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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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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出了行云阁到了前院大厅,不过坐了片刻功夫,得到消息的李大管事便亲自过来,揖礼道,“郡主可是要出府前往镇国公府?”
    季望舒点头,李大管事又道,“马车已经备好,郡主请。”
    季望舒起了身,带着白薇和英嬷嬷到了门口,原本紧闭的院门已然敞开,她提起裙裾正想迈出去,却听得后面传来声音,“大小姐请等等。”
    她转过身子望过去,却见老夫人身边的蓝嬷嬷气喘嘘嘘地走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脸不情愿的季芙蓉和服侍的妈妈和贴身丫鬟。
    “大小姐,老夫人知道您要去镇国公府,便命老奴带着五小姐过来,老夫人说了,让五小姐随您一起去镇国公府,姐妹二人也好有个伴。”蓝嬷嬷喘了一大口粗气后才禀明原因。
    季望舒淡然点头,转头吩咐李大管事,“既然五妹妹也要去,还劳烦李管事再备一辆马车。”
    李大管事自是点头应下,匆忙离开,片刻之后,便又有一辆马车由后巷驶了过来,季望舒提着裙裾走向前面的马车,季芙蓉却伸手一指道,“我要坐这辆?”
    季望舒停了脚,似笑非笑地看着蓝嬷嬷,蓝嬷嬷被她的目光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忙扯了扯季芙蓉的袖子,低声劝道,“五小姐,那是郡主的马车,您还是坐后面那辆。”
    “不,我就要坐这辆。”季芙蓉跺了跺脚,小脸上满是不肯她坐这辆马车她就不去的表情。
    季望舒莞尔一笑,蓝嬷嬷却觉得大小姐不笑还好,这笑起来,更让人心惊胆战,忙又低声劝道,“五小姐,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别闹了,再闹下去,可就误了时辰了,您还是赶快上马车吧。”
    季芙蓉哼了一声,却不回她,挺着腰杆昂着小脑袋径直行到第一辆马车边,娇声呵斥守在马车边的小厮,“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蹲下来服侍本小姐上马车。”
    小厮不敢说话,忙弯着腰跪在地上,季芙蓉就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尔后回头冲着季望舒得意晒笑,一脸我就要坐这辆马车,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蓝嬷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五小姐,也当真是个不消停的主,今日王三姑娘邀请的可只是大小姐,这还是老夫人为着五小姐好,才命她来传话,可这五小姐却不识趣到要鸠占鹊巢,大小姐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这么折腾下去,今儿说不定就去不了镇国公府了!
    正担忧着,就听季望舒淡声道,“白芍,动手。”
    然后就见站在马车边的丫头足尖一点跃上了马车,尔后就见这丫头拎着五小姐的衣领,将五小姐拎下了马车。
    再然后,季望舒就带着英嬷嬷白薇上了马车坐好,白芍这才松开拎着季芙蓉的手,一跃也上了马车,白芍进了马车之后,季望舒淡声道,“去镇国公府。”
    车夫不敢迟疑,手中僵线一挥,马车驶动起来,蓝嬷嬷这才回过神,赶紧地上前道,“五小姐,您还是快点上车吧,回头让老夫人知道,又得生气。”
    季芙蓉如梦初醒,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才转了身子蹭蹭地走向马车,身后跟着的妈妈和丫鬟也才如释重负的跟着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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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卡文卡得厉害,写了删,删了再写,总是不满意,对不起各位亲了
 119 蕉园诗社
    听着簇拥在身边的各府小姐们的恭喜,端着一张永远端庄贤雅仪容的王韵婷好不容易一一打完招呼,寻了个理由撇开众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歇息,然而她才刚坐下,绿意就匆忙寻了过来,“小姐,靖安侯府的季大小姐和季五小姐来了。”
    她唰一下起了身,身上原本的倦怠瞬息消失殆尽,再没有一丝疲惫不堪,从前她虽也觉得这样的宴会太过无聊,却从没像今天这般感觉疲于应付,也从没有像今日一般,对这样的宴会厌倦到了极致,她只是抱着一丝期冀给季望舒送了请贴,却没指望季望舒会应邀而来,当听到季望舒应邀而至之后,她方才觉得今日这一场宴会总算不那么乏善可陈了!
    因为季望舒的到来,后院专用来宴客的大厅顿时静了下来,一道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大厅门口的方向,门口,季望舒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履,缓缓行进大厅,她的举止是那样的优雅,让诸位小姐们有一种世家女就应该像她这般如此的想法,至于季望舒身侧的季芙蓉,则被诸位小姐们给无视了。
    “长安郡主,这边请。”王韵婷亲自迎了过来,这让厅中诸女们看着季望舒的眼神愈发的灼热。
    能让即将成为太子妃的王韵婷亲自相迎,季望舒当属第一人!
    王韵婷以礼相待,季望舒回以浅浅一笑,“能得王三小姐相邀,长安亦不胜荣幸。”
    王韵婷淡然浅笑,这样的话,如果是这厅中别的女子说出来,她不会质疑真假也不会有所波动,可是由季望舒嘴里说出来,虽然明知不过是出于礼节而回,可她心里,却依然有着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衍生出来的喜跃。
    就像——得到一个优秀之人肯定的喜跃。
    两女相视浅笑,由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默契,王韵婷上前,在诸女们讶然的眼光中,很是熟络的伸出手,挽住季望舒的手,就如同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一般走向厅正中摆放着的紫檀书案。
    王韵婷虽长季望舒几岁,可是季望舒的个子显然高于同龄人,即便和王韵婷走在一起,倒也就矮了王韵婷小半个头,二人的步履同样的优雅从容,行走间裙裾纹风不动,端的是羡煞一众女子。
    “今日请诸位姐妹们过来,实则有一事要和姐妹们商议。”行至书案边,王韵婷这才松开挽着季望舒的手,眸光淡然地望着围在书案边的诸女。
    “韵婷,你可是因为无暇兼顾蕉园诗社,所以才请了大家一同过来商议?”右相府的嫡长女李晓洁坦言直问。
    季望舒抬眼看了过去,见这姑娘着了一身白底水红领子对襟印花褙子,下着水红撒花百褶裙,同色束腰将其腰肢勾勒得盈盈不堪一握,因为衣着鲜亮,愈发衬得她的肌肤欺霜赛雪,柳眉若漆,杏眼灵动生辉,整个人看起来既显得娇艳妩媚,却又有着世家女的清贵高雅,在场诸女,除去王韵婷可以与之一较高低,再无旁人能与之争辉。
    诸女们虽觉李晓洁过于坦直,却也心短肚明她所言不差,圣旨已下,王韵婷即将入主东宫为太子妃,虽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这五个月,王韵婷想必要安心绣嫁裳,焉还有心力兼顾蕉园诗社。
    王韵婷坦然点头,“李妹妹所言极是,我的确是因为无暇兼顾诗社,才请大家一同商议,可巧今日诗社的人除去叶妹妹都在此,就请大家推选一位新的园主来接任蕉园诗社。”
    虽答案早在诸女们的预料之中,可真让诸女们推选一位新的园主,诸女们却又都有些茫然,蕉园诗社本就是同王韵婷一手组建,琴棋诗画无一不精方有资格进这诗社,从起社至今,进了蕉园诗社的亦不过八人而已,她们八人都有才女之名,这园长一职,在她们看来,唯有王韵婷才能胜任,换另一个人,必会有人不服,所以如今这新园长的人选,她们却是从没想过的。
    “王姐姐,我等都不曾设想过这个问题,不如由王姐姐推荐一位?”翰林院戚学士府的嫡女戚沅朗然开声。
    她性子通透过人,早在王韵婷说出今日宴请大家的用意,又联想到王韵婷将一个不是蕉园诗社的季大小姐邀请过来,她心便隐约有个猜测,王韵婷怕是想将这蕉园诗社交付于季望舒,所以才会将季望舒请了过来。
    虽然季望舒年龄委实小了一些,可是能让王韵婷这般看重,定有过人之处,王韵婷既有此想法,她当然乐于给王韵婷一个阶梯。
    有了戚沅带头,诸女们纷纷点头附和。
    王韵婷也不推让,看了一眼季望舒后方含笑道,“既然大家都提议由我推选一位,韵婷却之不恭,我提议是由长安郡主接任蕉园诗社,当然,大家若是有什么疑问,也可当场考究一番再行决定。”
    早已猜出她用意的季望舒刚想摇头,王韵婷却转了头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一万两,你接手诗社。”
    季望舒不由愕然,这诗社对王韵婷来说究竟有多重要?竟然不惜付一万两让她接手?
    见她愕然却并不点头,王韵婷咬了咬牙又道,“再加一万两银子。”
    送上门的银子推出去不是季望舒的风格,她淡然点头,王韵婷松了口气,目光转而望向书案边交头接耳商议的诸女,她不担心诸女们会反对,即便反对,以季望舒的聪明,应当也能应付过去。
    “王姐姐,我们大家商议过了,既然是王姐姐推选之人,想必琴棋诗画无一不精,我们也曾听闻,叶姐姐败于季大小姐之手之事,所以这棋我们就不考究了,当日宫宴,季大小姐能在燕梁国量的巫神曲下保持清明,我等自叹不如,倒不如今日就应景题诗可好?”戚沅代表诸女说出想法。
    王韵婷朝季望舒望过去,她虽不担心季望舒不会题诗,可到底心中还是没底,见她望过来,季望舒将目光看向诸女,淡声道,“承蒙王三小姐推选,这位姑娘提议甚好,但长安心中却也有一个提议,不如点一枝香,在一枝香的时间里大家一同题诗,再共同评定,谁得到认可最多,便由谁来接手园主一职可好?”
    见她这般有信心,王韵婷便也放了心,点头赞同,“长安此话甚是有理,不知大家可有意见?”
    诸女们自是不会反对,王韵婷转头吩咐婢女们给每个姑娘的席位上呈上宣纸和文房四宝,而她自己,则将厅正中的紫檀书案让给了季望舒,而她自己,则退至一边。
    待婢女们将宣纸和文房四宝呈上以后,王韵婷亲手执起一枝香点燃,诸女们纷纷提笔或沉思或酝酿,唯有季望舒,却是看着诸女们没有提笔,季芙蓉忍不住嘲讽道,“大姐姐怎的不提笔?难不成大姐姐不会做诗不成?”
    诸女们不由得抬头,见书案后季望舒果然不曾提笔,只是那一脸淡然从容的态度,委实没有不会做诗的难堪,诸女们却是有些不明所以了。
    见诸女们都看着自己,季望舒转向王韵婷道,“王三小姐,诗社之事,自是不便外人知晓,还请将无关之人请出去。”
    整个大厅,除去王府的婢女,无关之人唯有季芙蓉一人而已,王韵婷徐徐行至季芙蓉身边道,“听闻五姑娘最是喜欢赏花,不如五姑娘先去赏花?”
    她态度甚是温婉,眸光却是不容拒绝地看着季芙蓉,季芙蓉虽百般不甘愿,可到底记得出门前娘亲再三叮嘱过,一定不能得罪王三姑娘,所以满脸不情愿的点头。
    王韵婷就朝红袖望过去,红袖忙上前福了一礼方道,“五小姐,请随奴婢来。”
    红袖带着满脸不甘愿的季芙蓉出去之后,季望舒这才提笔蘸墨之后一挥而就,尔后放下狼毫,悠闲自如地看着诸女,诸女有些讶然她这么快就能写好,一个个便收了心中那一点轻视,垂头细想。
    陆续有人放笔,当最后一人放下笔时,香炉中的香还剩三分之一,王韵婷起身道,“大家一起先来欣赏李妹妹的诗。”
    诸女们行至李晓洁的书案边,宣纸上娟秀的字体让诸女们纷纷赞赏,李晓洁题的是一首咏梅诗,‘皓态孤芳压俗姿,不堪复写拂云枝。从来万事嫌高格,莫怪梅花着地垂。’
    众人赞赏过后沿着席位行过去,戚沅的字体同样娟秀,却是一首采莲诗,‘团团堤路行无极,一株一步杨柳碧。佳人反覆看荷花,自恨鬓边簪不得。’
    王韵婷遮了嘴笑道,“看来日后得摘一朵给戚妹妹簪上,也省得戚妹妹这般挂记于心。”
    她这般打趣,诸女们不由会心而笑,戚沅却一本正经地点头,“王姐姐所言,我可记下了,来日荷花开了,王姐姐可不许食言。”
    王韵婷忍不住笑着点头,“你担心什么,这屋中还有这么多人,你还怕我赖了不成?”
    八女之中,李晓洁和戚沅的诗自是最得人心,剩下六人的诗,倒不及二人,赏完之后,王韵婷道,“李妹妹和戚妹妹的诗不相上下,倒不好评定了,唯看长安郡主的诗能否力压二人,也好省了我们难以选择。”
    诸女们笑着附和,一个个随着王韵婷行至紫檀书案边,一眼看见宣纸上力行云流水般的字体,诸女们心中不由暗自赞赏,若非亲眼目睹,她们当真不敢相信,这样气势磅礴的字体,竟是出自女子之手!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上京,满城尽带黄金甲。”王韵婷压着心中的讶然,一字一字地念着。
    此时的她,很难说出心中的感觉,先是这气势磅礴的字体,再接着是这一首气势磅礴的咏菊诗,观其字观其诗,她都能想像得出要有怎样的胸襟,才能写出这样气势磅礴的字和诗!
    “郡主所题之诗气势磅礴雄伟,我自愧不如。”李晓洁压下心中的震惊,坦然认输。
    戚沅亦跟着道,“郡主之诗,意境宏伟,我甘拜下风。”
    她二人都自叹弗如,余下六人自是诚心相服,就像戚沅所说一般,这诗或许不算绝佳之句,可这诗中的意境,却远不是她们所能写得出来的。
    见众女们都赞赏点头,王韵婷便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往后,这蕉园诗社,就交由长安郡主接手,大家可否同意?”
    李晓洁和戚沅双双点头,“如此甚好。”
    众女们亦跟着点头,王韵婷又道,“既然事情定下了,天色不早,就此散了罢。”
    李晓洁率先告辞,剩下的人也都一一告辞,红袖带着众女离开,季望舒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王韵婷道,“这诗社,于王三姑娘,究竟有何重要的地方?”
    ------题外话------
    借用了古人的诗,愧之~亲们体谅~
 120 打起来了
    蕉园诗社于自己而言,重要吗?
    王韵婷在心中反复斟酌之后,方才轻轻摇头,她的神情不似有假,季望舒不由讶然,既然不重要,又为何要出两万两白银请她接手?难不成是嫌手里银子多了烙手不成?
    “到底是我一手组建的,若落入叶莹玉之手,没的坏了心情。”看出季望舒心中的不解,王韵婷很是坦然地说出她不惜出两万两白银,也要请她接手蕉园诗社的原由。
    既然这般讨厌叶莹玉,当初又为何经接受叶莹玉进这蕉园诗社?
    季望舒挑眉望过去,以王韵婷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委屈她自己,既然心中这般厌憎叶莹玉,却还不是不接收叶莹玉进这蕉园诗社,定然有着一定的理由。
    她虽没问出口,以王韵婷的聪慧,又如何看不出她眼中的疑问,苦笑过后方道,“不知长安郡主可否有闲情雅致随我去花园走走?”
    季望舒默然点头,王韵婷便将手一伸,“请。”
    二人一左一右并肩而行,虽有微风吹拂,好在二人身上都系着大氅不说,手里还各自捧着暖手炉,所以倒并不觉得寒气袭人,沿着九曲长廊徐徐前行,王韵婷边行边道,“其实,我很羡慕你。”
    季望舒闻言嘴角一抽,浅笑道,“王三姑娘应当知道,上京城中的世家女,十之八九都羡慕着王三姑娘你。”
    言外之意就是有这么多的姑娘羡慕着王三姑娘你,你何必羡慕别人。
    王韵婷不以为然的摇头,纤纤玉手指向前方重重院落道,“不管是镇国公府,亦或是那边,都不过是一栋金碧辉煌的鸟笼子罢了,有何羡慕的?倒是你,敢言敢行,不受拘束,这样的生活才值得人羡慕。”
    季望舒脚步略微一顿,颇显狐疑地看向王韵婷,上次在点妆阁相遇时,王韵婷的心境可不像今日这般通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能让她在短短时间里改变如此之大?
    她眸光中的疑问如此明显,王韵婷亦停了脚步,很是认真地回望着她,“不管你信不信,我如今后悔了,可是,醒悟得太晚。”
    她并没有说她后悔的是什么,可是季望舒却很是清楚,她既然将这镇国公府和那皇宫比做那金碧辉煌的鸟笼子,自然后悔的是从前她一心一意想要成为太子妃的心念,如今赐婚圣旨已下,她才恍然悔悟,可却为时已晚,所以才这般感慨。
    在王韵婷看来,圣旨已下她即便醒悟不想入主东宫也为时已晚,可她却并不赞同,当下便凝望了王韵婷一眼后淡淡地道,“事在人为,犹未为晚。”
    王韵婷心中一惊,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半晌才压着内心的激动,兴奋而又雀跃地道,“你是说,还有办法?”
    季望舒瞥了她一眼后继续前行,边行边道,“从来只听闻世人想谋高位而不得其法,可从不曾听闻舍高位却不得其法的,聪慧如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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