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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宠妻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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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顾语枝
  文案:
  贺家文官世家,贺龄音更是贺家唯一的娇娇女。
  原以为会嫁一个文人学士,哪知皇上乱点鸳鸯谱,竟将她指给了武将世家出身的戍边将军武铮,还让她前往边关随军。
  据说这个武铮力大如牛、脾气暴躁、残忍嗜血,因此没有人敢把女儿嫁给他,二十六了还是个单身汉。
  贺龄音:害怕。jpg
  后来——
  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温香软玉就在对床,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谁能想到,他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震北大将军,竟败在了看上去柔弱可欺的软娇娘手上。
  贺龄音:无辜。jpg
  *
  武铮:“汪汪汪!”
  贺龄音:“好吵……”
  武铮:立刻乖巧。jpg
  *
  在武铮眼里——
  崽崽和媳妇的区别:“它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命。”
  别人和媳妇的区别:“我会拼命救别人,但我只会拼上命救你。”
  他对媳妇:“嫁给我就是我的人了,我罩你一辈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媳妇媳妇媳妇媳妇媳妇……媳妇,我爱你!”
  遇上武铮之前,贺龄音:“我谁都不爱。”
  遇上武铮之后,贺龄音:“他我也不爱。”
  结果——
  “年年无愁,岁岁无忧,长相厮守,伴君左右。”
  “从今往后,陪你山山水水,年年岁岁。”
  “武铮,我爱你。”
  Tips:
  1、1V1甜宠,女主又美又娇,男主又硬又糙
  2、曾命名《将门宠媳》
  3、架空文请勿考究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龄音,武铮 ┃ 配角:下一本《侯夫人荣宠之路》&《撩星'娱乐圈'》 ┃ 其它:

第1章 男人
  已近黄昏。
  贺龄音掀开车帘,只见落日撒着柔和的金光,缀在遥远的天边,如银盆一样圆。
  天地一片广阔,平坦绵延的大草原似乎没有尽头。
  这与她从小生活的都铎截然不同,刚开始见到这景象时,她还颇觉新奇,而经过这段时日的赶路,她已经看倦了。
  于是她又放下了帘子。
  陪坐在她身侧的纪嬷嬷掩去心酸,勉强笑道:“这北疆的景色真是好看极了。”
  贺龄音闻言淡淡一笑,眼底却无笑意,她从手边拿起一张羊皮纸来——
  这是从铎都至北疆驻扎地的路线图。
  据说这路线图是震北大将军武铮亲手绘制的。
  她徐徐打开,不禁又皱起了眉。
  虽然看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一瞧见上面那些横七竖八、粗犷不羁的字,她还是忍不住嫌弃。
  太丑了。
  同时,眼前还会缓缓浮现出了一个牛高马大、皮肤黝黑、丑头怪脸的壮汉来……
  贺龄音浑身一抖,缩了缩柔弱的身躯,强迫自己赶走脑中幻想出来的可怕男人,仔细看起路线图来。
  这个武铮虽然字丑,但是绘制的路线倒是详细,每个特殊关口都仔细标注了名字与特征。
  从路线图上看,他们的队伍已经过了最后一个峡谷口,到达了北疆边境处。按照往日行路的速度,在日落之后歇上一晚,明天再走半日便能到震北大将军的驻扎地了。
  看完之后,她将路线图细细折好:“嬷嬷,拿去给贺叔吧。”
  路线图仅此一份,平时都由车队的领头人、贺府的管事贺叔拿着以掌控路线,她只是时不时拿来看一看。
  “是。”纪嬷嬷应了一声,伸手欲接。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重重一晃,便“砰”地一声停了下来。
  因这一晃,贺龄音被晃得身子歪斜,额头磕到了窗户框,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打着旋儿的重影。
  纪嬷嬷也没好到哪里去,差点被晃得摔下软垫,不过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忙去将贺龄音扶住:“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贺龄音忍着不适,咬牙摇头,还准备起身出去查看情况,“外面怎么了?”
  纪嬷嬷拦住她:“小姐别怕,嬷嬷先下去看看。”
  说完,便径直出了马车。
  贺龄音抚着额头,强撑过一阵晕眩后,便挪动身子,准备透过车窗探看外面的情况。
  此时,忽然听见贺叔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遭劫匪了!保护好小姐!”
  她心口一震,忙拂开车帘,只见外面已经打起来了,连驾车的贺三也加入了混战。
  而方才下去查看情况的纪嬷嬷正在一片刀光剑影中抱头乱窜,因为慌张而找不着北。
  “嬷嬷,快上马车!”贺龄音不会驾车,只好伏在车窗上,焦急地朝纪嬷嬷大喊,提醒她马车方向。
  “贺三,回去驾车,带她们先走!”贺叔大喝一声。
  这时候,马儿不知被谁往马肚上划了一剑,因为吃痛而拔足狂奔起来。
  贺龄音顿时被摔回车内。
  “救、救命……”她被摔得七荤八素的。
  吃痛的马儿奔得极快,车内颠簸得不行,贺龄音数次尝试起身,都以摔倒告终。
  在这片颠簸混沌中,她忽然注意到了还没来得及交给纪嬷嬷的路线图。
  因为刚才的混乱,她竟没注意到路线图已经从她手中脱出,此时因为马儿飞奔而带来的疾风,快要飘出窗外了。
  贺龄音一惊,连忙拼了全身的劲儿扑了过去,将路线图够了回来,一把揣进怀里。
  她也因此又摔到了地上,摔得膝盖发疼。
  “呜……”贺龄音悲泣了起来,终于决定不挣扎了,乖乖贴着地,尽量蜷缩起身子,以免被摔上摔下。
  她一贯娇养在家,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方才一连串事件发生得太突然,她还未回神,现下回过神来了,心里登时害怕极了……
  这马儿不知奔向何方,也不知何时停下……谁来救救她?
  还有贺叔、纪嬷嬷他们,眼下可安好?
  在一片颠簸磕碰中,贺龄音渐渐红了眼圈。
  ……今日恐怕就是她的死期了。
  忽然,凌空传来一串“唰唰”之声!
  贺龄音不由自主地向声音方向望去,便惊诧地看到一侧的车帘已经变成了碎片,窗扇也不知所踪。
  她所坐的马车宽敞,窗子也大,窗扇全部打开就跟车门差不多了。平时为了方便看向窗外,因此窗扇总是开着一半,帘子倒是全拉上的。
  此时帘子也没了,便全然敞开了。
  透过敞开的车窗看向外面,四周尽是高大的树木,目之所及皆笼着一层灰白的薄雾,看上去诡异极了。
  而在这一片薄雾林里,竟有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执着剑骑着马追在她的马车后面……
  贺龄音登时吓得心口直跳。
  因为隔着薄雾,所以她看不清这个男人的样貌,但是她可以确定,这人绝不是她贺府之人。
  难道是劫匪?
  这念头一出,贺龄音立刻打了个寒颤。
  这时,男人已经追平了马车,在毫无阻隔的车窗外朝她道:“手给我!”
  一双骨节分明,看着厚实有力的大手朝她伸了过去。
  贺龄音害怕得浑身抖了起来,在生死面前,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自然可以尽数抛开,但眼下的问题是……如果他是劫匪,那么自己伸出手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那她宁可被马车拖去不可预知的地方……
  “你、你是谁?”因此,她不但没有伸手,反而缩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询问男人的身份。
  男人“啧”了一声,声音浑厚:“先把手给我,我救你!”
  吓懵了的贺龄音睁着一双怯怯的眼睛:“你、你是不是劫匪啊……”
  男人被气笑了:“我如果是劫匪,还能跟你承认我是劫匪不成?”
  “可、可是,我如何、如何相信你……”贺龄音还是一脸害怕的模样,分明都吓得眼圈通红,活像只受惊的幼兔,却还是不敢轻易接受男人的援手。
  他就这么像坏人?
  男人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双目含泪,看着又倔强又可怜却又气人的女人,突然起了坏心,决定干脆逗弄她一番。
  遂咧嘴一笑:“其实,我就是劫匪,来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的。”
  话音刚落,他就将利剑插入剑鞘,拍了一下座下的棕马,而后马儿长啸了一声,这男人便猛地一跃而起,从车窗跳入了贺龄音的马车内。
  “你别过来!”贺龄音顿时惊恐万分,巨大的恐惧使她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突然从颠簸的车厢内爬起,扶着车璧往马车外跑去。
  “跑什么跑!”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了一丝不耐。
  闻言,贺龄音双颊煞白,自然更加不要命地往外跑了。
  这时,脚下突然踩到了一卷书画。
  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这只脚上,马车内又颠簸摇晃,她踩上那卷轴后,卷轴便滚了起来,当下右脚腕一崴,“咔擦”声伴随着一股剧痛,她猛地摔倒在地。
  不知是骨头断了,还是骨头脱臼。
  ——这下是想跑也跑不成了。
  贺龄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也听到了这声听着骇人的声响,他没想到他的一个玩笑竟造成这等后果,顿时收起了玩心,一把抱起了贺龄音:“我先带你下去。”
  说完,便腾空一跃,抱着她跳下了还在疾驰的马车。
  才下了地,男人还来不及放开怀里的女人,便感到手掌上传来轻微痛感,低头一看,竟是这小姑娘在咬他。
  “哎,你怎么咬人啊!”男人又气又笑,这女人没一点力气,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但是,他好歹也是她救命恩人,一声谢谢不说也就罢了,怎么还咬起人来了?
  “放我下来!”贺龄音抬起头,眼里一片潋滟水光,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好好好。”男人脾气似乎并不坏,被吼了也不生气,反而寻了附近一块青草地,将她慢慢放了下来,“你先坐下,别急着站起来。我给你看看脚伤得怎么样了。”
  “不要碰我!”贺龄音一脸恨恨地盯着他,“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想侮辱我,我即刻就咬舌自尽!”
  “哎,你脑子转不过弯来是吧?”男人似乎很头疼,“我不是劫匪!这不是你误会我是劫匪,我才逗逗你嘛。”
  说完又暗暗嘀咕:“哪里知道你这么不经逗……”
  贺龄音此时脚腕疼得厉害,眼前这人却说方才只是逗弄,更可气的是,这人给他招来无妄之灾,竟还怪她禁不起逗弄。
  她委屈得不想说话,只是眼角忍不住沁出细泪,眼圈并鼻尖都红了,看着可怜巴巴的。
  男人心虚了:“那、那算我的错好了……我给你看看伤成什么样了吧。”
  “不用。”贺龄音把头偏向一边,“既然你不是劫匪,那你便走吧,会有人来救我的。”
  “嘁。”男人笑了,“这外人进了鬼雾林,十个会死九个。”
  贺龄音顿时将头扭了回来,掩不住好奇:“那、那剩下一个呢?”
  男人敛笑,故意拉长了声音说:“会一直走啊一直走啊……然后发现自己走不出去,最后疯掉。”
  贺龄音双目缓缓睁圆,觉得浑身都冷了下来。
  这样子怎么看都像一只被吓到的雪白幼兔,一边让人想好心安抚,一边又让人想坏心逗弄。
  不过男人可不敢再逗弄她了,只是颇为得意地挑眉:“不过你别怕,好在你运气不错,遇上了我。”
  贺龄音抿着嘴,半晌才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


第2章 鬼雾林
  男人在贺龄音对面盘腿坐了下来,顺手从旁边揪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嚼。
  他是谁?
  他是武铮。
  北疆的守护神。
  北漠的震北大将军,皇上亲封的震北王。
  今天他穿着便装带兵巡逻,正好遇上了眼前这姑娘的车队被劫匪围攻,这里是他的地界,他自然当仁不让地出手相救了。
  不过——
  这姑娘身份不明,也许是普通百姓,但也有可能是蛮夷部落派来的奸细。
  他没必要跟她交代自己的身份。
  他龇了龇嘴,将嘴里的草沫咽了下去:“我啊?我就是北疆人啊,有点拳脚功夫,平时跟兄弟们在附近四处溜达,遇到劫匪抢劫,就出手相助而已。”
  贺龄音想到生死未卜的贺叔他们,担忧道:“那、那和我一起的……”
  “放心好了,有我亲自训……有我的好兄弟们在,他们一点事也不会有。”武铮说得斩钉截铁。
  贺龄音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在辨别他话中的真假,可是如今无论真假,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姑且相信他,这样的话心里倒是安心不少。
  心下安定了,她这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男人虽然坐在地上,但是看得出来非常高大精壮,胳膊和腿脚一看就孔武有力,但又不显粗笨,皮肤是浅浅的麦穗颜色,眉若刀削,鼻若斧凿,眼珠漆黑,显着精神奕奕的光亮。
  与她见过的那些世家公子们截然不同,但是看着却让人觉得尤为安心可靠。
  她缓和了面色,轻声道:“看来是我误会英雄了,敢问英雄尊姓大名?”
  听到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叫他“英雄”,武铮心口顿时涌出一股爽意,便咧嘴笑了起来,好像还有些害羞:“什么英雄不英雄,你就叫我——就叫我武哥吧。”
  贺龄音抿唇,想了一想,复低声道:“武英雄。”
  武铮没再纠结于她的称呼,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道:“把鞋袜脱了吧,我看看你是脱臼了还是骨头断了,骨头断了我给你先接上。”
  如果没有戏弄她,就不会导致她崴了脚,武铮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贺龄音眼睛微转,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相信我的接骨能力啊?”武铮道,“我都不知道给多少兄弟接过骨了,我还给自己接过呢!咔擦一下的工夫,怕什么,我可熟练了。”
  贺龄音自己也觉脚腕处疼痛难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扭断了脚,但是她心里百转千回地想了一通,却只是摇头。
  “别磨蹭了,天就要黑了。”武铮开始有些不耐起来,他很少跟姑娘家打交道,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好看小姑娘在想什么。
  贺龄音抬头一看,日头估计已经落下了,如今只剩一些余光,再加上此时他们正处在树木众多且枝繁叶茂的林子里,又将光亮遮去了一大部分,此刻天色像蒙了一层黑纱,马上就要堕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她的心莫名一紧。
  这时候,又听到男人说:“今晚我们是走不出去了,只能在附近找个山洞过一晚。这地方叫鬼雾林,里面的地形非常复杂,特别容易迷路,而且常年大雾笼罩,不熟悉的人误入这里必死无疑。就算是我,也没去过鬼雾林的最深处,只对它外面这圈比较熟悉。但是这么大晚上的,万一我走错路,带着你走到里面去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出来,所以为了确保安全,咱们今晚还是在山洞将就一晚吧。明天日头出来的时候雾气会散很多,我再带你出去。”
  贺龄音没有说话,只是眼圈渐渐红了。
  “所以啊,”武铮又绕回来了,“我得先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是骨头断了,那我先给你接上,再背着你去找山洞。不然耽误了时间,骨头愈合得不好,以后你成瘸子了可别怨我。”
  他做事一贯爽直利落,此刻真想直接上手给她脱袜检查。
  只是……眼前这位不知是哪家的娇小姐,他要是直接上手了准得哭着骂他流氓,所以他硬生生忍住了。
  贺龄音眼里渐渐噙满了泪,半晌才哽咽道:“可是,男女授受不清……况且,我又是有夫之妇……”
  她从小受着大家闺秀的教养,从未与外男有过不正常的接触,足腕又是女子私密之处,岂可叫人轻易看了去、摸了去。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被皇上赐婚,许给了赫赫有名的震北大将军武铮,两人在三个月前便成亲了。
  只是在成亲当晚,武铮还没来得及掀开她的盖头,就被皇上急召入宫,而后便直接回了北疆,据说是北疆来了紧急军情,要他回去平定战乱。
  她这一嫁去就独守空闺,便借着回门之机回了娘家,因这特殊情况,武家也不催她回去,因此她便在自家安心住了下来,慢慢的都快忘了自己已经嫁人。
  谁知道,前些天皇上突然又下旨,说北疆已定,因想着小夫妻刚刚新婚便分隔两地,实不人道,便令她前去北疆与夫君团聚。
  她这才不得不千里迢迢从铎都赶往北疆来。
  听说武铮那人脾气暴躁、残忍嗜血,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若是叫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在山洞过了一晚,还叫那人摸了足腕,休妻算是轻的了,活活打死她都有可能……
  “哎,我当是什么事呢!”武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照你这么说,那我也不能背你走,只能把你扔这儿了。你知不知道,鬼雾林里豺狼野兽多得很,你一个人在这待一晚,我明天可以直接来给你收尸了!要是你男人连这都拎不清,那他就不是个真男人。”
  贺龄音听了,顿时眼泪涟涟,一边抽泣一边拿帕子抹眼泪:“那、那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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