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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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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砚龄见如此,不由笑道:“你们若有什么便问吧。”

    醅碧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随即走过来,小声问道:“姑娘,莫非昨夜的事,姑娘与灵芝早就知道了?”

    顾砚龄闻言唇边微浮,随即拾起一子道:“你莫忘了,宋偃可是替咱们盯着绥荣院的。”

    绛朱微微一怔,随即道:“莫非昨夜是二太太示意的?”

    顾砚龄淡淡地点了点头,纵观了棋局,不紧不慢道:“前些日子宋偃悄悄来报,说常嬷嬷行为有些怪异,与兰幽院的一个丫头走的有些频繁。”

    “后来,宋偃便发现那丫头私底下同常嬷嬷那拿了什么,趁人不注意,偷偷进了灵芝的房间。”

    “所以姑娘便猜出来了?”

    顾砚龄闻言微微一笑:“自然猜不出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而姑娘便悄悄给灵芝知会了,便翻出了那双鞋?”

    顾砚龄微微点颌,再落一子。

    “然后便由灵芝将自己刚做给哥哥的鞋子换了,由着人来搜了。”

    绛朱当即眸中一亮,明白了什么,但随即又微微皱眉道:“那何不将陷害之物扔掉便是,为何要这般饶了个圈。”

    顾砚龄唇角微勾,抬起头来看着绛朱道:“一个计不成,便会再生一计,与其要这般没日没夜的防着,倒不如将计就计,请君入瓮,逼着二婶承认了灵芝妾室的身份,正正经经的成了兰幽院大哥的人,虽是妾室,但,到底也是半个主子,二婶要再想除掉灵芝,便没那么光明正大了。”

    醅碧和绛朱点了点头。

    “姑娘。”

    醅碧迟疑的声音落在耳畔,顾砚龄闻言抬头,却见醅碧纠结在三终究道:“您与二太太——”

    “醅碧,你记住。”

    顾砚龄打断了醅碧的话,将手中的棋子丢进棋盒中,转头看向醅碧二人,语气认真了下来。

    “二太太——”

    顾砚龄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冷淡:“或者说二房,非你们眼前所见到那般简单,日后遇着二房,你们都要小心些。”

    说完,顾砚龄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捡进棋盒中。

    “将来,咱们与二房的交手,只会比昨夜更激烈,稍有不慎,就不只是满盘皆输了,只怕,性命都会搭进去。”

    醅碧交握的双手微微一震,却是觉得脊后一丝冰凉,随即让自己镇定下来,微微低颌,与绛朱顺从而谨慎道:“奴婢记得了。”

    顾砚龄点了点头,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了个干净,随即抬头一看天色,起身拂了拂裙道:“好了,夜深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醅碧点了点头,上前小心扶着顾砚龄去了睡榻上,伺候顾砚龄躺下,铺好了被子,这才取下挂钩上的床帐,将床帐轻轻掖在床褥下,轻声熄了外间的灯,悄然退了出去。

    待走到外面,抬头望了望静谧的银月,醅碧和绛朱不由有些伤感。

    才十二岁的大姑娘,经受的,却是太多了,而这看似平静的定国府,波谲云诡也太多了。

 第六十八章 谢昀

    入夜的陈郡被明亮皎洁的月色笼罩,两岸的华灯影儿静静落在碧莹莹的河中,河面的水光浅浅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将那落入的灯影摇碎,像极了那忽明忽暗的星星。

    一阵风微微拂过,岸边的垂柳轻轻随风招扬,偶有船舫行过,柳叶轻摆如佳人的纤纤素手,倒似是招揽着来客。

    如今开到五月底的荼蘼花也是极尽最后一次的繁华,花枝茂密,一簇又一簇白色的花瓣拢在一起,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花球,随着风,无数的花瓣被吹落,离了花枝,四散纷飞,落满了河面,也沾满了船头人的衣襟。

    这般景色让许多路人不由顿步,停在跨过河面的石拱桥上,静静凝望,花絮灯影,摇碎了河面波光粼粼的月色。

    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此时一只画舫停在河中,周围来来往往的船只看到画舫船头悬着的昏黄灯笼,都不约而同的自然绕开,极尽恭敬。

    船上游玩的外客见了,微微诧异,不由轻声问摇桨人这是何故。

    那摇桨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船只微微浮晃在水面,摇桨人这才笑着侧首,轻轻抬手一指。

    “您瞧那船头悬着的灯笼上写得什么字。”

    船上的外客们闻声皆微微一愣,不由顺着摇桨人的指向看了过去,因隔得较远,只得微微虚眼凝眸,待看清楚那灯上的字,却是恍然大悟。

    原来,在那风中轻漾灯影的灯笼上,写得的不是旁的,只一个墨黑大气的“谢”字。

    只问,如今在这陈郡,能得百姓这般尊敬,有着超与纷繁俗世之外,却又颇为低调内敛的世家大族,除了这谢家,还能有谁?

    那外客惊诧之下,不由压不住心底的好奇又问道:“不知那舫上该是谢氏哪位贵人?”

    那摇桨人听了这话,不由一笑,到底是外地人。想到那舫上的人,唇角更是一扬,颇有几分与有荣焉的姿态。

    “您再瞧,能叫这两岸歌楼游舫的小姐们如此抛头露面的,除了咱们陈郡的谢家大公子还能有谁。”

    话音一落,众人更是惊然出声,转头看去,果然在那画舫周围远远地停着好几只教坊歌楼的游舫。

    大兴上下皆知,陈郡如金陵,是个纸醉金迷,用满眼繁华堆起来的金玉之地,而这教坊歌楼更是被捧得极高,是古今文人墨客,官宦雅士极爱流连,不吝墨宝之地。

    水涨船高下,这陈郡教坊歌楼的女子,也如金陵一般,非旁地可比,皆是只玩阳春白雪的文女,雅妓。出行从来都是众人拥簇,从小学的便是丹青、投壶、斗茶、流觞这些文雅之物,而能将她们请动,前去宴席作陪助兴的,不仅要一掷千金,还得要身份地位。

    除了贵族达官,便只得颇有名气的文人才子了。

    因而,这些女子向来少有露面,便是被众多文人墨客捧红的“金陈八绝”,这金陵、陈郡两地的寻常百姓至今也只听过文人墨客挥毫泼墨的赞叹,却从未见过其人。

    可如今呢?

    那些个外客略目一扫,只见那谢家画舫周围远远地停着数只装饰华丽的歌楼游舫,不少韶龄女儿都扶窗遥望,大胆一些的,更是走出了船头,亲自举起了手中的提灯远望,好似这远远地,便能看到那船中人一般。

    如此一瞧,这些外客不由觉得幸然,初次来陈郡,便能一睹这歌楼美人的风采,还能远远一见这盛名大兴的“陈郡公子”,确实不虚此行了。

    而此时舫内的人确是浑然未觉,一眼看去,只见这舫内实在与寻常画舫没什么不同,可若是静静打量,便会觉得,着实是低调奢华的异常。

    南窗下的长案上摆着的祭蓝釉玉壶春瓶,是唐明皇笑称为“梅精”的梅妃冬日插梅的梅瓶,壁上悬挂的《陶毂赠词图》出自于名家唐寅之手,许久未曾见世,只让人以为已然遗世。这满目而去,样样拿出来,无不是价值连城的物件。更莫说那琅琊王羲之挥毫时所用的青花圣主得贤臣颂的笔筒,和怀素的青玉竹节镇纸了。(多为胡诌,考究党请忽略。)

    淡淡的安悉香萦绕于室,虽是停在水面,画舫却是平稳如在平地,室内空无一人,只窗下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少年月白长衫,如玉的容颜颇为平静,左手执书卷,负手凝眸,似是看着窗外晦暗的夜色,眸色平静而温和。

    一个略显急切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直至房门轻推,一个利落的身影规矩小心地走了进来,而窗后少年的身子却是岿然不动,恍若未闻。

    只见进来的那人打扮整洁不俗,眉目间是难掩的欣喜,从袖笼下小心地抽出一封洁白的信封,随即微微弯腰,双手恭敬地递至眉前。

    “公子,京城来信了。”

    眼前的身影微有所动,只见那少年微微侧目,一双平静的眸子像极了这水面粼粼的月色,安然而美。

    少年修长的手指已伸至面前,那随从急忙笑着将信递到少年手上,少年收回手,走至书案后,以银片状的物什轻轻揭开信封上加封的红泥印,随即食指与中指轻轻抽出内里薄如蝉翼的信笺,轻轻抖开,一阵淡淡的幽香浸鼻而来。

    少年唇瓣渐渐上扬,是梨花香。

    灯下少年的温然一笑,绝世而静好,竟将窗外那水波之上粼粼的落花灯影也生生比了下去。

    待少年的眸光再落在那桃粉的薛涛笺上时,少年平静的眸子多了一丝惊异,随之凝为赞叹与欣赏。

    能将一朝巾帼的胸怀与气度摹出这般的程度,已是十分难得。

    这位三年未见的表妹,越来越让人想不到了。

    身边的随从见少年唇角含着温暖的笑意,不由一边小心往过凑,一边问道:“公子,姑奶奶都回了什么?”

    少年闻言,唇角扬的更高了几分,将信小心叠好收起,重新归置回信封中,再小心平展的放进一个长形锦盒中,语气平缓而温和道:“不是小姑母,是九儿表妹。”

    那随从听了,眸子一亮,更多了几分兴兴然,急忙插话道:“竟是表小姐回的信,表小姐都说了什么?”

    见身边的白炉这般掩不住地兴奋,谢昀不由觉得好笑。

    “九儿表妹说,约莫七月末便会到陈郡,小姑母,姑父,还有钰哥儿都会回来,一同为老祖宗贺寿。”

    那白炉一听,更是高兴地咧嘴轻笑道:“如今就快六月,也就一月余了,老祖宗若是听了,必是要连连高兴几日了。”

    谢昀一听,却是斜睨着白炉笑道:“莫说是老祖宗,我瞧你比老祖宗还高兴了。”

    白炉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穿,不由红了脸,咧嘴轻笑道:“白炉是为公子您高兴,想三年前表小姐来陈郡,跟谁都没有跟公子您亲,老祖宗和老爷们都笑说,表小姐是公子您身后的小尾巴。”

    谢昀闻言,唇瓣笑意更深。

    “是啊,一眨眼都三年未见了,如今的九儿表妹可不是从前的小尾巴了——”

    谢昀喃喃轻语,不由回首仰头看着那抹极好的月色。

    还记得小丫头第一次进府,明明八九岁的年纪,却是端庄稳重,极有大人的模样,与谁都是极为亲和有礼,可偏偏一眼见着他,小丫头南珠一样的眸子水灵灵的一闪,便成了个灵动可爱的小姑娘。

    虽然也不大喜说话,倒与他一样,是个喜静的性子。

    可自那以后,直到小丫头走,他身后除了白炉便多了个小人儿,他看书时,她坐在一旁,小手捏着笔,描摹着他所作的丹青。他写字时,小丫头又自顾自坐在棋盘边,倒是有模有样的杀起了棋局。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都不说话,默契一般的安静,却是丝毫未让人觉得尴尬,反倒是觉得舒服惬意。

    直到最后小姑母一行要返京回定国府,小丫头静静地跑到他房里,一对儿眸子隐隐的水光更甚,却是不言不语地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他,然后又默默地朝外走。

    正当他要打开锦盒时,小丫头背对着他站在门后,声色有些异样的说了一句话,他如今还记得。

    “昀哥哥,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当小丫头的身影消失在门处,那时的谢昀也微微怔然,不知道小丫头究竟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这到底是一个问句,还是只是一句平淡的话语。

    不过只一点谢昀清晰的感受到,自小丫头走后的那日,他便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等待。

    倒真的像是丢了缺不了的小尾巴。

    当谢昀再回神时,不由有些叹息,随即唇角浮起温和的笑意。

    终于是要再见了。

    不知道那时的小丫头怎么样了。

    可还像小时候那般沉稳端庄,懂事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念及此,谢昀左手微微伸进右手袖中,抽出了一只玉色清透的短笛,拿在手中,静静端详了片刻,手中摩挲着笛尾雕刻的小而工整的“昀”字,刻工稚嫩而简单。

    唇瓣的笑意不由越发柔和亲近了。

 第六十九章 寿辰

    五月的寒尾一过,转眼间便是到了六月中旬,寻常百姓家倒是平淡异常,照常该做生意的做生意,做农活的做农活,不过是觉得如今日头越发比前些日子热了而已。

    而定国公府这些日子是越发喜气洋洋,眼见着再有几日便是府中傅老太太五十五的寿辰了,虽说不是整寿,加之定国公顾正德一向又不怎么讲求铺张,这寿辰倒无需太过张扬。

    但架不住傅老太太是个喜好排场和热闹的性子,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傅老太太这些年到底也是辛苦的,如此顾正德便也不多言,由着二房帮衬着大房安排准备了一月余。

    是的,虽说前些日子二房被夺了管家权,但到底长房的谢氏体力不济,若一人忙碌,确实难为了些。而这二房的俞氏,不说旁的,办事方面却是一向摸得清老太太的喜好,顺着老太太的意,如此傅老太太虽对俞氏仍旧有着几分芥蒂,但到底还是给了个机会。

    到底,这寿辰办好了,也叫她高兴不是,如此,谁办不是办呢?

    而谢氏向来懒怠于这些,加之又有意提点顾砚龄这个长女,因而自掌家后,各处管家来报府中开支,领取对牌时,都唤了顾砚龄去静华院旁听,更甚,时不时还甩手将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丢给了顾砚龄去。

    定国府是多年的府邸了,下面伺候的人自然都是些盘根错节的关系,一些心思多的,见着顾砚龄这般十二岁的少女,难免觉得好对付,从前在俞氏和秦氏面前压下来的坏毛病便越发出来了。

    可直到后来,眼见着这个半大的长姑娘笑意端庄的说话间,便将一些个出头的婆子给下了脸,将她们那些自以为是的弯弯绕绕给公之于众,撵去了农庄种地,事后还反得了傅老太太和谢氏的准许和夸赞时。

    那时她们算是明白了,大太太谢氏亲自教养的姑娘,哪里是等闲手段的,她们实在是惹不起。

    如此间,下面的人对顾砚龄这个嫡长女便越发尊重了。

    而到了傅老太太寿辰这一日,府中上下更是洋溢着喜庆。哪怕是二门外伺候的人,都满眼眯笑的换上了新衣,向来紧闭不开的定国府朱漆正门也已大敞,灵性的仆从都被安排在门前站了两排,由府里的三老爷顾敬之,四老爷顾敬明领着迎接前来贺寿的达官贵客。

    世子爷顾敬羲,二老爷顾敬昭则伴随在定国公顾正德身侧,在府内的前厅接待男眷。

    前来的女眷们自然也被隔开,安排在了离宁德院较近的花厅,由着谢氏几个妯娌,以及顾砚龄几个姑娘陪侍接待。

    而傅老太太自然是坐在宁德院中,和几位来得早的老夫人们说着话。

    恰在这人来人往的忙碌之时,谢氏身边的白兰急急从花厅外走进来,凑在谢氏耳边说了句什么,原本正与平西侯夫人说着话的谢氏眸中一顿,随即颇为歉意地朝平西侯夫人浅浅一笑,说了句什么。

    平西侯夫人当即了悟地含笑点头,谢氏这才端庄的抿笑颔首,随即给不远处正与兵部尚书崔文程的嫡幼女崔琬谈笑的顾砚龄一个眼神。

    向来灵敏的顾砚龄自然察觉了,能时常出席这样圈子的人也自是通透的,那崔二姑娘一瞧,自然而然的一笑,无需顾砚龄致歉,便状似无意地与一旁工部侍郎家的女儿攀谈起来。

    顾砚龄看了眼这位崔二姑娘,欣赏的一笑,随即便朝谢氏走去,一旁的顾砚锦自然也是知道其中道理,也紧跟了上去,而顾砚澜虽小,却是和钰哥儿一样,极喜欢黏着这位长姐,因而二话不说,迈着小腿儿就提裙跟上了,独独顾砚朝一向不喜欢顾砚龄,因而自顾自的与人说话,只当没瞧见。

    待谢氏一行刚迎出花厅,便瞧着成北王府的世子夫人闵氏和安和郡王妃石氏,与当朝首辅张阁老的夫人刘氏一同走了过来。

    谢氏当即带着顾砚龄一起上前行了礼,随即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竟幸得世子夫人,郡王妃,阁老夫人一同前来,母亲若知道了,必会更为高兴的。”

    谢氏平日里虽性子淡然,但在外面,却一向与顾敬羲一般,尊傅老太太一声母亲,也显得亲切守礼些。

    那闵氏哪里会让谢氏下礼,只看谢氏方屈膝,便已将人扶了起来,自然地挽住谢氏笑道:“今日瞧着气色好了许多,前些日子得了些品质尚好的黄花胶,今日带了些给你们老太太,另外的便是给你的,虽然你不缺这些,但也是我的心意,你可说什么也得收了。”

    闵氏话说的随性,可成北王府的东西,能有不珍贵难得的?

    谢氏因着与闵氏关系较好,也算得上是当年的手帕交,如此自然由着闵氏挽着抿笑道:“这可是说笑了,你给的,我岂能不收。”

    闵氏和石氏都嘴角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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