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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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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他——”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孙千户,见叶朝阳拂袖而去之后,便走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夜郡影,却在看到夜郡影冷冷的眼光后他住了嘴。

    他知道,大人不让他说下去是因为宫中人多耳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道传来传去,最后他的话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回提刑司,严加看守,不管什么人以什么理由,都不得探视叶大人。”冷然抛下这话,夜郡影翻身上马挥鞭而去。

    十来个锦衣卫皆翻身上马,拉着囚车紧紧跟上。

    叶府,书房。

    叶老太爷一脸肃穆地看着叶朝阳问,“朝阳,你确定皇上是在看过供状之后,才脸有异色地看向你?”

    叶朝阳肯定的点头,“父亲,我不会看错的,皇上他,的确是在看过供状之后,就看向了我。”

    一想到皇上当时那阴森猜忌的眼光,叶朝阳忍不住心中发悚。

    得到肯定的答复,叶老太爷闭上了眼,慢慢揣摩建元帝的心思。

    都云君心不可妄自揣摩,叶老太爷对此却是不置可否。

    当年他能以帝师扶持今上登基,将名满天下的陆太傅取而代之,靠的——便是揣摩君心。

    看自个父亲闭上了眼,熟知他习性的叶朝阳便屏了声,不去打扰。

    良久之后,叶老太爷睁开双眼道,“朝峰的供状上,想必只供了几个不起眼的官员,以今上多疑的心思,自是不信就这几人便能只手遮天,而朝峰犯下的本就是满门抄斩之罪,没有什么人能以什么把柄或威胁或利诱他不将同伙一并招出。”

    叶朝心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着自个老父道,“父亲,您是说,皇上他是觉得朝峰是为了保护我们东府?”

    叶老太爷轻轻点头,除了这点,他也实在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见父亲点头,叶朝阳心中却是不无懊恼,早知道皇上竟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怀疑上他,他就应该让叶朝峰供出一两个二三品大员,这样也就释去皇上心中的猜忌。

    不过现在叶朝峰还没有死,事情也未必没有转机。

    只是,皇上发了话,不许任何人探视叶朝峰,而夜郡影又是个油烟不进的家伙,要怎样,才能进去提刑司见叶朝峰一面呢?

    “提刑司那边,你不用做无谓之事。”叶老太爷一眼看穿自个儿子心所图,毫不留情的掐灭他的希望。

    提刑司上上下下皆以夜郡影马首是瞻,一个不好,捅到皇上那边,原本只有三分疑心的皇上会立马涨到七分疑心,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九成把握,想都不必去想。

    被个自父亲不留情面驳回心中所思的叶朝阳,讪讪地点头。

    叶老太爷瞟了他一眼后又继续道,“叶朝峰那里虽无从下手,但另几个一并押解进京的地方官员,应该是不难的,你如今要考虑的,是要抛出哪几个人,方能让皇上相信。”

    叶朝阳双眸一亮,斟酌一会方道,“父亲,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将所有人聚在一起,商议过后再行决定?”

    要让几个三四品大员心甘情愿顶罪,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牵一发动全身,不得不谨慎啊!

    叶老太爷点头,正想提点儿子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自个老妻激动而又愤然的声音,“让开。”

    叶老太爷皱眉,书房之地,他从不让女人进来,哪怕是嫁给他多年的发妻,而发妻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便有什么急事,也只会派人来书院请他,从不会做出像今日这般失了体面之举。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发妻,嫡长子又在,他不能当着儿子的面给发妻没脸,当下便道,“让老夫人进来。”

    老太爷发了令,守在门口的随从自是不会再阻拦,曲叶氏狠狠瞪了一眼两个随从一眼后,便抬头挺胸进了书房。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当着儿子的面,叶老太爷按着性子,板着脸问。

    被老太爷这么板着脸看着,曲叶氏就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个哥哥嫂子,她又挺起了头,看着叶老太爷道,“老爷子,从仁让抓了,还被判了流放福云,您能不能进宫面见皇上,好歹求个情。”

    叶老太爷却是不知道此事的,当下就将眼光转向叶朝阳。

    叶朝阳忙将早朝夜郡影上奏之事一一说了出来,末了道,“父亲,娘,大表哥所犯之罪,按律法来说其实远不到流放的标准,只是皇上今日因为靖州之事生怒,大表哥才会被迁怒判了流放,父亲您若是进宫求情,事情应该还有转机。”

    父亲毕竟教导过今上,又扶持着今上登基,只要父亲出面,这点小事,皇上应该不至于驳了父亲的面子。

    曲叶氏见自个长子帮着求情,这心里头就顺了些气,只两眼看着叶老太爷等着他点头。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叶老太爷却摇了摇头,“朝阳,你娘不清楚咱们叶府如今岌岌可危的局面,你难道还不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你让为父因为这点小事去求皇上,它日咱们叶府出了事,为父还有什么理由再去求皇上开恩?”

    曲叶氏不知今日朝常上的事,只觉得老夫君太过狠心,那可是她娘家哥哥唯一出仕的儿子,被判流放福云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小事了?

    “老爷子,我娘家可就这么一个出仕的,如今只让你去向皇上求个情免了流放,朝阳不都说了从仁所犯的罪不用流放吗?您进宫求个情,皇上难道还会不允?”心中气恼的曲叶氏拨高了声音,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地看着叶老太爷。

    自个母亲对父亲发怒,这还是叶朝峰第一次看到,看了看满脸愤然的母亲,想了想父亲的话,叶朝阳便也熄了为曲从仁求情的心思。

    而叶老太爷,看着自个发怒的发妻,只淡淡地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回去。”

    曲叶氏没想到她都这样了,叶老太爷还是不肯答应,当下又气又恼又急,便道,“老爷子,我嫁进你叶家这么多年,当初为了你的前程,我爹和我哥帮了咱们多少?咱们家辉煌之后,我爹和我哥可从没求过咱们什么,便是嫂嫂想将侄女许配给朝阳,都因为你一句话,我也就回绝了,这么多年,大哥也没求过咱们什么,如今这第一次求咱们,您就忍心不帮吗?”

    她说的激动,说到最后,老泪都流了出来,叶老太爷看着心中到底是生了不忍之心,叹了口气,看着叶朝阳道,“朝阳,先送你母亲回去。”

    叶韩阳知道父亲这是要自己把今日朝常上的事说给母亲听,然后劝抚母亲,他心中自是明白,不管曲府从前帮了叶家多少,父亲记着这份恩,但总不能为了帮叶家而毁了自己叶家。

    “娘,我先送您回去,让父亲好好考虑一下。”他起身恭敬地看着曲叶氏道。

    没听到叶老太爷肯定的答复,曲叶氏心里虽有些不甘,但自个儿子说的很直白了,要让叶老太爷考虑一下,她便点头,由叶朝阳扶着出了书房。

    回了寿安居,待曲叶氏总算平复了心情,不再那么激动后,叶朝阳便道,“娘,今日朝堂上,皇上因为朝峰的供状,看了儿子一眼。”

    曲叶氏一听心又揪了起来,她虽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西府犯下的事不小。

    “朝阳,朝峰他是不是将——”

    “娘,您放心,朝峰他没有供出咱们。”叶朝阳忙打断曲叶氏。

    曲叶才揪着的心稍稍放松,又听叶朝阳道,“可是即便朝峰没有供出咱们,到底都姓叶都是叶家人,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了,皇上命夜指挥使将朝峰直接关进提刑司而不是天牢,且下旨不许任何人探视朝峰,皇上他要亲自审问朝峰。”

    听完自个儿子的话,曲叶氏又不是个糊涂的,马上便明白过来,为何叶太老爷不肯进宫为曲家求情的原因了。

    虽然担心自个娘家,可在曲叶氏心里,自然自个儿子要比娘家重要,沉默了一会,曲叶氏便有气无力地问,“朝阳,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吗?”

    叶朝阳点头,轻声道,“娘,您别生父亲的气,如今咱们东府,也是岌岌可危,父亲他也是没办法,至于大表哥那,虽是流放福云,但您放心,我会去打点好,让大表哥到了福云也不至于受苦,等咱们东府的危机过了,再过段时间,即便父亲不出面,儿子也会出面求情的。”

    曲叶氏又沉默了一会,才无奈地点头,拍了拍叶阳阳的手背道,“朝阳,你舅舅这些年待咱们家如何,你也是看得到的,娘不求你现在去帮你大表哥,但你可得记住你现在所说的,等咱们家好了,你可一定要帮帮你大表哥。”

    “娘,您放心,我会的。”叶朝阳忙点头。

    曲叶氏心中怅然,想到自个哥哥嫂子,她心中便有些愧疚,恹恹地叹了口气道,“朝阳,你和你父亲想必还有事要商量,你且去吧。”

    叶朝阳便起身告退。

    他走之后,曲叶氏就看了眼身后的赵嬷嬷,怅然道,“朝阳的话你也听到了,就如实告诉我那哥哥嫂子吧,就说是我对不住哥哥嫂嫂,没脸回去见他了。”

    赵嬷嬷忙上前宽解,“老夫人,您也别忧虑太多,大老爷他定能体谅您如今的为难,不会苛责您的。”

    曲叶氏心中苦笑摇头,大哥或许是能体谅她的为难之处,可是嫂子却是未必了。

    早在她回绝嫂子的提亲时,嫂子心里就对她有了意见,所以这些年来,只有奉年过节的,嫂子才会派人送礼,平日里是从不曾登门。

    “你去回话吧。”恹恹地吩咐过后,曲叶氏便闭了眼休息。

    赵嬷嬷蹑手蹑脚退出去,进了厅堂后,将老夫人的话转述给曲家派来的管事妈妈,那管事妈妈听完便告辞离去。

    曲府,听完管事妈妈的回禀,曲老太爷面色虽沉,却没有发作,只挥手命管事妈妈离开。

    曲姚氏却是拿着帕子抹眼泪,一边哭道,“老爷,咱们帮了她那么多,当年她嫌弃咱们不愿结亲也就罢了,可不过是让他进宫为仁儿求个情这么小的事,她也不肯,怎么就这么狠心。”

    看着老妻哭,曲老太爷心中也不好受。

    任谁,不求付出的帮了自个妹妹妹夫一家这么久,到最后,他有难了,难得开口相求还被回绝,又不是圣人来的,怎么可能心无芥蒂。

    轻轻拍着老妻的背安抚,“别哭了,事既至此,也只能怪从仁他自己不争气,非要知法犯法,福云那边,有叶家打点,我再送点银子帮衬,想必他也不至于受太多的苦。”

    曲姚氏点头,心中却是对自个的小姑恨到了极点。

    早些年叶家不曾发达时,曲家为了帮叶老太爷打点前程,那银子似流水一般的用掉了,后来叶府发达了,却没提携过曲家半点,这也就罢了,早些年曾经口头上允诺的两家再次结亲,就因为叶朝阳入仕,说娶商户女会毁了前程,她也就不提了,当没这回事,可这一回,只不过是让叶家在皇上面前求个情,他们都不肯,这样忘恩负义的亲家,她也不屑要!

    叶府,难道就认为从此以后,没有求着她曲家的时候了吗?

    夜幕降临,大雪依然飘个不停,整个上京,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

    提刑司,昏暗的灯光将整个提刑司衬得愈发阴森。

    铁栅栏里,叶朝峰坐在稻草垫上,看着墙角跑来跑去的几只丝毫不怕人的老鼠。

    不知道那小姑娘可有找到沈老弟?

    那小姑娘,拿到账册之后,想做些什么呢?

    由晋阳进京的一路上,百无聊赖的他,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算计人心如他,也猜不透那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秘辛,又所图什么。

    不过,虽然不知道那小姑娘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点他能确定,那就是小姑娘答应过的,会护他妹妹妹夫一家此生平安。

    ‘咣’一声随着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传来,他侧耳细听,估摸着至少有十来号人,被关得久了,又一直处在黑暗之中,他的听力倒比眼力要强得多。

    那些前夜前来的人,想必是要来审问他了。

    这样想着,他却没有丝毫去看来的是哪些人的念头,只靠着冰冷的墙壁,垂着头,看着那几只还在跑来跑去觅食的老鼠。

    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灯光也愈来愈亮,终于,当脚步声停下,那光也亮到习惯了黑暗了的他有些不适应的时候,他便闭了闭眼,等觉得适应了才朝铁栅外望去。

    当那明黄的龙袍映入眼帘,他也不曾有丝毫的动容,只静静的招眸看过去。

    建元帝阴鸷的双眼紧紧盯着牢中面色淡漠的叶朝峰。

    当年是他亲手提拨此人为靖州布政使,却没想到此人居然辜负君恩,做出这样的罪行,这让建元帝心里,很是不爽。

    就像是,他这个皇帝实在不是慧眼识人的伯乐,所以才会提拨了这样一个贪赃枉法之徒为二品大员。

    更别说,这个阶下囚,还不像别的犯官一般,一个犯官,到了此时见了他这个君王,不是应该跪倒在地痛哭求饶吗?

    可他呢,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看着他这个皇上的样子就像看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般。

    这更让建元帝心里不爽。

    他挥手,夜郡影会意,上前打开铁门,抓着叶朝峰的胳膊走了出来。

    早有人搬了把椅子过来,建元帝撩起龙袍坐下去,看着被夜郡影按着跪在地上的叶朝峰,挥手道,“全公公留下。”

    夜郡影听懂了,先用铁链将叶朝峰捆牢实,尔后一挥手,簇拥在建元帝四周的锦衣卫和御前带刀持卫皆随着夜郡影退出了牢房。

    偌大阴森的牢房里,只剩三人。

    “叶卿家的供状,朕看过了,叶卿家难道没有想补充的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叶朝峰,建元帝威严的声音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震慑。

    叶朝峰轻轻摇头,“罪臣知道的,都已经写在供状上了。”

    建文帝眸光晦暗地盯着他,嗤笑一声,“叶卿家是当朕是个昏君不成?买卖矿场这样的罪孽,仅凭叶卿家和几个四五品地方官员,便能做到?朕劝叶卿家从实招来,免受那皮肉之苦。”

    叶朝峰依然摇头,“皇上,罪臣这一路上,已经见识过夜大人各种刑罚,罪臣深知其中之苦,所以才会将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罪臣,已无所瞒也并无所瞒。”

    全公公的身子悚了悚,提刑司用刑的手段,他可是了解得很清楚的,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建元帝一噎,夜郡影是他视为心腹之人,他自也清楚夜郡影拷问犯人的手段,倘若叶朝峰是受不住夜郡影的拷问才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那难不成,真是他想得太多,真只有那几个官员牵连在内?

    罢了,他今日前来审问叶朝峰的目的,也不在于此!

    眸光一闪,建文帝又道,“叶卿家,朕再问你一次,只要你从实招来,朕可饶你不死,亦可免去你满门抄斩之罪。”

    叶朝峰抬头,眸光中却是一片惊疑地看着建元帝,他犯下的罪,他早知道不可饶恕,可皇上的话,显然有言外之意,皇上他,不惜以饶他一命赦他满门抄斩为诱饵,这般用心良苦,皇上他——究竟想让他说什么?又或者,皇上他——究竟想从他这里听到些什么?

    他的惊疑,看进建元帝的眼中,却让建元帝理解成,因为自个要饶他不死赦免他满门抄斩,所以叶朝峰动心了。

    建元帝满意的勾唇,这才像一个贪生怕死的罪臣应有的样子。

    “朕问你,私卖矿场之事,战北王府可是有参与其中?又或者,根本就是战北王授意于你?你害怕战北王才不敢将之供出?”建元帝满意地看着叶朝峰,眼神中不无期冀。

    他相信,只要不是个傻的,就能明白他这个皇上的良苦用心。

    只要明白他这个皇上的良苦用心,叶朝峰就会顺着他的心意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身后,全公公将头垂得更低,只恨两只耳朵没给塞上。

    虽然皇上连夜指挥使都挥退了,独留了他在此,可见对他的信任更重于夜郡影,可是——这些秘密,他一点都不想听好不好!

    知道得太多,哪一天就被杀人灭口了!

    虽然心中无比害怕和紧张,可同时,全公公又实在好奇叶朝峰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是故,全公公虽然将头垂得不能再低,眼角也一直盯着地面,像是地面长了一朵花似的,可他的耳朵,却不由得竖得高高的。

    在建元帝自信满满全公公好奇的期待中,叶朝峰缓缓摇头,一字一句地道,“回皇上,靖州一案,是罪臣胆大包天贪图享受才会犯下,战北王府并未参与其中。”

    这样不合圣心的答案,简直就让全公公惊得张大了嘴。

    皇上都示意得那么明显了,这叶大人,难不成长了个榆木脑袋不成?

    只要他顺着皇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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