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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_八月薇妮-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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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辉忽道:“如果真的……这辞呈没落到尚书手里,你打算怎么样?”
    云鬟道:“就算真的没落在尚书手里,先前我也曾跟他说了要辞官的话了,他大概已经知道……不见辞呈,至多只怪我怠慢无礼罢了,兴许又一怒之下,直接便革除我的名儿……”
    清辉道:“以他的性子,你连正经辞呈都不肯上,他或许只当你是赌气离去,若说真的一怒之下,倒也是有的。”
    云鬟深深低头。清辉道:“可是照我看来,你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开刑部,那以后你当如何?要谈婚论嫁了么?”
    云鬟又是惊心,又且窘惧:“我……尚不清楚。”
    清辉道:“你若果然想考虑终身之事,倒也使得。六爷性子虽急,可我冷眼看着,这许多年来他的性情也有些变化,且又是一心一意在你身上……若是别的王孙,这会儿怕不早就姬妾成群了。想他那样如火的性子,竟肯为了你洁身自好,也是难得的深情有心了。”
    云鬟听了满耳的好话,正发呆,清辉笑道:“但话说回来,正因他一心为你,若你想继续留在部里,只怕他也不会干涉。不如你再好生想想。”
    可这会儿云鬟心里想起的,却是太子妃的那句话“我替你拿主意”,云鬟一笑道:“罢了,我便不打扰你了。”
    清辉送她出门,又道:“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件儿可惜的。”
    云鬟便问是什么。清辉道:“你若是女孩儿身份,这会子就可以跟表妹相识相近,你必然也会喜欢她的性情的。”
    他素来是个冷静自若的,可说起顾芍的时候,眼中却禁不住透出一丝笑意来。
    云鬟所见所闻,心不由自主又“咯噔”地响了声。
    那日云鬟在张瑞宁府上,兰堂里跟顾芍相见,又何尝不是如清辉此刻所说,因见顾芍温柔善谈,便格外喜欢顾芍的性情。
    只除了,印在她脑中的,屏风上倒映出来的那一幕。
    顾芍背对着云鬟,盯着屏风,当时她微微垂着头,然而双眼却直勾勾、阴恻恻地盯着屏风中的影子,唇角上扬,勾着一抹寒气四溢的笑。
    那却是云鬟毕生所见的……最阴森可怖的笑容了。
    正也因为先前见识过顾芍的温柔可爱,不期然冒出这般一张脸孔,才叫人魂飞天外。
    若非云鬟的记忆不容置疑,她当真要怀疑起自己错看,亦或者当初所见的并不是顾芍,而是另一个人另一张脸。
    气质上,根本就截然相反。那种直直地盯着前方,微垂首狞笑的模样,着实太过悚惧。
    因柳纵厚有那种劣迹,又且迅速提出退婚。当初白清辉跟云鬟提起此事的时候,他们三人还叹息惋惜了一阵子。
    清辉更觉着,这件事他也或多或少有些干系,提起的时候,口吻虽淡,但那股自责之意,云鬟仍是听的分明。
    清辉只当时有些害了顾芍,可云鬟因知道顾芍若嫁给柳纵厚之后会发生的事,故而竟有些庆幸。
    她本以为顾芍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但是,就在想起她于屏风中那令人“惊艳”的诡笑之后,云鬟无法确信了。
    以那副表情出现的顾芍,倘若有人说她会持刀手刃亲夫,云鬟绝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
    但是看着清辉方才那股单纯的欢喜之态,却让她无法出口点破这一宗。
    云鬟只顾考量此事,却也有一桩好处,因总想着这里,太子妃那边儿的事情便淡了。
    她迟疑着往外而行,脚步将迈出大理寺的门槛之时,却又犹豫不去,拧眉徘徊,终于握紧拳头,自言自语道:“不成,我一定要说给他知……”
    当即转身往内而去。
    谁知才一转身,忽地毛骨悚然。
    原来身后,不知何时,竟走出一堆人来,巽风,阿泽,卫铁骑……最中间儿也离她最近的那个,赫然正是白樘。
    乍然相见,就似平地生雷,风云骤变。
    云鬟身不由己地望着白樘,这会儿,才想起她进门的时候,那同她打招呼的侍卫问道:“主事的病好了?”她半是含愧地应了声,匆匆往内。
    身后,那侍卫本要再跟她说一句的,见她走的紧,便对同僚道:“谢主事不知来寻少丞是为了何事?却不知是不是跟白尚书商议好了一块儿来的……”
    当时她心不在焉,竟然忽略了这般要命的消息。
    白樘等众人打量着她,尚未开口,就听阿泽问道:“你不是病了么?如何在这里活蹦乱跳?”
    云鬟醒悟过来,垂首往旁边让了出去:“不知尚书大人在此,恕罪。”
    白樘瞥着她,并不言语。
    卫铁骑问道:“谢主事可是来找清辉的?”
    云鬟道:“是,方才见过了。”
    卫铁骑道:“看你方才在这儿进退两难,是有什么事忘了不成?”
    云鬟道:“是、是有一件小事。”
    卫铁骑还要再问,白樘咳嗽了声。当即所有人都鸦默雀静,许多眼睛皆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云鬟不敢乱看,只垂着双眼望着地面儿,心中却是翻天覆地,哭笑不得:她此刻最打怵遇见的人,偏偏就这样不可幸免。
    却听白樘清清冷冷道:“倘若病愈了,如何不回刑部?反闲散地在此游荡?”
    云鬟愕然,这才抬头看向白樘:“尚书……”
    先前在刑部,他是亲耳听过云鬟辞官那些话的,难道,是因为当她是随口说说,所以他大人有大量不放在心上?又由此推测,——他是真的没看见那辞呈?
    仓皇中,云鬟又看向巽风,却不知他跟辞呈失踪之事有无干系。
    白樘却不再理会,只对卫铁骑道:“不必送出来了,那件事你且多留心就是。”
    卫铁骑拱手:“一万个放心。”
    白樘负手,目不斜视地出门而去,巽风眼神沉静里泛出些歉疚之色,将经过之时,便飞快对她轻声说道:“若无碍了,就回部里罢。”
    声音虽轻,祈望却重。
    阿泽向着她扮了个鬼脸,也随着去了。
    这一批人虽走了,卫铁骑却等在门槛内,对云鬟道:“不是说要找清辉么?还不走?”
    云鬟叹了声,道:“不了,我再想一想。”
    她垂头耷脑地走了出门。
    卫铁骑背后看着,忍不住“嗤”地笑了出声:“这孩子也是命蹇运乖的很,借病偷懒,反而撞上了顶头上司……”
    卫铁骑会错了意,想到方才白樘跟云鬟“对峙”,以及她如白日见鬼的表情,甚觉好笑。
    且说云鬟踱步下了大理寺台阶,慢慢晃回车上。
    谁知才抬头,就见车内多了一个人,默默地抱着双臂,似笑非笑正看着她。
    云鬟已经对赵黼的神出鬼没毫不意外,垂眸自进内,问道:“你……如何竟在这儿?”
    赵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宫内值了一夜,早上才回来,听闻母妃传了你去府里,连镇抚司都顾不上,就忙忙地赶回,谁知仍扑了个空。”
    云鬟淡淡坐定:“这般着急是做什么。”
    赵黼却笑道:“母妃对你说什么了?”
    云鬟道:“并没什么。”
    赵黼便挪到身旁,垂首歪头看着她:“你总不会觉着,是我告诉母妃的?”
    他既然这般说,自然是知道了太子妃问询的话了。云鬟道:“我虽疑心过,但也明白,以你的性情不大可能。”
    赵黼道:“知我者,果然是鬟鬟。”手抚上脸颊:“让我看看唇上的伤如何了。”
    云鬟道:“休要动手动脚。”
    赵黼道:“我是关心之故,就看看罢了,哪里动什么……”虽义正词严说着,嘴早就情不自禁地贴在了脸颊上,只觉欺霜赛雪,暖玉温香。
    刹那间,便想到昨夜的种种情形,赵黼又有些心念乱窜:“阿鬟……”贴在耳根处,喃喃窃窃低语道:“什么时候,你才能着实地……”
    云鬟道:“你再闹,我就下车了。”
    这句话却似提醒了他,立刻勾着腰抱住了,哼道:“你敢。何况给你逃了一次,再故技重施的话,我索性不活了。”
    云鬟听不得这话,便皱眉看他。
    赵黼道:“罢了,不说就是,阿鬟恼我了么?那就……让我亲亲你当赔罪罢。”他自说自话中,双眼放光。
    云鬟忍不住:“六爷!”
    赵黼嘀嘀咕咕道:“你昨夜不是这么叫我的。”
    云鬟两颊不觉红了,忙转开头,又勉强凝聚心神,道:“娘娘传我过去,所说的话,你都知道了?”
    赵黼摩挲着手:“我想听你说。”
    云鬟难以启齿,摇头道:“罢了。”
    赵黼道:“什么罢了,你是答应了母妃所提的事?”
    云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你又是怎么想的?”
    赵黼故意思量道:“我虽不喜母妃自作主张,但倘若真的让你立刻嫁了我,不管叫我做什么也都乐意。”
    竟又口没遮拦起来,云鬟苦笑:“你方才回东宫,问的是太子妃么?”
    赵黼道:“我还未来得及去见她,生恐又把我绊住,就偷偷问的灵雨。”
    “原来如此,”云鬟若有所思地垂眸,又问:“娘娘没为难灵雨么?”
    赵黼道:“并没有,灵雨是我身边的人,母妃怎会为难她?”
    云鬟听灵雨无事,也就罢了,只对赵黼道:“既然你才从宫内出来,只怕还有许多正经公务要做,不如去镇抚司罢。”
    赵黼道:“去是要去的,你送我过去可好?”
    云鬟即刻扬声道:“去镇抚司。”
    赵黼见她这般果决,不由道:“好好好,这份儿狠心果决无情,真不愧是六爷喜欢的人。”
    云鬟本满腹心事,听了这句,却不由微微一笑。
    赵黼却最会抓住时候,见状早拢着她的肩头,又黏在身上,贴着耳朵低低道:“我今晚上过去可好?”
    云鬟假作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差些儿就要念那《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
    只听赵黼又在耳畔道:“不,解,风,情。”
    缠绵悱恻地一字一顿说罢,他竟不由分说,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儿。
    滚烫的舌尖,叫人魂飞魄散似的。
    云鬟猛地一颤,忙举手推开他,早已满面火热通红。
    赵黼看了她的反应,甚是满意,忽地又笑了声。
    这一声来得有些突兀,云鬟疑心他是因调戏得手之故,不由嗔视:“你笑什么?”
    赵黼道:“白樘方才好似不高兴了。”
    云鬟略觉惊诧,问道:“你,连这个都看见了?”
    方才赵黼一路来寻云鬟,打听她来至大理寺,自然也半点不能耽搁,竟随之而来,便躲在马车里,想要吓她一跳。
    谁知正看见了白樘等众人跟云鬟迎面对上的那一场。
    冷眼旁观,见他们两人是这般的情形,又想到自己昨夜是那个情形,简直就如冰天雪地之于烈火朝阳。
    赵黼笑道:“我也不是故意,正好儿看见的有什么法子,可是看着他不高兴,我心里才觉着高兴呢。”
    他虽快活,又怕损的狠了,云鬟便“不快活”,于是话锋一转道:“对了,你是为何这几日都不曾去刑部?如此还敢在外头乱走,难道不怕白樘了?还是……已经不想在刑部,想要早点嫁给我了?”
    他原先本是胡思乱想,后来也是信口胡说,只不过却又一次的几乎“歪打正着”了。
    云鬟递辞呈之事,除了巽风天水知道,其他的连季陶然近水楼台尚且不知,不知怎地,也并未传开。
    但是此刻,云鬟却也不敢直接就跟赵黼承认,如今尚且有所谓“两年之约”,他还这般“放浪形骸”,倘若知道她自己放弃了……却不知道又要干出什么来。
    故而云鬟绝不敢在这时侯说半个字。只道:“你可知我方才去大理寺是想做什么?”
    赵黼道:“总不会是去找白樘的。”又改口:“肯定是找小白。”
    云鬟道:“不错,我是去找小白公子的。”
    于是,就将在张瑞宁府中,曾看见过顾芍那样令人惊悚一面的真相说明。
    赵黼也大为意外,可沉吟片刻,却又有些想通,便道:“其实……这也没什么。这些高门大户的姑娘小姐,哪一个不是有几十副的弯绕心肠?自然也有数不清不一样的假面,若顾芍真的如此,也不足为奇,现成不也有个人这般么?顾芍若跟她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起初还有些若有所思,说到最后,却是冷冽的语气了。
    云鬟略觉揪心:“你说的,是……”
    赵黼道:“我先前出宫的时候,遇到了沈舒窈。”
    
    第450章
    
    赵黼先前出宫的时候,正沈舒窈带着小世子,进宫面圣。
    两人在宫门处相遇,赵黼见了车驾,驻马行礼。
    宫女掀起銮轿帘子,沈舒窈在内含笑,嘘寒问暖,道:“殿下向来辛劳,王爷昨儿还念叨,殿下不似先前般去王府去的勤了。若得闲还请常来往些,让我们也尽一尽心意。”
    赵黼道:“多谢王妃。”
    正这会儿,那小世子不知怎地,竟叫了声,咿咿呀呀,十分可爱。
    沈舒窈笑道:“瞧,连宏睿都想念哥哥了呢。”
    赵黼虽不待见她,对那小孩子倒是颇为怜爱,便也笑了一笑,道:“王妃且请入宫,别叫皇爷爷等宏睿等的着急。”
    沈舒窈也道:“既如此,我也不扰殿下,只是王爷跟宏睿牵惦之意,还请知晓。不要疏离了才好。”
    沈舒窈原本说话就温和舒缓,如今做了王妃,更加透出些高贵气象来。且又拿出“长辈”的身份来,其和蔼仁善,旁人听着,也自信服赞叹。
    赵黼道:“知道。”立在旁侧等车驾去了,才打马离开。
    一路往回之时,赵黼不由想起先前在宫内的时候,赵世说过一件事儿。
    原来前几日,京内出了一件并不大不小的事儿。
    有人在京兆府告了一状。这告状之人身份不过寻常,乃是个京内的闲散人家,姓邹,祖上也是书香门第,近来落魄。
    这被告之人,却偏是有些来历的,细算起来,竟跟沈舒窈有些关系。原来不是别人,乃是王妃的母舅殷家。
    据那告状的邹先生说,他因有一块田地,挨着殷家的田产,这殷家便想将这块儿田据为己有,邹先生不肯,他们便以势压人,强行买卖,定了契约。
    当时京兆府因知道是跟沈王妃有关,不敢怠慢,先命人请了殷家的家长来,便问缘故。
    不料这殷家的人甚是莫名,道:“并没有强买强卖,委实是两下情愿,银货两讫的,不知这邹家因何出尔反尔,竟又来告状?”
    京兆府见两头各执一词,又因静王的面上,不敢如何,因此那几日只是搁置。
    谁知邹家便有些不依不饶,屡次前来催及早判决。
    正当京兆尹进退两难的时候,静王府派了一名执事人过来,起初京兆尹只当是来疏通情分的,心中已经想好了妥协的措辞。
    谁知这执事问了几句话后,便交代京兆尹道:“大人不必惊慌,此事王爷跟王妃都知道了。王妃听说,大为恼怒,特叮嘱王爷来告诉,叫万万不可徇私枉法,如果大人因王爷的关系而有半点儿不公,王爷跟王妃也是不答应,必然要惊动御史。”
    京兆尹大出意外:“王爷跟王妃果然是这么说的?”
    执事道:“这还有假?静王殿下向来的为人大人也该知道,可一定要秉公处置才好,若因徇私弄情坏了王爷的名誉,王爷可是不饶的。”
    京兆尹原本正吃不准王府的意思,听执事说的这般厉害,便明白了。当即便又审了两次,就判了那殷家“强买强卖”,命将田产返回邹家,并罚没银两若干。
    此事虽不大,却也是不少人都知晓,因军民等都知道殷家是静王妃的亲眷,本都以为这邹家是要倒大霉的,谁知道竟然是这般,细细打听,便知道了静王同王妃叫秉公处置不许徇私等话,自然都越发敬慕静王夫妇为人了。
    皇帝对赵黼道:“朕听闻此事,问起你四叔,才知道他原本是不想理会此事的,却是王妃劝他派人往京兆府走一趟,免得府尹为难。”
    赵黼道:“当初四叔娶亲的时候我就说了,必然是个贤内助,如今看来,却也是个深明大义灭亲的贤内助。”
    赵世“嗤”地一笑,又道:“深明大义就深明大义,何为‘深明大义灭亲’?照朕看来,你也不用酸溜溜的。娶妻当娶贤,至于你……且拭目以待罢了。”
    把沈舒窈这一宗说完后,眼见也将到镇抚司了。
    赵黼便握着云鬟的手:“有些人,看着面和心善,说的做的义正词严,实则不知是怎么一副花花肠子,算计着吃人呢。还是我阿鬟好,看着面冷心冷,却是个最、最靠得住的。”
    云鬟瞅了他一会儿:“六爷是在拐弯儿骂我心直愚笨么?”
    赵黼忍不住大笑:“哪里敢?何况我说的这样隐晦,你还能听出来,又哪里算得上愚笨了?”
    望着她凝眸起愠之态,却又忍不住在耳畔悄然道:“可知我就最爱你这样……看着聪明的不知如何了得,实则却是一条筋儿的愚直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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