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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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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学过些皮毛武艺的,加上梁穆歆正在气头上,力气简直如有神助,风凉话还没说完的萧昭就被梁穆歆掐住了脖子。
  里间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外面的丫鬟婆子,再一看梁穆歆身下的血,彩儿尖叫一声跑了出去:“都督,救命救命啊,郡主要杀人了!”她直接忽略了是梁穆歆掐着萧昭脖子的事实。
  不多时,萧旸奔了回来。
  此时,梁穆歆正由大夫诊脉,只是唇色惨白,眼神空洞。
  见萧旸来了,萧昭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萧旸越过她,直接来到床前:“穆歆,没事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哥,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不小心!”萧昭解释道,她只不过是来说几句风凉话而已。谁叫这梁穆歆看上去挺厉害的,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泪水从梁穆歆眼角滑落,见到丈夫,原本空洞木然的双眼有了些许神采,她语气平静:“世子,她是你妹妹,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若是世子坚持保全郡主,就请给我休书一张,我陇右梁家也不是非要赖在别人家。”
  萧旸颤抖着双手,抚摸上梁穆歆的鬓角:“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向来不是沉溺于个人情感的人,即便心里并不多喜欢梁穆歆,但既然娶了就是妻子,他就有作为丈夫的责任。
  加上后来梁穆歆渐渐收敛,又有了身孕后,他更是十分期待自己的孩子出世,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
  他转过头来,盯着萧昭,萧昭往后缩了缩,还想要解释,萧旸冷冷道:“将郡主拖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送水送饭,明天一早就将她送回京城。”
  萧昭眼里闪过惊恐:“哥,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故意的!”
  然而她的双臂很快就被钳制,她看着床上嘴角勾起的梁穆歆,电光火石间忽然懂了:“是你,是你自己对不对?你比我还狠,为了得到哥哥的心,竟然不惜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疯癫的声音渐渐远去,梁穆歆唇边的笑容早就收起,萧旸安抚道:“之前都是我的不是,今后我会对你好的,你要先养好身子。”
  梁穆歆点了点头,望向春光稀薄渐渐入夏的天空,双手不自觉的摸上空空如也的下腹。
  萧旸,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
  听了兰心的故事,律斗点点头:“难为薛姑娘还记得当年的口头婚约,只是殷某不才,怕是配不上姑娘。”
  白芷抬头。
  兰心眼中的光亮渐渐熄灭,却仍旧不想放弃:“那你为何叫人给我送伤药?还叫人给我传那样的话……”若不然她怎么会误会?怎么会轻易的以为律斗心里还念着旧情。
  之前她们从宫里来的六人,无一例外的都被一起关在了凝香馆,连同冯嬷嬷一起,虽然大家身份差不多,但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薛兰心平时不大说话,看着有些清高冷淡,其他几个自然也不会热脸来贴冷屁股,平日里没少互相使坏,为了争一点针头线脑或者抢一个出院子的机会,闹得头破血流。
  这半年多快一年,薛兰心光受伤就有五六次,但是一个月前,有人悄悄的给她送过伤药,说是殷长史的吩咐。
  薛兰心这才想起当初刚入府时,有过几面之缘的殷长史,即便中间隔了七八年,她还是认出了他,所以才想破釜沉舟,冒险一试。
  薛家当时被抄没家产,女眷贬为奴婢,殷家更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再次重逢,不是注定的缘分么?
  “我何时给你送过伤药?”律斗有些懵:“不是你说,我都没认出你来。”
  兰心摇头:“不可能!那人言之凿凿,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沈秋檀一凛,如此来看显然是有人在推动这一切。
  兰心咬着唇:“天太黑,看不清楚。”事到如今她有些知道是被人利用了,可现在她更难过的是殷律斗的态度,他的意思竟然不想认下这门婚事?青梅竹马的小哥哥,竟然嫌弃自己了?
  但曾经烜赫一时的房陵薛氏,可就只剩下自己了,殷长史是薛氏最后的希望。
  她不会轻易放手。
  ……
  夜里,沈秋檀将白日里的事告诉李琋,毕竟事关殷长史。
  “嗯,我知道了。”李琋轻轻拍着沈秋檀的肩膀,声音舒缓:“我救下律斗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那一年我重生回京,急急忙忙潜入凉州城,可还是晚了一步,殷家满门都被定了罪,说是‘慎刑少杀’,但殷家满门无论男女老幼判的都是斩立决。”
  “我当时只来得及……”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李琋失笑,说了半天竟把媳妇说得睡着了。
  略整理了一下薄被,李琋又轻声道:“此事交由我来处理。”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还知道你有罪
  西郊的庄子里,昌寿大长公主看着手中的信,身上不可自抑的微微颤抖着。
  显然是怒极,但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情绪。
  来送信的人将头垂的更低了,自从大长公主搬到庄子以来似乎很少这么动怒了。
  莲嬷嬷心里叹气,劝道:“公主息怒,气大伤身。”
  她自幼跟着李慎服侍,后来嫁了人生了儿女偏巧一个都没活下来,莲嬷嬷便又回来服侍,她不愿意与旁人说夫家的姓氏,自称莲嬷嬷,这些年在庄子里头颇得长公主信重。
  听她亲自来劝,李慎冷哼一声,忽然悲从中来:“阿莲,你不知道,我的孙子没了,就这么没了。”
  莲嬷嬷一惊,孙子?世子妃有孕,又没了?
  原来信上说的是这个,难怪……难怪!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大长公主有多盼望孙子。
  “世子可还说了什么?”李慎问道。
  来送信的人恭敬道:“世子已经送郡主回京了,世子说……说……”
  “说什么?”
  “世子说,请大长公主好好教导郡主,若是再有下回,他定然会杀了郡主给他的孩子报仇。”
  “呵。”李慎冷笑,若是再有下回,不用儿子出手,她会先了结了女儿。
  ……
  又过了几日,明珠郡主萧昭抵达京城。
  还没进城门,便被大长公主等在城门口的人给带回了庄子。
  “混账!”见了疼宠了快二十年的女儿,李慎上去就是一巴掌。
  萧昭知道母亲会动怒,但没想到会怒到这般地步,她被绑在马车里走了一路,浑身又脏又臭,满腔的委屈都想和亲娘诉说,谁知等待她的竟然是不青红皂白的一巴掌。
  她捂着腮帮子,委屈的哭道:“母亲,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你哥哥嫂子会信口开河么?”
  “真不是我,是那梁穆歆太狠心,都是她自己将孩子弄掉了……”
  “放屁,你当别人都和你一般性格乖戾么?梁氏好好的,怎么会拿自己的孩子作伐子,她疯了不成?”
  “对,她就是疯了,为了得到哥哥的心,梁穆歆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李慎语气仍然不好,但打过一巴掌之后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戾气:“你哥哥是她的夫君,她想得到你哥哥的心有什么不对。”看着冥顽不灵的女儿,李慎脑仁一阵阵抽痛:“不对的是你,没事和你嫂子别什么苗头?就算不喜欢她,要捉弄她,也要顾忌着分寸。”
  她一把年纪忍着心疼去安抚梁家,结果这个小畜生还不知悔改。
  萧昭垂下头来:“我觉得那姓梁的根本配不上哥哥,而且母亲,你要信我,我以性命发誓,真的不是我害了哥哥的孩儿。”
  李慎审视着女儿,萧昭抬起头,目光毫不躲闪。
  誓言可不是轻易发的,李慎有些动摇,可若不是女儿动手,又是谁?
  难不成还真是梁穆歆疯了?
  ……
  天气一日暖过一日,李琋越来越忙。
  开始两人还能一起用晚膳,后来连同时就寝的机会都渺茫了。这天夜里,等信誓旦旦要等李琋一起就寝的沈秋檀不知何时睡着的时候,李琋才匆忙回了卧房。
  看着豪迈的睡成“大”字形的沈秋檀,他无奈的沈秋檀的胳膊和腿塞进被子,见没有什么不妥,便预备去洗漱。
  “王爷?王爷可安寝了?”门外传来秦风的声音。
  “何事?”什么事值得秦风半夜来报。
  “昌寿大长公主请您过去一趟。”
  “现在?”
  “是。”秦风言简意赅。
  李琋预备洗漱的动作就是一滞,今夜时辰有些晚了,但姑祖母找自己的时间却不晚。
  既是防备之中应有之义,倒是也没什么值得再准备的。
  他掸了掸衣裳,推开了门。
  “李琋……”李琋回头,发出梦中呓语的沈秋檀又蹬了被子,他无奈的折返回来,不死心的将被角压在她身下。
  “承颢……”这是李琋加冠时得的表字,魏亭渊取的,沈秋檀又发出一声呓语,李琋的心头像是被勾住了一般。这段时间早起贪黑,秋檀似乎又特别嗜睡,两个人虽然晚上还是同塌而眠,但已经有快三日没有在醒着的时候见面了。
  “王爷?”秦风在外头提醒了一句。
  “嗯……”李琋叹气,亲了亲沈秋檀额头,又替她擦了擦口水,再度转身。
  ……
  城门已经关闭,却也困不住李琋。
  清朗的夏夜,骑马奔跑在开阔的郊野,熟门熟路,动作比白日还快上许多。
  很快的,李琋一行人就到了昌寿大长公主的庄子。
  李慎似乎很喜欢院子里的那一株海棠树,如今娇艳可人的花瓣早已凋零,但她依旧等在树下的椅子上。
  “来了?”李慎的声音永远的漫不经心,似乎万事不过心却有万事皆在掌控之中一般。
  “来了。”李琋言简意赅。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不久,姑祖母的寿辰和品香会一起举办的那一年还见过。”李琋不卑不亢。虽然没见面,但过招多少次都数不清了。
  “嗤,亏你记得这般清楚。”李慎嗤笑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听说,旁人都说你与我长得相似?”
  “都是李家血脉,许是有的吧。”李琋的态度不紧不慢。
  李慎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姑祖母恕罪。”李琋立即认错,李慎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她扬起头颅,心里稍稍调整,质问道:“你还知道你有罪?”
  李琋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慎还想保持着势头,直接紧追:“你好大的胆子!我竟不知,谁给你勇气竟敢作弄到我头上来了!”
  “姑祖母这是何意?”
  李慎指着李琋:“装,你还敢装!我且问你,是不是你鼓动昭儿去了西凉,你明知道昭儿与梁氏不睦,却偏要将她们弄作一堆,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姑祖母说笑了,我哪里敢安什么心思?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完全没有任何益处啊。”李琋很无辜。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昭儿放火烧了沈府,又找人收拾那沈秋檀之后,你一直想替你的女人报复回来。”


第三百三十章 我要你离京就藩
  说到这里,气氛忽然一滞。
  原本只是语气不好的李琋,眼神骤然一冷:“姑祖母也说了,萧昭又是火烧又是强辱我的女人,我为何就不能讨回公道?”真以为自己心大什么都不知道么?
  他重生一回别的没学到,但有一样深的精髓,便是“睚眦必报”。
  让萧昭和梁穆歆痛快这许多天已经算是他的仁慈了。
  “果然是你……”
  “我可没说,姑祖母想要污蔑也得拿出证据来。再说了,小表姑什么样的脾气姑祖母该清楚才是……”李琋冷笑,就萧昭那样的,即没人撺掇着她自己就是个不安分的,他李琋做的只不过是让萧昭的“偷跑计划”更加容易实施罢了。
  至于梁穆歆,李琋是真没想到那个女人能做到那般地步,一步忍步步忍,萧昭越猖狂她越退让,让所有人都以为她脾气好,最后算准时机借着假怀孕又落胎,将萧昭一招打回京城。
  不仅如此,原本只能对着昌寿大长公主卑躬屈膝的梁家,如今反倒成了苦主,即便权势上没有扭转,梁家却有了拿捏昌寿起码是萧世子的由头。
  这个梁家女,还真不简单。
  若非跟在梁穆歆身边的丫头是李琋安插过去的,怕是也会被糊弄过去。
  “好,好,好得很!你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李慎动怒。
  她身后的莲嬷嬷等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再看齐王,年轻、阴冷,脸上尤带着一丝苍白,在灯光之下显得并不健康,一双与大长公主相似的凤眸威严又冷酷,浑身气势并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莲嬷嬷下意识的垂下了头。
  很像是动物的本能反应,见到比自己厉害的动物总要收敛姿态。她这大半辈子见过太多气势强横之人,昌寿大长公主当然算是其中一个,而齐王必然也算是一个。
  “姑祖母是长辈,权势财富人力物力,样样俱全,怎么会拿一个区区亲王没有办法?姑祖母有气,直接发出来便是了。”李琋嘴上说着,眼里的寒意更甚。
  李慎打量着李琋:“真是低估了你。原本我还想……”
  “还想什么?姑祖母莫不是见我脾气好身子弱,还想‘扶持’一把?呵呵……”
  “住嘴!”李慎喝止,当初赵王能那么快倒下一直到后来的永久幽闭,未尝没有她从中添了一笔的因由在,因为只要赵王一倒,口吃的楚王、病弱的齐王,和一个没断奶没脑子的鲁王,她只要随便选一个出来登位,她李慎就是名正言顺的摄政国长公主。
  她本以为,楚王口吃但身板好,鲁王愚钝却有一个贵妃亲娘,反倒是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又活不了几年的李琋最合适,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同时,昌寿心里也有些狐疑:赵王不是在他幼时就给他下了染香?难不成解了?何方高人能解染香?
  李琋当然不可能住嘴,反而道:“陈德润受伤和我府中长史的‘青梅竹马’是姑祖母的手笔吧?”
  李慎余怒未消的脸上闪过惊诧,恰好落尽李琋眼里,他朗然道:“谁都不是傻子。”
  “呵,是啊,谁都不是傻子,但那玉玺又是怎么回事?当年给我传信,以玉玺为诱饵让季青去济北的人,是不是你?”既然说道此处,李慎索性都说开了:“结果玉玺拿回来了,但却是个假的!李琋啊李琋,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了?”
  因为陈德润在济北大乱前一年多的时间内,曾去济阳城看过嫡出的姐姐,也就是沈晏沣的妻子,昌寿大长公主在得知千辛万苦寻来的玉玺是个赝品之后,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沈晏沣将玉玺给了小舅子偷偷带走,这才要追铺陈德润。至于和殷律斗青梅竹马的薛兰心,则是另外一步棋了。
  李琋摇头:“姑祖母还真是冤枉我了。玉玺这种东西,能奏效即可,何必非要去找某一块。”
  而且当年给李慎送信只是为了尽快的稳定济北的局势,免得和前世一般。他记得,前世大宁开始的动乱是从韩王谋反,太子身亡,紧接着济北大旱开始的。
  他重生的时候,太子哥哥已经死了,无法挽回,所以济北的局势必须要稳定住,放眼朝堂,心思端正、有手段、又有背景支撑的,几乎唯有萧旸一人了。
  而玉玺只不过是抛出来的一个诱饵,至于真玉玺的下落,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到后来,他知道了沈秋檀的身份,知道她和懋懋天天被人监视着,想对救命之恩回报一二,这才又弄出个假玉玺叫萧旸找到,送到了昌寿大长公主李慎的手里。
  果然,其他各方都不敢再有动作,而秋檀姐弟也免于监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李慎冷笑:“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要收拾谁也不需要谁承认。”
  “既如此,我人已经来了,姑祖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呵,还真是硬气。一点儿也不随你父皇。”李慎幽幽的道:“若是让你的小娇妻知道,你已经悄悄将袁楹心的那两个丫鬟结果了,会是怎样?还有如意,你当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李琋一惊。
  如意忠心何贵妃不假,与李琋之间却也不是毫无瓜葛。
  李琋曾经救过如意弟弟的性命,如意答应为他做一件事做偿还,她既不能违背誓言,不得不对贵妃下手;又不能为了贵妃不顾弟弟,最后只得跟着贵妃一起死了。至于暗香和疏影,则知道的太多了。
  原来杀人、利用人就像是本能,他并不觉得如何,可他本能的不想让沈秋檀知道。
  “姑祖母的手段当真够快,不过,那又如何?”李琋双手背在身后,他向来不算是个心慈手软的人,该杀人该威胁人的时候,也会动用手段。
  “总算是承认了。”李慎道。
  这段时间,她动用了全部的力量,终于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不得不承认,李琋做事当真够缜密。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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