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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宠妻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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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龄音松了好大一口气:“那你睡吧,晚膳的时候我来叫你。”
  她想起身离去,可是武铮却像只粘人的大狗似的不肯松手,反而将她扑倒在床,蹭着她的脖颈,撒娇道:“陪我睡觉。”
  贺龄音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想推他又推不开,无奈妥协:“那你也别压着我睡啊……”
  武铮一听,便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圈在自己怀里,闭上了眼睛,很安宁地哄道:“睡吧,乖媳妇,睡吧……”
  贺龄音:???
  怎么身份又掉换了?分明应该是她哄着“傻儿子”睡觉才是。
  此时,外头宁静得只剩微风吹过竹林的声音,屋子里只有她短促的呼吸声夹杂着武铮绵长的呼吸声。
  实在是一个很宁静的下午。
  贺龄音忽然也不想再动弹,武铮这一身酒气闻了这么半晌居然也闻惯了,那就……陪他睡会儿吧。
  *
  这一觉睡得很沉。
  纪嬷嬷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贺龄音才猛地惊醒。她在武铮的怀里一动,武铮也便睁开了眼睛。
  睡了起码有一个半时辰,他的酒气醒了一大半,忙松开手坐起来。
  贺龄音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意识到自己发酒疯了,心里不由得哂笑他一声,不过却没去揶揄他,只对门外的纪嬷嬷道:“嬷嬷,我们马上便来。”
  纪嬷嬷听到贺龄音回话了,便安心下来,道:“小姐别急,只是夫人见你回了小院便没再出来,于是让嬷嬷来看看——姑爷醒了吗?待会儿该吃饭了。”
  贺龄音瞥了武铮一眼,笑道:“已醒了。嬷嬷,你让厨房备水,给将军洗洗酒气。”
  〃是。”纪嬷嬷得了令,忙离去了。
  武铮颇不自在地偷瞧贺龄音:“我喝醉了?”
  贺龄音学着他当时的语气,理直气壮昂首挺胸道:“你没醉!谁说你醉了!”
  结果武铮还真信了,摸了摸头,舒出一口气来:“没醉就好。我如果喝醉了,很、很可怕……”
  贺龄音:……是挺可怕。
  既然武铮已经忘了他喝醉的窘态,贺龄音便也不去提醒他了,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催他去沐浴:“把酒气洗了。”
  其实武铮还想问贺龄音为何跟他在一床睡觉,又想问是不是她给自己换了衣服,不过贺龄音本来就有午歇的习惯,屋子里又只有一张床,于是他干脆闭嘴,什么也没问,在她的催促下赶紧下了床,准备去洗澡。
  他站起来后,环顾四周,扭过头来,双目放光:“阿音,这是你的房间啊?”
  贺龄音觉得好笑:“不是我的房间,还能把你安置去哪儿?”
  武铮忽地道:“你在这里住了十八年。”
  贺龄音越发觉得他好笑了:“不然呢,我能住哪儿去?”
  “没什么。”武铮又环了一圈,道,“我只是想,很遗憾没见过以前的你。”
  贺龄音怔住。
  “好了,我去洗澡了。”武铮醒神,“不然耽误了吃晚饭,那可就糟了。”
  武铮在丫鬟的带领下就在竹风院的浴所洗了澡,期间贺龄音也在自己房间匆匆沐浴了一番,洗净了自己被武铮沾染上的酒气,还唤来小丫头,让她们把床褥就换上新的。
  待一切收拾妥当,贺府的晚膳便开始了。
  由于此前武铮用学下棋和陪喝酒讨得了贺舒的欢心,而贺家三兄弟又被贺龄音当面说过一番,因此晚膳的氛围较午膳轻松愉快很多。
  吃完饭,贺舒又拉着武铮要去下棋,武铮自然一口应允,心里暗喜。
  “我也去。”贺龄音要监督他们不再喝酒。
  “行,那你可不许给他当参谋。”贺舒警告女儿。
  贺龄音很会下棋,每次都能将他杀得片甲不留,他是怕了这个聪明的女儿了。
  贺龄音哼哼道:“观棋不语,我向来如此。”
  花厅里,棋盘摆开。贺舒执白棋,武铮执黑棋。
  下围棋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那便是黑棋先走,而若非有竞争的棋艺比赛,一般的切磋都会让棋艺较弱的人执先走,因此贺舒自然让武铮执黑棋。
  为表“公正”,贺龄音则坐在中间默默观棋,顺便削起了梨子。
  以前她不知道武铮居然会下棋,这次也来看看他的水平——听父亲的意思,武铮似乎并不很会,但是肯学,而且进步快。
  若是如此,她往后也可考虑收下这个“徒弟”。
  武铮歉道:“那……小婿先下了?”
  贺舒微笑颔首:“贤婿请。”
  ——先前两人对弈时,武铮说自己是小辈,还要推让于他,而他念及武铮棋艺不如自己,坚持让武铮先落子,武铮这才主动执了黑棋。
  不过武铮这点倒是让他心里颇有几分好感,因为他看得出来,武铮推让于他,不是因为对棋艺自大而是因为对岳父的尊敬使然。
  原本他以为像武铮这样位极人臣的大将军、震北王,又是武将出生,对他们这样的小文臣应当是不屑一顾的,没想到他却极尽尊重,只把自己当女婿、当晚辈。
  下午的时候,林柔又向他转告了女儿的那番话,他心里算是安定多了。这么看来,武铮对自家女儿的确是很不错的,对他们的尊重,盖也由此而来,所谓爱屋及乌是也。
  这么想着,贺舒连连颔首,对武铮越发满意了几分。待他落下一字后,自己便接着落下一枚白子。
  两人开始对弈。
  初时,你来我往了好几步,都还是常规的路数。很快,贺舒开始主动出击起来。武铮陷于防守。
  开始有趣了,贺龄音停下削梨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
  几次交锋下来,武铮处于下风。
  “岳父大人好厉害,小婿自愧不如。”
  贺舒抚着胡子,浅笑:“多学学,多学学就好了。你很有慧根,假以时日,必定超过老夫。”
  说着,又落了一子。
  贺龄音大惊。
  父亲这一子实在大意轻敌,给了武铮一个明显的绝杀之机!
  然而他本人却没看出来……
  贺龄音连忙看向武铮,这么明显的破绽,他应该能看出来吧?
  出于看破就想说破的欲。望,她实在很想出声提醒武铮,但是——
  观棋不语、观棋不语、观棋不语!
  她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屏气凝神地看着武铮的下一步。
  “武铮!”待武铮下了一子后,贺龄音不由抚眉叹气。
  “哈哈哈哈!”贺舒哈哈大笑,赶紧又下了一子,“贤婿,承让了。”
  这一子落下,武铮满盘皆输。
  武铮却是一点不恼,反而抱拳道:“岳父大人实在太高明了!小婿自愧不如!”
  贺龄音哀叹,将切好的两盘梨块给父亲和武铮一人一盘:“先吃点东西吧。”
  武铮“哎”了一声应下,转眼就将一盘梨吃得精光:“真甜。”
  贺龄音笑了,激励他:“你下盘若是赢了,我再给你切两盘。”
  武铮顿时露出了掩盖不住的两难之色,不过很快就被他收敛下去,笑道:“好!我这次一定努力!”
  贺舒看着两人融洽和睦的对话,默默点头。
  又是一轮对弈。
  这一盘开始,也不知是不是贺龄音的梨子起了作用,武铮简直有如神助,在每次差点被贺舒吞尽的时候都能巧妙地逢凶化吉,最后趁其不备,将他堵在死角,一网打尽。
  贺舒摇头大笑:“我也吃了咱们家阿音切的梨子,怎么却没有什么助益?看来阿音只助夫君,不助她爹。”
  “爹!你说哪的话!”贺龄音羞怯欲逃。
  贺舒不逗女儿了,对武铮道:“再来一局?先说好,这一局可不能再有奖赏。”
  在棋局上,贺舒还是很有胜负心的,武铮之前从未赢过他一局,因此他下一局还得扳回来。
  武铮谦虚笑道:“上一局小婿运气好罢了,论技巧还是比不得岳父大人。这一局再有奖赏,小婿恐怕也胜不了。”
  这马屁拍得贺舒通体舒畅,反倒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棋艺的长进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贤婿平日里忙着保家卫国,棋艺不精也是正常。我们只不过闲玩而已,胜负都别放在心上啊。”
  武铮连忙乖巧点头。
  又开始对弈,贺龄音一边给武铮切上一局的奖赏,一边用余光观棋。
  这次她默默留了个神,正如她爹所言,棋艺的进步非一朝一夕之事,而武铮上一盘下得那么进退有度,分明不像技艺不精的样子,便是为了她的奖赏,也不至于那般突飞猛进。
  ……而这一局的水平,似乎又落回原点了。
  一个人的棋艺,哪能变动得这么大啊。
  除非……他本就是个高手,不过装成“低手”哄她父亲开心罢了。
  有了这个想法,贺龄音再观察起两者下棋来,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武铮的确是在故意输棋讨好她爹!
  贺龄音觉得好气又好笑,武铮可真是……真是努力啊。
  要知道,不着痕迹地装成一个低手巧妙输棋可比打败一个高手要难得多。
  不过,武铮有这份心,她自然也不会去戳穿他,只是默默地又给他添了几盘水果,安静地看他引导着自家爹走向胜利。
  半个时辰后,贺龄音打断了他们。
  已经到了该安歇的点儿了,他父亲一下起棋来就不分昼夜,而武铮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下,只好由她来止住了两人的下一局。
  贺舒下得痛快了,对武铮那是越发满意。
  武铮则在贺舒面前装巧充乖,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连连点头。
  贺龄音一脸无话可说的表情看着两人寒暄。
  *
  晚上,贺龄音与武铮漱洗完毕,回了房间。
  闺房里烛影绰绰。
  武铮“咳”了一声,不知道今晚的自己何去何从——
  地上?床上?
  毕竟今天早上他……
  其实不是他有意冒犯,那是很多男人晨起的自然反应,况且贺龄音那么香香软软地被他搂在怀里,他自然在梦中都会情不自禁……
  贺龄音坐在床沿,无奈地朝他招手道:“上来睡吧,我叫人多备了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好像自从将他招上床,就没法赶他下去睡了。
  武铮心里一喜,从善如流地灭了灯,摸上了床。
  贺龄音睡在里侧,轻声问他:“明天……是否回武家去?”
  按规矩,新妇出嫁后就得回门的,可是她回门的机会早已在武铮回北疆的时候用完了。现在应当不属于回门了。
  那么,她理应跟着丈夫,住回夫家。
  虽然她还想继续在家多住几日……
  武铮却不假思索道:“在你家多待几天,反正阿芫的笈礼和成亲礼都在下个月呢。”
  说起武芫,贺龄音又想起了自己答应她教她化妆一事,遂将这事跟武铮说了,末了道:“还是回去住吧,我好教她。”
  武铮哈哈笑道:“傻姑娘,武家和贺家就隔了几条街而已,又不是铎都与北疆!你要明天去教她,我正好先把你送回我家,然后进宫去见皇上。回头我再去接你,晚上我们依旧在这个家住。”
  贺龄音听到这个安排,连连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便柔声道:“好,就听你的。”
  武铮忽然道:“对了,明天是铎都的市集。”
  他忽地侧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贺龄音:“你很久没逛铎都的市集了吧?明天晚上,我带你逛街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奶狗铮,铮爷说有损英名,明天就是狼狗铮了【狼狗の怒吼】


第32章 狼狗铮
  第二日晨起,贺龄音睁开睡眼时,身侧已经空了,只剩下一床叠好的被子和两个并排放好的枕头。
  她回忆了一下,终究没回忆起来昨晚既有枕的枕头又有抱的枕头还有单独一床被子的武铮有没有再于梦中作乱,便作罢。
  起床自己换了衣服,便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候着的几个小丫鬟见她醒了,忙进来侍候她梳洗,这些小丫鬟都是以前侍候在她身边的,因此没甚多拘束,一边给她梳头,一边与她闲聊近况。
  贺龄音坐在妆台前,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大将军哪去了?”
  就算今天依旧要进宫面圣,也不至于早饭不吃便去了吧。
  听她问询起来,丫头们便都笑开了,争着说:“姑爷一早在中院舞剑呢!这会儿大家都在那里围着看!我们因要伺候小姐,被纪嬷嬷赶回来了。”
  舞剑?
  贺龄音顿了一下,她见过武铮打拳,那是在回来之前在北疆的那一个多月里,两人从那次失控后的僵局里走了出来,相处日渐融洽。因此,当武铮没事的时候,就会留在北院陪她,有时候只是说说话,有时候便是安静地听她弹琴。有一次她弹了一曲比较激昂的曲子,武铮忽地就跃身而起,给她打了一套拳法助兴。
  不过,武铮毕竟是北疆的大将军,闲暇的时间并不太多,因此她也只见过三回武铮打拳。
  至于武铮舞剑,她还没见过呢。
  不由得心念一动:“头发梳好了吗?”
  丫鬟应道:“梳好了,只是还未挽发髻——小姐今天想挽个什么样的发髻?”
  “再说吧。”贺龄音站了起来,眼底不经意间蕴了笑意,“我们也去看看。”
  *
  武铮常年练功不歇,有时候是打拳,有时候是舞剑,有时候是耍枪,有时候是射箭……反正他无一不通。
  在北疆的时候,他每天早上都会在军营擂鼓吹号之前先起床练功,练到擂鼓之声响起,军营的一天正式开始,他才会停下。
  贺龄音来到他身边之后,他就会起得更早些,每天早上先从北院飞驰回军营,而后依旧练功不辍。与贺龄音回铎都的这一路上,他也不曾停歇练功的习惯。
  仅有的几次不曾早起练功,都是因着贺龄音的缘故,就譬如昨天早上,因为拥着她睡了一夜,睡得实在太过香甜,所以竟比她还晚一瞬睁眼,而且还……
  咳咳。
  因此,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本想在贺龄音的小院子里舞剑的,但是小院太过精致,院中除了花池就是竹林,除了假山就是小亭,几乎没有施展身手的余地。所以他只好走至贺府的中院。
  他起得早,刚去中院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人在,只有几个守夜的熬了一夜正恹恹欲睡。
  他便一转手腕,在院子里舞起剑来。
  谁知道,贺府的下人竟都那么爱看热闹,一见新姑爷舞剑,顿时都精神了,不但自己看得聚精会神,更有人舍己为人,宁愿自己不看了也要跑去找相熟的人一起过来瞧个新奇。
  渐渐的,中院就围满了人。
  武铮在军营也没少被人围观舞剑,不知道多少人想跟他学上两招,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刚参军的新兵,看不出他的功力深浅招式好坏,以为不过尔尔,便跃跃欲试地想跟他过两招,结果被他一招降得心服口服。
  因此,他是不惧被人围观的。
  可是,当贺舒等人也闻风而来时,他顿时便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一时又想,要好好表现,舞得更漂亮更利落些,叫岳父岳母大人看看,守护北漠的男儿是怎样的英姿。一时又想是不是马上停下为好,贺家人本就误会他是粗蛮的武夫,觉得他与弱不禁风的贺龄音不般配,他又这么舞刀弄枪的——
  正在此时,一抹嫩绿色的身影忽然映入他余光里。
  贺龄音今天穿着一身嫩绿色的衣裳,脸上未施粉黛,墨发顺直垂下,正往这边翩然而来,像九重天的仙女误入尘寰。
  武铮心口一热,剑锋猛转,唰唰唰地扬起一片落叶,剑尖微拂,所有落叶从中间截断,漂浮着渐次着地。
  武铮将剑一收,匪气尽敛,长身玉立,望向贺龄音。
  姿态端得是风流潇洒。
  贺龄音看得不自觉停下了脚步,隔了一段不算远的距离,与他遥相对望。
  恰逢晨光熹微,她站在树下,被树叶切得细碎的光亮,撒在她柔皙的脸上,映得她一双眸子越发潋滟着涓涓秋水。
  武铮怔怔地凝了片刻,忽然朝她挥剑而去。
  贺龄音顿懵,一时之间身体没反应过来,而且也莫名地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于是便一动不动立在远处。
  ——顷刻间,武铮挑剑,却未碰到她分毫,只在她头上打了个旋。
  再一看,剑刃上躺着一只肥硕的树虫,还在慢吞吞地蠕动着身体。
  原来贺龄音站在树下,有一只树虫恰好掉落下来,武铮怕虫子掉在她身上吓坏她,便用刀刃将虫子接住了。
  而后他将剑刃抵于地上,将那只小树虫放生了。
  贺府的下人们不知谁带了头,竟纷纷鼓起掌来。
  贺龄音怔了一瞬回过神,方才武铮的一系列动作,实在是……实在是太帅了。
  特别是他将差点掉在她身上的树虫用剑刃接住,而后又放生这只小生灵的时候……
  她眼眸带笑,正待开口说话,贺舒早已走上前来,笑道:“今天贤婿的一番功夫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啊。”
  武铮忙收了剑,转过身去,斯斯文文地行了一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抬头一看,林柔和贺家三兄弟也在,于是又都一一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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