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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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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红了脸,好似姑娘这一回回来之后,身上愈发玲珑起来,本就白嫩的皮肤更是吹弹可破,叫人不敢多看。
  沈秋檀洗了澡,迷迷糊糊的睡了,夜里就做起了噩梦来。
  一会儿是爹爹怪她轻易离开淮南,不去查淮南贪腐案;一会儿是萧旸又再次夜探庄子,威胁她速速交出余下的账册来;一会儿又是齐王倒在血泊里,怨恨她为什么在晓月湖能救他,为什么在淮南就不救了……她站在深渊里,还没等出去就迎来了细密的剑雨,一柄长剑眼看就要插入她的眉心……
  “啊!”短促的一声尖叫,沈秋檀自梦中惊醒,摸了摸额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隔壁的白芷点了灯,敲了敲门:“姑娘?”
  沈秋檀道:“没事,做了个噩梦。下去吧。”
  她披了衣裳,自己倒了杯茶缓缓的喝着。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第二日沈秋檀起来神色还有恹恹的,陈延英瞧见又悄悄靠了过来。
  “咳……表妹。”
  “表哥。”沈秋檀敛衽一礼,然后一下子去了陈老夫人身边,生怕陈延英再说什么可怕的事情。
  陈老夫人正在选衣裳料子,眼看就要入夏了,该给孩子们裁新衣了。
  “祖母,最近京城有一桩趣闻,不知您老人家可听说过?”表妹不理自己,陈延英干脆到了陈老夫人跟前。
  “你过来的正好,叫刘妈妈给你量量,一会儿挑好了料子叫人送去碧纱坊做了衣裳出来。”陈老夫人手里拿着两块料子举棋不定:“你自己看看,是这竹青的好,还是这块靛蓝的好……不若都做了吧。”
  陈延英哭笑不得,拉着陈老夫人坐下:“祖母,您可知道前些日子有个人被穿了女裙丢在了朱雀街上么?”
  陈老夫人看向正配合刘妈妈量体裁衣的沈秋檀,呵斥道:“当着你妹妹呢,说的是什么?这‘被穿了女裙’的莫非本来不是女人?缘何就给人丢在了大街上?”
  “祖母智慧!那被丢在街上的确实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人人喊打的,听他遭此大辱,满京城的媳妇姑娘恨不得敲锣打鼓!”
  沈秋檀也竖起了耳朵,便是陈老夫人来了兴致:“是哪个?”
  “就是那个京城头号纨绔王家子,听说是叫王充之的。”陈延英本是有意之举,故意说的大声些:“听说是那王公子去康平坊找乐子,遇到了硬茬,不仅被拔光了全部的衣裳,身上打得皮开肉绽,最后还套了一件女罗裙,选了朱雀街最热闹的时候,给丢在了大街上……”
  陈老夫人与沈秋檀交换个眼色,心头俱有些快意。
  “这还不算,听说那王充之果着的上半身还写了几个大字。”
  “什么字?”
  陈延英压低了声音,凑到陈老夫人耳边:“如若再犯,终生不举。”
  陈老夫人心中快意,面上却呵斥道:“你这个读圣贤书的,怎么什么浑话都说,不过这王家公子何该被人收拾!”
  “呵呵,祖母说的是,我有一同窗,虽然家贫也不是不能过,有一回他带着家中妹妹去逛西市,结果就遇到了这王充之,后来……”
  “后来怎的?”沈秋檀走了过来。
  “哎,后来就被那王充之强拖回家做了妾氏,我那同窗不服告到了京兆尹,但米已成炊,京兆尹只会和稀泥,我那同窗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岂有此理,天下脚下,强抢民女,竟然只有认的份儿?”
  见陈老夫人动了气,陈延英连忙劝道:“所以恶人自有恶人磨,要不怎么说这王充之丢了脸是罪有应得。”
  “哼,只是丢脸也太便宜他了。”
  陈延英并不知家中祖母竟然是个热血的,但见祖母怒火还未消散,红着脸道:“王公子今后到底能不能痛改前非还不确定,但是听说他被揍得连亲祖母都认不出来了,想来没有几个月是下不了床了。”
  这是揍肿了吧?陈老夫人转怒为喜,天底下还真有替天行道的善人啊!
  即便弄不死,出口恶气也是好的。
  沈秋檀也高兴起来:“时辰不早了,我去准备膳食,表哥喜欢吃什么?”
  陈延英松一口气,没想到一个不相干人的事,竟然哄好了表妹和祖母,还挺划算。
  ……
  五月底,陈德润为小长桢请来启蒙先生,自此以后,小长桢便由酒坊里住着的那个孩子陪着,开始了漫长的读书之路。
  那孩子饭量不小,力气也极大,沈秋檀观察两日觉得他忠厚老实,又听长桢的话,便做主让他跟着姓了沈,加上他自己记忆中的名字,便叫了沈贵。
  ……
  眼看就是六月初,每年的六月初二是陈韵堂的店庆,按照惯例,每当这个时候沈秋檀都会推出限量版的纪念款,一来是答谢老顾客,二来也是拉新。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时人以白为美,这本是推销防晒的最佳时机,奈何沈秋檀现在的手段还做不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推出了几款清爽的单复方精油,细细写好配伍比例与注意事项,这才吩咐庄子上的小厮送去店里。
  六月初二,沈秋檀由陈老夫人亲自带着回了京城,一来是看看陈韵堂的店庆活动是不是顺利,二来是唐夫人罗氏相邀,沈秋檀不好不来。
  而陈老夫人则是出于对沈秋檀的不放心,沈秋檀拗不过,只得让外祖母跟着来了,毕竟之前王充之的事还历历在目;再者,是陈舅舅已经找到了新的宅子,也拾掇的差不多了,陈老夫人总要来看看。
  沈秋檀自从四月初离了沈家,如今又是快两个月了,期间沈家人来过无数次,使出各种理由要接了沈秋檀回家,被陈老夫人以养病为由拒了,所以这一回去唐家,她也是悄悄行动的。
  谁知还没到唐家,便被城门口聚集了流民吓住了,灾民竟然已经这么多了么?
  看来舅舅说的没错,京城恐怕不得安生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心震荡酸甜苦辣
  沈秋檀掀了车帘,去看那些聚集的灾民。
  其中老弱妇孺少,最多的还是些青壮。和想象的不同,这些人虽然是灾民,却很有秩序,沈秋檀刚想赞一句京城的治安,就发现了几个施粥的棚子。
  趁着城门吏盘查车辆的时候,她听清楚了几个灾民的对话:
  “刘家姑娘可真是菩萨心肠,谢谢刘姑娘!”
  “活菩萨啊,像刘姑娘这样的大善人定然能长命百岁。”
  “善人名字也好听,带着个玉字呢!”
  ……
  沈秋檀心道,刘姑娘,名字还带着个“玉”字,莫非是做了刘泠玉的袁楹心?
  很快她的猜测就被印证了。
  只见被歌功颂德的刘姑娘带着皂纱幂蓠,遮得密不透风,轻声的和那些灾民说着什么,说到动情之处,有几个灾民跟着摸了摸眼泪。
  那身形这做派,可不就是袁楹心?
  她的毒,谁给解的?
  而后,就见她由护卫隔开了人群,上了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
  车上露出一只宽厚白净的手掌,拉了她纤长的手,将人带进马车之中。
  马车前面由护卫开路,其中一个拿出鲁王府的腰牌,城门吏连忙开门,叫鲁王府的马车越众而出,直接进了城。
  排着队等候盘查的陈家马车,一直排了好久才被放了行。
  不知为何,沈秋檀心中忽然有些惴惴。
  进城后,马车停在了陈韵堂前,看着依旧兴旺的铺子,沈秋檀拉住了沈老夫人的手,吩咐车夫:“既然铺子并无不妥,我就不去看了,我先送祖母去新宅。”
  陈老夫人道:“我一个老婆子何必用你送,还是先送你去唐家,我再去看宅子,等看个差不多正好去唐府接你。”
  沈秋檀垂了头:“那就听外祖母安排。”。
  唐夫人罗氏已经换了轻薄的夏衫,见了沈秋檀笑道:“这才小半年不见,棽棽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原来沈秋檀的个子不矮,可浑身上下就是不长肉,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看着就是个孩子,如今好了,该鼓的地方鼓该圆的地方圆,虽然脸上还有些稚嫩,但好歹不是根竹竿子了。
  对自己发育也很满意的沈秋檀装作害羞模样,随着罗氏入内。
  罗氏叫人上了时令的果子:“你身子可大好了?说起来从正月里见过一面,你个小没良心的竟有五个多月没来看姨母了。”
  “姨母冤枉啊!秋檀可是时时惦记着姨母,只是这身子不争气,一个月统共才三十天倒有二十天是窝在床上的。”
  罗氏怜惜的看着她:“姨母不过随便说说,还是身子要紧,你年纪也大了,总这样也不是个法子,该找个郎中好好料理一番才是。”
  沈秋檀知道罗姨母是担心她身子太弱有碍子嗣,不过她巴不得别人都这么看她,毕竟她是真的没打算嫁人,若是有了不能生的借口,反倒是正和她意了。
  “我都知道,姨母是为我打算。我从庄子上带了些樱桃过来,酸甜爽口,姨母不妨尝尝,多出来的还可以做樱桃毕罗。”沈秋檀笑着给罗氏添了茶。
  “好,棽棽说好的,必然是好的。”
  “夫人,不好了!大人叫你去一趟!”一个丫鬟匆匆来报。
  罗氏脸上立时就急了起来,沈秋檀忙道:“姨母快去忙吧,我正好还要去一趟铺子,便先告辞了。”
  “哎,好孩子,好容易见了你没想到又遇到了事,等过两日姨母派了马车去接你。”
  “好。”
  沈秋檀目送罗氏匆匆离去,并不多打听唐家的事,正在她收拾妥当要出门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两个婆子在廊下私语:
  “可是真的?那陆家郎君年纪轻轻,就那么去了?他那一屋子娇妻美妾又该如何是好?还有严阁老……”
  “严阁老也是你能议论的?闭上你胡咧咧的臭嘴,你管他娇妻美妾的?大人亲自带回来的消息还有假,都说淮南不是好去处那陆郎君偏偏去了,如今白白葬送了性命……哎,快别说了,你将家里的素净衣裳都找出来,咱们与陆家沾着亲,穿戴上要改一改了。”
  唐家大公子娶得正是陆家的嫡出十二姑娘,好巧不巧,恰是那陆铮的亲妹妹。
  “哎,我这就去!”
  两个婆子转瞬消失在廊下,沈秋檀在拐角处听得一动不动,李琋他,死了?
  怎么死的?
  怎么会死?
  怎么能死!
  她胸口像是被什么猛敲了一拳,酸甜苦辣一起涌向心头,倒是分辨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了。
  她软软的靠在了白芷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被扶着出了唐府,壮儿已经雇好了轿子,栀子将她连抱带推的弄上了轿子,沈秋檀依然觉得整个人晃晃悠悠,不太踏实。
  自己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怎么会……
  他力气那么大,他人手那么多,他那么会演戏……
  “姑娘,您没事吧?”白芷跟着轿子,有些不放心沈秋檀。
  沈秋檀稳了稳情绪:“没事。”
  也许他是去掉了陆铮的易容,脱身了呢?
  再说,他与自己并无多少关联,自己何必为一个差着身份天壤的人忧心不属?
  沈秋檀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任凭轿子晃晃悠悠的继续向前。
  陈舅舅找的新宅子在临安街的秀和坊中,紧临着西市,颇有些鱼龙混杂,但焦急之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轿子拐进了一条浅巷,只要出了巷子再拐一个弯就是新宅了,然而偏偏天不遂人愿。
  一群灾民模样的人,原先不知隐在哪里,如今见了轿子竟纷纷涌上前来。
  四下无人,轿子被堵住,抬轿的轿夫一看事情不对,忙弃了轿子跑了,只剩下沈秋檀并白芷、栀子,和一个带路的陈壮儿。
  “他们不是灾民。”栀子冷冷道。
  沈秋檀本来有些恍惚,此刻全都清醒了,这些人魁梧有力,面上脏污不堪,叫人看不清脸,怎么会是灾民?
  “合我二人之力,当是可为!”沈秋檀并不废话,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照着一个灾民就刺了上去。
  那“灾民”没想到沈秋檀上来就刺,动作还十分灵活,收了轻视之心谨慎应对。
  那边栀子已经用了刀。
  沈秋檀与最开始的“灾民”僵持着,忽然,背后传来白芷的疾呼:“姑娘小心!”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半夜逼人喝酒
  原来,是一道冷箭擦着轿子而过,目标正是沈秋檀的后背肩胛。
  白芷的惊呼卡在喉咙里——沈秋檀来不及回头——就在那箭头即将穿入沈秋檀肩胛骨的时候——一把长刀当中一挑。
  箭矢被长刀挡住了,长刀的主人是一名黑衣人。
  同他一样动作的,还有六七名同样打扮的魁梧汉子。
  沈秋檀躲过眼前的攻击,去打量这黑衣人,一下子想起当年在茶肆拦截自己的那伙子人。
  不是说玉玺已经找到了么?怎么还有人要抓自己,而且还是两拨人。
  沈秋檀不敢相信其中任何一波,见双方势均力敌,拉着呆若木鸡的白芷,栀子拉起被人踩在脚下的壮儿,主仆四个匆匆跳出了包围圈。
  黑衣人的首领秦朗:……跑的比兔子还快。
  扮做灾民的那一伙还想突围出去,去追了沈秋檀回来,秦朗怎么肯依。
  原先,殿下留下自己几个保护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沈九姑娘,他还觉得没有必要,如今看来,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时至今日,竟然还有人会有人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利。
  不过,这沈九与殿下之间……
  在淮南的时候他就弄不清楚,小胖童为何忽然不见了,沈秋檀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还和殿下很熟的样子……
  刀光剑影不容他深思,刀剑声还会引来金吾卫。
  毕竟是紧挨着西市,谁都知道不一会儿就会有京兆尹的人来了,双方人马互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又各自退去。
  沈秋檀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新的宅子,将陈老夫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沈秋檀忙道:“没事没事,我看天要黑了就跑了一会儿。”
  “不是叫壮儿雇了轿子么?”陈老夫人去看壮儿,壮儿挠挠后脑勺,沈秋檀道:“是我不想闷在轿子里,外祖母不必担心。”
  陈老夫人见她发髻都有些乱了,忙拉着她进了正房:“这边也拾掇的差不多了,天色晚了,今夜我们将就将就,暂且宿在此处吧。”
  “好。”沈秋檀点点头,也不知那双方都是谁,现在出城怕是更不安全。
  夜里,沈秋檀见外祖母睡了,也回了自己暂时的卧房。
  新宅里东西还没铺陈开,缺这少那的,陈老夫人本来想带着她一起睡,沈秋檀却坚持自己睡。
  她担心今夜还有人来,万一连累了外祖母就罪过大了。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有时候,她甚至想回到过去,告诉她爹沈晏沣,你女儿、儿子被你害惨了,还有那些“记忆”能不能都叫自己记起来啊……这样时有时无,一点一点的,还非得做梦,实在太折磨人了。
  月牙儿弯弯隐匿在云朵里,新宅里黑得空旷。
  沈秋檀抱着用惯的斧头,眼不敢眨,在城里也不觉得安全。
  “咚!——咚!咚!”一慢两快,是更夫敲了三更鼓。
  周围愈发安静,沈秋檀在床上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忽然门外的灯笼,亮了。
  沈秋檀惊坐而起,还没等走到门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粉底皂靴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只需要一个照面,沈秋檀就认了出来,这是上回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小裘公公”,还算不上个男人。
  “这宅子已经被杂家封了,你那外祖母也被捏在了手心儿里。”“小裘公公”单刀直入。
  五六个小太监鱼贯进门,点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动作娴熟的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沈秋檀没慌没叫,甚至没有后退一步:“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两个小太监搬了一张椅子,又用兽皮铺了,这才扶着小裘公公坐下。
  “好胆色,好眼力。”小裘公公打量沈秋檀:“杂家知道你后头有人,今夜来只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哦。”
  等等,我后头有人,我后头有鬼才对吧?
  爹娘死了,留下一个烂摊子,她这么努力了,玉玺也找到了,可依旧摆脱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就这样,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手,后头还有人罩着?
  怎么可能?
  “哼!”显然沈秋檀的态度不太让人满意,小裘公公想起如今事态,只能忍了:“杂家问你,你前些日可是去了淮南?”
  沈秋檀心里一凛,说的竟然不是玉玺的事,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淮南?
  “你被陆铮从淮南送回来,还以为我们京里的这些都是傻子吗?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过我爹他老人家的法眼。”
  你爹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上天,还当太监?
  小裘公公说起“他爹”的时候一脸钦佩,沈秋檀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说的“爹”恐怕是他的干爹,大太监裘元振。
  “公公着实手眼通天,小女是上元节那天被人群冲散流落到了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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