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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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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全代陆大人收了所有人送来的“礼物”,林安已经带着一个与倪蝶差不多高矮胖瘦的小童悄悄的进了陆府。
  他与秦风嘀咕着:“也不知道昨夜里,王爷叫我们找一个与小倪姑娘差不多身形的小童是为何事?”他不满的想,定然是那个倪蝶又出幺蛾子了。
  秦风刚想说什么,秦朗咳嗽两声,笑道:“王爷的吩咐,我等只需办妥便是。”
  “这是自然。”林全忙道。
  “进来吧。”李琋的声音传出来,秦朗给开了门。
  “王爷昨夜没休息好?”林全见李琋还没易容,眼底的乌青清晰可见,只双目炯炯,明亮至极,像是听到了极好的消息,莫非是贪腐案有了新的进展?
  还有,他吸吸鼻子,屋子里怎么这么香?
  三两年前,王爷对香料上过心,可不过也只研究了小半年,便搁下了,平日里除了龙涎香外,也从不熏香佩香,如今这是怎么了。
  李琋看着他带来的新小胖子,长得不如小倪白净可爱,不过身形倒是相差仿佛:“可妥当?”
  “是此前被赵家兄弟拐来的其中一个。年纪太小,连家乡都记不清楚,属下说来住大屋,有肉吃,他便点了头。”
  李琋点点头:“药婆和赵家兄弟那里可有进展?”
  “有。赵文原来叫赵恩义,是杨巡早些年收的义子,后来才改了身份替杨巡卖命,已经交代了不少事,想来天再亮些,律斗便会前来与王爷分说,不过药婆那里,自从假死被我们识破之后,便未曾开过口。”
  “如此,你先下去吧。还有,若外边人问起,就说我……就说我昨夜贪……欢,至今未起。”
  啥?
  林全被惊掉了下巴,却在李琋的威仪下半个字也不敢问,只悄悄的退了出去。
  到了门口,他看着怪模怪样的秦家兄弟:“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
  ……
  被送来的新小胖已经换好了衣裳,李琋没心情多看,却忍不住望向正房。
  也不知昨夜,沈九可安睡?
  自己一夜没睡,说不上来为什么。
  好似自己昏暗挣扎的世界,忽然恍进了一道光。
  照得他心驰神往,不知疲倦的就想追逐……
  可是不能。
  他向着沈秋檀的的位置走去,走着走着,发现事情有点儿不对,香气怎么又变浓郁了?
  莫非她还要再变?
  李琋的心里忽而有些慌张,步子都大了些。
  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想必是沈九已经醒了。
  “咳咳。”李琋在门口立住步子:“沈姑娘可是起来了?”
  “嗯。”内里传出沈秋檀压抑的回应,好似还带了些焦急与羞赧。
  “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我还不曾收拾妥当,请大人稍等片刻。”
  沈秋檀掀了被子,见床褥当中一团血红,而小腹坠坠,那感觉并不陌生,是久违的“姨妈”来了。
  天啊,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她翻箱倒柜,寻找合适做“姨妈巾”的东西,李琋忽然推门而入:“我问到一股血腥味儿,是不是你受……受伤了?”
  沈秋檀翻遍了半个屋子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又将心思放到了床上,李琋推门穿过梅兰竹菊小屏风的时候,沈秋檀正背对着他弯腰拆被子,想抠些棉花出来……
  李琋看着她穿着自己的月白袍子上的殷红,嘴里的话戛然而止,紧接着耳根红了。
  沈秋檀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羞得连脖子都透出了绯粉之色,她将被子披到身上:“你……你简直……可恶透了!”
  李琋仓惶而逃,不小心将那架小屏风都带倒了。
  不一会儿,热水、红糖水、热粥便被送了进来,还有尚好的素平纱、白绢,以及做好的月事带……
  进来伺候的两个婢女,还是之前的那两个,一个叫丁香一个叫山奈。
  见沈秋檀忽然出现在这里,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只如常的伺候了沈秋檀洗漱,其中一个还问道:“姑娘可是初潮?”
  沈秋檀的脸都埋进碗里了,这种事,便是对同性,都不是那么好启齿的。
  山奈见她闭口不言面红如虾,心中已经猜出了大半:“这事非同小可,姑娘千万当心,大人吩咐了,这几日姑娘便在此卧床休养便好,过一会儿用了晚膳,大夫会再来替姑娘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
  “还有,大人说姑娘喜欢佩香,他便叫奴婢们选了些温热的白芷、豆蔻、砂仁,还有沉香、甘松来,以供姑娘品鉴。”
  “嗯……”沈秋檀喉咙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不免感叹起这位齐王的细心来,这月事一来,香气不小,他如此做想必是想叫自己借着制香好遮掩一番,她便又补了一句:“平日里,我惯爱弄些香料做消遣,仅这几味怕是不够,能不能劳烦两位姐姐,再给我寻些其他的香材和香炉来?”
  “这有什么,姑娘说来便是。”
  于是,沈秋檀一不做二不休,不客气的要起了旁的东西,待到辰时一刻,便有大夫上门来,隔着帘子给沈秋檀诊治了:“姑娘可觉得腹中下坠感强烈,间又疼痛?”
  “……有。”
  “我开一副方子,替姑娘发散发散寒气。”
  沈秋檀谢了大夫,山奈送了大夫出门,而大夫就遇到了等在这里的陆大人。
  “可有事?”
  这大夫也是跟着他从京中来的,姓崔,如今如实回禀道:“有些寒症,想必早前不知道保养,积了寒气。”
  李琋想起当年冰冷刺骨的晓月湖,还有赵王府奋不顾身救人的沈秋檀,面带急色:“可有妨碍?可会疼痛难捱?”
  崔大夫古怪的看了李琋一眼:“女人家来月事……疼痛自然少不了,不过属下瞧着那位姑娘是个能忍的,妨碍么,从现在调养到她及笄出嫁,也来得及。”
  李琋板了脸:“那就现在开始给她调养,至于疼痛,什么叫能忍的?难不成因为能忍,就要受痛不成?”
  崔大夫连忙告罪:“属下定然帮那位姑娘调养好身体,叫她无灾无痛。”
  殿下的话,何时变得这般多了?
  李琋点点头,放了大夫自离开,又叫来秦朗:“吩咐下去,多做些清水羊肉、清蒸鲈鱼、松鼠桂鱼、清炖丸子、浑羊殁忽、大煮干丝、琵琶对虾、拆烩鲢鱼头给里面送过去……再加一道蒸肉饼。”
  记得这些都是她爱吃的,好似她就没有不爱吃的,可真是好养。
  秦朗和崔大夫已经惊呆了,王爷是不是睡糊涂了……
  看着宛如一个智障。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春风十里扬州路(月票加更)
  等再次见到李琋,已经是四日之后。
  沈秋檀正皱着眉不想吃药,那大夫回去之后,竟给自己开了足足七日的苦药,还说今后一年内,每次来月事,都要这么吃。
  这还得了?
  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可只听这大夫的一家之言更是不对的。
  再说了,她身体好着呢,吃饱了能打死一头牛,哪里就需要吃这么多苦药了?
  月上柳梢头。
  李琋一身熟悉的玄色锦缎袍,他将背在身后的手摊开,露出两粒饱满可爱的红枣:“吃了药,就给吃甜枣。”
  “我……我没病!”哄小孩呢,沈秋檀红着脸垂下柔软的长睫,即便隔了几天再见面,也还是有些尴尬。
  “小孩子都是不听话的。”李琋找了个位置坐下,好似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只是耳朵不知为何又红了,他岔开话题:“你是为了找小翀,才流落至此?”
  沈秋檀抬起头,又点点头。
  “如此,我真是要深谢你了。”李琋将枣子给了沈秋檀:“在扬州的事,我保证不会有外人在知道,你若是需要,我也可以给你外祖母送封信,早些叫你家里人安心。”
  沈秋檀心中一凛,他为何只说给外祖母送信,对祖父和侯府只字不提,难道他知道自己与沈家不亲?
  “你……”她的眼睛望着他,像是湿漉漉的黑葡萄,想问又有些迟疑。
  “于你,我并无所求。”
  其实他说谎了,如果世间真有有求必应,那他希望她平安无恙,一生喜乐。
  没有所求,就是没有企图,没有企图,人就是安全的。沈秋檀这般揣度着他话里的意思。
  李琋又道:“翀儿已经在回京路上了,至于你,若是还想留下来……”
  “不,我走!”
  李琋挑眉,为何改了主意?
  “这两日便可动身。若是殿下有心,就请还肃清淮南,给淮南一个清爽的结局。”沈秋檀面露犹豫:“至于我……你若信我,又不问我缘由,我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李琋一直是“你我”相称,沈秋檀也没有刻意改变。
  “嗯,愿闻其详。”
  “那药婆若是还不开口,大人不若去一些热闹显眼的地方找找。我父亲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热闹的地方最好隐藏。淮南贪腐案干系重大,涉事官员众多,牵连极广,想来是有‘证据’可寻的,大人不妨在扬州城内找找。”
  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外祖母该担心坏了。
  主要是,没被识破还好,如今若以她真实的身份留下来,麻烦也会多起来。
  既然相信齐王,便相信他会将此事追查清楚吧,至于剩余的账册,自己已经尽力了。
  李琋变换脸色,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沈秋檀。
  沈秋檀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盟书和名单该是有的,但藏在哪里确实不知道。
  她没什么可躲避的。
  须臾,李琋的紧绷缓缓松懈下来:“你既如此说,便是信我,你信我,我自然也信你。”
  沈秋檀悬着的心跟着落下。
  “三日后,我派人护送你回京,这些日子……你好好吃药。”
  ……
  离开的李琋心情不坏,似乎印证了沈秋檀的真实身份以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坏过。
  她相信自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
  只是,“证据”要找,贪污的银两更要找。
  整个淮南官员,官官相护,让税收丰富、产出富饶之地,成了举国亏空之最,他们却没有多少忌惮,因为法不责众!
  可自己要做的,并非只是找到“证据”,还要找到赃款的下落。
  国库要充盈,淮南将起的大乱要压下,他要行事的银子也要落在淮南。
  ……
  三日后,略微改扮的沈秋檀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李琋也重新易容成陆铮,亲自来送,他将一张身契给到沈秋檀:“山奈会些功夫,性子也沉稳,我叫她跟着你,也方便你驱使。”
  “这……不大好吧?”萧旸也要送人来,万一两方人马见了,不知道会不会互相别苗头。
  李琋没说话,眸色却沉了沉,须臾方道:“既如此,也不勉强。由她跟你的马车回京,等你安顿妥当,叫她自回齐王府便是。”
  沈秋檀展颜:“多谢大人。”
  有个婢女,路上行事确实便利许多。
  杨柳青青,是春日里最鲜嫩的新绿。
  沈秋檀掀开马车帘子,回头对着李琋招了招手,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春风十里扬州路,她的扬州之旅彻底结束,他的淮南之行才刚刚开始。
  但愿彼此平安无恙。
  ……
  沈秋檀一路北上,初时,气温降低,走着走着,温度又升了起来。
  作乱的宵小层出不穷,多是由于经年大旱,田地颗粒无收,才生了的流民与匪患。
  李琋为沈秋檀挑的护卫都是功夫强悍之人,又有稳重的秦朗亲自带队,这些宵小自然不是对手,但路走的并不平顺。
  直到四月初,京城的杏花都挂满了墙角枝头,沈秋檀才抵达京畿。
  秦风以为沈秋檀要回沈家,结果沈秋檀却要去西郊的庄子。
  于是,其他人隐在暗处,由他亲自充作了车夫,架了马车送沈秋檀到了香章庄。
  沈秋檀本想请他们略坐一坐,歇歇脚,秦风哪里敢,几乎脚下生风的驾车走了。
  “谁啊,大清早的。”守门的婆子嘟囔着来开门,结果一看是个俊俏小哥,一笑嘴角还有两个梨涡的:“你是……是?”
  “屠妈妈。”
  沈秋檀笑嘻嘻的进了门,果然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里好呀!
  人上了年纪普遍觉浅,陈老夫人早就醒了,听见动静已经穿好了衣裳,见一个高瘦的少年迎面走来,脸上惊喜交加。
  沈秋檀急急扑上去,跪着抱住外祖母的大腿。
  谁知陈老夫人认出她之后,却将她一把推开:“你……我都是怎么教你的!那灯会那么多人,你明知下面死伤无数,还要回去找那小世子!他是世子啊,再不济也是皇亲国戚,怎么会没有人管?你呢……除了我这把老骨头,除了懋懋,可还有谁是真的惦记你的?”
  “外祖母,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沈秋檀坦白认错,看着外祖母仿佛又老了些许,愈发的像一颗牛皮糖一般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陈老夫人破涕为笑,嫌弃道:“灰头土脸的,快去洗了来,别弄脏了我的新衣裳。”
  “哎!都听外祖母的,我乖着呢!”
  从正月里,灯会出了事故,沈秋檀失踪,到如今回来,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半月。沈秋檀借着洗澡的功夫,叫来白芷问了情况。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终回京白白胖胖
  “家里发生了不少事。”白芷给浴桶里添了热水。
  “早先姑娘失踪,望山叔回了趟沈家听闻五姑娘也没回去,直接快马加鞭来了庄子,将姑娘的事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心急火燎的派人去找姑娘,找了好几日都没有找到。”
  沈秋檀心中愈发自责,外祖母当时该有多心焦。
  “后来,还是想起小公子,老夫人才有了力气,拿了钱亲自去沈府将小公子接了回来。奴婢也跟着去了,才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那一日,五姑娘也失踪了,而姑娘和五姑娘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之后,沈府大乱,八姑娘差点趁机跑了。”
  “呵。”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形。
  “后来,七姑娘亲自捉了八姑娘到了老侯爷跟前,老侯爷便重罚了八姑娘。如今府中都说,七姑娘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要不然如何那般狠厉的对自己的同胞妹妹。”
  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沈秋檀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双胞胎姐妹如今还在王太后的禁足令下,若是沈秋棋逃跑成功,太后必然问责沈家。
  而且太后当时轻拿轻放,是怕丑事外泄,损害到隆庆长公主名声,这些年的放任自流许是将沈家姐妹遗忘,可一旦双胞胎自己出幺蛾子,就不要再怪太后和长公主想起并收拾她们了。
  “那五姐姐呢?”自从那一年秋闱过后,沈秋檀与沈秋桐也只剩下面子情了。
  “五姑娘第二日便被人送回来了,原来那一日她被人冲散,阴错阳差之下被严家的十七郎君救了,又过了五六日严家人便来提亲了。”
  “哦?可是严阁老的严家?”
  “正是呢,三月里已经过了纳吉礼,定了亲,那严十七郎年纪又不小了,想来过不了今岁,五姑娘就要嫁过去的。”
  沈秋檀点点头,起身拭干身上的水。
  他隐约记得严家最出众的两位公子,一个排行居首,已经入了仕途,另有一个排行十一,也是天资非凡,至于十七郎君倒是没什么风声。
  “听说那十七郎君才德皆不显,是严家二房的庶出子。”
  沈秋檀点点头,兴盛人家的庶出子?
  这一门亲,是真的机缘巧合,还是五姐姐自己谋划的?
  严家就那么好?
  门口刘妈妈轻声道:“姑娘可梳洗好了?老太太等着姑娘一起用小食呢,还有小公子。”
  “这就来了!”
  ……
  正屋里,陈老夫人显然是哭过了,眼眶还有些发红,胖乎乎的沈懋懋被桃花抱了过来。
  见了弟弟,沈秋檀张开手臂想要去抱,谁知懋懋竟然往桃花怀里缩。
  看着弟弟的后脑勺,沈秋檀尴尬的将手臂放下,谁知懋懋又趴在桃花身上悄悄的看沈秋檀。
  沈秋檀装作没看见一般,先给外祖母盛了碗馎饦,才自己端了碗筷,细细用膳,谁知懋懋见姐姐久久不理他,大声哭了起来。
  “坏!”边哭边打嗝。
  他现在已经两岁多快三岁了,已经懂事起来。
  沈秋檀连忙抱了弟弟:“是姐姐坏,跑出去两个多月,懋懋还记得姐姐呀?”
  小孩子的记忆短,沈秋檀不知道懋懋到底记不得住自己,直到此刻才确定了。
  懋懋哭的委屈极了,到后来哭得累了,还拉着沈秋檀的衣襟不松手。
  “果然是骨肉血亲,小公子想着姑娘呢!”刘妈妈笑着凑趣,陈老夫人点点头满是赞同。
  追根究底起来,她的儿子并非自己亲生,但这两个外孙却实打实与自己连着血脉。
  用了早膳,懋懋总算被桃花哄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陈老夫人和沈秋檀。
  “说吧,这两个多月,你究竟……”陈老夫人急道:“约莫十日前,有人给我带了个消息,说你无恙,很快便可回来,可我这心始终七上八下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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