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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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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蒙着头在被子里,整夜整夜都睡不安稳。
  今天实在发生太多太多事情了。
  从开始跟婶子们遇到官府的人,身上钱物被抢,失意灰心的时候,遇上了首领和夫人他们一群人。
  起初也只以为他们是胡人,尽管他们的肤色跟眼睛,跟胡人虽说差别不大,但还是有些差异的。
  那时候她们躲在官府人的身后,还奢望着官府的人会搭救她们,乞求他们会为她们打倒胡人。
  虽说一开始都知道是痴心妄想,但处于那种绝境,脑子就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直到她在人群中第一次看见有女子骑着那么漂亮的白骏马,从平地跃起,直把一小片官府的人压倒在马蹄下。
  那刻她不知道对眼前这个女子多么羡慕,她心里有种感觉,这样洒脱帅气的女子,肯定不会伤害她们一众懦弱妇孺的。
  后来她又在人群中看见飞扑出来,替那刀疤女子打斗助力的帅气男子,可能是那一刻,她就被他吸引了吧。
  她看见二人如神仙眷侣一般共乘一匹白马时,心里对爱情描绘的模样,也莫过于此了。
  本以为邀请大英雄恩公们留宿村里,尽心尽力报答后,他们依旧很快离去,从此与她再无瓜葛。
  可打自刚才灰狼来袭,首领一剑将她救下后,她突然就不希望就这么别离。
  她很想、很想很想继续留在夫人跟首领身边。如果夫人跟首领不嫌弃的话,她甘愿只当一名小妾,替首领和夫人专心生下抚育几个孩子…
  她一个劲在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当她意识过来自己想象的是张什么画面时,整个人都感觉羞透了。
  另边厢,艳眉被梁聿铖抱着回到屋里时,果真就看见屋里摆放着一个新木桶,里头飘着花瓣的水还热乎着,还散发出氤氲热气呢。
  梁聿铖将她放下,默默地走到了门边。
  “浴桶是我找赤东哈察拿旧桶和木料翻新才做的,将就着洗一次,紧着时间做的,做工不那么好,不过桶内都被我磨圆滑了。”方才她逃离后,他就是去忙着造桶和烧水替她准备沐浴的事,结果弄好出去找她便恰好看见她被狼袭,他持剑赶前去,而拉棋恰好推倒她,于是他便救下拉棋。
  “洗好了就叫我。”他的声音淡淡的,跟先前那个把她搂在榻上,浑身潮红得跟初涉情的莽撞毛头小伙不是同一人似得。
  “呃…”艳眉见他垂着眼出去了,不知怎地,居然忍不住脑抽了,将他唤停下来。
  见他已经停住了往外走的脚步,艳眉用力挠了挠头,道:“你…你身上也沾了些血污,要不要也洗洗?”
  未等梁聿铖有所回应,她随之又反应过来道:“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让你先洗,洗好再换我的就好…”
  “我…我先出去吧,你洗好叫我…”艳眉被他盯着看得心慌失措,连忙走到门边,下意识要离开这空气让人异常潮闷的屋子。
  随之她还没踏出屋子门槛,身子就又被人揽住了。
  她被他横腰抱了起来,大步地走入屋子关上了门。
  “你别乱跑了,夜里到处都危险,我用床单在浴桶旁弄一个帘子遮着,你洗完换我就好,我在一旁守着。”
  “绝不偷看。”他补了一句。
  艳眉尺厚的脸皮终于还是红了,“我没有担心你会偷看,也…也知道你不会想要偷看,是个正人君子…”
  “不。”还没等她说完,梁聿铖就斩钉截铁地否定道:“在你面前,我永远不想当那个正人君子,也会想要偷看,只是…你不喜的话,我即便再如何不愿意,也只得当个不偷看的正人君子了。”
  说完,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便立马将怀里的人放到了浴桶边,自己跑去弄帘子去了。
  艳眉一时意味不过来这番话的意思,等到帘子弄好,她舒舒服服地泡在了充满花香四溢的木桶里时,才回味过来:
  大牛哥说的,大概是不想看画册,想看真人的意思吧?
  不过…不过他这话说得…也太孟浪些了,虽然…虽然她有时候也会好奇真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过她就懂得分寸,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会吓到人的呀。
  不过,她可不会管他对她有多大恩惠,让他看这种事,她是坚决不可能做的!
  她又不至于没皮没脸到那个地步,哼!


第65章 
  帘帐以外的梁聿铖手执一卷卷籍,坐在炕榻上,就着小油烛看着。
  只是,不远处被单做成的帘帐内传来的水声,还是无法让他心神专注起来。
  他少时还曾被麒麟山上的人声称即便在他跟前宰鸡屠狗,他只要有书在手,就能看得入神入定,毫不受打扰的。
  他哂笑一声,深觉自己不过名过其实罢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柳艳眉在他身边待着,他就总会不知觉地将心神分离些出去。
  以前是小丫头醒着时在他耳边过于聒噪,睡着则肚皮掀开的让人过于操心,现在…则是佳人长成,水中芙蓉,让人格外……
  这方他如此隐忍克制、氛围紧张,可那方的人儿却恍然不觉,洗着洗着,水声哗啦哗啦着,竟然松快舒畅地哼唱起山歌来了。
  梁聿铖手指甲掐在书卷上,都几乎克制得指甲深掐进去了,纸页都被他弄破了好几层。而那家伙竟然这般放心?呵,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若然他克制不了,现在就扑过去露出原始本性,不知道那丫头还能否像现在如此轻松惬意的?
  他忍不住去想。
  不过终究也只是想想罢了,他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吓着她、伤着她了?
  说不定那丫头不是蠢笨迟钝之人,反而是顶顶透彻通透之人,一眼就将他看得透透的,还将他玩弄得死死的呢!
  他兀自嗤笑起自己来,那儿便听到“嗵”!一声的倒地声了。
  他条件反射一般腾起,跑到帘子边,又不敢越过帘子去,只得在帘边着急道:“嚷嚷!你可好着?”
  那边没有人应,梁聿铖急了。
  其实柳艳眉洗好从木桶里出来,想到帘子边的高凳前拿衣裳的时候,脚滑摔了一跤,现下臀|部摔得可疼了,听见外头的他在询问,又不好意思将自己摔倒的糗事说出,便只好沉默了。
  可梁聿铖却以为她摔昏过去,叫她也没人应,便急忙将帘子掀开,尴尬的场面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二人跟前发生了。
  梁聿铖:“……”
  柳艳眉:“……”
  那夜,二人相对无话,各自在炕上占了一席之地,二人却始终背对着,谁也不敢转过去看谁。
  昨夜睡之前的气氛极其尴尬,可是尴尬着尴尬着,当天一下子摊上那么多的事,艳眉终究还是累了,不到下半夜就呼呼地沉睡过去。
  可苦了梁聿铖了,他眼巴巴地睁着眼,极力克制着自己又怕吵醒她不敢走出屋子去冲凉水。尤其是,她如今睡得毫无防备,呼吸匀称,像个婴孩似得,他将自己挪离开她一些。
  他连手都是颤抖着的,因为就连他一个如此有能耐能忍的人,忍了两辈子之后,再看些这样的画面,还是难以保证理智不会突然间就轰然塌掉的。
  他真害怕,害怕自己一旦睡着,便会忍不住化身为吃人的大灰狼。
  所以早上柳艳眉看见梁聿铖的眼睛是赤红的。但由于昨夜那么尴尬的事儿还在她脑海里残留着,她便也不去开口问他,尽量低头远离他,不去看他。
  全达全福他们整装好人马,在村口守着等夫人和梁大人出来时,就看见昨夜回去时还如胶似漆的二人,此刻俱垂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斗嘴吵架后的伙伴一样,各走各路,谁也不看谁一眼。
  “大人和夫人这又是怎么了?”全达不禁小声地在全福耳边嘀咕着。
  全福平静地扫了他一眼,还是如同高人一般说话莫测道:“这是闺|房|乐趣,看似不和,其实是更深入地磨合了。”
  “屁!你一也没对象的家伙懂个屁!尽是忽悠我!”全达终于发现,这小福子对他说话老是虚不搭调的,分明就是读过点书,就瞧不起他这武夫出身的。
  “不信?跟你赌洗这个月的袜子如何?”全福眼睛轻佻地扬了一下。
  全达低头俯思着这些日子行马日子艰苦,衣裤常常好久不更换一下,男人汗液总是多得厉害,有时候淌了水又得穿着生生敖干,有时候一路打斗又免不得磕绊流血,一时间臭汗、腥血又加上脚气的,怎么也得教这小福子好受,便傻笑地答应了。
  刺啦乎村许多村民也早早就在村口候着了,其中有昨日与拉棋一起的婶子们,代表村人答谢他们的村长,当然还有不少昨夜被梁聿铖救下的晚宴上的男男女女,他们一如之前艳眉他们当土匪闹过官府权贵地方的百姓一样,得知他们要走便早早在候着了。
  毕吕小婶带同她女儿来了,她亲自做了些刺啦乎村嫁女儿时都会做的红果子,拉着女儿一块分派给艳眉他们一众的匪子们,以表达他们替她女儿抢回嫁妆的恩德。
  左诺婶子家的孩子还在病中,她今日拿着艳眉他们替她抢回来的钱,找了郎中来抓药,此时只匆匆挑了几大箩筐的红薯过来,权作给众人路上充饥,对于生活艰难的左诺婶子一家,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还有昨夜篝火晚宴上,有一个姑娘原本被灰狼追着,头发被拽扯掉一半,幸而首领梁聿铖及时赶到,与柳艳眉一起及时将这姑娘救下,这才幸免于一命。
  这名姑娘“噗通”一声就跪倒在首领和夫人跟前,哭求道:“姿绿的命是首领和夫人救下的,姿绿孤女一名,无以为报,就请首领和夫人收下我,一路权当收个随身伺候的丫头吧!”
  梁聿铖拧了拧眉,在艳眉未来得及疑问便先她一步,用刺啦语回拒她:“夫人她不懂刺啦语,留你伺候不大合适。”
  姿绿悻悻地捂着还伤着的头皮磕头失望地拜过了。
  跟琳娜一块玩耍的一小群姑娘在一旁纷纷议论起她来:
  姿绿她算什么?以为首领救过她,就不要脸想着贴上了?
  虽然她比刀疤女好看,但到底还是差了,想从当丫头开始?
  像首领那种英伟的男子,大概村里就只有拉棋和我们琳娜足以相配了吧…
  是啊…拉棋她肯定不会喜欢首领这种桀骜冷清的类型的,那就只有琳娜了…
  哎!说这么多做什么,人家现在都要走了!
  拉棋也在一旁静静听着她们这群女子说的话,垂在腿边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握紧了又松开……
  琳娜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新衣,嫩青色的褶裥裙,将平日没盖过的鞋面都盖上了,俨然县城里的闺秀小姐一样。
  平日里格外霸道嚣张的她,今日像换了个人似得,格外地安静。手里似乎攥着一个雕花纹的小木匣,眼睛不时盯着首领的方向,似乎是要送给他的。
  眼见她双颊氤氲着红气,抓着木匣要往外走,拉棋不知道怎么的,心就突然触动了一下,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
  琳娜看着拉棋,颇为费解:“你……”
  拉棋惊觉自己在想什么,忙低着头缩了手。
  但看见琳娜继续满脸期待地捧着木匣欲往前,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再度拉住了她。
  “琳娜…你…”她脸颊绯红,吞吐道。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听见了一大片烈马的嘶鸣声。还有兵器铿锵的声音。
  “不好!是官府的人!首领,你们赶紧跑!他们一定是来找你们寻仇的!”村长和几个婶子远远就看见绿色的兵服和官帽,带头那个还是有补子的!
  他们竟然把县令大人也带来了!
  “又是些绿皮苍蝇啊…”柳艳眉懒洋洋的,本来昨夜睡得就不怎么好,现下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的,一想到又得来应付这些人,她就觉得累乏。
  他们人浩浩荡荡来了一大群,将整个村口都围堵起来,现下要逃似乎是不可能了。
  梁聿铖习惯使然,连忙驾马走前,将柳艳眉护在了身后。
  艳眉原本想提醒他:说好的让她独当一面的呢?
  但是一想到昨夜的尴尬情景,她又不想跟他开口了,便只得跟在他身后,由着他。
  “你们这些土匪强盗!昨日你们好运能侥幸逃脱,这回本官亲自前来抓贼!大家不要害怕,咱们县衙的人会保护你们的!”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上下,长得肚满肠肥,身上的官袍,胸前有一鸂鶒的补子。这就是产粮六万石以上的刺啦县县令,张知葛。
  刺啦乎村的村民们早对这官府的人生了怼怨,此时听到县令说这群替他们村人抢回银钱并且在恶狼嘴下勇救村人的大英雄时,心里不禁就更加愤懑了。
  这官府的人,莫说是派人来村里屠狼绞兽了,只要他们不在胡人来掳掠时插上一腿,搜刮村人的粮食财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于是,便有一刺啦乎的村民站出来,不等梁聿铖他们回应,就直面指责官府那些人道:
  “笑话!土匪强盗说谁呢?!那么长些时日以来村人的日子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粮食不是产得少,是被人搜刮抢掠的以致种庄稼的人反倒吃不多一口粮!”
  “现在,难得有人肯站出来替弱势的刺啦乎村村人出头,不管他们真正身份是不是土匪强盗,在我们村人们的心中,保护了我们那就是我们的大英雄!”
  有一个人站出来后,便会接着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人站出:
  “就是嘛!你们官府的人做过什么?只会搜刮咱们的银子,说的强盗土匪该是你们才对!!”
  “对!!”“对!!”“对!!”“官府的人才是强盗土匪!!!”
  大家纷纷激烈地附和起来!
  艳眉和全达他们有部分人听不懂刺啦语,但是治理刺啦县的县令和官府里的人都能听得懂。此时对面的人马面色俱变了。
  县令大人张知葛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震颤着,他握着一把大刀,往为首的土匪首领梁聿铖一扬,大吼:“小贼纳命来!!!”
  梁聿铖将艳眉护在自己身后,他自己则冷眼玩味似得看着这名轻易就被激得连小命也不惜的蠢货,朝他直面而来。
  全达他们也不着急,就在首领身后偷偷地议论着:“嗤!这些酒囊饭袋,平日打胡狗不见得多英勇,现下到底哪来的自信敢跟我们首领比?”
  “说不定是仗着自己今日人多吧。”全福笑笑,他大致扫视了他们的人一眼,就猜出了这里大概是从六房到三班,上至县令县尉,下至禁卒仵作,几乎将整个县衙的人掏空出全了吧?
  底下的人听着全达和全福的话俱忍俊不禁,但又因为梁大人御下极严,除全福全达几个有些权力外,其他人俱不敢过分放肆,所以此时尽管憋笑憋得快将内伤却还是极力忍耐着。
  梁聿铖自然没有让张知葛近得了身,在他执着把大刀冲前,距离他不过五步开外之时,他连剑都没有拔,只是从腰间将短匕拔出,轻轻曲腕甩了开去,那把短匕的刃部便堪堪擦过张知葛帽沿,将他的官帽和髻发整个人弄散下来,披了一肩。
  张知葛吓得受不住马,抓着缰绳整个人坐在马背上差些要坠落下来,他吓得脸色全无。
  梁聿铖没有直接率人上前弄倒县衙的人,只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披风被风吹拂得猎猎作响。他侧过身来向着身后脸上依旧留有惶色的村民,眉目里颜色暗沉,冷声道:“你们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这时,刺啦乎村的村民听了首领这句话,惊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都来抢你们东西了,你们就不做些什么?由着他们抢夺吗?按照律例征收税合理,但税以外的掠夺难道就应该吗?你们真的都认为是理应如此吗?”梁聿铖更加冷厉的一句话,切切实实敲在每一个村人的心头。
  他们…绝对不愿缩在底下,懦弱地任由官府的人剥削了,他们决定为首领,也是为他们自己做些什么。


第66章 
  “大家伙们!日后首领走以后,靠得就是我们自己了!我们不能要求别人一直给我们庇护,但是我们自己可以!”一个刺啦乎村的小伙子站出来道。
  “对呀,我们刺啦乎村的村人生性良善,不争不取的,可这也仅仅是咱们的缺点!今日我们若然还不硬气起来,他日只会继续任人宰割!不管是胡人还是官府的人,他们都是欺善怕恶的,我们只有越强,他们才不敢欺辱我们!”这时候,村长也站出来说话了。
  刺啦族身强力壮的男子其实并不少,但奈何他们只知道将一身气力用在种植庄稼的事情上,结果粮食丰盛了,便惹来外人抢夺,他们却只是听之任之,以为由着他们,他们终有一日能满足,反正刺啦乎村的土壤能让粮食丰收。
  可结果,想象中的满足却迟迟不至,却是让村人陷入了整日惶惶之中。
  “伙伴们,你们怕吗?他们手上有剑有武器,你们怕吗?”喆拓从村里带同一些人,将家家户户的锄头、镰刀都搬了出来。
  “他们有武器,可我们也有锄头,有斧头啊!”喆拓将手里边的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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