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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嫡姐是夫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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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娴把面颊靠在他的手臂上,拇指抚了抚上头的疤痕,还没说话,眼泪已经顺着面颊掉了下来。
  “……很痛苦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奚娴的乱发挂在耳后,置若罔闻。
  奚娴知道,他从不屑任何怜悯,于他而言,甘愿做的事情,就不存在委屈。
  奚娴的眼泪滚滚流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道:“我听得出,这几年……你都很疼,对不对?”
  仿佛她身体里住着不止一个灵魂,但在方才,每一个灵魂都在发疼。
  她真的很心疼啊。


第74章 
  漆黑的夜晚,室内近乎寂静一片,没有人说话。
  穿越了很多很多年,他们终于以真实面目相对。
  奚娴还在躲避,但彼此都很清醒。
  只余奚娴轻微的啜泣声,她的眼泪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一滴滴绽开。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奚娴柔顺的长发。
  过了很久,就连窗外的知了都不再鸣叫,奚娴沙哑着轻声道:“您到底在想什么呢?”
  奚娴缓缓道:“你打算一辈子这样和我过下去?你以为我会高兴?”
  他没有回答,似乎已经失去了和奚娴解释的兴趣。
  她说着便一用力挣脱开来,头也不回的下了床榻,却被男人一把捞回床上。
  奚娴身子柔弱,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于是便开始啜泣:“你放开我!”
  他点住奚娴身上的某个穴位,她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来,倒在他怀里,柔顺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的膝盖上,满怀都是温软清香。
  奚娴睁大眼睛看着他,男人的面容被月光照亮了小半,轮廓清冷瘦削,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人一样,湛然而清润,就连看着她的神情都是极淡的。
  不同于嫡姐,也不同于王琮,这是他最本来的样子。
  若是穿上一袭广袖素衣,似乎能成为一个风流名士,但换上了帝王的朝服,那便透着天潢贵胄与生俱来的清贵。
  奚娴也面无表情起来,她的眼仁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在平缓的流着泪,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淡色的眼珠慢慢往下,只是这么端详着奚娴。
  生了一个孩子,过了几年,她还像个不知事的少女。
  身段窈窕而纤瘦,面容精致而脆弱,每次偏头凝视,都给人天真良善的错觉,但实则却像是眸中带着毒液的蛇类,浑身冰冷而粘稠,最喜好把猎物诱入洞穴,再用最美好的身段将人绞杀。
  对于他而言,却意外的迷人。
  不可救药的厌恶,又难以自制的爱上。
  他笑了:“奚姑娘,我们很多年不见了。”
  他叫她奚姑娘,那是另一重称呼了。
  属于奚家人的称呼,并不是所有姓奚的姑娘都能被这样尊称,至少在那些人眼里,只有奚娴才是“奚姑娘”,又或者是荒诞可笑的“殿下”。
  只有她自己和那些人当真。
  奚娴露出一个迷惘的表情,柔弱的流下泪来,但由于被点住了穴道,她一句话也不能说。
  男人微笑一下,低下头看着她,温和无奈道:“奚姑娘,你这是甚么表情,你很恨朕?”
  奚娴的面容冷白,一双杏眼里透着迷惑而抗拒的坚冰,就连浓密的长睫上都写着拒绝。她至少是抗拒这个男人的,不然进来之前绝不会叫他把蜡烛熄灭。
  那代表她很不想看见他,内心深处甚至有些难言的厌恶。
  奚娴瞪大眼睛看着他,又开始面无表情的冷淡下去,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法说出口。
  男人明了,很快为她解开了穴道。
  奚娴的嗓音沙哑,带着奇异蛊惑的力度道:“你放了我罢。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以后我们再这样好好过下去就可以了,我不会追究那些事情。”
  男人慢慢微笑一下,颔首道:“啊,原来你这样想。”
  奚娴平静道:“是。若是您不介意的话,也更不介意那些,毕竟无拘还想有个家,不是么?”
  男人的手掌修长而优雅,比王琮那双粗糙的手好看许多,就像是被上天精细雕琢的产物,用这双手做任何事,都十分迷人。
  然而,他却伸手,在奚娴的左胸慢慢停住,带着点轻微而不容置疑的力度。
  男人的手掌温热,笔直而有力,可贴在奚娴的胸口时,却令她觉得想要窒息。
  她的心脏在狂跳,扑通扑通,在他掌下活跃而透着生机。
  他愉悦而不紧不慢道:“你的心不是这么说的。告诉朕你的想法。”
  奚娴的胸口开始起伏,她紧紧闭上眼,不肯应答。
  其实这个答案,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早就猜到了。或许在更早,在她还没有嫁给王琮的时候,奚娴就已经知道一些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便不怎么聪明的自己,竟然一下就能知道那么多。
  但总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得过且过,吃亏是福,人生即便庸庸碌碌也能过得十分快乐,她实在没必要追寻更多的真相。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那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存在的事物,就是合理。
  即便被认定是假的,其实在另一种程度上却也是真实存在的,存在即是真,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去判定真假,认为世间只存非黑即白,非真即伪,不是么?
  奚娴接受了那个说法。
  于是她选择无视,选择逃避。
  她更加不相信,今夜的事情只是偶然。
  只要他不愿意,他永远都能不令她看见另一面的自己,就一如奚娴自己。
  可是他算准了她回来,于是叫她看见了这一幕,到底所为何求?
  奚娴不知道。
  但她轻松的想,或许是他早就厌烦了与她唱戏的日子,身为一个男人,再也不想唱旦角儿。
  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应该想得更多些,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如果愿意把事实血淋淋剥开,一定有更深层,更实用有价值的目的。
  只奚娴都不愿意再思考。
  她想着,这个人真是讨厌啊……真是令她厌恶。
  令她甚至想要杀之泄愤。
  她闭上眼,眉眼无辜的弯着,似乎像只可怜的小鸟,正在蓝天白云之间做着美梦。
  他于是平缓而漠然道:“不愿意说,那便罢了。”
  “朕从不逼你,不是么?”
  奚娴冷笑一声,想要把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剥开给他看,给他展示甚么才是“从不逼她”。
  可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奚娴闭着眼,拒绝与他说话,拒绝听从他的任何指示,甚至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对于上辈子伤害她,囚禁她,不给她自由,不给她孩子,把奚氏全族抄家的仇人,她到底有什么理由理会他分毫?
  如果他识相点,便知道要用什么面目来对待她。
  男人却微微笑起来,饶有兴致的松开放在奚娴胸口的手。
  假如奚娴是真的讨厌他,那再好不过。
  再假设她是装的,那便有了大事。
  他很久都没有再说话,眼神平静而冷淡。
  奚娴便觉四周寂静的吓人,她手心都出了微微的薄汗,却十分不敢睡着,似乎怕自己若是睡了过去,男人便会直接把她带走,带去甚么可怕的地方囚禁起来,亦或是再也不叫她见儿子。
  尽管她知道,这些事她醒着也不能避免,但她就是很紧张。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张脸变得苍白而可怜,纤长浓密的睫毛耷拉下来,随着胸口的起伏及不可见的颤抖着,就像是蝴蝶薄而美丽的翅膀。
  半晌,奚娴却感到自己的唇被轻轻吻了,凉淡而真实的触感,就像是少女时的第一个吻。
  他们的呼吸很近,几乎交融在一起。
  奚娴甚至能闻见男人身上好闻的檀木香,带着他与生俱来的克制与从容,却这么强硬的压制住了她,叫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
  奚娴的嗓子都在发抖,她觉得自己甚至哑巴了。
  她被柔和的对待着,可是内心深处的阴寒和戾气却愈发深重,奚娴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却被男人灵活的全身而退,又游移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温柔而缱绻的留下琐碎的轻吻。
  他和嫡姐不一样。
  如果是嫡姐,奚娴咬了她的话,她不会躲避,也不会反抗,只会与她和着血腥味继续深吻。
  可是这个男人不同,他不会因为奚娴伤到自己,总是这么清醒而克制。
  假使奚娴因为和他争吵或是吃醋,而不开心的话,他的吻只会令她更难过,甚至边吻边呜呜的哭出声来也说不定。
  但是他不会有怜惜的情绪,对她再好,也抱着审视而漠然的态度。
  爱他的女人很多,尽管他心里只装着奚娴一个,但不妨碍他还是有很多儿女。
  这就是嫡姐和他的区别。
  奚娴争不过他,于是便紧紧闭着齿关,不叫他的亲吻更深入。
  她自己就像是一具僵尸一般躺在那处,似乎对于他的温柔抚慰并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兴趣。
  他的手却慢条斯理的往下,触碰到某个地方时,却在她耳边微笑叹惋道:“你看,你这里不是这么想的。你很喜欢朕。”
  奚娴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她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的感觉,眼泪疯狂往下坠落,慢慢濡湿了黑色的发丝。
  男人捻着她的泪水,端详着奚娴的神情,那似乎是真的痛苦和屈辱,就像是被伤害的猫咪一般,蜷缩在床榻之下,小心翼翼舔舐自己染血的绒毛,这样的弱小,也那样懵懂可爱。
  他亲了亲奚娴的面颊,柔缓哄道:“娴宝不哭了,夫君逗你的。”
  奚娴想骂他,但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便说再多难听的话,在他听来不过轻描淡写,翻来覆去都是两三句毫无意义的话……永远不比她做那么一两件坏事让他生气。
  即便只是很小的坏事,他都会不悦,在道德上对她的约束和规范实在太过苛刻。
  取而代之的,若是奚娴做了一件好事,即便只是为受伤的小鸟包扎,亦或是不去惩罚做错事的宫婢,他都会在她眼眉上亲吻两下,抱着她,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又低沉温柔的说很久的话。
  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用最浅白的方式来教会她是非对错。
  可是她不再是孩子了,早就不再是了,也已经不需要这样满含控制又苛刻的教养。
  奚娴闭着眼睛,紧紧咬住牙关,腮边是一道浅薄的弧线,她冷漠带着恶意道:“我不想见你,我讨厌死你了!所以上辈子临死了也不要你来……陛下,你真的不懂我怎么想您的么?”
  “……还是认为,我依旧死皮赖脸爱着您呢?!爱着您这个,会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男人?”
  至少她认为自己是干净的。
  她甚么也没有做错,凭什么值得被这样对待?只有他是扭曲阴暗,病态而可怖的人。
  那么,竟然还想教会她怎样做人么?
  真是可笑。


第75章 
  奚娴说出的话,全然没有惹怒面前的男人,他甚至是坦然接受了奚娴的说辞,在她说完之后低头亲吻了少妇的唇瓣,像是在品鉴某种珍贵的美酒。
  奚娴气得瞪大眼睛,那个吻却变得更为深入,她看见男人抬眸时眼里的些许笑意。
  她冷漠道:“我这么说你,你竟然不生气。”真是个变态。
  他逗奚娴道:“朕为何要生气?”
  奚娴气得想要尖叫,皱着下巴一张脸红通通的哭。
  男人看着她,终究是淡淡一叹。她一向都是这样的姑娘,不论本性如何,特别幼稚想哭的习性是改不了的,从前她就是这样额子
  奚娴想要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却发现男人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就像是先前她瞧见的那样,她又一次想起他骨骼发出的刮挲铁锈一般的声音,便忽然脱了力道。
  他摸了摸奚娴的脸蛋,无奈道:“回去罢,不会令你失望的。”
  奚娴顿了顿,却冷声道:“我不想再见到你。”
  看他微微启唇,又梗着脖子补充一句:“无论是谁都不想。”
  如果亲眼见证了那种方式的话,奚娴已经没有办法再装作坦然,坦然的接受血腥和痛苦带来的恩惠了。
  做一个善良的人,首先便是不能把自己的愉悦立于旁人的苦痛之上,这点奚娴很早就应该懂得了。
  她慢吞吞起身离去,双脚还够不着地,趿鞋的时候差点摔倒,被男人一手捏住了胳膊。奚娴一把甩开他,哼哼道:“不准碰我。”
  他就这么看着奚娴离开,眼眸身处的暗色愈发浓郁,过了半晌却只是悠然笑了笑。
  奚娴迎着风往外走,她来时穿得单薄,如今外头的披帛忘了拿,一身清透的襦裙,实在不怎么像样,回到屋里打着灯瞧,便还发现裙子都被掀得皱巴巴的,活活像是被登徒子轻薄了一般。
  可不就是登徒子么?
  奚娴近乎无言以对,露出了一个冷漠的神情。
  第二日她起身的时候,日头已经高高挂起,奚娴走到院子里,才听丫鬟们说无拘已经用了午膳,正在跟师父练字,奚娴听完松口气,总算他没有把无拘带走。
  她又觉得自己是在瞎担心,自己怎么说也是无拘的母亲,要把孩子带走啊,也要看儿子愿不愿意呢。
  等到夜里,那人果然并没有再回家,奚娴终于松了口气。
  无拘却端着饭碗坐在一边,可怜巴巴看着门口,又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奚娴倒是给他叹乐了,给无拘夹了一筷子菜,才笑眯眯道:“你看甚么呀,膳都不好生用了,我看你欠揍。”
  奚娴身为母亲,却很少有真正温婉的样子,大多数时候说话没什么正形,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嫡姐为此头疼了不止一点,说她都是有儿子的人了,怎么说话没把门,还像个小孩子,这样怎么能教儿子敬重她?
  可就是改不了她这毛病,反倒奚娴还和她顶嘴,结果一个罚抄,另一个夜里睡客房,两败俱伤。
  当然,这是女人之间的解决方式。
  嫡姐即便刻板强硬,但大体还算个“女人”,所以她从来不过分压制奚娴,甚至还拥有一些柔软的地方。
  无拘这孩子长大了,气度也深沉许多,只是看了他娘一眼道:“我在瞧我爹,不晓得他何时能回,还有书里解不出的问题要问询。”
  奚娴戳着米粒,很想就这么翻个白眼,但她知晓自己不能,至少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能动不动就发脾气,这不符合规矩,还怎么给无拘做榜样了?
  于是她只是软绵绵道:“你爹不回来了,你快些用膳,今晚便好生歇息,明儿去问你师父。”
  无拘转头看着他娘,咂咂嘴道:“娘,你和爹是闹不愉快了?”
  奚娴微笑起来:“怎么会呢,我和他?有什么可吵的。”
  无拘觉得寒毛都立起来了,只得低头慢慢道:“不闹腾最好。”
  奚娴有些啼笑皆非。
  奚娴和无拘母子用膳的时候,她不大喜欢仆从伺候,于是下人们便都不在膳桌边布菜,奚娴便一个劲儿给儿子夹吃食,把他的碗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心里才算满足起来。
  无拘:“…………”
  他只是低头默默的用着膳食,忽然便听到他娘亲默默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爹爹同时掉进了水里,你会救谁?”
  无拘:“…………”
  奚娴叹了口气:“他肯定会先救我的。”
  无拘:“…………”
  奚娴换了个方式:“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爹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无拘默默低头吃饭,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危险。
  半晌,小孩抬起头,发现他娘正睁着黝黑的杏眼,这般糯糯的看着他。
  无拘用帕子擦擦唇角,才认真道:“当然是选娘亲了。”娘亲也是爹爹的。
  奚娴很满意,于是露出一个微笑,又给无拘夹了一根鸡腿。
  无拘冷汗直流:“娘……我当真用不下了。”
  等到了夜里,奚娴睡下了,无拘才醒过来,颠颠跑到外院去,才发现他爹是真的不在。
  他多少有点失望。
  从前即便白日里师父教的再多,爹爹其实夜里都会给他检查功课,补足一些不曾学到的,亦或是再教授他一些旁的。只是今日爹爹难得没来找他,就连紫玉姑姑都没有来。
  他小小的叹了口气,肉呼呼的拳头握了握,看来娘是真的与爹爹闹别扭了。
  他该怎么办!
  无拘一转身,却看见一个黑衣男人站在树下,身量颀长,面容清隽优雅。
  他心里涌出了些许的雀跃,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开心,于是压了压唇角,上前问安行礼道:“父皇。”
  其实,他从没看见父皇以这样的姿态站在娘亲身边,大多数时候他的父皇都会把自己变成一个身量高挑的女人。
  他的娘亲仿佛有书里所说的磨镜之癖,对一个女人甜蜜的依赖着,小小的无拘那时甚至以为女人只能与女人在一起。
  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的观念,几乎全部来自于他的母亲,包括娘亲给他说的那些故事。
  但爹爹只是告诉他,并不是这样的。
  父皇只是轻轻道:“你母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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