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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娶妻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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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铎实在回答不出,笑了笑,“老先生真是风趣。”
    老头诶了声还打算说什么,奚泽道:“好了,长老没事吧?”
    “有人保护我,我自然没事了,”彭长老笑呵呵道,朝奚泽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长老有话直说。”
    彭长老,“罢了,不想说了。”
    “彭爷爷!”一声响亮的叫声蓦地炸响,洛蓉此刻才从奚泽的那句长老里回过神来,认出了老头,正是小时候在虞灵谷时最喜欢逗她的彭长老。
    其实他也没怎么变,还是那副模样,洛蓉却是并未一眼认出,她的记性不是很好,除了家人,深刻记着经久不忘的,这么多年好像也只有奚泽。
    “彭爷爷,你还记得蓉儿吗?”洛蓉兴奋地问他。
    “我们族长的小……”感觉到奚泽的眼神,彭长老话音一转,“怎么会忘了,小蓉儿,你这些年身体可好?”
    “嘻嘻,都好了,彭爷爷,我现在可厉害了,”洛蓉激动地拉着他絮叨,“我会骑马,会打猎,能走很远很远的路,还会做许多好吃的,方才你吃的那都不算什么,我做的比那好吃一百倍,不信你问族长哥哥。”
    彭长老眼睛一亮,“那太好了,太好了……”
    “走走走,我们回去,爹娘看到您肯定很高兴,”洛蓉边说边往外走,“这儿不好玩,我们府里才好玩。”
    彭长老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乐不可支地跟着她,“诶,你爹今年四十有三了吧,儿子生下了吗……”
    曹家父子,“……”
    阿罗:长老,是不是我这些年变化太大,您不认得了?
    之前与阿罗和奚泽相认,他们都很淡定从容,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显得洛蓉很是奇怪,她为此还反思了几日,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过热情,吓到他们了,而如今终于有个人与她同样喜悦兴奋,令她深感快慰,这才是久别重逢正确的相认方式嘛。
    “等一下,”洛蓉与彭长老交谈正欢,听到奚泽的声音,下意识停住回头去看他,对上他的眼神,意识到眼下麻烦尚未解决,好像还不能走。
    一刻钟后,大火被扑灭,索性解救的及时,只毁了个花厅,但那花厅代价太高,洛蓉默默计算了一下,恐怕自己三年之内的零用钱都没了。
    所有人又回到东厅,丫鬟扶着哭哭啼啼的曹青鸢跪下,她抽泣了几声酝酿情绪,正欲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一抬头看到奚泽忽然怔住了,便是怔的这个瞬间,被人抢了先。
    这次不是洛蓉,而是彭长老,老头很公正,未添油加醋,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些辱骂他的话,也被他声情并茂地掩饰演示了出来,曹玄面容越来越黑,曹青鸢却是越来越白,几欲插嘴,皆被彭长老怼了回去。
    说完后,屋里静默了片刻,曹玄忽然起身,响亮的一巴掌甩在曹青鸢脸上,曹青鸢似是没想到,惊楞地望着他,转瞬,泪盈于睫,“爹,你竟然为了外人打我!”
    “鸢妹……”
    “我讨厌你们!”曹青鸢感情崩溃,歇斯底里地一声大喊,抹泪奔了出去。
    曹玄望着她的背影,眼睛闭了下又睁开,已是一脸正色,朝彭长老道:“小女年幼无知,冲撞了老先生,还请老先生勿要见怪。”
    彭长老歪坐在椅子里,“那这火……”
    “洛姑娘乃是为了保护老先生无心之失,我又怎会怪罪于她,”曹玄板着脸道:“我还要感谢洛姑娘呢,若非她,我也不会晓得,原来先生与侯爷竟是旧识。”
    “罢了罢了,左右我也有错,不该一时贪嘴乱闯,招惹了令千金,”彭长老大度道,话音一转,“当初你请我来的时候我便与你说过,我这人生性散漫,规矩框不住我,你非是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还好以后不会再见了。”
    曹玄神情晦暗,随意拱了拱手,“那就多谢老先生了。”
    “既然已经澄清,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奚泽起身道:“告辞。”
    “先生慢走,”曹玄道,端过旁边茶杯,曹铎起身,“我送各位,这边请。”
    出了东厅,洛蓉和彭长老走在最后小声嘀咕,洛蓉高兴道:“彭爷爷,幸亏有你在,不然我这次定得赔一大笔钱。”
    “不是还有奚泽嘛,”彭长老道:“他的智慧虽然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助你脱身还是很容易的。”
    洛蓉瞅了瞅前面那个笔直的背影,小声嘟囔,“他才不管我,上回我跟曹青鸢打架他都没管,还扶了曹青鸢,却跟我连话都不说。”
    “是吗?他当真这么做?”
    “千真万确!”
    “你等着,彭爷爷回去帮你教训他,”彭长老开始撸袖子,“他打架那么厉害,竟然不帮你,太过分了!”
    洛蓉微讶,“族长哥哥也会武功?”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谁教的,”彭长老得意道。
    洛蓉很早以前就晓得奚泽是由彭长老抚养长大,却不知他竟也会武,从未见过他出手,而且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啊。
    “彭爷爷,那阿罗厉害,还是族长哥哥厉害?”洛蓉兴致勃勃问他。
    彭长老神秘的一笑,“根本比不了。”
    “那到底是谁厉害?”
    “你慢慢猜,”彭长老拍了拍她肩膀,继续撸袖子。
    洛蓉瞅了眼他,“彭爷爷,其实……族长哥哥虽然没帮我打架,但是给了我治伤的药……”
    前面阿罗翻了个白眼,轻哼了声,随即感觉族长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
  ☆、28。准岳父
曹玄喝了几口茶,终究是压不住心底的闷火,拂袖将桌案上的糕点茶盅全扫落在地,一屋子仆人登时浑身一绷,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出去!”
    仆人们忙躬身退了下去。
    曹铎进来时,就见父亲扶额坐着,胸膛微微起伏,忙关切询问,“父亲,您没事吧?”
    “无碍,”曹玄摆摆手,坐正身子,“都走了?”
    “是。”
    曹玄脸色铁青,半晌不吭声,曹铎暗自琢磨了半晌,鼓足勇气道:“父亲,今日一见,您认为那族长如何?”
    “嗯,心机深沉,含而不露,倒是有几分隐世高人的风采,”曹玄道:“至于有没有真本事……且当另论。”
    曹铎点头,“儿子也是这么觉得。”
    “万未料到,他竟与洛禾是旧识,且与洛家姑娘关系密切,”曹玄拧眉,“其实早该想到的,国公府和侯府一向同气连枝……这次是我们疏忽了。”
    曹铎忙道:“是儿子没有查清,只凭着一番猜测便下定论,白忙活一场,委实汗颜。”
    “你也是好意,比你那个不中用的弟弟强多了,”曹玄吹了吹茶汤上的浮沫,“罢了,此事以后勿要再提了,你回去歇着吧。”
    “是,”曹铎应声,却是没有动弹。
    曹玄抬头,就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话便说。”
    曹铎拱手,“爹,儿子是觉得这么轻易放弃不太甘心,贵人并非人人都能遇到,或许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错失了此等神人,恐怕日后江河轮转,万千繁华一昔散去,爹,帝师以辅佐帝王为己任,断不会放过我们曹家,是吉是祸难预料,唯有做好万全准备,此番巫咸族长出世,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白白浪费实在可惜。”
    “可他已与雍武侯府交好,如何能轻易笼络,”曹玄沉吟道。
    曹铎抬眸看着他,“爹,只要是人都有弱点,若是找到他的弱点,他就能为我们所用。”
    “说下去,”曹玄饶有兴致道。
    “爹若不放心,我们大可先试他一试,看看他究竟几分深浅,如果浪得虚名,自然无须再理会,可假如……是与帝师一般的高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收归己用,断不能便宜了他人,与雍武侯府交好如何,与洛家姑娘亲密又如何,他不过一介白丁,绝不可能成为侯府的女婿,而这世间最牢靠的关系便是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承认也改变不了,洛蓉与二弟的事金陵城谁人不知,今夜她又私自来我们府上,府中不少人亲眼看见,可谓天赐良机,让她成为我们曹家的人,不就……”说着诡异地一笑,目露寒光,“即便最终无法令他归附,也不能给我们自己留下祸根。”
    “嗯,”曹玄思索了一瞬,觉得有理,“此事就交给你了,想法子当众试一试他。”
    “是,儿子明日一早就去准备。”
    “去吧。”
    这一夜折腾,从曹府出来天都快亮了,洛蓉却是半点困意也无,依然精神十足,和彭长老嘀嘀咕咕说个没玩,一时没留意前头,猛地撞在了某人后背上,就见方才还状似认真听她说话的彭长老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怎么不提醒我?”洛蓉后退了几步小声埋怨他,朝静立不动的奚泽道:“族长哥哥,为何不走了?”
    说完不见反应,朝前两步,看到了齐进站在五步开外的墙边上。
    “小姑夫!”洛蓉都忘了让紫苏通知了他,瞧见他才想起来,不禁抱怨,“你夜里做什么呢?这么久才来,一点都靠不住,下回别想吃我做的好吃……”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齐进面色古怪,不断给她使眼色,奈何她一个也未理解,还以为他眼睛抽筋,关心的话已经排在了下一句,不经意看到他后面露出一截盔甲的褐色袍子,再然后……那袍子越露越多,她爹洛禾出现了。
    洛蓉几乎是下意识往后一缩,整个人躲在奚泽背后,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洛禾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紫衣男子,眸中闪过惊意,瞅了眼齐进的神色,这才确定所想,虽是疑惑,却不再犹豫,大步走过来。
    齐进耸拉着脑袋跟在洛禾之后,昨夜他接着紫苏报信时就猜到与奚泽有关,还颇是奇怪,紫苏不认识奚泽,只道姑娘叫他族长哥哥,齐进心知只有奚泽,来不及细思他为何还在金陵,急忙穿好衣衫出了门,本可早早便到曹府,打算哪怕耍无赖也要将人带出来,不料走到一半遇见巡防的洛禾。
    洛禾掌管宿卫营,平日不会当值,只偶尔去转转,刚巧,就碰到了不务正业的妹夫。
    大半夜不睡觉在街上晃悠,能有什么好事,洛禾以为他要去寻花问柳,强行让人将他送回去,结果回去后没转两个街道又碰到了他,洛禾火了,二话不说让将士把他关了起来,以示惩罚,齐进饥寒交迫地在小黑屋等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五更,洛禾要回侯府了,他也打起精神准备重新朝曹府进发,可惜道行不济,被洛禾跟踪了一路,在曹府附近遭到严厉逼问,他一个没抗住,就全部交代了。
    他就是个老纨绔,离谱之事干的多了,在曹家闹翻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洛禾不同,他不想让侯府牵扯进来,好在洛禾尽管生气,到底理智尚存,没有贸贸然冲进去。
    得知自家闺女可能在曹家待了一夜,洛禾整个人都炸了,再思及两个时辰前将士来禀报曹府走水,所幸扑救及时,未有人员伤亡,也没用宿卫营将士帮忙,一时又有些欣慰,没有吃亏就好,可这欣慰被重重气恼愤怒包裹,很是脆弱,尤其是在看到她后,她竟躲在了别的男人后面,而那男人,令他闺女放火烧房子,在豺狼虎豹窝里待了一夜的人……他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毕恭毕敬的。
    洛禾端正严肃地走到他们跟前,看到彭长老脸上带了笑意,行以后辈之礼,转向奚泽时,又恢复严肃面容,一板一眼执平辈礼,“先生,多年未见,一切可好?”
    奚泽亦回平辈礼,同样的看不到一丝表情,“有劳侯爷挂念,一切都好。”
    “前几日听闻先生进京,本该去拜访,无奈始终脱不开身,错过了与先生见面的机会,还以为先生已经离了金陵,不想竟有缘再见,委实令人欣喜,先生当年救治小女之恩,我与夫人一直铭记在心,期待能报答先生,”洛禾感激道。
    奚泽神色淡淡,“举手之劳,侯爷无须挂在心上。”
    两人对面而谈,言语皆是故交旧情,却是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一致的面无表情,这场面实在怪异。
    而洛蓉在奚泽身后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他们说话,似乎感情还挺饱满,这厢正偷着乐,就听到一声“小女性子顽劣,想来给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吧,”赶紧竖起耳朵。
    奚泽很轻微地摇了摇头,又像是点头,洛禾并未看明白,却是看到了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偷偷探了出来,登时一声喝,“还不出来!”
    原是洛蓉未听到奚泽回到,脑袋一挪再挪,不知不觉就露了馅,尽管早就被发现。
    听到那声喝,洛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磨磨蹭蹭出去,弱弱唤了声,“爹。”
    “你好大胆子!”洛禾面现怒容,朝前走近两步想带她回去,洛蓉以为要挨打了,吓得本能地抱头闭眼,感觉绵绸的面料从额头拂过,身前一暗,缓缓抬起头,高大的紫色背影闯入眼帘。
  ☆、29。赐婚前夕
奚泽平静看着面前暴怒的男子,他老了,不再是那个为了娇娇女儿不惜付出一切,心甘情愿做她的小马儿,驮着她肆意欢笑的青年了,他依然爱他的女儿,依然善良正直,他有了更多的责任与烦扰,这些年朝堂争斗,他亲眼看着他在风诡波谲中一点点改变,成为如今坚毅睿智的刚强模样,成为陈国第一武将。
    他天生是领兵作战的沙场将军,其实并不适合朝堂。
    “侯爷,此事因我而起,洛姑娘恰好遇见施以援手,虽方法不妥,却也是为了帮我,侯爷若要怪,便怪我吧,还请勿要责怪姑娘。”
    洛蓉愣住了,这是她头一次听奚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而且是为自己求情,虽然与实际有所出入,但确是维护她没错。
    原来他是关心自己的,并非不管不问,洛蓉心里甜滋滋的,耳朵根悄悄红了起来。
    洛禾眼神微动,正色道:“先生安危重要,未及时相助,我已是心下惭愧,又怎会责怪先生,如今安然无恙便好,累了一夜,不如先回侯府稍事歇息,其它的容后再说,先生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洛禾话音刚落,彭长老立即抢着回答。
    奚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抚着胡子呵呵直乐。
    “多谢侯爷美意,”奚泽拱手道:“不过我尚有事务缠身,就不去侯府叨扰了。”
    洛禾又相邀了一番,见他回绝的诚恳,不像推辞,便未再强求,只道:“那就依先生之言,若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先生尽管开口。”
    “好,”奚泽道:“告辞。”
    “先生慢走。”
    奚泽顿了一瞬,微微侧首,余光扫过身后的小姑娘,迈步朝前而去,阿罗随在他身后,却不见彭长老动弹。
    齐进好心提醒,“老先生?”
    彭长老看向他。
    两人默默对望了片刻,齐进忍不住出声,“你不走吗?”
    “走啊,去侯府,”彭长老笑的胡子乱颤,“蓉丫头邀我去侯府,我已经应了。”
    齐进和洛禾看了眼走远的奚泽。
    “他忙他的,我很清闲,”彭长老道,见两人没什么反应,眼睛一瞪,“怎么,不欢迎啊?”
    洛禾忙道:“怎么会,老先生肯莅临,侯府自是蓬荜生辉。”
    彭长老呵呵道:“好说好说,”瞅了眼一直呆愣楞望着奚泽背影的洛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洛蓉啊了声,急忙收回视线,瞧见父亲板着脸紧盯自己,心虚地垂下了头。
    虽然奚泽求了情,但依照父亲的脸色来看,怕是此事不能轻易揭过,洛蓉已经做好了挨罚的准备,谁料一回去父亲便被宣进了宫。
    她已从彭长老处得知曹家带走奚泽的目的,料定曹家不会多嘴自找麻烦,却是隐隐有些不安,不知父亲进宫为何,一夜未眠,勉强等了小半个时辰,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想来已经是傍晚,起身时菱香正好推门而入。
    “姑娘,你醒了。”
    洛蓉揉了揉眼睛,看看外面天色,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爹从宫里回来了吗?”
    “早都回来了,听说你在睡着,便没让奴婢打扰,”菱香道,迟疑了一瞬,又小声接了句,“侯爷说让姑娘醒了过去一趟。”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洛蓉伸了个懒腰,穿好外衣,“帮我梳洗。”
    “是,姑娘。”
    偏厅内,洛禾肃容端坐,瞧见洛蓉进来,眸光微微一暗。
    “爹,娘,”洛蓉进去行礼,见父亲没有动怒的趋势,暗暗松了口气。
    薛氏面色忧愁,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询问了几句奚泽的事,洛蓉一一答了,洛禾沉默听着,心道果然如自己所料。
    从齐进口中得知彭长老和奚泽先后被带进曹府,他便已猜到曹玄的意图,奚泽不愿出山相助,亦在他意料之内。
    在洛禾看来,没有任何事能对奚泽产生影响,他就像是一座冰山,离得越近,感受到的寒意越浓,曹玄那样的人,根本不能触动他分毫,这一点洛禾毫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奚泽的安危,曹玄并非善类,若不能得为己用,想必也不会留下祸患,奚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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