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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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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银月抬起要跨门槛的脚缩回。
黑羽:“瑞嫔娘娘对本王不敬,掌嘴一下以示惩戒。”
左邝:“是。”
商银月猛地转头,怒目瞪黑羽,“你敢打本宫?”
黑羽:“有何不敢?”
商银月指着他,“你、你你不过是个亲王,你敢打当朝皇的爱妃?”
黑羽不再多言,“左邝!”
左邝点头,前扬手对商银月脸蛋是一个巴掌。
“啪!”
好响脆。
“你!”掌力逼得商银月后退了几步,她手捂了脸,眼泪流了下来,“狗奴才……”
黑羽冷如玄铁,“左邝,再打,打到她不再说这三个字为止。”
“是!”左邝跨入门。
“不要再打了!”商银月不停后退,“本宫不说了不说了。”
黑羽向左邝示眼色,左邝退出门外。
黑羽走向商银月,在她身旁站住,冷冷看她,没有作声,大步向厅外去。
出了门向左边去,“送客!”
“是。”
左邝应一声,向商银月道:“瑞嫔娘娘有请!”
商银月眼泪哗哗地,委屈极了。
那杜鹃急忙走进去扶了她。
商银月嘴一扁,“本宫要告诉皇,呜呜……”
下郓城,城墙。
一名副将快步至姜延曦身旁低声道:“大将军,有您的信函。”
“哦?”姜延曦目光自城外收回,转头看他,“家父的信?”
副将点头,“是候爷的信。”
姜延曦眼光惊喜,伸出大掌,“快给我。”
副将把手折叠着的信函放到他掌,大手竟把他的手合起来,轻声道:“莫让衡王知道了。”
姜延曦疑惑,但仍握了掌,“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家父的信来不得吗?”
副将:“大将军看过信便知。”
姜延曦看看他,又左右望一眼,“照你这样,我还得躲起来看信?”
副将尴尬点头。
姜延曦转身向城楼梯走去,“回营。”
“哎,好。”副将快步跟去。
精骑营。
姜延曦拆开信函,他边看边站起身,随后猛地抬头看立在一旁的副将,“你是益王的人?”
副将含笑点点头。
姜延曦:“那你知是何事了?”
副将再点头。
姜延曦看一眼帐门,“精骑营除了你还有谁?”
副将踌躇。
姜延曦:“益王殿下既然能给我来信,你却不信?”
副将眼一闪,接着脸又红了起来,“对不住大将军,我这脑子一时转不过弯。”
姜延曦笑笑,大手拍拍他肩膀,“去把人喊来吧,一同议一议。”
副将站直身,“是!”末了又犹豫,“会不会惊动了衡王?”
姜延曦:“议防守工事,那不正常吗?”
副将笑了,“是,末将明白了。”
凤炀城,益王府流花阁。
风凌霄正要喊小湘收拾碗箸,黑羽那高大身影便飘进来了。
“殿、殿下?”小湘滞步脚步徐徐跪下。
黑羽一步到他原先坐的椅坐下,看一眼桌的碗盘,皱眉道:“怎么吃那么少?小湘,重新置碗箸,本王还没吃饱。”
“是。”小湘急忙站起身快步前把那用过的碗箸收走,“殿下,重新做几样小菜可好?”
黑羽拿酒壶斟酒,“好,快点。”
小湘应下端着托盘快步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风凌霄乜眼,似笑非笑,“不怕有毒?”
黑羽也乜眼,“死在你的手下,我愿意。”说完大手伸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打你吧?”
风凌霄把手抽出,“真是说笑了,她打得了我?”
黑羽愉悦地笑,拿起樽喝一口酒,“倒也是。”
风凌霄迟疑,“你故意离开的?”
黑羽挑眉,“你说呢?”
风凌霄凝目,“你知道她来的目的?”
黑羽:“你猜。”
风凌霄撇嘴。
黑羽拿起樽举向她,“不管怎么样,你制止了她,我还是感谢你的。”
风凌霄不动,装傻,“我什么都没有做。”
黑羽笑,“那谢你陪我喝酒,喝一个。”
风凌霄这才拿起樽伸去与他碰一下,浅抿一口,喝完她看把玩着樽不紧不慢道:“高晟是你的人?”
黑羽一点都不吃惊,笑意更深,“你猜。”
风凌霄翻眼。
后宫,庆春宫。
商银月一见了黑垚便扑去,两眼泪汪汪的,“皇。”
黑垚扶住她,皱眉道:“怎么了?事败了?”
商银月呜呜哭,“益王打臣妾……”
黑垚扶着她双肩,“哭什么?说清楚了。”
商银月停了哭,用手抹眼泪,泪眼婆娑,“姐姐阻止臣妾,后来臣妾离开的时候,益王让人打了臣妾的脸。皇你看,臣妾的脸……”
黑垚才没有心思看她的脸,拧着眉道:“你姐姐阻止?朕不是让你不要与她说的吗?”
“臣妾没有说。”商银月好不委屈,“姐姐人精似的,她、她看了益王,她舍不得让益王死的。”
“你说什么?”黑垚大手捏紧她肩膀,恼怒道。
商银月眦一下气,“姐姐日日与益王相对,能不看他吗?”
☆、第402章朕若是事事能做主,用得着你去下毒吗?
黑垚推开她,两手插腰侧开脸重重呼气泄怒,“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商银月扁嘴,“是姐姐阻止臣妾。 ”
黑垚转身走。
“皇。”商银月追去从后面搂住他,“皇,益王打臣妾,皇要替臣妾做主。”
黑垚感到无的烦,他闭一闭眼,大手扯开她的手,慢慢转身看她,“朕若是事事能做主,用得着你去下毒吗?”
商银月好不伤心,“皇……”
黑垚极不耐烦抬手,“你别说了,让朕静一静。”
商银月咬唇,“那按姐姐说的,静等臣妾父王发兵。”
黑垚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大步向殿门去。
年初十。
这一日天气出的好,一早太阳洒照,整个大地暖洋洋的。
风凌霄站在廊檐下。
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麻雀吱吱叫,更显得周遭安静。
真的好安静。
风凌霄如是想。
没有一点先兆,一切悄然发生变化。
一队队南衙宿卫代替了守皇宫城门的守卫。
不知道为什么,黑垚这一早便到了皇太后宫,与皇太后一起用早膳,陪她说话。
兴许他想挽回皇太后的心。
这会儿的他脸挂满了笑容,说话也是恭恭敬敬的。
“益王到!”
殿外传来一声高喊。
广伽瑶眼一跳,捧着茶樽的手微抖。
轩儿来看她一向是先让人进来通传的,这样声势还是头一次。
是要动手了吗?
她急忙瞥一眼自己的儿子,她捧着茶樽的手也紧了起来。
黑垚正恼火地看向殿门。
殿门开了。
羽墨染大步走入,脚步迈得又大又稳,他到广伽瑶面前跪下,“轩儿见过母后。”
广伽瑶的心“扑扑”跳得猛,她定了定神,把手茶樽放下,镇定道:“轩儿来得早啊,快起来吧。”
羽墨染站起身,并不给黑垚行礼,而是站到广伽瑶与黑垚座位之间的地方,不等黑垚开口他高声喊:“进来!”
殿门倏时黑暗,涌进一群人来。
戴着银色面具一身银铠甲的十八暗卫如两道闪电,一道围了黑垚,一道把羽墨染及广伽瑶围护起来。
寇璟、宗玢、姜辕杉,乐承钧搀扶着一名身穿素袍之人快步走入。
“刷”地,八名暗卫八剑齐出,剑架在黑垚脖子。
一切一气呵成。
羽墨染说得快,“不及见礼了,母后莫见怪。母后,此人。”他指向黑垚,“此人实乃来路不明之人,根本不是皇兄,而皇兄在那里。”说完他指向乐承钧搀扶之人。
“母后……”
乐承钧扶着的正是真正的羽蔚青,那个瞎了眼的皇帝,他跪了下去,泪如柱。
乐承钧、姜辕杉、寇璟、宗玢也跪了下去。
此时黑垚的倒是不慌不急,这样的一刻他不是没有想过,眼下既然这样了,反正他有瞬间转移的异能量,怕什么?
“羽明轩你大胆,竟然找人来冒充朕?”
广伽瑶惊怔,疑狐地看那地之人,神态身形又真的很像皇帝,“这是?”
羽墨染朝黑垚冷笑一声,转向广伽瑶,“母后,那是皇兄。母后且听轩儿说。皇兄与这个人相貌极像,如双生一样,也不知皇兄如何想的,与这个人轮流坐着皇位。结果那个人贪婪,把皇兄的眼睛醺瞎,声音毒坏关押了起来,他自己当起了皇帝。这几个月来,百官面对的跪拜的根本不是吾皇,而是个来路不明之人,歹毒之人。”
“什么?”早站起身的广伽瑶身体晃了一晃。
羽墨染一把扶住了她,“母后别急,皇兄还安好,只是眼睛看不到东西了。”
“母后……”
羽蔚青又连喊几声,向前爬去。
那声音虽嘶哑囫囵,但仍有原来的影子,广伽瑶听出来了,她踉跄前。
羽墨染一直扶着她。
广伽瑶声音发了颤,“皇儿?”她又再看那被剑架在脖子的黑垚,再看羽墨染。
羽墨染点头,“母后,相信轩儿。”
“嗤!”黑垚讽笑,“他们合起来做的好戏,母后您真信?”
广伽瑶犹豫了,内心剧烈斗争。
轩儿是为了夺位而找人做这样的戏吗?
羽墨染仍扶着广伽瑶,“母后您见过皇兄再说,两个人再像,总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母后您想一想。”
广伽瑶眼一闪,快步向跪在地的羽蔚青去。
羽墨染扶着她。
广伽瑶看着羽蔚青的眼色焦急,“看看他后腰,有一颗小指头般大的黑痣,这个兴许他自己都不知,别人假冒不来。”
乐承钧等人不敢动,这毕竟是皇帝。
黑垚淡定自若,冷眼而看。
广伽瑶:“扶他起来,哀家亲自看。”
羽墨染示意乐承钧。
乐承钧前把羽蔚青搀扶起来。
羽蔚青颤巍巍,“母后,真是皇儿啊。
广伽瑶欲前,羽墨染轻轻拉住,“母后,还是让人到后殿验看吧。”
广伽瑶摇头,“哀家要亲自看。”
羽墨染看向乐承钧,“扶皇进去。”
乐承钧点头,扶着人向后殿去。
羽墨染朝那还算镇定的大宫女招手,“扶太后进去。”
大宫女赶紧走来搀扶广伽瑶。
羽墨染向周妙果示眼色,周妙果前陪同着广伽瑶入内。
黑垚讽笑,“羽明轩,要不要也验看看朕的后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羽墨染看向他,“你别得意,今日本王绝不会任由你再兴风作浪。”
“嗬!”黑垚扫眼看围着他的八名暗卫,“凭这几个穿着破铜烂铁之人?”
羽墨染:“你最好老实一些,若是你离开,便是不打自招。”
黑垚不作声,一动不动看对面这个人。
是黑羽吗?
这时后殿传来哭声,广伽瑶的,还有羽蔚青的。
须臾,乐承钧扶着羽蔚青走出,广伽瑶在大宫女的搀扶下仍是跌跌撞撞。
羽墨染前扶着广伽瑶,指了殿寇璟等人方向,“搬椅到那边,让太后坐下。”
“是。”大宫女松开手赶快去搬椅。
扶广伽瑶坐下,羽墨染这才道:“母后,皇兄纵人扰宗室、乱朝纲,是为大错,且皇兄眼已瞎,已不适为君。”
说完他走到羽蔚青面前双膝跪下,“皇兄,禅位吧。”
☆、第403章若不是你,朕不会落到这番田地
羽蔚青闭眼,眼泪流了下来。
那边广伽瑶也泪如柱。
即便皇儿是遭那人陷害,但眼已瞎,如何再能君临天下?
那边厢黑垚冷笑,接着哈哈狂笑,“你们……当朕是死的?”
“住口!”羽蔚青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那里聚满怒火,“若不是你,朕不会落到这番田地。口口声声自称朕,有本事你让人验你后腰。”
黑垚满不乎,笑着道:“好,我承认,我承认我不是你们的皇帝,但是这个益王呢?是羽墨染了?皇太后,您还是被骗了,您眼前这一位根本不是羽墨染,他同样也是一个来路不明之人,他不是益王,不信您让他用刀割一下自己的手,我告诉您真相。”
广伽瑶抹着眼泪怔住,蒙在那里。
乐承钧等人也被吓住了。
心知肚明的羽蔚青默然不作声。
羽墨染站起身从容卷起袍袖伸出左手,“毒狼,用剑划一下本王手背。”
周妙果迟疑。
羽墨染冷看她,“这不听命了?”
“刷”一声,周妙果的剑如闪电一般,羽墨染的左手背血流了出来。
众人看去。
黑垚紧盯着那只大手。
“殿下。”乐承钧有些担心。
羽墨染右手摆一摆制止,握着左手举起,“若不讲明白了,你们也会有疑虑。那个人是想说,本王小伤有自愈的能力,所谓自愈便是指在极短时辰内伤口愈合,不用药便自愈,怎么可能?你们看清楚了,本王的伤口有愈合的迹象吗?”
说完他看向黑垚,一字一句清晰道:“你不要再多生事端,本王留你一命。”
黑垚拧眉,暗骂自己。
他该想到这个不会是黑羽。
他仰一仰头。
这么败了吗?
若不然,还能如何?
逃走?
逃走又如何生存?
他唇角冷冷动一动。
这一笔账他还是要找黑羽算。
他看向羽墨染,“我要与你单独说话。”
羽墨染料到会如此,“这里的事一了,本王自然会与你说话。”
那边乐承钧对大宫女道:“快,请太医来。”
大宫女看一眼广伽瑶,广伽瑶点头后她才快步出去。
周妙果拿出金创药,“殿下,先用这个。”
羽墨染对广伽瑶道:“母后劳烦让人找些干净的棉布来。”
广伽瑶大声喊:“来人,取干净棉布。”
殿外宫女怯怯入内,应了疾步去拿棉布。
棉布取了来,广伽瑶道:“轩儿过来,哀家替你包扎。”
羽墨染笑笑,拿着金创药过去。
乐承钧、寇璟等人松一口气,看来皇太后这一关不难过了。
包扎伤口这一会儿,殿内十分安静,若不是剪子及瓷瓶磕碰声,在外面倒会以为殿无人。
羽蔚青静静地听。
他被关着的那阵子,他日日想着只要能活着,他什么都不要了。
包扎完毕,羽墨染微笑道:“多谢母后。”
广伽瑶轻拍他未受伤的手,朝羽蔚青道:“皇儿过来。”
羽蔚青转身。
乐承钧扶着他过去。
广伽瑶伸手去,那手是颤抖的。
乐承钧扶着羽蔚青的手伸去让广伽瑶握住。
广伽瑶泪又流了下来,“皇儿你怎么那么傻?”
羽蔚青软软跪下去,双手握着自己亲娘的手,额头抵了去,哭道:“皇儿知错。”
广伽瑶闭了闭眼,“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羽蔚青呜呜哭。
广伽瑶也哭。
她愿意儿子只是性情薄凉,也不愿意看到儿子这般惨状。
哭了一会儿,广伽瑶抹抹眼泪,看向羽墨染,“益王跪下。”
羽墨染在她面前跪下。
广伽瑶伸另一口手向羽墨染。
羽墨染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握住她的手。
广伽瑶把羽蔚青的手拉去,让两手握住,抿抿嘴道:“皇帝暴病致眼疾,不适再为帝,禅位于益王!”
羽蔚青转脸向羽墨染,两眼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唇角浅露微笑。
羽墨染大手紧握着羽蔚青的手,“大哥!”
那边乐承钧、寇璟等人急忙跪下,伏地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岁!”
殿外一众士兵跪拜,喊声响彻云霄。
益王府,流花阁。
伏案打瞌睡的风凌霄猛地惊醒。
她两眼茫然四处看。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急忙站起身向门口去。
正要开门,那门却开了。
黑羽站在那里,这一次的脸不是那张带伤疤的脸,而是他自己。
风凌霄拧眉,转身向书房走。
“你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黑羽反手关门,大步跟去,“胆儿不大又怎么会是益王呢?”
风凌霄走回案后坐下,翻眼道:“你们得意吧。”
黑羽站在书案前面,双手撑案面,凑脸去,笑容有些痞,“下一句是,看你们得意到哪一日,对吗?”
风凌霄再翻眼,别开脸,“离我远一点。”
黑羽不动,定定看她。
风凌霄伸手一掌把他推开,“远一点。”
黑羽站直了笑,“太好看了不敢看是吗?”
“不要脸!”风凌霄脸热啐一句。
黑羽更是得意,“明明是。”
风凌霄想起刚才那个梦,她转回脸抬眼看他,眼底带了深深考究。
黑羽仍抿嘴笑,俯身手撑在案,“想听吗?”
风凌霄心里咯噔一下,拧眉,“皇宫里又有什么新鲜事?”
但愿那个梦里的事不会成真。
黑羽伸手刮一下她的鼻梁,笑着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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