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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重生纪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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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泽手底下的暗卫动作很迅速,没多时他的案头便呈上来一份卷宗,记录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看着堂下同他年岁差不多的青年,吩咐道:“决明,把香儿给我带回来,动作隐蔽些,别给人发现了。”
    暗卫的调查虽然详实,但是有些具体的内容却是探听不到的,比如说谢瑶光及笄礼那日,谢明嫣到底同李月琪说了些什么,此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搀和到这件事里来,他要全部都弄清楚,只有做到有备无患,才能完全保证阿瑶的安全。
    其他人到底是世家千金,他不好让决明直接把人带来,就只能从香儿这个小丫鬟身上下手。
    唤作决明的黑衣暗卫是个脸上没表情,不爱说话的男人,他办事的速度秉承了他整个人的风格,雷厉风行,几乎是只过了一个时辰,被谢瑶光打发出门买香米分的小丫鬟就被他直接带进了皇宫,关在平日里处置那些宫女内侍的地方。
    香儿起先是惊慌失措,后来发现这人对她的小命没兴趣,也不是什么登徒子,忙道:“大侠,我只是一个小丫鬟,您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我……我也没有钱啊……”
    见决明无动于衷,香儿一咬牙,将出门前谢瑶光交给她的银子从钱袋里倒了出来,咕噜咕噜滚在地上,虽然都是些碎银子,可整整一钱袋,少说也有几十两,“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全都给您,您放我走好不好?”
    决明抬头看了她一眼,香儿以为有戏,忙将地上的银子拾掇到一起,装回钱袋里,讨好地递了过来,孰料那个冷酷的男人并没有接,而是直接找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烦死了!”
    香儿从晌午一直等到天黑,滴水未进,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中途出去过一次,香儿以为他回来会问自己点什么,没想到那男人连她看都没看,照旧席地而坐,怀里仍然抱着一把剑,靠着墙壁假寐。
    之前香儿以为他睡着了,想要打开房门出去,结果她还没站起身,就看见男人睁开眼睛,杀气满满地看了自己一眼,香儿顿时吓得腿软,缩在角落里动也不敢动。
    直到月上中天,萧景泽才批完了堆成小山一样的奏折,这其中有参靖国公凌傲柏身为大将军以权谋私的,有说一年一度秋狩申请拨银子的,还有各州各郡呈上来的奏折,一向不安于室的萧明略也递了折子,说是想要进京参加今年秋天的围猎,然后留下来祭拜先帝,先帝是冬天驾崩的,也就是说,萧明略想要在长安停留数月,其中心思,不言而喻。
    萧景泽已经不是几年前刚做皇帝时,对待每一份奏折如履薄冰,字斟句酌的批复了,他简单的写上准或者不准,抑或画个圈留中不发,到底该怎么写,有内阁那些专门玩笔杆子的人在呢。
    可偏偏这些阁臣,才是最让萧景泽烦恼不已的,是能入阁为官的,大多都有些资历,是先帝朝留下来的老臣,其中有不少人都上折子劝谏他娶后纳妃。
    这些大臣们大多数都是想将自家闺女塞进宫里,如若能博得圣宠,前途自当不可限量,萧景泽哪里会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先前一直借口还未弱冠,将此事一拖再拖,如今眼瞅着他生辰将近,这些人就又开始蹦跶了。
    萧景泽揉了揉眉心,吩咐伺候笔墨的内侍将这些奏折送到内阁,让傅丞相过目,这才理了理衣袍,起身朝外走。
    贴身伺候的内侍黄忠忙问:“皇上这是要去哪,可用让人跟着?”
    萧景泽摆摆手,黄忠便知道这是不需要的意思,便低着声吩咐一旁的其他人,只可惜他是尖嗓子,声音根本低不到哪里去,不过萧景泽也不在意,就这么自顾自地走了。
    不管萧景泽这个皇帝是怎么当上的,到底做了几年皇帝,业务纯熟了,走在路上也还在想着那堆折子,关于他后宫虚空的事儿,不止是一帮老臣,就连凌大将军和傅丞相也关心起来,只怕是没办法再推了,他思忖着到底哪家大臣的女儿进宫才能维持前朝的平衡,琢磨着琢磨着脑海中突然闪过谢瑶光的面孔来。

☆、第66章 审问

第66章审问
    香儿被关了一整天,又惊又怕,又饿又渴,就快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结果那扇关了一整天的门居然响了。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是谁。
    一直坐在地上闭着眼的男人灵敏地翻起身开了门,同门外的人说了声什么,这才侧开身子,让那人进屋。
    看到来人的面容,香儿顿时长大了嘴巴,活像吞了一整个鸡蛋似得,下巴都合不拢了,不过她的嘴被堵着,也看不出来。
    萧景泽冲决明示意,后者领会了他的意思,伸手将堵着香儿嘴巴的布条抽了出来,而后静静地站在一边。
    几乎一整天没开口的香儿,看到眼前这人,小丫鬟心里愈发害怕,暗自思忖,难道是……不对,没有证据的……
    她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道:“皇……皇上……怎么?怎么是您?”
    “你以为会是谁?”萧景泽冷着脸,瞥了她一眼,竟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香儿平素跟在谢瑶光身边,见惯了萧景泽温和的模样,这突如其来的冷冽和心底的无尽的担忧将她差点吓哭了,她颤颤巍巍地回话道:“皇上若有什么要问奴婢的,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您让这位……这位大哥把奴婢抓来,回头小姐找不见我,该着急了……”
    香儿在谢瑶光身边服侍多年,对于这两人各自的心意虽说不甚明了,但也隐隐预约察觉了些许,她在宫中也待过不短的时日,除了自家小姐,还没见过皇帝陛下对旁人那样好呢。
    这会儿提起谢瑶光,无非是想借此求个情,香儿觉着,以自家小姐同皇上的交情,皇上定然不会为难自己。
    熟料萧景泽听完她的话,脸更黑了,“你倒是个厚脸皮,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敢提起阿瑶。”
    香儿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暗道了一句不好,难不成是她帮着五小姐坑害自家小姐的事儿败露了,如果连皇上都知道了……那小姐她……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心中的猜测让香儿内心满是惊惧,她到底是个小丫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萧景泽不过说了一句话,她就露出了马脚,站在一旁的冷面暗卫决明瞧着这一幕颇为好笑,只是他这个人没表情,一点声也没露出来。
    香儿虽然害怕,却还是记着五小姐的那句话,只要自己死不承认,没有证据,小姐她们就拿自己没办法,自己再装个可怜,这事就能揭过去。
    所以香儿抽泣了两声,一抬头露出满脸是泪的脸,大着胆子道:“皇上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奴婢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姐的事儿,奴婢小时候没吃没穿,被家里人给卖了,是小姐瞧我可怜,托付夫人将我买回来,又怕我受欺负,将我调到身边贴身伺候,小姐对香儿恩重如山,香儿怎么会做出对小姐不好的事儿呢?”
    萧景泽嗤笑:“朕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一大堆理由。阿瑶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好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
    香儿还欲在说些什么,被萧景泽那样锐利且冷漠的目光看着,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的恐惧如同泛滥的江河一般,冲塌了心底唯一一点儿希望。
    如果说刚刚她还在猜测皇帝是否知道了这件事,这会儿她心底已经百分之几百的确定,皇上肯定是知道了……
    香儿心里后悔不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皇上,奴婢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害了小姐,不……是五小姐!是谢明嫣她……她害了小姐,她不愿意嫁给李家公子,就想坑害我们家小姐,好让我们小姐代替她嫁过去,奴婢……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有意的,皇上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罢便扑上去抱着萧景泽的腿,不停地磕头,她倒是个能受得了疼的,额头都肿了也喊疼,只是一个劲儿地求萧景泽饶她一命。
    萧景泽看见她额头上的青肿,忽然想起谢瑶光那日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滚下来,不仅崴了脚,胳膊摔脱臼,还浑身青紫,心里便忍不住的怒气,一脚将抱着他腿的香儿给踹开了。
    他是个成年男人,又跟着靖国公学了几年武,腿上的劲道并不小,香儿被一脚踹到角落里,许是内腑受了伤,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来。
    眼见她还要再扑上来求饶,萧景泽冷着脸道:“趁朕还有耐心,你把事情老实交代清楚了,不然朕现在就叫决明把你拖出去喂狗!”
    一边的冷面男人刚动了一下脚,香儿吓得抖若筛糠,大喊道:“不!不!我说……我说……”
    萧景泽终于露出一丝笑来,回头看了眼决明,露出一个看不出你还挺吓人的表情。
    实际上决明只是站累了,想换只脚而已,皇帝没吩咐,他怎么可能会动这个小丫鬟,无奈香儿神经紧绷,误以为决明是要对自己动手,一股脑儿的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谢瑶光派人将谢永安欲把谢明嫣嫁给李浩沅的消息,透给了她那位大哥谢明清,且不管谢明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他亲妹妹,谢明清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后半辈子就这么被葬送了,可惜这事儿是谢光正谢永安父子首肯的,他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只能找赵姨娘商量对策。
    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隔墙有耳,被谢明嫣给听见了,当下就大闹了一通。
    那日谢永安请了李家公子来吃饭,话里话外都在夸谢瑶光,明显是想把她嫁过去,拉拢长公主,谢明嫣心底是再清楚不过的,她当时还暗暗窃喜,怎么这才没几天,议亲的人就换成了自己呢?
    谢明嫣不甘心,你谢瑶光不要的,就让我来捡,呸!我才不要呢!我还非得让你自己嫁给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李公子不可。
    一个人钻了牛角尖,别说是劝了,就是骂也不听,谢明嫣根本没有将赵姨娘和谢明清的话放在心上,什么买个姑娘认了干女儿之类的,她才不要呢,她非得要让谢瑶光倒霉不可!
    谢明嫣知道谢瑶光的生辰快到了,满以为她会大肆操办,就打算从这里下手,没想到谢家根本没有接到帖子,只有大哥备了礼物上门恭贺,谢明嫣这才央求他把自己带上。
    当然,要在凌氏的宅子里行事,没有内应是不可能的,可是谢明嫣连那里去都没去过,怎么会知道都有些什么人,她虽然不聪明,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思来想去,将主意打到了谢瑶光的贴身丫鬟香儿身上,皆因香儿有个姐姐,在自己身边伺候。
    凌氏将香儿买回来的时候,一并买了其他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唤作铃儿的,被送到了谢明嫣身边做丫鬟,连同卖身契也一并送了过去。后来凌氏和离出府的时候,香儿曾经求谢瑶光将她姐姐一道带走,因为卖身契给了谢明嫣,所以谢瑶光没有答应。谢明嫣后来听说了这件事,还把那个叫铃儿的丫鬟狠狠发落了一通,又让她去洗衣房干活。
    “五小姐同我说,我只要替她办好这一件事,她就撕了我姐姐的卖身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在外头安身立命。”香儿脸都哭成花的了,眼睛红肿,“我……我也是想我姐姐过得好一些,并不是真心想害小姐啊,后来知道小姐没事,我心里才放心下来。皇上,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往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小姐。”
    萧景泽不为所动,冷着脸低头问道:“阿瑶练笔的字帖是你偷出去的?谢明嫣送来的药是你下到茶里,递给阿瑶喝的吧?”
    香儿惴惴不安地点头,旋即又想解释,却听到萧景泽冷声嗤笑道:“你联合外人背叛阿瑶,是为不忠,被我一问,你又出卖谢明嫣,是为不义,你说说,我留你这等不忠不义之人有何用呢?”
    大抵是被话里的意思吓到了,香儿竟然一声没有吭,在快被决明拖出去的时候突然嚎啕大哭,嫌吵的暗卫大人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知在哪儿又扒拉出一块布条,三下两下就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萧景泽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转身对决明道:“你去一趟驸马府,把谢明嫣仿造阿瑶笔迹,以她名义写的那些信全部拿回来,再去谢明嫣那里,把李浩沅写去的信也拿回来。”
    他不允许一丁点会损伤谢瑶光名誉的事情出现,谁知道这两人狗急跳墙了,会不会拿出所谓的“证据”来污蔑阿瑶。
    夜已经深了,萧景泽却忽然生出想去看一看谢瑶光的念头,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在做什么,睡着了没有,是不是会伤心?
    已经二十岁才开窍,意识到自己感情的皇帝陛下,走到宫门口才发现,早就过了落钥的时辰,宫门上了锁。
    一旁值夜的守卫不明就里地问:“皇上,您要出宫吗?”
    萧景泽摇头,他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惊动靖国公,然而他下意识的,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想去看谢瑶光。

☆、第67章 请帖

第67章请帖
    另一边,凌氏的宅邸里,入了夜,外院要落锁,守门的婆子才发现,自家小姐贴身伺候的丫鬟香儿,打从白天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忙将这事儿禀告给谢瑶光。
    谢瑶光起初以为是这丫头怕东窗事发跑了,又或者给人灭口了,颇有些后悔没有及时将香儿给拘起来,她实在是想不通,贴身的丫鬟为何要帮着外人来谋害自己。
    没想到刚打发走婆子,就收到萧景泽派人送来的口信,谢瑶光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皇上还要我问问谢姑娘,那小丫鬟该如何处置?”宋决明面无表情道。
    谢瑶光勉力笑了笑,摆摆手,“我识人不清,实在太蠢,就任凭皇上处置吧。”
    决明点头,又道:“皇上说,过几日会送一个人到府上给谢姑娘做丫鬟,保护你的安全。”
    听到这话,谢瑶光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萧景泽如此关心她,早就超出了一个朋友的界限,偏偏他又什么都没有说,每当谢瑶光都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时,他的行为却又显示出自己的独特来。
    一个皇帝,怎么会随随便便给一个大臣的女儿送丫鬟呢。
    谢瑶光沉默了许久,才点头说了一声好。
    凌氏忙得很,新养了一园子的花要照料,平日里时不时地练几张大字,每个月头月尾还要查看手底下的生意,又觉着女儿渐渐大了,当然不再像以前那样事事叮嘱,是以都过了三天,才发现女儿身边伺候的丫鬟换了个人。
    “这丫鬟瞧着眼生,香儿呢?”凌氏喝了一口茶,舒服地眯起眼,扫了眼沏茶的丫鬟,随口道。
    谢瑶光自然不会说这丫鬟是萧景泽送来保护她的安全的,扯了个谎道:“先前出了那事,我叫人把香儿送到庄子上去了,这丫鬟是郡主身边伺候的,我瞧着机灵,就要过来了。”左右她娘不会为了这么件小事去问华月郡主,谢瑶光乐得拿她当挡箭牌。
    凌氏知道女儿是个有主意的,没有多问,反而盯着那丫鬟看了半晌,道:“嗯,是个有规矩的,叫什么名儿,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小七要将这丫鬟留在身边伺候,她当然得问清楚才行。
    “回夫人,小姐给奴婢赐名喜儿,我今年十八,爹娘死得早,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说起这赐名还有一出,谢瑶光本想让喜儿叫原来的名字就成,谁料这丫头非要坚持,说是名字都是主子给的,往后她就是谢瑶光的人,这名字必须得改,谢瑶光拗不过,只好同意了。
    虽然这丫鬟看上去低眉顺眼,但行礼答话却半分规矩不差,凌氏暗暗点了点头,谢瑶光心里偷偷笑,要不是喜儿在宫里头学了几年规矩,只怕入不了她娘的眼呢。
    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就又听到凌氏说:“瞧你取得这名字,一个香儿,一个喜儿,枉费读了那么多书,一点儿水平都没有。”
    谢瑶光不以为意,“名字就是给人叫的,记得住就成,弄那么花哨好像显得能高人一等似的,再说了,我觉着喜儿这名字好,喜庆!吉利!”她脚伤未愈,还不能下地走路,整个人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别提多惬意了。
    要说嘴皮子,阖家上下没一个能比得过谢瑶光的,就连同她玩在一起的华月郡主,也常常被气得跳脚。
    凌氏不同她争辩,叫她身边的陈妈妈将账本拿来,对谢瑶光道:“我看你在家里左右无事,就把铺子里的生意接过去,好叫我偷个懒,也能清闲清闲。”
    “那可不成,我哪是做生意的料。”她娘手里的生意可不是她那几间铺子能比的,要真接下来,这一个月到头,就别想有几天清净了。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霜姐儿把底都透给我了。”凌氏笑了声,“反正我不缺银子,这些东西将来都是要留给你的,就先让你折腾去,是赚是赔都是你自己个儿的事。”
    谢瑶光听她娘这意思,是铁了心了,她低头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下来。
    先皇在位时穷兵黩武,国库几乎支不出一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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