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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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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萧昭的牌位前,昌寿提出一个请求。
  她想和霍准单独谈谈。
  霍晟不知两人早已势同水火,每次见面不是短兵相接就是唇枪舌战,竟答应了昌寿的“请求”,而后以自己之名约了他爹霍准,霍准见自己的儿子没想太多,一头栽进了昌寿的陷阱里。
  那一晚,霍准去了就再没有回来,等再来人就是效忠于昌寿的官兵了。
  霍晟还记得那一夜的大雪,像是扯不断的棉絮,府中的哭喊声,有多么绝望。
  霍准死了,定国公府一夜倾覆,宫中王太后受累,被幽禁,树倒胡算散,原来依附于定国公的将领或改旗易帜,或血溅当场,全看个人选择。
  天还没亮,整个京城已经历经了一番血洗。
  霍晟是回来过岁日的,没想到成了奔丧。
  他和高姀唯一的儿子宝玉已经渐渐长大,但身子骨却一直很弱,那一夜定国公府所有的
  主人除了霍晟一家三口,几乎当场身死,其余仆人则被收押,听候发落,而宝玉受了惊吓,没过几日,竟然也跟着去了……
  就死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
  想到这里,霍晟痛苦的闭上眼睛。
  “夫君真想合离?”高姀凑了过来。
  霍晟点头:“合离吧,有高大人在,合离后你会过的比现在好。”妻子能偶尔外出一趟,凭借的就是高赟高大人的关系,听说昌寿如今正在尽力拉拢高赟,而妻子其实没必要和自己一起耗在这里的,不知她为何坚持不走。
  “哈哈哈,哈哈!”高姀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过的比现在好?夫君还真会为旁人考虑呢。”
  笑过之后,她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霍晟看着她一时拿不准她是真心说话,还是有意讽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若同意,我便写合离书与你。”
  “好。”高姀从怀里抽出一方帕子,又从匣子里翻出半截描眉的黛螺:“咱们这里没纸没笔,夫君便以此代替吧。”
  霍晟点头,跳下木板,将帕子勉强在木板上铺平,就着黛螺书写:“给你,过去这几年都是我的不是,叫你受苦了。”
  高姀双手颤抖的接了帕子,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去吧,去了便不要再回来了。”霍晟摆摆手,如释负重。
  高姀微笑:“让我再给夫君梳一回头吧。”
  屋子里有一个不算光滑的铜镜,高姀扶着霍晟坐下,铜镜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霍晟就是这样,之前高姀提出什么他多半都不会反对,多半都是顺着,高姀以前以为那就是尊重和爱意,后来才知道是不在意,或许还掺杂着一丁点儿的愧疚。
  因为不在意,她说什么都行。
  “夫君,可还记得我们刚成亲的时候,我也这般替夫君梳头?”
  “嗯。”霍晟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那些记忆有些模糊了,好像他与高姀已经成亲了许多年一样,如今被她骤然问起,好像他们夫妻曾经也有过许多恩爱的时候。
  只是他心里对萧昭像是着了魔。
  他看着妻子窈窕许多的身形和素衣之下依旧难掩的丽色,若是没有萧昭,或许他与高姀之间……
  “呃……你!”回忆被打断,霍晟摸着自己的脖子,指着高姀。
  高姀笑了。
  她手里握着刚才选出来的金簪,簪子尖锐的那头完全插进了霍晟的脖子,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然而霍晟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以至于没有惊动门外看守的人。
  高姀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了下来:“你不知道你是王太后和霍准的儿子么?你不知道你爹娘和昌寿是死敌么?你怎么还能去祭拜萧昭,你怎么还能信了昌寿,你又怎么能害死了我的宝玉!我的孩子呀!”
  霍晟瞪大的眼睛,身体生理性的剧烈起伏。
  高姀的话惊动了看守,她拔出簪子,对着霍晟道:“杀你,是我为你做的最后的事。”


第三百九十七章 高婍
  两个看守已经吓懵了。
  昌寿大长公主千叮万嘱要留着霍世子,哦不,是霍晟的性命的,毕竟定国公勾连后宫谋反的罪责也已经定下,而他的亲儿子霍晟是至关重要的举报人,立了大功的。
  有功就该赏,虽说大多数人明白这种“大义灭亲”的意思,但最起码不该让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
  高姀将簪子仍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看着倒在血泊里已经毫无声息的霍晟,她用染了血的手擦干净眼泪,扬起带血的脸问两个看守:“不知……大长公主预备如何处置我啊?”
  两个看守互看一眼。
  高姀笑道:“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是以我的性命要挟我爹爹吧?你们公主也真是精打细算不浪费一分一毫,连自己死了的女儿都能利用,何况我这种在她眼里如同草芥的人……”
  她从怀里摸出来合离书:“我和霍晟合离了,请你们告诉我爹爹,我死后要葬在高家祖坟外面的树林里。”合离之身,身沾鲜血,高家的祖坟她不敢肖想,但要是在祖坟外头的树林里,以爹娘对自己的疼爱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养儿方知父母恩,她亏欠父母太多,今生却不及回报一二,萧昭道:“若能帮我传话,爹爹定然会厚赏你们的。”
  说完又从袖带里摸出另外一根簪子。
  萧三十一愣:“怎么还有一根?”簪子这等尖锐之物早有婆子搜过身,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带进来的,而且一根不够,竟然还有两根。
  “呵,头一回杀人嘛,总得准备的充分些。”高姀自嘲的将尖锐的一头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慢着!”
  “慢着!”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前一声是两个看守,后一声是个女声。
  高姀抬头,只见门外又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那个年长的动作迅速,不出几招就将一个看守敲晕过去。
  “阿姀!你不要做傻事。”
  “二姐?”
  来的人正是原来高家的二姑娘,已经出家多年的高婍。
  “阿姀,你没事吧?”高婍将妹妹扶起来:“怎么就这般想不开?娘就我们三个,一个都少不得的!快起来,跟我走!”她爹高赟儿子不少,但没有一个嫡出。
  “二姐,真的是你?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娘去云麓观都不知多少回了,竟没有再见过你一次。”二姐还活着!高姀的心起了波澜,在死之前竟然能见到亲人,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上天待她不薄。
  “先离开这里,其他的慢慢说。师父,师父?您那边可妥当了?”高婍叫另外一个年长女子。
  年长女子将另外一个守卫敲晕过去,左逡巡一圈,淡定道:“嗯,走吧。”
  ……
  霍晟的死在偌大的京城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除了高家人悄悄打探女儿的下落外,竟再无人提起。
  霍准与王太后的一干党羽落马,太多的人等着被发落,听说刑部和大理寺的牢房已经塞不下了。
  首当其冲的鲁王府,王蕴飞连娘家都去不得了,只悄悄派人打探消息。昌寿顾忌着最后的一点面皮,只将鲁王府团团围住,却并没有正式的罪名下来。
  “娘娘,老侯爷并没有参与太后娘娘的事,咱们家虽然受了不小的牵连,但如今还没听说要砍头的,奴婢听说朝廷审理这种大案要什么三司会审,还要人证物证俱全,咱们老侯爷最是清明不过,定然是无事的。”
  王蕴飞皱眉,祖父向来看得清楚,旁人确实难从祖父身上找出什么证据,但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她爹,她叔叔们……她怎么能放心?
  “对了娘娘,奴婢溜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听人说,圣上要派兵了呢。”到底是女人家,小婢说到这种消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派兵?要向哪里用兵?”王蕴飞问道。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但看着大街上人人自危啊,好像很不太平。”
  王蕴飞叹气,当然不太平,今后怕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太平了。
  ……
  永昌二十五年春。
  昌寿大长公主以圣上身体不适为由,召已经就番的楚王和齐王回京。
  楚王以自己染疾为由,派遣了长子赴京,而齐王则直接以妻子即将生产为由,申请半年后再出发赴京。
  两人都没有亲自回来,但效果却截然不同。
  有人暗道楚王的眼力见儿,竟然主动送了长子来京,当然也有人说他心狠的,更多人在指责齐王的不孝,竟然只顾老婆不顾老爹,这还得了?
  弹劾的折子像是雪花片一般堆满了昌寿大长公主的案头。
  “咳咳,姑姑。”皇帝眼底乌青,一走三喘,边咳边走到昌寿跟前。
  “陛下。”昌寿起身拜见。
  “哎。姑姑快请起,辛苦姑姑了。”皇帝诚惶诚恐。
  昌寿面上也是诚惶诚恐:“能为陛下分忧,不辛苦。”
  皇帝很欣慰,这两年也不知怎的,他的身子竟一日不如一日,之前定国公谋反的事情多亏姑姑亲自出面,若不然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对了姑姑,小七和小六那几个孩子……”
  “陛下,就不要再为这等琐事操劳了,我大宁以孝治天下,两个孩子只是一时没清楚罢了,等想明白了总会回来的。”昌寿轻声细语的劝道。
  皇帝点点头:“是这个理儿,是这个理儿,朕还担心姑姑要派兵去抓他们回来呢。”皇帝被太监搀扶着离开,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虽说一个口吃一个不亲近,但好歹都是他的骨血,能和和气气的,何必非要舞刀弄枪?
  “咳咳……”皇帝咳嗽的声音渐渐远去,昌寿冷笑:“这等蠢货竟然安坐龙椅许多年,当真是老天无眼啊!”
  ……
  堡垒的演武场,花花依偎在沈秋檀脚边。
  沈秋檀磕着瓜子,花花打着盹儿,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胖胖和壮壮跟着秦风习武。
  这么早就开始打磨筋骨,沈秋檀开始是不赞同的,但后来发现秦风比她还小心,两个孩子说是练武,但一天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下来,差不多等于一节多体育课的样子,沈秋檀也渐渐放了心。
  后加入的胖胖对练武十分有兴趣,还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兴趣,见姐姐每天风雨无阻,原本还有些不太愿意的壮壮再不提辛苦的事了。
  沈秋檀摸着愈发隆起的肚子,享受着春日里的轻柔和风。
  不一会儿,李琋带着律斗过来了。
  “秋檀,要起战事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 苦劝
  皇帝李纬一病不起,京中由昌寿大长公主李慎独揽大权,进而到独断专权。
  鲁王最终以王太后党羽罪名被治罪,虽未取其性命,却将其幽禁,如同当年的赵王一般,当真是牢房轮流坐,今年轮到谁。
  按理,鲁王失势,相应的赵王就该得势,毕竟赵王一直以来都唯昌寿大长公主马首是瞻,恭敬恭谨,外人看不出半点儿破绽,但事与愿违,昌寿并未立赵王为太子,反倒是时常召赵王的小儿子李耀进宫。
  李耀快四岁了,正是懵懂未懂,尚未定性,却能看出几分天性的时候。
  赵王恨得咬牙,却更加恭敬的侍奉昌寿,心里却不知道骂了多少遍“老妖婆”,若是昌寿当真是喜欢自己的儿子也行,但他不傻,昌寿连自己的儿子都谈不上喜欢,何况是他李珣的?
  作为昌寿独子的萧旸确实不好过。
  岁日之前,他收到昌寿密信说“生死存亡,盼望来助”,毕竟是亲娘,加上当时正值萧昭死后不久,他担心昌寿的安危,便不疑有他,夙兴夜寐的赶回京城,连陇右梁家的兵力也带来了。
  结果也确实帮了昌寿的大忙,但昌寿却没有与他说实话。
  如今正值仲春,夜里天气还有些寒凉,他穿着夏衫冲进了宫中。
  见儿子怒气冲冲,看向自己的眼神又是失望又是痛苦,复杂到无法描述,昌寿叹了口气:“这是怎的了?大半夜的闯进宫来?”
  “母亲还知道我不该进宫?无召入宫,且逗留太久,是重罪!母亲在宫中逗留太久了。”萧旸也叹气。真论起来,他娘也是趁乱闯进宫里,并再没出宫过的。
  “你什么意思?你敢指责你娘?”昌寿发怒:“这本来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来不得?我怎么住不得?”我不仅要住一时,我还要住一世。
  萧旸摇头,看着冥顽不灵的母亲苦笑道:“听说母亲已经悄悄潜了兵马去楚地和北境?”
  “消息倒是灵通。”儿子不再针锋相对,昌寿怒气暂缓。
  “试探可以,母亲千万不要动武。”昌寿忍着怒气,萧旸又何尝不是?被自己的亲娘骗回来,糊里糊涂的做了杀手锏,偏偏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娘说的那样,他心里的怒火和痛苦焦灼在一起,形容不出来有多难受。
  经此一事,他终于看清楚了他娘的本质。
  原来这许多年,她娘避居郊外,看似不管京中风波,但实际上一直虎视眈眈。
  现在她如愿了,脾气也越来越不好,朝堂上三五不时的就有人死,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能阻止,只能忍着心里的怒气来规劝:“母亲,去岁长河已有水患迹象,听太史局的说今年雨水要甚于往年,国库财力有限,人力物力也有限,母亲若要用兵,不若先应对水患。”
  “嗤,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连太史局都愿意给你消息了。”
  “母亲,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一个看似老实巴交其实内里乌黑的结巴,一个满肚子心眼儿的病秧子,你让我留着他们,放任他们不断做大?不趁机摸清楚他们势力,早做准备,等他们羽翼丰满了后面后悔的便是你我了。”她嘴上不承认,可心里明白,她如今做的事情终究名不成言不顺。
  昌寿看着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你心软,见不得为娘杀人,可若不杀他们,他们必然要杀我。李琋那小子,前头骗了我们那么多年,都以为他是个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你看现在呢?他不仅活的好好的,还有了儿女!之前我以为赵王给他下了染香,他也确实中招了,如今向来怕也是装的。旸儿,李琋不可小觑。”
  萧旸只道:“他们是他们,母亲即便要解决他们,也该顾着天下苍生才是。去岁水患,就有小范围的暴动,若是今年再……”
  “暴动如何?我要如何,还需要你指手画脚?”昌寿道:“无论水患还是暴动,早有准备,不必你再费口舌。”
  见他坚决,萧旸又是一股子难受,现在的母亲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规劝了,他转而道:“既如此,还请母亲放了高大人一众。”
  “有完没完?我以为你半夜进宫是有什么急事,到头来都是为了别人的事。严茂将那老东西致仕的早,留下一个岿然不动的高赟,他以为他哪边不靠就能做清流了,我偏要告诉天下人,做梦!”
  说起高赟,昌寿的怒火飙升。
  她给了高赟无数次机会,明明看上去也是怕死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变成了钢铁,无论用刑还是威胁,他竟然都没有妥协。
  “母亲,高大人是大宁仕林的风向,您要他的认可无可厚非,但您如今做的事情却与想要的结果背道而驰。”萧旸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他只觉得灰心:“听说您还对高大人用刑了……”
  此消息一出,天下仕林风动。
  他其实很害怕。
  害怕他母亲一意孤行,害怕天灾人祸,害怕越来越不稳的局势,害怕天下大乱。
  他自小被祖父教导习武修文,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宁可马革裹尸,与敌人至死方休,也不愿意看着生灵涂炭,而这一切偏偏又是他娘引起的。
  “母亲,当儿子求您,求您行么?好好处理高大人的事情,不要轻易掀起战事,如今的大宁,已经经受不起半点儿风吹草动了。”萧旸跪下,嘴巴有些发苦目光却坚定,无论如何,他都努力的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好啊,你不想我现在用兵,可以,但你必须亲自去北境打探情况。”如今的北川、固宁等地早都被李琋掌握了,她想伸手越来越难,之前几次不惜人力物力想要摸清楚敌情,却都失败了。
  不是不能派别人去,但谁会比她的儿子更叫人放心?
  无论是能力,还是血缘。
  “那凉州呢?比起北川,凉州的地理位置更不容有失。”
  “叫梁家人先顶上。”昌寿直接道,想了想又道:“你如今四处奔走,连个血脉也没有留下,这次便带着梁氏一起吧。”
  萧旸无可不无可的点头。
  “先头部队已经出发一个半月,你虽追之不急,却也不可太过大意,收拾收拾,明天就动身吧。”
  萧旸抬头,前头部队已经提前了一个半月?那现在岂不是已经正面与齐王对上了?
  他娘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分寸?


第四百章 庶妹(修)
  晨光微熹,雾霭淡薄。
  领兵出发的萧旸难得的没有骑马,他靠在马车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长公主也真是的,你可是她亲儿子,使唤起来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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