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知嫡姐是夫郎-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嫡姐总是这样的,她一醒来,世上就再也没有嫡姐了。
  嫡姐沉吟半晌,俯下身,柔缓道:“娴娴,我保证,你明天也能看见我。”
  奚娴知道,嫡姐的话一言九鼎,从不更改。
  基于对女人的信任,她很快就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果然,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嫡姐仍坐在窗台前,纤细的手上捧着一卷书,翻过一页,慢慢细读着。
  奚娴睁开眼的时候,阳光灌入眼眸中,那个女人也坐在光晕下,脖颈纤细而笔直,浓密的眼睫覆着淡色的眸子,美好的令她难以置信。
  奚娴又闭上眼,慢慢想着,可能她是真的变了。
  那个人为她做了那么多,终究不是毫无用处的。
  起码她变得懦弱很多。
  做事的时候竟会思前想后,还会想要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积德。
  听上去荒谬又愚蠢,但的确是她现在所做的事。
  奚娴甚至还会妄想,如果孩子晚点出生就好了。
  那样自己就可以愚蠢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一辈子,那终究是有原因的,所以就不用过分自责了。
  耳边响起嫡姐冷淡的嗓音:“醒了就起来。用膳。”
  奚娴把头埋在被子里,闭着眼嗫嚅了一声:“混蛋。”
  嫡姐的声音带着冰寒的笑意:“你再说一遍?”
  奚娴被她单手从被窝里挖出来,捏着脖颈拉去洗漱,又睡眼惺忪的坐在桌边,茫然看着面前的嫡姐,还有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早膳。
  身为孕妇的奚娴,这些日子都睡得很晚,起得很晚,没有规律且不健康,陆宗珩不是没有说过她,只是奚娴太冷漠了,且听且不听,实在拿她没办法而已。
  毕竟又不能打一顿完事,最后便放弃教育她了。
  可是嫡姐的话奚娴就听,甚至顺其自然的拿着筷子开始进食,并没有像是之前的某一天一样,一把将粥碗拂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看着男人冷淡拂袖而去,却无动于衷。
  嗯,这就是性别带来的好处。
  嫡姐看着奚娴进食,思索着,又对身为女人的自己既爱又恨。
  奚娴吃完饭,嫡姐才放她自由。
  女人出了皇后寝殿,才看见奚娴坐在茜纱窗前,小手捏着花枝,百无聊赖而静默的看着她,远远的看不清眼神。
  他却很清楚,那一定是饶有兴味,并且恶毒漠然的眼神。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奚娴从来都是那样的。
  不过好在他知道她想做什么。
  即便他也是她恋慕万分的嫡姐,见到了会忍不住百灵鸟似的绕着飞,满心雀跃又欣喜的感情不是假的,却也浅薄空洞,经不起推敲,和“欲要谋杀”这样的字眼无涉。
  真是令人头疼的小姑娘啊……
  站在日光下的女人这样想着,雪白的衣袂飞扬起来,如绸长发微曳,唇边的弧线慢慢弯起,锐利瞥了奚娴一眼。
  她沐浴在光晕下唇角微勾,鼻梁顺直而挺拔,落下小片阴影,美色动人且痞气。
  还是奚娴从未见到的那种——优雅的痞气,交融男人和女人的特性。
  窗边的奚娴愣住了,慢慢歪了歪脑袋。


第93章 
  自从那日嫡姐走了以后,显而易见的是,奚娴再也没能见到她。
  取而代之的是板着一张死人脸的皇帝陛下,每天早上把她从被窝里拎起来的时候,奚娴总是压抑着莫大的怒气,抱着肚子面上可怜兮兮,恨不得和他吵一架。
  可是她敢怒不敢言。
  因为她很想再见嫡姐一面嘛。
  起码宝宝出生之前,她觉得自己有权能好生享受一番,可惜都被臭男人给破坏了。
  似乎陆宗珩找准了她的弱点,知道奚娴盼着能和姐姐在一起,于是便时常拿这事儿吊着她,时时刻刻押着她去御花园里散步,又不准她做这个,不允许她做那个。
  总之,没有半点自由,但不得不心甘情愿照做。
  这日他恰好抽出空闲来,陪着奚娴在花园里散步。
  因着身子太羸弱的原因,大夫和产婆俱十分担忧奚娴分娩时的情况,她生无拘的时候就差点难产送命,更遑论是这一胎,虽则已是第二胎,奚娴骨架子仍旧纤细得很,且本就情势危急,若是再不用心写调理保养,恐怕临盆时要追悔莫及。
  陆宗珩再不能够允许她成日无所事事,趴在床榻上吃点心翻话本子,百无聊赖打哈欠,不肯吃药随手乱摔东西发脾气。
  他当时就思索着,幸好她是嫁人了。
  要是还没嫁人便是这幅模样,恐怕没一个男人敢娶。
  不过奚娴也不是很在乎。
  走在御花园里,几乎整个人都吊在男人身上,面容苍白两眼无神,似乎外头的蓝天白云,以及莺歌燕舞,对于她而言毫无吸引力。
  两人独处时几乎不怎么说话,奚娴对他很不满,所以连个眼神都欠奉,走上台阶时差些要被裙摆绊一跤,垫着脚像是踩高跷,摇摇晃晃的快摔倒,却被男人一把捏住了手臂。
  她吓得眼睛都有神起来,捂着胸口喘个不停。
  奚娴声音软软,说出来的话毒得很:“都怪你,要是我摔倒了都是你的错,谁叫你日日叫我起来走路,烦都烦死了。”
  男人看奚娴小心翼翼提起华贵雍容的裙角,才扯了扯唇线,慢条斯理道:“穿成这般散步,也只你一人。”
  奚娴瞪大眼睛看着他,认真道:“你居然还敢顶嘴?”
  男人露出一个冷漠嘲讽的表情:“不敢。”
  奚娴撇撇嘴,转身就走,手腕被一把捏住,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被腾空抱起来,她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颈,气得喵喵乱叫:“你干嘛!吃错药啦!”
  男人低头看她,语声淡淡:“穿成这样,也不肯好生走路。回去了。”
  他低头时淡色的眼睛看上去很深邃,就像是具有繁复纹理的琥珀一样,和嫡姐的眼眸如出一辙,且还轻微的上调。
  冷淡的时候很凌厉,但柔情的时候却十分勾人心痒,像是很快就会吻住她。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奚娴扯了扯他的衣领,转眼就闭嘴不说话了。
  他弯了弯唇边,甚么都没做。
  只是等放下奚娴的时候,才在她耳边温柔戏谑道:“娴娴变沉了好些。”
  奚娴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抱着肚子瘫在床上,慢慢卷成一团,闭眼嗫嚅道:“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变这么重,臭男人。”
  他看着奚娴睡着,才去书房处理政务。
  奚娴本以为他知晓自己不配合之后,便不会再来勉强了。
  毕竟她还挺了解这个男人的,他并不是那种会不厌其烦教导,耐心友爱平和善良的人,相反,看似有耐性,实则脾气非常差。
  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嘲讽人,只是面无表情,但却放弃了对奚娴的任何教育问题,任凭她随波逐流也毫不在乎。
  奚娴破罐子破摔,于是到了快要临盆前的两个月,身体素质仍旧不太过关。
  隔天她又一次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人从床榻上抱起来,这人还为她准备好了衣裳,简单雅致,又不至于叫人绊倒,耐心的为她解开衣带,把睡得无比混乱的肚兜带子系好。
  期间她万分不肯配合,从喉咙里发出凶巴巴的声音,企图让他放弃,但他不仅没有放弃,还趁机吃了一把嫩豆腐,害得奚娴哼哼个不停。
  等她终于清醒的时候,已经整齐穿好了衣裳,呆呆坐在桌前茫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托腮。
  对面的衣冠禽兽对她微微一笑,学她托腮,歪头温柔道:“今日继续。”
  其实她无甚所谓,即便觉得不耐烦,但时间久了,便也习以为常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和想法了。
  奚娴被他扶着,绕了最近的小片宫墙走了几步,便已经扶着腰气喘吁吁,于是又被抱了回去。
  生产在即,她的体力却差得可以,其实就连奚娴自己,回想起上趟生产时的困境,多少会有些不如意。
  只是她并没有多少恐惧的感觉,至少对于她而言自己身处险境时的困窘,全然无法令她产生任何害怕的情绪。
  奚娴自己也觉得奇怪,记起真正的自己之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格,对于许多事情都麻木而冷漠。
  仿佛夜里若是不妄想被人遭受痛苦和折磨,就不能快乐的入睡了,因为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对于她而言全然没有威胁性。
  本质上,奚娴就是那种不太自爱的姑娘。
  等到临盆之前几日,奚娴只会在宫殿里走动几步了,男人始终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令她觉得厌烦而冷漠,可大多数时候都会摆出一副倔强撒娇的小模样来唬弄过去。
  其实彼此都知道,那样的感觉干巴巴的像是在嚼蜡,丝毫都无法引起温情的共鸣,也只是在掩饰即将发生的某些事情而已。
  某日夜里,蝉鸣细碎而繁复,奚娴坐在床榻之间,微笑着对他托腮:“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要不要奖励我?”
  男人正在离她稍远的地方习字,其实没有奚娴的时候,他一般都是清晨习,只由于奚娴是个麻烦精,于是他并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闲情习惯。
  他蘸了墨汁,略笑了笑:“想要什么?”
  奚娴眼巴巴看着他:“要姐姐……”
  男人闲闲打断道:“不好。”
  奚娴气得跺跺脚:“你怎么这样,出尔反尔。”
  他冷淡道:“朕何时答应过你了?”
  他确实并没有答应过她,但奚娴认为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呀!
  她急得开始流眼泪,抽噎道:“你怎么好这样的!”
  男人也知道她不是真的在哭,于是语气平平道:“眼泪擦干净,数到三。”
  奚娴抖着肩膀呜呜啜泣道:“才不要!我不哭你也不给我姐姐,哭也不给我姐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她哭得可伤心了,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于是闹腾得更烦人,吵得人头疼。
  男人把笔杆子一扔,再也没来管过她。
  他走后片刻,奚娴把眼泪擦干净,没事人似的躺倒在床上。
  他是不容易上当的人呀。
  从前待她这样纵容,只要她一哭,就能有糖吃,只可惜现在却不同了。
  奚娴再怎么哭,只要不是真心的,他都不予回复。
  可是她生产的时候,就是想要嫡姐在呀。
  奚娴转了转眼珠,又觉得无可奈何。
  这段时间无拘被陆宗珩看得很紧,大多数时候都在学习处理政务,又勤勉修习,总之就是没什么空闲。
  唯一有空的,大约便是吩咐下去,做些母后欢喜的小点心呈上去。
  奚娴早就没那么喜欢这些了。
  她爱吃甜食,只是因为自己从前喜欢吃,所以总是不免习惯性的往嘴里塞一些,儿子送上来的,她便更不能拒绝了。
  看来找无拘也是没有用的。
  后头两天,奚娴都没怎么见到陆宗珩。
  她捧着肚子,又觉得万分无奈起来。因为奚娴有种预感,自己很快便要生产了,或许是在什么意外的时候,总之,并不能控制罢了。
  若是在那之前,她还没有说服陆宗珩的话
  那么,可能下半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嫡姐了哦。
  虽然有些沮丧,但其实也并非全然不能接受呢。
  奚娴这么想着,又愉快起来。
  如她所想,直到生产那一日,陆宗珩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奚娴破了水,但只是很平静的叫来的春草,并被扶着一路去了产房,从头至尾都从容而优雅。
  产婆很少看见皇后这副模样,平日随着大夫为她看胎位,并多加嘱咐的时候,皇后永远睁着一双懵懂茫然的眼睛,听完以后默默看着皇帝,一副毫不知情,全然置身事外的样子。
  而现在,就恍若换了一个人。
  宁静而漠然,似乎生孩子的人根本不是她。
  奚娴转头对秋枫一字一顿道:“去请陛下来。”
  秋枫为难道:“娘娘……陛下现下正处理公事,奴婢即便……”
  话音未落,却见奚娴似笑非笑看着她,悠悠然吐字道:“哦?”
  秋枫只觉背后生凉,面色麻木低头。
  她知道,主子早就知道自己是陛下派来的人了,从更早的时候就是,只是总以为奚娴不懂,于是心安理得的想要继续下去。
  可惜了……
  不过陛下也说,娘娘发觉时,她不必勉强,照做便是。
  她很快便听从命令退下,奚娴被服侍着仰躺在床榻上,慢慢合上眼,似乎睡着了一般。
  产婆没见过这样的产妇,生孩子便是过鬼门关,皇后却像是事不关己一样,或者说,像是不在乎孩子和自己的生死。
  等待了许久,奚娴的阵痛愈发明显,可却只开了四指,还没有等到发动的时候。
  产婆叫她忍耐片刻,奚娴笑了笑,温和道:“麻烦你了。”
  产婆惶恐道:“哪里哪里……”
  她合上眼的时候,便感觉钝痛袭来,由于身子过于柔弱,所以疼痛的感觉在她身上加剧,奚娴的额头汗涔涔的,轻缓有律的呼吸着,却发现自己脑海中俱是一人的样子。
  希望他来,又希望他别来,这种矛盾的心里,她不知是怎样产生的,以此为耻,却随着疼痛无暇理智。
  很快,她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只是过了片刻,她才听见有人在她身边俯身,在她耳旁不远不近的地方,温柔道:“……娴娴。”
  奚娴猛然睁开眼,便见那人微笑的唇,还有淡似琉璃的眼睛。
  知道她不怀好意,这人还是来了。


第94章 
  奚娴仰倒在床上,浑身上下透着无比的乏力感,发丝汗湿而晶莹,她用力攥着女人的手,眼眸有一瞬间泛着水光。
  余光中,她看见嫡姐的样子,跪坐在她的身旁,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面容像是冰雪一般冷漠,又似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这一生,都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了。
  身材高挑而纤细,貌美而富有情操,没有任何男人可以驾驭这样的女人。
  不过,嫡姐也不是女子。
  虽非巾帼,却胜过任何女人,拥有恰到好处的容貌,以及一双睿智而冷淡的眸子。比任何男人都刚强坚硬,更比任何男人都温柔。
  因为她们是“同性”,所以她可以理所当然的理解奚娴。
  奚娴静静看着这个人,却知道她不是真的。
  不过她记得陆宗珩上辈子对她说过一句话。
  真真假假,假也似真。
  如果不是真的,持续一辈子那么长,那么也成了真的。
  相比较奚娴复杂的眼神,嫡姐的神色却更从容不迫,强大而耐性的气场令奚娴安定下来。
  是发自内心的安定下来。
  因为奚娴知道,自己终究是世俗人眼中“卑劣”并无法理解的那一类人,本性残酷,自私自利。
  那么,就让她更自私一点,又有什么不好,仗着嫡姐的纵容,她可以令自己更舒坦一点。
  所以从今往后,她都不会有任何愧疚感。
  至少躺在床榻之间的时候,奚娴是这样想的,并坚定不移的认为,她一定没有错。
  她还没有发动,但却已经觉得透支了体力。痛觉和乏力感让她无法彻底思考自己的心情,所以只能依照本能,一往无前。
  或许是先头盼着他来,实在盼了太久,以至于现下都已经无法再打起精神来生孩子。
  女人安抚的轻触了她的额头,为奚娴撩开额发,温柔道:“娴宝不要担心,今后一切都会顺畅起来。”
  女人的身上有温和的檀木香味,虽然似乎是类似的,在奚娴看来却有所不同。
  陆宗珩袖口、领口的味道,更加沉稳老练,而女人身上的味道却令她感到害羞,以及想要依赖。
  奚娴喘息着捏住她的袖口,死死看了女人一眼,慢慢转移了视线。
  她期盼嫡姐能来,但心里却空落落的。
  不一会儿,便有仆从端了参汤来,奚娴过惯了衣来伸手的日子,被女人服侍着喝下几口,闭上眼就不肯喝了。
  嫡姐拿奚娴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无奈的笑笑:“以后可不能这样。”
  奚娴无动于衷,掐着他手臂的力道更紧了几分,面色煞白而僵硬。
  女人的手温和的抚摸着她的眉眼,叹息道:“脾气真差,也不知是谁惯得你。”
  奚娴一把打开她的手,这时候倒有了力道:“哼。”
  “……你就会凶我。”
  她这样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疲惫的样子。
  女人干脆冷淡道:“怕你厥过去。”
  奚娴瞪她一眼,像只特别凶的奶猫,磨着指甲快要炸毛。
  可惜没了力道,肚里还有一只小猫崽子。
  嫡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细长优雅的指骨交叠着,下颌点在手背上懒散的望着她:“你喜欢折腾自己,那便接着作。”
  奚娴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轻声嗫嚅道:“才没有。”
  在嫡姐面前,奚娴向来只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嫡姐的嗓音温柔而淡淡,像是一个阅历充足的长辈:“你的一辈子还很长,娴娴。以后都不要这么对自己。”
  奚娴顿了顿,覆下眼睫,忽然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女人坐在一旁,仔细的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