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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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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朝廷认为西川兵力足够,而凉州需要曾兵。
  沈秋檀遣了壮儿在城门下守了一夜,才占到个位置。
  辰时一刻,城门大开,人群涌动,两军齐发。
  但军容与主帅,泾渭分明。
  萧旸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悍勇,目光凛凛,博得人人称赞;李琋坐在马车里,马车四周弥漫着药草味,时不时的还传出一两声咳嗽,众人心里高下立判。
  忽然,马车的窗户开了一个角,从里面露出齐王的小半张脸来。
  城头上众人议论纷纷:
  “齐王回头了!”
  “脸可真白,还挺俊。”
  “那么远,你还能看出俊不俊?”
  “他在看谁?”
  “当然是看城门了,你瞧他那个身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走到西川,这恐怕是看最后一眼吧。毕竟故土难离啊,哎,也是可怜。”
  “浑说什么,齐王殿下也是你我能议论的?”
  “嗤,说说咋了,我不说也有旁人说,那看萧世子的大马总成了吧!那马又高又带劲儿,不会说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吧?”
  ……
  沈秋檀根本听不到别人的议论了,她伸出手,伸得高高的,用力的对着马车上的李琋挥舞起来。
  为了显眼,她穿了大红的衣裳,火红的斗篷,她笑着挥舞着手臂,直到看着车窗关上,才收回手,让泪水夺眶而出。
  明明还没走远,就已经开始想念。
  ……
  十月三十,奉安侯府王家。
  熟悉的干冷袭来,沈秋檀靠在王蕴飞肩膀上,看着窗外落雪如絮:“蕴飞姐姐,你要幸福啊。”
  王蕴飞也依靠着她:“幸福?我生在王家算是投了个好胎,嫁给鲁王,更是前程似锦,自然是幸福的。”
  “可你为什么不开心?”王蕴飞与高姀不同。
  同为京中屈指可数的高门贵女,高姀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能够举案齐眉的夫婿,期待着婚后相夫教子的生活,所以即便霍晟不是东西,但不知情的高姀依旧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可王蕴飞不是。
  沈秋檀还记得当初王蕴飞来到香章田庄,每日和自己讨论水利、农事,甚至还一起撒网抓过鱼,几乎每每小住都要赖上十天半个月。
  那时候的她,肆意又开心。
  若是女子能科考,王蕴飞怕是能中个进士。
  王蕴飞拉着沈秋檀:“我们两个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命,说不好吧,已经极贵极重,说好吧,又……唉,罢了,祖父对我寄予厚望,我身为王家女,锦衣玉食长大,总不能叫他老人家失望。”
  ……
  冬月初二,宜嫁娶,鲁王李珝迎娶奉安侯王怀慈孙女、户部尚书王融之女,王蕴飞。
  亲王大婚,不说如何红妆十里、光是亲王、王妃仪仗,就非寻常百姓可比,更何况这场联姻背后站着的贵妃娘娘和太后娘娘。
  沈秋檀提前送过王蕴飞了,便没有再去鲁王府,而且她如今也是待嫁身份,出门不算合适。
  她站在十香居的窗口,看着楼下迤逦如龙的送嫁队伍和两侧拍手叫好的百姓,心头忽然有些空荡荡的。
  当年,通过赏春宴叫鲁王提前几年抬进门的柳婉言已经生下了庶长子,改换身份的刘泠玉也于两月前成了鲁王孺人,如今正当宠。蕴飞姐姐性子开朗,却并无太多争斗之心,也不知道鲁王府究竟是如何光景。
  路面浅浅的积雪早被清扫,京中已经入冬,西川呢?
  李琋他,可还好?
  自己急忙做的药和香,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她的忙。


第二百二十六章 风和暖时光流转
  第二年春。
  草木生发,春风和暖。
  沈秋檀将洗好的榆钱儿裹了面粉,预备蒸榆钱儿饼。不远处,四野敞开、视野宽广的沐芳水榭中,传来孩童郎朗的读书声。
  过了四岁生辰的小长桢由沈信陪着读书,已经读的有模有样了。
  李翀闻着香气找了过来,行动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日光温软的如同一张薄纱,沉静秀美的少女就罩在这层薄纱里,叫小小的少年放低了呼吸。
  他握紧了拳头,这个自己不愿意叫小姨却终究成了他六皇婶的女人!
  李翀心头涌上莫名的酸楚,若是人不需要长大该多好。
  沈秋檀逆着光转过头来,李翀心里一紧,掩饰般的指着沈秋檀手里的东西,故作不屑道:“这玩意儿还真能吃?”
  榆钱饼儿还没下锅,灶台上小火炖着薏米猪骨汤,李琋又掀开锅盖,见了滚滚的白汤吞了吞口水:“这是什么汤?给本世子来一碗。”
  沈秋檀将榆钱儿饼放进锅里,又看了看火:“猪骨汤,世子敢喝?”
  李翀一听丢了锅盖:“你怎么会吃这种腌臜之物!六皇叔没多给你留些银钱么?”在他看来,沈秋檀既然是六皇叔的女人,自然该他养着。
  “怎么就腌臜了,喝这汤长个子呢!”主要是补钙,这是给懋懋炖的。
  沈秋檀净了手,并不怎么和李翀争辩,毕竟这个时候的达官显贵吃牛肉、鹿肉、鸡肉,甚至鹌鹑肉,就是不吃猪肉,但凡过得还可以的人家也不愿意吃猪肉,只有实在贫穷的人家才会吃些。
  所以,一般稍有些身份的人都不吃猪肉,掉价。
  在沈秋檀的记忆中,国人一直到了南宋时期,失去了盛产绵羊的领土,才不得不吃些猪肉,加上炒菜法的兴起,做法变得多样化,才有了诸如“东坡肉”一样的美味。
  但如今已经没有隋唐了,眼下也只是大宁,未来是不是南北宋,沈秋檀也不知道。
  可不能因为这样,就阻止了她吃猪肉的步伐。
  放弃美食不是她会做的事。
  “你不用读书么?怎么比懋懋还闲?”
  逃学一霸李翀摸摸后脑勺:“这不是我母妃说要给你送些东西,我想着好些日子没来了,这才屈尊降贵来一趟,你还嫌弃?”
  “谁嫌弃了。王妃娘娘近来可好?”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三姨母快生了,母妃这一个月就去了两回。”
  沈秋檀点点头,高姀是在去年的品香会后发现有孕的,算着日子确实快要生了:“那你走的时候也帮我带些东西给她。”
  “是什么东西?定国公府什么没有,你都穷的吃猪骨头了,还是省着些吧。”又过了一年,李翀长高了不少,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要赶上沈秋檀了,他余光瞥着沈秋檀动作,试探问道:“你要是实在周转不开,我手里倒是还有些……”
  沈秋檀调好了葱姜料,吩咐灶上的婆子把鱼腌制了,才对着李翀一笑:“心意领了,不过你忘了我分家还弄回来七万两了?”
  还有李琋留下的,当初她大言不惭说会赚回来,是会赚回来,但那数字恐怕够她赚一辈子的了。
  李翀被她的笑容晃到,呆愣愣一时忘记反应,沈秋檀借着身高拍他脑门儿:“想什么呢?还找那个倪蝶?”
  那一年从扬州回来,他找倪蝶找了足足一年还多。
  “我母妃说了,男人的头摸不得!你不要以为要做我六皇婶就可以放肆!”李翀颇有些面红耳赤。
  倪蝶么?曾经化名倪霸的李翀眼神飘忽,总感觉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到他都怀疑,世上真的有倪蝶这个人么?
  沈秋檀赶紧顺毛:“好好好,我错了,我去整理给高三姐姐的东西,你先随便逛逛,一会儿一起吃饭,有你爱吃的玉井饭和炙羊肉,鱼也准备上了。”
  开饭前,沈秋檀吩咐婆子选了两菜一汤,送去了齐王府给曹公公。
  听李琋说,平妃娘娘过世以后,多亏这位曹公公几次三番救他于水火,李琋对他很是敬重。
  这样的人,沈秋檀自然也跟着敬重,谁知李琋刚走没几天,那位曹公公就来了沈秋檀的新家,横挑鼻子竖挑眼,言语是怪沈秋檀身份名声不匹配,雀占鸠巢,害得齐王娶不得高门女。
  开始沈秋檀还陪着小心,担心老太监一不小心气挂了,谁知老太监看着满脸沟壑、风烛残年的,但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的很。
  沈秋檀想,这样大概等于老年健身了吧?
  等李琋回来,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精神极好、思维敏捷、骂人不卡壳的曹公公,说不定还要谢谢自己呢。
  于是她该吃吃、该喝喝,只要他不打扰懋懋读书,其他的全部放任。
  结果,老太监骂够了,见沈秋檀会做饭,做的还挺香,还忍不住跟着吃了起来,一吃还吃上了瘾。
  当然,吃完接着骂。
  直到太后娘娘宣沈秋檀进宫,曹公公一下子从活蹦乱跳变成了垂垂老矣。
  太后娘娘若是罚跪,曹公公就在一旁装死,哼哼唧唧的晕倒在地,就差一副棺材便可入土了;但太后娘娘何等身份,自然不会给他把柄抓,所以后来又有几次,她同时还宣了其他几家身份贵重的女眷,以霍淳儿为首,对沈秋檀指桑骂槐,沈秋檀脾气冲,但碍于太后娘娘的威势也只得忍着,每当忍不住的时候,曹公公又总是清清嗓子道一句:“哎哟沈姑娘,殿下就喜欢您这不爱说话的腼腆性子,您好好坐着,您要什么只管吩咐奴婢去做就好,齐王殿下出征前可是吩咐奴婢,一定不能让您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极爱说话一点儿也不腼腆的霍淳儿便气到变形,难不成真是因为我话多,才不想娶我的么?
  这个遭老太监坏得很,信了就有鬼了。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发作,但偏偏又名不正言不顺的。虽说主家说话,奴婢本无插嘴余地,但人家曹公公只跟沈秋檀说话,你管得着么?要管,岂不是成了对号入座?
  于是,曹公公亲自出马,“指桑骂槐”成了“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几次之后,王太后没了兴致,沈秋檀对曹公公也从心里敬重了起来。
  无论是不是李琋叫他照顾自己,但自己受到了切切实实的恩惠。
  于是,沈秋檀隔三差五的也会往齐王府送些东西。
  李翀吃了鱼,又偷偷喝了三碗猪骨汤,美滋滋的带上沈秋檀的东西当起了跑腿小厮。
  定国公府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吃的、用的、穿的,沈秋檀也不敢送,所以她早早化了图纸定做了木质的婴儿健身架,还有银子打造的摇铃等物,检查了木头都光滑、垫子也没有问题后,才交给了李翀。
  目送李翀离开,天色已经不早,沈秋檀本预备消食就寝,秦朗忽然求见。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事有因再下淮南
  秦朗痊愈以后,李琋就命他时刻保护沈秋檀的安全。
  但明面上,新沈府的管家是乔山,沈秋檀身边也有望山带人护卫着安全,除了山奈成了沈秋檀的贴身侍女,秦朗一直还隐在暗处。
  华灯初上,房门半开,山奈警惕的守在门口。
  “你忽然现身,莫非是……殿下出了什么事?”沈秋檀问得迟疑,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椅子的扶手。
  秦朗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姑娘您可还记得林全、林安两位兄弟么?”
  “有些印象。”当初在扬州时,见过林家兄弟,林全还暂时护卫过自己的安全:“是他们出了什么事?”
  听到不是李琋出事,她心中略定。
  “林安来京城送信,路上遇到围堵,如今只余下半条命。”
  沈秋檀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快说来。”
  “是。”秦朗不敢耽搁。殿下吩咐,以后对姑娘如同对他,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直接道:“当年殿下易容成陆铮下扬州,将淮南的贪腐案掀了个底朝天。”
  沈秋檀点点头,这她知道,赵王就是因此获罪的。
  秦朗继续道:“而后,通过药婆,我们在丽春院找到了账册,同时还找到了大部分赃款的藏匿之所。”
  沈秋檀攥紧了拳头。
  当初李琋彻查贪腐案,只从当地犯官家宅中找出了三分之一的赃款,可赵王和裘元振在淮南经营近十年,光盐铁茶税就是个天文数字,听说后来从裘元振党羽的口供中得到的线索,以及赵王倾尽所有归还国库的银两,加在一起,已经很是充盈了国库,但淮南赃款的三分之二的去向仍旧是个谜。
  莫非……
  秦朗在她犹疑的眼神中点点头:“都在殿下手里。这部分银两,殿下交给了王大人和林家兄弟支配,由他们就地养兵。”
  沈秋檀倒吸一口冷气,三分之二的银两用来养兵?
  “有兵多少?王大人又是哪个?”
  秦朗恭敬道:“约一万。”
  一万听着不多,但淮南富庶久无战事,道府屯兵不多,且惫懒松散,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有一万精兵说不定便可控制淮南局势,而且现在只是开始养兵,真到用时,应该不止这个数。
  比淮南更南的岭南,一个五府经略使也不过掌兵一万五千余众。
  一万,着实不少了。
  “这些人,一直由林家兄弟和王大人负责掩护以及粮食周转,王大人是兵部侍郎王澹平的次子,王成竦。”
  沈秋檀诧异,她没听错吧?转来转去,王成竦竟然是李琋的人。
  如此重任,说明王成竦很得信任。
  “你匆匆前来,莫非是淮南出了大事?林安来送信,送的又是什么信?”
  “属下是想与姑娘辞行。”按理李琋既然命令他保护沈秋檀安全,他就应该尽忠职守,可事态有些失控:“我们的人为了隐秘,多在深山之中,又怕被人一网打尽,所以分散屯练,这回出事的是其中一个。林安的人押送粮食物资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子官兵,好巧不巧,正撞在陆钦手里。”
  陆钦是陆铮的堂兄,因为陆铮表面上算是为国捐躯,后来陆家人又补了淮南节度使。
  沈秋檀想起闹市上给陆铮扶灵的陆钦,虽然只有一面,但感觉陆钦并不像是老谋深算之辈。
  “是有意还是无意?”
  秦朗眼睛一亮,暗赞沈秋檀的敏锐:“回姑娘,王大人也说事有蹊跷,陆钦有勇无谋,心思粗狂,此事恐怕与那副使贺谦有些干系,可时间紧迫,他只能丢卒保车,免得再牵连出更多。”
  “如何丢卒保车,人员伤亡如何?”
  “损失了十多名兄弟,短期内也不敢再运送粮食进山了。只山里并无余粮,即便眼看入夏吃的多了起来,却也并非长久之计。”
  沈秋檀叹气:“可从京城到西川路途遥远,即便日夜兼程、驿站换马,都要近两月。”到时候,人恐怕都要挖树根树皮吃了,如何还藏得住。
  “属下明白,但王大人担心会暴露大军,情急之下便自己揽过了责任。如今王大人已被收押,林安这才来京中送信,因为他路上遇到伏击,伤势颇重,属下便想着亲自去一趟西川。”
  “伏击他的是人可曾留下首尾?”
  秦朗摇头。
  绵软的手指握在黄花梨的玫瑰椅上,关节微微泛白,沈秋檀沉思许久,而后坚定道:“不必去西川了。”
  秦朗抬起头,很多疑问。
  “林安既然受伤,必然是之前泄露了行踪,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通过什么联系,但如今必须扫清他的首尾,若能顺藤摸瓜找出背后之人还好,若是找不出,也不能泄露了自己。”
  秦朗脸色变换,不知道是惊诧于沈秋檀的决断,还是惊恐于沈秋檀的推断,半晌才理清思绪道:“我们自有一套联络手段,属下还不至于暴露,属下不暴露,殿下就不会暴露。”
  沈秋檀点点头:“既如此,收拾行装,随我去淮南。”
  什么?沈姑娘去淮南?在他眼里,沈秋檀救过他的命,自然是极其厉害的,可她去淮南……能做什么呢?
  沈秋檀理解他的心情:“殿下说过,你是我的人,若是有一天我与殿下出现了分歧,你要听我的,难不成殿下刚走,就不作数了?”
  秦朗一凛:“是,属下不敢,这就下去安排。”
  “嗯,去吧,明日准备一日,后日一早便启程。”沈秋檀点点头,同时换来白芷:“我们去西市逛逛。”
  一趟西市回来,沈秋檀不仅分散定了柴米糖盐,还有大量的葛布、麻料,等东西一入新家仓库,便又被她转手收进了空间。也多亏白芷嘴严,加上乔山最近都忙着酒肆的事情,才没有被发现。
  两日后,改换男装的沈秋檀匆匆南下。
  因为焦急,原本需要月余的路程只走了半月多。
  林全在扬州城外五里坡相迎,沈秋檀顾不上人困马乏,直接跟着林全入了深山。
  日光当头,穿不过层层密林。
  走了一半,早已不见人烟,一个约莫四五十的魁梧汉子带了两个悍勇的小子迎了上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神仙解燃眉急
  光影斑驳,树林里潮湿安静。
  窦雄看着林全身边穿着男装带着面具,身姿消瘦、衣着考究的沈秋檀,嘴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
  林全感受到了他的不屑,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京中的陈大人,殿下的心腹。”同时又将三人介绍给沈秋檀:“这位是窦雄窦团练,负责教授甲营的武艺兵法。”
  沈秋檀拱拱手:“窦团练辛苦,不若边走边说。”
  窦雄瞧着她半个面具下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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