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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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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下里我问阿平今后是就居住在这屋子了吗?他来拉了我手道:“兰,我知道你定然喜欢这处,也对宫中那些华丽的宫殿不喜,但此处离朝堂较远,我们偶尔过来住好吗?”
  虽然他可能早有决断,但仍然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微默之后没有为难他,提出折中的建议:“能一周住过来一天吗?”他立刻应声:“当然可以,平时上午我若去上朝你也可以过来,当作走动走动也有助于你身体调养。”
  说到身体我不得不问:“太医是怎么说我这身体的?”
  他迟疑了下没有隐瞒我:“太久卧榻又郁卒于心,导致身体亏空气虚难继,需要花上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才能慢慢恢复过来。兰,以后你莫再将事憋于心底,有任何不快和恼怒都与我说,昨儿见你突然倒下,你不知道当时我心跳得有多快,后来想想都觉后怕。”
  我认真地默声点头,想开口说什么听见屋外燕七的语声传来:“公子,那边传信来说翰林学士黄大人在御书房求见。”阿平蹙了蹙眉,起身走至门边询问:“可有说何事?”
  燕七回:“不曾。”
  阿平回头过来,不等他开口我先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晚些我就带元儿回寝殿去了。”
  他得了我的应诺后就走了,而今他已为君,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凡事都得以国事为先。燕七现在几乎都是随侍在他左右,所以将元儿搁下便随行了。
  元儿倒是不在乎,反正他喜欢燕七的原因就是能有好吃的。
  我一边陪着元儿吃东西一边心里头盘算,这一周一行的计划必须要执行。首先我确实怀恋原来的家,而阿平将家直接给搬进了宫当然要经常来,否则岂不白费了他的心思?其次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元儿的成长很关键,他生在皇宫长在皇宫,打小就锦衣玉食从没过过苦日子,这样的环境有利也有弊,利是他可以有充足的营养与良好的医护条件,还有他如此小就被安排了的学习氛围,而弊则是容易让他焦躁不知贫苦。
  所以每周一行我决定不能有变,而且平时也要带他来,唯有知疾苦才能珍惜当下。
  之后一切都很平和,每日吃着笑笑的药膳,体质上有了很大的改变。有时我会感觉自己就像个全职妻子,阿平每日起早摸黑的上班,我则等在家中。会感到闲闷,但也就是在小元儿去御书房报道时,等他回来了就变热闹了。
  元儿与云姑的闺女心儿处得好,心儿比元儿大了两岁,像个大姐姐似的总带着元儿玩。
  这日我与云姑还有笑笑,带着两孩子在花园里闲走,忽然听见前方似有异动。我凝目去看,依稀可见有两人好似在打斗,这后宫之中按理不应有争斗。原本我是想避开事端,但转身时又顿步,今时今日我并不是原来那个独守在兰苑的许兰,那时外面的事都与我无关,有阿平去操心就行了。可事实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自己总是处在一个被动的局面里,被吕妃总是薄看,被太妃棒打,这一桩桩事发生后我怎能还一如既往地躲在阿平背后?
  太妃那件事说到底我有错,是我一直处在弱势的位置上等着阿平来救,一旦阿平没有能力或者是赶不及,就变成了那般惨烈的局面。
  可是谁能永远保谁?连阿平也不能。而今他登帝,而我在还昏沉时被册封为后了,依照他所言我就是这后宫中最大的,应该掌管后宫事宜,只是皇后的金印暂时还在他那。
  思虑了一会,决定前去察看到底是什么事。不想变,但是身在这样的局势里,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强大,而不只是阿平的一株菟丝花。
  当走至近处我定睛一看发现两个在打斗中的一个居然是燕七。他不是随了阿平去上朝了吗?怎么会在此处与人打了起来?目光留意另外那人,竟觉身影看似很熟悉,转换角度,蓦然而怔,怎么是朱高煦?
  同一时间打斗中的两人也看到我了,朱高煦一掌格开燕七自己也退后了几步,但是立即扭头来看我,眼中惊喜莫名:“小兰,终于能见到你了。”
  燕七见我来后也没再动手,只是沉着脸站在一旁。他俩之间的恩怨我最清楚,也无从劝起,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讶异而询:“你怎么来京城了?”
  朱高煦往我走近几步,敛去了笑容先将我上下打量后却是不答反问:“听说你受伤了还昏迷长达半年之久?”我微默,这件事应该不可能成的了秘密,于是便认了:“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朱高煦眉宇蹙起,“你都瘦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在上个月获知这事后难受之极,这次求着父亲将我带上来京城了。”
  我微微一愣:“你父亲也来了?”
  “嗯,父亲与大哥都一同来了。”
  “是为何事?”将燕王一家都喊来京城,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却听朱高煦道:“父亲没跟我细说,应该是朝廷里的事皇上要与父亲商谈吧。”我留意到朱高煦将对阿平的称呼换了,以前即使交集不多,但也是喊阿平为炆哥,而现在君臣有别,就连这耿直的小伙都知道要改了称呼。
  不过他说不知道来京为何事我是不信的,朱棣这人虽然深谋远虑,但也不至于出行目的连自己儿子都不告知。既然从朱高煦口中难探究出什么,我也不予多说。
  打从战场回归路上一别,已经有将近一年时间了,别人我不会怎样,但是朱高煦一直与我交好,看见他还是挺高兴的。等燕七离开后就近找了一处亭子与朱高煦闲坐叙旧,并让笑笑回去取酒来。
  朱高煦坐不住,他的注意被两孩子吸引,一脸惊奇地问我:“小兰,哪个是你的娃啊?”
  我对他的脑回路也是无语:“你看看哪个像?”认识他是什么时候?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心儿这么大的闺女啊。可朱高煦却还傻头傻脑地在左右端详再与我比对,最后才指着元儿道:“这个,他看着与你像一些。”
  气不动,有意拉了心儿到身前:“难道不觉得她更像我?”
  结果朱高煦还真的点头了:“是像,那这个女娃是?这男娃是谁啊?”
  旁边的云姑忍不住噗哧而笑,朱高煦扭头看了眼,再回看我,恍然而悟:“小兰,你忽悠我,对了,我记得你生的是个儿子。”说着便想去拉小元儿的手亲近,可小元儿却傲娇地躲开了跑过来挤进我怀里,与心儿挨在一起。


第262。暗中变动

  朱高煦眉毛上挑,但眼珠一转从衣兜里掏出什么来拿在手上盘转,“有没有人想玩?”
  我看清那好像是一把小匕首,心中一紧,“不可给他们玩。”但小元儿立即被朱高煦手上的小匕首给吸引注意了,从我身前跑开了要去够。
  朱高煦有意把小匕首抬高了,嘴上却道:“想要就喊煦叔叔。”
  然后小元儿很没骨气地张口就喊:“煦叔叔。”引得朱高煦眉开眼笑,但还卖关子:“那你跟煦叔叔说你叫什么名字?”小元儿脆声答:“我叫元儿。”他就差爬上朱高煦的身了,眼看着真要被够到匕首了,我伸手先抢了过来,却发现原来这把匕首的刀刃上裹着一层透明的材质,刀刃被包在里面手摸上去手感还不错,软软的,主要是好像也没法弄下来,而里头的刀刃也看得分明。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这把小刀可是我的宝贝,打小玩到大的,削铁如泥。而且看见外面那刀鞘了吗?那是一种山里的特殊材质,被我一次无意中发现了就给带回来,父亲用它做成了刀鞘,并且做个暗扣。所以小兰你放心啦,只要暗扣不打开是拔不出这把小刀的。”
  听着朱高煦的解释,我也发现了那个暗扣,原来刀柄上有个卡槽,而这透明软刀鞘被压进了卡槽中,不得不说设计还挺别致的。
  小元儿又来我手中抢小刀,我便给了他去玩。听见朱高煦在旁道:“初次见面,也没给我这个大侄子准备什么礼物,这把小刀就送给他玩了。”
  我微微一惊,扭头看他,“这不是你贴身武器吗?”
  “切,哪是什么贴身武器?男儿大丈夫拿的自然是大刀铁枪,谁还用这啊?只是因为是父亲儿时赠我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听他如此说我便也受了,怎么样元儿也唤他一声叔叔呢,这个称呼他撑得起,那元儿收这个礼自也收得起。瞧那边小元儿乐的嘴巴都咧开了,把小刀拿在手上是爱不释手,就连心儿去问他要来看看也不让,左右寻觅恨不得藏起来才好。
  “瞧见没?我大侄子很喜欢这个礼物。”朱高煦得意洋洋地说。
  笑笑把酒取过来了,后头还跟着人送了小食与果盘到亭中,朱高煦重新坐下来。也不跟我客气,自己拿了酒壶和杯子先倒了一杯给我,再为自己倒了一杯,“小兰,咱先喝一杯。”
  我还没动手去拿杯子,笑笑已经在旁提醒阻拦:“娘娘,您不宜饮酒。”
  朱高煦一愣,“为何不能喝酒?”
  “娘娘的身体……”笑笑急着想解释,被我打断:“难得喝一杯无碍。”可拿起了酒杯却被朱高煦按住了手,抬起头问笑笑:“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她不能喝酒?”
  笑笑来看我,她不敢在我允准的情况下擅自吐露内情。而如此行为其实也不用我多说了,果然朱高煦面露恍然:“是因为之前你受伤吗?你到底伤得多重?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去问皇上。”听见如此我也是无奈,若坚持不说怕他真的会跑去问阿平,只得吐露实情:“当时是伤得比较重,以致于昏迷了近半年之久。”
  朱高煦倏然而起,一脸震惊地瞪大眼:“你说什么?昏迷半年?”
  我比较淡定,经历过了大风大浪后情绪也就没那么大的起伏了,而且这事也确实过去了,于是轻拍了下石桌,轻描淡写地道:“都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坐吧。”
  朱高煦被我一数落面露滑稽的表情,不甘不愿地坐下来后道:“哪有大惊小怪啊,我一直不知道你受伤这么重,之前听到的是说你被后宫里的人给害了,但已经没事了。哪里想到会这么严重,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别喝了。”话落他就将我身前的酒杯给取走了,然后朝笑笑问:“有没有茶水什么的?”
  却听笑笑道:“娘娘的身体暂时茶也不能饮,奴婢有为娘娘准备药汤。”
  朱高煦看着笑笑端上桌的黑糊糊的汤水,愣愣地问:“你每天就喝这个?”我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借着你的机会小酌上一杯呢。”
  他面露为难,“虽然挺想和你喝上几杯的,可你身体都如此差了还是别吧。晚点我就传信回去,让人把父亲藏的千年人参送过来给你补身。”
  我听出他话音中有别的意思,不禁询问:“你与你父亲这次来要待上一阵子吗?”
  “应该吧,我们已经来京有一阵子了,暂时还不会走。”
  模棱两可的话让我心中顿了顿,转眸对笑笑和云姑吩咐:“你们先带孩子去边上玩。”等屏退旁人后,我才回眸看向朱高煦,“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他的眼神闪了闪,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口中却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轻笑了下,“阿煦,你可能成长了不少,但是在我面前依旧是透明的,耍不了小心机。后宫重地你要进来没那么容易,跟燕七为何打起来你并没解释,想来是偷偷进来特意找我被燕七给撞上了吧。”
  朱高煦抬起眸看了我片刻,终于坦白:“小兰,我也不瞒你了。我与父亲还有大哥已经来京快一个月了,一直都住在京城别院中,我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他好像是要将我们一直留在京中。其实在皇祖父最后那阵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了天,二皇叔与三皇叔先后以不同罪名被赐死,然后当炆哥登基后起初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可就在两个月前诏书颁到北平,令父亲与我们上京来商讨祭天事宜。就在来京途中听说十二皇叔暴毙于府上,不能说人心惶惶吧,我就是总觉得挺不安的,尤其是我们来京快一个月了,但皇上除了刚到那几日有召见父亲和我外,之后便一直呆在别院的。”
  听完朱高煦的一番话,我心中极其震惊,阿平究竟要做什么?
  朱高煦的动机我先不管,无非是想借由我来劝说阿平,而且可能还是朱棣安排的。
  可我想不通的是朱元璋为何会在临死前赐死自己两个儿子,还有阿平这是已经开始动手了?否则为何会将朱棣一家等同于软禁京城,而在他们来的途中又一名皇子暴毙也不太可能是意外。这很显然,从朱元璋临终前起杀戮就开始了,而阿平在上位之后接过了他祖父递给他的刀,可这是为什么呢?
  以我对阿平的了解,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哪怕之前他可能有着身为皇者的权利制衡度,可那些人是他的皇叔,与他血脉相连,怎可能当真下如此毒手?
  “小兰,你在想什么?”朱高煦打断我的沉思,他面露愧色地说:“其实我不太想来找你,但主要一是太久没见你了想来看看你,而且其实之前我骗了你,关于你受伤的事我是到了京城后才听说的;第二是我真心不想再有什么事发生了,当初与炆哥一同出生入死又共抗外敌,在我心中他是兄弟。”
  我沉吟良久后才轻道:“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朱高煦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顿了半响后才起身往亭外走,却在走出十多步后又回转过头,“小兰,可能在你心中对我下了定义,但是我对你……从未变过。”
  目送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我怔忡在原处,朱高煦,可能你觉得你对我从未变过,可是你可知道你已经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而终有一日,你的铁骑会踏平这座京城。更何况,你其实已经变了,至少以前的你从不会对我耍心机,而今却为了保身还是有了这些动作。
  不过我并不太在意这些,甚至感激朱高煦这趟来跟我传达此讯息,否则我怕是要被瞒到不知什么时候。问云姑与笑笑此时阿平在哪,她们说还是上朝时辰,后宫不得干预朝政是明规,我只得先去御书房等候。
  打从当了这个皇后,还是第一次过来阿平的御书房,没心情多去欣赏房中的物什,坐进椅子里边想心事边等他下朝。听见外边动静时我立即回神过来,起身走至门前正要相迎,可走入视线的除了阿平还有随在他身后的人,心头一紧,朱棣!


第263。君臣之礼

  阿平已经看见我了,这时我若退回房内也不太好,只得站在门边等着他们走近。阿平自是不可能看不见我,脚下步伐加快到近处便拉起我的手低声询问:“怎么过来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没事,就是过来看看,元儿也想找你。”
  余光中能感应到随之而来的视线,但也就是凝了一瞬便移开了,我转过头看向朱棣,未及反应就见朱棣朝我行了一个大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与朱棣认识至今从未见他如此,记忆中的他都是强势的一面,而此时他却弯腰在我跟前,态度卑谦。
  是阿平在旁提醒:“阿兰,你该对王叔说免礼。”我才惊回过神,立即道:“免礼。”这才见朱棣直起身来,他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丝不快,目光也恭敬地微垂向下。
  这时阿平笑道:“王叔别见怪,阿兰不问朝事,并不知道这些礼节。而且王叔无需如此多礼,现在也并非在朝堂,大家都是自己人。”
  却听朱棣恭声道:“君臣之礼不可不遵。”
  我莫名怔忡,觉得一年未见朱棣都变得我快不认识了,他身上的霸气全然不见,反而多了谨小慎微之态。是因为之前接连斩杀诸位藩王吗?他要明哲保身,低调行事。
  沉吟了下,我对阿平道:“你们若有要事相商,我就把元儿先带回去了。”
  哪知阿平却拉住我说:“无碍,找王叔来也就是话些家常,都先坐下来吧。”听着似乎依旧平易近人,一如当初,可是总有种别扭的感觉。不在于话语,而是态度,阿平为君后的气场改变了,他是在以谦和的姿态压制朱棣。
  落座于椅,待宫人斟上茶后阿平才又开口:“阿兰,朕先跟你说个大概,朕打算找王叔一同为皇祖父重建皇陵,你可以想想有什么提议。”
  我微微一怔,不禁询问:“皇祖父的皇陵是有什么不好吗?”
  朱元璋是明朝第一任皇帝,他的皇陵应该是新建的啊,为何又要重建?却听阿平道:“皇陵原本是皇祖父在位期间所建,但后来朕特意去请了风水大师去验查,发现其风水有所偏差。现已重新选了一块地,此事关系甚大,朕不放心别人去办,只有对燕王叔才放心。”
  就是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吧。不过听他提到皇陵一事,我倒是想起明朝的皇陵最有名的就是南京的明十三陵,而朱元璋应该就是葬在这座皇陵之中的吧。就是不知有没有在这个时代重建过,也不知道是否当真由朱棣来负责。
  史书不太会去记录这些事,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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