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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_八月薇妮-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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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正在逃窜的恒王部属,均都被禁军轻易拿下,厉统领却目不斜视,往前走了过来。
    赵黼见是他,略松了口气,道:“原来是厉统领,你原先竟是躲在哪里,如何不早一步来?”
    厉统领还未回答,却有个人从他身后跳了出来,惊喜交加地叫道:“殿下!”
    这人原来竟是蒋勋,身着禁军服色。
    赵黼诧异道:“你是几时进京的?”
    蒋勋行礼道:“今日才进京……原先……”
    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厉统领咳嗽了声。蒋勋忙停口,瞥见地上那横七竖八的死伤者,意识到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
    此刻厉统领微微垂头,看着地上恒王父子的尸首,面上毫无笑意,道:“殿下,恒王跟世子如何竟身死了?”
    赵黼道:“先前有人暗中发暗器偷袭……我正要去追,你们便来了。”
    才答了这一句,忽地听见有人叫道:“王爷跟世子明明就是你杀的,赵黼,你好狠心手辣……”
    却是一名被禁军拿下的恒王府的反叛,正放声大叫,似痛恨入骨。
    赵黼并不理会,只嗤之以鼻。
    蒋勋回头,面上透出疑惑之色。
    厉统领道:“殿下,这人说的可是实情?”
    赵黼诧异:“你说什么?”
    厉统领看看地上的恒王,道:“恒王爷跟世子,看样子正是欲对殿下不利,真不是殿下动手的?”
    赵黼皱眉冷道:“什么胡话,我方才说过了,是有人暗中出手,我也已经派了人去追踪。”
    又有几个跟随恒王的叫道:“的确是赵黼杀了两位殿下,你如何不敢承认?就算恒王殿下一时糊涂,毕竟也是皇亲,就算交付圣上处置,也未必就是个死,为何竟这样丝毫也不容情?”竟纷纷叫嚣不停。
    赵黼怒道:“都住嘴!”
    厉统领道:“殿下可还有什么话说?”
    赵黼不能置信,怒极笑道:“你是眼瞎?还是疯了?我是奉命来镇压反叛,你这却是要质问我么?”
    厉统领还未开口,蒋勋见情形不对,便道:“厉大人,既然皇太孙殿下否认,自然非他所为,这其中定有误会。
    厉统领道:“但是恒王跟世子的确是已经死了。且也有人指认是殿下所为。”
    赵黼身边儿数名亲随喝道:“胡说!是有人暗中偷袭所致!不要血口喷人!”
    厉统领见状,后退一步,手按刀柄,道:“殿下,我只是奉圣上手谕行事。”
    蒋勋道:“厉大人!虽然恒王父子已经身死,可是他的余党仍在,如今要做的自是齐心协力消除其党羽,免得再出事端。何必自相纷争?”
    厉统领不理,只对赵黼道:“殿下,事关重大,只能得罪了,如今且要委屈你。”
    赵黼见他竟仿佛执意要针对自己,暗暗警觉,冷笑道:“你想怎么样,把我拿下?恒王才倒下,你难道也想效仿他一样造反么?你有这个本事?”
    厉统领道:“殿下多心了,我也是奉旨行事,不敢违背。”
    赵黼道:“你不必拿圣上来压我,圣上的旨意难道是要你针对我?”
    厉统领手按刀柄,目光平静坚定。
    赵黼打量着他的眼神,看出他竟有些有恃无恐之意,心中倏忽一凉。
    厉统领缓缓说道:“我奉圣上手谕,若是有人趁乱伤了恒王跟世子的性命,不管是谁,都要问罪。”
    赵黼道:“就算你所说是真,又如何,人并不是我杀。”
    厉统领道:“是不是,等圣上回宫后,殿下可以自行分辩,如今还请殿下听命。”
    说罢一使眼色,身边两名禁军上前,对赵黼道:“殿下,得罪了。”
    才要举手去握住赵黼手臂,赵黼喝道:“滚!”一抬脚,登时将其中一人踢得倒飞出去。
    另一人吓得呆住,连退避都忘了。
    赵黼不去理会,只盯着厉统领:“圣上下旨,是让你配合我镇压谋变,不是让你来镇压我的,除非你暗怀不轨,如今圣上不在京内,你当我会蠢到束手就擒?你做的好春秋大梦!”
    厉统领见他动手,便喝道:“将赵黼拿下!”
    蒋勋道:“厉大人!殿下!”见情形一触即发,急得冲出来拦住厉统领道:“厉大人,不可对殿下动手!”
    虽然有厉统领的命令,但众禁军多半都跟赵黼相熟,又知道他的能为,便仍有些畏惧不前。
    厉统领喝道:“混账!连圣上的旨意也敢违抗么!”自己拔刀出鞘,冲上前来动手。
    赵黼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见蒋勋拦在跟前儿碍事,他便轻轻跃起,竟直奔厉统领身前。
    两个人对上,刹那间换了几招,厉统领虽年纪资历皆长,却毕竟不似赵黼,很快竟落于下风。
    他的心腹众侍卫见状,只得纷纷冲上来助战。
    赵黼的亲随生怕吃亏,也欲动手,赵黼却将众人喝止,只见他不许众人助战,自己拳打脚踢,出手如电,刹那间便有四五个侍卫被打飞出去。
    厉统领见他这般神勇,却不敢退,只道:“殿下!你不要不识好歹!一错再错!”额头汗落,咬牙再上。
    赵黼道:“我看你才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见他来势凶猛,冷哼了声,脚尖一挑,将地上一柄腰刀挑起,握在手中。
    只听得铛铛数声,两刀相交,厉统领手腕发麻,虎口几乎震裂。
    赵黼起初还尚自制,渐渐杀的性起,便用七八分力道,两刀相磕间,厉统领闷哼一声,手中佩刀直飞冲天。
    赵黼腰身轻旋,长腿斜斜掠出,将厉统领踢飞出去。因恨他竟胆大妄为,当即横刀再上,便要将他逼住。
    正这会儿,便听身后有人叫道:“殿下!”
    赵黼察觉风声逼近,知道有人偷袭,头也不回,左手一翻,正厉统领那把被碰飞的刀从天而降,被赵黼在刀柄上一拍,那刀如利箭般直飞出去。
    电光火石间,赵黼踏前一步,单刀一挥,刀尖儿点向厉统领。
    正要喝问他是何意,身后却传来一声痛哼,有人嘶声叫道:“殿下!”
    这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意,竟是蒋勋似的,赵黼心头一震,当下不顾厉统领,转头看向身后。
    
    第463章
    
    赵黼猛地回头,却见蒋勋跌在地上,左边肩头插着一柄刀——正是他方才拍飞出去的厉统领的佩刀。
    赵黼一震,手上凶器跌落地上。
    他怀着惊悸,不顾别的,即刻闪身掠到蒋勋身边:“你……”将人小心扶住。
    原来方才赵黼跟厉铭两人,一言不合交了手,蒋勋在旁提心吊胆,他虽不怕赵黼落败,却最怕赵黼冲动之下伤了厉统领。
    蒋勋原先被张振带入府中后,虽想安分留在府中,但因不期然见到了张可繁,那久别重逢的滋味,却无法形容。
    更因蒋勋从来对可繁有意,只可繁的心不在他身上,蒋勋才远遁云州,谁知造化弄人,才上京第一日,就又跟她相见。
    蒋勋本要即刻躲开,但双眼却仿佛粘在了她的脸上身上,再也移不开。
    两个人相处了那许久,可是这一次,才是蒋勋头一次真真正正,看见女装打扮的可繁,见她这般俏丽秀美,比先前之时更加出息好看,令人心折。
    心中竟是又酸又甜,同苦涩交加,委实难受。
    醒神后,蒋勋仓皇转身,想要进房。
    不料可繁上前一步,举手将他拦住。
    蒋勋因忖度是在张府之中,生怕给人看见不像,便道:“张姑娘,请让开。”
    张可繁道:“你如何不叫我繁弟了?”
    蒋勋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又是一疼,默然说道:“原本是我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幸而还可悬崖勒马。”
    张可繁盯着他,道:“你说什么有眼无珠,难道你是错认得我么?又什么悬崖勒马,我这么可怕,让你觉着像是要掉下悬崖不成?”
    蒋勋哑然。
    早就习惯了她的刁蛮任性,没想到隔了这许久,仍是丝毫也没有变,如今听着这般脆生生地一把嗓子,恍若隔世,叫人如何割舍。
    蒋勋却只按捺着,低头道:“不敢。只是我一介外男,不好擅自跟姑娘碰面,还请快去,休要节外生枝。”
    因见可繁拦在门口,蒋勋大胆伸手,将她的手臂推开。
    只是手指碰到她的手臂之时,浑身便似被雷击中了一般,麻麻酥酥,几乎无法自制。
    而可繁也仿佛察觉了什么,猛地缩手,左手便摁在被蒋勋碰过的右手臂上,竟未动作。
    蒋勋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却见可繁满脸通红。
    这般娇羞妩媚,却是从未有过的,瞬间几乎又看呆了。
    半晌,蒋勋反应过来,逃也似地回到房中,想了想,又转身将门掩上。
    过了许久,门外悄然无声,蒋勋侧耳听了会儿,自忖她已经走了,小心翼翼打开门看时,果然人已经不在了。
    蒋勋先是松了口气,继而便又有些失落。
    他总是忍不住会想到可繁,虽先前狠心别过,可是哪里能放得下,满心回想的都是方才那惊鸿一瞥,别样风情。
    不觉焦躁心乱,蒋勋思来想去,自觉这张府留不得,免得“夜长梦多”。
    索性便想一了百了,当即偷偷出门,避着蒋府的人,来至角门僻静处,听外头并无动静,便腾身跃起,从墙边儿出了府中。
    他原先本是要回兵部的,此刻一路而行,又碰见好些士兵穿梭来往。
    只因蒋勋换了衣裳,不再是军官打扮,那些士兵只当时寻常百姓,却也并未过来盘查。
    可是还未到兵部,远远地就见兵部门口陈列许多兵丁,比张府门口还多数倍。
    蒋勋暗中心惊,想到先前的遭遇,自然不能再过去自投罗网。
    他又不想回张府,思来想去,本要去找白清辉,可又想到白樘如今是刑部尚书,他的府中自然也不会清净,而如果清辉在刑部,只怕也如兵部这般阵仗,仍是见不得。
    无法,只得先回自己的故居去瞧瞧。
    正转身欲去,忽地有个人握着他的手腕道:“你不是蒋公子么?”
    蒋勋本以为是敌人,正欲动手,细看之时,却也认得是一名禁军的小统领,当初蒋勋的父亲在宫内当值的时候,此人还只是他的部属,因此相识。
    蒋勋忙道:“张叔叔?你如何在这里?”
    这张统领顾不得跟他寒暄,只道:“跟我走,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张统领且走且问蒋勋几时上京、种种缘故,因见他暂时无处可去,且如今满城戒严,随着夜幕降临,街头上闲人也无法走动,因此便叫蒋勋换了禁军服色,跟自己同路。
    这厉统领先前未升任金吾卫总领之前,却也算做蒋统领的上司,故而见蒋勋回来,也甚是喜欢,又知道京城此刻正是危急之时,也不放心他在外头,就容留在队中。
    先前蒋勋见厉统领跟赵黼两人势不可挡,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拦不住,又分不开,只顾在旁边焦急。
    因见赵黼不由分说击伤了厉统领,而两名禁军副手见状,便向着赵黼扑了过去。
    蒋勋生怕有损,只得当机立断跳起来,将两人阻住。
    谁知赵黼反应一流,早就知道背后有人偷袭,便将厉统领的刀拍出,他含怒出手,不似先前一样出招容情,蒋勋见势不妙,只来得及将首当其冲的一名禁军推开,却毕竟避不开这流星似的一刀,竟被来势带的后退数步,趔趄跌地,痛不可挡。
    蒋勋最不想见的却仍是赵黼伤了厉统领,便复大叫了声。
    果然赵黼听出不对,弃了厉统领,转身奔了回来。
    赵黼道:“你这浑小子,你乱跑什么!”手指拂落,将他身上几处要穴点了,可那血仍旧流的甚急。
    蒋勋不顾伤重,紧紧抓住他,忍痛道:“六爷,别、别伤了人,不然的话……越发说不清了。”因伤重,疼得浑身发抖,豆大的汗滴从鬓边滑落。
    赵黼见他都这样了,还念着自己,便道:“住嘴。”
    这会儿几名禁军上前,把厉统领扶了起来,却见他嘴角也沁出一道血痕,因被赵黼踢中胸腹,虽不至于致命,内伤却是不免。
    厉统领望着赵黼,道:“殿下……”话音未落,胸口血涌,几乎便喷出血来。
    赵黼见他似不死心,便冷道:“你若真的一心找死,我……”
    那“成全”两字尚未说出,就觉蒋勋的手在自己腕上紧了紧。
    赵黼便将后面一句吞下,不料厉统领道:“殿下,我不过……皇命难违。”
    厉统领断续说罢,也看蒋勋,见他血流如注,自也痛惜。
    却看赵黼道:“殿下!你还不收手,非要无法收拾么?圣上明日便会回京,若真的有什么分说,等圣上回来自然说的明白。”
    赵黼心中却念嚼着那“皇命难违”四字,冷笑道:“是你逼我动手,如今却要怪在我的头上?”
    忽听见隐隐马蹄声响。
    厉统领见他这般棘手,正忧心忡忡,听了动静回头看去,当看清来者是谁后,便暗暗地松了口气。
    赵黼正打量蒋勋的伤,也淡淡撇了一眼,果然见宫道上有数人飞奔而入。
    头前两人开道,将到跟前儿的时候才左右让开,露出身后的一人一骑。
    赵黼看清来者,这才诧异起来:“四叔?”
    原来此刻赶来的,竟是静王赵穆。
    静王勒住马缰绳,扫了一眼地上的恒王跟赵涛,又看见重伤的蒋勋。
    急急翻身下马,惊道:“怎么居然……”
    厉统领对静王道:“方才下官赶到之时,恒王父子已死,现有余党指认,乃是皇太孙殿下所杀。”
    静王满面惊疑:“黼儿?”
    赵黼盯着他的双眼,道:“恒王跟赵涛不是我所杀,跟我无关。”
    厉统领道:“我本奉旨要请皇太孙配合,奈何他竟不肯从,且跟我动了手。”
    静王目光从赵黼身上收回,沉吟片刻,皱眉对厉统领道:“既然皇太孙否认,那未必就是他所为,如今外间还有余党作乱,此事便暂且搁置,明日等圣上回京,再做议论。”
    厉统领道:“殿下!这如何使得,圣上明明……”
    静王道:“若是圣上责怪,一切在我身上!”
    厉统领见他透出几分厉色,才垂头道:“是。既然王爷如此坚持,下官遵命就是了。”
    静王又看看恒王的尸身,面露不忍之色,低低道:“好生收了去……”
    众禁卫各行其是。
    静王看向赵黼:“黼儿你过来。”
    厉统领抢过来,将蒋勋接了过去,蒋勋仍是挣扎着,虚弱唤道:“六爷……”
    赵黼瞧出他眼底的担忧之色,便道:“放心罢,你好生养伤,别给我有个好歹。记住了?”
    蒋勋道:“是,记住了。”
    厉统领面色复杂,又看一眼静王跟赵黼,方亲自抱着蒋勋去了。
    厉统领一面儿吩咐叫传太医,一边先将蒋勋安置在侍卫房中,因外头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便吩咐手下副将看守照料。
    正要走,蒋勋道:“厉大人!”
    厉统领止步回头,蒋勋颤声道:“皇太孙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人若是他杀的,他绝不会……否认,大人为何、竟要这样……”
    厉统领眼神微变,片刻答道:“我已经说过了,皇命难违。”
    蒋勋皱眉相看,忽地明白了几分:“不、不可能……”
    厉统领轻轻一叹,在蒋勋的手上拍了拍:“行了,只好生养伤。”不敢耽搁,仍带着人极快去了。
    剩下蒋勋胆战心惊,又挣扎着要下地,却给留下的禁军七手八脚按住,纷纷劝慰。
    毕竟受伤太重失血过多,且又焦心劳神,蒋勋竟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幽暗的宫道之中,静王目送禁军将恒王的尸首带走,便对赵黼低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黼道:“是有人陷害,恒王他们不是我杀。”
    静王唉声叹息,复道:“你勿要责怪厉统领,他也是奉命行事罢了。”
    赵黼原先怒急交加,这会儿终于安静下来,便道:“先前皇爷爷叫我回京,并未提四叔也会同行,四叔是几时回来的?”
    静王道:“父皇怕你一个人料理不来,又怕你性子太过冲动。所以叫我随后而行……”
    赵黼沉声问道:“厉铭直接听命于皇爷爷,也从来不敢对我无礼,今夜为何如此反常?”
    赵穆道:“黼儿……”
    赵黼道:“四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静王踌躇了会儿,才拉着他又走开了几步,到那僻静无人处,才说道:“我也不知你皇爷爷是何意了,只是隐约知道他下了旨意给厉铭,叫他、叫他格外盯着你些,若是你……尤其是对恒王跟涛儿两个不利……就叫他即刻把你拿下,不得有误。”
    他又补充说道:“我先前反复琢磨,兴许是因为怕你性子冲动,一时又滥杀起来……故而如此下旨?”
    赵黼摇了摇头:“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当初并未特意叮嘱我,且发这手谕,我竟不知?”
    静王语塞:“罢了,不必多想,横竖如今平定了叛乱,也是大功一件儿,明日圣上回来,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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