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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陌妃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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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替朕绘完,找个时间也给辅国王绘上一幅。”

    辅国王?

    苏紫陌脑海中第一反应,是那个宫中有关她的一则流言中的另一个人物。第二个反应,便是那晚二人在月色下,笛箫共谱的灵动乐章。

    苏紫陌心头,及其不愿意,自己与那个辅国王的名字牵扯到一起,听到此话从皇上口中而出,不自觉得便与皇上之前的复杂眼神联系到一起,难道皇上听到了什么?

    不,宫中有什么流言,多数皇上都是知晓的,更何况那是有人刻意放出混淆圣听得。

    应该是,皇上怀疑了。

    想到这里,苏紫陌十分不解地看向皇上,似乎不能明白,自己一个后宫嫔妃,为何要与那些宫廷画师一般,为旁人画相?

凤思凰谋君恩变 第二百零七章 雷鸣耳畔落子平

    爆裂的雷声,响彻了整个天地,闪电一道道,割裂整个天穹,直劈而下,似乎下一刻就能将空间撕开,闪电乍明乍暗,一次次在漆黑的夜中,照亮皇宫的金顶,照出那一瞬间在凛风中出现的厚重雨幕,就在每一次雷音刚灭之时,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骤雨拍地的杂乱乐章。

    今年入秋来刮过几次大风,但这样大的雨,实乃首次出现,苏紫陌浑身紧裹着锦缎被子卧坐在床角里,泛白的指节紧紧抓着背角,双眸盯着桌上摇曳的烛火。

    昕雪苑屋子经过整修,密不透风,外头那样的天气,对屋内的烛火却没有多大影响。平平稳稳的烛焰照出暖光,尽力将光亮传递远处,传进苏紫陌的眼中,但是苏紫陌的双眸却是晃了焦距,似乎透过烛火在看着什么,思虑着什么……

    许久,苏紫陌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端着烛台,缓缓走向书案边,盯着书案上,画卷中,那一抹明黄色暗自出神。

    待苏紫陌回过神来,手指已经在那明黄色缓缓划过,画卷上冰凉入骨,明明是至阳的明黄色,却实在冻人。

    皇上让她为辅国王作画,明日未时,御书房。

    脑海中仔细回想辅国王的模样,其实,辅国王与皇上,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是她仔细去想,却也不能将辅国王的具体面容捕捉清晰,想来想去,脑海中浮现出的,仍然是皇上的尊颜。

    皇上已经为她解释了,为何要她为辅国王作画。

    那些流言,必是入了皇上的心,否则皇上不会要用画,来证明她的忠心,皇上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妃子,心中只有他这位真龙天子,而这位真龙的心胸又是多么宽广,会让自己的女人,为兄弟作画。

    可是,皇上又怎会不知,皇上心中分明了,旁人的心中,怕是会更加浑浊,这对于她来说,究竟是好事坏?

    会不会某天,太后以此为借口,悄悄在暗处,让她消失……

    不,起码,短时期内不会。

    前日皇上去曼音殿,反而来了昕雪苑,便是因为德妃左右逢源,让下人送了珍贵的白玉观音像去慈宁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上正恼着短期后宫之中的不平衡,德妃却在这个时候向太后凑去,苏紫陌竟有些不清楚,德妃究竟是聪明,还是糊涂?

    虽然太后转而将那佛像便赏给了灵英,没有接纳德妃的示好,但是德妃的举动,已经代表了宫中的风向,皇上最不愿郭氏壮大,依太后的聪慧,又怎会在已经得了好处后,惹恼了皇上,毕竟母慈子孝的场面,是她废了巨大的功夫才营造出来的。

    又是一声霹雳爆响,屋内一瞬间大亮,那明黄一闪,灼了苏紫陌的思绪,苏紫陌脑海中,却出现了画像的雏形,皇上要由画看她的心,她便画出一幅分明的情给皇上。

    这,又有何难?

    一夜暴雨,不知宫中众嫔妃们是否安眠,第二日,天空却是湛蓝如洗,泥土的清香在推开门的一霎,便蔓延入屋。

    文心和青弈安排着整理昕雪苑的杂物,一夜雨,许多物件都需要仔细检查,以防浸了潮气。用过午膳后,苏紫陌便带着断烟,向龙泉宫走去。

    御书房外,周云福早已做好了安排,待苏紫陌一到,便带着苏紫陌进去。

    屋内,皇上正与辅国王对弈,各执一子运筹帷幄,苏紫陌行了问安礼,皇上只是随手一抬,让她起身,而辅国王,却似根本没有听到她那行礼的声音,这让苏紫陌暗中松了一口气,跟随周云福走到一旁,早已为她准备好的画桌旁。

    苏紫陌并未立即用笔,示意断烟不用研墨,自己便坐在书案旁,不停观察着对弈的双人。

    不得不说,皇上为她安排的这个位置很好,她能看到辅国王的大半边脸与坐姿,但辅国王却不能看她,只因皇上坐在辅国王对面,辅国王若朝她这边看一眼,皇上便能看得到,以辅国王的聪明,自然知晓如何才能不惹他这位皇兄的猜疑。

    但就在苏紫陌如此为聪慧异常的辅国王感叹时,辅国王就转过头来,朝她如沐春风般一笑,让苏紫陌的心瞬间紧张起来。

    “原来皇兄说要给臣弟的惊喜竟然是这般,皇兄,这惊喜,恕臣弟不能认同!”

    虽然是笑着说话,但辅国王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些被看轻的屈辱,这让苏紫陌不由讶异,她并未因为辅国王那一笑,就低下头去,那样会被人说做娇羞,害羞,她也没有点头回应,那样会有人说,她与辅国王眉来眼去。

    苏紫陌依旧如刚才那般,如没有看到辅国王那笑,即便在辅国王看来,也许是不敬,也许会对她心生厌恶。

    可那,也正是苏紫陌要的。

    韩启璐听了辅国王的话,笑着回道:“皇弟何出此言?”

    “臣弟让皇兄寻画师为臣弟作画,皇兄却让女子执笔,如此,不是轻视臣弟吗?莫不是臣弟轻如鸿毛,不足以动用皇兄那金贵的画师?”辅国王笑中露恼,棋子却已经在棋盘间稳稳落下,又收掉皇上三个黑子。

    苏紫陌心头一瞬间怒意涌动,辅国王说让她来画他,是侮辱了他,便是说辅国王看不起女子!她从未觉得,女子哪些方面不如男子,男子女子各有所长,只是有人立下了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了女子!

    但是很快,苏紫陌便明白过来,她之前与辅国王见过几次,虽不知他在宫外如何看待女子,但是愿意附和她的曲,奏出那乐,怎会是如此迂腐之人?或许,辅国王故意如此?

    果然,辅国王的手段,要比她想象的,更高一些。

    相信待这画画完,皇上心中的疑虑都会消失。

    韩启璐有些无辜的看着辅国王:“皇弟如此便是冤枉了朕。”

    听到皇上叫冤,辅国王便颔首聆听皇上继续。

    “那日,皇弟要朕告诉你那位画师的名字,朕不便言说,便是因为此人正是苏荣华。”

    皇上的话,震惊了辅国王。

    苏紫陌看着辅国王看向自己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神,感觉有些不自在,虽然辅国王瞳中惊艳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久久未消失,但不知为何,苏紫陌就是觉得,辅国王这眼神让她看得有些想发笑,她就觉得,辅国王这神色应该是装的。

    再看皇上的表情,屋中其它人的目光,却都似乎并未觉得,辅国王会如此惊讶有什么不应该。

    “皇兄为何不早说,若早知这绘画之人是位容华,臣弟再不知事,也不会让她来为臣弟画相,皇兄便当臣弟之前所说未曾发生,这相,不绘亦无妨。”辅国王摇头说道,手边又落下一子。

    韩启璐唇角勾起:“难得皇弟要要朕为你做点什么,朕怎能连这点事都做不到,你也莫要计较苏荣华女儿身,画艺不分男女,且,朕都已经让苏荣华绘了相,皇弟莫不是要嗤笑朕?”

    “臣弟惶恐。”

    韩启誉立即起身,垂头弓腰,惶恐行礼。

    “哈哈!皇弟这样才叫人笑话,朕岂是计较这些之人,皇弟与朕之间,无需如此!”韩启璐说着,将韩启誉扶起,二人落座,继续对弈。

    苏紫陌知晓,皇上必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让她日日看着皇上于辅国王对弈,即便皇上会如此,皇上于辅国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于此。但是,她又不能回去后,靠着回忆来画,若画的不好,便被人道,有负圣言,若画的好,又会有人说,她将辅国王的容颜记忆地多么牢固。

    所以,她只能尽快绘完,这画在御书房放着,她不能拿回去继续,她的时间,只有这一下午,所以苏紫陌此时便认认真真地看着辅国王下棋时的样子,用心记下。

    从断烟身前将砚台拿来,苏紫陌亲自点水研磨,一边磨墨,一边在脑海中将之前大概的轮廓,逐渐细腻化,待提笔,苏紫陌便再未曾抬头,只是垂着头,笔尖行云流水。

    可是,画卷上先出现的,却是那一张棋盘,苏紫陌没有抬头,却将那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都画在了相对应的地方,而紧接着出现的,便是在棋盘上,悬挂着的,那一只执子之手。

    断烟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出奇,询问的言语在唇齿忍耐,她从来只听说过画人从头开始,从未见过这般画画的,看看主子在画纸上画出的人,断烟便又抬头看看那正在下棋的画中之人。虽然那衣摆皱褶,与辅国王此时的,并非完全相同,但是看着那画,断烟却觉得,也许辅国王稍微一有别的动作,衣服就会折出画中那样的皱褶。

    待画到头颅,苏紫陌先是画了发鬓,玉冠,苏紫陌行笔虽然快,但就是毛笔那么一点,发的形状便跃然纸上,而留白所出的玉冠,也是那么雅致。

    断烟正等着主子画出辅国王的五官来,却见主子揉揉手腕,转而将笔墨,绘至画卷四周,画起背景,让断烟心头不禁大失所望。

凤思凰谋君恩变 第二百零八章 丹青飘然惊竹堂

    风儿透过窗吹动着檐下的富贵晚菊,又带着菊的淡淡香气,轻轻扯动着静静而坐二人的衣角,轻轻飘动,与桌上的巍然不动的黑白棋子截然不同。

    眉眼专注,皇上与辅国王下棋皆十分投入,每一步,每一次落子,无不思虑周详,紧接着便能看到对方眼眸中慎重的表情。周云福在一旁伺候着,眼里见到今儿个皇上与辅国王都比往常下棋时多用了些时候,明白,这二人定是为了给苏容华多些时间来作画。眼睛抬起来,向苏紫陌方向看了看,周云福却是有些心痒,不知苏容华的画作的如何了,只可惜以他的角度看不清楚,皇上与辅国王未动,他也不能随意走动。

    终于,韩启璐又一子落下,嘴角咧开,长笑道:“今儿这棋下的才叫酣畅淋漓,皇弟,莫不是平日里你有意藏拙?”

    “臣弟不敢,皇上莫要揶揄臣弟,是皇上棋艺又有精进,臣弟用尽了全部的思虑,还是不能与皇兄相抗衡!”韩启誉说着,心中却在想,今日皇上与他都故意放慢了许多,也不知苏容华的画作的如何?但他怎么也不愿意明日在过来与皇上下棋来让苏紫陌绘制丹青,这样下来,难保不会有人利用此事离间他与皇上之间的关系。

    “哈哈,今日之棋与朕启发甚大,朕的棋艺,许久不曾有长进,朕心酣快!”

    韩启璐的话一落下,辅国王与周云福以及此时在御书房侍驾的宫婢奴才们齐齐跪地贺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笑着让众人平身,韩启璐转过头看向苏紫陌:“苏荣华的画作的如何?”

    方才断烟也跟着众奴婢们向皇上行大礼贺,苏紫陌却没有动作,此时皇上的询问声响起,苏紫陌缓缓抬头,朝着皇上淡淡一笑:“紫陌幸不辱命。”

    说罢,与将墨迹尚湿的画拿起,吹了一吹,让断烟呈与周云福周总管。

    “好!”韩启璐一见到画,一个好字便脱口而出,紫陌未叫他失望,这画画的正入他心思,“皇弟,你且看看,朕这位画师技艺如何?”

    韩启誉听到皇上一声好心下早已好奇无比,朝着皇上呈过来的画看去,只见那画上一副兄友弟恭,沉稳淡然,意境超脱,一眼望去,看到的不是那人是谁,而是,对弈的过称。再细细朝画中望去,画中的人面容未多加修饰,淡淡几笔,聊表相貌,却能看得出二人面目之间的投入与认真,一种超脱了君臣的淡淡情谊环绕,正似众人口说能详的君子之交之感。但是衣饰的模样与颜色,却又能迅速让人明白,这二人是谁!

    在韩启誉看来,这画,已经跳出了宫廷中画的范畴,而那画中的他,淡淡然飘忽,即是在眼前,让作画之人入眼能详,又似十分遥远,飘渺陌生。

    而有了这个白衣之人的对比,画中的皇上,却是色彩浓郁清晰几分,君臣之间的尊卑区别,莹莹跃上心头,让韩启璐越看越满意。

    “周云福,着人将此话好生装裱。”韩启璐笑说着,在御书房内看了看,指着一面空旷的墙壁便道:“就挂在这里。”

    苏紫陌见皇上这般说,急忙道:“皇上不可!”

    韩启璐挑眉:“有何不可?”说着,嘴角勾起道:“陌儿莫不是怕旁人知晓了你的画艺,自此不得空闲?”

    “皇上!臣妾区区嫔妾,拙画怎可挂在这重中之重的御书房之内。御书房内每日有众多朝臣元老,个个都是画坛高手,皇上莫不叫大臣们取笑臣妾!”苏紫陌说着,声音中夹杂着些女儿娇态,颇有撒娇意味。

    “陌儿怎得如此没有信心,朕虽然不比丹青大师,过眼的画却是万千之数,陌儿此画,当得入朕的御书房!”韩启璐说罢,转头朝韩启誉看去:“皇弟说呢?”

    “皇上眼力非凡,说当得,自是当得,此画若叫朝臣们看到,定都会觉得大祁朝友爱安定,羡煞旁人。”

    “可是……皇上,若叫人们知晓此画是臣妾所作,保不定会有什么流言再传出,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臣妾怕……”苏紫陌说着低下头去。

    今日只有当着皇上的面将此话挑明,将自己的担忧委屈搬上台面,皇上才能真正相信她,不再被那些流言所动摇。

    “怕什么?”韩启璐声音一沉:“陌儿不信朕?”

    “臣妾不敢!”苏紫陌急忙跪下道,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周云福。”韩启璐朝周云福唤了一声,周云福便明白过来皇上的心思,连连点头,接过那画走了出去。

    皇上与辅国王似乎还有话要说,苏紫陌便先行告退,走在回昕雪苑的路上,苏紫陌没了之前的担忧紧张,却换上了一种淡淡的涩意。

    本便不存在的事情,她却害怕皇上听信了那些不找边际的流言,为此费尽心思洗脱嫌疑,若皇上愿意全心全意信她?又怎会有此一事!

    但是……她成功了,不是吗?

    挂着涩然的笑意,苏紫陌朝断烟道:“过会儿去给周总管报一声,摘了我的绿头牌,便说我葵水来了。”

    皇上今夜定然会来见她,她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皇上,宫中传出不利她的传言,她会努力博取皇上的信任,但是也要让皇上知道,她心中的委屈。

    一连几日,宫中因为御书房里挂上的那幅画热闹非凡,议论纷纷,但是昕雪苑中却是一直静谧沉默。每日的晨安礼,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苏紫陌身上,但是苏紫陌却仍然与往常无二,面上也没有丝毫要以此炫耀的意思,与人淡然疏离。

    皇上,更是不曾临驾昕雪苑,这让许多人不知其意,更是猜测,莫不是苏荣华真的与这辅国王之间有什么,皇上才会这般。可是,皇上若真恼了苏容华,又怎会将她绘制的丹青悬挂于御书房中?

    这样的疑问,在一日的清晨戛然而止,御花园两个宫婢因随意议论苏荣华之事被处死的消息悄然蔓延,霎时间,各种议论都没有了。但众人都仍是眼巴巴的看着,不知晓皇上多会儿会去昕雪苑。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皇上究竟为何,不去昕雪苑。

    龙泉宫中。

    韩启璐歪着头看向外面的天色,将手中的折子放下,周云福急忙递上一盏茶。

    “去玉叶楼通传一声,朕今日不过去了。”韩启璐接过茶,轻抿一口道。

    “嗻。”周云福应了一声,给门口的小太监递个眼色,那小太监便急忙告退离去。

    前日昕雪苑那位以葵水来了身子不适,推拒了皇上让其来御书房红袖添香的传召,周云福知晓,那位是有性子的,心中有些恼了皇上,宫中那么多嫔妾对皇上翘首以盼,也只有这位将人往出推的。偷瞄皇上一眼,皇上那日听到回复后,眉头狠狠皱了皱,但是很快便开始为朝廷之事忙碌,貌似也未曾对苏荣华有丝毫恼怒,看今儿个架势,似乎是要去昕雪苑了。

    果然,没过多久,韩启璐便道:“苏荣华如何了?”

    周云福立即回道:“今儿个清晨听闻苏荣华似乎是着了风寒,有些病了。”

    “哦?为何不早些告诉朕?”韩启璐挑眉问道。

    “皇上为国事操劳,奴才不敢打扰皇上。”周云福接过皇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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