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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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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眉有些笨,裙子脚绊了一下,人差些就要摔倒被簪子扎破脸了。
  梁聿铖吓得一个飞身,扑到了她底下垫着,结果就成了被她压在身下,抓着簪子要往他颈项要命处刺的样子。
  “铖儿!!”这时檐上飞来一个黑影,晃了几下,艳眉手里抓着的金簪便被推得甩开老远,手腕刚开始还意识不到疼,等那黑衣人揪着她后衣领将她甩开时,她才意识过来手腕处和后背被撞在院子里大树树干上热辣辣地疼。
  “嚷嚷!!”梁聿铖见状,急忙扑过来徒手劈开了黑衣人意欲再去揪她的手,将她整个儿挡在了他身后。
  “铖儿你干什么?!”黑衣人的嗓音浑厚厚重,搁在脸上的布撕开,一下子露出了胡子拉碴的模样。
  “她是我夫人!”梁聿铖死死地挡在她面前。
  “可她现在看见我的样子了,她必须得死!”黑衣人龇牙欲裂道,又往前走近了几步。
  梁聿铖从腰际抽出佩剑,拔出鞘,寒光闪耀挡在他跟前,神色极冷,声音极寒:“你若胆敢对她半分不利,咱们的合作关系就此终罢,你,将会是我的敌人!”
  “你敢?”黑衣人惊道,“你知不知道你是…”话到口边,又欲言而止。
  “可是她刚才想杀你。”黑衣人态度收敛缓和了,转了话锋。
  “刚才是误会,她不会杀我。”梁聿铖依旧声音极冷道。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最好是…”
  “你不得不谨慎,尽管那是你身边极亲的人,都有可能出卖你。”黑衣人又说。
  “别人有可能,她绝对不可能。”梁聿铖又冷着声,斩钉截铁道。
  “好,既然你不听劝,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好自为之。”说完,黑衣人“咵啦”一声消失不见了。


第47章 
  黑衣人离开后,梁聿铖那双深沉如水的眼眸,时而眯起闪过杀气,时而又闪过极致的痛色。他匆匆抱起大树下的人儿,飞快地走回屋内,点起油烛,察看伤处,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
  “大牛哥…我…我没事,小伤而已啦…”柳艳眉有些不知所措,拼命用手去遮挡,想要停下他的动作。
  但梁聿铖却不由分说地将她俯趴在他腿上,解她方才套上的长衣,抓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眼睛触及她腕部红紫伤处,疼得像被针子狠狠扎了一下,再次去解||带上绳结。
  当她后背上撞到树干的淤伤呈现出来时,她听见他倒抽了口气。
  安静了片刻,才听见他极其隐忍略带沙哑的嗓音,像哭腔似得,低沉地问她,“疼不疼?”
  柳艳眉今日精心安排了一场百花泡浴,又特意穿了他排斥的衣裳,原本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他认清出面前人是她,是山寨头子的女儿,是个俗||艳的女土匪,而不是合适待他身边的人。
  而此时此际,百花香气已经随疼得打湿衣物的豆大汗珠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梁聿铖不知从何取来的一股子浓烈酒气的药油味,还有他身上独特冷感几乎裹了她一身的气息。
  以为会被排斥的衣物露出,而他似乎忽略不见了,眼下只记得她的伤,指尖带有常年握笔握剑的薄茧,抹上药油,冰凉略微粗糙的感觉按压在她灼烧灼痛的地方。
  她疼得掉下了眼泪。
  “呜…大牛哥你,小,小点力,疼——”
  “我知道会疼,但是…嚷嚷,忍一下,就忍那么一下,好吗?”他的语气又慌又急,连诱带哄地,一颗奶味的酥糖被塞入了她的唇内。
  “嘤嘤…一颗不够的,还是疼…还是好疼…”她好久都没有夜里含着糖睡觉了。
  “好、好…”
  “等等,我想要杏仁奶味的。”
  “有、有…”
  接着,一颗杏仁奶味的糖又通过微粗粝的指尖,塞进她口中。
  又安静了一会儿,艳眉虽然还是感觉到疼,但口中含化着两颗奶糖,渐渐地,她眼睫上的泪水便干了,直到后来,她像一只极其乖巧的猫咪,伏在他的膝盖上,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捋着后背,慢慢便有些困了。
  “想睡了。”她双颊微微鼓起两颗糖的形状,抬起头来,扇动了几下极沉的眼皮,周遭都是极浓的酒气味。
  梁聿铖这时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声音低柔道:“想睡便靠在我怀里睡,手腕给我,我接着擦药。”
  艳眉这时突然想起要问他,方才那个奇怪的黑衣人。
  “大牛哥…”声音舒服而懒散的,像是快将入梦。
  “嗯,听着呢。”见她无恙,声音没有先前那么着急了。
  “那个黑衣服的大叔,干嘛会以为我要杀你啊,你在跟他合作什么啊?”艳眉侧躺在他膝腿上,脸靠在他腹部,模样儿似睡不睡。
  梁聿铖拧着眉,一边细细给她揉着腕部,一边斟酌着该如何说。
  “算了——”柳艳眉含泪又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不是太想打听你的事,只是那个人很奇怪,有点担心你而已…”
  她懒懒道。
  梁聿铖心头一暖,没有沾药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有一些十分棘手的事,你大牛哥现下的情况,必须要跟那人合作。”昨天那人是过来留下地点的,他得去做事了。
  “不过——等事情完了,等麒麟寨不必东躲西藏之后,我便不必受制衡于那个人,嚷嚷,我答应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他低头疼惜地抚着她快将入睡的脸。
  谁知她嘤咛了一声,口中吧嗒了几下,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睡着也就算了,偏偏她还用脸颊胡乱四下蹭了蹭,现下他除了苦笑继续当柳下惠,别无他法。
  “嚷嚷?”他轻轻托起她的头,原本是想将她挪开一些让自己好受的。
  结果那家伙却突然睁眼了,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两目一高一低相对之下,她眼神迷离,犹似在梦中,他眼神慌乱,下意识想去遮。
  他便听见她开口了,“遮什么遮的,我都看过了…”
  “蛤?”梁聿铖有些不可置信,“等一下,你别睡,好好说清楚,你看过什么了?在哪看过的?”
  柳艳眉眸色迷离,他知道,这家伙是被他的虎胎酒药油极烈的酒气醺醉了,这种药酒本身挥发穿透性就极强,酒性不佳的就很容易醉了。
  “看过啊…”艳眉双颊嫣红,脸皮鼓起糖粒形状,纤纤细指胡乱指着,“在书上…三哥都给我看了…”
  梁聿铖脸色不大好看了,这柳成朗给她看的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这有什么呀?害羞什么嘛…”眼下那小女子又醉醺醺地嬉笑了,转而就嗝一声又睡倒过去了。
  “欸!嚷嚷!没吃完的糖要吐出去!”梁聿铖突然想起来,急忙趁着她没睡熟去推搡她。
  结果这小妮子怎么都推不醒了。
  梁聿铖只得皱着眉头撬开她的唇,齿,伸手指去将里头融掉大半的奶糖挖出来,并随手抓了榻边的茶壶,引颈高高往自己口中倒下,含着茶水,俯身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去渡,借由茶水洗刷掉她齿间的糖迹,不然牙齿必须得坏掉不可!
  翌日醒来,艳眉发现自己依旧是昨夜迷迷糊糊睡着时的那姿势,侧躺在梁聿铖的怀里,只是身上已经加盖了一张褥子。
  她抬头一看,发现上方的人此时也正在低头看她,眼神充满了不舍和疲累。
  “你…怎么不把我放到床上睡?”她疑惑,还倚着他怀里仰头看他。
  他就这么搂着她一宿不眠?
  “没关系,我想再抱一会。”他按住了她,示意她在他怀里多睡会儿。
  “一会上了路,我可能要先行离开了,事发突然…我大概有好些日子不能回洛华看你。”
  他俯下身子来,再度将她整个搂抱起,新长出的细碎的胡茬扎到她脸上,有些痒。
  “哦,那没关系的,办正事要紧,我跟娘一起可以的…”艳眉努力忍着笑意,伸臂挡在两人跟前。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百花香味和之前那一套,对昨夜的梁聿铖似乎失效了似的,他不止没有躲避,反倒就这么搂着她过了一宿啊…
  “若实在太想了,就告诉全信,他会去找我。”他抵住她的额头道。
  “太想什么了?”她疑惑。
  “我啊…”他失笑。
  “我知道的话会立马扔掉手里的事回来见你的。”他颇为期待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妈呀,艳眉觉得这个大牛哥,早就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大牛了,怎么,变得油腻起来了?
  她不适地打了个寒颤,慌忙从他身上挣扎起来。
  “我…我…”她磕绊了半天没有把话说完整,现在的梁聿铖非同小可了,他帮了她麒麟寨一寨子老少,她更是多次连累欠下了他,她对他说话需要斟酌再三,不好说出过分的话让人难受。
  “大牛哥放心吧,我不会去想你,不会耽搁你的正事的,你便也不要太记挂了。”艳眉觉得她此刻的笑一定很假。
  没有办法啊,太直接说“不会想他”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伤人啊…
  梁聿铖哀叹了几声才放下她,紧接着天就要亮了,他需要赶紧收拾一下掉转马头紧跟着昨夜那人了。
  哎!谁让他自己现在力量还没强大起来,为了嚷嚷,为了麒麟寨还得忍辱负重一段时间呢?而且那人昨夜对嚷嚷似乎有些偏见了,为了嚷嚷的安全,他也必须跑一趟。
  梁聿铖离开之前,再次走到艳眉跟前,替她将鬓前的碎发别进了耳后,重又失落地问了一声:
  “真的不会想我?”
  柳艳眉觉得自个现下没有办法去直视他的眼睛,因为她感觉他现在的眼神有些深邃,也有些哀怨,对这个模样的大牛哥,她打从心底地觉得不适极了,就是感觉怪别扭的,想要逃开的感觉。
  “大牛哥你…”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揪着衣摆。方才她已经在众人的眼光中,忍住下意识想后退的举动,强行站在原地让他捋发了。
  大牛哥你真的不要再问了,再问我更想逃开了。
  而她下一刻却坚强地抬了头,笑道:“大牛哥你再不走就要晚了,大丈夫须得以眼前的大事为重。”
  “我眼中的大事从来便只有你,你知道的。”高大挺拔的男子两袖清风徐徐飞拂,拢在她跟前,声调很认真很严肃地在说着一些,艳眉听了认为不大正经的话。
  惨了,艳眉觉得心里更加膈应了。
  她觉得这头大牛确实跟上辈子的大牛很不一样,上辈子那头冷漠牛哪会一下子蹦出那么多的话,还句句油腻?这辈子这头牛咋完全变了个性子了?
  后来,还是艳眉她娘突然挤上前来,帮她打破了这个尴尬。
  “大人,对不起,有些事情很重要,奴婢跟夫人说几句。”
  在梁府充当艳眉陪嫁奶娘的柳夫人原本也不想挑这个节骨眼打扰小夫妻俩。但梁聿铖走得突然,她今儿一早就没有机会接触闺女,就要告知大人要走了,现下只能在闺女耳旁密语几句:
  “嚷嚷啊…娘让你昨天一定帮我改好的平安囊呢?你可有给你夫君?”
  “啊!我忘了!”艳眉昨夜窝在梁聿铖怀里擦药时就一直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干,原来是她娘这事!
  “那怎么办啊…你夫君现在就要走了!”柳夫人口型道。
  柳艳眉看看梁聿铖,又看看她娘。
  迫不得已,只得拉着梁聿铖在一旁小声说话。
  “大牛哥,我昨天忘记给我娘改绣囊了,你一会是不是就要派人去石竹了?能不能晚一点点,我马上去绣好给你捎上。”
  梁聿铖握着她拢在长衣底下的手,皱眉道:“你的手伤成那样,还敢去碰绣针?”
  “可我答应我娘了呀,我娘没有我手巧啊。”艳眉急道。
  梁聿铖扶额,他觉得自己真的深深败给这个小女子了。
  “罢了,你一会把绣囊给我,要怎么改?”
  艳眉一愣,明白过来他是要帮她改。然后她又想起来上辈子未出嫁,在麒麟山那会,他要下山科考之前,虽然他冷漠地抛下了一句说自己若然要娶,便娶一个大家闺秀,规矩言行的,除了懂得琴棋书画外,女红刺绣也不可少的。
  小时候窝在他旁边,琴棋书画是自己厚着脸皮逼他教导的,但是女红打哪儿让人教去啊。她便急得夜夜在他屋外哭,哭得他实在看不得书了,就连先前说过的话都收不回,那犟妮子说,大牛哥说过喜欢那样的,她就一定要成为那样的。
  梁聿铖没有办法,觉得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便只得下山买了些绣品,拆了躲在屋内自个踅摸。
  一个赴考生,考期将近,不是努力复习,却竟然跑去给她拆线研究刺绣,最终还手把手硬是教她上手了。
  那时候的艳眉看他满手指都是针洞,便深以为然,认为他是爱她的,这才有后来不屈不挠的死缠烂打。但现在回想起来,不过是被她厚脸皮缠得没法复习,才不得不做的吧?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为了缠他,竟然连女红都铁了心思去学的,若是知道他那会肯定就不那么说了。
  “哦,要、要将晚霞花改成飞龙。”艳眉回神过来。
  梁聿铖:“。…。。”这叫稍微改动?不若重新再绣一副的了…
  不过他没有吭声,还是硬着头皮依言接下了。
  临行前,他破天荒耍了一回赖,拉着她在她耳边,温柔缱绻道:“我再问你,你现在想好了,到底要不要想我了吗?”


第48章 
  艳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塞在他怀中的绣囊跟针线,只得很没有骨气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想、我现在就想了。”
  “真的?”他玩味地将脸凑过来,轻轻往她脸上亲了一下,“那我不走了,留下陪你好吗?”
  艳眉又呆了,紧张而磕巴道:“可…可你不是有要紧事…。这能如此儿戏吗?”
  梁聿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将俊逸的脸挪开,眸底多了一丝落寞,“逗你的,哪能不走呢,真伤心啊,连哄哄我都不成。”
  “好吧,我得走了。”他朝她挥挥袖子。
  艳眉见他真的要走了,便开心又再次朝他展开笑脸,“谢谢你了。”
  梁聿铖心里苦笑,呵,就只有这么一句嘛…
  带上艳眉一路往洛华去时,梁聿铖大多时候都是与艳眉同坐车厢里的,如今他只独自带了几个亲信,便打算独自骑马,但如今多了这刺绣的任务,他便不得不弄来一顶车厢,车子行进的时候,他便坐在里头给艳眉她爹绣飞龙。
  手下小厮全哲有些疑惑,对全胜道:“方才我无意中,似乎看见大人在车子里头绣花…”
  全胜起初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什么?绣花?又不是妇人…”
  “是真的,你看。”全哲偷偷驾马并排来到车厢下,车窗窗子没有关严,露出一道缝隙,全哲偏着头示意全胜去看。
  全胜满脸好奇,扯着马缰越走越近。
  结果还没靠近车窗,那道露出的缝隙里便有几眼银白露芒的针射出,稳稳擦过全胜的鬓角,射进了全哲骑着的马屁股里。
  高头大马被惊得嘶鸣而起,全哲哀号几声被马摔倒在地,浑身散架。
  再看那方,车窗的缝隙已经在针锋射出那下“啪”地一声关严了。
  车厢内,手里绣花针被射出的梁聿铖正瞧瞧手里空了的手,又看看膝盖边才完成了一半的“飞龙”,有些犯愁。
  方才他一面回想着柳艳眉的笑着送他离去那薄情的姿态,一面捏着幼细的绣针落下,竟然大意没有关紧车窗,被人瞧了去。
  他是没有多看重别人怎么瞧他,只是他一边在心头郁闷的当头,那方车窗外的手下一个紧着一个凑过来在车底下嬉笑,仿佛在嘲笑他替她做的这些事,都是个笑话。
  康王训练的这群蠢蛋,用起来还不及他一个全福好使呢!至少不会笨得想去窥探主子伤疤。
  他怒从中来,便将手里的和剩下的几枚绣针逼了出去…
  这时,车外全哲被摔,全胜被震慑,大家一时间俱被唬得默默归位不敢朝这儿窥看。
  然后,便听见车里头,梁大人清冷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去把马上的针拔出,给本官拿过来!”
  话音一出,开始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良久,在他们这群人中资质最老的全景才从马上下来,三两下牵制了前头的惊马,并且从马屁股上硬生将绣针拔出,更是经过全哲、全胜跟前时趁机用眼神告诫了二人一下,匆匆摘下腰带将眼睛蒙起,将绣针呈上。
  “大人!小的方才将针拔出时,被沙砾进了眼,看不大清,烦请大人靠前来接下。”
  全景很是周全又顾及大人脸面地将绣花针呈上了。
  梁聿铖只非常冷淡地“嗯”了一声,接回绣针关紧了车窗,只余纱帘透下微弱的光,一个向来清贵冷情的男子,用只惯于执剑握笔的粗粝的手指,捏起了纤细易折的绣针,耐心地掌握着不易让针折断的力度,继续专心完成手里边的绣品。
  此时车外,再也无人敢胡言乱语,一时间规行矩步,安静极了。
  柳艳眉随着剩余的人马抵达洛华镇上兴建在太澄湖上的院宅时,一时间就被宅子的雅致风光给吸引去了。
  这座园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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