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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折花上青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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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立刻闭嘴,脸色十分正经地拉着萧折靡朝东宫去。
  而将两人对话尽数听在耳中的剔骨抿了抿唇,忽然消失在长信宫房檐上,身形再显现时,已经无限接近无极宫。
  
  第21章 错在那场雨
  
  东宫。
  萧折靡第一次踏进这座宫殿,而朝阳已经大刺刺地坐在软椅上,一边剥着硕大新鲜的薄皮荔枝,一边不满地问:“怎么这么少?再多端几盘上来,这么几个还不够我一个人塞牙缝的。太子哥哥呢?怎么还没过来。”
  一只三足银盘上满满当当应该摆了有三十多个大荔枝,结果朝阳竟然说不够她塞牙缝的,真想看看她牙缝是有多大啊。萧折靡觉得好笑,不过这时候随着东宫宫人们低首行礼的动作,一道熟悉的竹叶青锦袍身影走了进来。
  “将岭南进贡的荔枝全部给公主送去。”重仪太子轻声吩咐完便转过头来,不偏不倚正好与萧折靡四目相对。
  他站在原地,望定那道雪白的身影,不动。
  萧折靡率先移开目光,再看下去她有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便起身见了个礼,看了一眼分外欢喜,横扫银盘的朝阳,忍不住笑意说:“太子殿下不留些自己尝尝吗?”
  重仪太子笑意微凉,想必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声线华丽低迷撩人回答道:“本宫不食荔枝。”
  “哦……”萧折靡觉得有些尴尬,目光在他身后站立的那个黑衣男子身上转了转,便没有再开口。
  气氛一冷,朝阳总算找到了机会插嘴,吐出口中的荔枝核,使劲儿给重仪太子使眼色说道:“太子哥哥是不是应该带我和萧姐姐逛一逛东宫后院呀?萧姐姐难得进一回宫里,我记得太子哥哥后院有一处桂花园,现在正是开放的时候,不是正好带我们去欣赏欣赏?”
  重仪太子眸色深了深,似乎也不忙,便领先一步走在前面,背影清雅,尊贵万分。
  剥皮亦步亦趋,面无他色跟在太子身后。
  朝阳看着这一幕心底叹息,什么时候剔骨能对她有剥皮对太子哥哥一半听话她就高兴了。不过……她拉了拉萧折靡的袖子,低声嘀咕道:“萧姐姐你别介意,太子哥哥他对人一向如此冷淡,肯亲自带我们去后院就证明太子哥哥还是喜欢你的。”
  萧折靡笑了笑,太子殿下对她什么感觉她能感觉得出来,疏离中带着些客气……肯亲自带她们逛东宫也是看在朝阳的面子上。
  “我知道,不要紧。”
  朝阳听了这话,觉得很放心了,便怂恿道:“那萧姐姐什么时候帮我问太子哥哥制服剥皮的办法?”
  “这个……”萧折靡望了一眼前面太子殿下挺拔的身姿,不由从心底觉得很无力。朝阳是真没感受到现在尴尬的气场吗?要是她再上前去问,九成九太子殿下会冷冷地瞥她一眼,然后淡淡地答:郡主不必理会朝阳。
  然而正在她纠结的过程中,重仪太子却停下脚步,回头唇边带笑说道:“朝阳何必为难郡主,本宫告诉你方法就是。”
  太子殿下竟然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还……这算是替她解围吗?
  萧折靡对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太子轻笑一声,无声示意她不必放在心上。
  “谁让你总不肯告诉我的,现在可让我抓到软肋了吧,太子哥哥快说快说!”朝阳冲上前拽着重仪太子的衣袖,笑容里带着热切和纯真。
  太子斜了一眼不动如山的剥皮,对朝阳回答:“本宫和他比武胜了。若朝阳也想如此制服剔骨,那就和剔骨亲自打一场吧,赢了他就会听你的话。”
  朝阳一呆,终于对太子的方法死了心,她压根不会功夫,打什么打。
  萧折靡探究地凝视他的表情,想要看出些什么来,却发现猜不透太子说的方法究竟是真的还是在骗朝阳,因为他目光沉静如水,面色毫无波动。
  “郡主这边请。”
  重仪太子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站在那里等到她走上前与他并肩,这才继续往前。
  一路什么景色她都无暇欣赏,她只嗅到那撩人的杜蘅冷香,耳边有几不可闻的轻微呼吸声,以及眼角那抹清冽皎洁的竹叶青袖袍。
  她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样的宁静,不料重仪太子率先开口了:“郡主一回京就直接进宫了吧?”
  “是……羞花先生与臣女一道回京的,只是她先回安国公府了。”
  萧折靡说完转头看到他挑了挑眉,有些兴致地问:“郡主越发聪慧了,她最近可好?”
  不是我越发聪慧了,只是我知道我还没那个能耐让你为我牵肠挂肚,特意询问啊。而先生不一样,即便关系错综复杂,可她当年为你解毒的救命之恩是无法磨灭的。
  “先生尚好。”萧折靡低头关注路边的杂草和细碎的石子,声音清软。
  “她还是不肯原谅蕉宁夫人吧?”
  “蕉宁夫人也没有原谅先生,这结,难解。殿下费心了。”
  萧折靡现在已经十分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她做了先生的弟子之后,除了羞花先生最后的目的和原因,太子蕉宁圣上二皇子和先生之间的纠葛她都尽数知晓。之所以她不知道羞花先生最后的目的和原因,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答应逼太子殿下造反。
  她不忍心,她做不到,她害怕太子殿下因此万劫不复。
  重仪太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是羞花的弟子,知道当年的情况也是正常的。
  “郡主以为,当年的事,错在谁?”
  “错在那场连绵一月不停的大雨。”
  萧折靡潋滟的双瞳看得他眼神一软,她念道:“芭蕉不得宁,误我琴瑟声。若不是那场雨,殿下早已与……绣浓姑娘琴瑟和鸣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更清楚,如果没有那场雨,羞花先生恐怕会比现在更艰难,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糟糕。
  这是必然的,因为羞花先生不能眼睁睁看着绣浓做太子妃,而若是绣浓做了太子妃,也就违背了自己曾经的诺言,对先生背信弃义了。
  重仪太子双手负于身后,脸色森冷起来,低沉地问:“郡主知道她想杀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先生没有说,臣女没有问。”
  “你不是她的弟子?”
  “是,但是臣女……还未答应先生所求。”萧折靡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双眼静静地看着太子,而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几乎快要破体而出。太子殿下,我的情意,你能明白吗?
  姬坞看了她一会儿,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只是眼中更加深邃地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那么睿智的人,应该早已经明白了。只是明白了,那又怎么样?
  很快到了桂花园,他对朝阳和萧折靡点了点头,交代宫人务必伺候好她们两人便有事先转身离开了。
  没了他在这里,这桂花赏起来有什么意思呢。
  两人在桂花园中走了一会儿,朝阳原本也兴致缺缺,心底还在为不能如愿搞定剔骨而烦恼,再一看萧折靡那意兴阑珊的脸色,顿时成了苦瓜。负气地抓了一把桂花树上幽香洁白的小花,一边揉捏一边咬牙切齿道:“太子哥哥怎么和剔骨一样不解风情!不然,逼急了我就蹂躏那个倔木头,到时候干也得干,不干也……唔唔唔……”
  朝阳说得起劲,突然萧折靡咳嗽了几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奇珍异兽似的。朝阳泪眼汪汪装可怜,萧折靡不为所惑,神色严肃,凑过去低声道:“朝阳别胡来,太荒唐了!以后万不许再说这种话,会害死那个剔骨狱主的,你别忘了,你乃楚国公主,而他只不过是你父皇赐给你的护卫罢了。真要发生了什么事,圣上和皇后绝不可能成全你们,而是杀他灭口以保全皇家颜面,明白吗?”
  朝阳娇小的身形一震,没有回答,眼神呆滞带着恐惧,脸色也苍白不已。
  她想,她是楚国公主,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件事她可以做自己的主呢?
  萧折靡见朝阳真是被吓坏了也不由得心一疼,松开了手替她拂了拂后背,牵着她冰凉的手往回走,说道:“朝阳,我们回长信宫吧。”
  “……萧姐姐,今晚,你可以留在宫里和我一起睡吗?”
  朝阳仍然处于恍惚中,眼神望着萧折靡露出强烈的渴望,那样让人心酸。这大约是她朦胧初生的爱意,可是却要被决绝地斩断,否则就是死。她才只有十三岁,无法不心灰意冷吧。
  萧折靡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答应:“好。”
  萧折靡终于明白,此前太子说的那个方法一定是假的。他之所以无论如何不肯教朝阳收服剔骨的方法,只是因为,他洞悉了朝阳的心思,他更知道如果这两人发展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所以与其让他们彼此熟悉热恋情深的时候再棒打鸳鸯,生离死别,不如一开始就遏制这样的情感发生。
  毕竟现在还是朝阳在单相思。
  
  第22章 密室听风雨
  
  长信宫外明月高悬,蝉鸣声渐渐地小了下去,朝阳沐浴完一路回寝殿,穿过长廊时四下望了几眼,均未发现那个黑色的人影。她推开寝殿大门,不禁憋屈又惆怅地嘀咕道:“这个剔骨,大晚上的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懒了,从回来就没看见他……”
  刚念叨完,一抬头发现萧折靡正直直地盯着她,朝阳顿时泄了气,连忙解释道:“萧姐姐你别误会,我才不是在担心他呢,我就随口说说!”
  萧折靡也不戳破她的心思,只是笑着拉她上了锦榻。朝阳睡在里面,可能第一次有人在旁边和她一起睡,她显得非常兴奋,一个劲儿讲她小时候的趣事,直到蜡烛都快燃尽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萧折靡闭眼睡了一会儿,忽然她睁开眼睛看向殿门外,那银白的月光洒下来,一道黑色人影从门外闪过,映在纱窗上分外清晰。
  是谁?!
  她转头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朝阳,皱眉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开门走了出去。才刚转了个弯,便见到那道黑色人影此刻正好跳进一口枯井里。萧折靡等了片刻不见那人上来,便警惕地靠近井口向下一探,枯井大约一人那么高,井底十分干燥,早已荒废多年了,而那道人影却凭空消失不见。
  的确没有人出来过,那么应该是井底有机关密道可以离开。可是那密道又是通向哪里的呢?
  萧折靡一咬牙跳了下去,很快找到了机关,轻轻一按,那井壁便缓缓打开,后面是一条狭长而幽深的石道。里面没有一丝火光,她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有看见出口,更没有看见之前进来的人,仿佛这是一条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
  越走萧折靡越觉得诡异,好在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尽头。那堵石墙打开后仍然是一个地下室,却十分宽敞干净,还有桌椅和几盏燃着的烛台,那桌上正摆着一副棋局,还未下完分出胜负,但却并不是前人留下来的,因为她看得很清楚,这些物件上没有一丝灰尘。
  “唰!”
  萧折靡身后传来破空声,她身体一斜险险避开攻击,紧接着转步狠狠一踢,力道带起呼啸声,那道黑影立刻隔空一翻,再次出现在她的身后,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没有出鞘的剑将她紧紧困在身前。
  萧折靡刚要挣扎,却听见身后那人一边快速拖着她后退到黑暗中,一边不带丝毫情绪地哑声说道:“你最好别出声,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她眯了眯眼,冷哼道:“果然是你,剔骨狱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剔骨目光垂下来觑了她一眼,语气更加冰冷:“这里是当今圣上的密室,他马上就会出现了。我可以告诉你,但凡是跟太子沾上边的东西他都喜欢占为己有,郡主如果不介意,我也不勉强。”
  萧折靡眉头皱得更深,却依言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但剔骨却将她的嘴捂得更紧,因为一旦暴露,遭殃的可不是她一个人。
  果然,不到半刻钟,便听到另一道更大的石门打开,有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皇帝姬玄策一袭紧身玄色金龙袍勾勒出难以企及的帝王霸气,威严沉稳,直直走到木桌旁坐下,手执黑子开始自己跟自己对奕。而另一位一身太监打扮,躬着腰站在一旁道:“今天这消息倒是有趣,原来含玉郡主萧沉鸾不是羞花先生的弟子,今儿刚回京的折雪郡主萧折靡才是,她一回京就到了宫里,和朝阳公主去东宫见了太子。”
  姬玄策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双指夹着棋子在桌上敲了敲,像是在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嘴上却说:“折雪郡主……那个孩子倒对朝阳很真心相待。”
  太监尖尖一笑,语气恭敬却并不如一般人那样惶恐:“的确很真心,三年前要不是她,那场刺杀可不会失败。”
  姬玄策终于眉头一拧,漆黑的瞳孔带着凌厉的气势,他将黑子落下,又执起一颗白子,语气颇淡地说道:“失败了不是更好,朝阳毕竟是朕的亲生骨肉,真要杀了她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听到这样的话,太监笑了笑,显然并未放在心上,这句话恐怕圣上自己也不相信。
  果然,只听姬玄策音色一冷,将白子落于棋盘夜未央那一处,接着说道:“何况即便朝阳真的死于非命,蕉宁与皇后对立互博,若没有万全的把握太子也不会举兵造反。你可别小觑了他,他的城府心计也绝非一般,都忍了十六年了……而他若是不造反,朕可没有足够的理由诛杀这个东宫重仪太子啊……”
  紧接着“嘭”的一声,他手中那颗棋子碎成了粉末洒落半空。
  黑暗中萧折靡紧贴着石壁,心跳如雷,潋滟的双眼中水雾尽散,透着浓浓的难以置信,若不是剔骨死死捂住她的嘴,她此刻恐怕已经惊呼出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刺杀朝阳企图嫁祸蕉宁夫人的幕后主使,竟然是朝阳的亲生父亲,当今圣上!而这还不够,他刺杀朝阳的目的竟然是为了逼他的亲生儿子东宫太子造反,以便能够诛杀太子!
  为什么?他究竟想做什么?
  而桌边姬玄策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复又执子落下,这一回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他异常愤怒的事,不但目光暗含杀机,就连语气也猛地阴狠起来:“哼!若不是十一年前那几人活得不耐烦……朕想诛杀一个太子又何须如此机关算尽,小心翼翼?!”
  提到这件事上,太监终于再次接口笑着道:“前几日刚接到密信,第三位大人也忍不住折磨猝死于石场。当年那五位大人,如今已只剩下了两位还在享受至尊级待遇,不过听闻这两位也快撑不住了,顶多不超过三年。”
  姬玄策吐出一口气,情绪沉静下来,露出些许笑意,这使得他的侧脸轮廓完美异常,尊贵柔和却又带着极具蛊惑力的冷硬邪戾。他十分轻松地问:“哦?是哪一位?”
  “前兵部侍郎兼御史中丞,遥领剑南节度使、范阳节度使、泗水采访使,官居一品的李仲业李大人。”太监报出这一串使职时脸上笑容别样舒爽,仿佛曾经权倾朝野的大佬李仲业惨死哀嚎的场面就在他眼前上演一般。还记得当年自己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太监,在李大人面前打翻了一盏茶就被严刑责打,而现在自己呼风唤雨锦衣玉食,而曾经的李大人却被活活折磨致死,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萧折靡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剔骨狱主方才身体莫名一紧,随即又恢复常态。
  “李仲业……当年就是他和宰相墨来庭叫嚣得最厉害吧?呵呵……吩咐下去,要是剩下那两位大人撑不住了,务必用最好的医药吊住他们的命。朕要他们亲眼看着东宫太子被处死的那一天。”姬玄策淡淡地一笑,又落下一子,此时棋盘上的局势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黑白双方杀得难分难解。
  “是。”太监立刻应了声,随后面色又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昨日蕉宁夫人又召含玉郡主进宫伴驾了,她似乎精神郁郁……”
  “嗤。”
  姬玄策轻笑了一声,悠悠地瞟了太监一眼,说道:“她自进宫以来哪天不是精神郁郁的?你一个太监再怜香惜玉也不中用啊,怎么?你还想让朕去请她的心上人姬坞过来安慰她?”
  “老奴不敢!”太监终于露出了惶恐之色,腰背弯得更低了,连忙解释道:“老奴只是见蕉宁夫人自打小产以后便终日愁闷,斗胆想请圣上再给夫人一个诞下皇嗣的机会……”
  “蕉宁啊……一代美人,销。魂蚀骨。不过朕是绝不可能让她生下朕的孩子的。”姬玄策想到蕉宁那妖娆曼妙的姿态不由眸色一深,落下今日的最后一手棋子,“她若诞下朕的皇子,那就等于断绝了太子和她日后在一起的希望。而没有这个希望,太子凭什么为了一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举兵?她若不能再刺激影响太子的决断,那么她这颗棋子也就废了,朕留她何用?唔,脸蛋和身体还是有点用,毕竟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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