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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重生纪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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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永安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被自己老爹当成小孩子的训斥,心中十分不满,然而他没那个胆子反驳,只能怏怏地点了点头。
父子二人踏进荣安堂时,谢瑶光正同凌氏吃饭,一抬眼看见两人,顿时没了食欲。
凌氏招呼丫鬟给侯爷并世子上茶,似乎全然没有将先前之事放在心上,只是她越是瞧着淡定,谢光正这心里头就越是发虚,还没待他说什么,就听得凌氏道,“凑巧今儿人都来齐了,我便直说了罢,这是和离书,还请世子签了名字,咱们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第48章 出头
第48章出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勋贵府中常来常往,谁家的下人在别家府里没个交好的姐妹,凌氏前脚刚出了安阳侯府的大门,她同安阳侯世子要和离的消息后脚就传遍了长安城。
有人暗道可惜,安阳侯世子一手好牌让他给硬生生打成烂牌,有人也拍手称快,安阳侯世子仗着自己老岳丈家的势力没少横行霸道,如今总算是得了恶果。
而谢永安本人呢,先是被老父训斥了一番,第二日早朝时又被同僚关切了数十遍,心里的又生气又无奈。
按照谢光正的嘱咐,内侍喊了退朝之后,他站在大殿门口等凌傲柏出来,想着跟他认个错,说几句软话,好把凌氏再哄回来,让人没想到的是,凌傲柏下了朝转身就往未央宫走,他一个外臣,自然不可能在宫城中来去自如,只能腆着脸去同凌元照说话。
凌元照向来不大瞧得上这位姐夫,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说话更是不留情面,“安阳侯好歹是自己个儿挣出来的功名,你算是个什么玩意,若不是靠着我姐姐,能在这长安城立得住?往日我只听说你虽然在外行为放荡,对嫡妻却是一等一的敬重,哪想到你的尊重便是这般尊重法,我靖国公府虽然人丁不旺,却不是谁都能骑到头上来的!奉劝你一句,早日签了和离书,一了百了!”
谢永安哪里是受得了气的人,听了凌元照这一番骂,早就将谢光正的叮嘱抛诸脑后,一甩袖子走了。
凌氏要和离的风声也传到了宫中,萧景泽从华月郡主嘴里得知了这件事,此刻退朝之后见到凌傲柏,便问他,“敬夫人之事,靖国公如何看?”凌氏是朝廷封的诰命,“敬夫人”是她的封号。
“儿孙之事自有儿孙筹谋,劳陛下挂怀。”凌傲柏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凌氏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若是连一桩小小的和离之事都处置不了,那也太没用了。
“敬夫人乃是朝廷诰命,她要和离,自当要经过宗正府的准允,朕也就是问一问,挂怀称不上。”
萧景泽想到谢瑶光突遇这样的事儿,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慌乱呢,心里便觉得有些自责,没想到长公主要为自己选妃,竟然能扯出这么多事来。他有心想要去瞧一瞧她吧,可惜正逢旬休,谢瑶光并不在宫中。
“大将军还没有告诉朕,对于敬夫人之事,是如何看待的呢?”
心里到底有些担心,他见凌傲柏不予回答,又不愿将话题扯到谢瑶光身上,平白让人多想,过了会儿突然笑问道,“我听长公主说,将军嫁女时十里红妆,陪嫁颇丰,安阳侯世子不愿和离,难不成是舍不得那些嫁妆?”
这话是故意说出来,想套凌傲柏的话,看看这和离之事是否当真是板上钉钉。十里红妆的事儿他虽然是信口胡诌,却也并非无所依凭,从谢瑶光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就知道,凌氏的私房颇丰。
凌傲柏不上他的套,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道:“皇上,傅相今儿递了关于变革盐政的折子上来,您还是早些批复为好,还有神武将军呈上来关于边防的奏报,您也该早点看完给出意见。”
萧景泽摸了摸鼻子,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伏在御案前看奏折,凌傲柏在一旁搭了张桌子,拿出一些军务上的折子,皇帝还未亲政,每逢大朝会,他就会在未央宫教萧景泽处理政务,三四年来,一直如此。
批完了一本奏章,萧景泽用笔点了点朱砂,又偷偷瞥了眼凌傲柏,见他正看卷宗看得入神,便从案牍中抽出几张空白信笺来,提笔寥寥写了几句话,偷偷折起来放在袖中,好不容易熬到晌午,趁凌傲柏出去时,唤了侍卫替他送信。
信自然是送给谢瑶光的,送信的人自然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宋决明,谢瑶光同凌氏住到了靖国公府,这会儿正和凌茗霜、凌芷彤在小院里正说着话,忽然冒出个人影来,把三人吓了好大一跳。
那侍卫送了信,又悄悄翻墙出去了,谢瑶光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萧景泽递来的信,也没拆开,径直收了起来,打算等到无人时再看。
凌芷彤有几分好奇,一副想问不敢问的模样,而凌茗霜则故意板着脸,道,“堂堂的国公府,竟有人能大白天翻墙入院来去自如,我得同爹说说才是。”
“舅舅还管这些事?只怕是平日里太闲了,我得跟外祖父说说,叫他往后多去城外军营转转,莫要整日待在家中。”谢瑶光笑道,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表姐的心事的,若是凌元照住在了军营,薛明扬也跑不了,哪里还会像如今这般日日见上一面。
凌茗霜被反将一军,抿着嘴不说话,过了半晌才道,“大姑母是当真要和离吗?”
“自然是真的。像谢永安那样的人,同他在一起过一日都觉得恶心,也不知我娘这些年是怎么忍下来的。如今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只有和离,才能完完全全的摆脱谢永安这个浑人!”谢瑶光提到谢永安,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小七,你爹……你直呼其名也就罢了,可他到底是你爹,纵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怎么能这般说他……”凌芷彤不知事情经过,只当是凌氏同夫君吵架,受了委屈回娘家。
谢瑶光冷笑了一声,不欲多做解释,凌茗霜则将凌芷彤拉到一旁,低声将事情的起因结果说了一通,果不然,前一刻还在为谢永安抱不平的凌芷彤立刻换了态度,大骂道:“当真是个浑人!大姐再怎么说也是他正妻,一言不合就敢动手打人,这哪里是为人夫君,简直是仇人!大姐和离是对的,必须要和离,给那谢永安一个教训,我们靖国公府的女儿,才不愁没人要呢!”
谢瑶光听罢此言,哑然失笑,虽说大安朝和离之后二嫁的人不是没有,但她着实没想过给自己找个后爹,没想到她这小姨母倒是一如既往的爽利,说出话也同旁人不一样,别人都在骂谢永安不识好歹,正妻是这样尊贵的身份还往死里作,唯有她觉得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不该是这样。
好不容易送走了对谢家愤愤然的小姨母,和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凌茗霜,谢瑶光才躲在屋里拆开了萧景泽的信。
洁白如玉的信笺上,寥寥几笔红字,乍一看还以为是血书呢,细看才发觉是朱砂写就,凑近了还能闻见朱砂那淡淡的香气。
谢瑶光看见了信中内容,略略一思索,研墨提笔回了一封,简明扼要地说了事情,以及自己的看法,反正先前谢永安同谢光正侍妾有染的事情都让萧景泽知道了,和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但说无妨。
且不说皇帝陛下与谢家小七私下里的书信往来,谢永安回到家中气还没喘匀,韩氏便领着靖国公府的仆役护卫上门来搬凌氏的嫁妆,安阳侯府的库房不小,里头放着的东西也着实多,但除了历年的人情往来,大多都是凌氏的陪嫁之物,抑或是她自己赚来的私产,这要是真是动手搬,只怕是整个安阳侯府的家底都要掏空了。
当然,谢永安根本不认为那些东西是凌氏的,他觉得在安阳侯府库房里的东西,就合该是安阳侯府的,怎么能便宜了凌氏!
没了钱财,如何能在外头花天酒地,如何能继续锦衣玉食,谢永安在这种事儿可一点也不糊涂,立刻使唤下人拦住韩氏,而自己从库房中挑了两幅前朝书法大家吴千秋的真迹,去了驸马府邸。
大安朝正儿八经的驸马只有崇安长公主的夫君,李元洲,但是要说起这位驸马的出身,那当真是场笑话。
崇安长公主今年四十有余,拢共嫁了三回,头一回嫁了当朝的状元郎郭炳,没成想郭状元是个短命的,睿宗皇帝派他去巡查水利,他自己个儿竟然一不小心跌到河里淹死了,长公主肚里头还怀着郭状元的遗腹子,就成了第二回亲,这次是睿宗皇帝指婚,嫁给了永安侯夏侯秋,可惜夏侯秋是个粗莽武夫,同情趣高雅的长公主根本过不到一块去,两人三天两头地吵架,最后干脆和离了,之后长公主也不愿意成亲,身边就养了一群面首供她解闷,而李元洲就是其中最得宠的一个,得宠到什么地步呢,长公主殿下恳请萧景泽降旨,给了他名分地位,还为他遣散了其他面首。
别瞧李元洲没什么官职,但他说的话,指不定比三品大员都管用,毕竟长公主最听他的话,而皇帝又敬着长公主,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儿,自然能成。
不光是谢永安这么想,就连李驸马本人,也觉得不就是个臣子的家事嘛,请长公主做个说客简直是小菜一碟,没成想,这次却碰了个钉子。
☆、第49章 清醒
第49章清醒
崇安长公主素来与凌氏交好,知晓她要和离的消息,也只是喟叹一句,便也没再多管。
谁曾想李元洲竟然堂而皇之地来做说客,说什么凌氏不识好歹,太不将夫家放在眼里,这种人若是真能和离,岂不是要翻了天,即便是过不下去,也应该被休弃才是。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怕是不知道,阿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还给我做了几年伴读,替人办事,怎么也不把前因后果打听清楚再过来!”
李元洲吓得除了一身冷汗,连声认错,又说了一番好话,这才将长公主哄了回来。
长安城里不乏好事者,将凌谢两家的事变成话本子,在坊市之间流传,时人不敢得罪凌家,便拿谢永安的风流韵事说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巧被谢光正听了声响,回家又是将谢永安一通骂。
谢永安心里也委屈,旁人娶了媳妇,还不是照样在外头养着外室,而他碍于凌家,别说是养人了,就是妾室也不过尔尔,只不过偶尔出去寻欢作乐,又没碍着谁的事,这也值得拿出来说道?
他细细一想又觉得定然是凌家在后头派人搅混水,心中愈发地恼怒。偏偏那头李元洲又让人传了话来,说是事情没办成,连那两卷吴千秋的真迹也一并退了回来。
谢永安觉着驸马爷这是不卖自己面子,但谢光正却不以为然,“你当李元洲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是哄得长公主开心了,给他点体面罢了,这事说到底,源头还在凌家身上,凌傲柏如今可以说是执掌一朝国运,谁敢轻易得罪他?叫我说,这事儿还得另想个法子才是。”
谢光正着实不愿意得罪凌家,可说到底,却也舍不下凌氏的那些嫁妆,他这儿子烂泥扶不上墙,但好赖会讨女人欢心,只要将凌氏留下,等到这一页翻过去,他安阳侯府同靖国公府,还是亲亲热热的两亲家。
很快,谢永安在靖国公府门前跪求岳家原谅,想要将正妻嫡女接回府中好生相待的情形立时就传遍了长安城,人都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说是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份上,即便是高贵如凌家嫡长女,心里头也该舒坦了。
凌氏心里舒坦不舒坦,旁人是不知道的,但身边的几个丫鬟,连带着陈妈妈都是清楚的,离开了安阳侯府飞凌氏,就像那鱼儿入了水,自在着呢,她这会儿正忙着相看新宅子,毕竟如果回了靖国公府,就得跟霍氏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可不想整天没完没了的生闷气,便打算物色个和离之后的住处,至于谢永安之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谢瑶光知道这回事的时候,正坐在未央宫偏殿的地毯上同琥珀玩耍,头抬都没抬地说了句,“江上易改本性难移,信了他谢永安,母猪都能上树!”
萧景泽被她半是粗俗的话语逗笑了,盘着腿在她身边坐下,无奈道,“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市井俚语,敬夫人平日里最重礼仪,若是给她知道你满嘴都是这些粗鄙之语,只怕要生气。”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可从来不在我娘面前说这些。难不成皇上还要告我的状不成?”谢瑶光斜着眼看他,光华流转的眸中隐隐透着股俏皮的灵动,那些市井俚语不过是她上辈子久居深宫,无聊时翻过写话本从上头看来的,虽说粗俗了些,可嬉笑怒骂间,十分畅快。
萧景泽冲琥珀招了招手,猫儿蹿进他怀中,他轻轻地抚了抚脊背,笑着说:“我哪有那些闲工夫告你的状,只不过如今敬夫人打定主意要和离,那往后你是跟着她过日子,还是留在安阳侯府?”
“自然是跟着我娘。”谢瑶光理所当然,她娘都不在谢家了,她留在那里干什么,上赶着恶心自己吗?
“只怕安阳侯不会那么轻易应允。”萧景泽轻声道,“说起来你这位祖父倒是能干,盐政之事油水颇多,他竟能引得一众臣工为他说话,奏请让他主持盐政改革之事。”按理说,朝政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只是萧景泽着实为此心烦,对着眼前的小人儿,不由自主地就念叨了起来。
谢瑶光撇撇嘴,“再过几日就没人为他说话了。”
“这是为何?”谢光正在朝中经营多年,如今又身居要职,萧景泽并不好直接驳回大臣们的提议,听到这话不由惊讶。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谢瑶光扯着衣角,将褶皱抚平,一本正经道,“没了我娘的那些私产,他拿什么去维系朝中关系,更何况端看这一遭,安阳侯府将靖国公府给得罪了,大臣们又不是眼瞎,是人都会趋利避害,哪还会有人替他说话。”
萧景泽笑,“看来我只需坐等敬夫人和离便是了?”
“那可不行!”谢瑶光看了他一眼,见他面带笑意,不满地撅起嘴来,“原来你是在逗我!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突然让人把我叫到未央宫来,看来是我娘和离的折子递到御前了?”
凌氏乃是诰命之身,和离须得经过朝廷准允。
萧景泽从案几上抽出一本奏折,递给她,“你瞧瞧。”
其实凌氏想通之后,心情倒不似以往郁郁,而是跟重活了似的,积极地鼓捣着买宅子的事,毕竟她手中的私产,足够几辈子吃喝不愁了,一时间连上奏之事都忘了,要不是韩氏提醒,这奏折还到不了萧景泽手中呢。
奏折上头倒也没有写什么刻薄话,大意就是她同谢永安夫妻数载,情分已尽,想要和离,请求皇上准允之类的话语,若说有什么要求,那就只有一条,便是求皇帝让谢瑶光跟着她。
“那皇上准备如何批复这折子呢?”谢瑶光估摸着,萧景泽这是犯难了,允了吧,于理不合,不许吧,情义上又过不去。
孰料萧景泽微微一笑,道,“法子倒是有一个,叫你来也是为着这事,我先前问了你,你说不愿留在谢家,要跟着敬夫人,我听长姐说她同敬夫人是手帕交,素来亲近,便想着叫她认你做个干女儿,给你个郡主的封号,这样一来,你就可独立开府,不必住在谢家了。”
“不行!”谢瑶光听罢这话,立时激动地站起身,这怎么能行呢!她要是成了长公主的干女儿,那……那……谢瑶光对上萧景泽那双狐疑的眼睛,一时间跟泄了气的皮球般萎顿了下来,道,“这事不成的。”
萧景泽根本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寻常人听到这样的好事合该欣喜不已才是,虽然有些疑惑,但瞧见谢瑶光那蔫了吧唧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心疼,道,“你既然不愿意,那就再想想法子,又没说非得叫你去认干亲。”
“真的?”谢瑶光的眸子瞬时就亮了起来,欢喜地看着萧景泽,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同她对视,半晌之后,谢瑶光败下阵来,弱弱地解释道:“我同你做了朋友,认长公主做干娘,可不就平白无故比你矮了一辈,我才不干呢!”
原来是这个缘故,萧景泽暗笑了一声,道,“且听你的,敬夫人这折子可以先留中不发,但事儿总得有个解决的章程。”
“我娘有法子呢!”谢瑶光心里清楚,凌氏并非冲动之人,她能当着谢光正父子俩的面拿出和离书来,也就说明她对解决此事颇有信心。
果不然,凌氏前脚在朱雀大街上相看好了宅子,后脚就领了人去安阳侯府抬东西,上一回韩氏来搬嫁妆,叫谢光正以凌氏不在,谁也不能动她的东西为由给挡了回去,这一回凌氏亲自来,那套说辞自然不能再派上用场了。
谢光正阴沉着脸,站在库房外头,问凌氏道,“茹娘,二十载都过下来了,难不成这事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你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永安这一回吧。”
“正因为忍了二十载,如今不必再忍,我心情好得很。”凌氏满面春风,瞧着确实心情不错,“其实世子签不签那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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