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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等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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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在外头身份再贵重,到了皇帝跟前,也不过就是个家奴。侯良玉站在宣和帝身后,仔仔细细给他梳头,铜镜里将宣和帝的容貌照的清清楚楚。
  宣和帝想到昨夜里齐贵妃抱着他哭了一个晚上。不免有些心酸,外头民间关于夭折的幼儿有前世冤家前来讨债的说法,对于这种早夭的孩子,家里哭几声丢开就是了。到了宣和帝这儿,没了儿子,爱妃哭的叫他心疼。更重要的是,国本一下又没了着落。
  他这些年来独宠齐贵妃,当年更是和她定下了立她所生孩子为太子的约定。所以一直宠她爱她,可是没了孩子,他这会也有些伤感。
  “中年丧子。”宣和帝背靠在椅子上,心中焦急和悲痛一起涌出来,国本无着的焦急和丧子的哀痛说不准到底哪个更浓些。
  宣和帝眼睛紧紧闭上,手掌紧紧握成拳,压在扶手上。
  “皇爷,这是奏折,还请皇爷御阅。”
  平常这些事,宣和帝都是让内阁去拟票,然后交于司礼监,此刻心烦意燥,伸手从上头拿过奏折来,打开一看,上头尽是关于太子丧仪,还有关于说子嗣不丰,请皇帝广撒雨露,再选嫔妃。
  他大婚已经有十载了,除了几个公主之外,皇子再难见得,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是现在皇子的事儿已经不容推辞了。
  还有言官的奏折更是剑指后宫,说皇帝子嗣不丰,乃是因为后宫有女祸。
  这女祸到底是指代的谁,哪怕没有明说,宣和帝心知肚明。
  宣和帝青黑了脸色,“胡说八道!”
  皇帝重重把奏折丢在一旁,躺回坐椅上,心头的愤懑化为无力。
  想起那个夭折了的小太子,宣和帝一阵悲恸,明明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受了一场惊吓就没了呢?
  宣和帝一下泄了气,眼里都有些潮湿。
  “就算现在生了儿子,也不知道朕能不能活到他长大的那天。”
  丧气的话,立刻叫一屋子的太监宫女纷纷跪了下来。
  侯良玉一撩袍服立刻冲皇帝跪下,“奴婢有事隐瞒皇爷,奴婢万死!”
  宣和帝扶住扶手,皱眉看来。
  侯良玉心口突蹦乱跳,昨日他得知御马监的冯怀已经在查那个小宫女,这事儿恐怕也瞒不住了。
  只是这一说出来,祸福难料。毕竟这位当年可是连自己的骨血都不认的。
  “说。”宣和帝身子微微坐起,双目盯紧了下头的侯良玉。
  **
  长哥儿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依着宝馨看,其实就是受冷后的感冒,前一天浑身发冷,等到那股劲头过去了,生下来的就是鼻塞流涕嗓子疼。
  这种感冒那是没办法治,喝药也只是缓解症状而已。别说她现在手边没药,就算是真的有药,也是没办法。
  感冒就是人体的自我氧化过程,最少也要七天才能好。
  好在这小子虽然病了,但没有进一步加重的趋势,只是鼻子堵着,嗓子也疼。躺在那里怪不舒服的。
  幸运的是暑气一上来,经脉扩张,鼻子里头堵的那头也被逼开了,呼吸畅通。长哥儿终于觉察到这个天儿还是有点好处的。
  宝馨端来一碗姜汤,“把这个给喝了,发发寒气。”
  辛辣的姜味儿熏的他捂住了鼻,长哥儿可怜巴巴望着她,“宝姐姐,我不想喝,辣。”
  “辣才好呢。”宝馨笑,她一把把这孩子给搂了过来,病中的长哥儿温顺的靠在她怀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喝了这个,你的病就轻点了。”
  自从宝馨那天抱了他一夜,这孩子对她的态度比之前更亲昵了。之前这孩子叫她姐姐,嘴上叫,可是多少有些疏远。现在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亲近。
  “真的?”他睁着眼,如同小鹿一般。
  “真的。乖乖喝了,到时候你鼻子也好受些。”宝馨哄着给他把手里的姜汤喝了。
  姜汤喝下去,过了会,浑身上下发了一身的汗。
  他还在病中,洗澡怕又着凉。宝馨抬来热水,卷起袖子把他上下给剥干净,擦了一遍,汗水擦干净之后,换上洁净衣裳。
  才收拾好,外头响起门板被撞开的巨响。
  宝馨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木盆咚的掉在地上。床上的长哥儿满脸惊恐的蜷缩成了一团。
  他下意识的去看宝馨,此时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宝馨抱住自己痛哭:真是心疼我自己……
  长哥儿:你来心疼我啊……
 

第11章 转变
  几个穿红内侍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宝馨见着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气势,腿都要软了。却还强撑着,双眼瞪住他们。
  这几个着红曳撒的内侍闯进来之后,没有如狼似虎的扑过来,而是朝两边排开。
  这阵势叫人摸不准头脑。宝馨和背后的孩子对望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是惊惧和疑惑。
  不多时,又来了一个太监,那个太监身着蟒袍,看上去是个有身份的。他满脸和气,“小爷收拾收拾,皇爷要召见你呢。”
  说着后面出来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的都是干干净净的袍服。宝馨见状,知道背后这小家伙恐怕是要出头了,她飞快捏了一下他的掌心,压低声音“殿下别忘了我!”
  说罢,扶着他站起来,“殿下前段日子得了风寒,还请公公们注意一二。”
  那领头的太监点了点头,“咱家知道了,你出去吧,没你的事了。”
  宝馨咬住下唇,瞥了长哥儿一眼,恰巧这孩子也在看她,“我不要别人,就要她来服侍!”
  那蟒服太监愣了愣,很快笑道,“好,奴婢遵命。”
  宝馨立刻上前,给他换衣。
  她以前是学过怎么伺候贵人穿衣洗漱的,奈何很久没有上手过,都生疏了。长哥儿乖乖站在那里,任由她摆弄,穿好了衣裳,又给他梳头。
  一切都弄好之后,宝馨送他出门。
  说句实话,她这段日子一直费尽心思,想要博得他的信任。如今有了成效,他却要展翅高飞了,她心里空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
  长哥儿换上了大红的袍子,他脸色被身上的袍服衬托的越发惨白。
  这模样恐怕叫人看了不喜,宝馨有些担心。
  到了门边,她就停了脚,这孩子走出几步,突然跑回来,抓住她的手指摇了摇,然后又跑开了。
  他一走,原先那些闯进来的太监们都跟了出去。就留下她一个人。
  人走了之后,她站在门边,门洞敞开着,一缕风吹进来,院子里头那棵老树生的枝叶繁茂,阳光倾洒下来,只从枝叶的缝隙里漏出一星半点来,在地上映成了细细碎碎的光斑。在这炎热的天里头折出一片凉爽的地出来。
  宝馨在热辣辣的日头下站了好会,才慢慢踱到树荫下头。
  她是偶然之间才被侯良玉那个老太监给弄到这里来的,一开始还险些丢了命。现在自己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不过人走了,这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只希望自己这段时间使的劲没有白费才好。
  宝馨咧开嘴角,对着树下的水桶笑。结果水面上浮现出个怪笑的女人,把她吓了个够呛。
  头一回知道自己竟然还能笑得这么丑,宝馨捂住胸口坐在那里好半天没缓过气来。
  过了好会子,气终于缓下来了,她又开始为自己的前程发愁起来。以前是开罪了皇后,好不容易从安乐堂脱了身,结果又落到这档子事里头,现在空空落落的,不知道前途在哪里。
  以前还知道自己有个方向可以使劲,可眼下满眼茫然,一时半会的不知道怎么办。
  她呆呆坐在那里,四周静悄悄的。
  只听得到她自己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她才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人都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还想起她这个人,只能做好准备。
  长哥儿被几个太监簇拥着往前头走去,宫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道门。
  此刻门全部敞开着,一眼望去,似乎望不到尽头。
  此次前去,前程如何,他不知道。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也没有。不管是侯先生还是娘,或者是宝姐姐,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太监的簇拥下,到了一处恢弘壮丽的宫殿,跨过门槛,一直走到最里面。寝殿最里头摆着张紫檀螺钿罗汉床,床上坐着个面白有须的男人,身着紫袍,前后手臂上都绣着龙,头戴黑纱善翼冠。
  长哥儿跪拜下来。
  “你抬起头来。”宣和帝道。
  宣和帝仔细打量面前这个男孩的面容,他看向左右两边的太监,“当年真有临幸宫人之事?”
  “回禀皇爷,当年皇爷是临幸过赵内人。奴婢去翻了起居注,上头的的确确有这么一条。”
  宣和帝听了这话,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
  这么一提,他似乎好像想起来什么,他似乎当年似乎吃了颗丹药,丹药在他在宫里闲逛的时候发了药效,一时兴起,让身后的太监随便给他带了个宫女过来。不过当时只为泄欲,事后他也没照着规矩告知王皇后。
  “你们这两个狗奴才,胆大包天,当年怎么不告知朕一声。”
  那两个太监利索的跪下,腹诽明明就是皇爷嫌弃那个赵宫女出身卑微,时间一长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会子倒是扣到他们脑袋上了。
  宣和帝心头无子的那块石头落下来,看眼前孩子也觉得几分顺眼。
  “好,就这样了。”
  长哥儿紧握的拳头,在袖中缓缓一松。
  **
  都说石头里头包不住火,何况多出一个六七岁皇子的事根本就包不住。当天这事就在宫里沸沸扬扬。
  不多时,该打听的事儿全都出来了。
  这小皇子的母亲当年是一个宫苑里的洒扫宫女,有一日皇爷路过那里,恰好吃了热药,急需女人纾解,随行的太监就抓了当时的赵宫人顶数,事后皇爷对此没在意,甚至该赐予的信物和封赏全都没有。后面赵氏被调往别处。至于为什么有身孕不上报,自己闷着肚子在西内生孩子,那就只骂一声脑子有毛病了。
  赵氏从西内里头捞出来,封了个惠妃。居住在承乾宫。
  赵惠妃坐在承乾宫里,抱着儿子哭的死去活来。
  她当年不过就是个小小宫女,在宫内无亲无故的,皇爷事后信物和封赏完全没有。
  她怀了孩子,上报之后,回来的太监却说没她被皇帝临幸这事。
  那会后宫里刚好出了妃嫔假冒怀孕,然后被困在宫道之间活活饿死的例子。她被骇破了胆,幸好遇见了侯良玉。
  侯良玉说外头已经传遍了皇爷和齐嫔定下立她所生子为太子的传闻。若是此刻出去,恐怕不被皇爷齐嫔所容。
  皇爷宠齐嫔宠的完全没了章法,太后又不管事,她个小小宫人要是一心抗衡,那个没了命的妃嫔就是前车之鉴。
  躲躲藏藏这么多年,终于抓住了小太子夭折,皇爷难得为皇嗣生出点忧愁的节骨眼上捅了出来。
  不仅仅保全了孩子,就是她也从个小宫人成了惠妃。
  赵惠妃抱着怀里的孩子哭了半日,终于抹了抹泪,“只要你有了出息,我哪怕是死都甘愿了!”
  “娘,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怀里的长哥儿替惠妃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娘的日子还长着呢。”
  惠妃听了,心里暖暖的,连连点头。她又把孩子抱在手里,这阖宫上下,除了一个侯良玉就只有怀里的孩子能够依靠了。
  过了好会,怀里孩子被闷得有些厉害,又舍不得挣开,瓷声瓷气道,“娘,我想要个人。”
  “嗯?”惠妃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宝馨在那个冷院里呆了几日,来了一群女官,二话不说,就领她走,带到一个大屋子里头,剥干净了,上下洗涮,换了新的袄裙,头上打理整齐,带着往外头走。
  走了一段路,过了几道宫门。宝馨觉察出不对了,这走的路是承乾宫啊?
  她以前只去过坤宁宫,但是宫里的道路尚宫都教过的,目的是为了叫她们不要乱跑乱走冲撞了人。
  前头带路的宫女回过头看她,瞧瞧她跟上了没有。
  宝馨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姐姐,这哪位娘娘要我过去呀、”
  “自然是新封的惠妃娘娘。”这宫女看上也不过十五六的年岁,还没有被调~教的死板深沉。听她问,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这位娘娘有个甚么喜好?姐姐和妹妹说一说,到时候也好应对。”
  “哪位娘娘才来没多久,上下也还都不知道娘娘的喜恶,不过娘娘性情宽和,不用太过担心。”
  宝馨闭了嘴,既然什么都没有打听到,那还是省点力气吧。
  叫人带着过了宫门,直接进到殿内去。
  宝馨进去到了内殿,见着上头坐着一个着褙子红罗裙的女子,知道那个就是惠妃。立刻跪拜下去。
  “你抬起头来。”上头传来女子的声音。
  宝馨依言抬头。
  惠妃上下仔细打量一下宝馨,目光中带着些许考量,她很快微笑,“起来吧。”
  宝馨谢过之后站起身来。
  “当初一眼,就觉得徐内人是个靠得住的人。”惠妃才封位不久,还不习惯高高在上。她冲宝馨笑,“果然徐内人把长哥儿照顾的很好。”
  这句终于叫宝馨回忆起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谁了。那个满脸凄苦的女人和面前这个容光焕发的惠妃几乎完全不是一个人。也难怪她没有立刻认出来。
  “不敢,这奴婢的分内之事。”宝馨立刻弯下腰来。
  她对着惠妃露出了最为恭谨的脊背,她和孩子有渊源,不代表着可以在惠妃面前拿大。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人只能同患难不可同富贵,还是小心点好。
  “我这次让你来,还是叫你在长哥儿身边伺候。我们母子初来驾到,他不习惯身边换了人,我觉得身边有个熟人照料着不错。”
  “多谢娘娘恩典。”宝馨闻言大喜,她终于是不用在西内那个旮旯里头滚了。
  惠妃心情大好,摆了摆手,“这没甚么,不过长哥儿那边不能有个差错,若是他有万一,我头一个找的就是你!”这话里含了几分尖锐。
  宝馨麻溜的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是!”
  论这装相的功夫,她恐怕是炉火纯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馨:哦也!咸鱼大翻身!!
  长哥儿→_→: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第12章 祖母
  惠妃初来驾到,这些年躲躲藏藏,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还有些提心吊胆。
  齐贵妃盛宠这么多年,这七年时间里头,后宫里头不管哪个都没有越过她的风头去。就连王皇后对上齐贵妃也得让她三分。
  这么一个主儿,可见厉害。尤其自家孩子还是在齐贵妃儿子夭折的节骨眼上出来的,惠妃知道自己孩子绝对会招齐贵妃的眼。
  齐贵妃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宣和帝对她几乎是毫无底线的宠爱。万一齐贵妃干出什么事来,惠妃也是不知要如何是好。
  王皇后是庙里头的泥菩萨自身难保,侯良玉是司礼监太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后宫。
  思来想去,只能把原来照顾儿子的旧人给弄过来。
  惠妃赏赐了些东西给宝馨,宝馨谢过之后,惠妃就让宫女把她领到儿子那边去。宝馨到了新地方,小心谨慎,宫女把她带到了她休息的地方。
  到了外头,宝馨站在外头向里头看了一眼,奇怪的咦了一声。宫女都睡大通铺,几个人记在一条炕上。这屋子要比宫女的那种集体宿舍要小些,更重要的是里头的睡觉的地儿比之前她和人住着的要小的多!
  “这个地方就我一个人吗?”宝馨拉住要走的宫女问。
  宫女点头,“娘娘吩咐了,就给你安排在这里。”
  “里头的被褥都已经放进去了,徐内人自己整理一下。”说罢,那个宫女就走了。
  宝馨抱住包袱,站在门口好一阵,过了会,她眼睛用力的眨了眨,紧接着踩着欢快的小步子,进了门。
  屋子内已经之前稍作打扫,床榻上线也已经摆好了被褥。这个天热,还有一卷凉席摆在那里。
  宝馨把包袱放在一边,自己整理起来,床上收拾好,再把地上洁扫过一遍。刚刚做完,外头就有人来叫。
  “大皇子回来了,快些过去伺候!”
  “是!”宝馨应了身,急冲冲把手伸入桶子里往发鬓上抹了两把水,把发鬓上的碎发整理整齐。跟了过去。
  跟在太监身后,走了几道门,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孩子,孩子头发被剃光了,头上扣着一顶青绉纱瓜拉帽。他听到声响掉头看到正在往这边走来的宝馨。
  他站在那里原本面上板着没有一丝笑容,见到宝馨过来,原本紧紧板着的一张脸如同春来冰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还没等宝馨过来,他自己一撩袍服,跑到她跟前来,“宝姐姐!”
  宝馨在西内的时候,对面前小家伙口里称殿下,其实说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拿他当邻家的小孩子看。到了这会知道自己该摆出恭谨的姿态,不过习惯摆在那儿,她冲面前孩子一笑,膝盖曲了下来,“奴婢拜见皇子。”
  她之前就猜测到这小家伙的身世不一般,现在接受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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