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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威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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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冷声拒绝道:“不必。”心里却在沉思刚才那人是谁,她隐隐觉得不像似杨广。
杨广的腿稍微有些坡脚,走路声一重一浅,而刚才那人的步子沉稳轻伐。
“朕不是跟你商量!”
帝怀北微眯着眸子,见她还在沉思,转移话题道:“去看景清和婉仪收拾好没,若是收拾好就带过来,一起出府。”
……
青石街道,人群熙熙攘攘,三三两两,吆喝声此起彼伏。
因是临海边界,很多卖贝壳之类的手工艺品,以及一些活海鲜之类。
“娘,你瞧这个好看吗?”
帝婉仪指着摊子上摆放的红布偶,眉眼弯弯,小脸红扑扑,显然十分兴奋。
不知是因她感染了,姜薇的眉眼比往常要柔和几分。
她轻轻点了点头,询问价格之后,掏出刚才取的灵珠递了一百珠给摊贩。
余光瞥见帝景清羡慕的眼神,她又掏出了一百珠给摊贩。
随后目光扫过一排木偶,最后拿起最边上蓝色的布偶,递给了帝景清,语气下意识带上了一丝宠溺,“若是不喜欢,可以换。”
她发现他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许多,很多时候容易让人忽略他也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
帝景清眼神染上欣喜,伸手接过,对着木偶傻乐,“谢谢娘,我很喜欢。”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幼稚的木偶,他喜欢的是送木偶的人。
见这一幕,帝怀北眼神柔和了许多,视线不知不觉便落到姜薇身上,慢慢的勾起了唇角。
几人在街上逛了有些时候了,才寻了云裳阁,进去买衣裳。
两个孩子都不肯自己挑衣裳,非要让姜薇做主挑。
姜薇也不是讲究之人,目光扫过一排衣裳,很快便选好了。
见她准备付钱,帝怀北沉声道:“你也买两身。”
“不用了。”姜薇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突想想起,记忆中那个男子抱着她低语,似乎有些像撒娇。
娘子,你一辈子都穿我买的衣裳,好不好?
好。
可她终究是食言了。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寂,帝怀北自然没错过,背在身后的手渐渐捏紧。
那男人究竟有几分好,才会让她念念不忘。
他随意的指了几件衣裳,让掌柜的包上,其实这几件衣裳他刚才便看好了。
“从你月俸中扣。”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就是不想承他的意。
“不用。”
她的月俸留着日后安家,断不会花在这种地方。
何况帝怀北指的那几件衣裳少说也得上百两灵玉,她可没打算待在他们身边这么久。
随后她掏出了灵玉,付了两个孩子的衣裳钱,提着东西便走出了铺子。
身后的帝怀北神情蓦地难看,过了几秒冷笑一声。
枉他贵为天子,却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真是可笑又可悲。
一路无语,气氛低沉。
回府之后,帝怀北便不见踪影。
……
夜半时分,传来敲门声,“咚咚。”
姜薇瞬间惊醒,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握在手中,“谁!”
回应她的是门板倒塌的声音,以及透过夜风飘进来的酒香味。
目光触及靠在门口高大的黑影,透过月光,依稀瞧见了那双神秘的金瞳,顿时蹙起眉头,不悦道:“你干什么?”
帝怀北眼神迷离,但步子却十分沉稳,渐渐逼近姜薇。
姜薇下意识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床边,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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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忘了他
见他依旧逼近,她抬起匕首抵着他的胸膛,冷冽中夹着狠意:“帝怀北,别过来。”
帝怀北邪魅一笑,低哑道:“它也挡不住朕。”随即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酒气。
许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伸手握住姜薇的手,轻轻一捏,匕首便落在了地上。
随即用力一拉,姜薇便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禁锢着她。
姜薇像似撞上了一堵墙,鼻尖被撞得生疼,她抬起头,盯着他完美的下额神情冷到极致,“放开我。”
“呵。”
帝怀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告诉朕,他在你这里还有几分重。”说着手指着她胸口处。
他知道?
姜薇整个人僵直,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你说什么!”
“还想骗朕,嗯?”
帝怀北的视线不知不觉便落在她的唇上,手又捏上了她的下巴,又道:“朕可以不问你之前的事,但朕绝不允许你心里还有别人。”
“待在朕的身边,忘了他!”
忘了他?
他是她唯一的救赎,怎能忘记他。
姜薇眼眸蓦地冷了下来,“帝怀北你有什么资格询问我的过去,决定我的将来?”
说着冷笑了一声,“帝怀北,你比不上他,而我更不会接受你。”
许是被她的言语激怒了,帝怀北的眸子渐渐泛起红血丝,手中的力量也加大了一些,霸道蛮横道:“朕总有一天,会夺了你的心,你不过是朕的池中之物。”
“姜薇,你逃不掉了。”
说着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略带惩罚性的意味。
无视姜薇的挣扎,他的大手探上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腰带便落地,衣裳因此也散开了。
姜薇眼神一丝慌乱,却被帝怀北死死禁锢住了,下一秒身子便被凌空抱起,放在床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他按住了,紧接着手腕上被绑上了腰带,过了一会连脚也绑上了。
她用力的挣扎,手被腰带勒出了血迹,却依旧无法挣脱结实的腰带。
她凌厉的眸光盯着帝怀北,凶狠道:“帝怀北,你放开我,你若是碰了我,我会杀你的!”
“朕等着。”
帝怀北低头又吻上了她的唇,霸道强硬不容抗拒。
姜薇又岂会如他若愿,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尖。
若不是帝怀北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恐怕此时舌头已经不在他身上。
浓重的血腥味冲刺在口腔,击溃了帝怀北心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
次日一早,屋子投进第一丝阳光,恰好撒落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再过了片刻,帝怀北睁开了眼睛,头昏昏沉沉,他剑眉轻触,随即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余光触及旁边未着衣裳的姜薇,脑海中涌入一大波旖旎的片段,紧接着“轰然”一声,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昨夜究竟干了什么!
下一秒,他探了探姜薇的鼻息,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累晕过去了,伸手点了姜薇的睡穴。
他微微合上眸子,脑子如同一团黑云,烦躁至极。
过了片刻,屋子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韶华,去将金莲露和月皎拿来。”
半刻钟后,一道黑影飘落进了屋子,自动低下头。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此刻是个什么情形。
昨夜他一直守在附近,听了将近一夜的女子的哭泣声以及男子低沉的喘息声。
他从没想过皇上竟然会碰女人,还是强迫的那种。
帝怀北伸手接过,瞧着瓶子里忽略不计的金莲露,眉头紧紧蹙起,也不知这么少能否有用。
金莲露是金莲分泌的露水,十年也不见能分泌出一整滴金莲露。
而金莲相当于帝国的玉玺,世代相传,可见金莲的贵重性。
金莲露百无禁用,是良药亦是毒药,全凭使用者一念之间。
月皎俗称幻草,配上金莲露俗称神仙忘忧露,可消凡尘俗事。
韶华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开口劝道:“皇上,这金莲露难得,用在这种地方实在不值。”
仅用来消除记忆,实在对不起这金莲露的名字。
何况金莲露太少,有一半的可能无效,那就等于白白浪费三年的金莲露。
帝怀北仿佛没听见一般,沉声道:“下去。”
随后将月皎倒入金莲露之中,摇晃了几下,捏着姜薇的嘴巴,轻轻倒入她的嘴巴。
紧接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吹了几口气,直到她咽下去,才起身松开了手。
他沉声道:“朕以后会补偿你。”
……
姜薇醒来时,已经是当时下午了,头昏沉的厉害,且全身酸痛无力。
她费力的坐起身,视线扫过周围,还是在厢房之中。
隐约记得昨晚有人敲门,后来似乎……
越想眉心就越疼,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她想不起昨夜的事情了。
这时,一身淡蓝色直襟长袍的帝怀北走了进来,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怎么了?”说完下颚绷成一条直线。
那些青痕和那处擦了药倒是消了,但她身上的酸痛感没法消。
“昨夜似乎有人敲我房门。”
姜薇的视线突然落到帝怀北的身上,蹙眉道:“你怎么在这!”
帝怀北许是心虚,便错开她的视线,从喉咙溢出冷声“一天不见人影,朕还以为你死了,准备来给你收尸!”
“既然你没事,就赶紧收拾!两刻中后大院门口。”说完拂袖转身离去。
等他走后,姜薇走到屏风处解下衣裳低头检查了一眼,并无什么受伤的痕迹,可这全身酸软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眼睛也有些不舒服,她抬手摸上眼睛,很明显的肿了。
她昨夜哭了?
是做梦梦见清南了?
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清南,是你吗?
思及于此,她敛下了眼皮,眸子划过一丝落寂。
半个小时后,大门处。
远远的便瞧见姜薇走来,帝怀北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冷漠的面容上。
脑海中自动浮现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以及她的嘶声力竭的哭声。
他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他以前就算喝醉了酒也从不会碰女人。
只有靠近她,他整个人便不由的想拥有她,似乎她本来就属于他。
其实他胆怯了。
若是没有金莲露,此时又是另外一翻光景,或许此刻他的胸膛已经插了一把匕首。
察觉到他的注视姜薇眉心拧了拧,神情微微有些不悦,离他一米便停下脚步。
第二百七十八章又被扇耳光
帝怀北并没有收回视线,反而细细打量了一翻,剑眉一蹙,“你就打算穿这身破烂,跟朕去知府?”
闻言姜薇面无表情拒绝道:“不去。”
“朕让你去,你就必须去。”
帝怀北下意识伸出大手拽着姜薇的手腕,大步往外面而去。
姜薇一个不妨,踉跄了一下,眸子徒然冷了几分。
待到马车处,帝怀北便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姜薇冷冷直视他,手还扬在半空之中,警告道:“帝怀北,别碰我。”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帝怀北呆愣了一秒,随即眸子暗了几个度,神情阴蛰,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暗处的文铭和邵华对视了一眼,皆看清了彼此严重的震惊。
一小部分是来源于高高在上的皇帝被人给扇了耳光,另一大部分来源于皇上竟然没有当场掐死那人。
这女子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似乎分量不轻。
姜薇瞥了他一眼,冷嗤一声,似嘲讽又似无所畏惧,随后转身大步回了宅子。
盯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帝怀北才收回了视线,阴沉着脸上了马车。
“走!”
……
接连几天,两人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照面都没打过。
姜薇根本没在意过这事,甚至落得自在,闲暇时间便寻布给自己做了几见换洗的衣裳。
这时,“娘~娘~”
帝景清噔噔噔的跑了进来,一脸慌张,“娘,父皇在春杏院喝花酒,不肯回来。”
说着他的眸子开始蓄满水意,哽咽道:“娘,父皇他是不是不要我和妹妹了。”
“我和妹妹去寻父皇,父皇还让我和妹妹滚。”
“娘,你帮我们去喊父皇回来好不好。”他一把扑在姜薇怀里,嚎啕大哭,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
他这话半真半假,真话便是帝怀北确实在春杏院,假话便是他不是去喝花酒,而是去办一些事情。
这些天帝怀北和姜薇之间微妙的气氛他都看在眼里,便想耍些小心思让两人和好。
姜薇本不欲多管帝怀北闲事,可又不忍心帝景清的难过得样子,索性就陪他走一趟。
两人出了宅子,往东大概走了一刻钟,停在一处有女子揽客的铺子。
姜薇抬头瞥了匾额——春杏院,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唇角,泛起一丝冷意,但很快消失不见。
两人径直的走进,期间没有人阻拦她们。
春杏院它与一般的青楼不一样,允许女子入内,且也有男妓。
不过男妓只卖艺不卖身,至于私底下卖不卖身这就不得而知。
二楼最中心的房间,临栏处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手握酒杯,透过红色的纱幔,无意瞥见楼下的一大一小,眸子微眯。
随后端着酒杯回了屋子,坐在那张软榻之上,对着一旁规规矩矩站着不动,穿着暴露的妖娆的女子道:“过来,倒酒。”
黄莺愣了一下,这位爷连续几天都寻她,却又从未碰过她半分,甚至连正眼也不瞧她。
尽管如此她也想往这位爷身上靠,因为这位爷出手大方,且相貌英俊。
只是可惜那双眼睛蒙上了黑色的纱缎,不知是染上了何种眼疾。
“是,公子。”
声如其名,如黄莺般清脆悦耳,夹着一丝丝娇柔,若是没些定力的男子,恐怕光凭声音就按捺不住了。
她扭着杨柳细腰,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帝怀北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音,“喂我。”
闻言,黄莺脸上的笑意更大了,玉手拿其酒杯,刚放置在他嘴边。
“砰”的一声,大门便被踹开了。
只见一名白发的女子牵着一名小男孩走了进来,她目光移到女子的眸子上,神情了然,不解问道:“这位姐姐,可是走错门了?”
姜薇没有回答她,视线落在帝怀北的身上,见他接过那女子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摇了两下,微抿了一口。
她心口处隐隐泛起一丝不适,但神情如常,冷声道:“你该回宅子了。”
帝怀北的眸光透过黑纱直直落在她的身上,低嗤了一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谁?”说着大手搂过旁边的女子。
顿时那女子便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娇喘声。
感受到手里那双小手紧紧握在一起,姜薇低头看了一眼,此刻强忍着没有哭的帝景清,似乎有些令人心疼。
重新将目光放在帝怀北的身上,随后松开帝景清的手,缓缓上前。
二话没说将那女子扯了下来,如同小狗一般丢在一边。
她冷眸直视帝怀北,“你若是不想养两个孩子,我来养。”
“朕的孩子就算不要也轮不到你!”帝怀北轻轻摇晃了酒杯,嘲讽道。
不要?
姜薇微微眯上眸子,透露出一丝怒气,随即反手打了他一耳光,冷嘲了一声,“你这种人为何还会好好活着!”
心里苦笑了一声,她拼了命也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却不尽人意。
可他有了孩子却不珍惜……
帝景清顿时眸子瞪大,父皇,这是被人打了?
好像演戏演过了一些。
接连两次被同一人扇了耳光,饶是帝怀北愧疚于她,此刻也忍不住心生怒气,“给我滚出去。”
暗处的文铭和韶华懂起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立马现身将黄莺和帝景清带了出去,然后关上了大门。
帝怀北站起身,伸手扯下黑纱布露出那双金瞳,透露出一丝危险,渐渐逼近姜薇,“朕是该喊你萧薇,还是姜薇呢?”
姜薇蓦地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你心里既然知道,何必问我。”
“呵,丈夫死,孩子死,唯独你活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此话一出,姜薇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两侧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原本以为她会生气、恼怒,可她隐忍半响后,从喉咙溢出一声,“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唯独我活着。”眸子染上了一丝水光。
见她面如死灰的样子,帝怀北心里似乎并没有刺激到她快感,反而心如绞痛,他缓缓闭上眼睛,心叹了一口气,“朕放你走。”
姜薇,朕不是有意要伤害你。
耳边响起脚步声,渐渐越来越弱,到最后听不见了。
帝怀北微微抬起下巴,眼角划出一滴眼泪。
朕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会让为了女子流泪,真是可笑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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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他来了
一晃便是一个月之后。
最近的天变幻莫测,刚才还晴空万里,此刻便是倾盆大雨,落在青瓦之上,“滴答,滴答”作响。
雨声中夹着“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糙汉的大嗓门的声音,“妹子,在家吗?”
“在。”
屋内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绣活,拿过一旁的伞,慢步走向门口打开门。
虽然吴六已经见过她数次了,但每一次见她都忍不住发怔,这女子当真是绝色。
对上她清冷的眸子,他憨厚的抠了抠头,面色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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