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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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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沈秋檀抬头。
  “你可还记得你爹爹的容貌?”
  沈秋檀心里一惊,这莫非是……
  “这是你的亲祖母,顾姨娘。”沈晏沣肖母,沈秋檀又肖父。沈弘看着与画中人有着三分相似,尚有些稚气,却比画中人更加纯真的沈秋檀,将自己的步骤又在心里演练了一番。
  沈秋檀心中震荡,嘴上却道:“祖父怕是老糊涂了,我的血缘祖母到死也没有姨娘名分。祖父可别自己乱了规矩。”
  她敛尽所有情绪,沈弘不会无缘无故的将这画拿出来,自己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
  沈弘满意的神色一滞,愈发觉得这个孙女油盐不进:“此处又没有旁人,何必连个死人都要挤兑,她可是你的亲祖母。”
  这些年沈秋檀已经不那么容易动气,但这话一出,仍旧被气得不轻:“哦,不给我亲祖母名分的分明是祖父你啊,看着我父亲被欺辱的也是祖父你啊,我还小,想挤兑也挤兑不着吧?”
  沈弘一噎,事情怎么总是不按照套路走,可想想今天叫孙女来的目的,他又不能轻易发作。
  他狠狠的看了沈秋檀一眼,而后挤出个沉痛哀缅模样来:“都过去的事了,盼盼一直在我心里,根本不在乎名分,这些,你一个小辈自然不懂。”
  沈秋檀愈发不屑。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本想通过盼盼的关系拉进些关系,没想到弄巧成拙,沈弘感慨道:“棽棽如今已经长大,也越来越似你祖母了。我每每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祖母,想起那些年……”
  “这与我无干。”沈秋檀平静道:“我是来和祖父辞行的,姜家姐姐眼看就要成亲了,我今晚便去姜家住几日。”
  她心里恶心沈弘,根本不想来见,之所以来了,不过是顺道辞个行。
  沈弘脸上的忧伤彻底凝固了,儿子到底给他生了个什么样的孙女?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毕竟盼盼可真是她的祖母啊,她竟然一句“无干”便算是解决了。
  “慢着!”他出言喝止,而后苦口婆心:“棽棽,你究竟要和家里置气到什么时候?秋桐的回门你都等不得了么?”
  “唉,我老了,可我每一天都在撑着多活一天,因为只要我活着,这个家就还是靖平侯府,门口那块牌子就还能挂一日,你们兄弟姐妹出去,都是侯府子女。”
  沈弘找了个地方坐下,似乎真的累了:“有些话我都不知道能与谁说。你看看家里,你二伯四叔是指望不上了,你长松哥哥读书倒是用功、人也勤勉,但偏偏悟性差了点儿,你长柏哥哥又太软弱怯懦,所以我只能撑着这把老骨头,等着长林和长桢长大。这个沈家,是要靠两个小的。”
  “哦。”沈秋檀敷衍的应了一声。
  沈弘再接再厉:“你这几个姐姐嫁的都不算如意,倒是秋桐嫁的好些,秋槿已经疯傻了,秋棋那样子……不提也罢,所以剩下最能有出息的就是你了。”
  沈秋檀没什么反应。
  “祖父不求你大富大贵,但如今品貌,若是嫁到寻常人家只怕是福不是祸。当年盼盼她就是……”沈弘说道一半,发现说漏嘴了,盼盼……
  沈秋檀便问:“就是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祖父真的是为了你好,你年纪小,还不懂得这里面的干系,但祖父不能看着你一直这么懵懂下去。”
  沈弘站起来,向着沈秋檀靠了两步,看着明媚妍丽又带着些清冷的孙女,语重心长的道:“陈家你想住,随时可以去住,但眼看你都十四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能不能也回来家里住着。”
  这话说的委婉极了,若是不知道内情的,定然以为沈弘是个为孙女殚精竭虑的好祖父,可对沈秋檀来说,他就算是说出花儿来,也没用。
  “既如此,那就多谢祖父了,在姜家住两日,我便直接回庄子了。”
  “哎!你……”沈弘嗟叹:“八月十六,是长寿大长公主的寿辰,大长公主好香,听说不光有品香会,还有试香会,届时,满京城的贵女闺秀都会去,多少人盼着在会上出风头……”他想说觅得佳婿,但想想沈秋檀的性子,又改成了:“名扬京城。”
  “你不是也爱玩香么?不如去试试?”王充之不行,还有别人,不趁机将孙女推出去,怎么能对得起她的容貌?那何四爷又如何肯抬高筹码……
  沈秋檀摇摇头:“不必了,我身子弱,最怕风头,而且舅舅家既然能接济咱们沈家,也不会短了我的花销,还请祖父放心吧。告辞。”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沈弘咬了咬牙:“那便请萧世子给给准话。”
第二百零三章 套了麻袋狠狠打
  又来?还要不要脸?
  沈秋檀惊诧回头,沈弘面上讪讪,可还是道:“祖父真的是为你着想。”
  为了给大长公主过寿,听说萧世子已经回京了,世子与郡主可都还没成亲,向来低调的大长公主忽然办寿宴,明眼人一看就是想趁机为二女操持一番。
  “哼。”鼻尖似有若无的冷哼一声,沈秋檀这才想起,从幼时回沈府以来,自己好像一直顶着萧旸的锅,可是:“祖父原来没忘呀?那何必还要助王公子……”
  沈弘没想到孙女会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呐呐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沈秋檀走了一半又回来,沈弘心里一喜:“祖父不求别的,只求你别整日躲在庄子上,那么多的帖子,那么多的宴会,你也该出去走走。”
  “当真?”又是拿顾盼盼的画像,又拿萧旸提醒自己,只是单纯的“出去走走”?
  沈秋檀一脸狐疑,渐渐逼近。
  沈弘后退两步,看着笑眯眯回来的孙女:“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沈秋檀越过沈弘,将案上的画卷卷起,然后带走,动作行云流水:“既然祖父说这是我亲祖母的画像,我便不客气了。”
  “不行,画你得留下!”
  沈弘当然不干,沈秋檀回头,讽刺一笑,你说留下就留下?
  刚出了延年院,乔山就迎了上来,沈秋檀收敛情绪:“如何?可探听出什么?”
  乔山小声道:“没听说老侯爷近日里和哪家鳏夫走的近的,京中四品官好像也没有谁是鳏夫。姑娘是不是听岔了?”
  沈秋檀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没有便好,乔山叔早些回去歇了吧。”
  看着叶脉泛黄的落叶,她皱了皱眉头,莫非那日沈秋槿与自己说的,真是疯话?便又问红豆:“七姐姐最近在忙什么?”
  红豆咬着唇:“听说疯劲儿又上来了,正被四夫人关禁闭。”
  沈秋檀点点头,如此一来想必是七姐姐脑子不清楚了,她将此事抛开,直接套了马车,住进了姜家。
  ……
  繁华的东市,有一处僻静的存在,便是有些年头的悦心茶馆。
  李琋坐在雅间里把玩着空杯子,看对面鼠目寸光的中年男人泡茶。
  那人的动作娴熟流畅,若是旁人做来,定然是极赏心悦目的事,可他偏生了一张小人嘴脸,再努力也叫人难改印象。
  须臾,滚水过茶,茶香四溢。
  “知遇之恩,士为知己,殿下请。”旁人都说人不可貌相,他张寸却只遇到过以貌取人。
  四十年来,他因为这张脸受尽了多少屈辱,半生郁郁志难酬,直到遇到了眼前的人。
  李琋对他抬抬手:“共饮。”神色间并无嫌弃,又问:“我两位舅舅可好?”
  张寸便放了茶盅,恭敬道:“两位将军皆好,小人此来是……”
  说着说着,外厢传来一阵脚步声。
  雅间隔音不差,李琋本不欲多听,但五感敏锐的他的一下子便听出说话的是熟人,而且说的也是不该说的话:
  “没想到咱们表弟还是个真痴情的!自从有了那刘家女,都不出来同咱们做耍了。听说人还没娶过门,表弟就在王府给那女人修院子了,那女人倒是有几分真本事。”
  李琋凤眼一眯,这声音是何家老五。他口中的表弟,该是鲁王。
  “女人么,还不都是那么回事,等新鲜劲儿过去,都一样。”
  “三哥这话说的在理,所以啊,咱们还是及时行乐的好。不过照我说啊,那刘家女也就声音勾人了些,真要说那张脸,我倒是见过更出色的。”
  “哦?那刘泠玉身段极佳,生得袅娜风流,放眼京城,除了够不到的萧昭和已经嫁人的高姀,恐怕就要数着她了吧?”
  “非也非也,三哥有所不知,上个月我去云麓观,碰见一个画上走来的姑娘,明明艳艳、清清灵灵的,虽然年龄小了些,但别提多水灵了,要不是我爹也在,我当时就跟上去了。”
  何三摇摇头,此时两人已经进了隔壁的雅间:“别是你在做梦吧。”
  何五反驳道:“三哥你不信我?我虽然没能跟着,却叫小厮去打听了,你猜那是谁家的姑娘?”
  何三配合道:“谁家?”
  “沈家啊!就是那个破落的靖平侯府沈家,听说一直在庄子上养病,这才没人知道,三哥你是没瞧见,等她长大了,绝不会比萧昭那凶女人差!”
  “那又如何?吃你的茶吧!难不成还想讨回去做小?别忘了,你老子还没娶呢,你那屋子又塞得乱七八糟。”沈家女为何家妾倒是没什么不妥,但五弟十日前才刚讨回去一房。
  何五压低了声音:“我……不是我,是我爹!”
  何三一惊,何五小声道:“也不知道我爹许了沈老头什么好处,好像说快要松口了……啧啧,若是弄过来给我当后娘……”
  隔壁李琋捏碎了茶盅,消瘦的眉角有青筋突出。
  正在汇报工作的张寸慌了,殿下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他回忆刚才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啊。
  而后,就听李琋冷冷道:“秦风,去,将隔壁那两个打死。”
  “是。”
  走到门口的秦风忽然回头:“殿下,那两个是何贵妃的娘家侄子,真打死?”
  李琋咬牙:“我改主意了。”
  ……
  不一会儿,四个麻袋就被拖了过来,连小厮都没能逃过。
  “打!”李琋一声令下,秦风对着麻袋一顿猛揍,他力气大,担心将人打死了,所以几脚下去就停了手。
  李琋从座位上起来,对着呜咽出生的麻袋又是狠狠两脚。
  沈弘是不是疯了?
  难道他不知道何家一窝都是什么东西么?父子之间……龌龊事还少么?
  就算何贵妃看着得势,但何五的父亲已经快四十了,头上也不过一个区区四品虚衔,除了有钱,要来何用?
  这等小人得志便猖狂的人家,对于秋檀来说,无异于火坑。
  秦风将打晕的何家兄弟悄悄的丢了出去,李琋脸上还带着愤愤。
  不知是愤怒何家,愤怒沈弘,还是恼恨自己。
  他回京城之后,就帮沈秋檀挑选夫婿了,可挑来挑去,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一旦想到她要嫁给别人,他就无法冷静。
  吐出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涩意。
  对未来步步为营的他,第一次觉得失控。
第二百零四章 本王与你们不熟
  数日后,清宁宫,皇帝与何贵妃端坐上首。
  在之前的宗室遇刺案中受了惊吓的李瑁、受了伤的李琋、牵动了腿上旧伤复发的李珝并排坐着,一家人难得聚首。
  李瑁生来便有口吃之症,最怕进宫,此刻贵妃温言软语的哄着他的皇帝爹开怀,他恨不得藏到椅子下面,免得一会儿要开口说话;李琋面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斜斜的靠在椅子上,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唯有李珝,自小受宠,在自己的亲爹亲娘面前凑着趣儿,没有半分拘束。
  皇帝开口,许是偶尔要吊嗓子的缘故,听着声音还有些悦耳:“瑁儿累了,早些回去歇了吧。”
  “是……是是……”李瑁一骨碌坐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应了声是,走得痛快极了。
  何贵妃看李瑁火烧屁股的样子,又看自己的儿子:“珝儿大婚在即,也先回府准备吧。”
  李珝一愣,他是皇子亲王,婚礼不应该交由礼部那群人准备么?自己有什么好准备的?何况王蕴飞样貌平平,他也不愿意亲自筹备婚礼。
  何贵妃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他才笑眯眯的告了辞。
  瘦弱的李琋左右望一望,晃悠悠的起来:“既如此,父皇、何母妃,儿臣也告退。”
  “等等。”皇帝摆摆手,叫李琋坐下:“你的伤势可痊愈了?”
  “咳咳……”李琋恭敬道:“已经大好了,多谢父皇关心。”
  “嗯。”皇帝很满意,看了一眼身边的何贵妃:“爱妃说要给琋儿做媒?”
  何贵妃便笑,笑出一个最好看的模样,柔声道:“周姐姐去的早,就留下琋儿一个,琋儿就比珝儿大几个月,妾自然要多看顾一些。如今珝儿已经订了婚期,琋儿却连个着落都没有,陛下您不操心,妾瞧着都不忍心。”
  说完嘤嘤的哭了出来,又巧妙的帕子捂了脸。
  李琋心里泛起冷意,皇帝连忙安抚贵妃:“如此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而后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这个有些陌生的儿子,心里生出一股愧疚以及难言的尴尬来:“琋儿喜欢什么样的?可说与你何母妃知道,她必然替你张罗个好的。”
  他恍惚发现,他对这个儿子的印象还停留在李琋六七岁,平妃还活着的时候。眼前这个长大的、病弱的儿子,他其实是陌生的。
  在大宁,宫中后妃和宗室勋贵的王妃有两个出处,一是每三年一度的采选,皆是九品官之下的良家女;二是朝中百官上疏奏荐,可以自荐家中女儿、孙女,也可以推荐其他有贤德的女子。
  是以,何贵妃如此做,很合乎时下规矩。
  “咳咳咳!父皇……儿……儿臣……”因为剧烈咳嗽,李琋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在太监的顺气儿下才匀了呼吸:“儿臣这般,如何能娶妇?娶进门,怕是就要……守寡。”
  “你这孩子!”皇帝又气又愧,转而又望向何贵妃:“爱妃,不是说有两家淑女与琋儿很是相合么?”
  何贵妃早止了哭泣,哭一下堪怜,哭久了就惹人厌了。她笑道:“是呢!淳儿、嘉蓉,你们快进来。”
  随着她的呼唤,两个约莫十五岁的秀丽少女走上前来,对着皇帝贵妃盈盈下拜。
  那个高一些瘦一些的叫霍淳儿,乃是定国公霍准的幼女;另一个矮一些圆润一下的叫何嘉蓉,是何贵妃的娘家侄女。
  李琋看着两个妙龄女郎,咳嗽的更厉害了。他想起几日前,刚把何嘉蓉的两个哥哥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的事。
  皇帝以为他不满意,心里叹气,何贵妃却笑眯眯的就像是没看见一样:“都是京中长大的孩子,原也都是相熟的,妾听闻八月十六便是三年一度的香试大会,正好安排在了今岁秋闱放榜的后一日。想必是极热闹的。”
  何贵妃深情款款的看着皇帝:“妾想着,不如就叫他们年轻人做了一堆,去那品香会上长长见识。也给大长公主拜个寿。”
  “哦?姑母的寿辰要大办么?莫不是要给昭儿选郡马?哈哈哈,好,还是爱妃思虑周全。”皇帝一锤定音,李琋一走,后面两女便跟了上来。
  霍淳儿与何嘉蓉并不对付,但在李琋面前却要维持着和平。
  盖因两人对李琋都是有些真情意在的,特别是霍淳儿。
  抛去李琋病弱这一层,单看他的长相是极其俊美的,尤其是一双狭长的凤眼,垂着的时候慵懒贵气,扬起来的时候又气势非凡。
  霍淳儿鼓了鼓勇气:“琋哥哥,听说你会做大木马,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何嘉蓉也不甘其后:“殿下,臣女也想跟着见识见识。”
  李琋唇边勾起,一双眼睛尽是寒意:“本王,与你们不熟。”
  说完转身出了宫门,徒留下两个竞争对手干瞪眼。
  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曹公公一脸可惜:“殿下,那何姑娘容貌出挑、端庄斯文,霍姑娘也娇憨可爱,您就都看不上?”
  李琋闭上眼睛,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哪里敢看得上?
  这两个,一个背靠着太后,一个背靠着何贵妃,若是只有一个恐怕就会顺利的给自己赐婚了,如今两个一起,总要叫她们争一争,拖一拖。
  他,谁也不想娶。
  ……
  萧旸勒马,停在京城城门前。
  这一次回来是因为母亲寿辰,但同时也因着……
  “季青,等等我!”崔朗出身清河崔氏,说起来乃是长寿长公主驸马崔望的族弟,不过两人向来看不对眼就是了,他追上来掸掸脸上的灰:“你这人,跑的也忒快了些,一路竟吃你的马蹄灰了。”
  城门吏一看是萧世子回京,略一过场便放了一行人进城。
  崔朗将马缰丢给身后的萧家亲兵,习惯性的伸出胳膊搂过萧旸:“怎么了?我瞧你越靠近京城越像个锯嘴葫芦,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
  萧旸将他的胳膊甩脱,没说话。
  “哎哎哎,等等我!”崔朗追上来:“你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大长公主给你娶媳妇,你又不喜欢罢了。”
  萧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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