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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霸江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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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妍华也不客气,“姑姑,我出嫁时北齐皇帝陛下赐下公主仪仗,嫁妆倒是其次。主要是跟过来陪嫁的宫女们,也不知道她们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劳烦姑姑帮我打听,只要她们平安就好。”

    顾妍华的笑容一凝,不等她辩解,芸香便仰着脸走出房间。

第3章 杖毙

    天一黑,冷风呼啸,风哗哗地吹起破旧不堪的窗纸,窗棂来回地摇晃,划出一阵阵刺耳的声响。

    忽然,院子中光线骤然亮起,透过残破的纸窗,顾妍华分明看见数道人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来不及披衣,点上蜡烛霍然打开门,直冲到外头。

    “皇后安好。”红嬷嬷倨傲地躬身问好,下巴微抬,鼻孔朝天,“听说皇后想见北齐过来的奴婢,太后娘娘听后很是生气。想我南国难不成还会少了伺候皇后的奴婢不成?娘娘此举分明是轻视南国。”

    红嬷嬷手一挥,数十个宫女太监被禁卫军押着走进小院里,这些侍从们口被堵着,看到顾妍华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三十几个人将院子塞的满满的,随红嬷嬷来的宫女站到了花坛之中,将顾妍华面前让出一片空地。

    冷宫从未来过这么多人,宫女身上的脂粉味和冷宫腐朽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不详的味道,这种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整个冷宫飘荡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顾妍华没有解释,她是提过北齐陪嫁的侍从,但没想到会给她们惹下大祸,她自身难保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对他们的惩罚不要太重。

    十几个宫女跪成一排,将顾妍华团团围住。

    红嬷嬷变了脸色,喝道:“奉太后之懿旨,中宫奴婢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全部杖杀!”

    顿时,几个大力太监拖着长凳和板子气势汹汹地走来,几个嬷嬷将宫女按在凳子上。

    “夫人,她们都是无辜的,错在我一个人,还请夫人手下留情。”顾妍华吓的心惊肉跳,活活打死,这是多残忍的责罚。

    红嬷嬷阴沉的瞪了顾妍华一眼,冷笑一声:“皇后要给这些奴婢求情自己去找太后娘娘便是,我一个正三品掌事实在不敢违抗懿旨。”

    见北齐的宫女已经被绑在凳子上,沉了沉脸,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打!”

    顾妍华微微啜泣,眼见十几条人命都因为她一句话便被活活打死,心里自是无比愧疚。

    啪!啪!

    板子高起高落,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几个宫女被打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顾妍华转过头不忍去看,那声音却噼啪响亮入耳,想躲也躲不过去。

    板子声和求救声犹如带刺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顾妍华心头,她越回避藤蔓便缠的越紧,刺也扎的越深。

    空气中徒地多了沉重的血腥味,与脂粉味和霉坏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顾妍华恨不得代替这些无辜的宫女去承受这样的痛苦,然,一旦她死了,王太后震怒一定会发难北齐,两国交战,作为和亲使者家属的族人定会受到牵连。

    每一杖下去,都溅起鲜红的血点子,渐渐惨叫声微弱了下去,板子声盖过了宫女呼叫的声音。顾妍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几个宫女的背至臀部都已被打烂,鲜血淋漓,简直惨不忍睹。

    “够了!住手。”顾妍华扑了过去,抱住板子,惊怒交加,喝道:“她们没有做错什么,为何非要置她们于死地不可?”

    红嬷嬷矍然变色,怒意浮上眉梢,冷声道:“皇后这是在做什么,您可是皇后,何必为了几个奴婢如此不尊重?”

    “把皇后给我拉开,狠狠地打,打到断气为止!”红嬷嬷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妍华,眉眼间带着轻蔑之意。

    两个宫女狠命掰开顾妍华握着板子的手,将顾妍华的双手往后一掰强行拖到一遍,将她按跪在地上。

    板子继续,落下时,血肉横飞,顾妍华闭上双眸,屏住呼吸。

    “回掌事夫人,贱婢已经断气。”

    红嬷嬷命人端了椅子来,气定神闲地坐下,旁边的宫女捧着热茶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

    “这样的贱婢喂狗狗都不吃,那几个吓昏过去的,给本夫人泼醒了接着打!我南国的后宫容不得这种不敬主子的奴才。”

    红嬷嬷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瞥了顾妍华一眼,不屑地冷笑。

    顾妍华瞪大了瞳孔,有几个宫女曾在来南国的途中贴身伺候,脑海中还犹记得她们鲜嫩如春花般的面庞上带着期待的笑容,眨眼间,变成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死尸。

    “错在我,为何要打她?”顾妍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红嬷嬷得意的笑出了声,伸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珠花,故意板着一张老脸说道:“皇后这是什么话?您是皇后,我只是臣下,娘娘在奴婢面前哭哭啼啼,哪里有半分皇后的样子?”

    “夫人说我是皇后?”顾妍华嗤之以鼻,一双通红的美目瞪着红嬷嬷,咬牙切齿地道:“夫人真当我是皇后,您坐着,我跪在。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皇后呢!”

    红嬷嬷勃然变色,连忙起身,傲然的挺着背脊,“我是奉太后之命教导皇后南国规矩,代表的是太后娘娘为何不能坐?”

    顾妍华费力挣脱两个宫女的手,往前跨了一步,疾风带走眼角最后一滴泪珠,顾妍华清冷的小脸上带着傲气冰霜,“即便是太后娘娘的命令,本宫就算被困在此次,依然是皇后,岂有对你个奴婢跪拜之礼?”

    “红嬷嬷,本宫命令你,放了她们,太后若是责怪,本宫一人承担!”

    纵然是一身粗布麻衣,也难以掩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气,暗沉的眼眸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沉稳。

    红嬷嬷身上一凛,只觉后背一凉,顾妍华一双狭长的眸子往上一挑,“怎么,夫人难道也想以下犯上?”

    芸香将各处的废妃们食盒收回,便听见宫女说掌事夫人带着一群北齐的宫人往新娘娘的宫里了,顿时眉心渐渐拧成川字,将食盒递给身边的宫女,道:“你们给各处分放东西,我去去就来。”

    说罢,提起裙角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往顾妍华处跑了去。

    正巧听见顾妍华责问红嬷嬷,连忙推开堵在门口的宫女,高声喊道:“给夫人请安。”

    众宫人让开一条路,芸香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便飞快的扭过头去,端端正正的给红嬷嬷行礼,“夫人贵脚踏贱地,真是令人心生惶恐。”

    红嬷嬷下巴微抬,表情变得有些怪异,“怎么,本夫人要去哪儿需要向你一个七品冷宫主事姑姑请示么?”

    芸香微微一笑,笑容温煦如春阳,“夫人严重,只是奴婢作为冷宫主事,未能迎接夫人,实在惶恐,特来告罪。另外——”她看了一眼目光慑人的顾妍华,向红嬷嬷近前一步,压低了嗓音。

    “奴婢只觉得,这位主子娘娘虽然不得太后和皇上喜欢,但她到底是别国的郡主。代表的是北齐,若是传出去,让其他意欲与我国交好的大国怎么看?”

    红嬷嬷面上微有惶然之色,沉吟了片刻,只是刚才喊打喊杀,又被顾妍华威胁,这个台阶是怎么也下不来的。

    芸香露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她到底是名分上的皇后,夫人便赏她几分薄面才是。”

    红嬷嬷怔了一怔,不情不愿改口道:“既然如此,那这些奴才便送至暴室发落,非本夫人之命不许离开半步。”说完,冷目在顾妍华身上扫过,拂袖而去。

    红嬷嬷带着人一走,院中立刻暗了下去,黑压压的乌云像是噬人的野兽一般狰狞恐怖,空气中那股死亡的血腥味道待人一走更加分明。

    未受罚的宫女太监押走,得知她们保全性命,顾妍华紧绷的心总算松懈下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芸香连看都没看顾妍华一眼,命人将尸体拖出去,自己去井口打了一桶水来。

    哗!

    也不知道芸香是故意的,还是失手,那一桶水竟然泼到了顾妍华的身上。

    井水冰冷刺骨,寒风吹过,顾妍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抬起眼帘,凤目生威,令人望之生畏。

    但顾妍华却一个字都不肯说,用袖口狠狠地将脸上的井水抹去。

    芸香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一声,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将院子中的血渍冲刷干净。

第4章 积怨

    这一夜,风刮了一个晚上,顾妍华用单薄的被子死死的捂着身子,她呆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在寒风中跳动的烛火。

    狂风的呼啸声仿佛隐藏着那几个无辜枉死北齐宫女凄厉的呼叫声,窗门肆意摇摆,树影晃动仿佛是狰狞的魔鬼,顾妍华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生怕外头的影子会走进来找自己索命。

    无论前世今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惨死。

    她不敢睡,也不敢动,只要一闭上眼睛便会看到那几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宫女。

    高墙之上,依靠在墙角的大榕树上,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月光下盈盈透着几分冷玉的光泽,微弱的烛光下那个女人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

    从玉乾宫出来,南景珩在宫中逗留了一阵,昨夜的事情实在太诡异。

    王太后坚持称没有下过药,但南景珩一向知道自己的自持能力,还不至于饥渴到随意与人交欢。

    况且,他是王爷,要带一个失身于自己的宫女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太后却一再推辞还大吵大闹。本来想求皇兄将人赏了他,可谁知道,皇兄竟然病重不肯见人,才要出门便遇见红嬷嬷押着北齐的宫人侍从往冷宫方向去。

    昨日的婚礼实在太奇怪,帝后大婚皇后不受文武百官皇室宗亲朝拜,竟然还是从侧门入宫,礼仪十分疏忽简直比秀女入宫还要冷清许多。

    母后是妃嫔出身不能走正门入宫,本来以为不过是女人间的小心眼,谁曾想到,皇后入宫第二日,皇后的陪嫁宫人竟然全部发落到冷宫去。

    一时好奇,南景珩便悄悄跟了进来,她并非倾国之姿,但周身却有一种所有女人都没有的气魄。

    虽在逆境,却有一种涅槃凤凰般不屈的傲气。

    “红嬷嬷,本宫命令你,放了她们,太后若是责怪,本宫一人承担!”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如深山古刹的钟鼓彻彻响。

    后宫女人之间的斗争层出不穷,唯独她竟然为了几个宫女不顾自身的安危。

    她在这异国后宫如履薄冰,却还愿意顾及同乡之谊,这样的女子后宫是不曾有过的。

    她毫无畏惧斥责红嬷嬷,一双美目闪烁着比骄阳还要炽烈的芒。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的夜宫,南景珩心中一丝异样,立刻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朝顾妍华的屋子奔去。

    推开门,见女人紧紧蜷缩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床榻的一角,双手捂着耳朵,像是受了惊吓,凤目含光,十分楚楚可怜。

    南景珩静默着走上前,谁曾想,那女人见了他竟然如发疯了一般,操起一个枕头朝他扔了过来,惊叫道:“走开,别过来,走开!”

    南景珩避开枕头,心生怒意,负气一甩衣袖,才走到门口回过眸去,冷声道:“在后宫这种地方装疯卖傻,你的路也算是走到尽头了,我南国不会要一个疯女人做皇后,自己好生掂量。”

    顾妍华警惕地盯着南景珩,她认得那双眼睛,记得这个男人身上独特的清苦的佛烂花味道。

    就是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清白之躯!

    四目相对,一个是无情无欲,清冷无波。另一个却是泪光盈盈,怨恨滔天。

    南景珩心里生出几分厌恶来,后宫的女子心思诡异,想法也多有偏激,这个北齐郡主大约是因为在南国受到冷遇无处宣泄,所以才把他恨上了。

    原来还以为是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女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顾妍华恨的心如刀绞,此刻仇人就在面前,她却无能为自己报仇。

    南景珩拂袖而去,顾妍华伸手毫不犹豫地抹去腮边的一滴泪珠,眼里露出狠戾的光芒。

    第二天,顾妍华倚在门口望着湛蓝的天空,她能看到都除了四四方方的宫墙,便只有腐朽的门窗。才进来短短两日,顾妍华感觉自己也像床榻上带着霉味的被子一般,发霉腐败。

    芸香这次并没有送膳食过来,是派了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宫女。

    冷宫有十来处院落,大多都是几个人一个院子,外头上了锁,只留一个玉盘大小的小门方便宫女太监送膳食。顾妍华身份特殊,前门虽然上了锁,角门上却留着,只是顾妍华不能出去,外头的人可以进来。

    膳食与昨日无异,那宫女站在一旁伺候顾妍华用膳后才收拾了离开。

    宫女走后,顾妍华从房间里端了一张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又将窗门敞开。而然高高的墙壁将温暖的阳光隔绝,只依稀可见半空之中骄阳烈日,却是犹如冷月一般毫无暖意。

    晌午时分,角门再次打开,来了三四个人的样子,两个太监抬着屏风将她隔开,又将金线绑在手腕上。

    不用说,应该是太医来诊脉了。

    顾妍华不解合意,只得任意他们摆布。

    太医走后,芸香手里提着食盒走进院子里,见顾妍华只顾看着天空并不理人,含了几分淡薄的笑道:“皇后若是一直这么看下去也不见得能飞出去。”

    顾妍华剜了芸香一眼,并不理会。

    芸香知道顾妍华是疑心昨夜红嬷嬷处置北齐宫女是她告的状,心里记恨着。

    芸香也不为自己辩白,嗓音冷清,玉珠落盘般掷地有声:“奴婢本姓王,是太后娘娘母家家生子,家父王侃从五品知府,姑母王红,后宫宫女掌事,奴婢王芸香冷宫主事。”

    顾妍华将芸香的话放在心里细细揣摩,突然变了脸色,霍然站起身来,盯着芸香的脸,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芸香知道顾妍华将她的话听明白了,面含微笑:“正如娘娘听到的,奴婢是那位位高权重红嬷嬷的亲侄女。”

    顾妍华冷冷的笑了几声,转身进屋反手将房门紧闭。

    芸香见状,也不气馁,将食盒放在房门口,高声道:“皇后娘娘,奴婢奉命送了些时新水果给您。”

    顾妍华的心里如有五味杂陈,进南国后宫不过三日,然她的心境却早已不是那个娇憨天真的少女。

    后宫,果然是教会所有女人成长最好的地方。

    良久,顾妍华才打开门,引来的是一道带着些许期待,些许兴奋的目光。

    “我说过,我是皇后,把地上的东西扔出去!重新换来。”顾妍华神色据厉,嗓音中蕴含了不容置疑的味道,将一个不屈不饶的皇后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芸香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喜悦,俯下身去将食盒拿了起来默默地道了一声:“是。”便离去。

    顾妍华犹不解气,朝芸香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方才进屋。

    芸香出门时脸色不大好看,一老嬷嬷上前问:“姑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和谁生气?”

    芸香甩了手帕,怒气冲冲地道:“你说为谁,都关在冷宫里来了还摆皇后架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

    说完,将食盒塞给老嬷嬷,赌气走了。

    晚膳和水果芸香是大半夜才给顾妍华送了去,出来时,芸香的脸色更不好看。

    第二日一早,还是那个小宫女给顾妍华送膳食,之后便是太医请脉。顾妍华一直觉得奇怪,她自幼身体康健,为何每日太医都要来探脉?

    当日晚间,顾妍华便将心里的疑惑告诉芸香。

    芸香揣测半日也猜不透太后的用意,问道:“陛下可曾临幸过您?又或者是说了什么让太后娘娘疑心的话来?”

    顾妍华只觉芸香的话仿佛是一双藏在暗处的黑手,蓦然扼住了咽喉。

    那日两人不和都是迷惑藏在这冷宫暗处的眼睛,芸香与红嬷嬷虽是至亲,但二人却早已势同水火。

    芸香想要离开这个噬人阴冷的冷宫,然冷宫中的女人不是疯了便是先帝妃嫔,有太后在,这些先帝妃嫔再无出头之日。唯一当今天子的皇后,她出身与别的妃嫔不同,是北齐与南国交好的象征。

    顾妍华在南国的深宫之中仿佛是御花园中微不足道的绿叶,随意的一只手便可折下来。她要活着,不受人摆布好好的活着,除了芸香她别无选择。

第5章 深计

    二人见面都在夜深人静,芸香小心谨慎从来都是在顾妍华熄了灯之后才进门。

    虽然看不见顾妍华的面色如何,但顾妍华的犹豫让芸香起了一丝疑惑。

    “没有。”

    顾妍华竭力掩饰内心的还未愈合的伤再次被撕裂开来,尽量用最平淡不过的嗓音回答。

    那晚顾妍华明明看到皇帝毫无生机躺在棺材里,国丧乃是天下大事,但这几日却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来往冷宫的宫人太医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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