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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_八月薇妮-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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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见她醒了,那人一愣,继而咂舌摇唇地嘀咕说道:“可惜是个男的。”
    云鬟微微蹙眉,淡淡看他一眼,便又垂了眸子。
    耳畔听到咽口水的声响,那人连说“可惜”,咒骂了几声,却又有些不舍地盯着她看,忽然道:“咦,怎么不太对……”
    他伸出手来,将云鬟下颌一挑。
    云鬟拧眉,竭力按捺,不肯出声。
    那人望着那修长雪白的脖颈,眼中透出怀疑之色,喃喃道:“总不会是……”一语未罢,忽地扯着她的衣领,竟用力往下一撕。
    正在此刻,却听得嘶嘶江水声中,有人喝道:“老三,你够了没有!人来了!快准备!”
    那人忙收手,盯了云鬟一眼,纵身跳开,手中竟提着一柄极重的大环刀。
    一阵阵带着淡淡腥气的风吹来,云鬟试着动了动。腿上跟手臂都被捆绑的紧紧地,她只能竭力挣扎着仰头看去。
    却见此刻,人在一艘“渔船”之上,身边儿零零总总有十几个人,手中或者背后都带着兵器,众人都看向一个方向。
    云鬟顺着他们视线看去,却见在前方的江面上,鱼贯来了三条不大的扁舟,每条舟上只有一个人在慢慢吞吞地摇橹,从这条渔船看过去,一目了然。
    云鬟盯着看了会子,目光落在最后一条舟子的人影身上,那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平淡无奇。
    但只看了一眼,她便缓缓地吁了口气,重又贴着船壁静静地坐住,这一刻……心底的滋味,却如此刻的江水,咸涩难言。
    当时她在那临河小渡口说出“你出来吧”之时,本以为会见到那个人,却不想,事实竟出乎她的意料。
    但是他……毕竟来了。
    何为命运?阴差阳错,终究还是要狭路相逢。
    
    第224章
    
    先前云鬟前往金器行的时候,因心神恍惚,只顾留意赵黼的踪迹,却不想竟忽略了另一面儿。
    正如赵黼先前所说,鬼刀的残部的确在盯着徐记,只是一来因为霍城十分尽责,加上徐记本身也防范很是森严,竟让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顺利行事。
    正在暗中侦查之时,却见云鬟来见徐沉舟。
    鬼刀众人自然听说过这个颇有些名头的“谢典史”,也自知道之前那一次行动便是为她所坏,因此即刻就盯上了她。
    谁知云鬟心惊意乱地,一路而行,模模糊糊察觉有人缀着自己,还一心以为是赵黼呢。
    可鬼刀暗中跟踪之人,听见她那一声,便以为是她有所发现,只得现身,顺势将人掳走。
    因此竟是两下儿都岔了。
    群寇正愁无法下手大闹一场,听说满城皆在找人,将计就计设下赎金换人的计策。
    因知道谢典史在本地很有名望,且同知县最好,又跟徐家两个公子大有交情,便开口讨要一万两黄金,限于次日落日之前,交到北钱塘口,又命不许惊动官兵。
    他们已打定主意,就将此事哄闹出去,若是徐家不肯给,或者报官来剿灭,便杀了云鬟,横竖大闹一场。
    谁知徐家果然竟筹集妥当,六箱黄金严严密密地运到钱塘。
    黄金来至钱塘之后,鬼刀安插接应之人查验过,又不许任何徐府的侍卫小厮跟从,只叫把黄金搬上小舟,到江中交易。
    当下便分了三条扁舟,迤逦而来。
    江面辽阔,一览无余,自然可以看清楚江上岸上是否有官兵调动,可如今目光所见,毫无异样。
    而鬼刀帮藏身渔船上的那十几个人见徐家果然依约行事,大为意外。
    正仔细观望,忽听得水波涌动,水底有人翻身冒了出来,却是他们安排在岸上观望之人。
    那贼接应了徐家送赎金的人,等他们上了小舟,就也一路泅水跟随,因水性绝佳,竟先一步而至。
    此刻爬上船,笑说道:“徐家的人倒是听话,我方才查验过了,果然是黄澄澄地赤金无疑。按照大哥吩咐的,让他们只用小舟运过来。也没有什么官府的人跟随。”
    群贼听说果然如此,都得意大笑。
    为首那人回头看一眼云鬟,却见她静静地靠在船边儿坐着,神色不悲不喜,亦毫无惧怕之色。
    那首领便笑说:“没想到这谢典史竟果然值一万两黄金,早知道,就该跟徐家讨三万两,便宜他们了。”
    先前满脸横肉那汉子胡四跟着说:“大哥,真的要把他交出去?”
    首领便道:“黄金是要,人也是要的,这徐家害了咱们好几个弟兄,听说先前晏王世子还跟本地的白知县大有交情,可见他们都是一路货色!徐家陷我们弟兄在前,又是那该死的世子把咱们赶尽杀绝的,可见这会稽跟咱们果然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收了黄金,回头再招兵买马,等兵强马壮后,回来杀他个地覆天翻。”
    说着,又看一眼云鬟道:“待会儿便割了这小子的头,让他们带回去,也给那白知县一个警示!也让这地方的人知道,咱们的人还没死绝呢,凡是得罪了的,就是这般下场。”
    先头那胡四还有些不舍之意,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大觉着可惜。
    这一会子,就见那三条扁舟已经靠近过来了。
    群贼因听了那哨探的回复,已经将舟上的黄金视做己物,便耀武扬威起来,喝令小舟靠在渔船旁边,方便搬运。
    那首领之人仍心怀警戒,一边儿叫人看紧了云鬟,一边儿便盯着这舟上的三个人。
    却见为首一人,身形高大,正是徐家的大公子徐沉舟,此刻站在舟上,拱手说道:“我们按照阁下等的要求,紧急筹集了一万两黄金,如今还请把人好生交付我们带走,多谢。”
    那首领自然认得徐沉舟,便笑道:“徐大公子,没想到你竟敢亲自来押送,怎么,是怕我们吞了金子,不给人么?”
    徐沉舟道:“大王纵横海上,自然是一诺千金的,不至于哄骗我等小民。”
    群贼见他十分谦恭,均都得意大笑,首领道:“把他拉过来!”
    满面横肉那胡四忙回头,就把云鬟拉了起来,又故意将刀放在她肩头。
    徐沉舟一眼看见她发丝微散,脸上带伤,衣襟又似被撕破了,顿时脸色微变:“你们……”
    首领笑道:“我常听人说徐大公子是个风流人物,又是男女通吃,莫非果然跟这谢典史有些内情?不然的话,你是个一毛不拔的生意人,如何竟为了区区这样一个人,敢出一万两黄金?”
    徐沉舟喉头微动,才若无其事似的说道:“谢典史是朝廷之人,跟白知县又素来交好,我等虽然爱财,却也不敢跟朝廷中人为敌。请大王宽容。”
    这首领原先也曾这样想,听他如此说,便笑道:“说的可怜见儿的,既如此,你便来接了他去吧。”
    徐沉舟闻听,果然便从舟上跳上船来。
    才要过去云鬟身边,两个贼已经举刀逼住他,徐沉舟叫道:“这是做什么?”
    首领使了个眼色,又有两个贼人跳下船,便去打开舟上的箱子。
    箱盖开时,只见满目澄黄耀眼,果然是赤金无疑!群贼又是大笑。
    徐沉舟皱眉道:“黄金就在眼前,大王何不放人?”
    首领斜睨着他,笑道:“我本来以为只杀一个谢典史就罢了,没想到你竟亲自前来,徐大少,你可别怪我,你们两个,就当一对儿冤死鬼吧。”
    说着,便示意底下的贼人将黄金搬上来。
    徐沉舟见他出尔反尔,只是紧锁眉头,看一眼云鬟,却见她只是淡淡地垂着眼皮儿,仍是波澜不惊。
    然而徐沉舟却无法对架在她颈间的那大环刀视而不见,只是心头干着急罢了。
    徐沉舟便道:“大王,有事好商量,你要多少金子,我家仍能出得起,何必非要闹出人命来。”
    首领见他如此说,不由道:“你们的金子我要,命我也要,等改日我们杀回会稽,整个徐家也是囊中之物,何必跟你在这儿讨价还价?”
    此刻群贼哄笑去搬舟上的黄金,却见旁边那舟上的“船夫”,竟自躬身搬起一个箱子。
    有一名贼徒挥刀喝道:“你做什么?”
    那人却颤巍巍地举起来,竟似要往船上送。
    众贼见他如此识趣,便呵呵一笑,有两个贼忙去接手。
    谁知仿佛是因为这黄金太沉,这人勉强举起来,竟力有不逮,颤抖着将要撒手。
    箱子倾斜,上面两块黄金滚落下来,噗通噗通两声,掉进水里!
    群贼见状,尽数惊呼喝骂,那拽着云鬟的胡四不禁也松开手,抻长脖子看。
    顿时渔船上早抢过五六个匪贼来,七手八脚地要去搬箱子,又喝骂那人:“不长眼的东西!混忙你娘的什么?谁要你多手?”
    谁知不骂则已,一骂,那人越发没了力气,顿时半箱的黄金倾斜,那耀眼的金锭如下饺子似的往水里大落。
    满船的贼均怪叫起来,也顾不上骂这人,有几个纵身跳入水里,不顾一切便去捞金子。
    押着徐沉舟的那两个贼也看呆了,犹豫着也要赶过去。
    徐沉舟见机不可失,手肘往后一撞,将两人撞开。
    拉着云鬟的胡四正也跟着怒骂那“笨手笨脚”的船夫,闻声回头,却见徐沉舟跳过来,一脚踹中他腰间,顺势便把云鬟抢了起来。
    先前,那为首的贼寇正也盯着纷纷掉入水里的金子,痛心疾首之极,又指着那搬金子的船夫道:“他故意的!快快宰了这厮!”
    谁知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人影一晃。
    竟是那原本搬金子都手颤的船夫,此刻身形一飞冲天,人在空中,似大鹏展翅,单手扬起,就见一道剑光如白虹贯日,直掠下来。
    电光火石间,令人目不暇给,无法反应,第二艘船上的人也有了动静,双手一扬,手底锐光闪烁,身侧的两名下船搬金子的贼人无声无息各自倒下,跌入水中。
    此人一言不发,“嗖”地跳上船,二话不说动起手来,眨眼间,已经连伤数人。
    那贼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那自舟上袭来的“船夫”逼住,仓促中后退出去。
    勉强抵挡两招,便觉对方并不像是寻常高手,定睛看时,却对上一张煞神似的脸,不由魂飞魄散。
    原来此人曾是鬼刀的一名头目,在赵黼率领新军攻打鬼刀巢穴之时曾见识过的,赵黼从暗礁上飞跃上首船之时,他正跟在鬼刀帮主的身旁,对那一幕格外的印象深刻,简直如最深的噩梦。
    本以为赵黼领旨回京去了,所以有恃无恐,踌躇满志打算卷土重来,又哪里会想到,竟会在此刻又见到此人!
    只来得及沙哑微弱地叫了声:“你是……赵……”
    一语未了,喉头寒痛,最后所见,便是对方一双明浚冷澈的双眸,冷冷地看着他。
    鲜血狂奔,贼首往后便倒!
    众贼见状,有负隅顽抗者,有忙不迭逃走者,那胡四从地上爬起来,大骂着挥刀欲冲向徐沉舟。
    这会儿赵黼同他尚隔着十数步远,脚尖一挑,便把地上那贼首散落的刀挑起,微微用力,那刀凌厉破空,自胡四后心穿入,前胸透出血色刀刃。
    胡四张口结舌,摇摇晃晃,往前扑倒。
    只不过刹那之间,船的甲板上,已经满是鲜血,几乎无落脚之地。有几个贼人见势不妙,忙都翻身下水。
    这会儿徐沉舟护着云鬟,也击倒了一个攻过来的贼匪,因见船上乱糟糟地,便顾不得,回身才要抱起云鬟,却有一个人比他更快。
    这人闪身过来,便将云鬟抱住,顺势跃起,竟轻轻地跳到来时的那一叶扁舟上。
    徐沉舟站在渔船上回首,却见那人已经去了斗笠蓑衣,正小心翼翼将云鬟放在舟上,自始至终,目光竟都只在她面上。
    先前云鬟见众人大开杀戒,只得紧闭双眸,忽觉身子腾空而起,接着落在一处。
    云鬟左右看了眼,却见人在扁舟之上,左右都是水,目光转动,不期然对上跟前之人的双眼,顿时之间,两个人都惊怔住了。
    谁知正在此刻,扁舟用力晃动,竟如同要翻了一样。
    徐沉舟顾不得,大叫:“水下有人!”
    云鬟因手脚都被困着,被如此一晃,身不由己撞在旁边儿船板上,赵黼大怒,一边儿竭力稳住小舟,一边儿拔剑,俯身往水下刺去。
    就见一股血从船底冒了上来,赵黼正要回头再看云鬟如何,忽见她眼中露出骇然之色。
    赵黼心知不妙,还未反应,水下有个人影冲上来,用力揪住他的手臂,往下一拉!
    这舟子极小,禁不住两人如此相抗,若十分用力,即刻便翻了,赵黼见小舟随他倾斜,把心一横,不退反进,纵身一跃,便随着那水下的贼寇也落了水!
    小舟颠簸数下,终于又慢慢稳住,云鬟无法置信,挣扎挪动着靠近小舟旁边,低头瞪向底下江水,却见水面平静,并不见有人出现。
    嘴唇翕动,云鬟不由轻声唤道:“世子……”
    并无人应答,只有旁边渔船上,杀声仍旧未止。
    云鬟正紧盯着看,忽地觉着船身一抖,却是徐沉舟跳上来,握着一把捡来的刀,将一个想要翻上来的水贼杀落。
    云鬟不理别的,只顾盯着水上看,慢慢地竟见一缕鲜红血迹涌上来,却又很快消散在水流之中。
    云鬟颤声道:“赵黼?”
    江水泛出一种将凉的苍灰色,平静的就仿佛没有人消失过,也不曾有过什么鲜血,云鬟只觉得心慌之极,不由大声叫道:“赵黼!”
    徐沉舟在旁提刀提防着有贼人再冲上来,闻声看去,却见她双手仍被捆在身后,却只顾倾身望着江面,苍白的脸上,长睫乱抖,眼圈儿竟是微微泛红。
    而云鬟才叫了一声,就见水花涌动,有个人从水底浮了上来。
    因被江水浸润,那容颜越发鲜明,剑眉更似如同墨画,偏双眸依旧粲然无比,又因在水中浸过,湿漉漉地便看过来。
    眉头情不自禁地皱蹙,却又微微展开,云鬟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赵黼忽地靠近舟边儿,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她:“你叫我?”
    云鬟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眼眶越发红了,眼底似有什么在闪,却又忍住,似无事地欲转开头去。
    不料赵黼抬起手来,竟将她脖颈轻轻勾住,一扬首,便衔住了那因惊慌而有些颤抖、却偏强自按捺的唇。
    
    第225章
    
    此时此刻,目睹这一幕,除了在渔船上厮杀的众贼,其他人都惊呆了。
    蓦地睁大双眸,却见到他近在眼前的长睫,似温柔低垂的弧度。
    云鬟即刻反应过来,才要挣开,赵黼却已经松了手,只又凝视着她,复展颜一笑。
    云鬟拧眉盯了他片刻,便转开头,一言不发地看向别处。
    这场对战很快结束,渔船上那人早发了信号出去,埋伏在岸上的本地守备军纷纷涌出,有的便乘船前往搜查漏网之鱼,务必将所有鬼刀的残部一网打尽。
    徐沉舟因见云鬟手脚被捆,才欲给她解开,赵黼已经纵身跳了上来,轻轻扫了他一眼。
    就仿佛江风吹得浪动,叫人透骨轻寒。
    徐沉舟只得后退,复又跃上渔船,远远地避开了他。
    云鬟垂头不语,赵黼走到她身边儿,单膝跪了,先给她将腿上的绳索解开,因见捆绑的极紧,疑心伤了她的腿脚,便要掀开裤脚看一看。
    云鬟察觉,猛地一缩腿,抬头瞪向他。
    赵黼手一僵,忽地笑道:“瞪我做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伤着了不曾。”
    沉默片刻,云鬟才道:“多谢,不必劳烦了。”
    赵黼微微眯起双眸,便又笑说:“好吧。”复又靠近过来,将她双手的绳索解开。
    云鬟的手因被捆在身后,挣动之间,手腕早破了,渗出些血星来,原本如雪似玉的手腕,又是斑斑地青紫痕迹。
    赵黼看在眼里,心里滋味竟有些酸酸痛痛地,待要捧着细看看,她已经抽手回去,仍是转头看向别处。
    赵黼愣了愣,便在她身旁坐了,抬手将湿透了的衣裳拧干些,又叫道:“阿鬟……”
    多少年没有听过这样的称呼,如今忽然传入耳中,云鬟只觉得寒风乍起,仿佛江风也都冷彻了下来。
    赵黼转头看着她,嘴唇动了动,一肚子的话,却不知怎么开口,然而看着她淡淡的模样,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便张开手臂,竟一下子便将她抱入怀中。
    猝不及防,云鬟身不由己地撞在他的胸前,脸贴在他湿了的衣裳上,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当下忙伸手推了过去,手掌在腹部推搡了两下,却如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赵黼盼了三年,虽一早就认定了她诈死而逃,但毕竟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见着人,心里难免有些七上八下,如今终于,就踏踏实实地在跟前儿,竟再也忍不住,只想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从此再也不会放开。
    云鬟无法挣动,只得叫道:“世子!”
    赵黼听出她声音里的惊怒之意,但却也顾不得了,只仍死死地抱着她,手掐着那极细的腰身,只觉得身体里的血都在躁动,几乎无法自控,便转开头,又凑近那鬓边。
    云鬟被贼人捆了一夜,整个儿有些脱力,又乍然跟他相见,真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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