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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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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声地煎熬着我。
不自禁地把身体向他弓起,让他更彻底地去继续放肆,终于他的头完全俯在那一处,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什么念想都没了,只有感官的刺激在主宰。
后来他又做了哪些疯狂的举动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一寸一寸占有时,从身到心都有一种满足感。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随着他幅度的增大我也随之而动,后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终于使我失控,他把脸埋进我的发里,身体全然压下,与我一同在交缠里喘息共鸣。仍不止,只休兵片刻他就又重整旗鼓来亲吻我的脖子,又一轮挑拨开始……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满头满身大汗的他,黑眸里的光格外的亮,而此刻伏在我身上显得特别的性感与慵懒,而且,该死的放肆。
今夜,他是要我整晚都沉浸于他的掌控中了,不让我有丝毫喘息之余。
然后一夜狂欢的代价是,第二日我整个人犹如散架了般,浑身骨头都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酸到我不想起身。而罪魁祸首却是精神奕奕地一大早就起了,还来嘲笑我体力不支,气得我拿枕头丢他的脸却还被他躲过了。
他一边笑着往外走一边回头说:“媳妇,起不来就别起了,乖乖等我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你就习惯了也就不腰酸了。”
“滚犊子!”我被激得爆粗,而他人已经走出门去了。
他走了以后原本还想再睡一会,可少了他在身边就睡不着了,最后还是起了身。只是翻身而坐时那腰酸得我就想起昨晚那臭小子百般折腾,尝试各种姿势都快把我给揉折了。
女人比起男人在体力上还真是差一大截,尤其阿平还是血气方刚之时,那精力当真是充沛。经此一役我也深得教训,那就是当他发·情时配合就好,千万不能给以太多反应,否则他能给你折腾得没完。
第144。领悟的太晚
皇宫里的生活除去隔三差五要随阿平去向他母妃请安外,可还算平静。宫规基本上让清灵丫头教得都差不多了,主要也就是在被朱元璋召见时和去见阿平母妃时该行什么礼仪,平时若有喜宴时又该如何注意哪些。
朱元璋倒是没来管顾我,毕竟我是阿平的妻,他当祖父的也没道理常召孙媳去见。可是阿平的母妃却不然,多半我是随阿平去请安,可偶尔却会在阿平去御书房那边学习时被召过去。从宫人口中已获知阿平母妃姓吕,是阿平父亲的第二位妃子,因其父早故,而阿平此时也还只是皇太孙,故而她还不能算是太后,只能称作吕妃。
她对我并不和善,这情形不会表现在阿平与我一同前去时,可私下里再把我召唤过去态度就呈露了出来。有时会让我在殿外站着等候上半日,没见着人就又遣我回去了;有时又指派我在她宫中做事,比如奉茶、伺候用膳之类的;有时还会严声告诫我不可以女色诱惑阿平,需当多劝诫他用心学政。
这些我都还能承受,唯独感到烦闷的是她让我上她那边去抄写女戒、道德经之类的,并且是站着写。要知道我本对繁体的文言不感兴趣,又是抄得这些枯燥内容,实在是感到困乏。
不过我记得初次吕妃提要求让我抄书时,原本眼神是轻慢的,却见我执起笔在纸上写起字眼神中就多了惊异,还忍不住询问:“你识字?”
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疑惑,若我当真是光禄寺少卿马家之女倒也罢了,可她早从刘清那获知我其实就只是一个乡野村妇,是故发现我识字觉得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回话:“原本儿时曾跟着父亲学过一些,后来阿平又教过我。”
吕妃的心思很难测,只见她盯着我皱眉不语,大抵还是不高兴的。
在此期间,刘清随在吕妃身侧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她甚至都不将眼中的嫌恶掩藏,可能在她心中我从头至尾都配不上阿平吧。
原先我认为看些脸色也无所谓,别人的观念我无从改变只做好自己就行,更何况过日子的是阿平。但后来却发现我的观念是完全错误的,阿平若只在银杏村或还能如此自理,可当他变成了朱允炆,他身边的这些人就都变成了与之相关的主体。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只是我领悟的太晚。
每次去吕妃那到放我回来的时间基本上刚刚好,总是在阿平从奉先殿回来之前。我并不想跟他诉苦这些琐事,便只字未提。可也不知怎的,这些日总感疲乏,尤其是偶尔还有晕眩感。是我太过养尊处优的后遗症?院中只移出一小片地种菜,撒下去种子一时也出不来,没什么可让我忙的。真心觉得身在这宫中,还不如呆在燕七那个屋子呢。
阿平是说会帮我留意有没有空的院子,专门供我做菜园子,可他那么忙恐难有余暇去找。
这日午后难得清静,我又窝在窗下的塌上打盹,正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突觉肚腹一阵绞痛袭来,疼得我直接醒了过来。心说难道是例假要来?等一等,例假?我有多久没来例假了?
上一次是……在与朱高煦回来的途中,我在马家有待了足足半月,入宫又近二十天,算来有四十多天的时间了。我的信期一向挺准的,难道这次是因为舟车劳顿又心力交瘁之故?还是……脑中闪过这阵子阿平那疯狂劲,再晚回来都会缠着折腾上几回。
忽而如梦初醒般意识到阿平的意图,与他成婚一年多,夫妻生活属正常,可至今我的身子都没半点起色。而今我再嫁于他,且因身份的转变而入了宫中,对我最好的保护是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没动静我也没多想,因为观念里觉得女人生孩子怎么也得到二十五六岁,十八九岁生娃的例子是我们奶奶外婆一代了,可我忽略了当下的情景。
古人奉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若我一直无所出便会被外道也,时间一长必谣言四起说我不能生之类的话,到那时朱元璋也好,吕妃也罢,必定会为阿平再寻妾侍。
所以阿平未雨绸缪,想要我在最短时间内怀上孩子。只是,现在我真的有了吗?刚才那绞痛之后突如其来,只疼了一会便慢慢缓了下来,此时只觉隐隐作痛。
若是往常倒也不至于矫情,喝点糖水就过去了,可在思虑过那个可能性后我不敢冒险了。深吸了口气起身往外走,拉了门连唤几声清灵都没见有人进来,只得再往外屋走。突然一阵晕眩袭来,眼睛有发花,最后当视角轮转时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是去护住腹部。
接下来我一直处在浑暗里,能感知到周旁静谧始终没有人来,庆幸的一点是肚腹并不太疼,只是神智却清醒不过来。这时候时间没有了概念,只能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晕过去,心中一声声喊着阿平快回来,只有他回来了我才能安心。
但终究意志力没那么强,而晕眩来得凶猛,渐渐意识被抽离。
等有知觉时耳边总出现噪杂声,扰得我无法安宁,是后来那片声音逐渐能够被辨识时才真正有了意识。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但却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沉冷语调在说话,听见来来去去的脚步在走动,而这些在我睁开眼来的一瞬都化为无形。
静谧的空间里一股药味飘散于整个屋,扭转头便见有一宫娥在旁打盹,却不是常伺在旁的清灵。感觉口干舌燥的,见床头边的小几上有茶杯便伸手去拿,可是手指并不灵活,非但没拿起来还将茶杯碰倒了。
打盹的小宫娥被惊醒过来,看见我醒来后并不立刻上来,而是瞪大了眼朝外边跑边喊:“娘娘醒了,殿下,娘娘醒了。”
我蹙蹙眉,这小丫头难道没看出来此刻我更需要的是一口水吗?要通报也等给我喝口水再去啊。只听脚步沉沉而来,很快一道身影挡住了门处的光线,我眯起眼凝眸而看,其实只凭轮廓便能认出是阿平了,可莫名就是想看清他脸上神色。
真的到他走近时却不由大吃一惊,他怎么变得如此憔悴?除了下巴上满是胡渣外眼睛也通红,他径直俯身而下将我抱起在怀中,脸埋在我的头发里。
明显感觉到他整个就是低气压,情绪很低落,心头沉了沉,又没失忆自是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再见他这副颓废样子已经有数了,但还是轻声询问:“阿平,是不是……有了又没了?”清晰感觉到抱着我的双臂僵住了,我的嘴里溢出苦涩来。
“兰,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阿平在耳后痛苦懊悔。
我的心情很复杂,若说极其悲恸吧也不至于,还没来得及获知生命的突如其来就悄然离去了,心理上那个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的过程并没有,可仍然会感到难过,还有自责。
会想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可能就不会有事了,许多细节都会去注意,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我突然腹痛,还有为什么当时整个殿内一个人都没有?
并不是我要追究悲剧发生的原因,最起码我得知晓事情经过与起因。
“太医诊断结果是什么?为何我会腹痛致晕?是误食了什么吗?”据我所知若怀孕了,饮食上需要有所讲究,有一些食物会导致孕体不稳甚至会滑胎的。
可我问出来后阿平就沉默在那,久久都不吭一声,转过眸心里不禁没了底,不会是因为我患有什么病疾了吧?来到这时代我别的不怕,最怕就是病痛,这是一个连伤风感冒都有可能病死的时代,所以但若有点其它疾病都有可能是不治之症。
加上阿平这时的反应,使我越加忐忑惊骇,语声不由沉厉:“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我得了什么病?”他被我吓得一怔,眼神惶恐与不安地来拉我,“媳妇不是的,你误会了,你并没得病,就是……”我受不了他这样拖拖拉拉:“就是什么?”
“你就是因为闻了息子香所致。”
我愕然,“什么xi子香?”是哪三个字?那东西是什么呀?只见阿平不敢来看我,咬了咬牙小声说:“那是一种闻着会让女人不怀孕的香,可是这阵子你我房事频繁,是故那香并没压得住,你仍然怀孕了,故而与那香产生了对冲,所以才会导致你腹痛晕眩昏迷。”
听着他所言我渐渐眯起了眼,就是说并非意外而是人为蓄谋?
“阿平,是你吗?”轻到再轻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来,视界里他浑身一震,抬起的眸里惊愕遮不去,张了张口却没出得来声。我的嘴角一点点勾起弧度,轻嗤而说:“怎么可能是你呢?你如果真不想要也无需夜夜开垦了,是你母妃那吧。”
每次去确能闻见殿中有熏香,只当是吕妃的个人喜好从没去在意过,却原来香味也可以成为一把杀人的刀。我真的是痴傻至极,居然会忽略这里是吃人的皇宫。
多少前情历史可鉴,多少后宫风云录在册,我却还毫无防备。
第145。有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阿平的眼眸中露出痛色,“我并不知这些时日你常常被传唤去母妃的寝殿,若早知道我就……”不等他话说完,我便打断了他:“你就什么?同样的事难道你没做过?”
这次我不想去看那双黑眸里的震惊,垂落了视线却难抑制嘴角上扬的讥讽。所谓防人防心难防枕边人,说得便是我了。之所以对吕妃殿中的熏香并无排斥,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曾经阿平在银杏村的那些衣服上都有此种熏香味。只是后来他闹着要我为他裁衣便一直都穿那几身了,可是这也没法掩盖一些事实。
我盯着床边地上的碎片,轻声说:“在这里,我唯一信任从不会去怀疑的人,只有你。哪怕你从最初的痴傻到后来被我撞见一桩桩事,也总认为我的阿平本性纯良,那些都是不得而为的。我可以不在意别人的嫌恶与不喜,因为有你在,可是我坚信的你却在不知不觉中还藏了一把刀在捅我。阿平,不,”抬起眼盯住那双沉痛的眼,“朱允炆,你不想要孩子可以说,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不,兰,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的。”他惊惶不安地来抱我。
可当他的手触及我身体时情绪霎那爆发了出来,尖声而喝:“不要碰我!”他被吓愣在当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怔怔看我。
扬起手指向门外:“出去!”他直接否定:“我不出去。”我惨然笑了笑,点点头:“是了,这是你的宫殿,该出去的人是我。”说完作势就要下地,但被他用手臂虚拦住,因着刚才那声尖喝他这时竟不敢来碰我。
顿了顿,他不甘愿地妥协:“我出去,你在这别动,等下江老头会来为你诊脉。”
终于他起身向外走,但只走了两步就顿住了回身道:“兰,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确实之前清姑要用息子香熏衣裳来杜绝你怀孕是受我默许的,原因是……”他的语气有些艰涩,还有些难过,“当时的情形不适合在外面要孩子。”
我冷笑以对:“你不是不适合在外面要孩子,而是不适合娶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我。”他的脸上因我的话又闪过痛楚,却仍僵站在那不肯走,只撇转脸又道:“那时是不能要,因为若真有了血统会被怀疑。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如果和你有孩子,一定得堂堂正正、坦坦白白,我们的孩儿不能容任何人有一点亵渎,哪怕只字片语都不行!”
他讲话的语气十分坚定,意在宣告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女人应有的责任。可是他在任何方面表述他的责任我都能接受,唯独孩子不行。
我的命运已经被揉碎了再重组,现在连到孩子的事都还要被主宰,尤其是,还未获知就又失去,这个不是一点心理落差的事,是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心中揪痛的。
所以我对他摇了摇头,“朱允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黑眸黯然,这回他没再说什么,耷拉了脑袋便真的往外走了,可到了门边却又回头来看,见我冷着脸一点都没退缩的意思,这才跨出门槛身影消失在门后。
绷紧的呼吸终于松了下来,我撑着床的手一收人就倒了回去,眼睛干涩而刺疼,却并没有想哭的情绪。其实刚才之所以把他赶出去就是不想让痛失的心情加剧,更不想与他吵到不可开交没有余地,所以在还有一丝理智能控制心性的时候把他给轰了出去。
吕妃是他的母亲,却受刘清影响而对我深恶痛绝到此地步,不惜剥夺她孙儿的诞生。是否真的身在皇家的人心肠都比别人要硬,也无半点亲情可言?
手不自觉地去轻抚小腹,此时再无半点痛意,脑袋虽沉也不晕眩,是已经解了那香的毒性了吧。感觉整个人都木木的,不知要如何安放自己的心绪。
这时屋外又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动,直等到来人到了跟前才移转眸去看,见是江大夫。
老太医神色依旧温和,眼中一片慈色,“娘娘,你可算是醒了,殿下这几日急得都快砍我的头了。”我牵了牵嘴角,实在是没心情与他交谈。老太医也识趣,见我无心说话便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然后道:“先让老夫为你把把脉吧。”
我把手臂伸了过去,老太医诊脉片刻后收回指道:“娘娘,你体内吸入的香基本上都已经清除干净了,但恐怕会波及腹中胎儿,还请娘娘三思是留还是不留。”
我怔了怔,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老太医以为我是没有听清楚便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问:“腹中胎儿不是已经没有了吗?”老中医闻言一愕,随即面露疑惑而问:“谁说胎儿没了啊?娘娘怀胎非儿戏,老臣岂敢随意下药,自需等娘娘醒来后定夺。”
“那阿平知道吗?”我紧随着问了一句。
“殿下吗?自然是知道的,当时他可是掐着老头子我的脖子吼说必须母子平安,少了一个都不行。把我老头子的骨头都差点拆了,哪能不知道呢。”
我默然,真不知说啥。有这么不靠谱的人吗?明明孩子在却跟我说没了,害我发那么大一通火,还在那跟我解释什么之前为何不能要孩子现在又要的原因,早点把这就诊经过和我说了,还能把他赶出去嘛。
虽然之前他默许刘清暗中对我下息子香,确实让我很窝火,关键在于瞒着偷偷进行,若是坦然而言我或许就不会这么介意。毕竟我们新时代的人多得是婚后避孕的,只当是走个生娃的计划罢了。只是冷静下来又觉并不对,其实无论怎样我都会介意,偷偷瞒着做与摊开来说的区别在于是否坦诚,但两种情形其实都会让我难受。
主动避孕与被动是两码事,尤其是当这种事有阿平提出来时,恐怕我会在那最初就对他心寒,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倾心以对了。
所以怎么都是错,而当下对他的感觉是咬牙切齿想上去一口。
抬起眼皮就见门处人影闪动,就知道他没真的走开,还杵在门外候着呢。听见老太医的询问这才拉回了心神,“娘娘,你可拿定主意了?”
我问:“什么主意?”
“胎儿是留还是不留?”
“你给我说说留与不留各有什么可能性吧。”
老太医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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