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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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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他亲自将妹妹养的那一宅子面首都遣散了,小妹也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原以为她是知道害怕和收敛了。
  但现在……他回头望了一眼热闹的紫云楼,不由加快了步子。
  原先刘泠玉伏击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萧旸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跳有些换乱。
  不知是慌张亲妹妹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还是慌张沈秋檀会吃亏。
  很快,他到了引凤台前,前面是女眷更衣的场所,他不好大喇喇的进去。
  “世子,里头那个有些像郡主身边的姚黄。”
  萧旸顺着护卫的指引,见引凤台前侧殿屋舍外立了一黄衫女子:“你确定?”府中仆役、丫鬟众多,他又不常在府里,对姚黄什么的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错不了。”那护卫信誓旦旦道:“前两日就是她来找属下探听世子的行踪。”所以,仅凭一个侧脸他就可以确认。
  “她来探听我的行踪?”萧旸以为自己挺岔了。
  那护卫叫聂昆,此刻遭到诘问脸上却不见慌张:“倒也不像是有意探听,说是郡主要找您。”
  萧旸黑了脸:“那你告诉她了么?”
  “郡主是您的亲妹妹,郡主又很着急,属下担心会误了您的事……”聂昆将头低了又低,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哼,自己去领罚。”萧旸冷哼一声,走进了引凤台。
  春光里,枝头传来鸟儿的啼叫,但行人却没有几个。
  一行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妥来,就算引凤台只是个净房,也不该如此凄冷才是,难怪姚黄会堂而皇之的立在那里。
  “世子?您怎么来了?”刚才还优哉游哉守在门口的姚黄,一见萧旸,脸都吓得白了。
  “怎么?很怕我?”萧旸心里着急,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他随意的上前几步要去推门。
  “世子不可!”姚黄一慌,不由伸出手来想拉住萧旸。
  萧旸看着姚黄伸出来的手,心里更加着急:“为何?”
  “世子,这是女眷的净房!里面是……”姚黄眼珠一转,急中生智。
  萧旸要开门的手一滞,可看姚黄前后脸色,还是决定要开这扇门,大不了就当一回登徒子。
  “哥,我在这里。”
  就在萧旸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萧昭从隔壁的净房出来了。
  萧旸看看姚黄,再看看萧昭,想从她们身上找出破绽,萧昭无所谓的笑笑:“哥哥是来找我的么?”又训斥姚黄:“真是个笨丫头,叫你取个香囊来,都能记错了位置。”
  姚黄忙赔笑道:“是婢子记岔了。”
  她脸上有些羞赧,却再无慌张,之前泄露出的那一缕紧张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萧昭见了心里不由满意,又与萧旸道:“多亏我出来了,要不然哥哥擅闯女眷净房的消息可就……”
  她眨眨眼睛,扬起头看着萧旸,眼神里带着揶揄,一张脸明艳张扬的像是盛放的红玫瑰,明明是妹妹对着哥哥撒娇,萧旸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可究竟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如果妹妹离席是因为要来净房,而姚黄等在门口是在妹妹的话,那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妹妹并没有刻意再为难沈秋檀。
  一方面,他心里一松,妹妹虽然放火烧了沈秋檀的家,但在自己将她的一宅子男宠遣散当做警告后,她终于懂得收手,可另外一方面,他皱着的眉头仍旧没有松开:“为何要放火?”
  萧昭显然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被哥哥查出来自己做过的事,她有过短暂的心虚和慌张,可后来他什么都没有问,自己都以为事情过去的时候,他竟然问了。
  “哥哥在说什么?”萧昭眉头一皱,脸上无端的笼上一层阴鸷,再无方才的明艳动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哼,萧昭往外走了几步想快些离开这里,萧旸想了想跟了上来,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
  两队主仆一起回头,就见方才萧旸要打开的那扇门现在被人从里面开了。
  一个魁梧的汉子不知被谁揍得鼻腔脸肿,他挣扎要逃,可肩膀领子出忽然露出一只白嫩的手,这只手一用力,那汉子就被提了领子揪了进去。
  门哐当一声又关上了,那汉子的一声“姑奶奶饶命”却传了出来。
  萧昭攥紧了拳头,真是一群废物!
  用了春药让他们去睡,他们都睡不明白,反而叫一个女护卫打成这样!她以为露出来的那只手是沈秋檀身边的山奈是。
  萧旸心头一跳,复又转身,他几乎可以笃定,那只手是沈秋檀的。
  他回头看着萧昭,语气冷森:“回去再找你算账!”
  说完,几步回去,一把打开了那扇门。
  屋子密闭,他吸吸鼻子,还残存了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他只吸了两口,小腹就升腾起一股热气。
  中招最深的山奈被沈秋檀绑了起来,防止她自己伤了自己,而沈秋檀用湿布蒙在鼻子上,正在用脚踹刚才那个企图逃跑的汉子的下三路。
  而她身边远一些的位置,五六个汉子摞成小山,最上面的那个汉子头上还顶着一个恭桶。
  萧旸下腹升腾起的燥热感不见了,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他刚才闻到了香气。
  见萧旸来了,沈秋檀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狠狠的踹了一脚那汉子的后背:“说,谁派你来的?”
  “姑奶奶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那汉子的命根子被踹了几脚,他痛的弯成虾子,但后背上的疼痛也不小啊。
  前后一联想,萧旸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第二百七十九章 我会站在你这边
  “呵,谁要你的命?”沈秋檀伸出小胖手在自己鼻子前摆了摆,想要驱散臭气,她有些后悔刚才打得太忘情,一不小心将恭桶扣在人头上了,得早点离开这个破地方才行:“你若不说,我就把你阉了,叫你做一辈子的太监。”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哭爹喊娘,又是狠狠三脚:“叫你不做好事,叫你奸**眷,叫你不说实话!”
  萧旸和聂昆同时觉得下腹一凉。
  “是……是一个黄衣裳的姑娘,叫小人来的,说是有姑娘可以……可以……还有银子拿!”那汉子终于招供了。
  “早说不就得了?那黄衣裳的姑娘再具体描述下,眼睛多大,嘴唇多厚,鼻子又是什么样儿的。”沈秋檀收了脚,黄衣服的姑娘多了去了,自己还穿着鹅黄衫子呢。
  “不是小人不说,是那位姑娘说了,要是将她供出来,他毁了小人的铺子杀了小人全家。”
  “哦,看不出啊,你还有铺子?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人……小人是个屠户,在西市角落里有间铺子。”
  沈秋檀继续问:“那其他这些都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道……”
  那屠户抖了抖:“本来不知道,但看他们穿着打扮,不是要饭的乞丐就整日斗鸡走狗的闲汉。姑娘,您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吧?”
  沈秋檀一个手刀打在屠户的后颈,屠户应声倒地。
  “萧世子可瞧够了?不知有何高见?”沈秋檀将鼻子下的长布条去了,去解山奈身上的束缚。
  山奈脸上还是不正常的潮红,意识涣散,一副欲望蓬勃的模样,沈秋檀心中的怒气再度升腾起来。
  这些闲汉乞丐是可恶,但更可恶的是背后之人。
  萧旸心头快速闪过几种处理结果,只开口道:“外面的话,你都听见了?”
  以她的手段,若不是她有意松手,那个屠户根本就没有机会打开门逃跑,而且见了自己就冷着一张脸,当着自己的面审问那屠户,她是在打屠户不假,但更想打的是自己,是妹妹吧?
  “不错。我听得一清二楚。”沈秋檀回答的直截了当。
  见山奈一脸狼狈,她干脆也将人打晕过去,而后冷冷的看着萧旸:“我至今还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了令妹,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烧我新家不算,叫出去敲打不算,如今还找了一群乞丐闲汉来毁我清白?”
  看山奈的样子,若非自己体质异于常人,恐怕已经……
  净房只有后头开了一扇小窗,春药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就是恭桶的味道也没剩下多少了,但屋子里的臭气还在,因为摞成小山的那一堆里头有三四个乞丐,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臭气非同一般。
  这就看出萧昭对沈秋檀的恨了。
  “对不住……”萧旸当真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收起你的道歉,杀人不过头点地,她找到如此腌臜之辈来对付我,我若是还能忍得,我怕是不配做人了。”
  萧旸无地自容:“是我教妹无方,你……”
  沈秋檀一抬手:“世子不会又要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吧?上一回,倒是处理的一宗好案子,帮亲不帮理,使得一手毁尸灭迹,纵火犯至今逍遥法外,还有旺德楼那次,就算她是郡主,我一介平头百姓,但肆意纵火烧人全家也该给我个说法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昭第一次这般词穷。
  “那又是哪样?难不成你妹妹脑子有病,我还得忍着让着?凭什么?”有病不是你的错,放出来杀人放火就不对了:“世子若是教不好,我不介意帮你教她做人。”
  “凭我……若我说,我会站在你这边,你会信么?”萧旸有些紧张,这句话不假思索,他身后的聂昆显然没料到他们世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惜呀,我不信。”沈秋檀没有丝毫退缩:“萧世子,曾经,我确实敬你是个英雄,是条汉子,保家卫国、护卫边关安宁,可如今……”
  萧旸嘴巴干涩,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又是萧昭的什么人?”沈秋檀心里叹气:“若世子心里还有一点是非曲直,这件事,就请世子不要插手。”
  一边是亲妹妹,一边是即便不能在一起也有些欣赏的姑娘,叫他如何不插手。
  萧旸依旧闭口不言。
  沈秋檀将山奈抱起,预备离开。
  “慢着,这件事我出手比你出手合适。”萧旸终于说话了。
  “哦?”沈秋檀回头。
  “我母亲十分护短,你触了昭儿的霉头,母亲必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我什么时候触了她的霉头?”沈秋檀总算明白萧昭的嚣张是从哪里来的了,有这样一个娘,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预备如何处置?”
  萧旸再问,沈秋檀不答。
  “若是报官,没有人敢管,若是私下动手,一旦被我母亲察觉,你也没有好结果。”萧旸的声音透着股无力,当真是无可奈何。
  “凭什么?这天底下当真就没有王法了么?”沈秋檀怒极,狠狠的推了一把挡在门口的萧旸。
  结果恰好被萧旸抓住手臂,他看着沈秋檀,面色认真:“我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沈秋檀挣脱开来:“你预备怎么处理,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个人情。”
  萧旸并不退让:“我必然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小妹实在太无法无天了,也该吃些教训,瞧沈秋檀现在的样子,但若是她亲自教训,弄不好是要命的。
  沈秋檀没有说话,背着山奈越过萧旸,夺门而出。
  外面的日光有些刺眼,沈秋檀眯起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步子很快,几乎转眼就消失在拐角,萧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头疼。
  “将这些人处理了。”
  “是。”聂昆应了一声,又问:“怎么处理?不会都杀了吧?”
  萧旸气倒无力:“我是那种动辄就要人命的人么?”
  聂昆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
  世子爷您不知道,您不在京的日子里,咱们府里可没少出人命。
  他回了紫云楼,问留下的护卫:“郡主呢?”
  “刚才回来一趟匆匆走了,说是想大长公主了,要去庄子里住几天,世子您要找郡主?”
  萧旸冷哼一声,倒是躲得快。


第二百八十章 闻噩耗又遭仇敌
  当沈秋檀整理好衣裳再回到女眷之中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
  那眼神里充满了怜悯,毫不掩饰的、来自于俯视角度的怜悯,怜悯之外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看,破落户就是破落户,永远也成不了凤凰,可真惨呀,听说家都分了,这回真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女了,还背着克夫之名。
  沈秋檀并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所以这眼神就显得尤其讨厌。
  高姀走了过来,将她拉离了人群:“秋檀……”
  “怎么了?”沈秋檀摸摸自己的脸,又检查一番衣裳,明明整理干净没什么不妥了呀,为什么那些人都那么看自己。
  “妹妹,前朝太子良娣接了敕旨都能再嫁,咱们大宁定然也可以的。”
  沈秋檀脸上的血色退尽:“这是何意?究竟怎么回事?”
  高姀只能缓声道:“西南传来消息,说是齐王殿下,殁了。”因为正赶上曲江宴,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多片刻功夫就成了人尽皆知的消息。除了离开的沈秋檀。
  怎么可能?
  沈秋檀后退两步,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麻木的,不痛的,所以不是真的。
  “秋檀!”高姀将她拉住,有些心疼。
  但沈秋檀的力气却不是她能抓得住的,她跑了起来,跑离了人群,甚至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好像只要远离人群,就不会再有李琋死了消息。
  白芷照看着还处于药力当中的山奈,沈秋檀一个人越跑越快,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四周芳草萋萋,嘉木环绕,一汪连通曲江大池的小池之中鱼跃欢腾,倒映着浅浅的树影。
  树下的人摸摸胸口,只觉钝痛一片。
  刮着骨,扯着心,痛的发麻发懵。
  他说过他会回来的,怎么能言而无信?一定是他们弄错了,或者自己听错了!
  她席地而坐,靠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上,抬起头,日头开始西斜,但春光热烈,只是再热烈的春光都无法叫她感受到温暖。
  她双手抱胸,终于哭了出来。
  开始很小声,后来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树梢的黄莺吓得遁走,落下两根颜色鲜亮的羽毛。
  落在沈秋檀的乌发之上。
  然而,沈秋檀早都顾不上周围了。
  啪啪啪!
  有人拍掌,不多时,树影里走出个苗条的人影,她头上戴着帷帽,黑色的皂纱叫人看不清面容,但声音有些熟悉:“呵呵,一个破落户也想嫁给琋哥哥,结果把琋哥哥克死了!你个臭寡妇!”
  沈秋檀抬头,复又垂下头去,声音她记得。
  霍淳儿被她刚才冷漠又冰冷的眼神所慑,不经意间一抖,但想起这一回早有准备,便又挺直了胸脯:“看什么看,还敢瞪我?要不是你,琋哥哥根本就不会死!”
  她的话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秋檀只觉五脏六腑搅在一起,胸口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若是没有自己,若是李琋不求娶自己,他就无需提前展露锋芒,他就不会被派到西川去,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我要杀了你!你是害死了琋哥哥,还让我当众出丑,只能嫁到岭南那种荒僻之地!梁穆歆全告诉我了,那一日就是你把我敲晕,让我闻了那香,才害我脱了衣裳……你……你你……我要杀了你!”想想当时的丑态,霍淳儿干脆摘了帷帽,发疯一样的冲上前来,一把掐住了沈秋檀的脖子。
  她完全忘了,那致人疯癫的金桂香是她花重金买的,也是她先算计的沈秋檀。
  然而身在迷局,霍淳儿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也不会承认。
  而沈秋檀现在情绪并不稳定,霍淳儿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寸一寸的割在她的心上。
  如此,沈秋檀竟然真的忘了躲开。
  霍淳儿身后跟了身体敦实的个婆子,那是她的奶娘,毕竟年纪大见得多比霍淳儿有成算的,见状她连忙将人拉开:“姑娘,您忘了,要怎么报复她的?”
  奶娘看一眼仍旧有些呆滞的沈秋檀,与霍淳儿道:“我瞧着咱们也不用将她自己扒光衣裳丢出去了,不如趁着她现在发怔,咱们将她推到这池子里淹死。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事后被人发现了,也是她接受不了未婚夫早死,自己寻了短见。”
  霍淳儿眼里一亮:“还是奶娘疼我,想出这样的好法子!”
  于是两个人合力将沈秋檀挪动了起来。
  挪到一半,还差几步沈秋檀整个人就要被推进池中,就在这时,一片叶子从深秋檀眼前擦着她的鼻尖而过,她的双眼随之一动。
  她的新生从晓月湖开始,李琋的也是,水是让他们走向新生的希望,而不是终结。她当年已经被人推下水一次,如何还能有第二次?
  清醒过来的沈秋檀一把将那奶娘推开。
  谁都没想到她会忽然清醒过来,那奶娘被推的一个趔趄,但霍淳儿却从发间抽出一枚簪子,用锋利的尖端对准了沈秋檀的后心。
  这一回,她是真的早有准备,那簪子上带着毒,是从她爹那里偷来的,叫什么“忘忧的”,更特意命匠人将尖端磨得锋利了。最开始是用来防身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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