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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折花上青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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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一道命令,相信你?太子殿下,我萧折靡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你也,不需要我信任。
  
  第55章 给本宫倒茶
  
  大厅落座,各就各位,气氛比刚才更凝重。重仪太子让优罗回后院去等着,她是重要人证,五大氏族不认识她倒没什么关系,可现在却绝不能出现在豫州刺史面前。
  方少爷和万隐这两朵奇葩一出手,速度果然十分迅猛,没让大家等多久,布政使范序之和豫州刺史秦大人就双双出现在观澜府大厅里,均身着朝服,只是脸色臭的让人不忍直视,那两双眼睛像刀刃一般唰唰地射向方少爷和万隐,不过后者皆无动于衷。
  看来他们“请”人的方式不太友好。
  万隐立在太子身后,方少爷整队围好整个院子,然后又笑嘻嘻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重仪太子搁下手中的茶盏,那声音分明轻微沉闷,听在下面这一圈人中却仿佛如鼓重锤。
  “范大人,三年前派来接任淮西道布政使的那位大人,你可知道他为何会无故消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先向豫州刺史问罪,毕竟四具朝廷命官的尸首都是从刺史别院里挖出来的,却没想到重仪太子会先拿布政使开刀。
  范序之顿了顿,跪倒在地上,万分惶恐无辜地回答:“殿下,臣实在不知啊!当初接到朝廷调令,臣已和家眷收拾好行李,准备与那位大人交接完毕便启程赴任集庆巡抚,谁知在听说大人进了豫州城后连面都没有见过便失去了踪影,臣只好又继续担任布政使,将此事奏禀朝廷,等候决断。却不想一连发生……”
  重仪太子颔首,目光深邃地凝视他脸上的神情,打断他后面的话:“范大人,在这件事情上,不是不知者无罪,而是不知者失职!你堂堂布政使统管淮西道七府三州,却让下任朝廷命官在你所管辖的豫州城内失踪!你还有脸跟本宫说你不知,你继续任职布政使,却从未想过彻查此案是何意图?后来接连派下两名监察御史要查清此案,却为何也与那位大人一样失踪在这豫州城内?还有那名节度使……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你这位布政使却毫无作为,不闻不问,那要你何用?!要是本宫也失踪在你这豫州城内,你是否也只能推脱说毫不知情便罢了呢?你要是担任不了这等重任,就该及早奏禀圣上辞官回家养老,朝廷高贤有能者多得是!”
  他骤然一巴掌拍在桌上,神情震怒,目光锋利如寒霜。
  范序之伏在地上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他沉声痛悔地回答:“太子殿下教训得是,臣失职在先,未能追查出幕后凶手在后,是臣无能,不敢狡辩,请殿下降罪!”
  “既然范大人如此,本宫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本宫受皇命平定豫州,督办纠察此案。”重仪太子见他态度如此良好,露出了些许笑容,只是那笑容里的审视意味比之前更浓。“然范大人失职失察,无能放任此等案件一再发生,凶徒猖獗,手无任何情报线索,罪无可恕,故再三斟酌之下,决定贬为豫州观澜知府,掌管一府事务,本宫念及你认罪态度诚恳,所以仍旧允许你在这豫州城内继续任职,范大人可要想清楚了。”
  连贬四级!
  从正二品,到从四品!
  按理来说这个处置如果仅仅是失职失察的话,就未免太过严重了,但涉及四位朝廷命官性命,以及他在事后完全不曾追究此事的态度而言,倒是合情合理,甚至算得上网开一面从轻处罚了。
  范序之重重地磕头,将狰狞冷笑的神情掩盖,声音里透着感激涕零:“臣愿领责罚,谢殿下开恩!”
  “如此甚好,万望范大人任职观澜知府期间体恤民勤,明察秋毫,方不负圣上本宫所托。”重仪太子挥了挥手,便立刻有侍卫上前脱去范序之的二品朝服,然后拉他起来,不想刚用力站起来一条腿,却又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范序之一边擦着满脸的虚汗,一边一手撑地一手拉着侍卫的胳膊缓缓站了起来坐回座位去。
  演得真好啊,来个稍微道行不深的官员就能轻松被蒙混过去了,尤其方才那噗通一声的跪倒,那膝盖触地之声多么沉重,可想而知——到底绑了几层护膝才能有这样的声音呢?
  萧折靡微笑,她猜是四层。
  重仪又将目光看向豫州刺史,不等他发问,秦大人立刻跪在地上态度更加诚恳地说道:“臣有罪,臣失职,臣无能,由于郊区别院乃是贱内陪嫁的一座院子,除了下人负责打扫看管以外,臣公务繁忙甚少亲至别院中居住,不曾想让宵小之辈钻了空子,竟将四位大人之尸体埋在后院中,着实穷凶极恶,臣必定配合殿下早日将凶徒缉拿归案,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失职无能何时也成了竞相效仿的借口了?
  重仪心底一阵冷怒,但他只轻哼一声不露痕迹,的确是,失职也比派人暗杀朝廷命官意图不轨来得轻松啊。
  “原来如此,那么秦大人以为,为何那凶徒会故意将尸体埋在你的别院后庭呢?”
  豫州刺史想也不想张口就来:“自然是想要诬陷微臣,让殿下误以为此事是微臣所为,微臣百口莫辩,此獠着实用心险恶啊,望殿下明察!”
  重仪太子冷笑着点头:“本宫定然会明察到底,秦大人不必忧虑。按照秦大人所推测,那凶徒应该对朝廷官员十分痛恨,又对豫州以内的情况了如指掌,所以才能准时暗杀四位大人,又诬陷秦大人吧?”
  豫州刺史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方向有点偏,但他又没有感觉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他想偏头去问范序之的意思,但无奈重仪太子眼神一直盯紧了他,只好作罢接着道:“是的,殿下睿智英明,一眼便看穿了凶徒本质,实乃微臣所景仰!”
  “哦,那如此说来,为何凶徒不将尸体埋在范大人郊区别院的后庭呢?彼时范大人还是布政使,官位高于你,按照常理,凶徒若真痛恨朝廷官员,自然是能扳倒的官员越大越好才对。而且范大人在郊区的那座别院防守可比你的别院更松懈啊——这大约是范大人别院太多的缘故?”
  他笑得寒气森森,瞥了一眼范序之,后者脸一白,尴尬地将头埋得更低。
  豫州刺史哽了一下,随即回答:“范大人位高权重,凶徒定然深知难以撼动,只好找一些官位较低的来下手,这样就比较容易一击必杀……”
  重仪太子饶有深意地盯了盯秦大人,伸手端过茶来润了润嗓子,然后皱皱眉,转头笑着对萧折靡低声说:“茶凉了,郡主能否替本宫换一杯?”
  萧折靡低眉顺眼地接过来,茶杯上还有他手心温凉的温度,浮着浅淡的杜蘅香,很好,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她不会给他难堪,有求必应。不过给你倒茶?我真想倒你一脸——她接过来之后笑了笑,转手递给旁边的万隐,吩咐道:“去给殿下换一杯热的来,要沸水刚煮好的。”
  重仪太子脸色顿时冷成冰渣渣,瞟了一眼万隐,目光十分危险。
  万隐欲哭无泪,悲愤欲绝,殿下你用那样杀人的目光瞪着我做什么!你没看见是郡主递给我的吗?我敢不接吗……难道你以为我乐意去干这件事吗!我早就说不来不来,你非让我来,我来了你又嫌我碍事,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万隐抱着茶杯一路咬牙碎碎念出去了。
  重仪太子心情一不好,问起话来就犀利了很多:“官位比你更小一点但在郊区也有别院的官员也不是没有,而且那才是能真正被这件事置于死地的官员,你已是布政使之下的二把手,即便被拖下水也很难确信会被砍头,你说那凶徒为何偏偏就选中你呢?”
  豫州刺史口中“这”啊“这”的念了半天,就是编不下去了,他一狠心,默念道:兄弟啊兄弟,你可别怪我卸磨杀驴丢车保帅啊,我这也是束手无策了才会把你供出来的。你放心,虽然你全背了这口黑锅,但肯定是不会有事的,五天之后就是重仪太子他们的死期,你左右离得远不碍事,就先委屈一下吧!
  他念完就好像得到了他口中那位“兄弟”的首肯一样,心中顿时坦荡荡,毫无愧疚,抬头作醍醐灌顶的表情,惊声回答道:“殿下,微臣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此人便是豫州城外向西三百里处千丈峰上囤聚一万余人的诚意侯连央,他父诚意候在先帝在位时曾支持齐王为太子,后因此而遭先帝流放,于途中暴毙,是以世子连央袭爵位后一直对朝廷抱有敌意,拒不受封,固守千丈峰。
  微臣听闻后曾派人警示他不得有妄念,或许就是因此让他对微臣有了仇恨!以连央之莫测能力,之手下之众,之家仇私恨,是完全符合这凶徒的目的和行为的啊!殿下,就是他,准不会错,这个奸佞恶徒,狼子野心,实在不千刀万剐不足以泄民愤!”
  
  第56章 强势镇压
  
  他这一说出来,五大氏族的人都吃了一惊,秦大人这是怎么个意思,还真打算供出什么来?都说好五日后便动手除去这几位帝京贵客了,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屈辱,没见到范大人连贬四级也没吭一声么?秦大人就算不招顶多不过就是革职查办吧,有什么可担心的!
  五位家主坐不住了,纷纷斜眼去瞟范序之的脸色,只见范序之也面带错愕,不过片刻之后他回过神,竟也慷慨激昂地附和道:“殿下,秦大人所言非虚啊!那诚意候连央自袭爵位以来便嚣张跋扈,多次进豫州城扰民滋事,还曾扬言要让秦大人这个刺史安生不下去,臣念及他身份贵重便屡屡网开一面,不曾想这人竟如此得寸进尺,犯下滔天大罪,这等匪徒,早已不配为侯爵,殿下要为豫州城百姓和那四位同僚做主啊!”
  范序之表了态,顿时五大氏族的家主也开始附和了,直把诚意候连央说成了个犯上作乱,十恶不赦,心肠歹毒的匪首。
  在此期间万隐侍卫端了沏好的热茶回来,但发现他的殿下脸色比刚才他出去的时候还要难看。
  重仪太子被这些人的言论给恶心得像吃了苍蝇一样,看着他们言之凿凿地把所有罪过全都推到连央身上,脸色着实无比精彩。这诚意候连央的确是匪首,那千丈峰铜墙铁壁机关环环相扣,也的确像是一个匪点,不过这不是土匪,而是与眼前这些口诛笔伐的大人有所勾结的官匪!
  “好,很好。诸位不必多说了,本宫已有定夺,秦大人既然是被冤枉的,就暂时继续留任吧,范大人暂住布政使司,待本宫将豫州乱事彻底平定后再移驾观澜知府大院。”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你们还有没有命移驾。
  重仪太子的语气更凉且淡,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就大吵大闹起来,隐约还看见有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之类的东西越过院墙砸进府里来。
  “怎么回事?”重仪眉头一皱,转头去看方少爷,不是已经派人围好院墙了吗?
  方少爷也正奇怪呢,按说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应该不会有人才对。他起身拱了拱手将将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见一名平乱军疾步冲了进来,禀报门外忽然之间聚集起一大片豫州百姓,大约有数千之众,在他们平乱军之外又围了一圈,嚷嚷着放人,说五大氏族的家主是清白的,衙门一天不放人,他们就一天不让衙门的人出来。
  竟然意图困死堂堂太子和郡主?!他们将朝廷置于何地?
  重仪太子听完似笑非笑地看向五位家主,五位家主一脸的恼怒和懊悔。
  遭了!早先来观澜府的时候曾想过他们若是得知什么秘密,郡主定不会放他们离开,所以便派人以利唆使了几千人等在外面,若是过了一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出门,那几千人便上前包围观澜府扬言威胁,迫于压力,这个郡主定然只能放人。
  此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这个时候……
  偏偏是最不能出乱子的时候!
  秦家主连忙站起身来赔笑道:“误会误会,草民几人因生意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故在豫州城内略有声望。此时他们定然是以为殿下与草民几人发生龃龉,扣押了草民等人,他们担忧自己生活食粮,所以才有此等冒犯天威之举,请容草民几人出去解释……”
  重仪太子抬手止住了他继续说下去,起身往庭外走了两步,隐约可听见那乱哄哄的威胁之言。威胁?他最不喜欢别人威胁他,威胁了他还想全身而退,以为人人都是折雪郡主吗!
  他眼中的情绪分外冷酷,带着森森寒意回头一笑,在几位家主准备主动出门遣散百姓的时候,重仪太子对方少爷命令道:“放信号弹,让旁边守卫营草场的平乱军立刻赶过来,把门外闹事的暴民再给本宫围一圈!本宫淮北众属大军就在豫州城西驻扎着,若后面还有胆敢围上来的,真把本宫的耐心耗尽了,那就别怪本宫困死他们在这观澜府!”
  “是!”
  方少爷应声,三两步就到了庭中,取出一只信号弹一拉,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黑色的“方”字犹如九节鞭影映在空中。
  五大氏族家主脸色雪白,没想到这东宫太子心狠手辣到了这步田地,更没想到淮北军竟然悄无声息就驻扎在了豫州城西,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薛家主企图再挣扎一下,劝说道:“殿下,这百姓……”
  “百姓?安分守己的才是百姓,无故企图以人多势众闹事胁迫官府的那叫暴民。本宫没有看到百姓,只知道观澜府外有一群暴民。若是不以强硬的铁血手腕镇压下去杀一儆百,怕是以后这豫州城本宫说话都不够分量了。”
  重仪太子颀长挺直的背影立在庭前石阶上,长发随夜风舞动,气势无人可挡,说话间眸光并无波动,却将锋锐冷血的铮铮姿态显露无遗。
  几位家主交换了眼神,知道在太子这里行不通了,只好转头去看折雪郡主——
  萧折靡冷笑一声,抚了抚额,看似是在对旁边施微说话,其实谁都知道是在说给五大氏族的人听:“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天都分不清楚了,是得敲打敲打让他们刻骨铭心。唉,腰酸,回去休息先。”一边说着,施微一边扶着她就转身入了回廊。
  古往今来,谁听说过百姓不问缘由听从地方商人的指使,连堂堂东宫御驾朝廷钦官都敢围困的?要不是以防激起民变恐慌,这些人就该统统抓起来!实在荒唐!
  萧折靡还真回了房间休息,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早饭时候只有那位优罗侍妾与她一起用饭,而太子殿下和方少爷听说昨晚一直耗着,与那几位大人和家主东拉西扯,硬生生直拖到黎明,门外包围观澜府的那群人被围了一整夜,腿都吓软了,一大片一大片地跪坐在地上求饶,还有的直接把五大家族给供出来了,又哭又闹又撒尿。
  终于太子殿下一挥手,收军,放人,回房补觉去了。
  估摸得等到午时才起,下午他们俩还得亲赴豫州刺史别院,查看尸体和被埋的地方。想要一口气把豫州彻底清洗干净,那至少得把以范序之为首的三十多名身居朝廷要职的官员拉下马,证据不足就很容易被反咬一口。
  优罗在席间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见萧折靡吃得津津有味,神情舒畅,不由皱起眉,满脸不赞同。
  太子殿下这一路过来有多辛苦啊,她怎么能这么悠然闲适理所应当呢!
  萧折靡自顾自吃完饭就准备起身,优罗突然开口拉住了她:“郡主!你可知殿下一路奔赴北沙岛时就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后来连番苦战,又耗了一整夜,铲除八万密军后本来可以休息的,但殿下说郡主你一个人在豫州城里,怕他们为难你,又快马加鞭赶回来!殿下有几天没有休息过,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郡主你知道吗?殿下只看到郡主瘦了,可却没顾及到自己也……”
  萧折靡神色无比平静,将她的手掰开,打断她:“这个不要和我说。要邀功请赏得去圣上面前陈述太子殿下劳苦功高才有用。”
  说完萧折靡拭了唇咽了一口茶,并不多留起身回去,优罗脸色一急,刚想跟上来说什么,却被施微一手拦住。
  优罗推了几把推不动,瞪这个婢女也没反应,只好大声朝着她的背影道:“郡主可是因为民女的缘故才对殿下如此冷淡?其实民女只是刺史案唯一的人证,殿下不放心民女安危,怕刺史知道民女还活着便派人来暗杀,这才为掩人耳目以侍妾之名义带在身边!其实民女与殿下清……”
  优罗泄了气,失魂落魄的,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还没说完,萧折靡就已经走得没影了,显然没在听她说了些什么。
  施微见状也一把收回手,冷冷地盯了一眼优罗的脸,优罗肩一抖,吓得退了两步,惊恐地望着她。
  下一瞬施微便收回目光快步跟了上去,等到她也走得没影了,优罗这才深呼一口气,转过身,娇俏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
  范大人说得没错,最好的内线,应该是他们急需的案件唯一人证。因为唯一性,所以他们会拼了命的保护,还能因此而紧密跟随他们身边,悉知一切计划。
  早在暗杀第一位监察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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