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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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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不成低不就。”那老道拂尘一挥,一掐指头:“贵公子的良缘乃在京城之内,夫人不必担心,不出今秋就会喜结良缘,娶得佳妇。”
  卫国公夫人看着卫国公世子夫人,婆媳俩不知是情绪繁复还是欢喜。
  卫国公夫人道:“道长说我家建华的良缘在京城,他此去京城就一定能遇到良缘。”
  老道喊了声“无量寿佛”,“不可言,不可言,天机不可泄露。”
  孙建华手捧着一本闲书,近来又让老管家走了门子去吏部打点,想谋个在卫州、或离卫州近些的差使,这样一来他回家也就方便了。
  奶娘是一个白白胖胖得像馒头的妇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但打扮干净得体,要不是那一身下人的茧绸衣裳,很难让人看出她是奴仆。
  她蓄了茶水,轻声道:“大公子该出去走走,这整日地待在家里着实太闷了。”
  皇榜未下前,倒有几个卫州的读书人来寻他,皇榜一下,落榜的学子便相继离了京城,剩下来的几人也是各忙各的,或忙着拜访当朝大臣为师,或忙着打点门路,来寻他的人就逾发少了。而他到底是卫州人氏,与京城贵公子们不熟,虽因世交关系也认得几个,到底不是打小相熟的,也不大来往。
  孙建华翻了一页,不以为然。
  奶娘则想着来时,卫国公夫人、世子夫人的叮嘱,说大公子此次来京可会遇到良缘的,可他镇日地待在屋子里不是习武就是读书,这良缘又到哪里去遇?
  奶娘近来想着良缘的事,把孙家在京城的几家世交小姐都想了个遍,还真有两位与孙建华年纪相当,也算是门当户对的,可她试探着问了孙建华。
  孙建华淡淡地道:“她很好。”
  又是一句很好。但凡他这般说,便是没有想法,简短的只得三个字。
  奶娘道:“那娶为大少奶奶如何?”
  孙建华挑了挑眉:“不好。”
  两个字,连多一个都没有。
  就如同还在卫州时,国公夫人、世子夫人每遇有媒人上门提亲,询问他的意思一般,他就是这样云淡风轻地回答。
  奶娘道:“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很了么,又怎么说不好。”
  “我说很好,是不了解她,从外表来瞧,她很好。我说不好,是我与她之间不合适,故而不好。”
  奶娘瞪大眼睛,难得呀,他居然还解释了一番。
  老道不是说大公子的良缘在京城么,这再过些日子,待吏部的任职官文一下,大公子就要赴任,怎的到现在都没遇到良缘。
  书僮躬腰禀道:“大公子,外头有位自称是戚小姐的人来访。”
  奶娘正琢磨着良缘的事,此刻一跳,顿时道“七小姐,哪家的七小姐。”
  书僮挠着头皮,“小的问过了,好像她姓戚。”
  奶娘嘟囔道:“这京城的贵小姐还真与卫州姑娘不同,一个小姐大咧咧地就来拜访公子了,这太不合规矩了,这……这……大公子不能去见,这样的姑娘我们孙家可不敢娶……”
  然,孙建华搁下书,弹了弹衣袍的皱褶,已大步出了书房。
  “孤男寡女怎能共处一室,不行,我得盯着去,莫让那些个想攀高枝儿的缠着公子。”奶娘看着胖乎乎,这会子动作却是出奇的快,一溜烟就追上了孙建华,喘着粗气叮嘱道:“公子啊,男女有别,你一会儿见着了,可是守好礼数,还有啊,哪有贵门小姐做出这等不合规矩的事,自儿个就上门来拜访男子,不合规矩啊,我定要好好地说道说道。”
  这守礼数的,都是身份贵重的名门女子。这女子一定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或者是商贾人家的姑娘,只有这样的人家才会养出不知礼数的女儿。
  花厅里,七公主将双手自然轻握在胸前,虽是最自然的举动,光是那背影便透出一股天然的贵气也威仪,她正瞧着花厅中央挂着的对联,瞧得很是认真。
  在花厅的两侧,侍立着四位随从,两名穿着紫红袍的少女,又两名着粉袍的侍女,四名少女都是清秀夺目,举止得体。
  孙建华愣在了门口:这是谁家的小姐,怎的如此不同,就连相随的侍女个个气质不凡,而那女子的背影,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莫名的威压,让人不敢亵渎。
  奶娘正想出口训斥,这会子也被吓住了,想好的说辞怎么也吐不出来。
  孙建华一脸纠结。是的,他隐隐猜出了来人的身份,这偌大的京城,也只有她会将私会男子之事行得光明正大、坦然得体。
  七公主缓缓回身,勾唇一笑。
  奶娘越发惊得不知如何应对:这是谁家的姑娘,天啦,长得可真好看,国色天香,不像小户人家的姑娘,更不像是商贾人家的小姐,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孙建华愣了一下,想着她既然不愿显露身份,自己也不必点破,抱拳道:“七小姐要见在下,不知小姐所为何事?”
  七公主盈盈一笑,张开右臂:“孙公子,请坐!”
  奶娘暗道:怎么回事?瞧着像调了个儿,这是卫国公府的别苑,公子是主人,怎的见这女子的模样,公子反倒成了客人一般,竟让公子坐。
  “七小姐请!”孙建华抱拳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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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对而坐,七公主含着浅笑:“听闻孙公子棋艺不凡,今儿登门是特来向孙公子请教棋艺的,不知孙公子可愿赐教?”
  不是男女间的相会么?
  孙建华有些意外,很快就明白其间的原由,就算是公主也不会贸然行出失体之事,她来这儿是请教棋艺,就算传出去,世人也只会说“七公主爱棋”。
  孙建华道:“来人,取棋盘。”
  七公主捧起茶盏,轻呷一口,慢慢地吞下,这茶与她过往所饮之茶都不一样,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孙建华道:“这茶是在下从卫州带来的,唤作卫州雾茶,算不得什么好茶,但却是在下最喜欢的。”
  “清香优雅,不浓不淡,甚好!”
  “七小姐若喜欢,回头我让奶娘包上二斤。”
  “却之不恭,小女就笑讷了。”
  七公主坦然地应对,彼此已走了十几子。
  孙建华讷讷地看着棋盘,早前看七公主好似无意,可现在却让他觉得七公主是从一开始就在布局,她的棋艺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他抬眸问向七公主,她却是淡雅如初的微微一笑。
  这一笑,令百花失色。
  这一笑,动人心弦,瞧得孙建华有些失神。
  七公主道:“孙公子,该你了。”
  他就算不喜欢她,至少也不厌恶她。
  如此,对她而言便有希望。
  “此次孙公子在殿试成绩不俗,以公子的家世背景许良缘将近。”
  奶娘此刻瞧着七公主身份不俗,但依旧没往公主上想,只觉得七公主才貌双全,出门侍候都有清秀丫头,想着许是郡主,又或丞相之女,再加上七公主今儿来访是请教棋艺,还算得体。
  “戚小姐,我家公子至今尚未订亲,都是那算命先生说公子的良缘在京城,否则我家夫人、世子夫人早就给订了。这良缘在哪儿,待过些日子吏部下了任职官文,我家公子就要去任上了……唉,那算命先生的话未必可信。”
  孙建华只不作声,现在每走一子都让他倍感艰难,初次棋艺交锋,他若输给一个女子,又如何当得卫州第一公子的才名。
  七公主道:“良缘之事,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奶娘愣了一下,这话何解,难不成是她多想了,忙道:“信!我家国公夫人、世子夫人皆是信的,卫国公府上上下下皆信公子良缘就在京城。”
  也就是说,孙家有意在京城挑一女子为孙家妇。
  在孙家,只要大公子说满意,无论是国公爷、国公夫人还是世子夫妇都会遵重,只因大公子三岁就没了亲娘,幼时又体弱多病,全家上下都格外偏宠大公子,而大公子从小到大也争气,武功学得好,就连书都读得极好,几乎就没让长辈操心过,唯独在姻缘上头至今也没个音讯,总是寻不到让长辈与他都满意的女子。
  世子夫人待大公子好,是想弥补他从小没亲娘的遗憾,甚至待他比对亲生儿女还要宽厚。
  又一炷香后,只听七公主道:“孙公子棋艺不凡,小女认输。”
  他赢了!
  孙建华看着棋盘,很快就从中瞧出了关键,明明要输的是他,怎的他就赢了对方一子?这分明就是她有意为之,不仅让他赢,而且她只是输了一子也不算难看,光是这操纵棋局的手法,就让他佩服不已。
  世人不都说当朝七公主骄纵任性,但她深得皇帝喜爱,自有其得宠的原由,光是这一手好棋就让孙建华自认不如。
  七公主起身:“孙公子,明儿天气不错,我欲邀你去畅园请教剑术、骑术,不知孙公子可赏脸?”
  孙建华心里暗道:七公主还善长剑术、骑术,这岂不是说七公主也是文武兼备的女子?
  奶娘心里大喜:能与公子下这么久棋的女子可真少见。公子的棋艺可是连世子都不及呢。“感谢戚小姐相邀,我们公子明儿一定赴约,不知除了戚小姐外还有何人?”
  七公主原只想她与孙建华一起讨论一下剑术、骑术,可这会子被奶娘一问,心头有些为难了,叫上旁人,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她看中孙建华了,在孙建华没对她表露心迹前,她还不想张扬开。“就我与孙公子。”
  奶娘不由得有些失望,多些人好啊,说不准公子还能多认识一些京城贵公子呢。
  孙建华抱拳道:“在下明日一定赴约。”
  “好,明儿辰时畅园马场见。”
  七公主走了。
  孙建华还讷讷地望着她的背影,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棋术让他意外,他从来不曾想过七公主的棋艺并不在他之下。
  而七公主似乎也并非是骄纵的公主,相反的,她有真才实学。
  心腹女护卫快奔跟上,扶七公主上了车辇,骑马走近辇车,不解地问道:“七公主,刚才那盘棋,公主若想赢,可谓轻松应对。若全胜,公主可赢至少十一子;若退一步,公主可赢
  七子;最差,公主也能赢四子。为何公主却让孙公子赢了一子?”
  七公主淡淡地道:“男人有时候是要面子的,初次奕棋,不想赢他。”
  但她却知道,孙建华酷爱棋道的性子,自然明白这局棋是她有意为之,她深深地明白自己的棋艺原是远不及孙建华,为了能胜孙建华,她可是习练好几天了,特意请教了国子监棋艺最好的大臣,她选择从一开始就布局,这才有了一个胜局之象,却最后故意输了一子给孙建华。
  他如此爱棋,看来她还得再认真学习棋艺。
  骑术、剑术她本不惧,她从六岁时就开始学骑马,至于剑术也是习练好些年,就算赢不了孙建华,但也不至输得太难看。
  女护卫道:“公主是想给他留面子。”
  一名宫娥打起车帘,啐骂道:“笨!公主是想让他多挂念公主几分。”
  七公主依旧是笑而不语,她有给他留面子的意思,孙家也是名门贵族,对于媳妇的挑选颇严,只有懂晓大局、知晓进退的女子才会被他家相中。那么,一个懂得给男人留面子的女子,也会让人多两分好感。
  孙建华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那棋局完胜的应是七公主,偏最后七公主却输了一子,以他酷爱棋道的性子,肯定会再三、反复的推衍学习,次数多了,他就会多想七公主几回,这才是七公主真正的用意,她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孙建华想她,最后让他喜欢她,愿意娶她。
  *
  次日,他们在畅园马场再会。
  她的骑术很特别,这不是意外,根本就是惊鸿一瞥的震惊,她或立马背,或俯身马肚下,动作轻盈而纯熟。
  若曾经的徐兰芝看到这里,便不会以她“马上舞”的绰号而沾沾自喜。在七公主看来,这不过是艺人讨饭的技巧,但今日她放弃了公主之尊,只为讨得一个叫孙建华的欢欣,只为想要走进他的心里。
  孙建华抱拳道:“戚小姐骑术精湛,在下甘拜下风。”
  七公主扬眉一笑,并不是得意,而是真诚地道:“这些都是女孩子玩耍的马术,孙公子不必当真。”顿了片刻,又道:“我们切磋一下剑术如何?”
  “戚小姐请!”
  七公主学过几年武功,主学的就是剑术,现在手握宝剑,动作轻盈流畅,再加上内务府特制的宝剑,更有一股子英姿飒爽,两人切磋之下已经过了十八招。
  七公主审视着孙建华,剑式凌厉,他倏地起身,衣袖一挥,宝剑相迎,闪出一道剑光,以移形换影之速躲过一剑。
  孙建华的招式看似缓慢,却以缓制快,以柔制刚。七公主轻缓如舞,剑光四射,纯熟而轻盈,矫若惊龙,动若脱兔,如同舞蹈一般,而孙建华总能不紧不慢巧到好处地将七公主的招式给接住。
  进攻退守间,剑光闪闪,叮叮当当之音不绝于耳,竟如奏乐一般,一阵风起,空中飘过蔷薇花瓣,随着两人的身形上下飞动,片片花瓣在春日里迎风飞舞,煞是好看。
  孙建华一个快速转身,衣袍漫卷,宝剑一迎,剑锋落处已了无声息,只听一侧的宫娥大惊一声“小姐”,但见孙建华的剑划破了七公主左臂,片刻间鲜血如注,顿时染红了左臂的衣袍。
  孙建华愣了一下,说好了是切磋,却伤了人。
  第269章表白
  宫娥不假思索,当即喝斥:“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下手未免太重了。”连奔带跑地走近七公主,一把抓过她的左臂,一道鲜红的伤口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孙建华微蹙着眉头,他没想伤人,怎的没想伤人。
  七公主不以为然地迎视过来,暖声道:“孙公子不必介怀,战场刀剑无眼,虽是切磋,也难免一伤,再则你原是无意的。”
  她心里甚至是欢喜的,早前只想用自己的才华来证明,她就是孙建华多年来想娶的“才貌双全、品性高洁”的女子,这回她受伤了,他是不是会因她的受伤多挂念两回。
  七公主想到这儿,心头暗乐。转而又想:自己还真是疯了,为了让他喜欢自己,居然为他伤她一剑沾沾自喜,没有半分的责备,反而有“再给我一剑”的想法。
  孙家的书僮愣了一下,忙争辩道:“姑娘,我家公子绝不是有意的。”
  “他要是敢有意,我们几个也饶他不得。”
  七公主忙道:“放肆!不过一点皮肉伤,大惊小怪的作甚?”
  她们是公主身边服侍的人,公主伤了,就是她们失职,回头弄不好总管就要罚她们。“小姐……”
  “我没事。”七公主打断她的话。
  孙建华抱拳道:“戚小姐,我这就去买创伤药,你且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他满是愧色,他没想到七公主的剑术如此凌厉、纯熟,他心头一急就忙着接招,不曾想就伤着了人。
  然,待他买药归来时,只看到七公主身边的服侍宫娥道:“我家小姐跟畅园管事走了。孙公子你下手可真重,小姐左臂的伤口可不轻
  呢,好深一道口子。”
  “请姑娘带在下过去。”
  人是他伤的,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在畅园的女宾休憩院内,一名郎中正在给七公主查看伤口。
  郎中道:“小姐,这伤口颇深,得缝上几针方可痊愈。”
  七公主蹙眉望了一眼左臂,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忘了这伤口的疼痛。“会留疤么?”
  如果只在表皮,敷上些药粉,他日再抹玉肤膏,一点疤都没有。
  可这伤口较深,可见皮下的肉,是会留疤的。
  郎中答道:“伤口太深,会留疤的。”
  同来的宫娥恼道:“你若能在愈后不留疤,我重重有赏。”
  而七公主依旧是喜色,半点没为自己左臂留疤而不悦,往后看到左臂的伤,她就会忆起这是孙建华留下的。
  郎中面露难色,抱拳道:“姑娘,在下没这等本事,就算是宫中的太医也未必能让这伤口不留疤,着实是伤口太深了。”
  孙建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郎中的难色,还有一边宫娥的恼怒,而七公主则望着自己的左臂发呆。
  卓世绩以前见过七公主,自是晓得她的身份,但想着七公主有意瞒着身份,并未点破,道:“小姐,先让钱郎中包扎伤口,待你回京再寻医术高超的郎中瞧伤。”
  宫娥见孙建华进来,斥道:“你胆儿不小,敢伤我家小姐。一个玉璧般的人儿身上,留下一条跟蜈蚣般的疤痕,这……这可让我家小姐往后如何嫁人?”
  孙建华心下也恼,当时只顾着切磋剑术,谁曾想那剑锋就划伤了七公主,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当时就该坚持用木剑替代真剑,就因为七公主那句“用真剑切磋无防”。
  七公主垂眸,不就是伤了左臂,就算不在左臂而在脸上,谁还敢嫌弃她。只是女子都是爱美的,哪怕是左臂留下一条难看的疤痕也会难受。然,落在她眼里满满都是幸福的感觉。
  这一垂眸与沉默,落在孙建华眼里,就成了七公主的黯然神伤。
  孙建华抱拳道:“还请郎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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