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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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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定思痛后,她又偷偷到前庭,她爹和兄长藏武器的库房里掏了一些厉害的暗器,一会儿要让梁靖纶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吓得屁滚尿流躲回国公府去。
  可惜艳眉在前院的假山石后躲了半天,也没有瞧见半个前来梁府祝贺的人影,就更别说是梁聿铖他爹了。
  “他们人到底来不来呀?”柳艳眉烦躁地挠了挠臂上、脸上被蚊子叮的大小包子,不耐道。
  不合理呀,大冬天的咋府里蚊子还这样多?
  艳眉一边在山石后用小刀雕着石块解闷,一边跺脚躲开蚊子的追咬。
  “你在等谁?”她在专心致志磨着石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冷清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背后响起,吓得她差些割了手。
  “呀!你回来都不用走门的?你是鬼吗?穿墙的?吓谁呢?!”柳艳眉抚着自己“突突突”狂跳的心脏儿,水眸瞪得大大的,一眨一眨地甩着泪花看他。
  梁聿铖高大挺拔的身形穿着日常的深色直裰站在她身后,平添了几分书生气。他伸手拍掉了艳眉手边攥着的小刀,回道:“不知道可以走角门吗?”
  “而且我都放出消息说了,由于迁职事忙我今夜宿在衙门,府中也关紧了门,一律对外说是主人不在,现下我自然不可能从大门口进了,所以…你是在这等什么?”梁聿铖满腹疑惑道。
  柳艳眉连忙将双袖负后,磕巴道:“在这…欣赏风景啊…”
  “欣赏风景?”梁聿铖眯起眼,俯身用俊逸的脸庞逼近了她。
  可不一会,她的双臂因为后退而碰到岩石,袖间藏着的石子和暗器在里头碰撞发出“铿锵”的声音,继而尽数从袖中滑落下来,抖了身后一地。


第30章 
  梁聿铖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那堆碎石子、手掷、飞镖、机射、索系、药喷和一些短程烟炮。
  他一想到她有可能躲在山岩后,抱着一堆暗器在等着什么时,眉心不禁皱紧了。
  “这…这是我欣赏风景顺便要猎一鸟儿今晚…今晚烤来吃!”艳眉心虚地机警道。
  梁聿铖眉心紧锁:“哪里来那么多的暗器?”其实他已经认出这是麒麟寨的暗器,岳丈他们竟然这么不小心,被一小姑娘拿到,万一弄伤自己就麻烦了!
  柳艳眉害怕被他知道自己是从她爹那里偷拿的,便只得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大牛哥,听说你升官啦?好厉害啊…”
  梁聿铖低头瞅着她小小的嫩如葱白的手正亲昵地抓着他手,怔了半会,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她走。
  走了一会儿,艳眉看见垂花门内,原本光秃秃的紫薇林已经被奴仆挂满了红彤彤的纸花,还挂满了紫薇花形状的灯笼,院内被映照得光影葱茏,林下则只摆了三两桌圆桌,上面已经覆满了美味佳肴,梁聿铖办的这场烧尾宴,邀请的仅仅是梁府的家丁和艳眉家人。
  柳艳眉的心思早已随着佳肴飘远,径直松了抓着梁聿铖的手往垂花门处走去。
  走了半晌不见后面的人跟前来,艳眉纳闷地往后一看,却见那初登朝堂已经崭露头角,以此已经惹了不少底下的官员暗中盯紧的梁大人,此时竟直如一个会撒娇的孩童般,不让牵了就站在那儿不动,见她看过来,便将手朝她的方向伸了伸。
  “怎么,还不走?菜都要凉了…”艳眉站在原地催促道。
  梁聿铖晃了晃手臂,耍赖道:“走不动,你牵我。”
  艳眉没好气地叉起了腰,“你走不动,我牵就能走动了吗?那要不要我背?”
  梁聿铖看了看她纤细的身子,抿笑道:“你背不动的,拉我就好。”
  艳眉不敢相信向来清冷自持的梁聿铖,竟然变得这般作妖忸怩了。不过自打她重生,虽然没有深想过他变化的原因,但已经开始对他的变化见惯不怪了。让她说啊,肯定是他攀麒麟寨的那座山岩途中,磕到了头所致的。
  “好吧,”她摸了摸腹中空虚,自得又走了回去牵他,艳眉这种在山寨里与兄长们一起混大的姑娘来说,大牛如今也不过是归属她“兄长”一类,所以牵个手真的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当她靠近梁聿铖,把手伸出去准备拉他时,梁聿铖想起方才小手主动抓他时的触感,突然有些意动,握她手的同时,又把另一臂搁到了她纤细的肩膀上,将头搁到她身上。
  他现在慢慢发现了,原来…主动有意愿地靠近她,也不是那么难做到的,自己也并非抗拒的,甚至…那种如同修习“平地起雷”时,浑身如遭微量电雷围绕的感觉,颇是微妙和好受。
  他已经有些上瘾了。只是不知她会否拒绝。
  想到这里,他干脆直接将半个身子倚在她身上,就像人从她背后抱搂着她的一般,“今天我确实乏了,你就这样扶着我进去吧。”
  他的声线听上的确有些疲乏和闷闷的,不知是否是埋在她衣物间说的原因,他的鼻息都是她散落在肩头的秀发的香气。
  柳艳眉却感觉很不对劲,虽说以前自己人小不懂事老跟人家屁股后粘他,但那时候他从不会靠近自己,也不会对自己这样啊,不但如此,还会经常避开她的接近呢。
  可是现在…倒轮到她不适了。长那么大,还活过两辈子,从来没有人这么粘过自己啊…就连爹娘兄长都不曾过…
  “你…别挨那么近行吗?”艳眉都快哭了,一面扶着他进内,还得被这么块黏皮糖巴在身上,是挺怪异的。
  “嗯…我就只靠那么一小会,马上好了。”他似乎还在眷恋着她身上的味道,鼻子仍埋在她项后的衣物间。
  其实他这些日子确实过得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
  为了能早日抵达高位,获得上辈子得到的有力武器,他必须负险激越地前行。
  虽然这个过程中,他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他如今这样的身份如此声张和高调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上辈子的他选择了暂时的隐忍。但这样导致的结果,虽然家族仇是报了,但是,他却永远失去了心爱的人。
  所以这辈子他一定要加快时间,将伏在暗处敌人的目光全然引到他身上。
  他甘愿代替柳家去成为敌人的目标。
  但其实再苦再难只要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他做的一切都不会感觉到累。
  是因为这几夜,他夜里很晚回来,蜷缩在躺椅上睡时,时常会梦见上辈子艳眉死时的情景,大汗淋漓魇醒匆匆掀开床帐看她还好好地在,他才会安下心继续睡。
  他或许能够帮柳家躲过劫难,但是,艳眉她的毒已经中了啊,此毒他上辈子找了许久,直到死也没有找到,这辈子,他是真的怕啊……
  柳艳眉发现梁聿铖变得越来越难缠了,不但吃饭走路要求她牵,回到宴罢回到邀月无双阁后,还会不时地找借口靠近她,然后张个人如同一张巨大蛛网牢牢粘着她,她气得倒头躺下,背转过身不理他。
  梁聿铖躺在小小一张躺椅上,那样一张小椅子他躺在上头极其违和,他撑着头扭过去跟她说话:“嚷嚷,你方才吃下那么多,现在会不会不消食啊…”
  那方的人儿没有回应他,只给他留了一抹朦胧的背影。
  “嚷嚷,我明日休沐,陪你出去走走?”
  还是没有得到回话。
  “嚷嚷…”
  “嚷嚷…夫人,你再不说话,为夫就要躺回自己床上睡喽。”
  那方还是没有动静。
  梁聿铖掀被走了过去,掀开床帐,那抹小小的背影呼吸极不匀称,显然是还没入眠的。
  他笑了笑,靠着她身侧躺下,却在伸手准备想触到她的功夫,被她奋而掀翻的被子盖了一脸。
  “大牛哥!你如今越来越奇怪了!”
  柳艳眉忍无可忍,终于说出:“你有心帮我们,以我嫁人的借口将我爹娘兄长藏在你府中,艳儿感激你!但是,你该像一个兄长该有的样子才行呀,好吧,你说我们同宿一房间是有必要的,但睡觉总可以保持距离了吧?如今呢…我柳艳眉虽笨,但总该知道一个当兄长的不能老想着要搂抱自己妹子吧?!”
  等等…老想着,搂抱她?
  艳眉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啊…
  梁聿铖撑着身子坐起,声音低冷:“谁说我们当兄妹的?不是已经成过亲了吗?”
  艳眉震惊:“可你不是对我爹说是暂时的,只要我愿意以后可以随时离开,甚至你还会替我另外招婿的吗?”
  “我是有说过。”梁聿铖点了点头,“但没说那是我希望的,只要你到时候愿意不走…留下来一辈子当我的夫人,那也是可以的啊。”
  “不可能!”柳艳眉懵了,惊吓之下喊出声的便只有这三个字。
  这时她慌乱地将脑子里的记忆翻出来数,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了,梁聿铖又怎么可能真的希望娶她,并且一辈子与她过?
  “怎么就不可能了?”梁聿铖嗓音略哑,心里酸涩得紧,明明以前小姑娘那么地喜欢他,若然是以前那个未曾中毒,还没丧失自己本心的她听到这些话,肯定不会作这样抗拒的举动的。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一个人好好想想!”柳艳眉说着,便披了外袍从他身上跨过,跳下了床榻,大步往门外走去,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聿铖苦涩地咽了咽沫,终是也起来,追上她,拉住她手不让她离开这房间。
  “你待这吧,外边冷…你别出去了,我出去睡就好。”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落寞,但还是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待在温暖的房间,他自己一人穿着单薄的寝衣出去了。
  门“啪”一声合上,柳艳眉呆呆地一个人走回床上坐下,脑子里依旧绞成一团。
  她彻夜不睡,终于在翌日清晨,阳光透进房间的菱花窗时,想通了一些事。
  她还是无比自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梁聿铖肯定不是真的喜欢她。一定是只将她当作妹妹,而近来之所以对她粘靠得这么近,肯定是因为这辈子她不再缠他之后,他觉得不缠人的她其实没有那么讨厌,反正他这人冷情,平日里也不愿意多与人来往,就别说是别的女子了,轻易也不喜欢什么女子,为了躲避日后的麻烦,便干脆让自己多熟习她,将不讨厌的妹妹充当成夫人了。
  可那并不是爱啊…
  艳眉叹息道,他也总不能因为与别的女子相处感觉麻烦,就找个不麻烦的女子了事啊。
  爱情她虽也没得到过,但人生一场,没去爱过总还是欠缺了什么的吧?
  这样想着,她便暗暗下了主意。
  翌日梁府的大门一启,立马便有不少上赶着送礼巴结的人,从府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梁聿铖在书房里看卷籍看了一夜,此时脸上虽有疲意,人却依旧不愿去歇下。
  “大人,京城世家大族骆大人、张大人和金大人都派人送了礼,还有大人即将迁职吏部的同僚,京府的人,和底下的人都来了。”全福大早就来到书房向他逐一禀告着。
  梁聿铖低头看卷籍,眼尾都没有抬,“都拒了。”
  虽然大人冷冰冰一句“都拒了”,但全福知道,那些人中,很多都是贵人啊,肯定得想个委婉些的由头拒了。
  他一边寻思着要怎么给那些人一些说法,回绝他们又不至于落了人家面子,一边继续往下禀告着:“大人,还有…二老爷今儿一早也来了,现在正在前院花厅等着你。”
  谁知他家大人依旧没抬眼,清淡一句,“谁让你放人进来的?拒了。”
  全福:“……”心中叫苦,大人那是你亲爹啊,如此直接拒门,真不怕外头的言官乱说吗……


第31章 
  “诸位真的抱歉!咱们大人昨夜宿在衙门,这会儿也有杂事缠身,回不来了。我家大人千叮万嘱,说是他在朝中是主张官员清廉作风的,现下自己迁职一事也不欲坏了这规矩。”
  “只是一点表心意的小礼物,不值当几个钱的,小哥你好心收下,不然小的真的交不了差了。梁大人想必不会为难你的。”
  “不、不、我们大人说了,新革需要实行,就每一步都要到位。如若大人连自己底下的人都管不好,那朝上的人又会如何看他?小的万不能做这种有负大人之事。大家来送的这份心意,人到意也到了,全福这下都替大人记着了,想必你们家主子也是送礼为送一份意,不能说我们家大人为了革制不收,就心怀芥蒂的。”
  ……
  全福真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费神费脑才将府门外的这些人好言劝回去。这才刚松了口气,回头途经前院花厅,看见里头的二老爷坐在那,极其不耐地用指尖拍击着高案时,全福抹了一把汗,心力俱疲。
  他已经不想回去请示大人了,大人今天看上去心情极其差,如若二老爷这事他不能独当一面处理好,大人必定会将他弃了吧?
  那么…他干脆出府替大人张罗别的事情,偷溜好了……
  艳眉今儿个想明白了一些事,能够以平常心态面对梁聿铖了,于是她便走出垂花门去前院找他,毕竟昨夜他穿得一身单薄走了出去,还是因为自己啊。
  可当她走到花厅前,就隐约看见里头坐着一抹眼熟的人影,定睛一看,却原来是梁聿铖他爹!
  那个老爷子当真来了!是来给他儿子锤敲一番,嘱其不得越过老子去的吗?
  柳艳眉摸了摸空空的袖子,对了,昨天那些暗器都被梁聿铖收缴库里了。
  看来大牛哥还没来呢,还是让我前去探探他是来干嘛的吧…
  艳眉心想着,就提裙走了进去。
  “儿媳给公爹请安。”艳眉回想着上辈子给他爹问安的样子,给其行了一礼。
  谁知桌上那人正眼都没有瞧她,鼻子哼了一声,也不说让她起来。
  原本若是上辈子谨守礼节的柳艳眉,此时没有听到家翁让其起来,她是不能起来的。
  但无奈这辈子的柳艳眉不过是一回归本性,任意妄为,想到就干的淳朴女土匪而已,犯不着受这俗礼绑着。
  她只低了一下膝盖便站起,径直找靠门边一矮椅子坐下了。
  梁靖纶终于转头过来看她,脸上颇为不满,声音像淬了寒冰:“身为女子,长辈没有叫你坐竟敢私自坐下,又不是哪个土匪窝出来的!”
  原本吏部右侍郎一职,他已经肖想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等来空缺,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与吏部尚书搞好关系,又让郭氏进宫讨好贵妃娘娘,自己也跑了许多关系,眼看着就要十拿九稳了,却不想冒出这么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不仅将他与贵妃的关系搞差,还夺去了他的机遇……
  他凭什么?不过一初出茅庐,进入仕途不足一年的家伙!
  一想到自己身为老子的,却要被自己早年弃掉的儿子压自己一头,这口气就怎么都下不了。
  所以在朝中,当皇上对他明示暗示,说是吏部右侍郎一职约莫是提一个朝堂新鲜血液上来时,他大概想到了,这是皇上在委婉告诉他,他的升迁机会恐怕要因梁聿铖的事而暂缓了。
  只是他能说什么呢?如今他也不过是本着爹的身份来提点一下自己儿子,让他记得自己是国公府出来的,日后要记住帮扶自己人而已了。
  本来心里这般憋屈,偏生一来到这边,嘱人去传话叫自己儿子出来,结果去了半天不见人影,只来了个不懂礼数的媳妇,一个妇人竟然随意进出垂花门,还见了长辈行礼这般轻率,行举这般轻慢。
  “公公你怎么知道的?媳妇是从最厉害的一个土匪窝出来的!”柳艳眉捧着脸欣喜地侃侃道:“媳妇跟真正的土匪一样,能耍流氓,能砍人,能背后放暗箭,哈哈哈…可厉害了…”
  “啊,我是开玩笑的啊,公公你别生气。”艳眉笑得一脸灿烂吐了吐舌头道。
  “混账!简直混账!!”本来来时梁靖纶都记得如今这个儿子已经不是小时那个能任他摆弄的小屁孩,嘱自己到了这边千万要沉住气。但这会柳艳眉一撩拨,怒气便抑制不住彻底爆发了。
  他掀了茶案,茶器碎了一地,一大叠厚厚的“梁府家训”纸页被散开,就被褐色的茶水迅速洇开,字迹也模糊起来了。
  “梁聿铖是怎么教你的?!简直荒唐至极!一个妇人家如此!简直荒唐至极!!”梁靖纶暴怒往前,又将散在脚下的一页家训踩住了。
  柳艳眉不动声色地将铺了满地的纸张大致扫视了一遍,然后回神无辜应道:“我夫君平日教我,我怎么做怎么说,能让心里舒畅,那就怎么办。”
  “你!!”梁靖纶的斥责如一记闷住了劲儿的重拳,一拳打在了轻飘飘的棉花上,平生激出了内伤。“这怎么可能??”
  “不错。这话确实是我平日常对艳儿说的。”不料,梁聿铖在书房那头听见这儿的动静,便走了出来,恰好听见了柳艳眉说的那句“我夫君平日怎么教我”的话听进去了。
  “铖儿你!你平日这么宠一妇人,如今就敢对家翁不敬,以后不得将你骑到头上去?日后你怎么振夫纲??”梁靖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振夫纲?”梁聿铖苦笑了一下,别具深意地盯了自己身后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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