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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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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少的。而且,过不了几个月,他又会有儿子出生。
  这样想着,皇帝真觉得他十分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如今眼见李琋去了病态,沈秋檀又有着难得的美貌,皇帝竟十分诚恳的赞了一句:“佳儿佳妇也,好,好呀!”这儿媳妇虽然出身差了些,但有这一幅长相也算配得上儿子了。
  何贵妃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勉强跟着皇帝接了沈秋檀的茶,她脸上笑意浮现:“来人,快把本宫准备的贺礼拿出来。”
  比起王太后,何贵妃出手阔绰的多,不多时,一尊铜身镀金的送子观音被四个小太监合力送了上来。
  贵妃娘娘笑眯眯的与皇帝道:“陛下,咱们这几个孩子,除了小六都有了自己的后嗣了,如今小六也大婚了,臣妾盼着齐王妃能早些为天家开枝散叶,让您儿孙满堂。”
  又是“咱们这几个孩子”,又是“小六”,不光李琋面皮一阵抽搐,便是沈秋檀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贵妃娘娘的表演奖没有白拿,皇帝和颜悦色的道:“爱妃当真是朕的解语花。”


第三百零二章 李珝有两条恶犬
  解语花向来不是浪得虚名。
  原本有了妙才人,何贵妃虽然依旧掌权,隆宠却不大如前,但此刻借着齐王夫妻的请安,竟然再度拉回了皇帝的好感度。
  怪谁呢?
  只能怪皇帝本人太好哄。
  投其所好,解语花,知音人,以退为进,他就是很吃这一套。
  李琋岿然不动,只在沈秋檀投来眼神的时候回以安抚之色,皇帝见时间差不多了:“时辰不早,朕要去瞧瞧你们还未出世的弟弟,就不留你们了。”
  “恭送父皇。”
  还未出世的新弟弟?何贵妃压抑着脸色,笑的狰狞,何妙妙那个小贱人,还没生呢,竟然敢和陛下说是男胎么?
  还敢姓何,旁人一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何香云的亲戚呢!
  见何贵妃心中愤愤,李琋连忙拉着沈秋檀告退了。
  何贵妃一看事情还没办完,两个小的脚底抹油,就更来气了。
  她早听说沈秋檀将她煞费苦心调教又送到齐王府的宫女发落了的消息,本想趁皇帝不在的时候好好敲打敲打沈秋檀,谁知道刚才在气头上,一不留神,人都走光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容易接了齐王妃的茶了。
  和寻常百姓家相仿,她虽然算不上是正经婆婆,但执掌凤印统帅后宫,加上平妃早逝,若是何贵妃不接沈秋檀的茶,沈秋檀这齐王妃难免有失名正言顺。何贵妃哀叹一声,可如果那时候趁机拿捏沈秋檀,皇帝又不会那么容易回心转意。
  真是两难。
  何贵妃像是来回摇摆的陀螺,既因为没有给齐王妃一个下马威而烦闷,又因为皇帝的态度患得患失,过了好半晌,才道:“去,去鲁王府接了習儿来,就说本宫就想孙子了。”
  李珝和柳婉言生的儿子名叫李習,是鲁王府长子,这个时候,也只有大孙子能安抚何贵妃暴躁不平的心绪了。
  至于齐王妃,隔三差五的进宫请安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有的是时候拿捏整治。
  ……
  多年以来,在裘太监的把持下,今上后宫一直是何贵妃一家独大的局面,如今虽然来了个小才人分宠,却不能立即改变这种局面。
  所以李琋只象征性的带着沈秋檀拜访了几位年长无宠的后妃,最后去的一处是已故的平妃曾经居住的柔仪殿。
  秋色迷漫,落叶纷飞,无主的柔仪殿久无人打扫,看上去有些萧条。
  “深沉静美,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么?”沈秋檀目光停在金灿灿的银杏树上。
  “你不觉得荒芜凄凉么?”
  沈秋檀摇摇头:“我生在秋天也喜欢秋天,带我去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其实不光是这里,他们一路走来不少宫室都闲置荒凉,既然不是针对柔仪殿,自己又何必去刻意的找茬,引得李琋心里难受。
  外面阳光堆金撒玉,但推开房门,破败就藏不住了。
  李琋拉着沈秋檀的手,两人穿过正屋到了侧殿,沈秋檀避开蛛网,好奇的打量着:“这是你原来的房间么?”
  “嗯。”李琋点点头,他自嘲的笑笑:“小时候总觉得皇兄和皇弟都是些笨蛋,那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住,母妃常教训我‘若是再敢露出老子天下第一的蠢样子,我就打死你’,我偏不信,偏要和哥哥弟弟争个长短,直到后来吃了几次苦头才……若是母妃还在,看到我如今的样子……”
  他眼里满是怅惘,沈秋檀就在一旁默默的陪伴着他。
  “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李琋拉着沈秋檀就跑,很快就出了院子。
  柔仪殿后面有个不大的月亮门,因为常年无人行走,几丛乱竹子和野草已经将门口堵住。李琋扒开野草,带着沈秋檀钻了出去,两个一路向北,最后停留在一汪开阔的池水前,汉白玉石阶沧桑厚重,李琋指着池水:“这里,是北海池。”
  沈秋檀心里一惊:“是你当年被推下去的地方?”
  李琋点点头:“李珝有两条恶犬,皇后娘娘死之前,何贵妃还只是个四品美人,后来皇后仙逝,何香云才渐渐露出本性,分位连连晋升,甚至超过了卢贤妃,李珝的恶犬也大张旗鼓的在后宫乱窜。”
  “他……是不是放狗咬你了?”沈秋檀很生气:“还有推你下水的人,查出来了么?”
  李琋摇摇头:“推我下水的人跟着我一起淹死了,所以我的死是一场‘意外’,李珝没有放狗咬我,但……”他脸上似沉痛似愤恨似懊恼,复杂极了:“但他的狗咬死了我的妹妹。”
  沈秋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李琋还有妹妹。
  “我抱过她,那么小那么软,小小一团,我恨不得拿出全部来呵护她,可惜……”李琋的眼神冷硬起来:“后来我把那两条狗打死了,就埋在刚在我们穿过的月亮门前的竹子里,也算是肥料了。”
  他说的平静漠然,沈秋檀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母妃那时候已经失宠,何香云攀上了裘元振正是当宠的时候,后来母妃生了个女孩,父皇更不甚在意,妹妹惨死,母妃拖着还没出月子的身体去找父皇理论,却连父皇的面都没见到。据说是同何香云排曲练舞,夜夜笙歌。”
  沈秋檀听得落泪,原来李琋小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她从背后抱住李琋的腰:“以后都有我。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即便经历这么多他都没有长歪,真真很是难得了。
  可是越难得,她越心疼他。
  “我知道。从你那一回给懋懋求太医就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你为了弟弟孤注一掷不计后果,为了我定然也是如此。”李琋平静的道:“可惜,母妃不是。”
  “怎么会?平妃娘娘是?”
  “绝食,心灰意冷,她与父皇有过山盟海誓,浓情蜜意,后来父皇看上她的宫婢,何氏原本是宫中最低贱的宫婢,还是母亲救了她的性命又提了她到跟前伺候。呵呵,心高气傲的母亲承受不住,加上妹妹的惨死,渐渐没了生的指望。”
  若是母亲是被人毒死捅死吊死的,他还可以报仇,可母妃是自己不想活了。
  “可是还有你啊!”关于平妃去世有过很多个版本,沈秋檀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一个。
  李琋握住盘在自己腰上的手:“所以,你们是不一样的,我原来很羡慕懋懋,现在我和懋懋一样,因为有你。”


第三百零三章 总会有水落石出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吧。”
  风乍起,波光粼粼的北海池带起冷意,李琋帮沈秋檀拢了拢衣裳。
  沈秋檀忽然问:“当初在济北州,你是如何通知周小舅舅去救你的?”
  这件事沈秋檀一直想不通。
  李琋在京城被推进北海池,跨越了轮回的长度,再一出现就是济北州的晓月湖,无论这两个地点在哪里,距离北川都有着不小的距离,小周舅舅是如何赶到济北的呢?
  秋风掠过李琋的下巴,极具威势的凤眼微微上扬:“秋檀果然是个聪明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两位舅舅曾经带着家人从北川到京城述职,小舅舅还给了我一个联络的讯号,我当时只是无奈之下放出了讯号,自己都没想到舅舅会出现。”
  沈秋檀沉默:“所以,除了你之外,应该有人提前到了北川,给舅舅送信?”若不然,从北川到济北的距离,也不允许他们能及时赶到。
  李琋沉吟不语,而后放道:“许是吧,总会有查清楚的一天。”
  “不对,你骗我!”沈秋檀忽然反应过来:“所以当初我们一起迎战狼群的时候,你说发出了讯号,但其实并不知小舅舅就在济北,那讯号发了还有什么用?”就是我哄我陪你一起打狼吗。
  “不是的,给舅舅的信号发出的更早一些,几乎在我落水的同时,济北州我把我带到山洞,我半夜醒来又发了个求救的信号,京中勋贵子弟都有随身带着,若是你父亲还活着或许会去救我。”那是发给当地人的。
  “如此……”可惜当时济阳城已破,爹娘已经身死。
  说到这里,两人情绪略有些低落,直到离开皇宫上了马车,才略缓和些。
  “去宝泰银楼。”
  沈秋檀略显疲倦的靠在李琋身上,闻言懒洋洋的问道:“是取打首饰,还是找邹老。”
  “找邹老。”
  沈秋檀一下子坐了起来:“可是哪里不适?是不是染香又要发作了?”
  看着沈秋檀担心的模样,李琋有些不可名状的自责,谁都不想中毒,可他已经中毒了,连带着媳妇也要跟着担惊受怕,但当初原亦在西川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己的毒不该他原亦解?
  就是自己的毒可以解?
  李琋舔了舔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秋檀,与我……咳咳,与我欢好,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妥?或者说有些变化?”
  沈秋檀腾的一下红了脸。
  这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我……我才不告诉你!”开始一下自然是疼的,疼过之后么……
  沈秋檀抿着唇脸上腾起红云,李琋知道她误解了,只好解释道:“我是说我,似乎和你圆房以后,身体有些不一样了……”
  哈?哪里不一样?男人也会不一样么?
  还是说跟着自己变异了?变身难不成也传染的?
  沈秋檀还预再问,马车已经停了,是宝泰银楼到了。
  李琋将小莲蓬银链交给秦风,不一会儿秦风去而复返:“禀王爷,邹老并不在京城。”
  “知道了,回府。”
  李琋面色凝重,想了想又吩咐道:“去看看闵太医可当值,请他过府一趟。”
  “是。”
  沈秋檀跟着有些紧张:“究竟是怎么了?”
  “无妨。我就是觉得身体微微有些变化,就像是有一层枷锁突然松了些。”
  沈秋檀瞪圆了眼睛,说得像是练功一样,还枷锁:“是和我……咳咳,以后?那是不是好事?”
  李琋点头。
  还有这种操作?
  沈秋檀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马车平稳的前行,不多时就到了王府。
  李琋扶着沈秋檀下马车,见她一脸的沉思与纠结,笑道:“无碍的,不用担心。我早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遇到沈秋檀之前,他处事比现在狠厉平静多了,因为没什么牵挂犹豫的。
  可是遇到沈秋檀之后,他的不舍和贪心变多了。
  他心里其实隐隐有些期待,会不会是因为和秋檀一起,自己的毒有了些松动?
  沈秋檀边走边想,若不是一直有李琋扶着,恐怕走到哪里都不知道。
  有什么在她的脑海一闪而过,但转瞬即逝,快到她抓不住。
  不一会儿,闵太医到了。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和崔恩差不多,李琋有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转眼到了夜里。
  烛火摇曳,沈秋檀伏在书案上专注忘我,她现在看的是药婆留下的笔记,熟悉的简体字,沈秋檀之前翻过不止一遍,此刻又被她拿起,万一里面有涉及呢!
  李琋见沈秋檀连自己进来都没发现,摇摇头微微有些不赞同,他清清嗓子,在沈秋檀抬头的瞬间,将人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卧室。
  而后是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沈秋檀躲避道:“还没洗漱呢!”
  男人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正好一起洗。”
  他心里得意,当初弄这样一个带着浴池的净房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云收雨歇,一番激荡过后,累极的沈秋檀问道:“如何,可还有什么感觉?”
  李琋正拿了干净的素平纱帮沈秋檀擦拭头发,闻言笑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感觉还是有的,只是没有初时那么明显。
  沈秋檀沉沉睡去,梦里,她梦见顾盼盼从画上走了下来,开始对着她笑,开始笑得花枝摇曳,后来笑着笑着眼角鼻子和嘴角竟然开始往下渗血。
  粘稠的发黑的血。
  可顾盼盼还在笑,笑得毛骨悚然。
  “啊……”短促的惊呼,沈秋檀从梦中惊醒,李琋跟着起身,见状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做梦。”
  沈秋檀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一把抓住李琋的手,似乎只有这样,心里的恐惧才能减缓一些:“我梦见顾盼盼了,她从那幅画上走下来,好可怕。”
  “曾经让人鉴定笔迹的那一幅?”之前沈秋檀将画拿出来,李琋就着人去看了,只是看来看去,并没有对上谁的笔迹或者风格。
  “嗯。”沈秋檀靠在李琋身上:“你说,要不要找机会问问沈弘,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好,明日就办。”


第三百零四章 闻噩耗沈弘去世
  第二天沈秋檀醒来的时候,李琋已经从演武场回来了。
  “吵醒你了?我去沐浴。”
  沈秋檀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李琋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打湿,身上还带着练武之后的热度和汗味,他一点都不弱鸡反而十分有力,沈秋檀心里有些高兴,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蹭了蹭李琋的下巴。
  下巴有些痒,直通到心里。李琋看着她迷糊懵懂的模样,颇有些心猿意马,无奈只能揉揉沈秋檀的发顶去净房洗澡。
  不一会儿徐嬷嬷带着白芷山奈来伺候。
  “什么时辰了?”
  “辰时末。”
  这么晚了,难怪太阳已经老高,等沈秋檀收拾的差不多之后,李琋也洗好了。
  “今日有什么安排?”
  “殷长史送来的帐还没看完,嫁妆还没理完,家里的人也还没开始盘,还有庄子和铺子……”沈秋檀越说眉头皱得越紧,原来她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这般日理万机?辛苦王妃了!”
  李琋忍着笑,语调颇为愉快,果然早点成亲是对的,快活的他恨不得每一天都掰开当做三天过。
  “王爷,王妃。”
  见是秦风,李琋问道:“何事?”
  “靖平侯府的老侯爷昨天夜里,殁了。”
  沈秋檀与李琋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震惊。
  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会死?
  死的还真有些不是时候,昨夜刚说要从沈弘处入手。若非李琋自知昨夜与沈秋檀说话之时无人近身,他都要怀疑是被人听去,然后又抢先一步下手了。
  沈弘的身板,若无意外,再活个七八年应该不成问题才是。
  “可有说了什么原因?”李琋问道。
  秦风道:“听说是前两日饮酒又吹了风,回到府中就一病不起,昨天夜里便去了。”
  这个理由……沈秋檀皱眉,而后问道:“谁来送信的?丧事又怎么安排的?”
  现如今,她和小长桢已经分家出来,若是回去祭拜,算是尽了情面和礼数,若是不去,顶多被人说上几嘴,却挑不出什么实质性的错处来。她这么一问,是想问问那边如何置丧,对远一些的亲朋又是如何安排的。自己也好做安排。
  秦风脸色古怪:“报信的小厮说是大夫人派他来请王妃娘娘的,属下又问了两嘴,那小厮的意思是让王妃回去帮着大房撑场面,那边正在闹分家。”
  他真是开了眼了。
  人刚死,都还没发丧呢,那边沈家几房就开始吵着分家了。秦风从心里瞧不上。
  “呵,还真是高看他们了。”沈秋檀冷冷道,有些理解秦风脸上的表情了。
  “要去么?”李琋给沈秋檀盛了碗粥。
  “先不去。找个机灵的,远远的听个消息便可。”现在去不是等于往麻烦堆里跑么?
  至于大伯母那边,究竟是不是她派小厮过来传信还未可知,就算是,大伯母还有嫁到了严阁老家的沈秋桐,自己也没有必要过去掺和,更何况,还有大堂哥沈长松呢。
  到了傍晚时候,关于那边分家的详细消息也有了:
  “原本都不想分家,但大房和二房各执一词,都想当家做主,大房一边,有嫁入严家的姑奶奶和沈大公子的岳家廖家做后盾,而二房和四方拧成了一股,加上老夫人也偏向二房,所以两边各执一词就扯了个旗鼓相当,后来大房便说,既然不以嫡长论处,那便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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