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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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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烧的通红透亮的烙铁贴着他的眼睛、鼻子、下巴,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绿豆面部表情的道:“唔,再往下一点儿,你可要改行做太监了啊。”
  “不不……不用了,我……我说啊,我全说!”汪春山狼嚎一声,裤子一下子就湿了:“大人大人,小人叫汪春山,是……大姑娘叫小人来找药婆的。”
  李琋正了身子,大姑娘?什么闺阁女子会知道药婆的存在?
  “你家大姑娘是哪个?”
  “是……是……”汪春山又开始犹豫了,大姑娘神机妙算,似乎通晓未来之事,若是自己把她出卖了,她会不会……
  绿豆板着脸,拿出沾了盐水的鞭子:“怎么,想试试?”
  汪春山一张脸皱成一团,绝望又害怕的道:“是京城鸿胪寺卿刘炳仁刘大人家的独女。”
  刘炳仁?怎么会是他?
  李琋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他对刘炳仁着实没什么印象,看来自己上辈子还是有太多的“不知道”。
  他给了绿豆一个眼色,绿豆继续问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刘家大姑娘一个闺阁女子,如何能知道千里之外的扬州城里住了个药婆?她找药婆又是作甚?”
  “大姑娘的脸长了疮,请遍了京中的名医都束手无策,这才想着到扬州求医。”
  “还有呢?”
  汪春山抬起头,看着绿豆判官一般的脸:“什么还有?”
  “啪啪!”绿豆亲自操了鞭子,对着汪春山就是两鞭子:“我问了你几个问题,你又答了我几个问题?不要和我耍滑头,上一个如你这般的,最后想死都没能死痛快……”
  那鞭子沾了盐水还带着倒刺,皮开肉绽的疼痛让汪春山干脆利落起来:“我说……我说,我们大姑娘不是人,她是个知晓未来的怪物!”
  李琋紧绷了身子,知晓未来?莫非是和自己一样的?
  绿豆审视的盯着汪春山,见他不想是说谎,便道:“如何个知晓未来法?仔细说说。”
  “是……是!此事说来话长,小人原本是沈晏沣沈大人的仆从,刘家大姑娘原本还是反贼袁贲的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绿豆又要呵斥,却被李琋眼神制止了。
  这件事怎么会和沈晏沣扯上关系?
  前世,身死的沈晏沣替济北的旱灾背负了全责,背负了身后骂名,外人只知是他运气不好,他却知道,是因为沈晏沣藏匿了玉玺,引得各路人马对他怀恨在心,才让他背锅泄愤的。
  前世今生,有了偏差……
  原因会不会是……沈九?
  他忽然如梦初醒,枉自己念着那小丫头的救命之恩,一直舍不得她,她恐怕比自己知道的还多些。
  她坚持要留下帮自己查贪腐案,会不会也是为了她那个死去的爹?
  如今这个她,和当年一起在狼群中拼杀的那个她,还是一个人么?
  汪春山将心一横,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小人本是原济北州刺史沈晏沣的下人,后来袁贲攻入济阳城,刀架在小人脖子上,小人无法,只得归顺了那袁贲……”
  “嗤!软骨头。”绿豆不屑嗤笑出声。
  汪春山继续道:“谁知没过多久,萧世子从天而降一般,很快便取了袁贲的首级,小人当初是跟着袁大姑娘袁楹心跑出来的。后来到了京城,袁大姑娘又命小人……”
  “命你如何?”
  “命小人取了夜兰香的花粉做成了……护身符,将刘夫人去白云寺求的护身符换成了那个装了夜兰香的,当天夜里,刘家原本的大姑娘就一命呜呼,袁家大姑娘在晨起扣响了刘家的大门,而后,袁家大姑娘摇身一变就成了刘家大姑娘。”
  绿豆和李琋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天底下竟有这种事?
  杀人不用偿命,还能李代桃僵,享受荣华?
  “那夜兰香致命?”
  汪春山摇摇头:“我们大姑娘,不,是袁楹心说了,寻常人将夜兰香的花粉吸如鼻腔,最多也就是咳嗽、气喘、虚弱个几日,可那刘家姑娘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花粉,何况还是有毒的花粉,所以,刘家大姑娘戴了护身符之后必然不会活到天亮。”
  “好狠的心机!她与刘家姑娘有仇?”
  “没有。”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济北距离京城可不近,她怎么知刘家姑娘最怕花粉的?”
  汪春山道:“所以小人才说这位袁家姑娘知晓未来的,不仅如此,还有别的一些事情……”
  绿豆与李琋对视一眼:“好,你细细说来。”
  这一审又是一个多时辰,汪春山将袁楹心如何在刘家站稳脚跟,如何用香去害人,又如何周旋在赵王与鲁王之间,左右逢源,一一说了个干净。
  四更的梆子敲响了,浑身疲倦的李琋吩咐绿豆:“看好了,此人留着还有用。”
  “是。”
  又问身后的林全:“小倪醒了么?”
  “林安在那边照应着,如今还没有消息回来,想来是还睡着。大人放心,大夫都说无事了,想必是那小姑娘天生嗜睡吧。”林全并不怎么喜欢沈秋檀,这丫头年纪不大,幺蛾子已经出了不少。
  每次睡过去,都弄出要死了一般的动静,偏偏大夫每次都说无妨。
  真不知道殿下为何对她这般纵容。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要干什么
  第二日,正常出发的贺谦率领兵马抵达了扬州。
  他将兵马安置在扬州城外十五里地的地方兵府,一路轻车从简入了城:“怪得很,听闻扬州城最是繁华温软,为何看上去竟有些萧索之意?”
  贺谦身边的一个青年笑道:“扬州再繁华也比不上京城,将军看惯了京城,自然不觉得扬州如何。”
  “哈哈,成竦所言极是。”
  贺谦答应着,又深望了年纪轻轻的王成竦一眼。
  也不知道这区区一个小官家的庶子,哪里就得了陆家和严家的青睐,让那陆铮特意叮嘱自己要将他带上。
  “下官拜见贺大人、诸位大人!”林全领了果毅都尉的职,此刻代表陆铮来迎接。
  “林都尉客气了,陆大人伤势如何了?快引我等去拜见!”
  ……
  听说沈秋檀醒了,易容成陆铮的李琋此刻已经坐在了沈秋檀的床前,沈秋檀缩了缩脖子:“我……你别生气啊,不是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你还知道你犯错了?”大人不记小人过,竟然是这么用的。
  “呵呵……这个……”
  沈秋檀又往后躲了躲,李琋却再进一步,直将沈秋檀逼到了床角:“小陆叔叔……你……”
  “我怎么了?”
  “你压着我的腿了,好痛……呜呜呜……”沈秋檀现在的疼痛是加倍的,哭得特别委屈,像一个出了褶子的白胖包子。
  “我……”李琋讪讪收回手臂,又起身往后坐了坐,想掀开被子看看沈秋檀的小胖腿伤没伤着,但又顾忌着她的真实年龄,只得放弃,也是思及此,他变了脸:“又想骗我?说,你究竟是何人?”
  竟然真的把她当成个小丫头了。
  “我我……我是倪蝶啊!”
  “少唬我!我还是你叔叔呢!”李琋冷了脸:“你小小年纪,学识广博,不仅提前推测出那茅草屋要炸,更心细如发,从一众婆子仆役中找出真正的药婆。这些,我都可以不去沈究,毕竟我看得出你对我没有恶意,还有一股子正气,可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摸药婆的手臂?”
  “我……”沈秋檀一张小脸血色尽退。
  “还有,你每次摸别人的手臂似乎就能知道一些事情,那哑婆我已经审问过了,而你摸了药婆之后,说他没死,他果然就没死。”
  “药婆没死,不是好事么?”
  李琋不说话,只愈发阴沉的盯着沈秋檀,沈秋檀忽然想起被李琋握住手臂时的那一阵危险与冰冷,他根本不是正常人。
  “我只是按照常理推断。”他是个危险的人。
  若是拿自己曾经救过他的事来说项,怕是弄巧成拙,为今之计,只能打死不认,他要杀自己,总得费脑子编排个理由。
  “我过世的祖父是个大夫,有一回我听祖父说,西南毒瘴之地生有一种七色白腹蛇,取其胆,炼成浓汁,再加上生了芽的白果,合二为一做成药丸,吃了便可使人立即毙命,浑身上下脉搏皆停、气息决断,但只要一日,那人便可死而复活。这种药叫做……叫做‘假死丹’。”
  沈秋檀小心的看着李琋的神色,继续编造谎言:“所以民女才大胆猜测,那药婆是没死的。大人如今来质问民女,难道那药婆真的活了么?可应该还没有一天吧?”
  李琋见沈秋檀唇色苍白,冷笑道:“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约莫总也有两三个时辰吧。”这一觉睡得有点沉,累得狠了。
  想是药婆的“过去”太过诡异,而李琋的“过去”太过危险,不能轻易被自己捕捉,才让身体这般疲乏吧?
  “你睡了足足两日。”
  这么久?难怪他会怀疑。
  “呵呵。”沈秋檀摸摸肚子:“我说肚子这么饿,浑身都没力气,耳朵还嗡嗡响,原来是饿的。”
  沈秋檀主动向前,很是伏低做小:“民女从小过目不忘,确实比寻常同龄人聪慧几分,陆大人怀疑也是有的,可民女确实没有坏心的。”
  李琋看她一眼,沈秋檀迷迷糊糊的又要倒下,他手比脑快,下意识的将沈秋檀接住。
  硬邦邦的手臂碰到软乎乎的肉团子,李琋有一瞬间的失神。
  沈秋檀的杏仁眼涌上喜悦,她顺杆上爬,抓住了他的衣襟:“小陆叔叔……我好饿呀,就算要审我,能不能也先叫我吃饱饭?”
  “端上来。”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吃的却一直预备着。小婢们鱼贯而入,端了四碟小菜并一砂锅清粥。
  粥熬得又稠又软,还有些烫,沈秋檀仔细的吹了吹,难得的小口吃饭。
  如此,吃的速度便有些慢,而李琋竟更无事一般,就一直等着沈秋檀将一砂锅粥都喝了个干净。
  待一干人等悉数退去,他又旧事重提:“说罢,你究竟是何人?”
  “我……”沈秋檀抬起头,看着李琋,只觉他的一双眼睛幽深冷寂、深不见底,好像看不到光明的永夜,叫人敬畏又胆寒。
  “从在茶肆见面,你就认出了我。不要再耍花招。没用的。”
  沈秋檀被他步步紧逼,节节后退,只觉喉咙干涩的紧:“我不耍花招,我渴了……”
  “你不要以为本王……本官不敢拿你如何?”李琋呼吸都加重了些,显然是动了真气:“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是谁?”
  沈秋檀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心道这一回的变身就是费事,还不如便只小猫小狗便利,她咬了咬唇,眼珠转来转去:“我……我是……”
  “大人,贺大人到了,正在花厅等您。”
  关键时刻,林安在门外朗声回禀,沈秋檀松了一口气。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沈秋檀小心的挪了过去,刚打开门,就见门口四个护卫如同大熊一般横在那里,见沈秋檀开门,其中一个亮了亮腰间别着的刀。
  沈秋檀一把将门关上。
  喵的,敢关我,竟然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现如今可怎么好?也不知道李翀回京城了没?
  夜幕降临,沈秋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连吃了三砂锅粥、一盆羊肉,而后还强迫自己睡了一个时辰。
  及至亥时,窗外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沈秋檀伸出舌头舔舔手指,小心的将窗户纸的油膜捅破……京城不少大户人家都用上了琉璃封窗户,但扬州地处南境,气候温润,窗户纸也就还用得。
  她心中叹气,夜深人静,趁机跑路吧!
  若是一直被关着,万一再变身回原本模样,可就藏不住了。
  从捅开的小洞来看,这边窗户是无人守的,可窗户外面是一汪湖水,月光下湖水泛着粼粼波光,却不知多深。
  不管了,吃饱了,力气虽然比不得寻常,可逃跑这种事过期不候啊,沈秋檀大着胆子推开了半扇窗……
  就在她即将跳湖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斥:“你要干什么!”
第一百六十章 看大胸目瞪狗呆
  沈秋檀本来就站在窗口,正在寻思入水角度,被这么一声呵斥,脚下一个不稳,当即就向后摔去。
  李琋冲进来,冲到窗口,只看到湖水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沈秋檀不知踪影。
  “给我捞上来,封锁全府。”
  二月的湖水,到底还是寒凉的,加之沈秋檀这回变身力气全无,如今在水里便有些软绵绵的体力不支。
  她向着湖中央的假山而去,谁知假山中忽然亮起了火把:“快,那边有水花翻动,去看看是不是小倪姑娘。”
  吓得沈秋檀赶紧往反方向游,谁知反方向就是岸边,岸边人更多呀。
  火光燎燎,李琋已经看到了她,立时又有几个回水的婆子下了水,不一会儿沈秋檀就被拽上了岸。
  “阿嚏……阿嚏!你可真是……坏透了!枉我……”沈秋檀被两个婆子用斗篷包了,但浑身上下仍旧止不住的发抖,冷啊!
  “枉你如何?”李琋真的很想听真话。
  结果沈秋檀不说话了,她苍白着脸看着李琋,心头涌上一股酸楚的委屈。
  平心而论,自己从未对李琋有过不好的心思,这一回虽说是出于私心,但同样也是在帮他的啊,他为何要这般咄咄逼人?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鼻涕也没忍着,沈秋檀吸吸鼻子:“枉我以为你是个好人!”真是白救你了!
  “阿嚏!”
  李琋上前,一摸小胖脸,冰凉一片。
  唉,罢了,他叹口气将斗篷拢了拢,弯腰抱了沈秋檀起来向明晖堂走去。
  后头跟了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沈秋檀将头埋进李琋的怀里,将眼泪和鼻涕蹭了他一身,呵呵,听说齐王有洁癖。
  恶心死你!
  到了明晖堂,姜汤已经准备好了,大夫把了脉,又开了安神驱寒的方子,沈秋檀吃了药被之前的两个丫头带去洗澡。
  如此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她就睁开了眼睛,结果丫鬟们比她还警醒,见她醒了便上前伺候她洗漱。
  李琋换了玄色的蜀锦袍,眉眼间难掩倦色,待沈秋檀洗漱好了,下人也退去,他主动道:“你既然不愿,我自也不问了,等你风寒痊愈,便启程回京吧。”
  沈秋檀一愣,不明白他为何又改了主意。
  真是个嬗变的男人啊!
  “多谢大人,我有亲在扬州,若是大人真心送我回京,不若放我出府。”那药婆的“过往”若是没看错的,当初这伙子人留下的朱砂盟书和名单应该就在扬州城内。
  “你还想查?”李琋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这里的浑水不是你可以趟的。”
  沈秋檀看他神色,莫名的有些心虚,难不成他是在为自己打算?
  “阿嚏!阿嚏!”沈秋檀喷嚏连连,水润带雾的杏儿眼“真诚”的看着李琋:“小陆叔叔,其实……我就是想看看扬州城的样子。听说比京城还繁华富贵呢。我不骗人。”
  今时的扬州是大宁东南部最重要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江淮之间,广陵大镇,富甲天下”可不是白说说的,自己小小年纪有倾慕繁华之心,也没什么错处。
  李琋审视的看着沈秋檀,良久:“明晚我在丽春院设宴,宴请扬州诸官,你若身子大好,我便带你见识见识。”
  丽春院!好好好!沈秋檀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眼睛亮德如同染了的星光。
  听说那是扬州城最大、级别最高的妓院了。
  ……
  第二日天刚擦黑,被打扮成童子模样的沈秋檀就被林安抱到了李琋的马车上。
  丽春院是妓院,却有国营的身份,向来是江南文人骚客们,乃至政要显贵们“赏花”流连之所。
  沈秋檀精神抖擞,做梦也没想到还能到妓院一游,是以看丽春院的铺陈以及期间女子时几乎眼不敢错,兴奋中透漏着惊奇,乃至赞叹。
  李琋看她小小年纪竟露出色眯眯的样子,不由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茶肆、书房、衙门是不能让那些人放开手脚的,既想打成一片,只好先入乡随俗。
  丽春院属大宁教坊司下,其中官妓多有一技之长,有那豪迈的坦露酥胸、毫无遮拦,也有那含蓄的穿得严严实实只拿充满情谊的眼神去看人,更有腰细胸丰的胡姬于中央胡璇起舞,姿态撩人。
  李琋到的不算早,他一进去,先到的官员们忙着行礼,各路妓女们的秋波自是一波连着一波。
  “诸位且安座。”李琋摆摆手:“是陆某的不是,倒叫诸位等我良久。”
  这话一语双关,一是他今夜来晚了,二是他来扬州数日,竟是第一次接见当地官员。更有些晚。
  “陆大人言重了,听闻是有贼人忤逆不正,行刺了大人?”
  李琋一脸沉痛:“哎,正是。贼人凶悍,陆某险些被刺中要害,还是杨巡几位大人及时赶到,救我于水火,只可惜他们……他们……”
  “哎,大人何必如此?我等以陆大人马首是瞻,陆大人有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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