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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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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香羽墨染蹙眉不解,“有话便说。”
  那边厢万管家把火盆搬近了来,放在药香羽墨染身边,“殿下若有事便喊老奴,老奴去厨房看熬药的火。”说完他快步走出去关了门。
  兰香羽墨染这才道:“我说出来你得镇定。皇的手背也被划伤了,在一刻时辰内那伤口愈合了。”
  药香羽墨染定格在那里,眼珠子都定在那里。
  须臾,他大骇,猛地站起身,身的狐袍滑落差点掉火盆里去,幸得兰香羽墨染眼疾手快接住。
  药香羽墨染一手扶住额另一只手撑在圆椅的扶手。
  兰香羽墨染展开狐袍披到他身,把他按坐垫着厚厚毯毡椅,并整了整椅圈的毯毡,自己这才坐回椅,轻缓慢慢道:“早前我起疑了。那时我清楚看到他跟着冲进龙卷风。他的一个极习惯的小动作没有改,且雕木堂里的木具,始终那些,想是先前的,想来他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木工活。方才我故意划伤他的手,结果真如我所猜。”
  药香羽墨染双手握了握,身子竟有些颤抖起来,“说清楚了。”
  兰香羽墨染眼底清淡平静,起身去拿铜钳子拨一下铜火盆里的炭,好让那火烧得旺一些,“眼下这一位皇不是你的兄长,而是我那位同父异母哥哥,他因是私生子而与储君之位无缘。”
  药香羽墨染身子一紧,又颤抖,他搂紧狐袍,低声怒吼,“你们这些异星人要干什么?掠夺吗?”
  兰香羽墨染怔了怔,眼波微动,大手伸去轻拍他肩膀,“镇定一些。”
  药香羽墨染怒目直逼他,“镇定?你让我怎么镇定?你来了,你哥哥来了,还有那个长乐公主也是你们这些异星人伪装冒充?到底还有多少你们这样的异星人来了这里?你们的土地不够多吗?还是你们的野心谁都大?”
  兰香羽墨染沉吟,“我们并没有向外太空星系扩张的计划,我们相信有像你们这样的太空星系存在,但这太遥远了,以我们的科技能力我们到达不了。你跟你说过,我是被龙卷风卷了,误打误撞进了时空遂道而到了这里来,而不是有意到这儿来的。”
  药香羽墨染:“那你从你说的那什么时空遂道回去!”
  兰香羽墨染苦笑,“那不是一条廊,看不见找不到的。”
  药香羽墨染手扶了额头,紧紧地拧眉借以发泄,而后又一捶捶了椅扶手,“那我皇兄呢?”
  兰香羽墨染:“也许像你我这样,按理说不会死。”
  药香羽墨染手按捏额头,疑惑道:“帝位让给他人坐,我不太相信皇兄会愿意。”
  兰香羽墨染淡笑:“你不也把益王之位给我坐?”
  药香羽墨染:“那不一样。”
  兰香羽墨染:“有何不一样?他那个皇帝被架了空,不过个傀儡,他那什么见血会发狂不受控制杀人,看来是对现实不满的宣泄,也是你们这些不懂科学理论的相信他那鬼把戏。”
  药香羽墨染看着他,闪了闪眼,不解不服气道:“若照你这般说,他有何不满?那时他已是太子,继大统是肯定的。”
  兰香羽墨染唇角动动似讽,“想来是你把他给逼的,你的出色让当时太子的他不出众了。他是个聪明人,也很了解你父皇,他吃定你父皇一定会秉承传位嫡长子的祖训,做了一场这样的戏给你父皇看到,你父皇为了江山稳固命你誓死捍卫兄长的皇位。你皇兄这一招置死于后生还是奏效的,虽然没有实权,但起码顺利继大统了,登了位何愁收不了皇权?而这从天而降来了一位野心家,那岂不一拍即合?”
  药香羽墨染怔在那里,“你哥哥有何能耐?”
  兰香羽墨染:“我不是曾与提过我这位哥哥吗?他最大的本事是野心够大,胆够大,他会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他喜欢高高在把别人踩在脚下,其他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泥尘。”
  好半晌,药香羽墨染唇角动动,无声的嘲弄,“一个异星人坐着我大乌金国的帝位,这不乱套了吗?”他眼一闪,道:“不行,我要把皇兄找出来,你帮我。”
  兰香羽墨染抿一抿嘴,带出淡涩讽意,“找出来又能如何?那是他自愿的你能怎么样?要不然你把他从皇位拽下来。”
  药香羽墨染又怔:“可总不能这样啊。”
  兰香羽墨染:“局势已摆在这里,你们兄弟俩是在斗,我兄弟俩也是在斗,那斗吧,我赢了他也是你赢了你皇兄了。”
  药香羽墨染拧眉:“我并不想与皇兄斗。”
  兰香羽墨染:“你不想不代表你皇兄不想,你要置你于死地,你要不要抵抗?说到底也还是要斗。你看看眼下,羽蓝翎造反,大羌国虎视眈眈,你那点仁心仁义有何用?能抵抗得住吗?丛林法则时用丛林法则应对,没有一成不变的应对之法的。”

  ☆、第263章这么说你是我妹妹?

  药香羽墨染沉默好半晌,“皇兄会不会有危险?”
  兰香羽墨染没好气,站起身向外走,“歇着吧。
  药香羽墨染急忙转身,“明日我进宫看看。”
  兰香羽墨染:“不行,等过几日你身子好一些再说。”
  药香羽墨染咬牙,“往后不准瞒着我自作主张,来与我商议过再做。”
  兰香羽墨染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高举左手挥动一下,“歇着吧。”
  翌日早朝,羽蔚青没人事似的谈笑风生,像是完全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何事。
  散朝后,寇璟宗玢撵大步走在前面的羽墨染。
  寇璟在他身边低声问:“殿下,昨夜如何了?”
  羽墨染仰首大步走没有停,“本王被皇砍了一刀,今日皇想来是不记事了。”
  假皇帝要装,那索性让寇璟他们认准了皇帝得了怪病,日后他们好安心辅佐益王。
  寇璟心里虽有准备但还是吃一惊,“殿下伤哪里了?可还好?”
  羽墨染淡然:“右臂,无大碍。”
  宗玢本来在他右边,这下急忙拐到左边寇璟身边。
  寇璟仰了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长叹一口气。
  宗玢默默地跟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是皇帝,为臣的能非议吗?
  翰林院院舍。
  风凌霄拖着蜗牛般慢吞吞的商银月走到房舍尽头柳进那间厢房门口,她伸手敲一敲门,少倾门开了。
  柳进本来笑吟吟的,见风凌霄那嘴唇不笑了,关心道:“公主的嘴怎么了?”
  风凌霄:“哦,昨夜走路摔的,无大碍。”
  柳进点点头,这才留意商银月,他怔了怔指指她疑惑道:“公主这是?”
  商银月撇嘴。
  风凌霄拉住商银月的手,“进去再说。”
  柳进挡在门口不动,“公主三思!”
  商银月翻一下白眼嘟嚷,“我还不想来呢。”
  风凌霄朝柳进笑笑,“没事儿,柳老请放心,我保证没事,进去说吧。”
  见她这样说了,柳进只得退开身。
  风凌霄拉着商银月进屋,西屋正在欣赏墙字画的男子回头。
  正是夜千浔!
  见了二女,夜千浔眼底光亮一闪,眼光落在风凌霄身,行一礼。
  这时风凌霄倒不好意思了,“夜……夜将军,不、不必拘礼。”
  夜千浔看向柳进,声音淡冷,“柳老,想来不是请我来赏字画的吧?是为何事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柳进眼底也闪着光亮,多少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向夜千浔笑笑,这一笑是饱含了尊敬与欣慰的,“夜将军,坐,快请坐。”说完又向风凌霄道:“公主也快坐。”
  夜千浔拧着眉看看几人,前撩袍在四方桌前的月牙凳坐下。
  风凌霄拉商银月按她在夜千浔一旁的月牙凳坐下,自己坐到了夜千浔的对面。
  柳进倒了茶,仍是不放心,踟蹰道:“公主,不如我与沐姑娘出去吧?”
  商银月可是恼了,站起身,“我走我走。”
  风凌霄一把扯住她,不容置否道:“坐下!”说完她向柳进道:“柳老,相信我。”
  柳进讪然,只得坐下。
  商银月负着气,重重坐下。
  夜千浔冷眼看着,不惊不动。
  风凌霄看向柳进,“柳老,开始吧。”
  柳进肃目,看一眼风凌霄又看一眼夜千浔,娓娓而道。
  一番语毕,柳进已是老泪纵横,他起身朝夜千浔双膝跪下,郑重道:“殿下,请受草民一拜。”
  夜千浔眼底的冷更是冷,怔了许久,神情由冷转向复杂,眸光掠向风凌霄,“这么说你是我妹妹?”
  问这一句话,他放在膝的大手不由自主握了起来,狠狠地。
  风凌霄一时也摸不清他是何意,想着先让他接受一件事再说另一件事,当下笑笑道:“长乐公主自然是你的妹妹呀。”
  夜千浔大手啪地拍向桌,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三人吓一跳,都懵在那里。
  眼看人走到门口,所幸还是风凌霄反应快,她奔到那门那里伸手把人拦住,“你怎么这样啊?人家认亲不是痛哭流涕喜笑颜开吗?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认?想一辈子当乌金国人?一辈子以羽墨染马首是瞻?对当年舍命救你的人和杀你的人都漠视?你的眼里只有羽墨染吗?你冷酷到这个地步啊?我不相信你什么都记不得,你是在逃避,你懦夫。”
  夜千浔敛眸,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胸口不停地起伏,少倾沉声道:“我是记不起幼时的事,你想怎么样?”
  这时柳进快步走了来,从袖拿出玉佩,双手呈,“殿下,此玉佩是您的,老夫担心暴露了您的身份代为收藏着,此物不凡,老夫弄不了假。而且公主有一块与这一块相差无几的玉佩,你是灵岐国大王之子,这是肯定的,老夫句句真实没有半句虚言。”
  夜千浔眸光直直地看那掌玉佩,瞳孔涣散,他的心在颤,以至于有些痛起来。
  他只当自己是孤儿,从来不敢想爹娘的事,没事他竟是王的儿子。
  而面前这一位须发斑白的老人是韩冰的父亲,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更让他感到羞涩的是,长乐公主是他的妹妹。
  这一件一桩事,轰地一下子全来了,让他如何接受?
  他伸手拿那玉佩,微暖润滑的触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心头,一股悲喜交加溢满心间。
  喜,他有爹有家有妹妹。
  悲,妹妹竟是自己想默默放在心里的那个女人。
  风凌霄向商银月招手,“银月,快来,把玉佩拿来。”
  夜千浔没有注意她喊银月,但柳进留意到了,他骇然失色。
  商银月撅着嘴,拿出玉佩慢吞吞走来。
  柳进一直紧盯着商银月手那玉佩,待她走来忍不住问风凌霄,“公主这是?”
  风凌霄扬眉灿烂一笑,拉商银月的手搭在夜千浔拿玉佩的大手,“她才是长乐公主。”
  一句话如雷轰下,柳进僵在那里,夜千浔浑身一震,眼底焦虑疑惑烧灼,看着风凌霄,像要把她烧穿。
  风凌霄看看那扇门,笑道:“要站在这里说吗?”
  夜千浔恨不得马从她嘴里把话掏出来,只盯着她不做声。
  柳进更是石化了一样不动。

  ☆、第264章快来坐下说吧,站在那儿不嫌累吗?

  商银月把手放下,转身向里走,“快来坐下说吧,站在那儿不嫌累吗?”
  风凌霄看夜千浔又看柳进,“二位请吧。”
  夜千浔眼一闪,大步向里去在方才坐的月牙凳坐下。
  柳进回了神,眼光怪地看一眼风凌霄,转身快步向里走。
  风凌霄淡然,走去在原位坐了。
  还是她先开口说:“来乌金国前,机缘巧合,我遇见了长乐公主,为安全起见,我们俩商议由我易容当这个长乐公主,公主化身为医女沐沅沅。事儿这样,公主有玉佩为证,若不信还可以让公主给你们看公主的真面容,是与夜……殿下有几分相似的。”
  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是异星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完她看向商银月示意该说话了。
  商银月咬一咬唇,把玉佩放桌间,“这一块玉佩名曰月,父王曾说与这同出一块玉石的另外那一块玉佩名阳,在哥哥身。我的名银月,是沾了哥哥的光,那时父王膝下只有哥哥,我一出世,父王有一儿一女了,父王很高兴,赐名银月。”
  夜千浔踟蹰片刻,伸手拿了桌那玉佩与自己手那一块玉佩对,看完后一同放在桌间。
  柳进看一眼两块玉佩,不需细看他也看得出两块玉佩是同一玉石所出,长乐公主之前也说是有一块玉佩与他一直珍藏的玉佩相差无几,可这公主竟是另有其人,当真是让他一时缓不过劲来。
  这时夜千浔提出了柳进想说而不敢说的问题,“能让我看看你的容貌吗?”
  这话是对着商银月说的。
  这毕竟是认兄,商银月这下也不想马虎,当下点点头,伸手到耳边摸面皮的边沿。
  不一会儿,一张与夜千浔有几分相似的脸展现在几人面前了,眉目间那股风采是很相似的。
  夜千浔定睛看着商银月,紧绷的心一下松下来,他不由自主笑了,这一笑,真是令日月星辰都失了颜色。
  风凌霄自叹不如,真是美啊。
  柳进长吁一口气,这不信都不行了。
  商银月只当夜千浔嘲笑她,撅嘴道:“算没有你好看也不要当着我面笑出来啊。”
  夜千浔这下是真的开心了,目光流盼熠熠生辉,他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看了,真的。”
  这兄妹顺利相认,风凌霄也为了他们开心,“我看呀,这天下最好的男人女人你们兄妹包揽了。银月,快向殿下见礼吧。”
  商银月站起身走出行礼,很自然地道:“哥哥在,请受妹妹一礼。”
  虽然她担心哥哥会拦住她不让她入这后宫为妃嫔,但她从小希望哥哥活着,那都是真心的。
  夜千浔看一眼风凌霄,站起身伸手扶了商银月,这一扶真是心有感触,心头一热多少话哽在喉咙,竟不知如何说了。
  风凌霄理解这个男人这一时的心情,她去扶起商银月,“恭喜殿下恭喜公主兄妹相认。”
  柳进也站起身走出行大礼,“恭喜殿下恭喜公主兄妹相认。”
  商银月也开心,她看着夜千浔俏皮道:“哥哥,以后若是有人欺负我,你可要保护我哦。”
  夜千浔长睫闪了闪,稳了稳情绪,道:“那是自然。”
  眼前一切是那么真实,不是梦幻,他心念一转,转身走到柳进面前,撩袍双膝跪落,“恩公一家救命之恩,商金阳谢过。”
  说完并磕头郑重一拜。
  柳进的思绪早已打开,往日一幕幕又涌向脑海,老泪涌出,怔怔不动。
  看着这一幕,商银月也动容,她伸手扯一扯风凌霄。
  风凌霄轻步前,“殿下请起吧。”
  柳进这才回过神,躬身双手伸去扶夜千浔,放轻松声音道:“殿下,使不得啊,您怎么能向老夫下跪呢?老夫当年也是被逼的,表兄都把你带到家里来了,我们总不能往外撵不是?老夫不过是个胆小如鼠之人,没有什么值得称颂的。”
  夜千浔直起身抬头,坚决道:“恩公如我的再生爹娘,如何不值得称颂?”
  见他不愿起,柳进只得应,“好好,称颂称颂,殿下快快请起,这地冷。”
  夜千浔这才站起身,并伸手扶了柳进,“恩公请坐。”
  柳进点头,“好好,殿下也坐。”
  几人又落坐之后,夜千浔看向商银月道:“妹、妹妹,我想拜恩公为义父,你不会不赞同吧?”
  商银月笑笑,“怎么会不赞同?柳老救了哥哥,当得起哥哥的义父。”
  风凌霄看向柳进,“前些日我便与柳老说了,柳老如此大义,定当为柳老请功加爵。不过,这拜义父非同小可,得征得大王赞同才行,不如先拜为师傅吧?这样也不违纲常。”
  柳进摆手,“也不必,当日老夫也说,老夫不为此。”
  夜千浔想了想:“倒也是,择日拜为师,恩公请莫推却,您不仅救了我,还是韩冰的爹,岂会当不得?”
  一说到韩冰,他拧了拧眉。
  柳进心知肚明,也沉默不便多说。
  下郓城驿馆。
  乐承钧率着姜延曦、萧溥驿馆门口等着。
  “跶跶”马蹄声传来,街角那边转出一队兵马,为首一将银铠肃冷,脊背挺直,双目深邃有神,面貌与羽蓝翎颇为相似,只是那脸的狂傲更甚。
  此人便是衡王羽赤竤,官拜六卫将军,掌天下兵马。
  乐承钧脸带笑迎前行礼,“下官率姜延曦、萧溥见过衡王殿下。”
  “末将见过衡王殿下。”
  姜延曦与萧溥也跟随着行礼。
  马奔得快,但在乐承钧面前一步停了下来,那马不嘶不叫,钉子一样钉在地,足见羽赤竤驭马术高超之处。
  羽赤竤轻轻一跃下马,那边几名副将也下了马,一名副将前接过他手马缰绳。
  羽赤竤手马鞭弯起握在手,“乐承钧,随本王一同出城杀他大羌国孙子一个片甲不留,看他还如何叫嚣?收拾完他们本王再去把老五收拾了,省得皇兄在宫日夜不安。”
  这乐承钧本也是个好战斗勇份子,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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