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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宠妻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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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武铮心花怒放,他实在觉得贺龄音已经对他接受了很多,或者已经有些喜欢他了也未必没可能。
  不过,这话他还不敢直接问出口,万一只不过他的错觉,那……
  他心口一闷。
  转而朝贺龄音笑道:“放花灯是要许愿的,你想好许什么愿了吗?”
  贺龄音含笑:“早已想好了。”
  武铮忙追问:“什么愿望啊?”
  贺龄音瞪了他一眼:“愿望是说与菩萨和神仙的,哪能与凡人说。”
  说完,便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头。
  武铮连忙跟在后面:“那个摊主也太小气了,居然只有一只花灯,我们再去买一只吧,我也想许愿。”
  “不用再买。一起放下这只花灯,一起许愿,也是一样的。”贺龄音停下脚步,某一瞬她竟也想问问他想许什么愿,不过自己都那么义正言辞地说了,再问他这个问题岂不是自打脸,遂连忙闭嘴,又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河边,武铮用火石将花灯的芯子点上,两人各自拿住花灯一角,小心翼翼地放在河面上。
  无论是放花灯,还是去寺庙祈福,贺龄音每年的愿望都很简单,那就是希望家人平平安安顺遂无忧,及笄之后的那几年则多了一个愿望,那就是许愿自己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如今,既是已嫁,那么如意郎君一项自然得舍了,而此刻,武铮正在她身侧——
  “小女子希望家人平安顺遂,夫君无忧无患,望各路神仙有灵,全小女子之愿。”
  武铮看着已经在闭目祈福的贺龄音,眼神越发沉溺了进去。
  以前,他对于神仙鬼怪都是将信将疑的,可是上次的北院闹鬼一事,让他开始相信世间或许真有鬼魂存在。那么,既有鬼怪,必定也有神仙吧。
  他也闭上了眼睛——
  “愿诸位神仙保佑我妻贺龄音一生喜乐无忧。”
  两人如有约定好了一般,在同一时间松开了手,目送花灯飘荡在河面上,摇摇晃晃地越飘越远……
  放完花灯,贺龄音有些困倦了,便没有再继续逛,而是打道回府,洗漱歇下。
  第二天一早,武铮留在贺府陪贺龄音吃完早饭,之后两人便回到了竹风院。
  贺龄音见武铮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奇了:“今天竟然有一日空闲?”
  她以为武铮今日又要进宫去呢。
  武铮笑道:“进宫见皇上哪有留在家里陪媳妇好啊。”
  贺龄音耳根一热,武铮怎么越来越会说浑话了。
  这时,两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小亭子里,武铮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忽然正经道:“阿音,你还记得有哪些人能接触到我画的那份路线图吗?”


第34章 名单
  听武铮忽然提起路线图,贺龄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她早已将这一茬忘在了脑后,没想到武铮竟还记得这件事。
  而当初,就是因为那份错误的路线图,才导致她遭遇劫匪,差点死在鬼雾林里。
  武铮说,那份路线图是被人改过的。
  想到这些,她细葱一般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小亭里的石桌,低吟道:“让我想一想。”
  武铮知道此刻她最需要安静,因而也没有出声,只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她沉思的脸蛋上。
  脸颊粉白,秀眉微蹙,唇红齿白……美到不可方物。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居然有人想害她性命,他是绝不会放过的。特意留在贺府多住一些时日,也就是想趁机查明偷偷改路线图的幕后凶手,若不趁早查出来,那人以后必定还会再害贺龄音!
  而要查清是谁动了路线图,任何一个可能接触到路线图的人都不能轻易解除嫌疑,哪怕是看上去与贺龄音一起受害的那只贺府送嫁队伍。
  不过,他在北疆时并没有盘问那只队伍,只是将那些人的名册记了下来。
  一来,那时候贺龄音刚来,本来就害怕他,而那些人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他若是对他们下手盘问,恐怕贺龄音得更怕他。二来,就算送嫁队伍有问题,幕后主谋也不可能傻到混在队伍里,所以他索性不打草惊蛇,先放送嫁队伍回来,待他回来之后再一起细查。
  ——幕后主使多半藏在铎都。
  这时,贺龄音忽然歪头问他:“只要接触过路线图的都要说吗?”
  武铮道:“接触过的和可能接触到的,无论是谁,你先说给我知道。”
  贺龄音乖软地“嗯”了一声,而后轻咬唇瓣,道:“那可太多了,我去拿纸笔,给你写下来。”
  武铮立站起来:“你坐着,我去拿。”
  说着身影就离开了小亭。
  贺龄音瞧着他殷勤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弯了唇角,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簪子——今天她又将昨晚赢来的簪子别上了。
  武铮很快就拿来了笔墨纸砚,贺龄音瞥了一眼,气笑了:“水呢?”
  没有水如何磨墨?没有墨汁如何写字?
  “哎!”武铮一拍脑袋,左右看了看,忽地拿起砚台,跳入了花池。
  “武铮!”
  贺龄音吓了一大跳,忙奔过去,原来武铮并没有跳入花池,一只手还勾在上面呢,只是另一只手拿着砚台在花池里舀了一勺,而后又跃身上来。
  把装满了花池水的砚台给贺龄音瞧:“水来了。”
  贺龄音:“……”
  好、好吧。
  她已经习惯了武铮在一些小事上的不甚讲究,而且此刻也不是写什么给别人看的文书、书信,只是给武铮看而已,花池的水也算干净……罢了罢了。
  贺龄音重新回到石桌旁边坐下,这会儿武铮无须她吩咐,已经主动殷勤地磨起墨来。
  “孺子可教。”贺龄音笑睨了他一眼,开始认真思忖起来,一边思忖,一边提笔在纸上写名字。
  武铮便像个小狗儿似的伸出脑袋,在她身侧细细地看她写字。
  贺龄音写字的时候,坐态端雅,目不斜视,身姿尤为挺拔,却又藏着一股俏柔,看得武铮挪不开眼。好不容易将目光挪到纸上来时,武铮又被惊艳了,贺龄音的字特别地娟秀灵动,看着工整却又风流飘逸,看着柔和却又苍劲有力,完全不同的风格都能被她揉到一块儿来,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字。
  他不敢出声打扰贺龄音的思路,只是在心里不禁翻腾起来——
  他媳妇怎么哪哪都那么好!
  明天进宫一定要再多谢谢皇上,给他恩赐了这么一个好的媳妇!
  今天吃饭的时候也要以茶代酒多敬岳父岳母两杯,没有他们,哪来他武铮的媳妇贺龄音呢!
  怎么办,真是越来越没办法放手了……不放!
  不多时,贺龄音终于停下笔来,武铮这才回过神,而后不由得眉毛直抖——名字竟写了半页有余,粗略一看,起码有二十多个人!
  这么重要的路线图,居然能被这么多人接触到,他们贺家人都没个戒心吗?!
  他们武家要是都像贺家这么不设防,早就被灭门千百遍了。
  武铮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们家是不是仇家很少?”
  本是顽笑的一句话,忽然点醒了他。
  武铮连忙坐正了,面色立刻正经:“对对对,你家有什么仇家?告诉我,我连你仇家一起查。”
  就算贺家的仇家没有参与改动路线图一事,他也正好给他媳妇家报仇了。
  贺龄音揉着额角道:“我们家向来与人为善,并未与任何人结仇啊。”
  武铮听了,只好又将目光放到她写下的名单上来。他一个个看过去,贺龄音的爹娘、兄嫂自不必说,都能接触到路线图,还有贺府伺候她比较亲近的一些嬷嬷、丫鬟,管理成亲和随军事宜和财物的管事,也都能接触到路线图,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名字。
  武铮顺着看下去,忽然看到末尾那熟悉的三个字,不由得哈哈朗笑出声。
  ——贺龄音鲜见地顽劣了一把,将自己的名字也写了上去。
  贺龄音鼓着脸颊抿笑,眼神却一眨一眨的,显出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来:“你说了,只要能接触到的都写上去呀。”
  武铮瞅着她作怪之后装巧扮乖的狡黠表情,下。腹顿生一股邪。火,简直想把她摁在这亭子里狠狠亲上两口。
  亲到她眼睛里真的盛满了楚楚可怜,又乖又糯地向他求饶:“我、我哪里写错了呀……”
  越发窥探到她秀慧的才情和鲜活可爱的内心,他就越发想将她锁在自己身边,谁也不能夺了去。
  看着武铮越发不对劲的眼神,贺龄音收起了笑:“怎、怎么了吗?”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令她心跳都快了几分。
  武铮恢复了神智,伸出手揉了揉贺龄音的脑袋。
  还不能那么放肆地亲她,摸摸自己媳妇脑袋总没事吧!
  末了,又怂怂地找了个借口:“……刚刚有只小虫子掉在你头发上,我给你扫掉了……”
  贺龄音心知他这是借口,也不拆穿,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被武铮揉过脑袋,那会子他连借口都不寻,直接就上手了,是以此刻只是缩了缩脑袋,并不反驳。
  武铮也开始正事,他指着上面陌生的名字,一个个开始问:“这个秦巧书是谁?”
  贺龄音道:“巧书是我的闺中好友,我随军前她特意来给我送别,我们在我闺房中聊了很久,中间我曾经出去过,而路线图就放在我闺房中。”
  说完,她忍不住接了一句:“可是巧书绝对不会害我的。”
  她很苦恼,在写下这些名字的时候,她也在不断地思考会是谁,可是每一个人都没有害她的理由,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哪里会害她呢?
  武铮在心里笑她的单纯,世间哪有什么“绝对”二字啊,不过这样的单纯正是他所喜的,他不想打破,只想好好呵护,因此他没有将一些残酷的事实说出来,反而道:“我不是怀疑她,也不是怀疑你写在纸上的任何一个人。但是,路线图被改了,想害你的这个人就一定存在。不过这个人也许没有直接接触到路线图,而是通过能接触到路线图的人下手,所以我才要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排查下去,也许他们也是被蒙蔽的。”
  贺龄音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连连颔首,主动指着秦巧书后面的名字道:“陆谨兰也是我闺友,她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我随军前也来送别我。”
  “嗯。”武铮点点头,“这人我认识。我跟她爹,也就是靖安侯有点交情。”
  贺龄音不由得惊异,靖安侯已经快五十岁了,武铮的交友还真是广阔。
  两人又看向最后一个不认识的名字,贺龄音道:“重颜姑娘是宗正之女,因我大哥是宗正少卿,因此两家有些来往,不过我与重颜姑娘并不太熟,她倒是和谨兰关系更好些。那天谨兰来送别我,正与她遇上,因此两人便一道来了。”
  “嗯。”武铮将这些一一记在心里,又向贺龄音确认了其他名字。
  ——除了她的亲人以外,其余都是贺家的仆人,现今都还在贺府干事,只有一个人已经不在府中,那就是贺龄音以前的贴身丫鬟蕊儿,她在贺龄音随军前三天嫁给了她表哥。
  在贺龄音随军前着急忙慌地嫁了?可疑。
  武铮将这个蕊儿也记了一笔,又问起贺龄音的两个嫂嫂。他对那两个人只是知道长啥样,免得下次见面了认不出来,但是其余的便一概不知了。
  贺龄音便柔声介绍道:“我大嫂苏木溪是少府狱丞的女儿,与我们家正好门当户对,五年前就嫁给了我大哥,对我一直温和有礼。我二嫂沈凝月自幼便丧父丧母,但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很争气,不过而立之年便当上了丞相长史。丞相长史身份高,作为丞相长史的妹妹自然也是很尊贵的,不过她与我二哥真心相爱,是以三年前便下嫁了我二哥。”
  武铮点点头,对这些人都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他站起身来:“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他虽常年不在铎都,不过在铎都还是有几个好兄弟的,本来这次回来,也准备挑时间与兄弟们一聚,现在正好也让他们给自己跑跑腿。
  贺龄音揪住他转身欲走的衣角,有些不安道:“小心点。”
  虽然武铮在她心里一直是强悍到谁也无法匹及的存在,但是一想到那人在明而他们在暗,她就不免有些担心。
  武铮就势又揉了揉贺龄音的脑袋,满足得手心都热起来了:“放心吧,如果我连自己媳妇都没办法保护,那我武铮就枉为男人了。”
  贺龄音缩回了手,耳根微热:“嗯。”
  *
  武铮是在下午时分才回来的。
  他饿着肚子拒绝了兄弟们的挽留,径自回了竹风院。
  走进院子里的时候,他忽地听到假山后面传来一声女声,这声音不是贺龄音的,当然,也不是贺府那些女眷的。
  他立刻警惕地顿住了脚步。
  而后便听到那女声戏谑道:“你当初不是说,宁可剃了头做姑子去,也不嫁穷凶极恶的武蛮汉么?”


第35章 皇命难违
  武铮停下脚步,原本是为了听一下假山后头是谁,以做下一步打算。听到那女声嘴里说出“武蛮汉”三个字后,他基本上可以断定,“武蛮汉”指的就是他。而这个女声,应该是贺龄音的朋友。
  此刻,八成在跟贺龄音说话。
  武铮不是爱听墙角的人,但是此时贺龄音和她的朋友正好谈到他,他没办法不好奇她的想法——
  她最初不愿嫁他,他是知道的。那么现在呢?
  于是他没有做声,立在原地,竖起耳朵。
  须臾,便听到了贺龄音的声音:“皇命难违。”
  武铮一怔,莫名地很想冲出去问她:皇命难违……是什么意思?指的是当初嫁他的时候皇命难违?还是如今勉强与他过着,没有提出和离,是因为皇命难违?
  他正满脑子纠结,没想到那女声便替他问了:“那现在呢?你过得好么?我看那武蛮汉实在不是适合你的郎君,你竟打算一辈子同他过了?”
  武铮顿时屏息凝神,比任何人都紧张。
  而后,贺龄音的声音隔着假山,一字一句地传了过来:“依旧是皇命难违。”
  淡淡的一句话,霎时像一盆凉水往武铮头上淋下,分明是燥热未消的初秋,他却感到遍体生寒,比冬日里打仗时潜伏在冷水里还要难受。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她对自己笑、给自己切果子吃、与自己射箭放花灯、和自己同床同眠……这些都只是皇命难违而已!
  皇命难违……呵。
  这时,又听到那女声道:“那武蛮汉为人如何?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可怕呀?”
  “好了,巧书。不要一口一个武蛮汉的了,他有名字的,你就叫他武铮。”贺龄音道,“他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反而待人很好,是我错信了那些流言。”
  秦巧书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想当初你探听到震北大将军好色淫。虐,随军前慌里慌张地安排蕊儿出嫁,自己一副舍身忘死的模样上了马车,我可真是担心死你了。”
  武铮心里不由得冷笑,今早得了名单,看到蕊儿在她随军前出嫁,不由得还起疑,将蕊儿列入重大嫌疑,谁成想原是这样的原因。
  贺龄音在不认识他之前误会他,本来是一件小事,他也早就晓得的。可是他为了调查害她的人,在外面马不停蹄地跑了大半日,一回来就发现原来她的一颗心却从来没被他焐热过……一切就变得无比讽刺起来。
  令他胸口发闷,心口处一抽一抽地疼。
  他不想再听下去,悄然离开了竹风院。
  假山后面,贺龄音挽着秦巧书的胳膊一起弯腰看鱼,给鱼儿投喂食物,听她说起蕊儿,便笑道:“便是早知武铮不是那种人,我也是要蕊儿嫁出去的,她早已与她表哥两情相悦,我才不要棒打鸳鸯,把她带去那么远的北疆呢。”
  秦巧书便问:“那现在谁服侍你啊?”
  贺龄音将手里的鱼食都投入花池中,拍了拍手:“武铮在北疆给我找了个灵巧的小姑娘芯儿。芯儿不在身边时,武铮会帮我,何况我自己也没断手断脚啊。”
  秦巧书叹道:“既是知道疼你,也就好。只是……你这一辈子便打算与武铮过下去了?”
  “我……”贺龄音失神地盯着阳光投在花池上而显得一闪一闪的荡漾水波,“皇命难违,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心里乱着呢,很多话不想与别人多说,哪怕是她的闺中密友。所以,她一概用“皇命难违”糊弄过去。
  但是她心里清楚,皇命难违只是堵住别人嘴巴的一个绝佳理由。除却皇命之外,她脑中也是一团乱麻,尤其是最近,更是微妙了起来。
  她……她对武铮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她不喜欢别人说武铮的坏话,不想别人叫他莽夫、蛮汉,希望家人和朋友都认可他,知道他绝非传言那般,反而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也很信任武铮。武铮说要查修改了路线图的人,她就毫不隐瞒地把自己知道的人写上去,而且瞒着所有人,哪怕是家人,哪怕是正在身侧的秦巧书,她也绝不泄露半个字。
  有的时候,她还会觉得武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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