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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_八月薇妮-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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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两日事多,不由疑神疑鬼。
    父子两人各怀心绪,不觉半个时辰将过,外头来了一名宫中内侍,道:“太子,太孙,圣上请两位进宫说话。”
    两人都是有心病的,只得担惊受怕,前往宫中。
    而赵黼进宫之时,太子跟太孙两个尚未到场,赵黼便自去见皇帝,道:“皇爷爷叫我何事?”
    皇帝将手中的紫毫放下,道:“你从哪里来?”
    赵黼道:“在个亲友家中。”
    赵世笑了声,道:“什么亲友?”
    赵黼本怕给他知道在谢府之事,会另有想法,所以含糊其辞,见隐不过,只得说道:“跟刑部的季行验,在谢推府家中。”
    赵世失笑:“你拗口什么,谁问你跟谁一同了?”
    赵黼吐舌不语。赵世打量着他的脸色,说道:“既然说到刑部,今日刑部白樘去了太子府,你可知道了?”
    赵黼道:“听是听说了一些。”
    皇帝道:“不用搪塞,只怕你知道的比所谓听说更多。”
    赵黼说道:“皇爷爷如何只问我,难道要让我背地里说太子叔的闲话?现成的有个白侍郎在,只问他岂不是又妥当又准?”
    皇帝道:“我自会问他,只是先在问你呢。你且说来,你都知道什么?”
    赵黼见催问,便道:“我听闻先前太子府里有辽人刺客行刺,却被白侍郎拿下了。今儿如何,就不知了。”
    皇帝一笑:“据朕所知,那谢推府,正是先前第一个插手太子府案子的人,那季行验,又是为那发狂而死的丫头验尸之人,恰巧你们三人凑在一起,难道你所知的,只有这一点儿?”
    赵黼虽知道太子府内不仅有辽人的细作,大概还有皇帝的眼线,却也不料赵世竟谨密至此。
    皇帝道:“你从来不是怕事的性子,如今却是怎么样?”
    正说到这里,外头小内侍进来道:“太子进宫了。”
    赵黼并不知宣召太子之事,正意外中,赵世对他说道:“今日,叫你看看……太子是怎么行事的。”
    赵黼忪懵惊心之际,赵世随手指了指偏殿方向,对他说道:“你且去那里暂时等候。”
    听皇帝的口吻,竟不像是要让他回避的,赵黼心中狐疑,因此只依言退到偏殿。
    才站住了,便听脚步声轻轻响起,是太子跟赵峰的声音相继响起,参见皇帝。
    赵世不紧不慢道:“听说,太子府这两日不大安生?到底是发生何事了?”
    太子道:“父皇竟也听闻了?原本是有些辽人的刺客闹事,只如今已经尽数被刑部拿下了。”
    赵世道:“那是前日的事了,此后一向安泰么?”
    太子微微沉默,才道:“原本……是峰儿的内宅有些不大停当……”
    太子心中有数,见赵世这样问起来,心知他必然已经知情了,当下只得忍着羞惭,就把万氏因恨生了杀机、夜游窥伺,自戕嫁祸等情说明。
    说了万氏一节,太子想到白樘已经带了李夫人去,迟早晚也要禀明的,因此又把李夫人杀害紫菱,纵放翠儿等话也都说了。
    太子说完,跪地请罪道:“是辽人细作无孔不入,也是儿臣懵了双眼,才会如此生事,求父皇宽恕。”
    赵峰也跪地道:“也是孙儿的过失,这内宅之事,都是因孙儿疏失所致,皇爷爷若要怪罪,则罚孙儿,休要怪父王。”
    赵黼在里头听得惊心,虽然他早知道万氏跟李氏两人都有些蹊跷,但却想不到此中内情,更比所料还要骇异三分。
    于是便看赵世是如何示下,却听得皇帝对赵峰道:“朕如何会怪你,倒要赞你才是,若不是你内宅疏失,让太孙妃因恨生杀,引出这一场事,刑部的人又如何能插手,又如何能让这许多细作现行?”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赵世又道:“再者,若非如此,以太孙妃的手段,自比不过那辽女的心机,日后这辽女便成了皇妃,再生下孩子,……你们觉着,这天下还能姓赵么?”
    赵正跟赵峰均心慌起来,便磕头道:“求圣上宽恕。”
    不防赵黼听见皇帝最后那句,竟也心惊,此刻,却宛如前世的情形,只不过又提前发生了罢了。
    却听赵世道:“带上来。”
    
    第345章
    
    却见门口两名内侍,搀着一人走了进来,到太子跟赵峰身旁才将其放下。
    这人素衣散发,正是赵峰的妾室李夫人,手脚都上了锁链,跪在地上。
    太子父子虽见此女,无法出声。
    只听皇帝道:“今日白樘要把人带走的时候,太子拦住不肯,可有此事?”
    赵正道:“是。”
    赵世道:“你想留下此女,是为什么?”
    赵正早就汗流满面,只觉得这殿内的炭火太盛,令人支撑不住,道:“因为儿臣觉着此事荒谬,又是家丑,故而不想外扬。”
    赵正笑了笑,道:“朕知道你的意思,故而从刑部将人讨了来。”
    赵正疑惑,不明所以,赵峰正也转头看李夫人,却见她脸色惨白,头发散乱,狼狈憔悴非常。
    目光相对,李夫人道:“太孙,我着实并无恶意,试问,我若真的想对太子跟你不利,为何这许多年都不曾有动作?”
    赵峰嘴唇蠕动,道:“你先前还想挟持我……”
    李夫人泪落道:“我只是想借太孙之力出府,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否则太孙怎能全身而退?”以李夫人之能,若做拼死挣扎,赵峰的确不会毫发无损。
    却听赵世道:“你跟太子府中其他的细作,素日可有联络?”
    李夫人伏地道:“回皇上,因为我进太子府早些,起初虽是怀有任务,可是因送我进府的那人忽然断了联络,我又不想过那提心吊胆的日子,故而也未曾再找寻同党。也并未向任何人曝露身份,是两年前,翠儿发现了端倪,曾试探过,我只当做不知搪塞,实在是从未为了他们做过一件恶事。”
    赵世道:“可你毕竟还救走了翠儿?”
    李夫人道:“奴婢只是怕她被刑部审讯,抗不过会把我供认出来,只是想要……自保,以及保住这个孩子。”
    她抚着肚子,泪水涟涟道:“皇上明慈仁德,还求皇上网开一面,杀我无妨,只是求皇上让我留下这个孩子。”
    赵世看向太子跟赵峰,道:“你们觉着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太子道:“辽人狡残之极,这话自然不足信。”
    赵峰看一眼李夫人,也道:“一切但凭皇爷爷处置。”
    赵世道:“她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她若要加害,你们这会儿就不能在朕面前了。”沉吟了会儿,便轻描淡写地对太子道:“既然人是从你府上拿回来的,就交由你们来处置吧。”
    太子一愣:“父皇?”
    赵世道:“当时你拦着白樘,阻止他将人带走,自然是有更好的处置法子,你是朕的太子,朕信任人,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
    殿上陡然寒寂,顷刻,是李夫人的声音,哀哀求告道:“太孙,太子……求看在这孩儿的面上,且先留我一命,只要能保住这孩子……要妾身如何都使得。”
    赵峰不语,也不肯再看李夫人。
    太子看看高高在上的皇帝,终于道:“儿臣遵旨。”
    赵世回身坐下,此刻太子起身喝道:“下贱辽女,你混迹太子府中,其心可诛,罪大恶极,如何还敢求饶?
    李夫人哭道道:“太子垂怜,这孩子,毕竟是太孙的骨血……”
    太子冷道:“闭嘴!”
    赵峰一跳,睁大双眼看着太子。太子把心一横:“来人,把这贱人拉出去。”
    李夫人大哭起来:“不!饶命!”却被两个内侍擒住,往外拉去。
    赵峰回头,通身有些微微发抖,轻声叫道:“父王……”似有求情之意。
    太子站在原地,闻声一震,忙看一眼赵世,却见皇帝手捏着下颌,目光森然。
    太子拧眉,忽然叫道:“站住。”握住赵峰手腕,竟拉着往殿外而去。
    此刻内侍正把李夫人扯出殿门,赵峰不知所措,被太子亦扯了出来,惶然叫道:“父王?”
    太子举手,把侍卫腰间的刀拔了出来,递在赵峰手中,吩咐道:“你亲手杀了这贱人。”
    赵峰双眼发直:“父王?”
    太子低声说道:“你皇爷爷在看着呢,家中竟养着一个细作枕边人,如何才能赎罪?正好让你皇爷爷看看你的决心同魄力。”
    赵峰握着那冰凉的刀柄,无法置信,又看向李夫人,却见她正抬头望着,泪珠从通红的眼中滚下来,喃喃道:“太孙……”
    太子道:“是一个女人重要,还是这万里江山重要?”
    李夫人叫道:“太孙,求你,我真的并没有害你之意……”
    赵峰咬着牙,手不停地颤抖,太子道:“峰儿,皇上正看着你呢!”
    李夫人大叫道:“太孙!”
    阴沉的天际,有一片雪花慢悠悠地飘了下来,掠过那金碧辉煌的画廊檐角,零落委地。
    赵黼的声音很轻,几乎凑在云鬟的耳畔,呼气的声音也随之而入,然而云鬟的心却无法遏制地冰冷寒凉。
    赵黼说到这里,伸手又把她往胸前搂紧了些。
    云鬟忘了别的,只顾问道:“你、是说……皇太孙亲手把……”
    赵黼沉默,他虽是个武将,见过无数尸山血海,更亲手斩杀过无数辽人,最知道辽人乃是世仇,不共戴天,然而亲眼看见赵峰手刃李夫人……却仍是忍不住骇然震动。
    起初赵黼并没想到会如此,毕竟赵峰在他眼中,向来是个有些内敛略见文弱的性情,故而赵黼不信他会如此。
    何况李夫人已经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如此一尸两命,而且……还是赵峰的骨血。
    就算铁石心肠如他,那一刹那,也不禁心头冒出寒气,满心搅动。
    事后。皇帝唤他出来,赵黼却已没了才进宫来时候的嬉笑轻松,先前的刀光与血色交织,让他竟失了神。
    皇帝道:“方才你可看明白了么?”
    赵黼不由道:“皇爷爷如何叫我看这个?!”心中竟有些恼怒之意,语气里也透了出来。
    皇帝笑道:“怎么,恼了朕了?你如何还在乎这个?”
    赵黼无法形容心中那复杂的感觉:“皇爷爷,非要如此么?虽然此女是辽人,然而,毕竟是哥哥的血脉。”
    皇帝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
    赵黼摇头:“可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
    那副场景,让他心中大不适,似乎超越了对赵峰举刀的意外,对李夫人一尸两命的怜悯。
    皇帝道:“看你的意思,倘若今儿你是峰儿,只怕你无法下手了?”
    赵黼呼了口气,竟无法作答。
    皇帝道:“峰儿也不愿意这样,但是他不得不如此,这是他自己所犯的错误,必须他自己亲手解决,太子也知道这点,故而催着峰儿亲自动手。”
    赵黼道:“那为何要让我看?”
    皇帝道:“就是要让你看看,太子为了权力,能做到何种地步,再让你知道,成大事者,务必谨慎自明,必要时,也要冷绝无情,至亲可杀。”
    这天气冷极,凝水成冰,却不敌皇帝两句话。
    赵黼道:“这个跟我有什么相干?我又不当太子,也不是皇太孙,再者说也并没犯错。”
    皇帝见他兀自恼恼的,眼中笑意略敛了几分,道:“这个真跟你不相干么?”
    赵黼抬头,皇帝道:“你觉着,经过此事,朕还会容下太子么?”
    赵黼舌尖微涩:“皇爷爷你的意思……”
    皇帝道:“今日的太子跟太孙,对你而言就是一个例子,你既然不喜欢,且记得时刻自省,千万别步了后尘。”
    他仰头想了会儿,回头又对赵黼道:“你大概也猜到了,今儿若是峰儿不动手,朕也会替他解决这个麻烦。”
    赵黼后退,他似乎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然而又不敢问,生怕一问便坐实了心中所想。
    心头转念,赵黼勉强说道:“皇爷爷,您别吓我,我素来只知道领兵打仗,平日里胡玩乱闹,从来不是个明智之人,何况就算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当……那不是……还有恒王爷静王爷么?”
    皇帝笑道:“你如何不提你父王?”
    赵黼道:“只因父王的性情我是知道的,他长居云州,早养成个懒散的性子了,只能做个清闲王爷,也无法担当大任。”
    皇帝道:“你竟敢这样说?”
    赵黼道:“虽不中听些,毕竟是实话。就算皇爷爷亲问我父王,只怕他也是这样回答的。”
    皇帝道:“那好,倘若晏王不是你所说这般,你当如何?”
    赵黼心中一乱,皇帝道:“朕当初选择太子,是为了‘稳’,然而这多年来,却渐渐地显出了他的许多毛病,比如妒贤嫉能,御下不严,昏聩残忍,叫朕如何能放心将这天下交给他?其实朕并不是问你的意思,黼儿,你该知道,朕择太子,是为了国祚万年考虑,若朕真的选定,也由不得晏王或者你……说半个‘不’字。”
    至此,赵黼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特叫他进宫来……看这样一幕令人不适的恶戏。
    当他走出金銮殿的时候,殿前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上头甚至落了淡淡白地一层细雪。
    就仿佛方才那一幕生死惨状从不曾存在过。但赵黼仍嗅到这冰冷的气息里那一丝血腥,萦绕不退。
    赵黼本不想跟云鬟说此事,然而若是连她也不能说,还能告诉谁去?
    附耳低低说罢,赵黼道:“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鬟,我心里跳乱的紧。”
    他说了这一句,便用尽全力把云鬟抱住,低头在她脸上吻个不停:“阿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似乎只有紧抱着她,感觉到她的存在,心头那惊乱才能好些,只是心头的惊急恼愕种种,交织起来,成了一股莫名的邪火,且又于暗影昏沉里,温柔满怀,他胡蹭乱动之下,自然而然竟有了反应。
    
    第346章
    
    上一世,晏王早逝,恒王劣迹斑斑,不堪大任,太子又因种种不德被废,故而最后立为储君的,竟是一直都看似安然世外的静王赵穆。
    满朝文武,也多半拥戴静王。
    静王对赵黼而言,又是个最亲近的人,所以赵黼也觉着如此便是顺理成章的。
    可是如今皇帝竟透露出别样的意思,让赵黼惊心错愕之余,惶惑难为。
    云鬟见他这般躁动不安,只顾厮缠,又觉他身上不大妥当,不免心悸,略高声道:“世子!”
    谁知晓晴睡在外间,隐隐听了动静,便披衣起身,随口问道:“主子怎么了?是不是口渴要茶?”
    云鬟浑身汗毛倒竖,紧闭双唇,却又反应过来,忙道:“并不渴,你不消起来。”
    晓晴却已经下了床,又轻轻打了个哈欠:“那如何出声,是做噩梦了?还是觉着冷呢?”
    仍是举着一盏灯,徐步进来,先照了一照床帐,果然见帐子放着,只略有些凌乱似的。
    晓晴不以为意,便把灯放在桌上,走过来道:“如何都弄乱了?”举手握着帘子,微微往内看了眼,却见云鬟正倾身欲起似的,对她道:“没事,快且放下……我正好睡呢。”
    晓晴毕竟才醒,双眸朦胧地,也未细看,只忙给她又把帐子密密地整理妥当。
    回身再看看那炭炉,把火略拨了拨,添了几块炭,问:“果然不吃茶么?”
    云鬟道:“不吃。”才答完,忽地低低闷哼了声。
    晓晴正要走,闻声回头问:“怎么了?”
    云鬟低低道:“没什么,被……戒子硌了一下儿。你且快去,我要睡了。”
    晓晴笑道:“只是不好好把东西收起来……”
    这才又撩起帘子走了出去,把灯放下,仍旧吹熄睡下。
    此刻里屋,那帐幔里头,幽幽暗暗里,是云鬟含怒凝眉,望着身后锦被之中。
    那被子底下,就如藏了一尾活龙般,叫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只能狠狠地掀起被子,竭力地握着肩头,压低了声音道:“世子!你、你……”
    此即,幸而并无灯光照耀,她的脸上已然通红一团了。
    原来方才晓晴进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把赵黼打发了……云鬟情急之下,便挪到外间儿,把赵黼死命往下推去。
    赵黼却也明白,便缩身团入锦被里头。
    云鬟掀起被子将他蒙住,又怕晓晴看出来,便微微欠身挡着几分。
    谁知她辛苦遮掩,他却在里头百般作怪,手而舞之,足而蹈之,竟果然如龙游于水,越发地意乱情迷,不可收拾。
    云鬟含羞忍怒,银牙微微作响,冷道:“你再这样,我真的就……”
    因不能跟他高声,又无法按捺惊怒,声音带颤,却反别有一番意味。
    在宫内那一场,令赵黼无端地身心森寒,可此刻“同榻而眠”,又趁机做了好些平日敢想无法做的,竟把先前那森寒之意尽数驱散。
    偏加上晓晴起身一闹,被云鬟仓促中蒙在被子里,赵黼懵胧之下,鼻端只嗅到一股娇香暖馨之气,几乎令人如在云端,哪里还记得什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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