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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折花上青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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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详细地将他们曾经的计划说了一遍,萧折靡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一时四鸟之计啊,她这个堂姐果然厉害,若此计奏效,将来不论谁胜谁负,她都能明哲保身,性命无虞,只可惜,天公不作美。
  “说了这么多,庄公公所求为何呢?”
  小庄子一咬牙,豁出去了,富贵险中求,他一掀衣摆跪了下去,低声回答:“小人所求,不过是一条通天路。”
  “呵呵……通天路。”萧折靡念了一遍这三个字,默了一会儿俯下身去凑在小庄子面前,打量着这个有野心有胆识有城府就是没有机会的宦官,嘴角一勾笑得明艳起来,语气清冽中带着些许危险的味道:“庄公公你可知我要做什么?”
  “郡主花容天下,圣上亦见之不忘,您可是想要冠宠后宫?”小庄子脑中一转,吐出这一句有违伦常的话来,然后他看到萧折靡轻轻摇了摇头。
  于是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地失声惊呼:“难道是后位?!”
  “不。”萧折靡笑容更危险了:“比这还要高。”
  小庄子愣住,比皇后还要高……比皇后还要高的岂不就是……就是……
  萧折靡眯起眼来,轻声肯定他的想法,同时更加骇人听闻地说道:“我干的是困龙事,行的是灭龙计,持的是屠龙刀,胜则帝临江山千秋霸业,身后万民唾骂牝鸡司晨,败则刑台染血满门缟素……你让我如何许你通天之路?”
  小庄子听得有些发抖,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但过了一会儿他却渐渐冷静下来了,抬头对望她的双眸时,小庄子的眼睛亦闪闪发亮,竟是难言的兴奋激动:“郡主……郡主果然非凡俗之辈,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小人唯有破釜沉舟,放手一搏追随郡主!毕竟……小人知道了郡主的意图,若是不答应大约也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吧?”
  萧折靡轻笑一声,抬手虚扶一把让他起来,点头道:“没办法,庄公公来得太是时候了。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你也能感觉得到,尽管我将他引出宫来防卫松懈了许多,但我本身这个人却让他心有防备。而庄公公就不一样了……再怎么说也是他面前近身伺候的人,要在茶里衣服上动点手脚简直易如反掌啊。”
  “郡主如此看得起小人,小人也就不推辞了,不过那陈翁……”小庄子面有难色,这个陈翁公公在,实在是个很大的阻碍。
  萧折靡点头,接过施微递过来的毒,再小心地交到庄公公手里,笑道:“陈翁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一个太监对女色有念头还让主子知道,别人看来这是坦然忠心,问心无愧,不过在我眼里,他实在太蠢了,圣上那种占有欲极强的人,岂容他人觊觎窥视自己的东西?哪怕这东西他觉得不重要……这毒药名叫声声慢,分七次给他服用,七日后子时发作,可让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转,身体不能动,除了有呼吸会思考之外,跟个死人没差别。”
  小庄子认真地记下,然后面对施微再次递过来的药丸毫不犹豫便取水来吞了下去,这规矩他还是懂的,毕竟是这么危险的事,不可能一点牵制都不用便放心让人去做。
  只是要走的时候他又有点不解地问道:“何不直接下杀手?留着他也是个祸患……”
  萧折靡长长一叹,深吁了一口气,她当然也知道,只要皇帝活着一天,就有一分危险,可是她现在于朝堂之上毫无威信可言,冒然诛杀皇帝,揭露真相临朝称制无异于自寻死路。她只能这样:“庄公公知道曹操何以不杀汉献帝?”
  小庄子顿时犹如醍醐灌顶,深深一躬腰,回答道:“小人明白了,郡主原来是要挟天子以令朝臣。”
  萧折靡微微一笑,看着小庄子猫着腰快步出了房门,没错,现在的她只能假借皇帝之口传下圣旨,不过这样的话,她的身份也不能是一个郡主,必须是……宫里人啊。
  她站了一会儿,忽然偏头将脸深深埋进施微的肩头,满身伪装的强大和气势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下满目疮痍的落寞和疲倦,她低声念道:“施微,让我靠一会儿,靠一会儿就好……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这么心机深重地去谋算别人,也不想去知道这些权术斗争……更不想做那九五之尊。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从来只是殿下的喜爱……我其实,我其实非常软弱,我还很怕血,我只是一个……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萧折靡突然双肩颤抖起来,双手攥紧了施微的衣襟,施微愣了愣,无声伸手抱住了她,没有说话。
  在她越王宫中暗杀元昭南,与摄政王互相防备的时候,在她回宫与蕉宁萧沉鸾等人对立宣战的时候,在她豫州包围布政使司,与诸多官员氏族勾心斗角的时候,在她千丈峰上步步杀机,惊险万分的时候,甚至在她刚刚说出“胜则帝临江山千秋霸业,败则刑台染血满门缟素”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只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女。
  她才只有十六岁。
  施微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当她这么久以来对着不同的男人温柔缱绻,辗转在生死之间低眉浅笑,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的时候,她可曾想过放弃?可曾在夜里哭着醒来?她明明生性柔善,明明很怕血,明明不想费尽心机权谋斗争,却为了各种原因不得不压下任性挺身而上。如果,如果太子殿下还在就好了,那样至少是两个人在并肩战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独自背负所有。
  本该是龙章凤姿,夭矫绝艳的一对眷侣啊……如今生死相隔。
  门匾上刻着“风凝月碎”四个秀丽流漫的颜体字,不用想,这便是皇帝的卧寝。原本此乃太后来五台山祈福时的居所,那门匾也是出自太后的手笔,自从太后薨后,皇帝感念太后懿德,便也将此作为五台山御寝。
  这是姬玄策第一次来五台山,他面带恍惚之色拂过妆台上的霜镜木梳,端墨徽砚,嘴角冷笑,眼中带着锋锐的讥讽之意。
  母后啊母后,同样是你生下来的儿子,你为什么跟父皇一样偏袒朕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呢?朕哪里不如他?自小就样样比他强,处事果决聪明内敛,自带王者风范,不论立嫡立长立贤都该是立朕才对,只可惜啊……你们偏偏跟朕来一出立德!哈哈,哈哈哈哈……立德!
  德行算个什么东西!
  姬玄策分外不屑,只觉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时候门外响了响,小庄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补肾固本的汤食进来,恭敬地呈到他面前,回道:“圣上请用。”
  皇帝端过碗来,刚凑到嘴边就停下了动作,看着小庄子笑道:“刚从郡主那儿回来?”
  小庄子眼皮一跳,脑中转了几遍强自镇定地回答:“是,含玉夫人出宫前曾让小人带句话告诫郡主不要越了礼数。”
  “哦?”姬玄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仰头大口将汤食数口饮尽,随手搁回银盘上,这才接着不轻不重地说道:“礼数……朕看她是有些越了礼数了,朕想做什么还轮得到她来过问?”
  眼看着他喝了下去,小庄子兴奋得有些发抖,这动作落到姬玄策眼里,自然又理解成了别的意思,还以为是在害怕被牵连,便摆手道:“你退下吧,叫陈翁来伺候。”
  “是。”
  小庄子躬身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出门,在转身之后他嘴角带上了畅快的冷笑——圣上,你可别怪小庄子心狠,良禽择木而栖,小庄子自然也要择主而侍了。
  
  第76章 你猜猜看
  
  皇帝姬玄策目光闪烁地注视了一会儿小庄子离开的背影,突然头一歪嘴一张,之前所喝下的汤食全数被吐了出来。刚刚吐完,陈翁便已经进来了,司空见惯地递了一块手帕过去,如此毫不吃惊,显然皇帝这么做并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是他疑心病重,这般吃了吐的事儿做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皇帝擦了擦嘴,又端过陈翁倒的茶盏抿了一口,双眼一凝问道:“之前她送过来的那个僧人死了吗?”
  陈翁点头,略带疑惑之色:“审判狱主亲自动的手,老奴在一旁看着,的的确确是死了,许多人都亲眼目睹,不日就会有一场好戏,圣上请放心。不过依圣上之见,郡主这个时候送一个名为‘太清’的僧人过来,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皇帝饶有深意的一笑,通过洞开的窗扉极目望向远处的大山,语气好似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她那么聪明,朕怎么猜得出来。”
  “圣上您该不是……”
  陈翁听语气觉得太不对劲,脸色一变就开口想问,却不料姬玄策回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打断道:“朕有分寸,今夜可见分晓。”
  冬日夜寒风凛冽,暗沉沉的并不见月色。
  这是御驾入住五台山的第一个夜晚,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怠慢,骤然一道尖叫声划破沉寂的夜空,五台山的皇家寺院僧人大多都阴沉着发白的脸从禅房中走了出来。
  但见那下午因冒犯郡主而被处死的僧人太清又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穿着白色的长袍,摇摇晃晃地飘在林荫夹道的小路上,口中的血全都滴在了衣前,双眼全白,很是渗人。他一边飘,一边幽怨地喃喃念道:“冤枉,小僧死得冤枉,小僧是被人害死的,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嘤嘤太清,被指西北。发于善心,任无可推。止于归途,尝兄嘱咐。此言一出,顿隔天殊。兄心不善,不可为僧……不可为僧……及早驱逐,祸事转福……”
  聚集在空地里的人群遥遥望着那三丈之外的阴魂,听得他之一语,顿掀满庭哗然。
  萧折靡和施微亦出现在人群中,似笑非笑又带了点讥讽的眼神看着那一路飘过的太清僧人,嗯,她住的院落在西北方向,但是不偏不倚,豫州也正好在西北方向。太清这个小僧受命令带领她们回院落休息乃是职责所在不能推辞,就好比是太子殿下受皇命所托前去镇压叛乱一样,这即是为还百姓安平天下的善心之举,又是不可推脱的责任所在。
  但是话锋一转,他因为师兄曾经的言论而永远无法回去了,这岂不就是在暗指太子殿下之死是太子的兄弟二皇子姬华云与太子亲信勾结,设下杀局在太子的归途上?
  联想太清前面的那句“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再加上姬华云近年来与太子的确关系生疏,如果姬华云想要谋夺东宫之位,那么这个结论就简直合情合理到了极点,找不出一点破绽来。
  而最后那两句“兄心不善,不可为僧。及早驱逐,祸事转福”,看起来好像在说他的师兄心地阴暗并不是良善之辈,不应该继续做僧人,否则就要带来大祸。如果能及时驱逐离开的话,祸事就会变为福报。但其实,这句话针对的还不是……
  萧折靡没想到姬玄策胃口这么大,原来是想干脆来个一锅端,把二皇子也踢下马,就算因为皇子之身不会因此而立刻被处斩,但若是远贬了地方州府,那么突然被什么刺客刺杀身亡或染上重病不治又有谁知道呢。
  这还不够,一旦扯上二皇子与太子亲信勾结,那么皇后作为二皇子的母后,有没有被牵涉其中呢?如果连皇后也牵涉其中了,那么支持皇后的皇后一党又能干净得了?
  不要提太子也是皇后的骨肉,在皇家这样藏污纳垢的黑暗之地,为了争夺皇权,亲情其实是最稀少的东西。更不用质疑皇后的目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番一旦牵连下来,那么朝堂之上属于皇后太子的参天势力必将被连根拔起,动荡过后,楚国皇帝姬玄策就一身轻松了啊,后宫无后,中宫无子,前朝无敌,天下大权俱在指掌之中矣。
  正在思考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宝华香,有一双手带着厚茧和灼热的温度从背后抱住了她,闻香知来人。再说喜欢从背后抱她,又敢这么堂而皇之众目睽睽之下抱她的,除了姬玄策还能是谁。
  萧折靡并不回头,只是突然仰头看向林荫之上,五台山的树多是古树,长得分外枝繁叶茂参天而葳蕤,高不可及。那树梢上隐约有金光一闪而过,让人不易察觉,即便看见了也多半并不当一回事。
  可是她看得清楚,那是……一个黑衣人的金色面具。
  “圣上真是好手段。”她冷笑了一声,嗓音低低地开口。那太清僧人连嘴都没有张开过,怎么说得出话来?显然是树林后有人一路跟着他的脚步在说,而至于他一路飘行——吊在身上的细线在黑暗中真是难以发现啊。
  姬玄策轻声呵呵一笑,好似语气颇为赞赏地承认道:“那也多亏了郡主的帮忙啊……若是朕那短命的儿子重仪知道你成了朕的帮凶,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萧折靡偏头,目光亮得逼人,直视姬玄策望着她带笑的黑暗双瞳,意味深长地讽刺道:“那是你的儿子吗圣上?”
  姬玄策陡然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眯起眼来,目光犀利地在她讥讽的表情上停留了一会儿,轻得几乎没有情绪却又满含慑人的威严与危险:“你知道了什么?”
  前一刻还举止亲昵言笑晏晏,下一刻就瞬间石沉大海,阴骜冰冷,果然帝王多喜怒无常。
  萧折靡讥笑一声,什么都没说。
  她越是这样不动声色,姬玄策反而脸色更沉,许久之后,等到人群都随着那太清僧人的步伐移向了五台山僧人禅房的方向,此地除了施微和皇帝的随行之外,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姬玄策突然哈哈大笑了一声,抚掌道:“好,看来他果然待郡主很特别,朕记得他可是从来喜欢不多说一句废话的……这可不就是所谓的‘会咬人的狗都不叫’?”
  萧折靡目光突然复杂起来,有酸涩,有厌恶,有仇恨还有愤怒,她垂下眼敛去,一声不吭,只有心中暗骂道:你才是狗,你上下八辈子都是会咬人的狗!狗也比你情操高尚!
  “走!朕带你去见个人。”姬玄策等了一会儿突然笑容满面,眼神中似期待又似恶劣。
  他拉起萧折靡的右手就大步流星地朝风凝月碎走过去,不过走了几步后有些皱眉地问道:“你手怎么冷成这般模样……出来衣服穿少了?”
  萧折靡不置可否地答道:“可能是吧。”
  她怎能说她是因为隐忍强烈的恨意导致手心刚刚出过冷汗,被风一吹,自然冰凉彻骨。
  姬玄策旋即不再多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风凝月碎,端雅清明。
  萧折靡坐在椅子上并不去动茶几上的茶水,姬玄策看到笑着问了一句,她冷笑中带了些别的兴奋之意,回答说圣上房里的茶可不是随便能喝的。
  姬玄策疑心她是指当初无极宫的事,便极为难得地尴尬了一瞬,刹那就恢复自如不再说话。略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突然殿外闪进一抹黑色身影,脸上带着炫目的金色面具,审判狱主荆轲刚要说话,冷不防发现房中还有另外的人,便看了一眼,愣了愣没说话。
  他当然知道这是折雪郡主。
  姬玄策恶劣地笑了起来,走到荆轲身前,先问道:“都办好了?”
  荆轲点头,顿了顿又低哑地开口:“那个师兄被吓死了。”
  “无所谓。”姬玄策点头,然后突然奇怪的地说了一句:“你把面具摘下来。”
  荆轲迟疑了一瞬,还是依言照做,将面具取了下来。那侧面毫无表情的轮廓犹如青山般秀丽清嘉,芝兰玉树,妙笔丹青难比风流,林下高士皎皎不群。
  萧折靡先是呆住,然后是震惊,又转为迷离的朦胧,口中低声带起疑惑:“殿下……”
  荆轲转头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奇怪,奇怪中又带着难言的莫名的极其微小的愤怒。
  于是她豁然惊醒,小巧挺秀的鼻子动了动,因这个突如其来的俏皮动作而让姬玄策觉得很诧异,然后是更深沉的宠溺,不过萧折靡没空理他,她非常笃定地摇头否定自己:“不,不是殿下。你是谁?!”
  这个人虽然与殿下长得几乎有九分像,乍一眼看去连她都要认错,但是他的气势不对,他的气势偏于黑暗中收敛一切的冷酷,悄无声息间却让人觉得阵阵阴寒后背发冷。但是殿下不一样,殿下寒凉却清艳,气度高贵华雅又有压倒一切,凌驾众生的强势和雷霆手段。
  如果这个人是狼,那么殿下就像狮子。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身上,没有殿下的杜蘅冷芬。
  姬玄策凑过去,笑眯眯地说道:“你猜猜看?”
  
  第77章 高仿赝品
  
  萧折靡凝视皇帝凑得极近的面容,半晌没说话,这两人的姿势实在像极了含情脉脉的对视,荆轲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无声转了个身背对两人,此时却听到她嘲笑的声音响起:“该不是圣上的亲儿子吧?瞧瞧这眉眼……真是一家子的高仿赝品。”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中响起。
  萧折靡脸上挨了一巴掌,由于姬玄策怒火冲天下手极重,她毫无防备之下被打得头都为之一偏,但她脸上仍然在笑,冷冽的,讥讽的,轻蔑的笑意。
  姬玄策猛地抬手擎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好似想捏碎她的骨头,眼中盛怒且蕴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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