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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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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心中再不甘再愤恨,他们也只能束手无措地看着国师府的护卫们拖着他们嫡亲的胞妹出去。

    云老夫人沉着脸,看着国师府的护卫们拖着嫡孙女出了大厅后,她才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怒气看向长孙逊,“国师大人,事情既然已经查明,珠姐儿亦交由国师大人发落,不知国师大人可还有事?”

    “老夫人不袒护子孙的高风亮节,本国师甚为敬之,为表本国师敬重之心,本国师决定日行一善成人之美,贵府七小姐和皇商梁府的六公子,倒也称得上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且两人都是为人所害才至这般,所以本国师决定,让贵府和梁府结为秦晋之好,不知老夫人可愿意?”长孙逊抬了抬眼皮,不容拒绝的看向云老夫人。

    而满屋的宾客,这才明白少年的身份,原来是皇商梁府的公子,虽说是皇商,可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为低下,堂堂国公府的嫡女,下嫁身份最为低下的商人,与其说是成人之美,倒不如说是在羞辱云国公府。

    宾客们能想通的理,云老夫人自然也能想到,当下便摇头道,“国师大人,非是老身愿和不愿,而是瑶姐儿的亲事,乃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亲自下旨,老身也无权过问,唯有上报太后娘娘和皇上之后,再听由太后娘娘和皇上做主。”

    让她的嫡孙女下嫁最低贱的商人之子,她宁可送这孙女去庵堂里青灯古佛的过一生,也好过被人这般羞辱!

    “老夫人不用担心太后娘娘和皇上,本国师已经进宫禀明太后娘娘和皇上,太后娘娘和皇上已同意由本国师决定七小姐的亲事,三天之后,本国师将会前往梁府为六公子贺婚,希望这三天的时间,贵府能好好为七小姐准备嫁妆,本国师就此告辞。”长孙逊含笑起身,也不管云老夫人黑如锅底的脸,带着一众护卫扬长而去。

 132 无动于衷

    巫神庙位于燕京城北,因为受燕梁皇室供奉,所以往来巫神庙祈福祭祀皆是勋贵世家,不像一般的寺庙供奉佛祖菩萨,巫神庙供奉的是大巫神图乌,而巫神庙里,除去巫师还有巫女,侍奉婢,则是侍奉巫师和巫女的奴婢。

    巫神庙里地位最为高贵的是大巫师,大巫师之下是十二位巫师长老,长老之下是四位大巫女,再往下便是不计其数的巫师和巫女,不同于普通寺庙的和尚尼姑不能婚娶,在燕梁国,巫师和巫女是可以自由婚嫁的,但有一点,巫师和巫女是不能结为夫妻的,巫师和巫女结为夫妻会被燕梁世人认为亵渎大巫神图乌,曾经有巫师和巫女相生情愫,被发现之后,二人被生生火祭给大巫神图乌,从这以后,再无巫师和巫女敢违背先祖巫师遗训。

    大巫师出任国师一职后便会离开巫神庙另开府邸,大长老和大巫女们则分别住在南院和北院,至于侍奉婢,则是住在巫神庙最偏僻的西北院落,巫神庙的侍奉婢,一般是寻常百姓家为了生计,将自家幼女卖给巫神庙为侍奉婢,一旦成为侍奉婢,终身便只能圈禁在巫神庙,不可婚嫁更不得赎回身契,所以即便是寻常的百姓家,若非实在是走投无路,也不愿将自家的女儿卖为侍奉婢。

    “姚管事,这是大巫师命人送来的新侍奉婢,你好生调教。”大巫女带着一脸不甘不愿的云若珠走进侍奉婢居住的院落。

    一听是大巫师命人送来的,姚管事的目光就落在了云若珠身上,身为巫神庙的管事,姚管事自也识得云若珠的身份,心中自是万分惊讶,堂堂云国公府的嫡女,竟然沦落至侍奉婢,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惹得大巫师要这般惩罚于她。

    “大巫女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垂了头,姚管事恭声回道。

    大巫女满意地点头,淡然的眸光瞟了一眼小脸上满是愤怒不甘的云若珠一眼,尔后摇摇头离开。

    管你从前的身份如何勋贵,进了这巫神庙成为侍奉婢,若还妄想端着从前的身份,只会让你自己的日子更为艰难,这座巫神庙里,几百年以前,都曾出过一位曾荣宠六宫的皇后沦为侍奉婢的例子,更别说区区一个国公府的嫡女了!

    “你——跟我进来。”送走了大巫女,姚管事面无表情地看着云若珠,冷声道。

    云若珠咬了咬唇,垂眸跟着姚管事走进了侍奉婢居住的厢房,见姚管事带着新人进来,满屋的侍奉婢不约而同地朝云若珠望了过去,见她通身气度不凡,身上穿戴也价值不菲,众侍奉婢的眸光就不由带了些许的讶然。

    “巫神庙的侍奉婢一律姓巫命名,你记住,从今往后,世上再无云若珠此人,唯有巫三七,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进了巫神庙,你就别想着从前过往种种,好好侍奉巫神,那边便是你的床铺。”姚管事由西墙的箱笼里拿出一套衣裳递过去,一边冷冷地道。

    云若珠接过衣裳,粗糙的手感让她不由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点头应下。

    见她虽神情不甘却还算是听话,姚管事便满意地的点头,又道,“巫零,新来的不懂咱们巫神庙的规矩,你仔细说给她听。”

    巫零忙点头,“管事放心,巫零定会将所有规矩一一说给巫三七的。”

    姚管事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她走之后,巫零就看着云若珠道,“巫三七,你听好了,身为侍奉婢,不能进大长老和大巫女们住的南院和北院,更不能去供奉大巫神图乌的主殿,还有后山亦是禁地,无论管事吩咐你做什么,你都得做好,卯时起床,你负责浆洗,注意了,一定要洗干净,若没洗干净,管事肯定会重重处罚于你,知道了吗?”

    “这位姐姐,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事都不太会,可否请各位姐姐们通容一二,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各位姐姐们莫要嫌弃。”云若珠捺着性子听完巫零说完,便由袖中掏出几张银票递过去。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这些卑贱的侍奉婢,会不动心。

    她信心满满地看着巫零,而巫零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回望着她,她不由拧眉,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扫了一眼满屋的侍奉婢,心中忖着莫不是人多嫌少?

    这样一想,她便又拨下头上插着的发簪流苏珠花,又褪了手腕上的碧玉镯子一同递过去道,“各位姐姐,我来得匆忙,身上只得这么多,还请姐姐们莫要嫌弃。”

    侍奉婢们的眼神愈发的奇怪,却一个个并不说话,她不由皱了眉,想了想又道,“各位姐姐请放心,若是这些还不够,待日后,我的家人来看望我之后,一定还会奉上重酬。”

    虽今日祖父祖母放弃了她,任由她被人送进这巫神庙,但她深信,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再过一段时间,母亲和哥哥们,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接出去,不会让她真的和这些卑贱的侍奉婢共居一室,她如今所要做的,就是确保在母亲和哥哥们救她出这巫神庙之前,不受太多苦难。

    她不信,以祖母祖母的身份地位,以母亲和父亲的身份地位,能容忍国公府的嫡女沦为最为卑贱的侍奉婢!

    不管她心中如何是想,巫零只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她,尔后才道,“巫三七,这些东西我劝你最好收回去,若让管事看到,你将受到无比严厉的惩罚,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我且告诉你,咱们这些侍奉婢,自打进了这巫神庙便再无亲人更不可能出这巫神庙一步,所以这些东西,于我等而言,不过是无用之物,倘若因为这些无用之物格外厚待于你,大长老们的惩罚,不堪想像,还有,我奉劝你,也打消心中贪念,莫要指望你的家人能有办法救你出去,更莫要奢望有生之年你还能出这巫神庙一步。”

 133 最终决定

    宴终人散,原本喜气洋洋的云国公府如今处于一片颓然的气氛之中。

    好好的两个嫡孙女,一个被逼沦为巫神庙的侍奉婢,另一个则三天之后下嫁皇商之子,无论是哪一个,对于像云国公府这样的勋贵府邸来说,都是一种不可抹去的羞辱。

    “祖父祖母,我们这就进宫求太后娘娘,不能让八妹妹真的沦为侍奉婢。”率先沉不住气的云起之上前一步,义愤填膺地道。

    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为了袒护他一人担下了所有的责任,叫他如何能忍下心看着胞妹沦为燕梁国最为卑贱的侍奉婢,所以尽管云国公一再对他使眼色,他还是不管不顾的说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在自个儿子一张嘴后,苗氏的心就是一紧,看着老国公和老夫人阴暗的面色忙不迭地道,“父亲母亲,起儿的话未尝没有道理,不管珠姐儿做错了什么,可她终究是咱们云国公府的嫡出姑娘,真要让她沦为侍奉婢,咱们云国公府,也丢不起这个脸。”

    “她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我的瑶姐儿害得如此地步,咱们云国公府的脸面,早就让她丢光了,大嫂如今来说,不嫌晚了点吗?”因为自个女儿被毁,二房的柳氏心中也很不痛快,当下便冷冷嘲讽。

    被嘲讽了的苗氏怕老夫人却不怕柳氏,听得柳氏这般冷嘲热讽,当即回道,“珠姐儿所犯的错固然不可原谅,可是瑶姐儿又比珠姐儿好到哪里去?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倒好,竟是伙同着外人一起,将母亲好好的寿宴闹成这般,二弟妹就是这般管教瑶姐儿的?”

    “至少我没教她谋害自家兄弟姐妹。”柳氏不甘示弱,梗直了脖子顶回去。

    “你——”

    “都给我闭嘴。”

    眼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脑门气得突突跳的云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勃然出声,苗氏和柳氏互撇一眼,尔后才不甘心的收回各自的视线,闭嘴不语。

    “你们两个,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还有你们几个,今日之事,你们休得再提。”云老夫人指了指苗氏和柳氏后,又指向几个嫡孙。

    知道老夫人是要和老国公商议这才支开她们,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大事,老夫人宁可支开她们和几个孩子,却唯独留下三房一对兄妹,可见在老夫人心里头,三房那对兄妹的地位何其重要,苗氏和柳氏心里虽然埋怨老夫人太过偏心,却也不敢在老夫人的气头上还违背老夫人的话,只好顺从地离开。

    当房中只剩下老国公和长子以及三房一对嫡孙女后,云老夫人就将眸光转身老国公道,“老头子,珠姐儿和瑶姐儿那边,你怎么看?”

    老国公扬眉不语,半晌却将目光转向云若兰问,“兰姐儿,你且说说你的想法。”

    云若兰略加思忖之后便道,“祖父既然相问,那孙女便斗胆相回,以孙女之见,大伯母的话说的没错,不管八妹妹做错了什么,可若是放任她沦为侍奉婢,那丢的,就是咱们云国公府的脸,所以孙女觉得,倒不如由孙女陪祖母一同进宫面见太后娘娘,或许太后娘娘尚能开恩。”

    她这一番话说进了云老夫人和老国公的心坎上,二老不由欣慰地点头,不枉疼爱这九丫头一场,九丫头总能在关健时刻时时记着整个云国公府的荣耀,单这一点,可是长房和二房的几个孙子孙女做不到的。

    “那瑶姐儿呢?兰姐儿你觉得该怎么办?”云老夫人询问的眼光落在云若兰身上。

    云若兰拧起了眉头,嚅了嚅嘴,想说什么却又顾忌什么,一脸想说不敢说的表情,云老夫人便道,“无妨,你想到什么只管直说,你祖父不会怪罪于你的。”

    “有了祖母这话,孙女便斗胆直言,七妹妹终究是咱们国公府的嫡出姑娘,若让嫡出姑娘下嫁皇商之子,这脸面只怕丢的要比八妹妹沦为侍奉婢更为显著。”得了老夫人的保证,云若兰便敞言道。

    云老夫人和老国公对望一眼,尔后道,“何以见得?”

    在云老夫人看来,八丫头由嫡出姑娘沦为奴婢身份,这才是最让云国公府丢脸的,至于七丫头,虽然以国公府嫡出姑娘的身份下嫁皇商之子,的确有些丢脸,可是好歹是正妻,总比为妾为奴要好的多。

    “祖母,八妹妹沦为侍奉婢,这一生只会囚禁在巫神庙,若是太后娘娘开恩,八妹妹或许还能回府,可是七妹妹一旦嫁进梁府,再无回府机会,往后八妹妹为梁府生儿育女,咱们云国公府就再也撇不开有梁府这门姻亲,所以孙女才会觉得,七妹妹下嫁梁府之事,比八妹妹之事更为——”云若兰没将话说完,只将目光沉重地看向云老夫人。

    而云老夫人恍然领悟,不由赞许的点头,这个孙女想的长远,她倒是没有想到,若是七丫头嫁进梁府之后再生儿育女,国公府可不就和皇商梁府撇不开关系了,堂堂国公府竟然有商户这么一个姻亲,这脸面,可不是要一直丢下去!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们兄妹想必也受了惊,且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挥了挥手,云老夫人看着云若兰兄妹道。

    云若兰知道老夫人这是要和老国公父子商议才能再做决定,她兄妹二人在场自是不方便,便温顺地点头,和云泓之双双行了礼之后退了出去。

    “兰姐儿的话很有道理,瑶姐儿,怕是不能留了。”等云若兰兄妹二人离开之后,云老夫人征询的眼光看向老国公和长子。

    老国公轻轻点头,不过是折一个嫡孙女,也省得整个国公府的脸面被丢尽,在他看来,自是折一个嫡孙女要比整个国公府的脸面丢尽合算。

    老国公都同意了,云国公又岂会反对,毕竟不是他自个的女儿,当下便也道,“母亲考虑得周全,孩儿也觉得这般妥当。”

 134 遍体鳞伤

    “哥哥并不赞同我的说法?”出了房,云若兰止了脚,侧过头看着身边默然无语的云泓之。。し0。

    即便哥哥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斥责她,只是那样沉默不语,她依然能看出兄长眼底的不赞同,甚或有一丝对她的失望,这是她唯一的亲人,若他都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般做,那她这一片苦心,又有何益?

    被她说出内心所想的云泓之亦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直面迎上她,略带苦涩地道,“妹妹,她们两人,又不曾招惹过你,你何必——”

    一想到因为自己妹妹的话,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流失,云泓之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长房和二房再不好,可那也是长辈们犯下的罪孽,长辈犯下的过错却要让晚辈承担,那些人,终究也是和他和妹妹一同长大的亲人,妹妹她心里,难道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面对他失望而又痛苦的询问,云若兰回以苦涩一笑,兄长就是太过善良,所以才会将那些所谓的亲人看得这般重,不过她不埋怨兄长,毕竟兄长住在外院,对于内院阴私他压根不知,也怪她自己,因为怕兄长担忧误了学业,所以将那些阴私一直瞒着不曾告诉兄长,才让兄长对她现在的所言所为起了失望之心。

    “哥哥,在这偌大的国公府,唯有哥哥,才是若兰唯一可以依靠可以相信的亲人,若兰瞒了哥哥这么多年,如今也是时候告诉哥哥了。”她一字一字缓缓说着,同时又一步一步缓缓前行。

    云泓之一怔,稍稍皱眉,看着云若兰的背影,不知怎地,他忽然觉得,妹妹向来挺直的身影此时竟有一丝说不出的疲惫,而她话语里的意思,更让他有一种隐约的不安,瞒了他多年,是什么事,妹妹瞒了他这么多年?

    “妹妹,你瞒了什么?”虽然有些不想知道答案,可是一想到母亲死因的真像,他还是鼓起勇气追了过去。

    云若兰没有停下脚步,只提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前行,头也不回地回他,“哥哥想要知道,请随妹妹过来。”

    兄妹二人一路默然无语地来到云若兰所住的汀兰阁后,云若兰才转身吩咐,“你们四个出去守着,谁都不要放进来。”

    初春等四婢温顺的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云泓之略带不安地看着四婢退出去,房中只剩他和妹妹二人便拧了眉,虽说是亲兄妹,可是自古以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妹妹这般郑重行事,到底是瞒了他什么?

    他正想询问,转头就看见云若兰飞速的褪去身上的衣裳,他不由慌乱地闭上眼,羞恼斥责,“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穿上!”

    “哥哥休慌,你好好睁开眼,看看若兰身上的伤。”云若兰苦笑一声,看着一脸慌乱羞恼的兄长,不无痛苦地道。

    伤?什么伤?

    妹妹贵为明月郡主,享受着公主才有的待遇,祖母又宠爱于她,能有什么人,敢伤害妹妹?

    带着一丝惊疑和不敢置信,他小心冀冀地睁开眼,彼时的云若兰只穿了一身鲜红的肚兜和亵裤,她背对着他,所以他触目所及的,原本应该肤如凝脂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各种鞭痕烙印以及刀伤,那样的狰狞,仿佛一只张着满嘴獠牙丑陋无比的巨兽在无比愤怒的咆哮着。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巨大的疑问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一直以为,妹妹她有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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