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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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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府管事妈妈点头:“老爷让姑奶奶您暂且忍忍,别因小失大。”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让她至少在短时间里别对季望舒下手,只是她听了这话心里愈发的憋屈,那日的事本就不是她动的手脚,别人不知道不信她,大哥还能不知道吗?

    送走叶府的管事妈妈,叶华梅就下了美人靠,在厢房里来回踱步,愈想愈觉得当日之事虽明眼上看和三房四房拖不开关系,可暗地里怎么思量,都是二房动的手脚,除了二房有动机和实力,三房和四房别说没动机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也没那个实力能在叶府追查之下杀人灭口。

    “阿芳,你再多点两个盯紧一点二房。”止了脚她吩咐林妈妈,想了一下又道:“三房四房那边也派人盯着,不管哪边有什么动静,都要盯紧了。”

    行云阁里,季望舒看着一溜排开挺直了腰杆站在她面前的丫头,指着其中两个明显更为出色的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那二人异口同声的道:“回姑娘,奴婢叫(多金)(多银)。”

    季望舒嘴角一抽,额头不由爬了三根黑线,不愧是嗜财如命的小师叔的手下,这名字也取的太有特色了!

    “到了我这里,以前的名字便弃了,从今往后,你叫白薇、你叫白芍。”说完指着身后的甘草和茯苓道:“你们二人和甘草茯苓二人一起服侍我起居。”

    白薇和白芍闻言高兴点头,“多谢姑娘赐名。”

    她二人皆是父母俱亡的孤女,打小便接受各种训练,之前二人是闻名江湖第一杀手组织七星阁暗阁和刺阁的阁主,在接到大阁主之命后,她二人便卸了阁主的身份卖身为奴来靖安侯府,二人很清楚明白从今往后,季大姑娘便是她二人的主子,是以对季望舒赐名,赐的又是很符合女子身份的名,二人心里不但没有不喜反而非常高兴。

    又挑了两个二等丫鬟赐名紫苏和沉香后,季望舒就指着剩下的人道:“李妈妈,剩下这准个,你带下去安排。”这八个丫头虽不如紫苏和白芍,却也能看得出来各各身手不凡,有了她们,行云阁不说安如铁桶一般,但至少可以让她省很多心。

    李妈妈忙点头,带着剩下的六个出了厢房。

    季望舒朝紫苏和沉香扫过去,二人会意立时退出守在门口。

    “甘草和茯苓二人不像你们二人身负绝技,往后你们保护我的同时也要保护她二人,同样,你们对世家规矩礼仪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甘草茯苓,知道了吗?”有紫苏和沉香二人守在门口,她不用担心有人偷听,房中的人都是她信任的人,自是毫无顾忌。

    白薇和白芍点头,“姑娘放心,奴婢会按姑娘说的去做。”

    季望舒知道以这二人从前的身份,有她二人在,甘草和茯苓的安危却是有了保障,这让她也放心不少。

    在伽蓝寺见过况星辰后,回来她便将她往后要做的事略致说给甘草茯苓听,她原想放了这两个丫头的身契,可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丫头却并不愿拿了身契出府,二人亦是孤女,世上也无亲人,只愿留在她身边服侍,这一年多来她对这两个丫头也有几分情谊,于是便也有了将二人培养成为她心腹的打算。

 020 不敢请耳

    平南王府的花园很大,园中还修筑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湖泊,因着今日出了太阳,湖里原本结冰的湖水在阳光照耀下慢慢融化,沿着湖岸修筑了一片假山奇石,还有亭台楼阁掩映在常青树之间,虽是大冬天,这些树却也青葱嫩绿,为整个花园凭添了几分盎然生机。

    因着只有些许的微风,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颇有些暖意,各府邸的小姐们早已揭了帷帽,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闲聊。

    “琴棋书画望舒妹妹喜欢哪个?”荣安郡主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季望舒笑吟吟的问。

    怪不得不但母妃喜欢季望舒,连哥哥也对她似乎很是好奇,明明不过九岁的小姑娘,却沉稳得叫人忘了她的年龄,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态度,似乎世间这一切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这般。

    季望舒给荣安郡主的感觉全然不同于寻常世家小姐,也不同于她父王封地所在的那些策马奔驰的将门千金,让荣安郡主心里免不了有些好奇,好奇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约的好感。

    季望舒还不曾回答,叶莹玉便盈盈一笑,状似替季望舒解围一般,“郡主,表妹她才由宝莲庵回府,怕是并不曾过多接触琴棋书画。”

    围坐在亭子里的贵女们闻言,莫不露出或讥诮或怜悯等等诸如此类的神情朝季望舒看过去,这位季大姑娘虽说顶着靖安侯府嫡出长女的身份,可上京谁不知道她并不得其父靖安侯之喜,哪个府上会有嫡长女像她一般三岁就送进庵堂一过就是六年的!

    亲父不喜,继母又是个厉害的,这样的她,想必在季府是苦苦挣扎着求生,又岂能像寻常世家小姐们一样学习琴棋书画。

    叶莹玉看似替季望舒解围,实则是在众人面前揭她的底,众人心里焉能不清楚。

    荣安郡主朝叶华梅淡淡扫了一眼,毫不客气的道:“叶姑娘和望舒妹妹关系好到连望舒妹妹会什么不会什么都知道?倒是我孤陋寡闻了,望舒妹妹,我却是不信叶姑娘所言的,不知妹妹喜好哪个?”

    众人听了这话一时脸上表情就有些古怪,郡主明显是在嘲讽叶莹玉,偏袒季望舒,这也罢了,平南王妃护着季望舒的传言早就传开了,荣安郡主是平南王妃亲女,自也是向着季望舒的。

    只是——叶莹玉说的也不错,一个三岁就给送去宝莲庵的弱女,在庵堂里难道还能修习琴棋书画不成?郡主她哪来这般的自信认为季望舒会琴棋书画?

    面对众人异样却又都期待答案的表情,又被荣安郡主一副你可不能塌我台的眼神紧紧盯着,季望舒只好淡然道:“承郡主信任,望舒喜欢棋。”

    荣安郡主脸上的笑意溢开,扫了脸色铁青的叶莹玉一眼后道:“琴棋书画,最难便也是棋,妹妹却是知难而上,倒是与从不同。”

    在场的诸女却是一副有所怀疑的神情看着季望舒,只是碍着荣安郡主对她的偏袒,诸女不愿扫了荣安郡主的脸面,这怀疑也就吞进了肚子里。

    “蓉表妹,你和望舒表妹是同一个先生教习吗?”被荣安郡主扫了一眼的叶莹玉咬着唇,不甘心的问。

    季芙蓉自然摇头,知道表姐是让她一起配合好揭穿季望舒,眼珠一转她一脸好奇的看着季望舒问:“大姐姐难不成是在庵堂跟了什么人学的?可是我听说庵堂里没有哪个师傅会这些啊?”

    宝莲庵并不是什么大庵堂,庵中的师父们也都只通佛法是事实,在场诸女就不由朝季望舒看过去,想着她该怎么回答才能圆过这个谎。

    季芙蓉脸上不无得意,叶莹玉眼里也闪过一抹讥诮,季望舒却连个眼角也不愿奉于二人,唇角微勾道:“五年前望舒有幸得遇见一位夫人,蒙那夫人不弃教了望舒。”

    宝莲庵是庵堂,自然就会有前去上香的香客,这解释倒也让人信服,诸女听了倒也信了泰半。

    季芙蓉收到叶莹玉投来的眼神,又道:“大姐姐既然喜欢棋,想必棋术不差,叶表姐也喜欢棋,不如大姐姐和叶表姐开一局,也让我们开开眼?”

    荣安郡主闻言皱眉,叶莹玉上京第一才女的称号却不是白白来的,她虽不喜欢装腔作势的叶莹玉,但却也清楚叶莹玉是有几分真才学的,季望舒在庵堂这么多年,即便会棋,又如何能比得过打小就修习琴棋书画的叶莹玉。

    一时间她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当众问季望舒这个问题,才惹来这些后续之事,她担忧的看向季望舒,却见季望舒对她微微示意,她心中稍定便听季望舒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她声音清晰如出谷之莺,众人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不管在场诸位贵女们有多不喜欢有多妒忌有多羡慕叶莹玉,但在才华面前,诸女也只能拜服。可这季望舒,一个打小生活在庵堂的人,竟然敢迎战叶莹玉却是让她们跌破了眼镜。

    季芙蓉一怔过后暗自扁嘴,表姐的棋艺她是清楚的,那可是左相大舅舅亲自教的,季望舒既然敢和表姐比,那一会自己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就是。

    荣安郡主早已命丫鬟拿出棋盘置于亭中石桌,她心中虽有些担忧,但又有一种莫名的信心,她相信季望舒不会输给叶莹玉。

    季望舒行至白子方向悠然坐下,诸女们再次睁大了眼睛,这季大姑娘究竟知不知道,黑子先行,她选择白子,起手就输了叶莹玉!

    还是说,这季大姑娘压根就不懂棋,也不知道黑子先行的规矩,所以才会选择了白子?

    对,一定是这样的!

    诸女们心中不无叹息,看着季望舒的神情愈发的怜悯,因为在诸女们眼里,季望舒已经是输定了。

    看着悠然坐在白子方向的季望舒,叶莹玉却抬着头高傲地道:“表妹,你大约是不知道黑子先行的规矩,表姐不会占你便宜,你过来坐黑子这边。”

    她表现得非常大度,诸女们心中了然,以叶莹玉的棋艺本就是稳赢的,如今让季望舒选黑子,也不过是为了展现她叶莹玉端庄大方的一面,而不是因为怜悯季望舒。

    季望舒却轻轻摇头,拿起一颗白子在手心玩捏一边道:“表姐请先行,望舒不才,再让表姐五子。”

    她疯了不成?

    诸女个个睁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般看着季望舒,让叶莹玉先行,还让叶莹玉五子,她是哪来的勇气和信心?

    而叶莹玉,则是一张俏脸气的通红,她不认为季望舒让她执黑子并让她五子是大方,而是对她叶莹玉一种赤果果的挑畔和轻视!

    ------题外话------

    楠竹:再不让老子爬出这万年坑老子就蹲坑里死埋!看你丫的臭狐狸怎么写下去!

    狐狸:放心,这坑太浅,埋不死你丫的!

 021 请你离开

    看着眼前的棋盘,季望舒细长的手指捏起一枚白子放下去,尔后抬眸看着脸有震惊的叶莹玉道:“叶姑娘承让。”

    输了?自己竟然输给一个在庵堂长大名不见经传的季望舒?

    叶莹玉不敢置信的瞪着棋盘,脑海里乱糟糟嗡嗡地响,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也不相信自己会输,可棋盘就在眼前,白子已然将她的黑子包抄剿杀再无翻盘可能,不管她再怎么想否认再怎么不相信,胜负已定,事实摆在她面前容不得狡辩。

    不独是叶莹玉不敢置信,便是在场的诸女也无一人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季望舒让叶莹玉执黑子同时还让叶莹玉五子的情况下,上京第一才女叶莹玉居然还是输了。

    一时间,整个亭阁静寂得连呼吸声似乎都能听到。

    同情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眼光全朝叶莹玉扫过去,当然,在场诸女们心中更多的却是庆幸,庆幸和季望舒比拼棋艺的是叶莹玉而非她们,丢脸的是叶莹玉而非她们。

    “我就知道望舒妹妹会赢。”荣安郡主笑吟吟的开声,心中担忧落定的同时又不免赞叹,能赢叶莹玉,这棋术肯定不差了。

    表姐输了?不可能!

    “我不信,表姐怎么可能会输。”叶芙蓉猛的冲上前,瞪大了眼看着棋局。

    因着她的话,叶莹玉的脸色愈发惨白,若是可以,她也不想承认她自己输给季望舒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无从抵赖。

    可若是就这般认输,明天她就会成为上京城的笑话,她堂堂帝师府上京第一才女,又岂能沦为世人背后的谈资!

    长长的指甲狠狠刺在手心,忍着疼痛她抬眼看着季望舒,“表妹棋术高绝,我却是太过轻敌,此时尚早,不如我们再下一局?”

    她这番说辞却也赢得诸女们的信任,毕竟之前她们都认定季望舒会输,以叶莹玉平时的才名会轻敌乃是自然的。

    荣安郡主却扁嘴道:“叶姑娘虽有轻敌之心,但望舒妹妹可是让你执的黑子不说,还让了你五子,便是再轻敌,胜负也已见分晓。”

    她的话让诸女也不由纷纷在心中附和,难怪季望舒敢让叶莹玉执黑子并让五子,原来她的棋术竟是这般高超,诸女们复杂的眼光紧紧盯着季望舒,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打小生活在庵堂的弱女怎能有这般高超的棋术。

    叶莹玉惨白的脸因为荣安郡主不留情面的话愈发阴暗,她咬了咬唇,眸光阴翳的看着季望舒道:“难不成表妹侥幸赢了一局便不敢再战?”

    这也能说成是侥幸?

    荣安郡主忍不住想笑,事实上她也真的笑出了声,“叶姑娘如今这般倒让我想起古人之言,古人曾云指鹿为马原来诚不欺我也,叶姑娘当真是好口才,荣安佩服。”

    荣安群主揶揄的话语似一巴掌明晃晃的打在了叶莹玉的脸上,她忍不住在心里愤怒的咆哮,她也是帝师府的嫡女,父亲又是权倾一朝的左相,荣安郡主恃着宗室身份这般羞辱她,便也是羞辱叶府,此仇此辱,待她回府之后一定要禀明祖父和父亲!

    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愤怒压下,无视荣安郡主的嘲讽看着季望舒她再次道:“表妹可敢再开一局?”

    见过脸皮厚的,但脸皮厚到这种无耻之步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荣安郡主拧了眉就要开声,却听季望舒淡漠的声音响起:“叶姑娘想要再开一局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既然叶姑娘不肯服输,那这一局咱们便各拿一个彩头出来,我若赢了,从今往后有我季望舒在的地方叶姑娘需得避让,我若是输了,叶姑娘在的地方我同样避让,叶姑娘若肯答应这个彩头,我便再和叶姑娘开一局。”

    一听季望舒竟提出这么一个刁蛮的条件为彩头,荣安郡主双眼闪亮的拍手:“如此甚好,叶姑娘可敢同意这彩头?”

    叶莹玉心中一紧,她的确是太过轻敌,可是她执的是黑子,季望舒也让了她五子,是以一时间她还真不敢应下这个彩头,要知道这个彩头赌上的并不是她叶莹玉一个人的脸面,还有整个叶府的脸面,若她输了,以后但凡有季望舒在的地方她叶莹玉都要主动避让,这丢的可就是整个叶府的脸面!

    “怎么?叶姑娘却是不敢答应这个彩头了?叶姑娘若是不敢答应,也只需低头认个输,也就无需再比了。”见叶莹玉抿唇不语,荣安郡主挑了眉讥诮的望着她道。

    叶莹玉被这话激的猛然抬头:“有何不敢,就依表妹所言,输的一方以后看到赢方需主动避让。”

    见她应下,季望舒就坦然往四周环顾一眼:“既然叶姑娘应下这彩头,望舒就请在座诸位做个见证可好?”

    荣安郡主第一个点头应下:“望舒妹妹放心,有这么多人见证,相信叶姑娘也无从抵赖。”

    那表情竟是笃定叶莹玉一定会再输,叶莹玉垂眼将眼中的怨憎掩去后再抬头道:“既然大家都做了见证,那就开始吧,这局谁执黑子?”

    她心中并无十分的把握,这彩头又关系到叶府的脸面,是以她并不敢故做大方让季望舒执黑子,心中反倒隐约期待季望舒会让她执黑子。

    似乎猜透她心中所思,季望舒悠然道:“如之前一样,叶姑娘你执黑子,望舒同样让你五子,只是这一局,叶姑娘切莫再有那轻敌之心。”

    脸有些辣,叶莹玉板着脸不再说话,只迅速的收拾棋盘上的黑子。

    这一次开局有了彩头,诸女们听到季望舒还是让叶莹玉执黑子并让五子于她,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所以这次诸女们倒不奇怪了,只关心的看着坐着棋盘两方的二人。

    相较于季望舒漠不经心一派悠然信手而下的从容,叶莹玉每下一子都要考虑良久,明明冬月的天,她额头上竟是冒了虚汗,观二人的态度诸女心中便隐约有了定论。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季望舒再次浅笑:“叶姑娘,再次承让。”

    这一局的速度竟是较之前还快了一半不止,前一局至少有一支香的时辰,而这局却只得半盏茶的时辰,诸女们又不是个傻子,俱都明白第一局之所以拖了一支香的时辰,那是因为季望舒故意隐藏她的实力。

    而季望舒为什么要隐藏实力呢?

    难道是因为她道叶莹玉不会服气想要再比一局?

    难道她正等着叶莹玉提出再开一局,然后她好提出那个彩头为条件?

    诸女们不由朝着季望舒扫过去,若真如她们心中所想的一般,此女之心机也委实太可怕了!

    “按彩头,如今叶姑娘既然输给望舒,叶姑娘是否该离开了?”淡然的、从容的、讥诮的看着面色惨白的叶莹玉,季望舒好心提醒。

    ------题外话------

    关于楠竹的身份,大家可以留言尽情讨论,猜中有奖~

 022 帝师叶府

    帝师叶府。

    老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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