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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只摄政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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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磨了一会儿,苏十一脑补了无数个自己为了不让父亲左右为难,愤然以身殉国的画面后……突然顿悟。
  哪里用得着她来忠诚,以苏大将军的性子,看到亲人被掳,估计也不会皱一下眉,只会毫不犹豫地下令进攻。
  江副将就是跟他学的!
  暗暗吐槽了会儿,苏十一往身后的铁栏杆靠了靠,远远的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一声铁锁打开的“咔哒”清响,她左右巡视,看定右方。
  果然,下一刻,幽幽的火光从那里传来,整齐清浅的脚步声传来,半晌,那些人走得近了,苏十一才眯着眼睛,借着光看清了立在牢房外的人。
  愣了愣,她低头琢磨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牢房前淡笑静等她说话的人,也笑了:“哟,孙大人,百花园一别后,真是好久不见了。”
  孙盈的眼睛笑得像只狐狸:“的确的确,当日不得已冒犯了苏小姐,苏小姐可别介意。”
  后背上还在结痂的地方尚有些痒痒的,苏十一恨得牙痒痒,“怎么会介意呢?不过今日孙大人穿着祁渊的朝服、带着祁渊的手下、衣冠楚楚地站在祁渊的地盘上,一副主子脸地将小女‘请’到祁渊的牢房,又是何意?”
  孙盈毫不在意在意她绵里藏针的话,似笑非笑地拢起袖子,语气平和:“自然是因为,孙某本就是祁渊人,恰好身居要职,便得带点手下防身,至于将苏小姐请来的主子……可就不是孙某了。”
  原来是细作!
  苏十一瞳孔微缩,冷冷地看着他不语。
  “现在得带苏姑娘去见见孙某的主子,为防万一,先请苏姑娘吃下这枚药。”
  孙盈错开身子,他身后的人便上前,拿出钥匙去开牢门。苏十一死死盯着那人开钥匙的手,计算着趁他打开牢门的一瞬冲出去劫持孙盈,逃出生天的可能性有多大。
  “劝苏小姐不要打什么主意。”孙盈负手,笑得温和,“即使劫持了孙某,也是没有用的。一出牢房,对面的弓箭手看到不对,便会不顾孙某死活,直接射箭。孙某倒还没什么,苏姑娘如花似玉的,被射成个刺猬,可就不好了。”
  苏十一差点呛到,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那好,楚弈在哪里?”
  “哦?莫非苏小姐觉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摄政王被武艺高强的骑兵追上了,还能活下来?”
  “你再说一遍试试!”
  苏十一腾地站起,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孙盈身后的顿时抽刀上前,戒备地盯着苏十一。
  孙盈摇头笑着,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信步走进牢房,将一粒血红的药丸递向苏十一,“我的人没有追上楚弈,只发现一串血迹,消失在了树林外。”
  瞧见苏十一脸色微白的模样,他挑挑眉头:“摄政王是死是活,苏姑娘心里应该最有底。况且……”
  他凑近苏十一,声音低低的:“……摄政王之所以和苏小姐分开,不正是为了让我家主子为苏小姐解开红线之毒吗?”
  苏十一的手一颤,目光凌厉地瞪了孙盈一眼,默不作声地拿过药丸,直接吞咽下去。
  孙盈耸耸肩头,转过身:“走吧,苏小姐,让我家主子等着你,也不太好。”

  ☆、第八十一章

  出了地牢,天色阴沉沉的,有细细的雪花飘零,落到脸上冰冰凉凉的。苏十一拉了拉大氅,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很严肃的布局,没有一丝多余,简单又大气。从牢内走到牢外,再走到长廊上,都没有大衍皇宫里那些精美的雕塑、线条流畅的飞檐与悬挂于其上的八角宫灯。
  苏十一隐约猜出了那个所谓的“主子”是谁,心里一叹,斜了眼与她并肩而行的孙盈,暗自提了提真气。
  果然,吃了那枚药后,一旦运功,丹田就会胀|痛不已,真气纹丝不动,手脚也都有些无力。
  “到了。”孙盈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指了指前方的房间,侧头对苏十一说了声,便大步走过去,推门而入。
  苏十一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出乎意料的,原本以为进了房间就会温暖起来,没想到屋子里也是冷冷清清的。
  屋中除了几个书架外,便只置放着几张桌椅板凳。孙盈正站在唯一那张桌子前,声音沉着的禀告着什么。
  “……楚弈不知所踪,殿下是否要增派人手去搜查?”
  苏十一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紧张地盯着孙盈的背脊。
  桌子前的人静默了一下,开了口:“不必。”
  那声音有些微的沙哑,带了股天生的清冷。却又像是轻轻拂过枝头树叶的清风,让人感觉很舒适。
  孙盈没有说什么,侧过身子,露出了他挡住的人,笑道:“殿下,人带来了。”
  那人抬眸清冷地看向苏十一。
  苏十一头痛地揉揉额角。
  果然不出所料,是那位在霜河渔船上认识的墨公子。
  听孙盈这称呼,看来他就是祁渊那位天资过人的太子祁深了。
  难怪楚弈说,墨公子是他必须要杀的人。
  “过来。”祁深表情清冷,并没有苏十一的不自在。
  想到在断崖上,这位“墨公子”曾放过她一马,苏十一踌躇半晌,还是走上前去,拱手道:“上回多谢墨公子放过。”
  祁深淡淡地“哦”了一声,伸手抓过她的手腕,就这样在一旁笑意灿烂的孙盈眼前,给她把起脉。
  知道红线之毒是眼前这位弄出来的,苏十一不敢乱动,任由他检查。半晌,祁深睁开眼,扫了眼她的右臂,抿抿唇,平静道:“脱了。”
  “哈?”
  “衣服脱了。”
  苏十一:“!”
  臭流氓,你要干嘛!
  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烦,祁深的声音略微冷下来,出声解释:“我要检查一下红线的蔓延程度。”
  苏十一犹豫了一下,转头去瞪孙盈。她可没兴趣让不相干的讨厌的又有仇的男人看她脱衣服。
  孙盈一脸理解,笑着摆摆手,向祁深一拜,告辞离开。
  等他出了门,苏十一侧头,就听到外头他煞有其事地对护卫扯淡:“等会儿听到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别进去,坏了殿下兴致。”
  苏十一和祁深齐齐脸色微黑。
  苏十一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找个天时地利人和全有的时间,将孙盈拖到暗巷里狠狠揍一顿,暼了祁深一眼,有些不自在地伸手去解腰带。
  解到一半,她的动作顿住,面不改色地束回去。目光在桌上游移了一下,看到一把长剑,她的目光一亮,伸手去取剑,噌地一声拔|出。
  “好剑,好剑。”
  祁深面色淡淡地听着她的赞叹,不置可否,眸光清冷地看着她拔|出了剑,似乎并不担心她会暴起伤人。
  苏十一也确实不会。
  吃了软骨散,而且对手是武艺高强的“墨公子”,还在人家的老窝里,她要是想对祁深不利,脑子就绝对的有坑。
  “帮我扯一下袖子。”苏十一将手递过去,左手有些不太适应地举着剑往胳膊上比划,小心翼翼的生怕给自己一剑划去花儿红,下一刻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双更加冰凉的手握住,她垂眸看了看,不由翻白眼。
  “墨公子,不是拉我的手。”
  祁深一怔,恍觉失态,放开她的手,看她左手拿剑的笨拙姿态,站起身来,一把拿过剑。
  比划了一下,他的手一动,“刺啦”一声,苏十一右手的袖子就整个落了下去。
  外头的两个护卫耳尖,听到声响,顿时脸色古怪地对视一眼。
  护卫一号:好像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护卫二号眼神意味深长:你不懂……里面太激烈,不可说……不可说。
  屋里,毫不知情的两人还在研究红线的问题。
  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手臂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苏十一不由缩了缩手,侧头看看几乎蔓延了整只手臂的红色粗线,再看看祁深凝重的脸色,声音弱气了:“……是不是中毒太深了,没救了?”
  “嗯。”
  “啊?!”苏十一当即暴走抓狂。
  “中毒虽深,不过还有救。”祁深补完没说完的话,不看苏十一郁闷的脸色,坐回去,提起笔快速写着什么。
  苏十一凑过去粗略一看,隐约看到了杜若和当归什么的,大概是在写药方。
  祁渊的这个太子未免也太神奇,传闻里他五岁能诗,八岁在刺客手下救父,被封为太子,祁渊皇帝喜爱他,每每批阅奏折都让他在一旁看着。
  两年后,群臣的奏折上都多出了尚且稚嫩的笔迹,回答得却井井有条,有理有据。
  而且他还对岐黄之术深有了解,妙手回春,救过很多人的性命。据小道消息传,在祁渊,女子的最理想归宿一是太子,二是太子手下第一人,照今日这情形……那人大概是孙盈。
  苏十一摸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难怪那时候在地道下,祁深对清霁太子的雕塑那么在意,大概他觉得自己同清霁太子是很相似的吧。
  “在将红线毒清除之前,你便住在东宫。”祁深最后一笔落下,吹了吹差不多干了的墨迹,将药方递给苏十一,看她有点犹豫的模样,淡淡道,“你不必担忧楚弈。他放过我一次,我自然也会放过他一次。”
  苏十一接过药方,歪头想了想,干咳:“我不是担心他……哎,我只是在想,你这儿这么冷,我要怎么活着等到红线被清除……”
  祁深:“……会有人在你的房间里烧炭的。”
  苏十一点头表示放心,转身就要出门。祁深看她一边宽大的袖子荡来荡去,另一边的胳膊可怜兮兮地努力向衣服里缩,皱眉叹了口气。
  “等等。”
  “还有什么事?”苏十一懒洋洋地回过身,迎面就飞来一件宽大的狐裘,她还没来得及躲开,全身就被笼住,眼前一黑。
  你是故意的吧!
  苏十一大怒,一把扯开狐裘,一边往身上披,一边瞪向祁深。祁深懒得理会她,低头看自己的书,完全无视门边某怒气冲冲的大活人。
  郁闷地将自己裹成一个球,苏十一推门而出,迎上门边护卫们奇异的眼神,她纳闷地挠挠头,跟上等在檐下的孙盈,朝着风雪走去。
  护卫一号:你快看!她穿着殿下的狐裘!是殿下的没错!殿下居然把狐裘脱下来给她穿啊啊啊……
  护卫二号默然:狐裘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屋内烧着上好的银炭,不久便温暖起来。还有细心的下人捧来香炉,点了祁渊有名的清雪香,顿时满屋清香,让人保持清醒,不会让人在温暖中昏昏欲睡。
  里里外外加上狐裘穿了足足有五件衣服的苏十一大汗淋漓,后背的伤口沾了汗水,经过衣服一摩擦,痒得难受。
  可是,她不敢脱衣服。
  冷冷斜视了一下坐在旁边的孙盈,苏十一的口气不太好:“孙大人还留下来做什么?小女可不是这儿的主子,你坐多久,也吃不到饭,喝不到茶。”
  孙盈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她:“嗳,真是不可爱,两兄妹都是一副德行。”
  “你见到我大哥了?”苏十一眸光猛然一亮,死死盯着他。
  自上回渝州一别,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苏拾了。
  那家伙,一跑就是这么绝情,说离开就离开,连封信也不写。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是否还平安。
  “见到了。”孙盈一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不过,现在苏拾已经离开祁渊了。”
  苏十一失望地收回目光。
  “不过……”孙盈拖长声调,看苏十一又看过来的眼神,眸中笑意更深,“他让我告诉你,等下次他回来,与楚弈打架时,别帮着外人。”
  “……”
  “孙某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孙盈站起身,直直走到门边,步子突地一顿,回过头,眸中神色晦明不清,“苏小姐,孙某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别和楚弈待在一起,有什么关系,早点断了也好。”
  还在沉思苏拾话里意思的苏十一一怔,“你什么意思?”
  “事实是会浮出水面的。”孙盈拢袖,低眉轻笑,“苏小姐可知道赵均?”
  “楚弈同我说过,大衍开国元勋,后来叛变。知道他,那又如何?”
  “说得真是简单,叛变”他仰头喃喃,“楚弈这招下得好……”
  看他脸色有异,苏十一皱眉,正想再问点什么,孙盈一把推开门,一股寒凉刺骨的风吹进,苏十一打了个冷战,脱口而出:“为什么整个东宫都没有烧炭取暖?”
  孙盈反手关上门,声音隔着一层门传入房间,有些模糊不清。
  “苏姑娘,太过温暖的环境会让人失去危机感的。这是殿下的原话。”
  脚步声渐渐远去,苏十一头疼地揉揉额,不去思索苏拾那番话,也不去想孙盈的劝告。
  只是……怎么所有人说话是这样遮遮掩掩的?
  她脱下狐裘,打定主意,明日去问问祁深。
  顺便告诉他,温暖固然会让人懒惰失去危机感,太过冰冷僵硬似乎也会让人僵化。

  ☆、番外:过往

  那声爆炸声后……她再次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她动弹不得,模模糊糊能听到有人在说话,像是隔着一个世界般遥远。
  她忍不住动了动,想大喊一声,吸引一下注意力。
  却只听到下面有人在笑:“宝宝踢我了,这么皮,恐怕又是个男孩子。”
  隐约的还有其他的声音,乱糟糟的聚在一起,她有些茫然,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有点不能接受。
  等待是一件很让人苦恼的事。
  她昏昏沉沉里,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某一天,她突然听到那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均哥,阿拾是十月出生的,你图个方便取名为拾,若是肚子里这孩子也在十月出生,该叫什么?”
  那个男人沉吟半晌:“……赵小拾。”
  女子:“……”
  她:“……”
  不成!不成!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尼玛坑爹啊真爹啊啊啊!
  于是她的努力目标从回忆自己叫什么,转向了努力在十月后蹦哒。
  因为听到产婆说,现在是十月份,她很有可能在十月或十一月出生。
  同那女子一起小心翼翼到十一月才敢出生的她,被便宜爹和温柔娘抱着,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听到便宜爹清晰的声音:“……那就叫十一吧。”
  旁边的一堆人对这个名字颔首称赞。
  她滚泪……尼玛这都什么人。
  视线里突然冒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她勉强扭过头,就看到一双亮晶晶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目光里流露出好奇。
  然后,那双眸子的主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又受惊似的缩回,如此反复三四次,看到她只是懒洋洋地回望,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妹妹,我是苏拾,要叫我哥哥哦。”
  哦,就是那个十月出生的。
  她嫌弃地看了看他,扭过头埋到温柔娘的怀里睡觉。
  睡了不知有多久,耳边传来了交谈声,她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温柔娘和一个男孩。那孩子也就六七岁的样子,笑容灿烂,明眸皓齿,将来又是个祸水。
  “我家十一还小,殿下就迫不及待地想来看看小媳妇儿了?”温柔娘打趣着,回头看到她,忍俊不禁,“感觉到未来夫君来了,小家伙也醒了。”
  男孩好奇地看着她,似乎在看什么属于自己的珍宝,看了会儿,低头比划了一下什么,征求地看着她的温柔娘:“赵夫人,我可以抱抱她吗?”
  “当然可以。”温柔娘俯身抱起她,爱怜地亲亲她的脸,递给男孩。男孩小心接过,抱着这团软绵绵的轻若无物的小家伙,心里又惊又奇。
  这么一小团,要怎么长大,成为他的小妻子?
  要好好的养大才对吧。
  男孩学着赵夫人的动作,也俯身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意识虽然一直处于迷糊状态,但她能嗅到这个男孩身上的淡淡清香。
  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她愣了半晌,果断地张开嘴,“哇”的一声就嚎啕开了。
  赵夫人连忙接过她轻轻哄起来。
  男孩灰心丧气,灰溜溜地走出房间,刚走过一个转角,突然就被一只手拽下长廊,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让你亲我妹妹!登徒子!”
  又来一拳。
  “居然惹哭了我妹妹……我都还没惹哭过她!”
  又一拳。
  他被打得昏头昏脑,只模糊想:……这个骑|在他身上打他打得热火朝天的人。好像是未来的大舅哥……
  *
  前世的许多记忆被逐渐淡忘,连带着今生的许多事情,隔久了也会随着前世一起忘却。
  她迷迷糊糊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又模模糊糊地生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不时开逗弄她的便宜爹突然不见了,温柔娘抱着她整日忧愁叹气,只有那个倒霉哥哥还整天抱着她扮鬼脸逗她笑。
  意外发生在大雪纷飞那日,血将瑟瑟雪花染得血红血红。
  她隐约记得,那日有太监模样的人来宣读圣旨,然后温柔娘就被拖走了。倒霉哥哥抱着她边哭边逃,努力让她靠近他取暖,在逃了三天三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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