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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汐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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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阳错

    直到过了申时,雨才渐渐止息,随着乌云散去,而日头也已开始西斜。
    因着三公主出事,安王府当日的晚宴也取消了,小姐和夫人們陆续回了府,而文竹却被留了下来,同样被留下来的还有梅婉儿。
    跟着王府的侍女来到了东厢另一间屋子,此时这里已然空空,但地上的污痕,屋内重重的汤药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刚的忙乱与惊心。 只有墙角那青花瓷花草纹的香炉中飘起的袅袅青烟能让人感到几分熟悉的温暖。
    一展檀木屏风将内外相隔,文竹被留在了外面,看着梅婉儿转过屏风,又有珠帘相撞之声,此间便只剩了文竹一人。
    透过半掩的窗,看着外面葱青的山顶,一间颇有气势的亭子中,似有几个人影。那就是望波亭了吧?那个风光无限的去处,跟庄家静湖上的风荷亭又有何区别?与庄家老宅中的荷香亭又有什么不同?站在那里是否就真的可以看到碧波万里?若是不能,又为何众人皆要往上爬,连文淑,为了能爬到高处,竟是什么手段也顾不得了。就似梅婉儿説,那些人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真是连脸面都不顾了。
    不过转眼的功夫,梅婉儿便从屏风之后走出,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看不出半点喜怒。她走到文竹面前,轻轻拍了拍文竹的手,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説,转身出了厢房。
    又有侍女出来传召,文竹低了头,恭谨的走了进去,不想那侍女却是行了一礼,稳步退了下去。
    文竹不敢抬头,只是轻轻跪到了垫子上,一股梅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却与香炉的香不同,让人觉得舒适馨香,文竹紧绷的心弦轻轻的松了松,“庄文竹叩见娘娘……”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竟是没等文竹説完,钟贵妃便伸手相扶,文竹大感吃惊,只好起身,在钟贵妃的示意下坐到了锦墩之上。
    半晌,那钟贵妃也没有开口,文竹虽诧异,却也不敢唐突,只是坐了一半在墩上,端庄的低着头。
    而钟贵妃在仔细的打量了文竹之后,便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才道,“你母亲幼时也曾入宫,我极是喜欢,你与她竟是极像的……”
    文竹不敢怠慢,恭谨的回道,“家母在我不足月时便已过世,倒是并不曾见过……”一股忧伤的情绪在屋里徘徊,文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亲娘,却是不敢多説。
    “哦……” 钟贵妃似乎很是失望,沉默了半晌才又问起,不过都是在哪里长大,几时到的京城,伯母待你可好之类,竟半分也不提今日之事,一边説着一边摸着文竹的小脑袋,文竹虽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听话的靠了过来,坐在地上的锦垫上,好似一个晚辈一般,陪着长辈説话。
    聊了不多久,文竹只觉得钟贵妃竟是极有耐心,人也很是和气,戒心也慢慢的减轻。她轻轻抬头,看着钟贵妃那张秀美的脸,心中极为好奇,都説钟贵妃比皇后小不了几岁,如今也是近四十岁的人了,却依然像小姑娘一样,肤如凝脂,发如黑墨,怪不得数十年的恩宠,在后宫也能与皇后抗衡。只可惜,二皇子早夭,二公主又远嫁,看四殿下倒还有几分才干,只是不务正业,如此想着,文竹竟对钟贵妃也生出几分亲近来。
    “娘娘是个有福气的……”文竹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又怕説错了话,想了半天也就这句话还算应景。
    钟贵妃听了却是灿然一笑,似乎刚刚那挥之不去的忧伤一下被冲淡了,文竹只觉得这笑容竟比齐子琼还要耐看,不由真心道,“娘娘笑起来真是好看……”
    这话出自真心,但却也是恭维之语,而钟贵妃竟难得的有些动容,她轻握文竹的小手,有些感叹的道,“这话皇上倒也説过,那是很多年以前了……”
    陪着贵人,在别人看来,虽是无上的荣耀,但对当事人来説,却是极累的,毕竟,一面要将贵人説的话听进心里去,免得搭不上话,又不能随便搭话,免得説错了。
    待到侍女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文竹这才松了口气。
    “娘娘,三公主已经醒了”
    “哦?那太医怎么説?”不止钟贵妃,连文竹也是竖起耳朵,皇后的话依然让她不能放心。
    “太医説,已无大碍,再喝些汤药,将养些时日,把余毒肃清,慢慢就会好起来。只是,皇后娘娘説请您过去呢。”
    到得此时,文竹也放下心来,紧绷着的心弦猛的一松,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钟贵妃似也注意了,轻轻拍了拍文竹的説,这才笑道,“我过去就是。”
    文竹便也起身告退,不想一站起来,只觉得天昏地转,竟是差点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钟贵妃的话极轻,但在文竹耳中竟是如雷声一般,震的头“嗡嗡”的。
    又有侍女过来相扶,文竹只觉得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文竹却是躺在了马车之上,眼前的明黄色渐渐清晰,眼中映入的是一个熟悉脸。
    “小姐你可醒了,可吓坏我了。”竟是跟在下人的马车中一同来王府的青杏。
    “这是哪里?”文竹仔细打量,这马车极为宽敞,显然不是庄家的,而那车帘厚重,香炉茶具一应俱全,看起来十分的奢华。
    青杏撩起车帘,看了一眼车外,方道,“这是钟贵妃的马车,小姐晕在了王府里,是钟贵妃派了人送咱們回去呢。刚刚有太医给诊过了,只説小姐思虑太重,又给您扎了一针,开了些汤药。”
    “哦”喝了青杏送到嘴边的温水,又靠着寿字纹缎面靠枕坐了起来,文竹这才觉得好些,虽然无力,但却不再眩晕,看来太医果然是有手段的。
    青杏却是笑嘻嘻的凑过来道,“小姐可知道是谁送咱們回府?”
    文竹迟疑了一下,便摇了摇头,青杏又透过车帘看了看窗外,方道,“是段公子呢,就是那一日游园会时来的段公子本来四殿下也要跟着来的,还是安王世子把他叫过去了,段公子就在车外骑马,小姐可要与他説话?”
    文竹听了瞪了一眼青杏,“説什么混话呢,他送我是职责所在,难道我还要亲自谢他不成?”
    话虽这样説,文竹却还是看了看车外,此时已是日暮时分,因着下了一场大雨,那天色极为透明,似到了天高云淡的秋日。在落日的映衬下,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健硕男子,隐约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脸。
    这个角度来看,这个男子确有几分让人心动,文竹脸色一红,嘴角轻轻翘起,但眼睛落到他腰间那只青玉司南佩上,那闪亮的眼睛便暗淡了下去。
    这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男子,若不是受了钟贵妃或是安王世子的差遣,他定然懒得接这差事吧,就冲他为了得到那块玉佩去巴结安王世子,竟连脸面都不顾了,便上台吹笛子,文竹也能想像出这个人在贵人們面前那副献媚的样子,想着就恶心。而自己,不过是个五品员外郎家的隔房的侄女,父母双亡,又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过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竟是已经到了庄府。自有那下人前来相迎,也不知道秦姨娘怎么安排的,透过车帘,文竹看到一个精瘦的管事一脸讨好之相,冲着段明熙就走了过去,竟是吴三。
    按秦姨娘的性子,怎么也不能把他派出来,这个样子还不够丢人的?
    使劲把车帘甩落,文竹便听到那吴三讨好的跟段公子寒暄着,“……夫人听了,倒是听了一惊,便让小人亲自来迎。如今夫人正在花厅恭候,请公子随我过去吧?”
    段明熙却是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才用低沉的嗓音颇带了几分客气的回道,“这……这也应当,只是庄六小姐还在马车内,还请……”
    话没説完就听那吴三将段明熙的话打断,“段公子请放心,六小姐自然有人照料,您就随我来吧”
    在“这样不好”“那就辛苦这位管事了”之类的客气话中,段明熙便随其走的远了,而那匹枣红色的马儿也自有小厮牵去了马棚。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文竹撩开车帘,看向远处即将消息的背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只是觉得可惜。
    就在马车就要进二门的时候,不远处两个内院丫鬟的几句低语传入了文竹的耳中。
    “还不快去主院候着,听説让二小姐去相姑爷呢,不知道得有多少打赏”
    另一个似乎一副不乐意的语气,“算了吧,你怎么知道是给二小姐相的,不过是让二小姐过去看看人罢了。若是她一个不高兴,打赏?打板子还差不多”
    “你还不知道吧?听説段家前些日子来人了,还送了支簪子过来,就是给二小姐的,待到这回安王府的赏荷宴过后,便要上门提亲了……”
    原来如此,他之所以接了差事亲自送自己过来,或者不过是为了给陶氏和庄崇礼一见,不知怎么,文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説不出什么滋味。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外室

    六月中旬的一场大雨,将庄家的晦气全都洗了个干净。
    先是因着文淑三姐妹在赏荷会上表现得宜,皇后和钟贵妃皆有赏赐,给庄家大大的长了脸。而后各府宴请的贴子便如雪花般飞入了庄府,争相要宴请陶氏,又暗示陶氏定要带上三个小姐,把陶氏乐的逢人便夸文淑,说是极得娘娘看重云云。
    虽然陶氏话里话外全是文淑,但文竹并未放在心里,最气不过的却是青杏,在汤氏面前也偶尔冒出几句话来,让文竹敲打了几回才有所收敛。
    汤氏却是极为高兴的,不止是没有哪位娘娘看上文竹,随了老太太的意思,不跟皇家扯上关系。且各府宴请之时,她作为婶娘也是可以去的,倒是可以好好为文竹相看一个人家。
    汤氏是明白,虽说宫里来人只说文淑得体,文慧稳重,说文竹贤德,听着似乎不过是夸赞,并无分别,但只看这赏赐便分个清楚,文淑、文慧不过是每人赏了几批绫罗,再有几件金银首饰。而文竹却是从衣料、首饰,到玉器、胭粉,竟是多少都有涉及,满当当的装了一个箱子。如此相比,文淑与文慧的那些东西,便略显得寒酸了。
    文慧虽然不聪明,但自到了京城,也懂事许多,自然也是明白的,这些东西,是文竹拼了命去救三公主方挣来的,自己和文淑不过沾了光而已。但最是聪明的文淑却不这样想,只觉得文竹去贵人面前讨好,自己却只是没有机会,于是看文竹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
    “真是恭喜妹妹了,不过是一次宴席,就让妹妹得了这么大的彩头,赏赐也是这样许多,说不准哪一日便入了哪个贵人的眼,一朝成凤了”文淑一甩袖子,低头喝茶,那语气酸的让人以为打翻了醋瓶一般。
    文慧看着文淑铁青的脸,不由劝道,“二姐姐,此事咱们都有赏赐,且六妹妹的身子还没有好全,咱们是来看望她,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文淑已是“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对文慧的话很是不以为然。文慧见了也是一扭头,“哼”了一声,两人便谁也不理谁,像两只高傲的公鸡,只自顾自的喝着茶碗中的茉莉香片,那香气袅袅,却是如冰块般僵在了那里。
    离赏荷宴已是过去了好几日,文竹身体也已经无碍,只是宫里又派了太医过来,诊治之后便说文竹身子太虚,开了一堆的汤药,汤氏也跟着紧张,便只好静养着,除了每日去汤氏那里露个脸,连客院也不用出,今日便是文淑与文慧一同过来探望,不想竟是又吵了起来。
    看着这两个姐妹一个摆架子,一个甩脸子,文竹倒也不在意,她只是客气的对着文慧道,“四姐姐,我再怎么厉害也比不得二姐姐,段公子已经上门来给伯母相看了,想来过不多久二姐姐的好事便近了。”
    “什么?你说什么?那天那个段公子?”文慧果然好奇的紧,脸色也缓了许多,一副八卦的神情,让文竹想起了卢春菱,那日出了这许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说来下人们都已经私下在传了,文淑却是一脸惊讶,她脸上显出了一丝愤怒,不可质信的道,“你说什么?哪个段公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姐姐就别装了,过不几日,段家就要上门提亲了。看起来二伯母对他还是很满意的,上回我回来时,过来相迎的还是吴管事,对他极是客气。”说着文竹便看了看窗外,此时正是午后,日头正毒,文竹早发了话,让众人回屋子避暑。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芽儿坐在廊下,一边侍弄着一盆***,一边候着这边的吩咐。
    或者文竹自己没有觉得,但这话落到文慧耳朵里却听处一丝的酸气,她本不聪明,这回便是想到了刚刚文淑的话,自然觉得文竹是在回击,便也笑着看文淑,准备看看这位自以为是的二姐姐怎么回答。
    “这是谁说的不着调的话,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去问娘”文淑说着便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回小几上,拔腿要走。
    “二姐姐,那段公子却也不错,虽无功名,却跟安王世子有几分交情,段家也算是大族,倒也不算辱没了你”文竹的话透着一股无奈与羡慕,却也是有几分真心。
    但听在文淑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自己想巴结贵人,没有巴结上,一心想嫁入皇家贵戚,连脸面也不顾了,为了做个侧妃竟是要去勾引太子,到得最后却是配了这样一个人,多大的一个笑话她不由大怒,转过头来,对着文竹怒目而视,“你不用来笑话我,这样一个外室所出,以庶子身份充了嫡子出来混的人,我是绝不会嫁的”
    话音一落,也不顾外面日头正毒,转身便往院子冲去,在隔壁丫鬟屋子里喝茶的玉枝连忙追了出去。
    看着又恢复了空荡荡的院子,文竹只觉得没什么趣味,但文淑的话却是钻进了文竹的心里,她心中暗道,外室?什么意思?怎么倒和王辛儿一般?王辛儿一事,她还没有弄清楚,这段公子又是什么出身?只是既然连文淑都知道,陶氏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若是陶氏知道,又怎么会给文淑选这样的亲事?
    文慧也是极为惊讶,说起来,她跟这个段公子是极有渊源的,从一开始莫名其妙的相谢,而后在济南府的镜花堂偶遇,竟是赠了自己一盒胭脂,她现在还记得,那个段公子问自己为何不要竹子而要梅花,真是奇怪的紧。
    后来段家送了自己遗失的那支簪子,自己也不敢相认,还是文竹去应付了一下,怎么突然就要娶文淑了?这样倒也不是不好,若是缠上自己就麻烦了,看起来不像有权势的,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今儿才知道,还是个外室所出的庶子,真是幸亏当初没搭理他。
    如此想着,文慧便说出了口,“竟然是外室所出?倒跟那王大小姐很是相配”
    “哪个王大小姐?”文竹看着文慧,只觉得这个姐姐虽然样貌一般,论八卦的能力却是比自己强了太多,简直可以与卢春菱相提并论。只是她实在不够聪明,王辛儿能够入得了皇后的眼,怎么能看的上那个姓段的?
    “就是那个王辛儿啊上回坐在皇后身后的那个”文慧说着,竟是坐到了文竹身边,一副不吐不快的八卦样子,让文竹看了好笑,却又极是想听。
    “你听我说啊” 文慧如说书先生一般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那个王大人娶的是内阁徐大人的女儿,算是高攀了,徐小姐凶悍,他便得了个惧妻的名号,而后又在外面出了事,跟一个青楼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儿,那青楼女子生下女儿不多久就没了。这女孩儿便被王大人抱回了府中。王夫人气极,却又不得不将其留下。她虽是小姐,却是极不受待见的。直到她稍大了些,王夫人这才发现,其不但长的越来越娇艳,竟是聪明异常,便入了族谱。又因着王夫人只有两个儿子,并无女儿,就将她作为嫡长女来养,请了老师,教其琴棋书画,只等着她长大了待价而沽……”文慧说着,禁不住撇了撇嘴,显然对这王夫人的作风极为不屑。
    这也难怪,文慧也算是庶女,被吕氏抱到身边来养,但对她却是没有半分待慢,除了衣食无缺,且虽然文慧愚钝,但还是请了名师教导,如此看来,吕氏还是极为大度的。
    文竹终于明白,怪不得这些大家小姐们都对王辛儿极为不屑,亲生母亲是青楼出来,身份就比庶女更低了一等。她又想来是从小便是在这些斗争之中长大的,对付人自是有手段,对贵人们也是无形中就讨好了,相比那些高傲的大家千金,是强的多了。
    只是文竹对她却是又有几分心疼,这样的女孩子虽然看着风光,背后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就算是现在,她对着王夫人就没有半点怨恨?且就算她以后混的再好,也是忘不了从前的,若是日后有了出息,未必能对娘家有几分的真心。但转而再想,文竹便又在心中摇头,是了,若是她出息了,必然也要靠着娘家,娘家若倒了,她在夫家的地位便也不稳固。
    看着窗外已是略渐西斜的日头,她不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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