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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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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能牵制许多人,也省了我的麻烦。”

    她的解释,白芍和白薇是听得懵懵懂懂,不过二人向来唯命是从,既然姑娘要暂且留着叶氏的项上人头,那就留着,二人心中不明白的是,姑娘怎么就这么肯定今天的事不是叶氏所为呢?

    如果不是叶氏所为,那又有谁想要谋害自家姑娘的性命?

    叶氏在明,若是她倒好提防,可若还有人藏在暗地里处心积虑的谋害姑娘,她们却一无所知,看来这往后,她们要更加谨慎小心行事,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姑娘,您是不是已经知道是何人所做?”见自家姑娘神色自若无一丝担忧,白薇忍不住问。

    季望舒眸光转动,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今日之事,幕后之人却并不是冲着我而来,而是冲着宣亲王府而来。”

    这答案委实出乎白芍和白薇所想,二婢不由得睁大了眼,姑娘向来聪慧过人,她二人自是不会怀疑姑娘所言有误,可既然是奔着宣亲王府去的,怎的倒叫自家姑娘受了这无妄之灾?

    若说是那刺客暗器射错了方向,本该射向宣亲王府马车的暗器一时失误射到自家姑娘的马车,二婢却又不是不信的,她二人从前,可是七星阁的分阁阁主,即便再不靠谱的刺客,也不会错到这般离谱,连哪府的马车都分不清就贸然动手。

    见二婢俱都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季望舒轻轻摇头,起了身径直走向房门的方向,将门打开道,“夜寒风重,世子想问什么不妨进屋,长安一定知无不言。”

    门口,系着墨色貂皮大氅的少年负手而立,英挺的剑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他神色自若地垂眸看着打开房门请他入屋的女孩儿,丝毫没有被人揭穿偷听的尴尬和难堪,倒有一种这里是他的王府,他做什么都没有错的坦然。

    “郡主盛情相请,墨却之不恭。”神色自若地说完,他提脚坦然迈了进去。

    白芍和白薇二人交换一个眼神,门口有人她二人居然都不曾察觉,还是自家姑娘才发现的,看来她二人还是不够谨慎!

    贺兰离墨很是自在地就着碳盆边的椅子坐下,季望舒也大方地坐在他对面,晶亮的双眸含笑看着少年,“世子想知道什么?”

    “郡主说今日那刺客是奔着宣亲王府而来,何以见得?”贺兰离墨挑眉,细细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儿,女孩儿清澈如水晶般的瞳孔让他很是惊奇,上京城里居然也养得出这般不拘于世俗礼制的女孩儿!

    想到回上京城这一路所听闻的关于这女孩的传闻,贺兰离墨的眼就不由眯了眯,八九岁的小丫头,竟入了长孙逊的眼,这小丫头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坦然由着他打量,季望舒道,“长安不过一介无权无势的闺阁女子,却被燕梁国师称为巫神之女,当日宫中,燕梁国师曾言,燕梁子民很是敬重巫神之女,今日长安的马车若和宣亲王府相撞,长安若有什么不测,这笔账定会算在宣亲王府的头上,那幕后之人,打的无非是以长安一命换取宣亲王府面对燕梁国师的责难,这么浅显的道理,长安不信世子不知。”

    她侃侃道来,贺兰离墨初时还漫不经心,到最后却是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待她说完,他沉默半晌方才赞许地看着她道,“郡主这份心智委实惊人。”

    这话他却是说得心服口服的,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整件事情分析得这么透彻,若非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当真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八九岁的闺阁女子之嘴。

    不但他心服口服,白芍和白薇二婢,亦是满脸敬佩地看着自家姑娘,虽然早知道自家姑娘聪慧过人,可现在还是让她们再次震惊,真不知道姑娘那小脑袋瓜,怎么就能将这么复杂的事情都分析得这么明郎!

    “世子过奖了,不过是稍加分析得出的答案。”季望舒不以为然的摇头。

    见她这般淡然,贺兰离墨忍不住嘴角一扯,略一思量便带了些许的试探又道,“郡主既然这般肯定,可见对那幕后之人的身份,也有了答案?”

    季望舒眨了眨眼,“世子心中,不同样也有答案吗?”

    好狡猾的小娘子!

    贺兰离墨一窒,旋即坦然点头,“诚如郡主所言,墨心中的确知道,只是墨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郡主。”

    “世子请问。”这一次,季望舒是很直爽地看着他。

    “既然幕后之人是奔着我宣亲王府而来,以姑娘之见,宣亲王府该如何选择?”贺兰离墨灼灼的双眸紧紧盯着季望舒,不错过她脸上细微的神情。

    被他紧紧盯着的季望舒没有丝毫的局促,轻轻摇头回他,“世子这问题,长安却无从回答,长安非王府中人,自是不能站在王府的立场去设身处地。”

    无从回答亦或是不愿回答又或是不敢回答?

    贺兰离墨心中嗤笑一声,罢了,终不过是个小丫头,即便能将这朝堂局势分析得如此透彻,又能怎样?

    自己竟一时油蒙了心,还以为能从这小丫头嘴里听到什么好的建议,端的是可笑之极!

    起了身,他掸了掸有些皱了的袍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望舒,淡淡道,“夜已深,墨不打扰郡主休息了,告辞。”

    说完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口,行至门口刚要推门而出,却听得身后季望舒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世子当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贺兰离墨伸出去手就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子,深遂的双眸犀利地盯着季望舒,薄唇轻轻勾起,“郡主是想说服本世子,献璧免罪?”

    这么多年了,登宣亲王府门的说客多如过江之鲫,可最终,都成了那涛涛河水里的枉死鬼,他不介意,再多添一个冤魂!

    那一位,行事愈发上不得台面了,竟连这么个小丫头也支使上了,难不成他以为,宣亲王府会怕了燕梁国师不成?

    他神色淡然,眼神却犀利如刀锋,屋中的地龙燃得极旺,却莫名的有一股寒隐隐流转。

    在他犀利的眼光中,季望舒莞尔一笑,她的笑声,极为轻浅,像一舀流水,湍漩在石边所发出的温和之音,因为笑,她雪白的双颊映着些微的红潮,长睫对剪下隐隐的翦影。

    此时的她,像春花怒绽山涧,端的是美丽惊人,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支尖锐无比的利箭,狠狠刺进贺兰离墨的心坎。

    她道,“世子竟会以为长安会向世子提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般愚不可及的提议?”

    她水灵灵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将贺兰离墨看得俊脸生霞后,她才又道,“今日之事,虽说对方是奔着宣亲王府而来,可到底是想用长安之命来换取他的利益,长安很是惜命,倒和宣亲王府有共同的敌人,长安的诚意,已悉数告知世子,可宣亲王府的诚意,长安还未曾看见,世子不妨回去和老王爷好好商议商议,再行回复长安。”

    贺兰离墨心中一动,她这话里头的意思,是想和宣亲王府联手对付那幕后之人,可是,她一个八九岁又无权无势又无倚仗的小丫头,能做得了什么?

    他可不认为这小丫头的父亲,靖安侯季青城会听从他这个女儿的话去行事。

    他虽不曾将心中所思说出来,季望舒却能从他迟疑的眼神中看出来,淡淡笑道,“若是在世子看来,长安的诚意不足以让世子信服,今日之言,世子就当不曾听过。”

    贺兰离墨一怔,心中细细咀嚼她方才所言,方才醒悟过来。

    原来这小丫头所说的诚意,是指她的头脑,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的确聪慧过人不说,更难得的是,她还能将这朝政局势看得如此通透!

    深深看了季望舒一眼,他坦言道,“三天之内,会给郡主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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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十一点上传,一直审核中,今早起来发现还没通过审核,就删了重上传

 126 路遇刺客

    前方已然无路,黑衣刺客看了看脚下的万丈深渊,缓缓转身,看向前方闲庭踱步清冷高贵的少年,正是这少年,带着影卫将他一路逼至这山崖。

    风很大,像一记记耳光不停的扫在他脸上,月色映在他脸上,凄惨得像一只走投无路的丧家之虎,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因为紧张因为恐惧,以至于用力过度手背青筋暴起,一脸漠然的少年渐渐逼近,刺客握着剑柄的手也隐隐发抖。

    此时的他,无比的后悔,他应该打探清楚了再接下这单生意,他错在以为这少年国师即便再厉害,也应该只限于朝堂之上,他错在以为这少年国师身边只带了区区几个影卫不足为惧,他错在以为这少年国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足为敌。

    正因为这些错误,让他手底下五十来个精心训练的杀手奔赴黄泉,而他自己,也被逼至这山崖之顶,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如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无丝毫生机!

    “告诉本国师你的雇主是谁,本国师便可饶你一命。”在离刺客还有五步的距离之时,长孙逊停了脚,淡淡地宛如看一个死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刺客。

    刺客紧紧揪着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放松,他张了张嘴,嗓子却有些干涸,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润喉,觉得嗓子眼不再像冒着火一般了,他才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长孙逊嗤笑一声,“你可以不信,大可以跳下去,还能死个痛快。”

    刺客的身子一怔,不由自主地侧过头瞄了瞄身后的万丈深渊,宛如一头张着血盆大嘴的巨兽,在等着他跳落,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忙转过头迎上少年清冷如天寂一般的眸子,犹豫一会才道,“国师应当明白,像我们这种江湖组织,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有眼无珠接下这单生意,害了堂中兄弟的性命亦无话可说,国师若能一言九鼎,我自是知无不言。”

    长孙逊唇角勾出一抹讥笑,这样贪生怕死之辈,竟也敢来取他的命,即便此人不说,那幕后之人他心中亦是有数,这刺客首领若是不求饶,他或许还能看在他有几分胆量的份上饶他一条小命。

    “将他剥了皮,连同那五十个人头,一并送去云国公府。”说完他转过身子,拢了拢身上的狐皮大氅,看了看天上那一弯新月,颇有些无奈地想,不知道那丫头,此时可也和他一般想着他?

    这念头一闪即逝,他便大步离去,他身后,被剥皮二字给震住的刺客,瞧见他转身,心中恶念顿起,提着手中的长剑就朝长孙逊刺过去,然而他的手才刚扬起,‘咻’的一声,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挟着一股威猛之力,将他捅了个对穿,他身子一个踉跄往后栽倒,身后,便是万丈深渊,他不但没有害怕,反倒有一丝庆幸,就这样掉落万丈深渊,也好过落在魔头手中,受那剥皮之苦!

    然而让他绝望的是,就在他感觉身子已然下坠的同时,一张不知道用什么织就的牢实无比的细网,将他整个人网住,紧接着细网猛然一收,将他整个人裹得宛如一个巨大无比的粽子一般,尔后身子一空,他已然又回到了山崖顶上,而他面前,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影卫,手中各持着一柄看上去形状怪异的刀刃,阴恻恻地打量着他,似是在考究由哪里开始剥比较好。

    他心中寒气顿生,嘴唇一动刚想咬舌自尽,左边的影卫双手迅如闪电一般地凌空一点,他的嘴便半张着再也无法合上,更逞论咬舌自尽了。

    “敢接下这单生意对国师下手,你就别妄想会死得痛快!”右边的影卫将网收了,手中的利刃轻轻一划。

    寂静的山谷,顿时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声音在山谷间来回震荡,直叫人几欲觉得这是来自地府深处厉鬼的惨嚎!

    “武曲,说了你多少次了,公子喜静。”顺伯上前,手起刀落,一截舌头带着血腥落地,而那凄厉的叫声,也顿时嘎然而止。

    虽被顺伯斥责,武曲的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快速地翻滚,而他刀下的刺客,已然痛到了极致,地偏偏还不曾晕过去,生生受着这无法形容的痛疼,许久,武曲和文曲看了看手中完整的人皮,又看了看那一具已经不能算是人的肉体,扑鼻而入的血腥味让两人不由自主的皱眉,将整张人皮用药水清洗干净之后,才将整张人皮用布包好放进马背两边的箱子中。

    ‘哒哒’的马蹄声响,马车飞速地离开,只留下地上那一堆血肉模糊却犹未咽气的肉体。

    “公子,前方便是康城了,您要不要在康城歇息一晚?”远远地看着康城的城墙,顺伯扼了马奔向车窗边询问。

    这两天因着刺客追杀,公子都不曾好好歇息过,他实在有些担心公子的身体。

    “不用。”车厢内,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顺伯叹了口气,心知自家公子说一不二的性子,扬鞭策马直奔城门。

    康城高高的城墙上,守门的卫兵甲看着车队渐行渐至,不由得双眼一亮,这大半夜的想进城,可得好好敲一大笔银子!

    等马队停在城门前后,他伸长脖子探出半个脑袋,叫道,“城下何人?有何事需进城?”

    顺伯由袖中掏出腰牌道,“国师回燕京,还不快开城门。”

    国师会在这么个偏远的小城出现?还坐着这么不起眼的马车?

    当他是三岁奶娃娃好骗么?

    卫兵甲哈哈大笑,用手指下去道,“你糊弄谁呢?还国师,我呸,他若是国师,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睡眼惺惺的卫兵队长一脚给踹翻了,“大半夜的你小子嚎什么呢?”

    卫兵甲不敢呼痛,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阿谀谄媚地看着他回禀,“大人,非是小的乱嚷,实在是城门外的人太可恶了,居然骗小人说是国师要进城,您说国师怎么会来咱们这小城,可不是糊弄人么。”

    他原以为队长也会像他一般去斥骂城门外的人,却没想到,那队长听完之后,双眼就睁得大大的,探着身子脑袋朝城墙下望了一眼后,回过身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而这一脚,比之前那一脚的力道可是大得多了,直接将他踹了个狗扒式,他痛得咧了咧嘴,哼唧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见队长冲他狠狠瞪了一眼后,一甩手就往城墙下走过去,他忙屁颠屁颠的跟上,一边呲牙咧嘴地问,“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卫兵队长回头又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你小子有眼无珠,还不给老子快滚下去给国师赔礼道歉。”

    还真是国师?

    卫兵甲忍不住目瞪口呆,回想到自己刚刚那般无礼的态度,一颗心就忍不住提了起来,天哪,他刚刚竟然那样对国师说话,项上这颗人头,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老子滚下来!”卫兵队长急匆匆忙地走,下了城墙看见他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顿时咆哮出声。

    卫兵甲这才如梦如醒,忙迈着大步走下来,卫兵队长亲自将城门打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道,“大人您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说完又踢了卫兵甲一脚,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跪下请罪。”

    卫兵甲慌的忙五体投地,嗑头道,“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饶了小的狗命。”

    顺伯将腰牌收好,挥了挥手道,“起来,国师要连夜赶路回京,你们别挡着路。”

    卫兵队长忙又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卫兵,尔后闪到一边,卫兵甲爬了起来也跟着站到他身后,看着马车飞速进城后,卫兵队长将腰弯下道,“恭送大人,大人一路顺风。”见他这般,卫兵甲也慌得忙弯了腰,嘴里大声道,“恭送大人,大人一路平安。”

    耳畔的‘哒哒’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卫兵队长这才直了身子,见他身后的卫兵还弯着腰,他就又踹了一脚过去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起身。”

    卫兵甲一晚被踹了好几脚,虽然好不气恼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谄媚着一张笑脸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那真是国师大人的马车的?”

    卫兵队长傲然地斜了他一眼,挺着头道,“当年我去过京城一次,有幸得见国师大人祭祀,那拿着腰牌的人,可不就是国师身边最得国师信任的人,你这小子,以后给我放机灵点,今儿是国师急着回京,这才没功夫治你小子的罪,算你小子走运。”

    卫兵甲心中也正是抱着这样侥幸的想法,忙不迭的点头,“大人说的甚是,小的谨记于心,这往后,小的一定会将眼睛睁得的大大的,再不出这样的岔子。”

    卫兵队长却是不以为然地瞟了他一眼,国师大人政事繁忙,像今日这样的事,怕是再也遇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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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关小黑屋关得太久有意见了,所以放国师出来溜达溜达,亲们喜欢不

 127 云府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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