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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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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有多久了?”

    望舒一听,立时皱眉。

    秦三娘道,“年后之事,陆陆续续有人来提银子,都是咱们东家亲笔印鉴。”

    华容之不传消息回来,却只命人提银子?

    望舒心中一动,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蹙眉看着秦三娘道,“你们难道就没怀疑过你们东家可是出了事?”

    秦三娘愁眉苦脸的点头,“自是有怀疑的,可是那些人手中提银的信鉴,是咱们东家亲笔所书,且咱们东家隐秘的记号,也都有。”

    身为四海钱庄这样大的钱庄的老板,华容之的信鉴,自然不可能像寻常商家的信鉴一样,所以他的书信,每一个字,都会有不同的只有四海钱庄的掌柜们才看得懂的隐秘记号,若是没有这些隐秘的记号,即便那信鉴,是他亲笔所书,即便那印鉴千真万确是他的鉴,也不能从四海钱庄提出一两银子。

    听了秦三娘的话,望舒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心中盘算一番过后问道,“你们东家,最后一次来书信是什么时候?”

    “三个多月前,东家说要去另一个草原谈一笔生意,说是要很长时间,让奴暂且先管着四海钱庄。”

    秦三娘回想了一下,这才回她。

    三个多月了?

    望舒蹙眉,看着秦三娘道,“传下话去,从今之后,再有人持着你们东家的信鉴,哪怕有你们东家隐秘的记号,也不许提银子给那人。”

    秦三娘面带为难地看着她,“若是那人闹将起来可怎么办?”

    “他敢闹,就命人抓了他送去官衙。”

    望舒不以为然地道,心中却是可以肯定,那些人,多半是不会闹腾的。

    秦三娘点头,“好,奴会将殿下的意思传下去的。”

    出了华府上了车驾,望舒直接回了皇宫,进了皇宫之后,得知父皇在御书房,望舒便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里,文德帝很是满意地看着长孙逊批过的折子,一边看还一边不停点头,“阿孙贤侄,难怪你能权倾燕梁朝野,朕如今可算是明白了。”

    长孙逊淡淡挑眉,“不瞒贺兰叔叔,阿逊本无意入朝的,只不过阿逊掐指一算,算出绾绾将来会成为女帝,阿逊便想着,若阿逊的身份配不上绾绾该当如何?是以,阿逊左思右想之后,这才入了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他的话,多少带了些谎言,但大体是没骗绾绾的父皇,不是因为绾绾,他的确不会入朝。

    文德帝听了他这一番言论,唇边的笑意更深,虽这小子的话有些过于夸张,但念在他也不过是想哄他开心的份上,就不深究了。

    “皇上,太女殿下求见。”

    内侍的声音传了进来,文德帝忙道,“让太女进来。”

    房门被推开,望舒迈了进来,行了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女儿,你寻父皇可是有事?”

    文德帝看着自个女儿,很是慈和地道。

    望舒点头,“父皇,儿臣暂时不去秦古了,儿臣要先去北漠一趟。”

    一听她要去北漠,文德帝立马摇头,“那北漠的人,蛮不讲理不说,且北漠那边甚为凶险,父皇不能答应。”

    长孙逊也有些讶然地看着望舒,北漠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她都顾不得去看她的弟弟,转而要先去北漠?

    “父皇,儿臣一个朋友,因为儿臣之托前往北漠,如今已三个多月没有消息,儿臣委实放心不下。”

    望舒祈求地看着自个父皇,文德帝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下就是一软,可一想到北漠那片凶险的草原,文德帝还是摇头。

    “女儿,父皇会派人去北漠寻你那朋友,你就别亲自去了。”

    他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恩师也就这么一个血脉了,万一出了事,恩师九泉之下,怕也不能原谅他!

    一想到恩师陆太傅,文德帝就怎么都不能答应了。

    望舒有些气馁,却还是不肯放弃,认真地看着父皇道,“父皇,儿臣那个朋友,很是重要,他曾经帮了儿臣很多,如今又是为了儿臣才去的北漠,若不能亲自去寻他,儿臣这心里,如何能安?”

    文德帝板着脸,“父皇会派人去寻的,你放心。”

    “贺兰叔叔,阿逊觉得,让太女殿下前往北漠,并非坏事。”

    收到绾绾投过来的眼神,长孙逊就看着文德帝温声劝道。

    文德帝皱了眉看着他,“阿逊贤侄,为何呢?”

    长孙逊淡淡一笑,回道,“贺兰叔叔,您想啊,太女身为一国的储君,北漠又时常骚扰西楚边境,太女殿下潜入北漠,也能对北漠有所了解,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的话,算是说中了文德帝的心思,在心中深思了一会过后,文德帝才看着望舒道,“望舒,你去可以,但记住一点,遇上什么危险,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你是父皇唯一的女儿,又是陆家唯一的血脉,父皇不想,将来死了以后无颜面见恩师。”

    “父皇放心,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见父皇点了头,望舒忙认真的应了下来。

    “你想什么时候启程?父皇届时派夜指挥使和你一同前往。”

    虽知长孙逊会跟着女儿一同去北漠,可文德帝还是有些不放心。

    望舒想了想道,“父皇,儿臣打算明天就启程,不过夜大人是您身边最信任的人,儿臣不能带他走,儿臣此行去北漠,会先去战北王府,届时儿臣会让战北王世子跟儿臣一同前往北漠,如此,父皇可能放心?”

    文德帝还想摇头,望舒又道,“父皇,儿臣身边有阿逊,将来还有战北王世子帮忙,可父皇您身边,只有夜大人和蒋大人,若儿臣还带夜大人离开上京,儿臣又怎能放心留在上京的父皇您?”

    “贺兰叔叔,您放心,阿逊一定不会让绾绾出事的。”

    长孙逊也看着文德帝道。

    文德帝心中斟酌一会,方才无奈的点头,又细细叮嘱道,“你一路北行,周隔七天,一定要派人送信给父皇,知道了吗?”

    望舒自然应下,又道,“父皇,儿臣还要收拾行礼,就先告退。”

    文德帝点头,望舒就退出了御书房。

    待她离开之后,文德帝就看着长孙逊道,“阿逊贤侄,你当真能保护她不受伤?”

    长孙逊自信的点头,“您放心,阿逊绝不让她受伤。”

    望舒回到她的宫殿之后,吩咐道,“甘草、茯苓,收拾行礼,从简就行。”

    甘草不由问道,“殿下,您这是要离宫吗?”

    望舒点头,“我明日启程北行,你和茯苓还有陆妈妈留在宫里。”

    甘草和茯苓深知她二人不像白薇白芍会武功,她们跟着殿下只会是拖累殿下,便默默地开始收拾行礼。

    “殿下,这个您要带上吗?”

    甘草翻出贤贵妃给殿下的锦盒,问道。

    望舒想了想,“带上吧。”

    这锦盒她怎么都打不开,若强行劈开,又怕毁了盒中的物品,或许,这一路北行,能遇上什么能工巧匠懂得怎么打开这锦盒也不一定。

    没过一会,甘草和茯苓就将行礼收拾妥当,倒也不多,就两个箱笼。

    望舒看了,还是觉得太多了些,又道,“再收拾下,一个箱笼就行了。”

    甘草和茯苓只得又将两个箱笼打开,细细挑选过后,总算只剩下一个箱笼了。

    “殿下,您此次北行,可要带上阁主?”

    白薇问道,自家阁主对殿下的心思,她们都看出来了,只可惜的是,殿下眼里,只容得下燕梁国师。

    白薇一问,望舒这才想起,对啊,小师叔的功夫也不错,带上小师叔,多一个助力,自是更好的。

    “要的,白薇,你去通知小师叔一声。”

    白薇忙应了退出宫殿,她能为阁主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太女殿下,长孙国师求见。”

    门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

    望舒命人将长孙逊带了进来,进了宫殿,长孙逊看着她淡淡问道,“绾绾,你可是因为华容之才要去北漠?”

    一想到绾绾是因为华容之不惜冒险去北漠,他这心里,就有些淡淡的不适。

    虽明知道绾绾不可能喜欢华容之,可她为了别的男人冒险,他也是不喜欢的。

    望舒轻轻摇头,“并不全是。”

    她将有人持华容之信鉴到四海钱庄提取了不少银两的事说给他听,末了道,“这些银子,应该不是华容之提的,若我所想没错,华容之只怕落在了北漠人手中,这些银子,只怕也是北漠的人提的。”

    听了她的解释,长孙逊心中那一丝淡淡的不喜也就散去,若真是这样,绾绾身为西楚国的储君,自是要前往北漠一行查个彻底的。

    

 001

    一转眼,就已到了十月中旬。

    由上京至西北边陲,车队整整用了近半年的时间。

    倒不是因为车队行驶得慢,而是因为这一路上,望舒会去体察每个州郡、每个县城的民情,这才放慢了速度。

    看着眼前巍峨的城墙,不同于南方温润的气候,北方很是干燥,城墙外,骑在骏马上的边墨砚带着战北王府的士兵眺望过来。

    “微臣参见太女殿下。”

    策马奔了过来的边墨砚翻自下马,恭敬行礼。

    他身后,几十个安定军也齐齐下马行礼,“参见太女殿下。”

    望舒淡淡的声音由马车里传了出来,“众将士无需多礼。”

    边墨砚直了身子,“殿下,微臣奉家父之命,前来迎接殿下,还请殿下赏脸,移驾战北王府。”

    “如此甚好,边世子请带路。”

    边墨砚翻身上马,手中缰绳一挥,骏马撒开四蹄欢快的向城内奔去。

    车队紧紧跟上,几十个安定军也纷纷翻身上马,策马扬鞭,紧跟而上。

    “殿下,到了。”

    边墨砚翻身下马,身边的长随赶紧牵着马往马房去了。

    白薇白芍先跳下马车,尔后将手伸向马车,望舒扶着二人的手也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庄严大气的战北王府呈现在她眼前,战北王府的门口,站满了人,为首的中年男子,古铜脸色,方正脸,正是战北王边振国。

    战北王左侧的中年美妇,穿了一身王妃朝服,正探询地看着望舒,正是战北王王妃南宫月,至于右侧的美妇,则是战北王侧妃李氏。

    “微臣参见太女殿下。”

    望舒行至门口,战北王就揖手行礼。

    他一行礼,身后一群女人还有子嗣自然也跟着行礼,“臣妇(臣女)参见太女殿下。”

    “王爷无需多礼。”

    望舒摆了摆手,含笑看着战北王道。

    战北王直了身子,又道,“太女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微臣已为太女备好宴席,太女请。”

    进了战北王府大厅,望舒坐上了主席之位,长孙逊和况星辰二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侧,战北王见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的色彩。

    这二人不知是何身份?竟能坐在太女殿下身侧?

    战北王仔细打量了长孙逊和况星辰各一眼,见这二人同样气宇轩昂,看这通身的气度,就可知二人绝非内侍,更不会是侍卫,侍卫是没资格和太女殿下同坐一席的。

    虽心中有些好奇二人的身份,战北王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命人上菜。

    因着早有准备,所以菜肴准备得很是齐全。

    待用完宴席,战北王命人撤去之后,探询地看着望舒道,“太女殿下,微臣已为太女殿下备下寝宫,殿下如今可要休息?”

    望舒点头,“如此甚好,本宫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劳烦王爷了。”

    战北王忙摇头,“这乃臣的本份,实不敢担殿下劳烦二字。”

    说完转头看着身边的王妃道,“王妃,快带太女殿下下去歇息。”

    南宫王妃点头,行至望舒身边道,“殿下,请随臣妇来。”

    望舒起身,随南宫王妃前行,白薇白芍自然紧紧跟上。

    长孙逊和况星辰二人也紧紧跟上,战北王见了,眸中就有了深思。

    他亦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出了跟在太女身边的两个男人一身功夫高深莫测,有这样两个高手保护,也难怪太女殿下敢离开上京前往北漠。

    直至太女殿下一行人的身影消失之后,战北王才转头看着边墨砚问,“砚儿,太女殿下身边的两个男子,是什么人?”

    边墨砚淡淡回道,“身穿白衣的,是燕梁国师,另一位,则是星云大师。”

    一听其中一人竟然是燕梁国师,战北王心中更是讶然。

    燕梁国师何等尊贵的身份,竟会跟在他们西楚国的太女殿下身边,这可真是——让人意外啊!

    “你们今天给本王警醒一点,万不可行差踏错,知道了吗?”

    不在想燕梁国师为什么会跟在太女殿下身边,战北王转头一脸肃穆地看着他的妾室和子女,郑重叮嘱。

    满屋子的人齐齐应声,战北王这才一甩袖袍,大步离开。

    行至一处单独的庭院前,战北王妃停下脚步道,“太女殿下,您看看是否满意,若不满意,臣妇再为您重新安排。”

    望舒摇头,“不用,就这里好了,本宫喜欢清静,庭院里的人全撤了。”

    战北王妃点头,想了想道,“殿下,臣妇派了两个丫鬟守在这院子的门外面,殿下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吩这两个丫鬟去禀臣妇就是。”

    “甚好,王妃请回去吧。”

    望舒说完,就向那厢房里面迈去,战北王妃只好转了身带着丫鬟们离开。

    “王妃,可有把太女殿下安排妥当?”

    见王妃带着丫鬟回来,战北王淡淡问道。

    南宫月温柔的点头,坐在战北王身侧道,“王爷,太女殿下明日就要启程,秋儿他,岂不是根本没机会接近太女殿下?”

    战北王侧头看着她,眼里就有了一丝无奈,“你若是舍得,让秋儿随太女殿下前往北漠,这一路随行保护太女殿下,不就有机会了。”

    想要接近太女殿下获得殿下的芳心,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端看她自个舍不舍得。

    南宫月闻言蹙眉,轻咬着红唇,娇娇柔柔地看着战北王,“王爷,那北漠那般凶险,您让妾身如何舍得?妾身膝下,可就秋儿一个儿子,他若有个什么,您让妾身往后,可怎么过?”

    见她这般,战北王又只好捺下性子劝道,“既是不舍得,就让秋儿留下就好了,太女殿下去了北漠,总有一天还是要回西楚的,她回西楚,也还是要经过咱们战北王府,届时再想办法也是不迟。”

    “王爷,您说得轻巧,秋儿虽是您的儿子,可到底不像世子身份贵重,太女殿下又如何能看得中咱们的秋儿?”

    南宫月依然蹙着眉,无比哀怨地看着战北王。

    这个男人,嘴里说着爱她宠她,可还不是一个又一个女人抬进府里,这也算了,秋儿是她唯一的儿子,他却不肯让秋儿进安定军,一个男人,若是没有功勋,哪个女人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

    被她这么哀怨的看着,战北王心里又有些软,想了想道,“这事我会去安排的,你不要担心。”

    “王爷,您肯让秋儿进安定军了?”

    南宫月立时来了精神,睁大了双眼看着战北王,一脸欣喜地问。

    战北王点头,“本王也只得两个嫡子,秋儿早晚也是要进安定军的,从前我是怕军中老将们不肯,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想来应该不会再反对了。”

    听了他这话,南宫月就不满地撅唇,“王爷,您才是安定军的主帅,那些敢不听您话的,您一句话换了不就成了,您堂堂战北王,难道还要去看下属的眼色不成?”

    战北王听了就瞪了她一眼,“妇道人家,懂什么,军中之事,你不要插手。”

    要是能换,他早就换了,可事实就是,他不能换人也不敢换人,他要敢动这些老将,这些老将就敢反了他转而拥护砚儿为主帅。

    儿子太能干了,他这个父王,过得实在有些憋屈,可那又怎样,好歹那也是他的儿子,且儿子对他这个老子也还算孝顺,至少在那些老将们面前,给足他这个老子面子了。

    更何况,安定军本就是先王妃一手带出来的,交来自然也要交给砚儿才不算亏欠她。

    想到这里,战北王向来有些不愿深思的问题就冒了出来。

    看着身边娇美的南宫月,战北王皱眉道,“王妃,本王虽准备提携秋儿,允他进军,但也仅限于此,安定军将来,还是要交到砚儿手中的,你可别想着让秋儿成为安定军的主帅,那样只会害了秋儿,本王也不希望看到兄弟阅墙之事,若秋儿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本王定不轻饶。”

    这一番诛心之言,将南宫月心里才刚冒起来的美好泡泡,唰一下就戳破了。

    心中虽是无比愤恨和不甘,南宫月的脸上,却无半点不满,只哀怨地看着战北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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