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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公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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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应熊没有回答。他想,这不是谁更重要的问题,而是,他不能让一个女人为了他而枉死。作为一个男人,即使不能给他爱的女人幸福,至少也不能让爱他的女人不幸吧?
  只是建宁不会这么想,她执拗地钻进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死胡同里,一遍遍想着:他要绿腰,不要我。他要绿腰,不要我。
  她没有勇气再盘问下去,甚至没有力气去想要不要惩罚吴应熊,她悲哀地挥一挥手:〃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带着你的绿腰,走吧!〃
  吴应熊当然不会走。这里是敕造额驸府,他若离去,不仅是对皇上不忠,也是对父亲不孝——额驸爷居然停妻纳妾,那就是欺君,是满门抄斩的死罪!额驸府就算是一座监牢,一座坟墓,他也只有死守在这里,甘为殉葬。

☆、第十九章 三阿哥玄烨

  自绿腰失踪后,额驸府再次成了一座冰窟,谁都不知道,这一次格格与额驸的冷战,将要僵持到什么时候。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额驸府之冷,何止三尺,简直是万丈玄冰!
  吴应熊益发自责:大丈夫报国无望已属无能,身拥娇妻美妾却闹得家反宅『乱』就更是笑话,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他娶了格格为妻,从此也就更做不了男人了。他更加思念明红颜,几次往二哥处打听红颜的下落,然而二哥说,连他竟也不知道她现在哪儿,有人说在大西军中见过她,可是也做不得准。
  皇上的心上人与自己的意中人不是同一个人,按说吴应熊应当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不知怎的,他却有一种奇异的失落感,和一种莫名其妙的笃信:那位久富盛名的〃神秘汉人小姑娘〃,一定是红颜,只能是红颜。也只有红颜,才佩得上一个男人、一个君王如此长久而执著的思念,而董鄂,不过是个张冠李戴的美人儿罢了。
  吴应熊在董鄂进宫后曾与皇上又深谈了一次,试探地问:〃皇上,董妃果然是皇上说的那位汉人姑娘吗?皇上确定没有认错?〃
  〃没认错,就是她!〃顺治显然整个人都沉浸在如愿以偿的快乐中,心满意足地说,〃当年在盛京惊鸿一瞥,我只当她早把我忘了,没料想她记得和我一样清楚。如今十多年过去,她比我记忆中的出跳得更美丽,更明艳照人,多才多艺,针神曲圣食谱茶经,莫不精晓,真是绝代佳人啊。〃
  绝代佳人。不错,吴应熊曾经见过董妃一面,的确神姿艳发,窈窕动人。她也许拥有一身绝艺,也许媚夫有术,也许温存可人,有着一些世人不及的妙处,但她绝不是洪妍,不可能是皇上幼时在盛京宫中见过的那位冷艳才女。只是,她竟然也会拥有盛京的记忆,这倒是一件奇闻。吴应熊猜测,这或许是因为董鄂擅于答对,或许是洪承畴的提前伏笔,更或许竟是洪妍本人曾向董鄂面授机宜,令她代己进宫面圣。
  然而顺治信之无疑——也许,所以相信,是因为希望相信,所以无疑,是因为不愿怀疑。他等待得太久,思念得太久,寻找得太久,一旦得到,即使有些许疑窦,也要自己劝服自己,让自己快乐地信任,并把这快乐公告天下。
  董鄂进宫次月即晋为贤妃,十二月初六,又册为皇贵妃,与皇后只有一步之遥。颁诏之日,下恩赦十条,包括全国秋决之各犯,除谋叛、强盗、贪赃外,一律减等;顺治八、九两年拖欠在民之未完钱粮,予以豁免等等,势必让全天下的人都为了皇贵妃的册封大典而欢腾,而感恩,和皇上一样地感谢上苍。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典——从来只有册立皇后才要颁诏天下的,这册封妃嫔竟然也要颁诏恩赦却是有悖常理。
  宫中盛传,说董鄂妃宠冠后宫,皇上甚至想废了博尔济吉特如嫣,册董鄂为皇后,因为太后坚执不允,才改封皇贵妃。百官们将信将疑,都说一个初初进宫来历不明的妃子,册封为皇贵妃已经是百世之隆遇了,还想立为皇后,这不可能啊。皇上虽然年轻气盛,也不会如此糊涂、轻举妄动吧?
  然而二十五日朝上,礼部奏议奉先殿筹建事,以供晨昏谒见、圣诞忌辰行礼之用,顺治欣然允许,亲口下谕:自即日起,太庙牌匾停书蒙古字,从此只书满汉两种文字。
  此令一下,群臣皆惊,停书蒙古字,那不是把满蒙并坐天下的誓盟公然粉碎,堂而皇之地向皇太后宣战吗?都说太后与皇上为了皇贵妃的事屡次争执,关系日见紧张,但是竟然闹到要在牌匾上停书蒙古字,那等于是把对太后的不满公告天下了,甚至不惜得罪太后所代表的整个蒙古草原。
  皇上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与太后反目至此,这究竟是冲动之举,还是早有预谋?从朝廷到民间,到处都嘁嘁切切地传递着这样的声音,和各种各样的传闻。额驸府中,也不例外。
  顺治十四年正月,细雪,众子弟齐集额驸府,饮酒驱寒。雪势虽不甚绵密,天气却是钢冷脆硬,众人围着炉子说些醉语,免不了又涉及到宫帷中事。这些人非富则贵,都与朝廷或后宫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又耳听八方,缘结两朝,小道消息特别多,也特别花哨,往往草里藏珠,难辨真假,吴应熊也惟有听着而已。
  主讲的人仍是何师我,摇头晃脑地道:〃董小宛出身风尘,而竟能嫁入皇室,晋封为皇贵妃这样尊荣的称号,如此谮越,只怕她福小身薄,未必担得起啊。〃
  陈刊道:〃何兄,你一口一个董小宛,好像很确定皇贵妃的出身,前次不是还说是传言吗?莫非又有了什么新的证据不成?况且我听说〃秦淮八艳〃各自流散后,那董小宛也在江南才子冒辟疆的帮助下落籍从良,嫁入如皋水绘园为妾;如果入宫的这个是董小宛,那么嫁给冒辟疆的那个又是谁?〃
  何师我道:〃说起冒辟疆,我这里有一篇奇文,正是如皋名士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其中提到董小宛曾经求过一支签,签书云:〃忆昔兰房分半钗,如今忽把音信乖。痴心指望成连理,到底谁知事不偕。〃诸君以为如何?〃
  吴应熊反复『吟』诵,点头道:〃这诗的意思是说两个人本来已经珠联璧合,谁知道忽生意外,难成连理。倒不知这件意外指的是何事?〃
  何师我笑道:〃这篇忆语话外有话,与其说是回忆自己与爱妾董小宛的婚后生活,勿宁说是对于董小宛的悼文。〃
  众人大惊:〃董小宛死了?〃
  何师我得意地道:〃所以才说话外有话了。如果董小宛真的死了,那便不是〃不谐〃而是〃不幸〃了。冒辟疆在自己的〃忆语〃中让董小宛染病夭亡,倒是个明哲保身的好办法。〃
  陈刊恍然道:〃不错,只有如皋水绘园的董小宛死了,紫禁城承乾宫里的董鄂妃才能凤冠霞帔,厚封高位。原来是一而二,二而一,移花接木,瞒天过海啊。〃
  众人这时也都醒悟过来,都道:〃这么说,冒辟疆写这篇文章,既是为了抒发愤懑之情,也是想借悼亡云云,掩天下人耳目了。〃
  〃总比让人知道她的女人被洪承畴充公了好吧?〃何师我笑道,〃名士也好,名将也好,总之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就是天大的糗事。冒辟疆受此奇耻大辱,除了自欺欺人地写两句酸文歪诗,又能如何呢?难道公告天下她的侍妾被皇上夺去了不成?丢面子还是小事,只怕连命也没了。〃
  吴应熊心中难过,顾左右言他道:〃这里虽是私处,难说隔墙有耳。诸位还是少谈国事为妙。〃
  陆桐生率先赞成:〃正是,正是,管她是董小宛还是董鄂妃,只要皇上高兴,普天同庆,便是好事。依我说,我们也该找些赏心悦事来乐一乐,当作助兴也好呀。〃
  陈刊道:〃就是,大家把士气鼓舞起来,别只是说这些儿女私情,风月闲话,如今朔风正紧,瑞雪当空,女儿家自该裹足闺中,我们须眉男儿却不该当煨灶猫儿一样缩骨怯寒的,越是天寒地冻,越要纵马扬鞭,打围骑猎,也是应一应年景,讨个瑞雪丰年的吉利,才不失咱们大好男儿的英雄本『色』。〃
  众人一叠声叫好。何师我便怂恿吴应熊说:〃咱们轮流做东,无非吃酒听戏,早就厌了。这次改改规矩,不如额驸向公主讨个情,借围场开放两日,请大家纵一回情,这个东,宁可小弟来做。〃
  吴应熊笑道:〃做东小事,无足挂齿。只是小弟虽然陪皇上围猎过几次,却从未试过自己借围场来用,况且兄弟并不在旗,只怕未便开口。〃
  何刊道:〃哎,您是当朝驸马,皇亲国戚,不在旗又如何?若说你不便开口,就请格格进宫时跟皇上求个情儿,没有不成的。〃
  吴应熊虽觉为难,盛情难却,且自小弓马娴熟,也是技痒,便答应下来,并说一应三牲同祭旗都由自己备下,只等订了日子,便请诸位往围场祭山神土地去。
  及至众人散去,吴应熊方觉棘手,独自在廊下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才能让建宁召见他。恰见红袖拿冷了的燕窝粥去厨房重新热过,忙上前一步陪笑道:〃姑娘慢走,今天瑞雪初降,天气骤寒,公主可曾加衣?〃
  红袖含笑站住,只用眼角瞟着吴应熊道:〃多谢驸马惦记着。这是怎么了,太阳又不曾从西边升起,驸马倒学会知冷知热了。〃
  吴应熊含笑不语,并不理她的调皮。红袖只得答他,却也不肯好声气,仍是一径使『性』子,用调侃的口吻说:〃寒衣是一早备下的,难道咱们都是死人,竟不晓得天寒加衣的道理,还要驸马来教导不成?公主这会儿心情好得很,前中午还披着『毛』『毛』衣裳往花园子里散了一趟回来呢。〃
  吴应熊听了,眼前不由浮现出一幅画来:那建宁鹤氅雁翎,迎风冒雪,独自飘飘然地走在残花败柳之间,偌大的园子显得空旷苍凉,尊贵的公主却是孤零零天地一飘鸿,纵然身在富贵乡又如何呢?他想她嫁了自己着实可怜,满洲的格格来了汉人府上,除了丫环,再没一个做伴的人,只好逛花园看雪做游戏。
  自从绿腰的事后,他一直没能与建宁面对面,开始时是他一直恳求而她拒见,后来他也就有意地回避着她了。因此,虽然额驸府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是两个人同在一座府里,却已经将近半年不见面了。自己尚有一班诗朋酒友唱和应酬,那建宁却是深闺禁院,多少春花秋月、杨柳芳菲,也都只好付与冷雨幽窗、孤灯寒枕罢了。想着,不由得出了神,愣愣地站在走廊间,红袖什么时候走过了也不知道。
  红袖热了燕窝回来,见吴应熊还在廊下徘徊,抿嘴一笑,并不打扰,且进来向建宁笑道:〃格格猜怎么着?咱们那位驸马爷竟是转了『性』子,刚才向奴婢问起,说是天寒下雪,记着给格格加衣,被我村了两句,这会儿一个人在廊下参禅呢。〃
  建宁正在试新衣,伸着胳膊量长短,袖子盖着半截手腕,袖口处络满了流苏,每一举手拂袖就有漫天云彩飞舞,裙摆处更是用金丝银线交织着绣了一只孔雀。不过她以慧敏为戒,知道一味求奢慕华是为大忌,所以衣裳的底料并非大红大紫,却是孔雀蓝。这样,金银线压在上面就不会显得太过金碧辉煌,反而配合着底『色』更把一只孔雀衬得活灵活现,奕奕生辉,让人只注意到孔雀的灵媚而忽略了金线的奢华。她对着镜子左右照着,十分满意裁缝的手艺,然而转念想到打扮得再出『色』又如何,连个欣赏的人也没有,同锦衣夜行又有什么分别?正在顾影自怜,忽然听到宫女的禀报,不禁心中一动,想他还记得我的冷暖死活么?
  她与吴应熊僵持这么久,又听府里人说他每天还是按时回府就寝的,并非留宿在外,早就心软了,今天听他一句问候,虽然话不多,却着实说到心坎里去,眼圈不禁红起来。
  红袖看她不语,已经猜到心意,笑嘻嘻道:〃人家惦记格格,怕格格冷着冻着,格格好歹也给几句暖话儿呀,要不,我请驸马进来吧,可别冻坏了身子不是玩的。〃
  建宁便不说话。红袖得了主意,径往外来,果然见吴应熊依旧立在那檐下犯傻,不禁笑起来,拍手叫道:〃爷今儿个是怎么了,做起老和尚来,还是参禅呢还是做诗呢,吓得奴婢竟不敢惊动。〃
  吴应熊见她这样活泼,倒也不由笑起来:〃说不敢惊动,你的嗓门可是比谁都大。我是禅也忘了诗也忘了——你做什么来的?〃
  红袖宣了旨,又努嘴嘬腮地做鬼脸,道:〃我可是为爷说了不少好话,磨得嘴皮子都脱了一层,格格才宣旨召见。爷可怎么谢我呢?〃
  吴应熊听到格格召见,大喜,且顾不得与红袖说话,忙整冠进来。看到建宁正站在镜前扭着身子试衣裳,不敢惊动,半载不见,她又长大许多了,已经完全是个大姑娘,体态成熟,神情妩媚,脸蛋儿衬在新衣的光辉里皎洁明艳,便如一树傲冬盛开的腊梅花,映得一室生春。
  建宁在镜子里看到吴应熊赞叹的眼神,不禁庆幸这身衣裳做得合适极了,也合时极了。而吴应熊的求见也正是时候,他那种惊艳的神情,真是太体贴太窝心了。因笑『吟』『吟』转过身子,问:〃好看吗?〃
  吴应熊如梦初醒,忙施礼请安,又问:〃这是哪里做的?〃建宁笑道:〃是佟妃娘娘跟我一起画了样子,交给宫里绣娘做的。〃吴应熊点头赞叹:〃果然不同俗品。外间的裁缝店断没这样的眼光手法。佟妃娘娘近日可好?〃
  建宁从来未见吴应熊竟有兴致与她讨论针线刺绣这些家常话儿,奇道:〃大男人也会在意刺绣针法吗?〃吴应熊笑道:〃真正美好的东西,长眼睛的人都会看到,和男女老少又有什么关系呢?〃建宁忽然触及旧事,冷笑道:〃怪道我送你的手帕被你拿去裹马蹄,原来是刺绣手艺太差,只配给马裹伤。〃
  吴应熊一惊想起,大为后悔,捶头道:〃原来是为这个!那日我骑马出去,不甚伤了马腿,身上并无别物可以裹伤,因怀里只有那条手帕,情急拿来一用,便忘了是公主所赐了。该死,该死!〃
  建宁听他话中之意,分明自己所赠手帕一直随身携带,珍藏怀中,所以才会有随手取用之事,倒觉安慰。遂转嗔为喜道:〃好久远的事了,不同你计较。我只问你,今儿天这样冷,你为什么不穿件大衣裳就到处走呢?又不说话。若是红袖不叫你进来,难不成你在外面一直站着?冻病了可怎么好?〃
  吴应熊笑道:〃我知道格格必然不会这样狠心,所以才使了这招苦肉计,竟然一招奏效,也在意外。原以为总要站上大半夜才进得来呢。〃
  建宁向他扮鬼脸道:〃我才没你那么狠心坏肚肠呢。〃扭转身子,佯怒不睬。
  吴应熊忙又百般安慰,软语哄转。他以往与建宁相处,虽然也曾同榻共枕,奈何建宁年幼,终不能有男女之情,心情不好时便把她公主敬重,心情好时又看作是小妹妹疼爱,而今许久不见,忽然发现建宁早在不语婷婷间长成花样女子,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这方真正引发出欢爱之心,拿出丈夫的款儿来与她**逗趣。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是夜,二人鱼水相谐,**无休,可谓成亲以来,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次日,建宁进宫向皇上请求借围场之事,自然一求即准,便又兴冲冲去见平湖。原来平湖产后体虚气弱,每逢冬寒必发嗽疾,十分辛苦。见了建宁,惟有在枕上微微点头,以目示意而已。建宁大为痛心,忙趋前握了手问:〃你要吃些什么不?赶紧好起来,我陪你去建福花园,采桃花,我们再埋两坛桃花酒,留给我们的儿女好不好?〃
  平湖勉力起身,气喘吁吁地问:〃你见过烨儿没有?他近来可好?〃建宁低头道:〃我也不是很容易见到他,就只在绛雪轩碰见过两次,从皇帝哥哥搬进乾清宫后,我就很难见到皇子们了。〃
  平湖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沁出,面『色』益发苍白。建宁咬咬牙说:〃香浮,你是不是想见玄烨?我帮你,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把玄烨叫来见你。〃
  〃真的?〃平湖睁开眼睛,那幽幽的眼神里忽然放出光来,问建宁,〃你有什么办法?〃
  建宁语塞,她只是凭着一腔义勇脱口而出,其实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但是话已出口,又见平湖听说可以见儿子立刻就有了几分生气,便豁出去说,〃这个你别管,总之,不出一个月,我怎么都会想法子把玄烨带来见你。不过,你可得好好将养,不然见了儿子,也是这样病怏怏的话也说不出,不是白见了吗?〃
  〃我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我会好起来。〃平湖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朵微笑,泪光盈盈,如梨花带雨。
  建宁看着,在心底暗暗地发誓:我既然说得出,就一定要做得到。哪怕惹怒太后,被砍了头,也要做到!偷也得把玄烨偷出来!
  回到额驸府,建宁把皇上允准出借围场的事说了,吴应熊自是喜欢,命厨房备了精致小菜与建宁对饮。建宁笑道:〃你常喝的那些酒虽然也还好,终究平常。今天叨你的席,我没什么回敬的,就带坛酒凑份子吧。〃
  吴应熊笑道:〃格格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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