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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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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充当神婆的沈秋檀,觉得智商受到了碾压,狠狠的吃了口花椒。
  山奈见她吃的痛快,也将一粒花椒塞进嘴里,顿时脸就扭曲了起来,又麻又怪……沈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
  沈秋檀看她皱成一团的样子,心情跟着好起来,花椒可不是谁都爱吃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趟淮南之行也并非没有收获。
  比如曾经济北州仓储存粮的去向。既然王成竦这般有成算,便也帮自己查一查吧。还有贺谦,没想到他会是定国公府霍家的人。
  他既然知道扬州西郊的仓库,当年济北的存粮会不会是霍家动了手脚?
  贺家在厉害,运送一州存粮还是难了些,但若是换成霍家……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可霍家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霍准得了失心疯?
  三人一路疾驰,半月后抵京。
  刚到京城,便听到了前方战事的消息:
  一个是萧旸率军大破敌军,凉州士气大振,京中甚至传出萧旸或许会成为迄今为止最年轻的凉州都督。
  凉州历来是大宁西北要冲,这等紧要之地自然要设置都督府,从永昌二年开始,凉州都督府便辖武威郡在内的河西、陇右二道,军事部署力量怕是要属大宁之最。
  昌寿大长公主这几年的态度一直十分暧昧,对几位皇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萧国公耽于安乐,却也没和哪家走得过近。
  若是萧旸成了凉州都督,会对李琋有什么影响么?
  沈秋檀垂下眸子。
  她隐约记得,李琋说过他在凉州可为?那自己是不是不用过分担心?
  第二个消息听起来就不那么振奋,听说西川用兵不利,不光主帅康平作战不力,齐王殿下的亲临也没能鼓舞士气。
  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又是同时出发,自然会引人对比。
  一个用兵如神、势如破竹,一个连吉祥物都当不好……不用想都知道外面传的会有多难听。
  沈秋檀冷哼一声,回了新家。
  而后,外面的风言风语便有些止不住了。
  比如沈秋檀八字太硬,天煞孤星命,生下来就克死了亲爹亲娘,如今还没大婚,又克的齐王出师不利。
  真是放屁都能放出花样来,沈秋檀将大门一关,照旧吃喝养弟弟,外面置之不理,谁知好似忘记她一般的贵妃娘娘,会忽然“关心”起未过门的齐王妃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新仇旧恨一起算
  何贵妃这辈子最在乎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
  如今,她已经与丈夫建立了稳定的关系,唯一不放心的便是她的儿子了。
  要是她能选,她真不想选王家女做她的儿媳妇,比皇帝还年轻的王太后仗着辈分已经压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了许多年,如今珝儿大了,王太后又让自己娘家人来掌管自己儿子的后院……
  想想还真是憋屈又可恨呀。
  可她也没办法,谁叫能与太后叫板的裘元振死了,就算她依旧有皇帝的恩宠,也不得不向太后低头。
  从去年冬月鲁王大婚,她自觉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鲁王后院乱七八糟的女人暂且不说,就说有名分的几个。一个是早几年嫁过来的柳婉言,已经生下鲁王庶长子,母凭子贵;一个是鲁王的心头肉,千辛万苦感天动地取回来的刘泠玉;还有一个则是最后进门、排场也最大的王蕴飞。
  一个有子,一个有宠,一个有身份。这三人不是东方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鲁王府的后宅,一片狼藉。
  直到现如今,东去春来,眼看要入夏,终究是王蕴飞借着名分和权力,勉强压了柳婉言和王蕴飞一头,贵妃娘娘虽然不喜欢王蕴飞,可也不喜欢她儿子的后院整天的鸡飞狗跳。
  当她将视线从儿子身上收回来的时候,缓过神来才想起她把沈秋檀忘了。
  说实话,她对沈秋檀本来也无甚印象,但谁叫沈秋檀是李琋选的人,而李琋又是平妃那女人的儿子呢。听说李琋在西南很是不安分呢!
  如今后宫并无皇后和皇贵妃,她身为贵妃,代皇后执掌凤印,确实有权力教导准齐王妃。
  于是,看上去“半死不活”的曹公公便跟着沈秋檀入宫了。
  清宁宫开阔疏朗,连飞檐都比其他宫殿略高一筹。
  何贵妃的眼界也高。
  来之前她根本瞧不上沈秋檀,现在也瞧不上,可沈秋檀却生了一张叫她都嫉妒的脸,还有她如何保养都比不过的鲜嫩皮肤。
  沈秋檀跪在清宁宫前的石阶上,垂头不语,神态端正,就像是兀自开着的丁香花,任他东西南北风,她自随风摇曳,却又不轻易折腰。
  曹公公见了她这“老实巴交”的样子立即就要装死,结果被早有准备的贵妃娘娘拖了下去。
  何香云冷笑,早些年这老东西倚老卖老护着李琋,如今又护沈秋檀,太后不收拾这个老东西,自己还怕他不成?
  风吹过来,柳枝飘摇,来带些许芳草香气。
  没了曹公公掩护,跪了不到一刻钟的沈秋檀,自我发挥,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娘娘,不好了,沈姑娘晕倒了!”
  正在染指甲的何贵妃大怒:“太阳还没出来呢!就晕倒了?传太医!”
  “娘娘,听说那沈姑娘的身子骨一直不好,那身板瞧着还不如咱们宫里的柳枝顶用……咱们要是传了太医,别的消息也会传出去。”比如说贵妃娘娘罚未来的齐王妃跪,一直跪到人都晕了。
  何贵妃不说话。
  “况且,这齐王还没大婚呢。”宫女的意思是贵妃娘娘就算要罚跪,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罢了罢了,真是晦气!周熙那个小贱人生了个病恹恹的儿子,儿子又找了个病恹恹的婆娘,真是一窝叫人生厌的。”
  她本来也没想把沈秋檀如何,只是最近气不顺,沈秋檀又长得太好,勾起的陈年积怨,她这才想给沈秋檀个下马威,谁知道会遇到个水晶豆腐做的人儿。
  不过,美人大抵是会做戏的,她拨弄水红的指甲:“还是传太医,看看她是真弱还是假弱。”
  “是。”
  沈秋檀当然是装的,难不成还和小时候一样硬撑着么?
  所以,当她被两个宫女带到清宁宫侧殿的小厢房之后,她心里其实是有一丢丢后悔的。
  等太医来了,万一诊出自己是个身体超级棒的,怎么办?
  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隔着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伸出一只嫩如葱白的手来。
  太医拿出脉枕,细细诊断,贵妃身边的宫女杨枝有些紧张,沈姑娘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这位贵人身体纤弱、气血虚兼不畅,宜静养,切勿动气动力。”
  如意松一口气,又听那太医道:“容在下开个方子,贵人细细调养才是。”
  “是,多谢闵太医,贵妃娘娘那里有请。”
  何贵妃已经换了衣裳,听到闵太医的回禀,影后的素质让她迅速露出关切之色:“太医所言当真,沈姑娘果真病弱到这等地步了?”
  闵太医点点头:“寸脉浮数,尺脉沉细,此乃阴虚不制阳的之症。说起来这症状和齐王殿下还有些像,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察觉到自己言语不妥,闵太医连忙住了嘴,恭敬告退。
  何贵妃眉头一扬,身体放松下来。
  自从赵王被幽闭之后,放眼整个大宁,能与她的珝儿相争的就只有李琋了,若不然她也不会想法子将自己的侄女嫁给李琋,没想到李琋不识好歹,自己讨了个病秧子。
  闵太医在太医院二十数年,空涨资历不涨官阶,就是因为他脾气方正,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既然断言那沈家女身子骨不太行,应该是真的不太行。
  贵妃娘娘一脸惋惜:“本来还想挑两个嬷嬷与她,好好教教她规矩,没想到是个没福的。既如此,去库房多选些补品给她带上,好生送她回去吧。”
  “是。”
  ……
  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沈秋檀,由曹公公和山奈亲自扶着,一路摇摇欲坠。
  她是真的气若游丝,危急时刻她用了药。而这药本来是她调好了对付别人的,没想到还没等对付敌人,到先对付了自己。
  还好知道没什么副作用,最多虚弱两个时辰。
  曹公公以为沈秋檀真的是因为罚跪才这么狼狈,对沈秋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那女人就是个戏精,姑娘您也是个能忍的!”
  沈秋檀心里“呵呵”,她就是因为没忍,后面差点翻车收不了场。
  午时的日光已经颇有热度,沈秋檀被晒得眼眶发胀,终于晃晃悠悠的到了角门要出去。
  一个怀抱了婴儿的高大男人也进了角门,与沈秋檀一行擦肩而过。
  “霍晟?他怎么抱着孩子进宫了?”沈秋檀诧异,高姀月前更生产,算日子明天才是满月。
  曹公公动动干瘪的嘴:“必然要给太后娘娘瞧瞧。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后娘娘对这位霍世子疼爱有加。”
  沈秋檀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第二百三十二章 简单朴素及笄礼
  袅袅秋风多,槐花半成实。
  沈秋檀站在一株老槐底下,目光停驻在干瘪枯黄的叶脉上,心却飘在远方。
  自上回从清宁宫回来,如今已是满目秋色,除了最开始报平安的一封信,李琋至今竟再无半点消息传来,而且伤势痊愈去了剑南道的林安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她是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人,各种愁苦酸甜竟是五味杂陈。
  如今,时间太久,所有情绪都被担忧替代。
  李琋,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棽棽。”
  沈秋檀回头:“表哥?你怎么来了?”
  十七岁的少年穿着学子澜衫,眉目温润,气质隽永,本可入画的满园秋色,此刻全都成了他的陪衬。
  沈秋檀每次见到魏延英都忍不住赞叹,相貌平平的舅父舅母是如何生出这样一个兰芝玉树般的俊秀少年的。
  陈延英径自走来,停在距离沈秋檀五六步的地方,语气满是不赞同:“你,本无需如此。”
  嗯?沈秋檀歪着头,有些不解。
  陈延英坐在石凳上:“之前,你在品香会失踪,家里头心急如焚,后来又传出齐王进宫求你为妃的消息。”
  沈秋檀点点头,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
  “后来,我便登了齐王府的门。”
  沈秋檀坐在另外一张石凳上:“这我倒是不知。”
  “嗯。”陈延英不疾不徐,像是春风拂过山岗:“我没想到他能真的见我,还以礼相待。”
  沈秋檀侧目,陈延英继续道:“我们聊了三个时辰。”
  哎?沈秋檀大吃一惊,两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聊三个时辰,六个小时,你们想干嘛?
  陈延英一看沈秋檀脸色,就知道她可能脑补出一场大戏,略微尴尬的清清嗓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又是怎样?
  “我们说了许多,局势、见解,还有,殿下建议我再等三年参加春闱。”
  沈秋檀一惊:“所以表哥当真没有参加。”原本表哥秋试的成绩不错,按理是应该参加第二年的春闱的,谁知后来竟然改了主意,原来都是李琋的意思。
  才见一面,就信任到这种程度了么?
  “殿下是个有成算的。”开始他有些犹豫,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学子来说,即便都是考中也有年龄差别。十六岁考中和十九岁考中,是不一样的。
  可李琋像是有种魔力,他权衡再三,听了李琋的劝,谁知转过年头,就出了科场舞弊案,三省内阁迅速的发落了一干人等,取消所有考试名次,盖因那时边疆战事不宁,为了维稳,舞弊案的恶劣影响才没有进一步扩大化。
  思及此,陈延英又是一阵冷汗,舞弊案的影响被压制,处置却没有从轻,他昔日的一位同窗不知怎么就牵扯进去,虽然留着命在,今生却再无科考资格了。
  若是自己当初没有听齐王的话,那后果……
  “我信他。”齐王出征不过短短一年,向来万事不过心的小表妹竟然瘦了。原本略带婴儿肥的脸退去了圆润,露出了精致小巧的下巴,比原来更好看了,可他们是亲人,总觉得胖一点才好,陈延英看着沈秋檀:“表妹,你也该信他。”
  沈秋檀心中一震:“是,表哥说的对。”
  自己应该相信他。
  ……
  陈延英的话,就像是抚慰伤痕的雨露,沈秋檀收拾心绪,将注意力投注到事业上来。
  “姑娘,您要的材料到了。”山奈打扮的利落。
  红豆已经嫁作人妇,沈秋檀自然不好拆散新婚夫妻,如今她身边得用的除了从沈家买回来卖身契的小瓜小菜,便是山奈和白芷了。
  “嗯。”
  沈秋檀随着她去了自己辟出来的实验室。
  当初药婆留下的两个本子,别人的确看不懂,因为一本是药婆的日记,一本是他这些年研究出来的丹或药,不仅用的都是简体,还穿插了英文、罗马数字,以及大量的分子式。
  那药婆由女变男,由光明到阴暗,研究的东西,多半也不是好的。
  开始,沈秋檀开始并不预备探究,以为那里面会是些关于“人体实验”的记录,可等她亲眼看了,才知道里面记录的另有乾坤。
  比如之前她用的让身体暂时虚弱的一种复合醇。
  李琋离开的十个月中,沈秋檀的胭脂铺子生意依旧红火,精油、香氛不断推陈出新;酒坊的酒也不再是单纯的买成酒蒸馏,而是改良方子,研究了一套从选材、蒸煮、糖化、发酵、蒸馏到窖藏的完整酿酒工艺。
  不再投机取巧,浪得虚名。
  而且,无论是制作胭脂的红蓝花田,还是酿酒所需原料产出,乃至蜂房,都有沈秋檀名下的庄子专门供给。
  只是,自从春日里从宫中回府,她再未出门一次。但外头的风言风语并没有消弭。
  九月初十,十五岁的沈秋檀及笄,邀请了高妧、唐夫人、魏夫人,以及侯府姚氏等几个亲近长辈,在陈老夫人和大舅母田氏的见证下,完成了仪式。
  结发如云,以笄贯之,宾客惊叹于长开了的沈秋檀的美貌,却也心疼她的遭遇。
  西川战事不利、齐王缠绵病榻的消息层出不穷,本以为沈秋檀是有了归宿,没想到定了亲事的沈秋檀,比之之前的尴尬身份更加不如。
  唐夫人罗氏笑眯眯的道:“听说你外祖母早早的去宝泰银楼给你定了白玉簪,为何最后又换了这紫檀簪?”
  众人随着她的话将视线投注到沈秋檀的鬓发之间,只见浓密的乌发之上钗环简单,只露出那紫檀木簪的凤首。
  可越是这样,越发显出沈秋檀的精致俏丽来。
  她抿了抿嘴角,伸出白腻软胖的小手轻轻抚了下凤首簪头,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舅母田氏便笑道:“这是齐王殿下从边疆送回来的,好巧不巧昨天夜里刚送到京城,这也是……”
  “咳咳……”陈老夫人咳嗽两声,话题就此岔开。
  ……
  是夜,唐夫人罗氏亲自拧了帕子伺候唐绍洗脸。
  唐绍接过帕子,状似无意的问道:“你是说,齐王殿下心里还是很在意沈九的?”即便沈秋檀如今已经分家出去,在唐绍心里却没有什么变化。
  唐夫人咬着唇,点点头:“老爷,您究竟是为何要我打探棽棽的事情……”
  唐绍拜拜手,阻止她问下去,他将帕子丢进铜盆里:“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料理,你自己先歇了吧。”
  说完便撂下罗氏,匆匆出了门。


第二百三十三章 马车狂奔奸计生
  李琋着人送回来的及笄礼物就是沈秋檀的安心良药,及笄之后,她将紫檀发簪小心珍藏,安心等待,但没想到好景不长,时间刚进入十月,又传出缠绵病榻的李琋终于亲临前线,可不幸被流矢所伤、性命垂危。
  沈秋檀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
  原本因为时间过去,暂时平静的风言风语如同狂风浪涌,狠狠反扑。
  之前那些嫉妒的、泛酸的、看不惯沈秋檀的,此刻放开手脚、火力全开的嘲讽着沈秋檀,即便沈秋檀从来不去赴宴、甚至不出门,但她命硬,克父克母,如今还没过门又要克死齐王了的消息甚嚣尘上。
  加上之前未婚先孕的消息,当真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若非沈秋檀有着前世经历,当真只是这个时代长大的十五岁少女,怕是已经投缳自尽了。
  十月十五,冷风带着些凛冽,沈秋檀拍拍自己滑嫩的面颊,拢了拢斗篷,悄悄的出了府。
  上个月,就是沈秋檀及笄前后,王蕴飞意外小产,昨日里她的贴身侍女来送帖子,邀沈秋檀去白云寺上香。
  沈秋檀太久没出门,加上王蕴飞成了鲁王妃之后,她们极少见面,又思及对方丧子之痛,便应了下来。
  巳时,两人在白云寺汇合。
  满山秋色萧索,人前从不露凄色的王蕴飞面色蜡黄,像是一夜枯萎的花朵,倔强又可怜。
  沈秋檀主动握了她的手,感受到她的颤抖,准备好的安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对于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所有的安慰都是徒劳。
  王蕴飞也没说话,只是反过来握紧了沈秋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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