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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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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予软了身子,寒冬腊月里沁出冷汗,身体忍不住颤抖,脸色煞白。她有些后悔,当日怎么不送他一送难道昭宁宫最后一面即是永别
当即挥了手,将匣子装好又教人递出去,声音颤抖“你……自去送罢。”
“加快速度,明早便要到黎州边境!”萧华予缓了一会儿,撑着身体扬声吩咐,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杨升本想劝她,这方才出了池州,临到黎州怎么也要一天半的时间,这一日实在太赶了。但又体谅萧华予心情焦急,便噤了声。殿下与鲁国公感情深厚,他也是亲眼见了的,劝怕是劝不得,只依了她去。
现在正是辰时,快马加鞭总是在第二日天亮之前到了黎州边境的将军府。萧华予一日一夜不睡,也滴水未进,心情实在焦灼。
虽是镇守黎州,却也并非要日日都在军营里呆着,又不是打仗。黎州是座军驻城,城中并无百姓,耕种劳作皆仰仗兵士。城中的住宅也是黎州将士居住,平日里若无紧急军情,是轮流派人守在军营帐中。
旁的都是住在城中,如平常百姓一般,只晨早与晚间操练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萧华予车马入城时候, 城中一派萧条,大多人都去了阵前防守,好在有副将经验老练, 还不算阵脚大乱。
一个时辰前早有随行的侍卫先行一步骑马来通传, 戎眦此刻便带人等在城门前, 面色凝重, 眉间似有阴云不散,正是为了卫和晏受伤一事。延泽将军方才病逝, 若是卫将军再不好了,又上哪里去找人为黎州主帅
他先将众人迎去将军府,最后下马车的正是黛生,戎眦见了,神色有片刻的舒缓, 眼里多了几分温柔,上前悄声问道“殿下一路舟车劳顿, 身体如何?”
黛生愁眉不展,微微摇头,细声答他“本就劳顿,昨日听闻将军受伤, 心里更是郁结, 已经一日未曾进水米了,我有些担心殿下熬不住。”
戎眦抬手欲要碰碰她的头安抚,却中途放下,握拳干咳两声“殿下都已经进去了, 咱们也去罢!你放心, 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黛生想都没想忽然反驳他“我哪里是担心将军, 不过是怕我们殿下因卫将军郁郁寡欢身体衰弱。”
戎眦一愣,复而重重点头。
延泽将军方死的时候对外只是称病,因此未将其放入棺椁,至卫和晏昨日前来,来回已经将近半月,好在天寒地冻,也未曾散发出什么气味。
只是一代骄雄就此陨落到底叫人扼腕叹气。此刻他的尸身正摆放于灵堂,萧华予去卫和晏院子的时候见着满目白幡,只是因情况紧急,未放在心上。
昨日军医诊脉,卫和晏确是伤的厉害,但身体底子好,烧了一天一夜便退下烧去,眼睛虽能睁开,只是已经混沌着,什么都不清楚,嘴里说着胡话,或是念着萧华予的乳名。
众人皆是以为他中邪了,想着今晨再不好,便私下里请个巫医来招魂。在南齐,是严禁这些邪门歪道的,只是事出从急,总要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瞧瞧。
“将军将军!”围着的众人唤了一声又一声,卫和晏依旧仰躺在床上,不啃声,眼睛似开未开,一片混沌。
“算了,去找个瞧瞧罢!”
“别再是烧傻了……”
“少说些不吉利的,万一晚上就好了呢?”
“那也等不了了,如今大周摸清咱们的底细,估计没多久就要大军压境了!”
一干人焦急的小声商讨着。卫和晏隐隐约约什么都听见了,又觉得这些话像是做梦,吵嚷的慌,只是动弹不了,没什么力气去叫他们住嘴。
“平安……”他动了动干涩爆皮的唇,只是机械又微弱的吐出两个字。
忽的,外头罩在门外挡风的帘子被撩了起来,夹杂着一阵轻重杂织的脚步声,他们听得出似是戎眦,毕竟没人像他那样体型庞大,步伐沉重了。
接着便是一阵轻巧的沙沙声,匆匆靠近,似是个女子。紧接着,内室的帘子也被撩了起来,一道清瘦的人影钻了进来,带起一阵外面来的冷风。
是萧华予,她面色憔悴,人因舟车劳顿瘦了不少,面色焦急,眼圈带红,小跑着扑进屋内。见着床上躺着的人,忍着一路的眼泪就止不住了,却强撑着憋了回去。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女子是何人”
“我哪里知道!该不是什么红颜知己”
“将军不是尚了长公主吗?”
谈及此处,众人都噤了声,他们是不相信千娇万宠,锦绣堆里养出的娇公主能跟着来这苦寒的地方。
卫和晏来时未待吩咐将正屋给萧华予收拾出来便披甲上阵,去抗击大周偷袭了,黎州消息又闭塞,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萧华予这个娇贵的公主是要跟着来黎州的。
“卫和晏!你个混蛋!我不就是不理吗?你就狠心让我当寡妇!”萧华予解了披风跌在床畔喊他,又怕外衣上带的寒气又传了风寒给他。
戎眦将帘子放下进来,诸位将军以眼神询问,他心乱如麻,视而不见,只上前与萧华予道“殿下,将军如今昏迷可如何是好”
萧华予抹了抹眼角要泛出的泪,恢复了些神智“临行时候,陛下将吴太医舍给本宫,现在当在外头侯着,传他进来!”
戎眦眼里多了些希冀,黛生转身出去传吴太医。
房内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方才那一番猜测的话岂不是叫这个公主都听去了也只是有些心虚罢了,却是不怎么害怕的。
他们都仗着是镇守边关的有功之臣,朝廷还要依仗他们,若是离了他们,黎州怕是难保,陛下不会因这等口舌上的小事而降罪,这方才肆无忌惮。
又是觉得萧华予虽贵为公主,却是个女流之辈,在他们这等血海里淬炼出的武将面前怕的早就软了腿,还有什么胆量敢追究不敬之罪
说到底他们还是对远在颂城的萧常瑞轻慢,继而轻慢起他的亲姊。
回过神来,这些人方才稀稀拉拉的不甚恭敬的行礼。
“将军已经昏迷无意识许久,臣等想要寻个巫医瞧瞧,殿下以为如何”期中一人开口,满脸的络腮胡子一颤一颤。
明是商量,语气却有着不容商议的强硬,明摆着是不赞许萧华予方才说的请吴太医。
萧华予一听,脸色跟着阴沉下来,戎眦与嘉汝他们的脸色也不晴朗。萧华予虽然现在心里忐忑不安,但也不至于脑子不清楚,这样的轻慢都听不出,她怕是傻了。
“本宫一为南齐长公主,二为你们卫将军发妻,自是一切都听本宫的,尔等无需置喙!”她握了卫和晏的手,细心将被角掖好,肃声开口。
那人欲要反驳,却被身后的人拉住,冲他摇了摇头。
戎眦与嘉汝他们的脸色才逐渐好转。
戎眦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正是延泽将军手下的郑将军,为人居功自傲,素不降旁人放在眼里,仗着资历,也不服卫和晏的管,处处呛声,这次寻巫医也是他挑唆的,不知是何居心。
萧华予只觉得人多,乌泱泱的挤在房间里,又没开窗,憋闷的慌又气息浑浊,当即开口让他们散了去,这边有她照顾便可了。
郑将军阴阳怪气的呛声“殿下金尊玉贵,哪里做得来这些粗活,还是交由我们这些大老粗来做,我们与卫将军也是袍泽,处理伤口什么也有一套。”
萧华予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精神高度紧绷,这甫一见了卫和晏,倒是有片刻松缓下来,头就开始突突的疼,眼睛也跟着干涩起来。
再听郑将军这一番糟心言论,心里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就燃了起来。她掌管后宫多年,不是什么软包子,只是实在疲累,又觉得与这样人多费口舌实在浪费,只烦躁的揉了揉额角,扬手吩咐戎眦。
“送将军们回去歇息,这儿用不着这么多人。”声音不大却不容反驳。
戎眦领命,面容严肃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郑将军眉头倒立,方要再吵嚷,萧华予拔高了声音道“将军还是出去的好,免得本宫叫了御林军进来请你!你再没了面子!”
萧华予临行时候侍奉的人与物件带的不多,但侍卫却带了不少,都是从御林军中千挑万选选拔出的精英,萧常瑞才放心给她,人数也不在少。
这才让这些人七七八八的散了,室内再归于宁静。
吴太医替卫和晏看过伤口,神色变得凝重,摇头叹气道
“箭上抹了麻沸散,这东西单用尚可,可这箭是贴着心脏刺进去的,一不小心便随着血液流动,将药力发散到心脏。老臣也无能为力,只能看个人命数了,若是醒不来……”
萧华予自昨日起听多了卫和晏要不行了的话,只觉得麻木又疼痛,像是心被劈开一样,疼到没有知觉。
她用盐水给他润了润唇,让人都退出去,面上看不出悲喜,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一夜不休的青黛。失了血色的唇微微抿起,带着些少有的倔强。
你怎么能死呢?你不会死的!
卫和晏的神识沉浮在一片黑暗里,骤然得见远方有光亮,四周的吵嚷都散了,换作轻柔的嗓音在耳边轻声低喃,他奋力想着那一小片有光的地方游去。
只是那样远,像是一直碰不到尽头一样。
他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眼睛睁开些缝隙,嘴里无意识的念了一句,便又陷入昏睡,萧华予见他有了动静,忙的握住他的手,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去听。
只是不敢实实的贴上,怕碰了他的伤口。
房间里没有人,安安静静的一片死寂,她忽然攒了许久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滚烫的一滴又一滴落在卫和晏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他虽什么都看不见,却烫的他心跟着一阵紧缩。
“你醒了好不好?我再也不会不理你了,我知道你说那样的话是为我好,可我就喜欢你一个人,旁的谁都不想嫁!”她揪着被角,将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的继续道。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怕不怕?”
“怕……”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事情肥肠多,课多又要运动会训练,周六周日不放假,阔能这周不加更辽~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房内突然响起一声粗哑又痛苦的回应, 让空气跟着有了半刻凝滞。
卫和晏像是长期溺在水中不得喘息的人一样,骤然间脱离了桎梏,探出头来, 得了一息明朗。
只是在水中时间长了, 空气对他来说都显得过于浓烈, 以至于呼吸和思索都格外疼痛。他忍着疼, 微微抬了手。
“我怕的……”
萧华予呆愣愣的抬头看他,捂着嘴, 不至于让自己的哭声来得太过厉害,激动的有些上不来气。
她从来不信卫和晏会死,醒来只是早晚的事,只是当他真正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依旧有着承受不来的惊喜。
卫和晏执意欠了她搭在床边细白的手, 动作艰难,每动一分, 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胸口又像漏风一样麻木没有知觉,额上沁出些汗珠,衬的灰败的脸上多了些生气。
“我都听见了, 我错了, 你不要走,不要不理我……”
“我知道了……”萧华予泣不成声。
守在外面的人听见动静赶忙进来查看,见着卫和晏睁开眼睛倚在床边,忽的一喜, 眉间涌上笑意, 急忙跳出去喊吴太医来。
吴太医随着萧华予从颂城到黎州,一路赶得急, 又舟车劳顿,方才躺下歇息没多片刻,又被人叫了起来,只是听说卫和晏醒了,也不有一点儿的不耐烦,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比不上睡觉?
又急忙披了衣裳,拎了药箱,顾不得头发散乱就出去,小厮追上前去赶忙又送了件厚大氅。黎州这样的地方,不多穿些是要命的事。
吴太医替卫和晏把脉后小心翼翼探了探他的伤口“有知觉吗?”
卫和晏摇头。
“没有知觉之前万不要随意走动,动作过大,这是麻沸散药效未过,心口上的地方凶险,省的药力随着血液游走入心脏,那就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吴太医缓缓开口,语气里也有些欣喜的意味。
卫和晏醒来不单是长公主不用守寡了,黎州的心也稳了。
卫和晏醒了,萧华予反倒有些腼腆尴尬了,他没醒的时候诉诉衷肠,控制不住说说心里话还可以,但被他全听了去,她的面子要往哪儿放?
只是这小小的尴尬却片刻就散去了,她叹了口气,只要他醒了就比什么都强,听去就听去罢,她不要面子了。
卫和晏一直牵着萧华予的手,即便是浑身没有多少力气也舍不得放开,他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眼睛费力的睁开去看着她,一眨也不敢眨。
当初中箭坠马,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她的影子,他怕今后见不到她了,也怕刚成亲就要让她没了丈夫,也怕她伤心难过。
所以他拼命的想要活下来,想再看见她,然后告诉她他错了,当日不该说那样的话。
当初许下过承诺,他要活的比平安多一刻钟,他不能食言。
萧华予回握住他的手,粗糙干燥却不如往日滚烫,有些冰凉,她用自己温热的手替他搓了搓。
见他眼睛盯着自己,便回他一笑,二人一起笑起来,唇边有暖意。分明都是面色憔悴,可在对方眼里却格外好看。
有些人,在的时候总觉得有漫长的时光可以相守荒废,一切都来的急,可是一与死别擦肩,才怕一切都来不及。
嘉汝端了粥与药来,萧华予依次替他喂下。
嘉汝神色不定,欲言又止,终究是开口“殿下两日滴水未进了……”
萧华予动作一僵,有些忐忑的去看卫和晏的神色。
上次住在山下庄子里时候,卫和晏与李虎中午回来晚了,她便一直没吃午饭,非要等他回来,结果被他揪住好一顿说教,自然,最后他再也没有回去晚过。
像是唐僧念经一样的说教,她实在不想听第二遍,通篇的大道理她都懂,就是不想听。
萧华予给嘉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果然再见卫和晏神色的时候,他已经薄唇紧抿,有些愠怒。
在萧华予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落寞的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小心,不教你再担心了,你也要好好吃饭。”
忙碌下来已经过晌午,日头升起,房内也逐渐暖和起来,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卫和晏看着她吃了饭,又缓了片刻,方才探探她额头。
萧华予疑惑的望他一眼“怎么了?”
他有些笑意的摇头“没有。”平安常易风寒发热,他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上来陪我睡一会儿。”他向里费力腾出片地方,握着她的腕子,近乎柔弱的说道。
萧华予少见他这样娇弱,分明美艳近妖的人,因平日里的英气,这份艳丽便被冲淡了七八分,这一病弱下来这艳丽便显现出来了,像个误堕凡尘的妖精。
萧华予撑着眼皮摇头“我不困,你睡罢,我守着你。”她怕她一觉醒来就搂着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万一她睡着时候他出了什么事儿,她怕是要哭死。
卫和晏哪里会信她的鬼话,当即强硬的拉着她的手“你上来和我一起,不然我也不睡!”
萧华予拗不过他,只是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这个人病了有点奶凶奶凶的,毛茸茸的好想摸“万一睡着了你出事怎么办?我不能睡。”
卫和晏也不介意她摸自己的头,只是依旧执拗,声音沙哑的顶上去“外面人都不是死的!”他摸了身边的茶杯放在手边“我若是不舒服,就碰倒这个在地上,就算你睡死了,他们也会进来。”
萧华予忽然脑袋一亮,她该是睡得不好,脑子也不好用了,这是个办法呀!
她解了外衣,小心翼翼的挪上床,将床幔放下遮住一片光,笼罩出一片昏暗狭小又暧昧的空间。
卫和晏见她脱衣,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些血色,扭过头不敢看她,耳尖都是红的。
“有没有碰到你?”她忽然小心翼翼的转头去看卫和晏,小声询问,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肩膀。
“没……没有。”卫和晏磕磕巴巴道。身旁传来她身上阵阵的淡香,让他有些燥热。分明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却还是觉得脸红心跳。
“那你……”萧华予话还没有说完,卫和晏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捂了她的唇,手指抵在自己唇间低声嘘了声“不要说了,快点睡觉。”
只是眼神游移,始终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萧华予也是困极了,脑袋又像是浆糊一样,只拉高了被子哦了一声,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他“你不舒叫我啊!”
卫和晏别扭的转过头“知……知道了,睡罢!”
没多久,萧华予呼吸便平稳下来,陷入沉沉的梦乡。卫和晏这方才敢正大光明的去看她,他忍着痛小心翼翼翻了身,侧着过来。
萧华予睡相格外好,侧躺在枕上,与他正是面对面,左手搭在腰间,右手枕在耳下,面容恬淡,只是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看着便有些萎靡不振。
卫和晏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唇角,笑的格外缠绵,右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又动作轻柔的将她面颊上的碎发掖在耳后。
萧华予睡得沉,只是嘤咛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卫和晏的笑意便又深了几分,深邃的五官印出影影绰绰的阴影,在昏暗的床帏间带了些温暖暧昧。眼睑忽的敛下,脸颊漫上一层层红色,悄悄向萧华予那处挪了挪。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咽了咽口水,眼睛抬了起来,缓缓的倾身向前,珍惜的在她额上烙下轻柔的一吻。
蜻蜓点水一样的一触即分,让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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