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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折花上青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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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央抬起头来,含笑接过,刚坐下不到一刻钟,能累到哪儿去?但他没有这么煞风景,不会这么说话,而是端起茶饮了一口,点头回答道:“还是琳琅倒的茶齿颊留香。”
  “侯爷真会哄我开心。”琳琅娇羞地低下头,说着转到他背后去,双手搭在他肩上,这一瞬她清晰感受到这个人的身躯于刹那紧绷起来,这是人在警惕情况下惯有的身体反应。她了然地笑了笑,然后装作不曾发觉的样子轻柔地问:“琳琅给侯爷捏捏肩吧?”
  连央这一次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连语气都沉凝了许多,尽管他仍在笑,只是把后背脖子这样的致命之处毫无防备地留给不能信任的人,他始终不太自然:“那就,有劳琳琅了。”
  琳琅不轻不重地捏起来,微笑着垂下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他面前的府内要务,柔声回答:“能给侯爷捏肩,是琳琅的福气。”
  大概还是防备着她偷看,所以每一次翻阅的府内要务都是无关紧要的,什么人事调动啦,什么给谁加工钱,又来了哪些新人啦一类的报备。琳琅看了一会儿就收回目光,没过多久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对连央说道:“我昨天无聊,拿过侯爷书桌上的《左传》来看了一会儿,侯爷不会生气吧?”
  原本她料想听了她这样坦白之言,连央会对她消除一些戒备才对,谁知他反而神色一僵,瞬间回过头有些凌厉地想要开口,不过在她错愕中带着些惊吓的眼神下,他忽然放缓了语气,含笑问道:“琳琅,你都看到什么了?”
  这反应和问话都不对劲啊,看来那几本书有问题。她想到这也不得不称赞一声这位诚意候聪明,有些东西越是摆在明面上,反而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像昨日,她如此谨慎的人都没有在意放在皮面上的那几本古书,更何况别人。
  琳琅摇头,仍然有些惊慌的神色,怯怯地回答:“琳琅没看两页就搁下了,不信侯爷可以问门外的两位姐姐,她们知道,我在侯爷离开之后没待一会儿也回房去了。再说,那些古书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没兴趣呢!”
  “瞧你吓得,好像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不太喜欢别人擅自动我的东西,琳琅以后要看什么记得先跟我说一声。”连央语气又变回原本的温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继续低下头去看消息。
  
  第61章 你说绣在哪儿
  
  她没说话,等到半个时辰后连央将这些事务翻阅的差不多了,兴致盎然地要带她去后院赏竹的时候,琳琅莞尔一笑,点头答应,然后转身一个不小心踹倒了那装满废纸的篓子,自己也身体朝后一仰,倒进了连央的怀里。不过由于太突然,连央下意识退后一步,却刚好撞到书案,那杯茶顿时倒了满桌都是,放在最面上的几本古书更是不可避免地掉在了地上。
  连央目光深沉地含笑问道:“你没事吧?”
  琳琅脸一红,挣扎着站起来,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目光落在他身后一片狼藉的场面上,万分愧疚地道歉:“侯爷,对不住,我一时踩滑了。”
  “唔,那我还真希望琳琅以后多踩滑几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可不多见。”连央笑着转身去扶正那杯茶,琳琅也顺势走过去捡起那几本书,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灰尘,将书中皱了的几页抚平,干干净净地放回书案上。至于桌上的水渍和地上的废纸,当然有书房打扫的小厮来收拾。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缓步走出房外。
  后院凉亭四周都垂下了竹帘,两旁生了几盆碳,桌上摆放着各色糕点和水果,静候主人驾临。
  连央和琳琅在众人注视中走了进去缓缓落座,下人们将对着竹林的那一面竹帘卷起来,期间不可避免地谈到这个琳琅姑娘,都猜测以她现在的殊荣,怕是不久就要被侯爷娶过门,最不济也是个侧妃。
  琳琅温柔地笑着,似乎也在为她能做个侯爷的侧妃而高兴。
  连央亲手喂她吃了一块点心,含笑凑到她耳边去说道:“我娶琳琅定然是以正妃之位,否则岂不委屈了你的身份?”
  “侯爷说笑了,琳琅是什么身份?”琳琅也回敬给他一块糕点,两人的行为落在周遭伺候的下人眼里自然又是一阵羡慕,看这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大约好事将近。然而只有这两人自己知道,言笑晏晏间互相试探的暗流涌动。
  连央细嚼慢咽,眼神飘向对面的竹林,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琳琅在我心中就像圣上钦封的折雪郡主一样高贵,岂能以侧妃之位相待?琳琅你觉得呢?”
  她拢了拢长发,双手捧着热茶,低眉笑道:“侯爷的正妃之位,琳琅不敢奢望,琳琅只盼能陪伴在侯爷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连央哼笑了一声,还没说话,便见一名下人躬着腰垂着头双手托着一盒东西请示道:“侯爷,红筏侍妾派小的送来此物,说是赠予琳琅姑娘的。”
  咦?这声音隐隐有几分熟稔,但又一时记不起来到底是谁。
  琳琅虽然好奇,却并未立刻出声让他呈上来,反而第一时间偏头以眼神询问连央的意见。连央见状便点头,心情甚好地让他把东西呈上来。
  那人一直低着头作谨小慎微状,直到琳琅伸出双手去接那只盒子时,才稍稍抬头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又连忙垂下去,然后不敢多做打扰快步退开。
  剥皮狱主?
  琳琅挑眉,将盒子当着连央的面打开,里面是两只绣工精致的荷包,用料是华贵的紫缎,图案是鸳鸯戏水,若有若无地透着佛手柑的清香。她一看就羞红了脸,喃喃道:“红筏侍妾故意打趣我呢,我一个人怎么能戴两只荷包。”
  连央见盒子中除了荷包别无他物,便也放了心,伸手拿了一个来细心替她戴在腰上,手指隔着衣料与她的肌肤轻柔摩擦,同时他含笑温和地说:“红筏这才是聪明的,她哪是让你一个人戴啊,还有一只是我的,傻瓜。”
  不知怎么,她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其实有点厌恶别的男人碰到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当初皇帝,不,齐王的那件事。不过偏偏又好像对那人的触碰并不觉得反感,果然中毒太深,无可救药了。
  琳琅脸上找不到一丝不自然,满满的都是羞赧喜悦,也伸手拿起荷包替连央系在腰上,对此连央笑得十分满足。
  后来有事他便先一步离开了,琳琅捧着那只空荡荡的盒子不紧不慢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荷包取下搁在桌上,恹恹地睡了过去,下人见了都识趣地退出房间,将门悄悄关好。然而片刻后她却醒了过来,将那只盒子藏进被子里,四处摸索了一遍,果然从底部找到了夹层,夹层里只有用纸包裹着的一粒药丸。
  那纸上写着:尊师之药,十日可好。
  她虽奇怪他们是怎么会想到联系羞花先生的,不过也大约明白这药的功效,是以毫不犹豫将药丸塞入口中。
  诚意候府前厅。
  连央坐在首座上,不动声色地翻看着刚刚属下带上来的一本《后汉书》,旁边那名管家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那只紫罗兰色荷包上,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询问道:“侯爷,这荷包要不要摘下来?”
  连央头也不抬地问道:“去打听过了吗?红筏确实有送这个过来?”
  “是的,老奴问过红筏侍妾的贴身婢女,她说确实是红筏侍妾派小厮送过去的,里面装着佛手柑香料,想要讨好琳琅姑娘。”
  连央点头,想到她低头那么认真地为他系上荷包的神态,他便不自觉地露出笑意,挥手道:“那便戴着吧,一个荷包罢了。”
  管家隐隐觉得不妥,但又实在没找出什么疑点来,只好不再说什么。
  连央翻到最中间的那几页上,原本该是崭新的书页,却不知被谁用笔在其中几个字上打了个圈,并且偏偏只有最中间的几页上有,其他书页上并无特别之处。
  那些被圈起来的字连起来正好是一句话——
  主子已派狱章六主前来助你暗杀太子,将于六日后抵达千丈峰。
  府中暗云涌动,无人注意的侯府下人房后,一名倒夜香的下等粗使女婢楚楚一边提着木桶一边小声嘀咕:“谁这么浪费还把上等佛手柑香料扔夜壶里,想要祛臭味也不是这么个祛法呀,真是任性!”
  ……
  三天后琳琅正与连央下棋,突然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是躺在下人房里的男子皮糙肉厚,人贱命硬,现在已经能下地活动了。琳琅闻言但笑不语,他皮糙肉厚人贱命硬?那你们算什么……你们连人都不算。
  连央落下一子,笑吟吟地吩咐道:“把他带过来吧,我好为琳琅出气。”
  下人打了个寒颤,暗想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血喷到琳琅姑娘的裙子上,即便这两人以前认识,可现在琳琅姑娘的身份与他早已天差地别,他还不知道巴结,那就活该倒霉,这回只怕要掉一层皮。
  下人应声快去奔去下人房,琳琅望了一眼那人的背影,面色仍旧从容不变,直到又你来我往地下了十几手后才笑着提醒道:“侯爷,您再这样心不在焉,您的大龙恐怕就要被琳琅斩杀了。”
  “嗯?”连央回过神看了一眼棋局,原本琳琅所执的黑子已经被他逼到绝境,险象环生,然而他不过稍不留神,局势便已发生逆转,黑子已将白子大龙从龙头处切断,龙身被团团围住,仅剩龙头尚有突围的机会,不过……那也是个陷阱。
  连央目光诧异中带着赞赏,手中的白子在棋盘上转了几圈终究还是放回棋罐里,坦然笑道:“琳琅好棋艺,这一局我认输了。再来一局?”
  琳琅摇头,笑得意味不明:“我每次与人对弈,只下一局。”
  “那是为何?”
  “一局败,我不会再给人败我第二局的机会,一局胜,我也不会再给人翻盘的机会。”琳琅望着连央似乎意有所指,不过她语气婉转温柔,让人无心往更深处去想。顿了顿她笑着接下去:“所以侯爷想翻盘怕是没机会了。”
  连央眯起眼来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她带笑的五官,最后重新执子落在棋盘上,沉声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把这盘棋下完,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庭外一阵脚步声,姬坞被带了过来,这么冷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薄衫和一件中衣,玄色粗葛布被洗得发白,脸上不知是怎么弄的,沾了许多灰尘,让人看不清他寒凉清艳的绝代风华。
  他站在朦胧的日光下,并没有跪拜,双眼直直地望着五丈开外端坐于堂上的长发女子琳琅,她的头发非常长,直直地垂在身后,风一吹就悠悠地飘扬起来。一闭眼那长发缭绕的模样,就好像变成了春日里嫩黄色袅袅而动的章台细柳枝。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连央盯了他一会儿,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也不坚持让他跪下,只是凑过去问道:“琳琅,昨日我见有奴婢在巾帕之上绣字,分外好看,今天我们就以他的皮肤为帕,绣几个字如何?”
  琳琅落子,垂眉笑得格外灿烂,眸光亮得让人看来有些刺眼,似乎这还是她醒来之后第一次如此高兴。她点头赞同道:“好啊,侯爷您说绣在哪儿?”
  “绣在胸膛?后背?琳琅想绣在哪儿?”
  她啪的落下一子,表面听来柔和婉转,却隐隐带着几分咬牙的意味:“我想,绣在他脸上吧?”
  
  第62章 千丈峰大战前
  
  庭外姬坞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眸光黯淡了几分,无奈地叹了一声。他再怎么装,也是绝不可能让人在他脸上刻字的,为什么非要逼他呢?
  郡主啊郡主,你到底,想要本宫怎么办?
  连央听到这句话也很惊讶,绣在他脸上?他不是重仪太子吗?难道琳琅真的失忆了……看这几天来的行为倒真的挺像,但是不知为何,连央总觉得是不能太相信的。连央沉默了一刹那,随即含笑点头:“好,琳琅说绣在脸上就绣在脸上,反正也是给你出气。”
  话音落下,站在姬坞两旁的小厮立刻牢牢将他的胳膊擒住,以防稍后绣字时太过疼痛他会挣扎。那手拿针包的下人取出长针在点燃的烛火上淬了一遍,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连央吩咐绣什么字了。
  而躲在暗处的剥皮全身已经绷成一道弓,只要那下人敢下手,他便立刻一剑杀之,然后救起殿下冲出千丈峰。
  只不过这千丈峰上机关太多,要逃出去比较麻烦就是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
  琳琅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来品了一口,瞥了姬坞一眼,悠悠地道:“算了,绣在脸上要是生疮溃烂了那也怪吓人的,还是绣在胸口吧。”
  呼——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连央点头,执起棋子思考良久才又下了一手,漫不经心地说道:“那要绣什么呢?琳琅,背一首你比较喜爱的诗吧。”
  琳琅偏头,目光与庭外表情疏淡却略含无奈笑意的姬坞交织了一瞬,随即转了回来凝视面前的棋盘。这个人,要被折磨了还能对她笑得出来,难道就不怕她故意背一首《长恨歌》?想了想她开口道:“努力爱春华……”
  下人捏针而上,拉开他的衣带,豁然面对他满身的伤痕那下人也愣了愣,倒抽一口凉气。明明胸口还有沟壑纵横的伤疤,却又要再次将刚刚愈合的血肉挑开,光是想想就已经不堪忍受了。
  下人第一针刺了上去,手都在发抖,然而手越抖,姬坞所要承受的痛感就越强烈。
  莹白光泽的肌肤上,被挑破的疤痕开始缓缓淌血。
  琳琅再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一边落子一边笑容满面,声音清越如子规夜啼:“莫忘欢乐时……”
  “欢乐时”三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连央败象已现,却犹作困兽之斗,尽管每一落子都要思考良久,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步步后退。
  他皱着眉纵观全局,却不知还有哪里可以落子,力挽狂澜。在想的时候,他也不忘体贴地递过一片山楂糕,亲手喂到琳琅嘴里。琳琅一边娇羞地笑,一边继续念诗:“生当复来归……唔,侯爷你真好。”
  姬坞闭了闭眼,不想再看,但他偏偏又必须站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
  那下人此时已经不再手抖,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也许是已经麻木了,总之下针如有神,字迹越刺越好看,每一划都能刚好跟伤疤相接——这样就能以最少的针眼挑动最大的痛觉。尤其是看到那粉嫩的新肉刚刚长出来,然后又被一针一针地划开,殷红的血液顿时沁出来像一条直线一样滑下去,下人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连央终于落下他思虑良久的一子,似乎能够绝地反击,却不料琳琅莞尔一笑,胸有成足地一手定乾坤,大龙顿夭,入目全是黑子的天下,白子满盘皆输。
  她笑着念完最后一句:“死当长相思。侯爷,你输了。”
  连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含笑拂乱棋盘,不禁称赞琳琅的棋艺,同时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庭外,此时那男子已经痛得跌坐在地上,胸口四句诗全部完成,最开头的那一两个字已经停止了淌血,可见这一盘棋下了多久。
  他略一沉吟便笑问道:“苏武的《留别妻》?怎么不念全首,只背最后四句?”
  “我只觉得这四句言之有物。”
  琳琅答得很正经,也很诚恳,显然这是真话。的确是言之有物的,不过就看那人听不听得懂了……
  庭外绣完字的那名下人刚要请示是否可以退下了,不料姬坞却突然开了口,双眼定定地望着她,低哑地道:“琳琅,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琳琅双手拢在袖中,温柔地询问了连央的意思后才起身走向庭外,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重锦,堆叠的裙摆大幅飘洒开去,整个下摆绣满折枝缠绕的红梅,一路向上越开越少,直至腰间仅剩下一枝独秀。身后长长的裙裾拖过雕栏玉砌飞凤翔鸾的殿石,她微扬着光洁小巧的下巴,以一种高贵傲然的姿态,步步生花而来。
  琳琅停在他面前,垂下目光不带丝毫情绪地问:“时至今日,你还想说什么?”
  姬坞抬手拉住了她的衣袖,眸光悲切而怀念地说道:“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中你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爱饮酒,却又总是将偷来的酒洒得一路都是。娘发现了也总是以为是运酒的下人不小心,所以从来没有怪过你。直到后来,娘失手打翻了烛台……即便如此,看到你那么温柔的笑容,我还是觉得这是个美梦,差点醒不过来了。”
  众人听到这一声恍然,哦——原来这两人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去啊,原来琳琅姑娘的母亲是因为她总是弄洒酒然后引起了火灾烧死的。这么惨的回忆,要换了自己,自己也情愿忘记啊,怪不得怪不得。
  连央皱眉,似乎在沉思什么。
  只有琳琅深深地凝视姬坞,这人在说什么呢,她从来不爱饮酒啊,你娘才失手打翻烛台呢……
  “那你是怎么醒来的?”
  姬坞摇摇欲坠,只是紧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松开,怅然惨笑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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