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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娶妻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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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侯府门当户对,曹二公子又对你用情至深,朕以为倒不失为一门良配。”
    洛蓉听他此言彻底慌了,跪行了两步道:“皇上,你是明君,怎能胡乱指婚,这门亲事我爹不答应,我也不答应,求皇上收回成命。”
    陈牧面容一沉,“放肆!”
    洛蓉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一双眼睛望着他,对视了片刻后,忽然软坐在地哇一声哭起来。
    门外阿罗听见声响,探头看了看,正要进来,见不远处的奚泽摇了摇头,默默将脚收了回去。
    洛蓉一开始只是做做样子,发现陈牧依旧冷着脸没有松口的意思,吓得真情瞬间流露,越哭声音越大,一浪高过一浪,且毫无停缓的迹象。
    陈牧被她嚎得耳朵疼,喝道:“行了,别哭了!”
    洛蓉置若罔闻,哭在兴头上根本控制不住。
    “再哭朕就真将你赐婚给曹永!”
    洛蓉声音立停,可怜兮兮看着他。
    陈牧憋不住,扑哧乐了。
    洛蓉一头雾水,抽抽噎噎了几下,试探着问他,“皇上,那你……不会将我赐婚给曹永吧?”
    陈牧忍着笑反问,“那你倒说说,你想嫁给谁?”
    洛蓉张了张嘴,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娇羞道:“这,这种事……女儿家哪好意思说。”
    “哦,还知道自己是女儿家,”陈牧整理了一下衣袖,“说的也是,女儿家害羞,脸皮薄……那朕就自己猜了,唔……莫不是孙尚书家长孙?不对不对,应该是大理寺少卿秦觉,朕瞧着你们俩倒是般配……”
    “是族长哥哥,是族长哥哥,”洛蓉生怕他又乱点鸳鸯,忍不住脱口而出。
    陈牧佯装惊讶,“老师?蓉儿,老师虽然看起来年轻,但不可否认,他是你我的长辈,与你年纪相差甚远,你怎能对他动了心思?”
    洛蓉垂眸道:“蓉儿自小便喜欢他,爹也时常劝蓉儿断了此念,可蓉儿没办法,尽管知道年少之情做不得真,这些年却实实在在除了他没念过旁人,蓉儿忘不了他,也不想忘了他,不管爹娘同不同意,蓉儿都只愿嫁给他,皇上,求您看在蓉儿这么多年给你做了不少好吃的份上,莫要逼蓉儿嫁给他人。”
    陈牧微微动容,认真问她,“可我看老师对你似乎并非儿女之情,你要为了他终身不嫁吗?”
    洛蓉捏了捏手指,“蓉儿也不晓得,日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蓉儿只知道现在不想嫁人,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若是连试都不试就放弃,蓉儿不甘心,就算最终什么都改变不了,蓉儿也不后悔。”
    阿罗在门外听完她的话,眸光闪了闪,心情复杂地看向奚泽。
    他并非刻意偷听,而是……此处太过安静,他们本来就离屋子不远,想不听都难,但是显然,洛蓉不晓得。
    奚泽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是他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感激抑或不悦讨厌,他自己也不知道对那个小姑娘如今存的是什么心思,唯一确定的是,她将自己多年静止的心湖搅动了起来,面对她时,他做不到冷漠无情,更无法视而不见,她总能引起他的注意,哪怕一个极轻的笑声,都会清晰地钻入他耳朵。
    难道因为早就清楚她会是自己的妻,所以一开始就对她另眼相待?还是因为她是自己天定的姻缘,所以会不受控制地被她所影响?
    奚泽望向远处天边,答案不得而知。

  ☆、23。出气

奚泽进屋时,洛蓉与陈牧已经谈完,各自沉默着,瞧见他进来,洛蓉眸光晃了晃,心虚地看了眼陈牧,火急火燎走了。
    陈牧摆开棋盘,奚泽落座于他对面。
    对弈至一半,陈牧意味深长地开口,“姑母近日为了曹永的婚事屡次进宫,朕都不知该往哪躲了。”
    奚泽面无表情,没有应声。
    陈牧看了他一眼,直接道:“老师以为他们是否为一对良配?”
    “皇上心里清楚,又何必问我,”奚泽淡道。
    陈牧轻笑,摇了摇头,“都说帝王心思难猜,依朕看老师的心思可比朕难猜多了,这么多年,朕竟是从未看透过。”
    奚泽看着他,“皇上放心,祖宗遗训我铭记在心,自然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
    陈牧面色微变,“老师知道朕并非此意。“
    奚泽笑了,“皇上若是在百官前如此沉不住气,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牧垂眸,“老师教诲的是。”
    洛蓉一踏进侯府大门,紫苏便迎了上来,像是专门等着她似的,满面急色道:“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和侯爷吵起来了,”紫苏边走边道:“夫人带世子去了集市,奴婢们都不敢劝……”
    洛蓉拧眉,“可知因何事争吵?”
    紫苏抬眼看了看她,“听偏厅伺候的善姐姐说……是为了姑娘的婚事。”
    又是此事,洛蓉心里一阵烦躁,面容当即沉下来,紫苏见她满脸不高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二人快步到了偏厅,里面一片死寂,并无争执之声,洛禾和老夫人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分坐两头互相僵持着。
    洛蓉进去行了礼,未等起身,老夫人便迫不及待问她,“蓉儿,你可还记得云清观宋道长所言?”
    洛蓉满眼茫然,她对不感兴趣的人或事一向是转眼就忘,那道长说了什么,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老夫人拍了下大腿提醒,“哎呀,道长不是说你的命定夫婿很快会出现吗,你怎的忘了,奶奶照着他说的法子试了,果然就有人来提亲,说明这桩姻缘乃上天所赐,是好事,对不对?”
    洛蓉犹如被当头棒喝,遗失的记忆瞬间涌回脑海,心惊肉跳地看着一脸期待的祖母,“奶奶说的……莫不是曹永?”
    “嗳,就是那孩子,”老夫人喜道:“宋道长果然灵验,该日我要去好好谢谢他,”说着朝洛禾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等来了孙女婿,却被你爹拒之门外,若非蔡婆婆在街上听到传言回来告诉我,我到现在都不晓得,哼,自己亲孙女的婚姻大事,我竟然要从别人口中得知,你说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洛蓉朝前两步欲相劝,洛禾先一步开口,“儿子并非刻意隐瞒母亲,只是当日拂了长公主面子,令她不快,怕母亲因此而担忧,也不想扰了母亲清静,所以未及时告知,母亲何必揪着不放,左右这件婚事也成不了……”
    “怎就成不了,怎就成不了?”老夫人急了,“曹家与我们家门当户对,两个孩子男未婚女未嫁,又都值婚嫁之龄,如何就不行?”
    “我不是都给您解释过了吗?”洛禾不耐道:“曹家虎狼之心,曹永亦心性不正,并非良配!”
    “可他是上天给咱们蓉儿定的,逆天而为才会引来祸事,”老夫人捶了两下桌案,“你想气死我不成!”
    洛禾胸膛起伏,脸色铁青道:“道士的话岂能当真,母亲不必多言,这婚事我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洛蓉默默在心里给她爹竖了个大拇指,瞧见祖母气得脸色发白,扶着头竟像是要倒下去,连忙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安慰道:“蓉儿知道奶奶关心蓉儿,但那曹永确实非善类,即便爹同意,蓉儿也不会嫁给他的。”
    老夫人不相信,“他不是很久之前便对你有意,现今又因你缠绵病榻数日,如此重情之人,品行绝对坏不了。”
    洛蓉叹气,“奶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见她面露疑色,挑拣着将曹永过往的风流韵事说给了她。
    老夫人神情惊呐,“你说得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可宋道长明明……”
    “哎呀奶奶,我们都未见到他,你怎就这般相信?谁知他不是随口乱绉,刚好碰巧罢了。”
    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心情极是低落,“你是怪奶奶急着将你嫁出去了,可奶奶都这把年纪了,怕走之前看不到孙女婿……”
    “呸呸呸,奶奶身体康健,会长命百岁,定然能见到的,”洛蓉拉着她胳膊撒娇,朝父亲挤了挤眼睛,洛禾态度和缓下来,软语安抚,“蓉儿说的是,娘不必心急,身子要紧。”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那你须得放在心上,尽早安排才是。”
    “儿子知道。”
    嬷嬷将老夫人扶走后,洛蓉长舒一口气,毫无形象地瘫坐进椅子里,洛禾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你也听见了,不是我逼你,你祖母年纪大了,你也要体谅体谅她,尽早定亲也好让她老人家安心。”
    洛蓉心底一凉,久久沉默。
    “你好好想想吧,迟早是要嫁人的,拖下去对你没好处,”洛禾起身朝外走,经过她时脚步顿住,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终究没说出来。
    从小宠到大的女儿,他又如何舍得拱手让与他人,若是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守护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但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屋子转眼安静,洛蓉的心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伸手去端茶杯却不甚打翻,茶水溅了一身,紫苏急忙帮她擦拭,要扶她回去换一身,洛蓉烦闷地摆摆手,大步出了偏厅。
    紫苏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姑娘,你去哪?”
    “云清观。”
    “去那做什么?”
    “出气!”
    云清观,宋昂在听到仆从禀报之后,一个趔趄,胡子险些被拽下来。
    “你确定是雍武侯府的姑娘?一个人?”
    “是,小的确定,不过并非一人,还带了个丫鬟,眼下已经到山门口了。”
    宋昂赶忙收拾东西,从道观后门溜走,上回糊弄了她,这次她定是瞒着老夫人来找麻烦的,若还待在此处,恐怕很难逃脱魔爪。
    宋昂前脚走,洛蓉和紫苏后脚便进了道观。
    门口的小道童苦着一张脸,踌躇着不敢上前,离得远远的便朝洛蓉道:“宋道长方才有事离开,女施主改日再来吧……”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洛蓉才不相信他所言,以为又是找借口,二话不说过去踹开门,道童怯怯地虚拦了一下,心里头叫苦不迭。
    道长,你把这位女太岁先弄走再离开啊。
    洛蓉进到屋里,环视了一圈未看到人,忿忿道:“还真不在。”
    “姑娘,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
    紫苏小声道,话音未落,就听道童在门外说话,“施主可是要找宋道长?不巧,他方才出去了。”
    “不是,随意转转。”
    “这个声音……”洛蓉面上一喜,立即兴奋地跑出去,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24。偶遇

奚泽闻声抬眼,就见一身水红襦裙的少女从里面跑出来,笑魇如花望着自己。
    ”族长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奚泽神情不自觉柔和了些,不答反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洛蓉笑着跑到他跟前,正义凛然道:“那宋道长胡言乱语骗人,我来戳穿他的假面目,没想到让他跑了。”
    奚泽眼神微动,想起上回在此看到她和老夫人,大致猜了出来,抿唇道:“道家卜术确实精准,但对修习者天赋要求极高,习成者千之一二,多为得道高人,其他大都略知皮毛。”
    “我就晓得那道长妖言惑众,不知骗了多少人呢,”洛蓉愤懑地附和,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珠一转看向奚泽,“族长哥哥,你也会卜卦吧?那你帮我算算……”
    奚泽沉静盯着她,她说到一半却又打住,挥挥手,“哎,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紫苏瞧见自家姑娘和一陌生男子交谈,而且看起来很亲近的样子,好奇上前来问她,“姑娘,那人是谁呀?”
    洛蓉飞快地看了眼奚泽,压低声音道:“故人。”
    紫苏微讶,待要细问,奚泽先一步开口,“天快黑了,回去吧。”
    洛蓉嗯了声,与他一起往道观外走,边走边叽叽喳喳跟他说话,未留意前头,猛地撞上了人,好在奚泽一左一右及时扶住,两人都没有跌倒。
    她撞上的是位妇人,因拐弯拐的突然,奚泽才没来得及提醒,下意识伸手去扶,正好抓住了妇人的手腕,而另只手则直接揽住了洛蓉的腰。
    掌心的温度隔着衣衫几乎都能感觉到,热意沿着腰肌往上蔓延,洛蓉大气都不敢喘,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而他竟在她站稳后没有松开的意思,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洛蓉半靠在他怀里,一眨不眨望着他的侧脸。
    紫苏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姑娘,你没事吧?”
    洛蓉立即回神,红着脸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没事。”
    话音刚落,便听奚泽忽然道:“你此胎为死胎,应尽快用桃汤引掉,”同时极其自然的松开了她。
    洛蓉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那妇人就变了脸色,怒气冲冲瞪他,“你胡说八道!奴家与你并无仇怨,你何至于如此诅咒奴家?”
    奚泽一脸平静,“若不信,自可去找大夫把脉。”
    “奴家好好的,看什么大夫,”妇人朝他翻了个白眼,碎声抱怨,“真是晦气,碰见个癫人,”
    “你说谁呢!”洛蓉这会已然明白,听到她这话当即火了,恶狠狠朝她欺近两步,“有胆子再说一遍。”
    妇人被她气势喝住,怯懦地后退,瞧着她衣着不凡,态度又如此蛮横,料想身份不低,自是不敢生事,嘀嘀咕咕了几声,拧身朝宋道长屋子走去。
    很快,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小师傅,奴家想请道长帮忙算算,看看这胎是男是女,烦请小师傅通传一声。”
    紫苏满面惊讶,低声朝洛蓉道:“那位公子医术像是很厉害,说的应是真的吧?”
    洛蓉一脸骄傲,“那是自然,”然后看向奚泽,“族长哥哥不用放在心上,她迟早会晓得你是好意提醒,到时候定会后悔今日之言。”
    奚泽没有说什么,转身道:“走吧。”
    到了山下已经天黑,奚泽侧首问洛蓉,“你马车呢?”
    紫苏刚要去指,洛蓉抢着开口,“我走来的。”
    奚泽眼神在她脸上转了圈,似有似无地瞅了下旁边小路上停的精美马车。
    “近来有些积食,大夫说让多走走,”洛蓉一本正经地胡扯,“族长哥哥,你无须担心,我体力很好,能走回去的。”
    旁边紫苏一脸欲哭无泪,姑娘,你晓得这里离侯府有多远吗?
    “我们快走吧,”洛蓉喜滋滋望着奚泽,“再晚城门该关……”
    后面一个字卡在喉咙,因为她看到阿罗牵着两匹马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瞧见洛蓉,阿罗微微有些惊讶,竟然与她打了声招呼,没有之前那么冷漠。
    洛蓉受宠若惊,直到他们二人翻身上马也没说出话来。
    奚泽坐在马上,并没有立即离开,犹豫了一瞬,低头问洛蓉,“会骑马吗?”
    洛蓉愣了下,脑中闪过一副画面,喜不自胜连连点头,“会,我爹教过我。”
    奚泽嗯了声,看向阿罗,“你同我共乘一骑。”
    阿罗眼里闪过不情愿,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林子,无奈下马。
    “夜里路不好走,你们小心些,”奚泽叮嘱了她们一声,带着阿罗绝尘而去。
    洛蓉,“……”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犹如刀刮一样,紫苏苦着脸缩在洛蓉背后,一张嘴冷风夹着灰尘就灌了进来,咳嗽了几声,用衣袖捂住大半张脸靠近洛蓉耳边,“姑娘,我们明明有马车,为何要受这罪。”
    前面奚泽的身影几乎看不到了,洛蓉用力甩了下马鞭,“我体力好,有劲没处使!”
    紫苏哭了,“我没你那么强壮啊……”
    奚泽一路始终留意着身后,与她们保持目之所及的路离,若一时快了,就放慢速度等等,待她们赶上再往前,如此一来便多费了不少时间,进到城里已是戌时,在岔路口勒住缰绳,准备与她们告辞,却见一位黑脸壮汉领着十几人走过来,到了近前拱了拱手,“奚先生,我家主子有请,还请随我们走一趟。”
    阿罗肃容道:“你家主子是何人?”
    “二位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态度虽恭敬,却分明是强逼之举,阿罗瞅了眼包围他们的人,欲拔剑,奚泽摇了摇头。
    “无妨。”
    壮汉笑了,让人将轿子抬上来,“二位请。”
    洛蓉远远瞧见奚泽进了一顶轿子被人抬走,紧赶慢赶还是没来得及阻住,担心他遭遇不测,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紫苏不停地劝她回去,她置若罔闻,直到发现那群人踪迹,看到他们进了曹府,这才将她放下来,让她去国公府找小姑父,宿卫营是父亲掌管,所以洛蓉对她的安危很放心。
    紫苏不明白为何是国公爷而不是侯爷,亦不知姑娘留下要做什么?洛蓉没时间跟她解释,嘱咐好之后就跑了。
    眼下事态尚不清楚,洛蓉看到的双方并未发生冲突,说明奚泽不是被劫走,但是不是胁迫,洛蓉不得而知,只有进去看了才知道,不告诉父亲一是因为父亲与曹玄多年不和,他掺和进来必会将事情闹大,她不想牵涉到父亲,二是奚泽的身份,父亲以为他已经离开金陵,若晓得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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